第11章
魔王轻轻用手掌拍了拍她的脑袋,眯起金眸。“那么,就像刚刚说过的,不要停,继续吧,让妈妈看看你学得怎么样。”
“好……”林影乖乖地望了望母亲,点头。
不管怎么说,此刻年长者因她而面染红潮,呼吸轻颤的模样,带给了王女很大的成就感。
因而,她立刻顺驯地趴回母亲的腿间,双手紧紧抱住那两条正亲昵地搭在自己肩上的大腿,开始实践所学。
小舌时而用力抵着阴蒂脚集中舔舐,时而上下粗暴地快舔肉瓣,又时而干脆将舌面深深钻入穴内,嘴唇含着肉瓣摩擦吮弄,再大口大口地吮吸母穴分泌的汁液……
“哈……不错嘛,学得很快。”
魔王满意地抚摸着女儿拼命侍奉的脑袋,双腿和话音都渐渐有些无法自制地震颤起来,撑在床面的左手也不由得揪紧了床单。
女儿得到了母亲的褒奖,动力十足,舔弄得也更加迅速,那颗充血勃大的阴蒂几乎在舌尖拨弄下弹跳如球。
心跳嗵嗵、嗵嗵地擂鼓加速,魔王听见自己的唇间也不住地溢出低喘。
少女的舌头再一次探入母亲的甬道,里面的湿滑和紧致几乎构成了阻碍她回归母体的天堑,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在出入口附近反复徘徊,快速舔弄流连。
啧啧的水声有规律地弥漫,从少女紧贴女人腿心,不断舔舐的唇舌间流溢而出。
不多时,温暖内壁上层迭的褶皱和肉瓣微翻的穴口,都一并开始翕张抽缩;母亲勾着自己、被自己的双手握住的双腿也明显肌肉紧绷。
“哈啊……妈妈好像要高潮了,嗯……”
那低缓的喘息和话音一反常态,竟透露出难得一见的娇媚,让林影的心脏也咚咚加重了起来。顿时小腹间暖流一蹿,跪在母亲脚下的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
终于,魔王按着她发顶的铁手也微微颤抖,脚尖也勾了勾少女光滑的背脊,而后小穴用力抽动两下,就立刻涌出一大股汁液来,争先恐后扑进女儿乖乖接在穴口的嘴巴里。
然后她放开女儿的脑袋,像战斗过后有些疲惫,双手撑在床面上后仰身子,轻轻张口喘息。
“唔,做得好……阿影,你今天是个不错的侍者、呼……”
“哈、咕呜……妈妈,妈妈!”
林影欣喜得晕乎乎的。她舔了舔唇瓣,把喝到嘴里的淫水咽下,然后随手一抬,用小臂擦了擦自己脸上水渍,就连忙激动地起身,扑进母亲的怀里,抱着她还有些颤抖的身子,一起倒在床上。
“我成功侍奉妈妈到高潮了,对吧?嘿嘿,太好了,我也能让妈妈舒服……!”
王女殿下高兴坏了,止不住傻笑,抱着妈妈撒娇一样,把脸埋进她双乳丰腴的胸怀里,连连眨着眼,望着她因高潮而显得红润妩媚的面容。
“嗯,是啊。”
魔王伸手,托了托女儿光溜溜的屁股,使她红着脸,向上移了移身体,好让两人的胸乳都迭在一起,紧密地相拥。
“很舒服吧……你听,我的心跳也因为你的服侍,变得很快呢。”
“是啊,嘿嘿……好高兴呀!”
林影此时不是因羞怯,而是因幸福和满足,小脸通红。
她无限亲昵地搂着身下的女人,将头靠在母亲的肩膀上,与余韵中呼吸依然有些急促的母亲一起,静静地感受着两人紧密相贴的胸乳下也彼此交织着的心音。
这个时刻,静谧、安定而又幸福。
真希望能永远像这样和母亲拥抱着啊……
林影暗自留恋地感慨,尤其是感受到母亲环在自己背上的双手,还贴着细滑的肌肤向下细细摩挲……酥痒的感觉,还激起了一阵细小的颤栗。
“不过,你真的只要这样就满足了吗?”
但出乎意料的是,其中那只冰凉的铁手,往下抚着抚着,竟落到了她的臀瓣上,还握住半边的屁股,揉了揉。
些许令人猝不及防的猥亵感,让林影唰地耳根发软,小腹闪过一丝电流,僵在母亲怀里。
魔王的手指却沿着少女翘臀的股沟,继续向下摩挲,并侧过脸来,贴在女儿的耳边低声说:“腿间都已经这么湿了,还是不要勉强忍耐了吧?”
糜烂的自渎(H)
“没关系的……明天我们都要忙呢,对吧?我去冲个澡就好啦,今天晚上就和妈妈一起早点睡觉。”
虽然腿间湿滑不堪,贪婪的穴口恨不得要将妈妈摸上来的手指吃进去,林影还是嘴硬地回绝了。
“如果你真的这么想,好吧。”魔王盯了盯她的脸,手从女儿的腿间抽离。
林影从母亲身上撑起来,心虚地退开:“那、那我就先去洗澡了。”
魔王跟着支起身:“要不要和妈妈一起洗?”
林影肩膀抖了一下,最终还是笑笑:“不用了……我用水简单洗一下就好。”
小腹还有触电般抽缩的感觉,小穴也空虚得发痒难耐,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和妈妈一起洗澡,她多半会忍不住的吧。
想着想着,林影一边讪笑,逃跑似的从母亲的腿上慌忙爬开,一边也腹诽自己的渴望太过贪心。
“哎哟!”
只见少女手脚并用地要从床尾爬下,却冷不防膝盖压到了被子下掩盖着的某种硬物,硌得膝上一疼,身子一歪,愣愣地坐倒在那段凸起的痕迹旁边。
“怎么了?”
魔王看到女儿突然变了表情,皱起眉头抱着膝盖坐倒在一旁,又空出一只手摸索着被子,也跟着爬过来。
“妈妈,被子底下好像有什么,硬硬的、细长的东西……?”
林影把手按在被子上摸了一阵,果然将被单压出一条细长凹凸的印子来。
魔王看着那形状双眼微眯,忽然翻身下床,叫林影也退开,而后抓住被子,一掀,就露出了那不知何时起,就安然躺在被子下的暗红色长条状硬物。
那是一把通体暗红,却镶嵌有密密麻麻的各色宝石的细剑。
剑身因缀满华丽到夸张的宝石,显得并不锋利,倒像是根尖端越来越细的长杖,反倒只有供人掌握的剑柄一截才看起来光滑平坦。十字形的护手上也缀满了细小的钻石,中央则嵌着一颗中心发黑的红宝石,浑圆的球体能让人联想起赤红的圆月,也像是一颗有黑色竖瞳的猩红眼睛。
“这是……‘魔剑’?”
对于这把剑的样子,林影并不完全陌生,但在她的印象里,它应该是好端端竖在一把同样优雅的剑鞘里才对,而且只有在某些全国级的重要庆典和仪式里,母亲才会在公众面前佩带它。
因为至尊魔剑,正是传说中由魔神亲自铸造的神器,也是至尊魔王身为神选者的神圣象征,代表无上的力量和权威。
相传将近二十年前,曾是普通人族的母亲正是拔出了这柄魔剑,才得到了神谕和几乎无尽的魔力,成为魔王。
这寄托了众多传说和神秘,看起来既奢华雅致,又有点古怪不祥的魔剑……此刻,就斜躺在床尾一角。
“喔,它在这里。”
魔王状不经意,又好像舒了口气地说着,伸手把魔剑捡起。
而后转头随手一丢,把它扔在了两个枕头之间的凹陷处,那满是华丽宝石的剑身就沉重地躺倒在了床头。
“哎?”
林影惊讶地看了看那把被随便扔在床头的圣物,又看了看母亲平静的脸:“不把它收起来吗?”
魔王转向女儿,解释说:“今晚我的魔力太过强盛,收不回魔剑。而且就算收回,溢出的魔力太多,它可能还会随机出现在别的什么地方,不如就先放在这里吧。”
听上去,魔剑原来是由魔王溢出的力量所化,果然不是普通的兵器。
林影想起先前听骑士长说过,魔王的魔力会在满月之夜时变得不稳定,她还为此有些担心,没想到所谓的“不稳定”是会变得太强。
“那今天妈妈的身体,会有哪里不适吗?”
不过既然有不同于平常的情况,林影还是多问了一句。
“不会,只是暂且收不回魔剑而已。”魔王抬起手背,蹭了蹭女儿的脸颊,对她浅浅微笑,“阿影,你先去洗澡吧,不是说晚上还要早些休息么?”
“嗯。”
林影感受着母亲体温微凉的抚触,乖顺地点点头。
目送离开卧房走进了淋浴间,魔王轻轻走回枕边坐下,侧身看向那柄暗红色的、被各色宝石拥挤着魔剑。
她眯了眯金色璀璨的双眸,伸过右手将剑拿起,用指腹摩挲着因宝石的存在而粗糙不平的剑身。
“那孩子的模样,越来越像‘她’了……还是说,时间过去太久,我已记不清她的样子。”
魔王触感淡薄的左手按在宝石不规则的边缘来回抚摸,直到某一刻无知无觉间,指腹不慎被锐利的蓝宝石一角擦破,渗出的血珠沾染在那片晶亮的蔚蓝上,为它的表面添上一层黯淡的血色。
她模糊回忆起遥远的曾经,一双绝美的蓝眸投来视线,又在缄默中陷入黑暗消失不见。
在她重新见到光明之后,替代那个仿若只在梦中惊鸿一瞥的倩影,陪她从血海尸山里一路爬回尘世的,则是有着一双同样亮丽的蓝眸,和鲜活有力的心音的幼孩。
从蜷缩在襁褓里只会啼哭,像小动物一样发出咿呀的叫声,到会抱着布偶大半夜跑来敲自己寝殿的门前撒娇,再到如今已经长成了英俊秀美、身姿挺拔的骑士王女,却也会在她的身下羞红了白净的小脸,软糯糯地喊她“妈妈”……
魔王一直不理解,当初那位为何要给她留下这个孩子,毕竟在她的愿景之中,子嗣从来不是必需。
但如今,看着属于自己的骨肉渐渐成长,不仅美丽的容颜越发与那位相似,还似乎可以为自己分担一部分职权,这种微妙的生命接续感,仿佛让她隐约感到了也许类似于宽慰和焦躁的不安。
“神啊,你许诺我的时间,还有多久呢……”
在窗外响起某种野兽的嚎叫同时,魔王凝望着划破了拇指的暗红细剑,幽幽地呢喃。
指腹下发黑的血液像是被剑身吞噬,没有凝成血珠,没有落到地上,也没有在瑰丽华美的宝石之间留下多长的蜿蜒痕迹……仅仅是肉眼可见地消失在了宝石之间,看起来很钝的剑锋上。
*
虽然嘴上说是冲个澡就好,林影这趟却洗了很久。
温热的水流直直朝着腿心喷淋,水柱唰唰冲击着湿黏的嫩缝和早已傲然挺立的小豆,酥酥麻麻的刺激令她双肩贴在墙边,弯着双腿浑身哆嗦,发出暧昧的哼吟。
“呜……!”
令人上头的晕眩不期而至,林影两腿打颤,差点没有站稳。
重心失衡的危机感将她徘徊的理智唤回,赶忙扶住墙壁,哈着气,强迫自己停下这分不清究竟是要洗去最后一丝淫水,还是趁机自慰的举动。
思春期的性欲,真是有点磨人。
林影摇摇头,鞠了捧水拍拍脸,让自己恢复冷静。
不要多想,珍惜这次和母亲同床共寝的机会,因为……唔,都答应过蕾娜今后不随便出来过夜了,所以什么时候能再和母亲同寝,还要等到以后再说了。
林影这下,既有些懊悔提前对蕾娜把话说死,理智上又有点庆幸,还好没给自己遵循贪念,天天泡在母亲身边的可能性留后路。
然而,等换上睡裙回到卧房,她却看到魔王刚把一身衣甲穿戴整齐,似乎准备出门。
“妈妈?这么晚了,你是要去哪里吗?”
穿衣戴甲的魔王身形更加高挑,林影抬头望着她,联想起自己在年幼时,曾无知无畏地偷偷撇开保姆和女仆们,跑到母亲回的寝殿路上等她的事。
说来也很可笑,那时她明明还是很会撒娇耍赖、闹起脾气来谁也哄不住的任性孩童,却当杵在长廊上,真的见到一身铠甲的魔王在几名骑士随从的簇拥下回来时,前一刻的执拗和幼稚就立刻随着她娇小的身体,愣在了母亲跟前。
她那时已经很难见到母亲,身边的人也都在教导她,她的母亲是多么伟大的帝王,因而以那样耍赖般的方式真的堵到了母亲,幼小的女孩立刻就陷入了极大的惊喜,和害怕遭到母亲的责罚诘问,甚至被讨厌的极大惶恐。
于是那夜,她呆在母亲的脚边支支吾吾,要不是母亲主动问她有什么事,她都不敢开口说出完整的话。
而如今,通过肉体的联结,得到了自己被母亲宠爱着的确证,成年了的王女却反而拥有了弥补孩提时代,站在母亲面前问她去向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