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瞪着我干什么?”李延霸把两根手指头插进丁盏的嘴巴里,模仿插穴的动作,在口腔中搅动,亵玩着他的舌头,拉出长长的银丝,他专注地看着丁盏的眼睛,请求道:“我想要你,可以吗,现在就要。”只不过两个人都知道,这不是请求,只是下达他的命令。
“脱吧。”李延霸轻轻地说。
丁盏冷冷地望着他,他便怒吼道:“脱!”
李延霸完全被触怒了,拦腰把人丢到床上,在他屁股上掴了两巴掌,丁盏是瘦,但并不弱,像砧板上的活鱼一样,激烈地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滚蛋,滚!”
一双精铁似的手臂完全锁住了他,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提起来,脸贴得很近,李延霸鹰隼般的黑眼睛逼视着他,喘着粗气笑道:“你还真拿你当个东西了?嗯?”
他一下子把丁盏的脸按在枕头里,贴在他耳边,咬着他的耳垂:“我要毁了你,比踩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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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蜻蜓撼石柱
“李延霸,你这个遭雷打的狗畜牲,你给我松手!”丁盏喘着气,还在做无谓的挣扎,可他的手好像被两把大钳子钳住,动弹不得,使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有半分松动。
李延霸单手就把他制住了,小寡夫还要垂死扭动,他一把将人反绞过来,抽出腰带,牙齿咬住腰带的一端,右手把他五花大绑起来,最后将两个雪白的手腕合绑。动作稔熟,干脆利落,全程心不跳、气不喘,微微扬起下巴,好像在看一头待宰的羔羊。
“你要干什么?松开我!听见没有,你聋了是不是?”丁盏发丝凌乱,都散在床上。
李延霸拽着他的脚腕,把人拖过来,掰开他的嘴,把糖盒径直塞进去,波澜不惊地说:“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绣盒是圆饼形的,塞得很深,把他的嘴撑得变了形状,丁盏杏眼怒睁,口齿不清地发声:“呜呜……让我走……让我回去……”
“什么时候结束,不是由你说了算,我什么时候操腻了,你什么时候才能走,明白吗?”李延霸把他推开,重重地砸在床头。心想以前就是对他太好了,让他忘了自己有几斤几两。
“唔唔……唔……”丁盏嘴里咬着绣盒,口水流出嘴角,被绑得像条豁辣子虫,一拱一拱,艰难地挪动着。
也不知道他叽里呱啦地说些什么,李延霸听烦了,一巴掌抽过去,抽得臀肉乱颤。
他制住小寡夫,看着丁盏像狗一样跪伏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屁股,不客气地扯下他的衣裤,露出粉白的大腿,身下人腰身纤细,屁股很圆润,嘟嘟地翘着,但又不夸张,有种含蓄的线条美。
最独特的是,小寡夫整个后背到屁股,没有一粒痣,没有一个斑点,或者任何肤色不均匀的地方,除了关节泛着嫩粉色,完全是一整块洁白无瑕的玉璧,这头千金不换的尤物,如今就雌伏在他的身下。
“屁股生得这么大,想勾引谁?”李延霸额角跳了跳,没忍住,用巴掌抽了两下,故意抽在他最敏感的会阴上,抽得他小巧玲珑的阴囊乱颤,被刺激得分泌了许多花汁,牵着丝垂下来,他接连扇了十几巴掌,打得腰上、屁股上,都浮现出红红的手指印。
“这么想被操,”两根手指插进去,抠、碾、旋转,淫水啪嗒啪嗒地流,李延霸又给了他一巴掌,“那老子就遂你的意!”
既然丁盏一直推三阻四,不肯让他从后面干,他今天就非要骑他不可。
嘴里的绣盒好不容易掉出来,丁盏看不到他的脸,心里恐慌到了极点,只知道他就要把自己当成下贱的牲畜一样交配,真是莫大的羞辱,心理防线被击溃,毫无理智,怒喝道:“我杀了你,李延霸,我真的要杀了你!”
“怎么杀,”李延霸解开裤腰带,把半勃起的老二拿出来,顺手撸了两下,他的小兄弟几乎是瞬间就兴奋起来,硬挺如钢枪,“你现在就把我吸死吧,你把我榨干是不是,我死在你身上,算你的本事,好不好?”
充血发胀的阴茎,已经膨大得可怕,抵住后庭,这画面太过于刺激,他舍不得一下子塞进去,好像品尝美味佳肴似的,先把一个硕大如鸡卵的龟头顶进骚洞里,然后寸寸挺进腹地。
“嘶……”李延霸仰着头,像望月而啸的头狼,一身的肌肉都在发紧,豆大的汗水顺着头发滴下来,打湿了胳膊上盘踞的青龙。
紧致湿嫩的软肉裹上来,完全贴合住他的屌皮,饥渴地吮吸,每一根暴涨的青筋都得到抚慰,里面太紧,形成了一些阻力,他并不能插到底,进入一半的时候,退出来,在里面来回地抽插了几下,像是助跑,让骚水滋润茎身
,流到浓密蓬乱的黑毛里。
嗤,他紧咬着后槽牙,一下子推入根部。
“啊!”
洞口被撑得很大,里面被迫吃进去了,还是往外排斥着,他知道小寡夫受不了,痛苦地收缩了几下。
真没用,被操了那么多次,还是不能轻松地容纳他。
接下来就是一场暴风骤雨的狠操,上翘的龟头抵在骚点上,不讲章法地乱捅乱撞,撞得屁股肉像波浪般层层荡漾。小寡夫的腰窝圆圆,李延霸把大拇指按上去,两个手卡住他的腰,胯骨把他白里透粉的臀尖打击得又红又肿。
丁盏上半身贴着床面,没有任何着力点,只有两瓣屁股夹着李延霸的男根,他感受不到什么快乐,像大海中飘荡的船只,肢体逐渐麻木起来。
“姓刘的进来过这里吗?他像我这样操过你的骚屁股吗?”李延霸杀红了眼,疯狂地插他。
他果真像骑马一样,挺着胯下,一下下地往前面怒顶,把他的身子操得前后摇晃起来。
穴肉又骚又媚,吮得他酥酥麻麻,好像插在神仙洞里,每操一下,就发出暧昧的水声。他完全不顾这贱人的感受,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把洞口的骚水都拍打成白沫。
鸡巴头顶到了小寡夫的子宫口,平时他总是怜惜他,浅尝辄止,没有进去过那个禁地,今天却不一样,他要让丁盏尝个教训,知道违逆他的后果。
肉刃密集地碾在花心上,等花心被他捣得又软又烂,一鼓作气,竟然直直地闯进了他用来孕育子嗣的子宫里。
丁盏尖叫不已,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俊秀的脸颊上布满潮红,前面也射了出来。
这场粗暴的性事中,他居然得到了快感。李延霸惊异于他的淫荡,两手包着屁股,努力往两边掰开,斥骂道:“丁盏,我操你妈的,骚货,你这辈子就是给男人操的!”又在他身体里用力抽插了百来下,卵蛋啪啪地抽打着臀肉,快到临界点时,微微紧绷,一对睾丸往上吊起,放开了精窍。
他有好几天没碰过美色,下面憋得快要爆炸,囊袋里储了满满的浓精,现在又有这么一个肉炉给他发泄,当然是一泄如注,直到丁盏平坦的小腹胀得微微隆起,才把罪魁祸首缓缓拔出来。
深红的洞口被蹂躏得狼狈不堪,一点一滴地往外淌着白浊,李延霸给他松了绑,丁盏体力不支,已经跪不住了,瘫软在床上,那些精液就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在床上汇成一摊。
丁盏的手臂供血不足,麻得一根指头也抬不起来了,他勉强撑起身体,只想逃离这里。
后面有一双手拥住他的腰,把他整个人揽在怀里,李延霸明知故问道:“干什么去?我们好久没亲热了,你难道不想我?”
丁盏回过头,抱着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上去,两眼赤红地挑衅着他。
“什么时候学会咬人了,啊?”李延霸活动了一下手腕,表情没有一丝松动,他并不是不知道痛,只是在这样的僵持局面中,比别人更善于忍耐一些。
丁盏心里充满了怨恨,恨不能咬下他一块肉来。
“可以了吧?”李延霸的手臂已经被他咬出血,从破皮的地方慢慢涌出来。
这个时候,丁盏甚至怀疑他皮糙肉厚,根本没有痛觉。他保持着这个姿势,牙齿又酸又疼,眼神犹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松口。
就在这犹豫的一瞬间,李延霸把他重重地甩了出去,脑袋撞到床梁上,紧接着像头豹子一样猛扑过来,掐着他的脖子,按在枕头上,用最直截了当的姿势,再次进入了他。
“呃……”丁盏艰难地呼吸着,胸口一起一伏,左腿被他抬起来,分得很开,鸡巴插得更深了,好像要顶到他的胃里似的。
他被操得浑身发烫,不知道过了多久,恐怕有几百年了,李延霸把一股热热的东西注入了他身体里。
起先他以为只是精液,谁知道越来越多,好像没个尽头。
原来是李延霸存心要折辱他,放开尿关,把一泡滚烫腥臭的的尿水撒在了他体内。
换作平时,丁盏必定要气得发疯,他爱干净,忍受不了一点邋遢。可今天不同,因为李延霸离开他的时候,他昏迷了过去。
床事过后,李延霸把脑袋放在他的肩窝里,手掌从他的腰往下,他知道小寡夫最受不了他细致缠绵的爱抚,每次都会欲求不满,屁股忍不住流水,更甚于被插入,如果他用舌头舔吮吸噬,就能感受到丁盏发自灵魂的战栗,小寡夫被玩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发出的那种甜腻腻的呻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乐曲。
李延霸轻轻啄吻着他的肩膀,沉醉道:“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知道我一定要得到你。”
“一日夫妻百日恩,枉我们做了这么多天的夫妻,也该有点恩情吧?”
见丁盏不说话,他伸手握住那把顺滑如缎的青丝,用手指理顺,为丁盏重新用发带缠好,弄得很耐心。
弄好了,他说:“我未必不知道人世的辛苦,十几岁的时候,爸妈死了,一大家子的人没有着落,被他们赶出来,睡在大街上,你知道我得了什么?他们给了我两把夜壶!那个时候你还没出嫁呢。”
现在的族老,个个慈眉善目,谁会知道他们当年干过这些丑事。
“这些家业,都是我走南闯北,一把枪干出来的。跟他们的帐,我要慢慢地算,不能凭着意气做事,是不是?”
李延霸又吻着他的后背说:“刚才说的都是吓唬你的,我舍不得伤你,我不会的。”
丁盏背对着他,终于肯开口了,只听他用那沙哑得像破布一样的嗓子说道:“你会的,你就是这样的人,你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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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大眼瞪小眼
上回,小寡夫送他的黄烟叶果然很好,人家都说香极了,老太君抽了一次,更是爱得不行,说有一股格外的醇香,舍不得抽,每回都要抓一小把,混在别的烟叶里,抿一口烟嘴,回味悠长。
“种得好,切得好,炒得好,发得也正正好。”她又伤感地叹息道:“现在的人藏奸,什么都是越做越假,这么用心的不多了……”
李延霸做完坏事回家,正撞见老太君跟相熟的几个姨太、郎君噼里啪啦地搓麻将,他在旁边认真看了一会牌。
老太君老来无事,唯牌瘾大,一手牌出得漂亮,连胜几场,心情大好,皱纹舒展开来,就招手叫人取出宝贝似的烟丝,故作神秘地笑笑:“都别走,请你们尝个新。”
几个人抽了之后,都觉得很纯正,有人猜测是炒烟丝之前,喷的酒很香,有人说是炒的火候刚好,既不生又不老,七嘴八舌,莫衷一是。不知道谁又说了个什么笑话,大家唧唧呱呱地大笑起来。
狭窄的几片嘴唇间喷出的云雾里,李延霸忽然觉得有点喧闹了,他的所思所想跟现在的热闹气氛格格不入,他想到了丁盏系着围裙,独自在灶屋里忙碌的身影。
不晓得小寡夫晚上怎么回去的,肯定要硬着头皮跟公婆撒谎,解释为什么晚归,还要装作没事的样子,腿间夹着他留下的腥臊,身上残存着他侵犯后的触感,给一家人煮饭做菜,晚上洗澡的时候,会不会忍着耻辱,清洗后洞,心里痛骂,恨不得杀了他。
李延霸意淫得口干舌燥,决定明天去妓院寻欢。
“枝头喜鹊叫,好事要来到,我就说今天有什么大好事,原来是少爷您来了!”鸨妈迎上来,殷勤地说:“我这里的郎君等您等得茶饭不思——小莺,春仙,阿七!你们这些死东西,快看是谁来了!”
李延霸的确是很久都不来这里了,只是偶尔应酬的时候,包几个人去作陪。今天为了补偿他们,就点了七八九十个喜欢的柳郎,在屋里吹拉弹唱,他怀里抱着美人,喝着小酒,吃着菜肴点心,一边赏曲一边调情,真的是快活似神仙。
这时候,楼下传来熟悉的说话声。
李延霸对人的脚步很敏感,掀开珠帘,往楼下看——这不是巧了?正见他的小寡夫丁盏推着板车来妓院送酒,只他一个人,把大大小小的酒坛从车上抱下来,走路深一脚浅一脚的,像只摇摇晃晃的笨鸭子。
鸨妈惊呼:“小丁郎君,你这是怎么搞的,莫不是跘跤子了。”
丁盏扶着腰,脸色有些发白,气喘不匀,微微笑着说:“劳你操心,我最近走背时运,走夜路被狗咬了。”
“不得了!现在的狗,凶哩。”
“是是,有的狗性格贱,到处是它们撒的野尿,不带打狗棍随身是不行了。”
“不但撒野尿,还乱下野种,老娘院里养的那只最乖的花仔就驮起毛毛了,现在那么大个肚子走来走去,真是气死人啰!”
丁盏就不说话了,低头专心搬酒。
这贱人居然敢在背地里这么编排他,李延霸听了,又好气又好笑,靠在软垫上,吩咐道:“去,把那个送酒的叫上来。”
没多久,丁盏带着酒坛上来了。绕过屏风,在一群莺莺燕燕里,一眼就看到了李延霸,脸色由晴转阴,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好像见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一字一顿道:“怎么是你?”
“你这是什么口气?”李延霸怀里最得宠的那个阿七叫道:“我们少爷叫你上来伺候,是你的福气,别不识好歹。”
昨晚自己那么对他,小脾气总要有的,李延霸宽宏大量,不以为忤,指着桌上的一个空酒杯:“过来,倒酒。”
丁盏抱着酒坛子,在门口俯视着他,不可思议地反问:“你该不会是说我吧?”
“这里应该也没有别人了
。”
丁盏环视四周,深呼吸几下,伏低做小地笑道:“好,好……小的这就给少爷倒酒。”
说着,一步步走过来,走到案前打止,揭开封皮,一手托住坛底,一手抓坛口,把酒坛倒扣过来。
哗哗哗!
里面的酒液像一道飞泻而下的瀑布,全倒在李延霸头顶上!
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凉气,这真是“分开八片顶阳骨,倾下一桶冰雪来”,只见平时作威作福、横行乡里、八面威风、飞扬跋扈的李少爷,被卖酒的丁郎君浇了个一塌糊涂,从头顶往下淌水,形成了一道水幕,众人眼睁睁看着酒坛里空了,李延霸发梢的水流也变成断了线的珠子,一点点跌落下来。
满屋子里的空气都凝固了,李延霸浑身湿透,酒水凝聚在他高挺的鼻尖下方,不知死活地往下掉。
嘀嗒,嘀嗒。
坐着的十来个人,硬是一点呼吸声都没有,柳郎们动也不动,早就被吓傻了。
李延霸坐得笔直,沉默良久,脸上阴云密布,从齿缝里挤出一句:“你、找、死。”
丁盏轻蔑冷笑:“活该!”当着他的面,哐当把酒坛砸在地上,转身离去。
李延霸拍桌而起,怒吼声掀翻屋顶:“把他给我绑起来!”
鸨妈听见异响,扭着腰赶来救场,发现屋子里酒香四溢,地上一摊酒,更可怕的是李延霸身上、衣服上都是湿漉漉的,当场吓得浑身发抖。
这可是站在十字道上一跺脚,四条街都乱打颤的人物啊,但她到底是有见识,喊两个龟奴过来,跺脚道:“快去给少爷擦脸换衣服呀!”
那个阵势,比皇后娘娘生孩子难产还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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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阿七愕然,话都说不伶俐了,他没想到这个卖酒的敢这么顶撞李延霸。
李延霸拿手巾擦了把脸,又擦干净手,丢到桌上,已经恢复了理智,淡淡道:“把他捆了。”
龟奴面面相觑,鸨妈使了个眼色,对丁盏低声说:“得罪得罪了啊。”说着,把绳索套在他脖子上。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旁边哄着丁盏道:“快跟少爷赔个礼,喝两杯,求他原谅。”
没想到这个小丁郎君平时春风拂面,跟他们有说有笑,这时候也是犟驴一头,死挺在那里,乌眼鸡一样瞪着李延霸。
这两个人,一个不下马,一个不摘鞍,谁也不输谁。
阿七在旁边摩拳擦掌地说:“扇他,扇他的嘴巴子!”
李延霸重新坐下,温柔地说:“扇这个贱人不打紧,要是扇疼了你的手怎么办?”
说着就命令他们把丁盏架起来,用酒壶嘴对准他的嘴,咕噜噜地往里面灌酒。
丁盏被灌得胃里滚烫,狼狈不堪,全部吐了出来,冰冷地望着李延霸:“大少爷就这点本事啊?我还以为你是畜牲变的,也要想点畜牲的办法。”
“你还要拱火!”鸨妈连忙用帕子捂住他的嘴,叫龟奴把他的嘴封住。又上前赔罪了几杯酒,看着李延霸好像也不那么气了,脸上的血色才稍微恢复了一点。
阿七语无伦次:“你怎么敢跟少爷这么说话?你怎么敢这么猖狂?你你你……”
李延霸对阿七说:“你帮我骂他一顿,骂一句,给你一块大洋,好不好?”
好不好?骂人还有钱,简直好极了!
阿七当即骂道:“贱货!你狗胆包天!不识好歹!”
“你个狗娘养的骚屄东西!”
“你这个全家死绝的丧门星!”
“……”
丁盏被白布封着嘴巴,定定地坐在那里,好像没有什么情绪。
阿七骂得浑身出汗,精神抖擞,正想多发挥几句。
“骂得好,骂得好。”李延霸打断说:“可以了。你们接着弹吧。”
干爽的衣服送到了,李延霸让他们都出去,屋里只有他和丁盏两个人。
阿七还恋恋不舍,望着李延霸,可是哪里敢违拗,还是关上了门。
李延霸把丁盏捉起来,丢到床上。
接下来,当着他的面,反手把身上的湿衣服一件件脱光,露出张牙舞爪的虬龙,白色的里裤被酒浸得透明,贴在大腿上,里面那根蛰伏的东西若隐若现。
紧接着,又伸手去解丁盏的衣服。
“他们绑的没我绑得好吧,歪七扭八,一点也不漂亮。”李延霸哼笑,把他翻过来,依旧是趴跪的姿势,屁股露出来,上面都是啃咬的红痕,中间那个小穴更是红彤彤的,肿起来了。
丁盏觉得今天要死在他手里了。后面根本挨不了操,他真的会死的,可是李延霸明显不会放过他。
果然,两根冰凉的手指就塞进来了。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准备承受李延霸的巨物。
后穴却没有传来想象中的痛楚,而是被抹上了滋润的东西,李延霸居然在给他上药。
药膏凉飕飕的,刺激得后庭微微发颤,丁盏不由自主缩了两下。
“别动。”李延霸扶着他的腰,里里外外给他抹好,不放过任何一个褶皱。又把他翻过来,发现小寡夫两个膝盖上有淤青,一定是昨天晚上跪青的了。还有几处擦伤,丁盏自己也没注意到的,也通通上了药。
丁盏抬头,瞥到他手臂上的牙印还没结痂,被烈性的酒一刺激,逐渐渗出鲜血。
李延霸一抬手,故意展示给他看:“你的心好狠哪,半点不跟我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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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人到事中迷
竟然不到一刻钟就出来了。鸨妈焦急地守在外面,还以为李少爷看中了美色要弄他,看来少爷今天心情好,就不弄了,她等丁盏下了楼,警惕地往上望一眼,道:“平时我敬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是我高看了。跟他这种人斗,你斗得过吗?”
丁盏想到刚才在屋子里,李延霸给他下面涂药,他本来想发火,谁晓得一拳打在棉花里,就有点恼羞成怒,不知道是怒李延霸,还是怒他自己:“我哪里聪明,我简直蠢得发猪瘟!”说着,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了。
他要是真的聪明,就不该沾上姓李的,只顾着贪图一时的肉欲,结果闹成现在这个局面,收不了场。果然人还是不能做坏事,害得这些年的清白毁于一旦。
他害怕李延霸,怕得要命,这个人总是对自己很好,却没什么时候是真心的。
对于这段关系,丁盏并没有思考过多,李延霸模样好,能满足他,他就心动了,头脑一热,没有理智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