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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丁盏道:“要我脱啊?”

    “你要我给你脱?”

    “我不要,那我自己来脱。”小寡夫这个人就是这么别扭,默默解开腰带,露出白皙的肩头、不堪一握的细腰、两条紧实光滑的腿,里面贴身的短裤褪到腿弯里,扭成了一条翻肚子蛇,连膝盖也透着淡粉红色,水色这么好,真是难得。李延霸从没在阳光下这么仔细地打量过小寡夫的身体,骨肉停匀,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一股诱人的气息,好像莹润得能透光一样。忍不住伸手摸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然后往上,包住胸口的乳头,整个揉了几下,揉得挺立起来。

    他曾经受人之邀,去看过几场西洋画展,虽然是搞不懂红毛鬼子那装模作样的“艺术”,只知道那些洋画里的光身子女人一个个的是够标致了,却也没这小寡夫好看。

    丁盏却不知道他的下作心思,撅着屁股爬过来,给他解开腰带,握住裤裆里的东西套弄,然后低下头,把左边那颗硕大如鸭蛋的肉囊含在嘴里,用湿热的口舌伺候,右边则用手掌心轻轻揉搓着,感受那股蓬勃的生命力,这对大睾丸里储存了满满的牡精,在嘴里弹跳。他很专注地给他吃鸡巴,一吞一吐,像做着什么事业一样。

    真是个人间尤物,李延霸心里惋惜,虽然说只是玩玩而已,并不在乎贞操,可他总忍不住地想,要是他的初夜给了自己,他会让小寡夫永生难忘,让别的男人再也没法满足这骚货!

    可惜凡事总有缺憾,李延霸抚摸着他蝴蝶般的后背,指腹在肌肤上轻轻摩挲,一直摸到后颈上,握着象牙白的颈子,手指往头发里插,刚才他的鸡巴已经胀得难受,现在被唾液濡湿了就好些,但也只是杯水车薪,他急切地想找一个地方紧紧地包裹住他。

    丁盏含了一会儿,吐出卵袋,嘴唇红红的,两眼水汪汪,担心地问道:“这里不会有人看见吧?”

    当然不会了,这是他家里的良田,哪里有人敢随意进来。

    得到保证,丁盏才放下心来,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在他的龟头上打转,舌尖刺激着马眼,感受到整根鸡巴都在一跳一跳的,生命力十足,不难想象,这根大鸡巴抵在骚点上是怎样刺激,即使不用动,也会接连不断地碾压着那个凸起,碾得又酸又涩,刺激得他想要撒尿。

    “别弄了,过来。”李延霸不行了,把他揽了过来,为他把袜子褪了,赤条条,扛起他的腰,分开双腿,径直把小寡夫的屁股压在他脸上。

    啊!小寡夫被他吓了一跳,感觉到李延霸高挺的鼻子顶在两腿间的敏感部位,想要挣脱却被固定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李延霸就张开嘴,这样仰着头,用舌头放肆地奸淫他的小屄穴,丁盏的腰一软,喘息了几声,就俯下去,也努力地去够他下腹上贴着的大鸡巴,张开嘴去含着龟头,含不下的地方就用手撸动。

    两个人还没试过这种姿势,李延霸兴奋极了,一边顶着腰,用鸡巴在小寡夫的口里抽插,一边抱住小寡夫的臀部,狂舔着骚屁眼和前面的阴茎,两个人都很舒服,像两头不知廉耻的野兽,压抑地呻吟着,流了一身的汗水,最终,丁盏被他吃得射了出来,那股劲散了,一下子滚在草地上,仰躺着,眯眼看那透过油桐叶的阳光,只有胸口还一起一伏的。

    这时候的油桐花开得正繁茂,雪白的花瓣,淡红的花芯,重重叠叠地缀在枝头,随风摇曳,落了几朵在他的脸上。

    李延霸拂开他身上朵朵洁白的桐花,就知道他可以随便玩弄他的身子了。爬起来,压在他细嫩的身体上,两根粗指插进去,按住骚点扣挖。

    “啊……你轻点……”刚经历了高潮的身子还有些虚弱,丁盏知道他还没射,急色得要命,下意识地想躲,可哪里躲得开?

    李延霸把他逼到老油桐树的树根下面,后背就抵着树,两边都被他的手臂圈住。

    “别怕,别怕……”李延霸哄着美人儿,像个真正的恶霸一样,低头凑上去,含着他两片柔软的唇瓣,时而吮吸,时而舔舐,趁他放松,把舌头送进去,奸弄着他那香甜可口的小舌。

    那啧啧的声音真臊人得很,可他喜欢看小寡夫那尽力掩饰着难堪和羞涩的小动作,越是掩饰,就越让他有一股征服欲。

    小寡夫本来还紧绷着,可被他吻得太舒服了,迷迷糊糊,也放松了戒备心,然后两条腿就被他握着,折了上去,胯下的大鸡巴也蓄势待发。

    李延霸是费尽了心机,给他摸了半天,亲了半天,这下总算能品尝正餐,就用滚烫的鸡巴戳在他腿间,画着圈往里面塞。

    小寡夫的身体已经被他完全打开了,李延霸没费多大的劲,就把鸡巴一寸寸插了进去,撑开了那紧致的穴道,插到最深处的时候,丁盏情不自禁,“噢”了一声,这滋味真是美,两人十指相扣,心头都颤抖了一下,从肉体到心灵得到了满足,伸出舌头开始迷乱地接吻。

    修长嫩白的双腿夹紧他的公狗腰,在背后交叉,李延霸开始前后地冲刺,像骑马一样,感受到小寡夫的穴道抓握住他的鸡巴,不停往里面吸,他把最粗的根部都塞进去了,穴口撑得很开,黑黑的屌毛刺在菊穴外面,被淫水打湿。

    “宝贝,你可真骚……”

    李延霸咬着牙,不顾肉洞里那股柔媚的吸力,嗤嗤地抽出鸡巴,然后快速撞击起来。

    丁盏受不了这样浅浅的抽动,比钝刀子割肉还要磨人,微微向前挺着下身,只想让他进入得更深一些。

    “你把我弄得……啊啊……我要死了……”

    李延霸两根手指在他黏哒哒的屁股沟里扪了一下,湿漉漉的,调笑道:“你比婆娘的水还多,啊?”

    “……你滚!”

    李延霸就把鸡巴“啵”地一声拔出来,故意道:“你要我滚的。”

    丁盏下面空虚得不行了,半睁着眼睛,十分难捱,“不行,不准走……”

    “你求我,求我接着肏你!”

    这要他怎么说得出口?守了这些年的身,说到底还是耻于谈性爱之事的,更不要说赤裸裸地求欢,可是……真是难受,好想要……

    犹豫了半晌,丁盏才说:“你,你肏我……”

    话音未落,一根粗大邦硬的鸡巴就送进了他的屁眼,把没出口的话都变成了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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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火大无湿柴

    明明想要,为什么不说,这骚货,真是会欲擒故纵!李延霸分开他的膝盖,顶着胯恶狠狠地往里面冲,把紧致湿热的穴道往两边挤开,撑成鸡巴的形状,噗嗤噗嗤,水花四溅,用打桩般的速度狂插,小寡夫的穴口都被拍打出长长的丝,连接着他的胯骨,淫水拉出的丝被越打越黏,由清亮透明的液体变得混浊,濡湿了他下腹的肌肉,小寡夫整个阴部也被拍打得通红通红,颤抖着收缩起来。

    “啊啊啊啊……嗯啊啊!!!”

    小寡夫仰着头,唇齿中发出连续的颤音,痛苦、激情、快乐,都融为一体,化作如烟如雾的呻吟,从口中溢出。身下的骚穴时而被浅浅戳刺,时而被重重撞击,两条腿都分开到极致了,可还是不够,身子像是要被劈开一样,尽力地容纳大鸡巴的进入。

    真热,浑身都在发热,李延霸臂膀上、腰腹间都冒着豆大的热汗,顺着肌肉的沟壑流淌下去,耳朵里充斥着小寡夫美妙的骚叫声,好像天籁一般,直击灵魂的深处,粗糙大掌握着那把柳腰,情不自禁插得更起劲了。

    他低吼一声,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小寡夫抱起来,让那雪白的后背抵在油桐树上,古铜色的手臂把着他的双腿,拔出来,对准那个滋溜溜冒汁的骚肉洞,猛地把大鸡巴刺了进去。被层叠的嫩肉骤然一吸,真他娘的爽!

    站起来肏屁眼的姿势是极其考验腰力的,李延霸插了几十下,肏红了眼,粗喘道:“夹紧我!”用手掌托着他的屁股,顶着深处的阴核,紧捣慢捣,力道逐渐加大,捣得淫水争先恐后地溢出来,像决堤一样啪嗒啪嗒地往下滴落。

    “啊啊啊……别、好酸……好涨……”丁盏搂着他的脖子,又怕他抱不稳,又怕他进入得不够深,娇嫩的私处都要被插烂了。

    李延霸从下往上狠顶了几下,鸡巴头次次都顶到宫口,刺激得小穴猛缩,他舒服得头皮都要炸开,不顾小寡夫含羞啮齿的求饶,一举把根部塞了进去,堵住所有淫水,两颗沉甸甸的大肉囊“啪”地砸在会阴上。

    这一下正好撞在花心里,龟头先是被里面的美肉弹了一下,然后再次陷入,像被一张曼妙的小嘴吸着似的,小寡夫前面没有被触碰,就忽然间射了出来,都喷在他的腹肌上,双腿都没劲了,夹不稳李延霸的腰,好像要瘫软下去。

    李延霸垫着他的后脑勺,顺势把他轻轻放在地上,手指揩掉下腹被溅上的精水,放在嘴前舔了一下,贪婪地把它们卷进嘴里,然后骑到他身上,继续占有小寡夫的身体。

    桐花簌簌地落下来,发出细微的响动,丁盏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激情的眼泪滑落在鬓发里,凉凉的,双手攀着宽厚的肩膀,一边挨肏,一边忍不住抽泣,只能咬着他的肩头,不让自己发出这种淫荡的声音。

    李延霸把他两条腿并在一起,放在左边,让小寡夫侧着身子挨他的插,这样进入得并不深,还有大半截留在外面,媚肉恋恋不舍地吮着鸡巴,饥渴难耐,每次抽出来时,好像要挽留。

    他心想,上回要从后面插他,却没有得手,现在倒是可以试一试,就用手掌扶着臀部,把他翻面饼一样地翻过去,先斩后奏,等鸡巴把他插得美飞了,小寡夫哪里还会对他发脾气?求着他从后面干还来不及。

    谁知道小寡夫虽然神魂颠倒,但也还理智尚存,察觉到他不安分的动作,一下子就回过神来,拿起散落的衣服,遮住身上狼藉的红痕,把他推开了,后退几尺远,喘息着质问道:“……你干什么?”

    又想拿自己当狗骑,真不要脸!

    李延霸抱着他,揉搓着后背,一点一点地哄:“宝贝乖乖,你让我试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不行!”丁盏很坚定,套上衣服,下面还湿答答地淌着水,两腿还是软的,生气地说:“你非要这样,我就走了。”

    “你发什么火?”李延霸高昂的兴致被打断,隐隐也有点不快,握着他的手腕,权作缓兵之计,“不试行了吧?”

    小寡夫却好像看穿了他的贼心思,怒目而视,凶狠道:“你发誓!”

    他不敢置信:“你叫我发誓?”

    “对,发毒誓。”

    李延霸挑起一边眉毛,收敛起怒容,表情忽然变得耐人寻味起来,哼地一笑,道:“好,你说一句,我说一句。”

    丁盏看他答应得这么好,就说:“你,李延霸。”

    “我,李延霸。”

    “指天发誓。”

    “指天发誓。”

    “从今往后,绝不——”

    “从今往后,绝不,”李延霸看他住口了,故意逗他,追问道:“绝不什么?”

    “……”丁盏憋了半晌的气,低着头不说话,心想他这是自己挖个坑给自己跳啊,这种话,要他怎么说得出口?可他又不想让李延霸这条公狗奸计得逞,真是活人也被急死了。

    李延霸心里暗笑,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把小寡夫拦腰抱起,想要放在大树的阴凉下,接着干他。

    丁盏却会错了意,以为他要用强,就挣扎道:“放我下来!”

    哪知道怎么挣也挣不脱,两个人一起绊倒在落满桐花的山坡上,丁盏伸出手,就要去拿那把砍山刀,李延霸可是一个常年习武的人,家里请的师傅是玄瑛派第一百二十六代传人,号称铁钩子,他的拳脚自然也不在话下,眼疾手快,就把小寡夫的腰绞住了。

    丁盏也是个不吃亏的角色,张嘴就咬他的胳膊,仗着李延霸不敢用力,就掐他,拧他,捶他,喘着粗气,想要摆脱他的控制。

    这下倒好,不但脱不了身,反而带着李延霸一块,从山坡上滚下去,两个人赤身裸体,掉进油菜花丛里。

    这花田广袤无垠,像一条柔软的巨毯,漫山遍野闪烁着深黄浅黄,风一吹就此起彼伏地摇摆,发出沙沙沙沙的响声。

    丁盏无暇欣赏这美景,赤着身子坐起来,急切道:“你看,这些花以后结了籽,人家要拿去榨油,这下都被我们糟蹋了,种地的人可怎么办?”

    “你忘了,这地是我的,糟蹋的是我的钱,你心疼什么?”李延霸有时候觉得他精,又觉得这小寡夫好像又有点笨。

    听了他的话,丁盏这才放下心,一听是他的,顿时也不心疼了,大眼瞪小眼地跟他对峙着。

    “刚刚是你带着我摔下来的,你得补偿我的损失吧?”李延霸揽着他的肩膀,把人抱过来,用手指抹去他身上沾的花瓣,细细密密地亲吻着金黄的花瓣贴过的地方,“我们接着来,啊?”

    被这么一搅,丁盏也没法计较刚才的事了,低头看着他给自己含,还记得两人刚开始通奸的时候,李延霸的口技只能说是一般,不过那时候自己也不懂,现在他进步飞速,稍微给他伺候两下,下面就热热的,快要出精了。

    李延霸正给他吃着,就被扶着脑袋,轻轻推开了,听见小寡夫说:“你别弄了,快进来吧。”

    他知道小寡夫今天射过两次,不敢再射了,于是提枪上马,把紫涨紫涨的鸡巴塞进骚屁眼里,今天的屁眼已经被他完全肏开了,熨着他的鸡巴,暖呼呼的,往里面吸。

    李延霸握着白嫩嫩的脚踝,高高地抬起来,侧着脸又啃又吻,留下一串印记,胯部也九浅一深地抽顶着。

    身下的小寡夫张着唇瓣,压抑地喘息,李延霸加快了速度,哄道:“这里没有人,心肝肉,你叫出来……”

    小寡夫一开始还咬着下唇不出声,后来被肏得实在难受了,就用鼻子哼哼唧唧的,李延霸深深地插一下,他就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嘴,短促地“啊”了一声。

    嫩肉被来回磨得酥麻水润,李延霸加紧冲了几下,就感到小寡夫完全沉醉其中了。

    “咿呀——”丁盏被插得头晕目眩,眼睛都被泪水蒙住,只能看见一座巨大的木水车在田野边吱呀呀地转,肚子涨涨的,要被滚烫的铁棍子捅破了。他渐渐也发了骚,以前害怕被人家捉奸,可是在这里没有人管,于是放开了声音,又害怕,又惊叹道:“……好棒……好大……”

    “对,就这样叫、就这样叫!”没哪个男人不喜欢被姘头夸这种事,李延霸心满意足,用的力就更大了。

    丁盏承受不住这种快乐,哀求道:“不行,不要了……”

    可下一秒又如饥似渴地用嘴去够他的嘴:“干死我吧,亲哥哥……”

    这小寡夫叫春的声音真美,这样幕天席地进行野合,刺激了他的情欲,身体完全被打开了,李延霸感受到那禁闭的宫口有了一些松动,于是连续撞击了十几下,龟头直冲冲地肏进了子宫!

    李延霸双眼赤红,握着他的一双玉足,狠声道:“老子操烂你这个骚货!”

    “——啊啊啊啊啊啊!”

    “这么喜欢给男人玩是不是?”

    丁盏猛烈地摇着头,痛苦地哀嚎,“不是,不是的……”

    李延霸仿佛把他肏成了一个鸡巴套子,只知道挺着下身承欢,狂乱地把身体献给自己,嫩黄的油菜花,交叠的身子,两个人的兽欲都被激发出来了,只知道像畜牲一样媾合。

    到了要紧的关头,李延霸把硬得像金刚钻一样的的鸡巴头挤压在他的花心上,一通狂射,大股大股的烫精飙出来,喂得嫩子宫饱饱的,平坦的肚皮也鼓了起来。

    丁盏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骚穴里的肉夹着鸡巴一绞,喷出大量情水。

    怎一个妙字了得!

    穿花的蛱蝶、点水的蜻蜓、黄灿灿的油菜花,都成了朦胧的影画纸,揉碎在这令人迷醉的春色里,丁盏像吃了迷魂药似的,喘息几声,爬起来,一点也不觉得疲倦,扶着鸡巴,对准后洞,一下子坐到他胯下,全部吞了进去。像发了疯一样起伏,仰着修长的脖颈,满脸潮红,无意识地吐着粉舌,从头发到锁骨都流着香汗,随着动作的起伏甩出汗滴,两个乳头又尖又翘,浑身都透着一种淡淡的粉红色,连脚趾也是微微蜷缩着。

    他完全成了肉欲的奴隶,被原始的冲动所支配。

    李延霸想不到他竟然会这么主动,也发了狂,握住他的手腕,十指插入指缝,一下下往上抛,浑身窜过一股激情的电流,穿梭过相贴的手掌心,流过小腹,最后聚集在鸡巴上,猛然把小寡夫击穿了。

    眼见得丁盏小腹抽动,身子乱颤,又喷了一股花汁。

    “哈……啊……”

    丁盏赤裸的身体无力地倒下来,这把嗓子都哑了,发不出高亢的声音,只能无助地呜咽着,在这种交配的淫乐和痛苦中,好像身子离开了尘世,不再受任何束缚。

    李延霸拔了出来,这时候的小寡夫已经被他肏得合不拢腿,又接连喷了三四股,把里面的浓精都给带出来了,李延霸把屁股掰开,滋滋有声地吮干净那红肿靡艳的小嫩穴,里面正不要钱一样源源不断分泌出清香的骚水——不会是被玩坏了吧?

    于是吻了吻他的嫩屁眼,舌头刮走股缝里流着的花汁,这是神仙府邸的甘露,他一滴也不想浪费,又用温热的唇舌耐心地伺候了他一阵,才等他慢慢地恢复了理智。

    二十七岁的小寡夫,身体经历着一些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发育,比如乳头更挺立了,由淡粉色变成嫩红,有原来的两倍大,性高潮时乳孔还总是情不自禁地张开着,手指一掐就好像要流奶,屁股更丰满了,皮肤也更细腻丝滑。

    “……你过来,抱着我。”小寡夫用哑着的嗓音请求。

    李延霸把他搂着,裹在怀里,在眉眼上亲了又亲,长长的睫毛都含在嘴里调戏,把声音压低,凑在他耳朵旁边,问:“……舒服?”

    丁盏懒在他怀里,刚刚高潮过,仿佛微醺,身子软得跟一块泥一样,没有太多力气了,就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头发丝丝也垂下去了。

    压抑到了这个程度,的确是令人难以想象的,这才是真正的小寡夫,热情似火,骚得像条美人蛇,引诱着男人去疼,去爱,去欺侮。

    他把他搂在胸口前,让小寡夫好好睡了一觉。

    过了有半个时辰,丁盏睁开眼,簌簌然清醒过来,回想起刚刚都做了什么事情,恍若隔世,觉得好懊恼、自责、耻辱,这些悔恨的情绪瞬间把他给淹没了,喃喃地诅咒着:?“我太贱了……太淫荡了,让老天把我收了,让我下地狱吧……”

    谁知道李延霸忽然扑到他身上,疯狂地咬他的肉,闪烁着情色的光芒,不停地说着:“我简直要爱死你了,要下地狱也是我下……”

    虽然姓李的才让他舒服过、癫狂过,但现在冷静下来,丁盏看他也觉得面目可憎,脸蛋上带着未干的泪痕,怨恨地说:“都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李延霸把预先准备好的一颗糖用舌头哺进小寡夫的檀口中,完成了甜分的交接,但是嘴里还留有糖的余味,深沉地说:“是啊,都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

    言下之意,不但不觉得羞耻,反而好像完成了一番成就,心里有种别样的荣耀,只是这事不能张扬出去,否则,他要把它写成告示,贴在村口的角楼上,告诉大家:就是他李延霸,把正正经经的小寡夫,变成了一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淫娃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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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白糖拌蜂蜜

    哪怕是已经苦战过好几轮了,李延霸还是躁动不已,按着他的身体亲吻了一阵,咬住胸前那颗嫩生生的红果,狠狠地吮吸,手掌顺着后背滑下,那嫩滑如牛奶的皮肤,他生怕错过品尝每一寸,急吼吼地说:“……再给我一次,好不好?”

    什么再来一次,李延霸自己心里也清楚,虽然说是这么说,但绝不可能随随便便放过他的,平时一言九鼎,唯独这件事每每总是失信,当即握着他的细腰,把鸡巴对准下面那个红肿的小眼里,慢慢塞进去,就听见小寡夫难受地哼了一声,这难耐的声气好像是从腹腔里发出来的。

    真是该死,里面温柔似水,好似一片暖玉,被奸淫得已经熟透,包裹住他的鸡巴,已经学会了怎么吐纳,可惜宫口已经闭上了,李延霸今天不想玩得太过分,只能委屈自己,在外面的甬道内快速抽插。

    他压住小寡夫扭动的身子,挺着胯,用大鸡巴轻轻地凿他的屁眼,这并非正餐,只是一道饭后的点心,方才已经舒服过,现在则是为了调情,一边爱抚着,一边喘着气,在他耳边赤裸裸地说:“心肝宝贝肉,你太紧了……我要被你的小骚屄给活活吸死了,怎么这么会吸,真想把鸡巴永远插在你里面……”他晓得这小寡夫是爱听这些荤话的,而且是越荤越好,很容易就会来感觉,紧紧裹着他不松。

    果不其然,丁盏被他三言两语羞得脸皮通红,用怒火掩饰自己的赧然,低喝道:“你闭嘴……”腿间那个骚肉洞却是一缩一缩的,又开始往外冒花汁。

    他就知道小寡夫嘴硬心软,其实就是想要自己狠狠操他,只是不肯说,于是加快了动作,让鸡巴在小穴里进进出出,嫩穴已经被他干肿了,湿淋淋的,像沾了雨露的花蕊,不情不愿地含着粗壮狰狞的男根。

    李延霸干了一会儿,又觉得气血往下腹涌去,卡着他的细腰,啪啪啪地狂捣,撞得小寡夫身子乱颤,自己也快射了,怒吼道:“……都给你!”

    “……啊!”丁盏哀婉地媚叫,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肌肤泛着绸缎似的湿光,向上拱着细腰,五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地上的草茎。

    叶片上的露珠折射出变化的光影,在春风中来回滚动,这种感觉充满了迷幻、甜蜜、充实,像被送到了朵朵云彩上一样。

    这下又在他体内狠狠地射了一通,李延霸心满意足,压在小寡夫白嫩的身子上,并不抽出来,依然插在里面,只是轻轻地吻着他薄薄的眼皮,鸡巴渐渐软了,从一片稠腻的精水和骚液中滑出来一截,还有半截被穴肉含着。

    他吻着吻着,就停了下来,看见身下的小寡夫睁开水润的眸子,哪怕是重复了一千遍一万遍,他还是忍不住叹息道:“你真美……恨不得把我这条命给你……”

    “谁要你的狗命,”丁盏满头细汗,碎发被打湿了,用手指捂着他的嘴,偏过脸去,迷乱地说:“别这样,我不喜欢听这话,一点也不正经。”

    “你不喜欢听,那你喜欢听什么,我跟你讲。”李延霸把毛刺刺的脑袋在他颈窝乱拱,他就喜欢小寡夫这个装模作样的样子,有时候反而别有一番韵味。

    “没人说过我好看,你想睡我,就故意哄我。”

    他是个独守空房的寡夫,谁会说他好看?瓜田李下,那明摆着就是调戏了。李延霸决定好好哄哄他,把甜言蜜语都给补回去。一边吻着他的耳廓,一边说着那些淫秽的话,说得二人都有些燥热,他把糖含在自己嘴里,亲自去喂,糖粒在两条舌头的纠缠下渐渐融化,化成沁甜的汁水,吞咽进喉咙里,李延霸又感到鸡巴有些硬邦邦的。

    这次却被小寡夫给推开了。他撑着身子起来,哑着嗓子,皱眉说:“我想撒尿……”

    李延霸放过了他,但手掌还恋恋不舍地在他后背抚摸着,一直摸到屁股那里,掌心包着,用力抓了两把,让肥美的臀肉溢出指缝,就这么随意地亵玩着,手感极其弹软滑嫩,他恨不得想咬着那块屁股肉嘬两口。

    丁盏今天射得太疯了,被他玩得尿道口肿得都拉不出尿来了,虽然尿意正浓,扶着前面,却只能排出来几滴,李延霸握着他的玉根,一边给他捋动,一边嘘嘘地吹口哨,他虽然羞臊,但要紧的东西被把在别的男人手里,别无办法,很快,随着一阵温热的刺麻,淅沥沥的小雨落下来了。

    “去洗洗,”李延霸看他出了尿,吩咐说:“别被虾子夹了肉。”

    丁盏就跪在水渠边,背对着他,顺滑的秀发披散着,在潺潺的流水里把手洗干净了,他捧了浅浅的一掬水,低着头,要清洗下面的私处,李延霸就从后面贴过来,握着他的肩头,啄了一下,说:“这里的水不干净,我带你去个地方。”

    话音未落,丁盏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一把扛了起来,稳稳当当地架在李延霸的肩膀上头。

    “姓李的,你给我放开!”

    他上半身倒着,没办法挣扎,只能看见满地黄澄澄的油菜花,别说,这花只是看着美,其实有股燥烘烘的味道,说不上臭,但也绝不好闻,在里面滚了这么久,身上都沾满了稀碎的花瓣,确实应该洗一洗了。

    李延霸扛着小寡夫,好像土匪扛着掳来的压寨夫人一样,走到一个山洞里,心情大好,把人放下来,反手脱了衣服,纵身跃进水中,激起了一大片水花。

    他把头沉下去,用力凫了几下水,水是他的主战场,在水里比在陆地上还要自如呢!方才出了一身的热汗也被冲洗干净了,不由得惬意地叹了口气,又双手捧水,痛快地洗了两把脸,摆了摆脑袋,把发梢上的水珠都甩开了。

    这山洞里的池子很清,水温也宜人,这个天气泡澡最合适了。

    只见小寡夫只穿了一件单上衣,抱着其余的衣服,有些瑟缩地站在岸上。

    李延霸看他迟迟不下来,臂膀搭在池边,抬起下巴问道:“怎么了?”

    小寡夫迟疑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我不会水!”

    看他这个小心翼翼的样子,好像巴掌浅的水都能把他淹死了,李延霸哼笑道,“你也有怕的东西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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