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3 没有原型,为了满足表达欲自割腿肉的创作,剧情为主,肉为辅,不定期更新。雷点超多,不爱看关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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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1章
再烂的竞男也有粉丝
最后一场比赛复盘完,已经是深夜一点了。
今年春季赛的季后赛在杭州举行,新场馆在郊区,周围荒无人烟,连路灯都没有。
这么晚了,场馆通往大巴的路上,还有三两个粉丝。他们看见KMG战队走出来,急忙打开手机电筒跟上。
人很少,不用领队护着,所以和粉丝的距离很近。
粉丝把信和花递给走在最前面的上单卓扬,对他说加油、不要放弃、你今天打得很好了、下个赛季再努力。
走在卓扬后面的邬榕皱着眉,那个粉丝手上的电筒光快要把她的眼睛晃瞎了。
草,都故意这么晚出来了,怎么还是阴魂不散。
晚走的本意是为了保护选手,省得他们输比赛被人指着鼻子骂,没想到还是有等到凌晨一点的粉丝,追着说两句不痛不痒的加油,回去后发一些自我感动的
“邬榕。”后侧突然传来了一个甜美的声音。
他转头望去,看见一个漂亮的女孩。
她的的脸小小的,清澈的圆眼看上去天真又清纯。双马尾服帖地垂在胸前,在黑夜的笼罩下分不清是酒红色还是栗色。短短的紫色格子裙显得双腿修长,带着的贝雷帽也是和衣服配套的淡紫色。
“给你。”她小跑上前,把手上的牛皮纸袋递给邬榕,“辛苦了。”
邬榕其实很烦女粉丝送礼物,无非是鲜花、玩偶、画像、信件,毫无用处。
他总是冷着脸把收到的鲜花转头就扔进垃圾桶,送来的玩偶和画像全都转送给别的女生,信件更是从未打开过。
被粉丝揭穿后脱粉回踩他也不在意。
不过,漂亮的女粉丝当然可以有特殊待遇。
邬榕接过那个牛皮纸袋,勾唇笑了笑,“谢谢你,回家路上小心一点,下次不要等这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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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榕今年20岁,是一名英雄联盟的职业电竞选手。
父母在他12岁那年离异,邬榕跟着外婆在农村生活,15岁退学,16岁初登赛场就作为A9的首发中单征战LPL.
A9在名不经传的网吧赛里挖掘他、赏识他,让他从网瘾少年跃身成为职业选手,他是根正苗红的A9小太子。
邬榕喜欢玩劫、皎月和卡特琳娜,享受在中路刀尖舔血的滋味,大家都说他是横空出世的天才中单,新生代的希望。
可惜,凯隐那句“我是天选,也是唯一”出来的时候,邬榕已经从天才变成捞逼,粉丝再也没办法用这句台词给他剪赛场高光视频。
他和老东家A9不欢而散,KMG开出大合同和他签了三年。
第一年是春亚和世界十六强,第二年是夏亚和世界赛十六强,今年是第三年,KMG在春季赛季后赛里止步六强。
在外人看来,KMG无疑是被诈骗的冤大头。
年年当战犯的邬榕惹怒了对他寄予厚望的粉丝,大家纷纷对他脱粉回踩。
抽烟喝酒是混混竞男的标配,扔礼物那都算是小事了。邬榕被大粉爆料他出走A9的原因是和队内ad沈周晗不和,在训练室里大打出手。随后A9的运营又跳出来在小号爆料,他去年夏决输了之后连夜跑出去开房打炮,毫无羞耻心。
舆论哗然,邬榕变成了人人都可以踩一脚的劣迹中单。
女的恨他是道德低下的没素质烂黄瓜,男的一边嫉妒他是时间管理大师一边在虎扑泥潭抗吧给他起各种黑称。
只要有他的比赛,主直播间的弹幕充斥着对他的谩骂。
这年头,蹲监狱的法制咖都有人洗白,邬榕这种人也是还有粉丝的,比如那些看不懂游戏、只是爱着他的帅气脸蛋,觉得队友打比赛都在演他的云批妈粉和女友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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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邬榕以为沈湘宜就是个云批。
沈湘宜就是季后赛结束当晚给他送牛皮纸袋的那个女生,那晚邬榕大发善心,拆开了纸袋里的东西。里面有编织的护腕、小狼的玩偶(粉丝们喜欢用百变小樱里的小狼当他的代餐)和一封手写信。
手写信的落款是一个ID,快吃芝士蛋糕。
这个ID很傻逼,如果他在排位里遇到,一定会逮着这个ID杀。
邬榕对这个ID有印象,他发,快吃芝士蛋糕经常在前排回复他,直播的时候她也经常给邬榕送魔法书。
快吃芝士蛋糕的,给邬榕约稿、做应援、剪直播切片和赛场高光。经常去探店拍好看的咖啡和小蛋糕,每两周去一次迪士尼,不错过KMG在虹桥的每一场比赛。
,邬榕也分不清是不是P图,总之感觉比真人好看,也可能是晚上光线太暗了他看不清。
看着看着,邬榕收到了快吃芝士蛋糕发来的,问他拆礼物没,早点休息,记得看信。
邬榕往上翻了翻,发现她只要是比赛日就会给他发私信,赢比赛了就夸他,输比赛了就鼓励他,反正从来不骂他。
这么纯的粉丝很少见了。
邬榕点开对话栏回复她:谢谢你的礼物,我会继续加油的。
快吃芝士蛋糕:信封的背面看了吗?
什么鬼?邬榕跳下床,从垃圾桶里捡起他刚刚丢掉的信封,发现信封的背面,用细细的铅笔写了一行数字,括号,微信。
第0002章
私联草粉一条龙(H)
在电竞酒店登记入住的时候,邬榕特地看了一眼沈湘宜的身份证。
很好,不是未成年,还比他大两岁。
草粉也是有原则的,一定要是你情我愿,绝对不能和未成年人发生关系。他只是没什么职业道德,并不想坐牢。
沈湘宜穿了一条米白色背心连衣裙,裸露着修长白皙的嫩藕一样的手臂。粉色的果冻唇和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她抿着嘴,露出了左边的酒窝。
两个人走进电梯,沉默地看着往上跳动的数字。
邬榕本来以为沈湘宜会很健谈,见到他之后会眼冒爱心地跟他说一些表白心迹的蠢话。
但是沈湘宜寡言又冷静,只是问了他一句什么时候放假。
邬榕说昨天就放了,因为成绩不好,所以只放两个星期就要收假训练。
两个星期,MSI都还没开打!他本来想吐槽一下白痴管理层的决定,看到沈湘宜不为所动的样子,把话吞了下去。
“你工作了吗?”
邬榕也不清楚现在的正常人到底几岁开始工作,他和小时候的玩伴都不联系了,只剩一个读初中的同桌,那哥们初中毕业就进厂拧螺丝了,没有参考价值。
“还没有。”
“在读大学?22岁的话,读的是大几啊?”
“大四。”
“那不就是快读完了,要开始找工作了?”
“我直博。”
邬榕刚想问直博是什么,还没问出口,电梯就叮一声打开了,沈湘宜率先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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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酒店房间的门,沈湘宜还没来得及打量房间的布局,就被邬榕握住了手腕。
他的另一只手搂着沈湘宜的腰,轻轻地把她往自己跟前带。绯红色漫上了沈湘宜的耳尖、然后是脸颊,她的呼吸是克制的轻细。
大手顺着裙摆抚摸着沈湘宜的肌肤,细腻光滑,她轻颤了一下,吻上了邬榕。
隔着薄薄的裙子,她感受到邬榕的下身已经挺立着,抵着她。
邬榕把她抱到了床上,在腰侧找到拉链,拉开了她的连衣裙。白色的蕾丝边内衣半裹着乳房,邬榕恶作剧似地捏了捏。
“啊…”沈湘宜毫无防备的轻叫了一声。
她的双眼湿漉漉的,下面也已经湿了,说话的声音变得很娇媚,但还是没忘记提醒邬榕,“记得戴套。”
她指挥邬榕去她的包里拿套,邬榕一边翻一边问:“怎么这么多?”
“为了抽比赛门票买的啊,杜蕾斯不是你们队的赞助商吗?”
邬榕:……
他戴好套,用手指捅进花穴里,沾上了一层黏糊糊的水渍。水渍在沈湘宜的臀部抹开,邬榕把自己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小穴里。
“唔……”沈湘宜的喘息和叫声让他更加兴奋,他开始就着她穴里的水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沈湘宜的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哼叫声,小穴蠕动着,吸着他的肉棒。
邬榕忍不住在她的臀部狠狠地拍了一巴掌,“这么会吸,姐姐不是第一次被人操吧?”
“呜呜呜…好痛啊!”雪白的臀部马上泛起一片红色,沈湘宜的眼角也染上了情欲的红。
邬榕急切地加快速度,在沈湘宜的体内一阵猛顶,直捣花心,沈湘宜无意识地翘起臀部,在呻吟中高潮。
花心的水浇溉着邬榕的肉棒,他舒服地喟叹着,俯下身亲了亲沈湘宜的鼻尖。
肉棒在沈湘宜的体内还没出去,等她的高潮缓过去后,又开始一轻一重地撞击着她。
房间里除了两个人的喘息声,还有大腿撞击的啪啪声和黏糊糊的水声,听起来很动情。
邬榕翻了个身,让自己躺着,沈湘宜坐在他身上。
沈湘宜的脸上全是潮红,那双大眼睛已经迷离了,却还是直勾勾地盯着他,情丝缠绕。
他抓着沈湘宜的胸,跟着肉棒进出的节奏一起揉,用手指拨弄着她的奶头。
沈湘宜又一次高潮了,颤抖着泄了身,无力地趴在他的胸前,呼吸都喷在他的胸肌上,痒痒的。
邬榕快速抽插了十几下,射了出来,凑到沈湘宜耳边哑声道:“太棒了,宝宝。”
后来沈湘宜又跪趴着让邬榕做了一次,在卫生间清洗的时候,她用手帮邬榕射了一次。
两个人洗过澡后,虽然身体很累,但都没什么睡意。
按照往常的习惯而言,房间是邬榕开的,女方一般做完就走了。但这次的房间是沈湘宜开的,他望着正在一脸淡然地看手机的沈湘宜,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识趣地滚蛋?
“站着干嘛?不累吗?”
邬榕坐下,研究放在床头柜的菜单,问她:“你要不要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