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登徒子,你瞧清楚,我...我是个男人!”“呵呵,”换来的却是男人低沉愉悦的笑声,“怎么,以为我已经醉到男女不分了吗?”
虽说男女不忌,可他天生更喜欢漂亮儿郎,如果姜似锦是女人,他或许还提不起这么高的兴致。但他偏偏是个男儿,而他今夜等的也是个男儿。
其实无论姜似锦是周崇他们送过来的玩物,还真只是意外闯入之人,他都没打算放人离开,甚至孟浪地向前顶了顶胯,咬着姜似锦的耳垂低语,“管你是男是女,今晚我要肏的就是你。”
一个束革带佩腰牌的宫中男子,还能是什么身份?
不是太监就是禁卫,姜似锦显然是后者。
而他掌下衣料触感粗糙,虽算不上劣质,可在遍地绫罗的皇宫里,实在不值一提,不消多猜,他也是知道姜似锦不过是一个下等禁卫。
一介下等禁卫,他今晚就把人强留于此,又有何惧?
想到此处,男人心中冷笑,不再顾及姜似锦的挣扎反抗,将人大力按压在地。
那地上铺有男人外罩的氅衣,由羊毛与棉布共同织就,不算轻薄,可纵然如此,姜似锦还是被穿透而来的凉意激得浑身发抖,只还未等他适应,一具温热健壮的身体已经倾轧而来,伴随着的还有落在赤裸肌肤上狂风暴雨一般的亲吻。
姜似锦在皇宫里被娇养这些年,何时被这样粗暴对待过?他性情温和是真,可不代表没有脾气,面对男人的强制与蛮横,自是拼了命地挣扎抵抗,
“混账东西,你放开我...不要...你停下来......”
“叫得很好听,”男人略略停下动作,有一搭没一搭地舔弄着姜似锦细巧的下巴,
“只是声音太大,莫不是想引人来旁观?我自是无所谓,但你以后又当如何在宫中立足?嗯?”
男人逗弄猫儿一样掐住姜似锦后颈,扼住他微不足道的反抗,另一只手则一路游弋,滑过姜似锦裸露的手臂、前胸、腰腹,最后流连到大腿内侧,他爱怜地抚摸着那处娇嫩的软肉,清晰地感受着姜似锦身体细微的颤抖。
误打误撞间,男人的确是捏到了姜似锦的软肋。如若没被发现男儿身,他尚还能以太后的身份招来禁卫,拿下这狂徒。可现在他甚至就连反抗都不敢弄出太大声响,因为一旦暴露身份,这个登徒子就会立即发现,当朝太后竟是个男人,而他这些年的伪装与经营,只怕也会顷刻尽毁!
不仅他自己,就连梁枫也会跟着陷入困境。
正怔忪间,男人的手已趁机握住了姜似锦腿间那处,骇得姜似锦惊叫一声,身体的反抗都不自觉地松懈半分,
“你做什么!?你把手拿开,唔...不要......”
自穿书以来,姜似锦自渎的次数屈指可数,一来他本不是那等欲望强烈之人,二来他行卧之间总有宫人侍奉左右,实在不方便。可久不发泄,欲望早已悄然积蓄,今夜又被一个陌生男人强抵在石洞里,握着那处轻拢慢捻极尽挑逗。
身后是山石沁凉的寒意,身前是男子火热的胸膛,冰火两重天下,他只觉得意识逐渐昏沉,长时间的挣扎本已就让他十分疲倦,现在被男子高超的手技侍弄着,竟不自觉地哼叫出声,喷薄的欲望逐渐向下身汇聚,没过多久伴随一声高亢的呜咽,他泄在了男子手中。
【作家想說的話:】
初来海棠,请多关照。
无
第11章第十一章
姜似锦还陷在高潮后的余韵里,他微张着嘴唇,吐息之间尽是急促喘息,被这样一通折腾,身上早出了一层薄汗,汗水将他散乱的鬓发打湿,偶有几丝黏在他泛红的面颊上。湿热的肌肤将他原本浅淡的体香氤氲得馥郁,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嗅到这一缕香气,情不自禁地撑过身来想吻他。
姜似锦偏头躲开了。
男人并未恼怒,只将高挺的鼻梁凑到姜似锦汗湿的鬓边轻轻磨蹭,鼻息间缭绕的幽香叫他忍不住喟叹,
“好香———”
“平日里都用什么香料?”
香料是贵族常用的奢侈品,普通的世家都很难负担起,何况他一个下等禁卫。除非,有人甘愿为他供给。
姜似锦自然不会回答,只冷硬地用手抵住男人的下巴,躲避着他的亲昵。
颊边抵抗的手指过于不解风情,男人突然发难,将其一口含进嘴中,牙齿交合间,不轻不重地咬了几口。
姜似锦被吓了一跳,惊呼着将手缩回,然而蜷缩的手指上已沾满男人的唾液,
“你...你作甚么?”
“现在是不是该我了?”男人在他耳边温热吐息。
“什...什么。”
“把腿张开———”
趁着姜似锦怔愣的间隙,男人已强势地将自己嵌进了姜似锦双腿之间,又用手扣住他的双腕并按在了头顶。
这屈辱的姿势让姜似锦瞬间惶恐不已,一股即将被侵犯的恐惧如同疯长的藤蔓布满了他的全身,此时的他就像砧板上已被开膛破肚的鱼虾,只能等待着屠夫下一步的宰割。
他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不...不要,混蛋,你放开我.......”
在以尊卑论等次的世界里,美丽而卑弱的事物总是被觊觎它的上位者轻易的掠夺与占有。
失去太后这个身份的庇护,姜似锦的一切抵抗都显得有些徒劳,此时的他就像撼树的蚍蜉,忌惮于暴露身份而不敢高声呼救,孱弱于体虚力乏而挣脱不能,他很快明白过来,今夜的他已经陷入孤立无援的绝境。
反抗无果,就只能软语示弱,希翼着以此求得上位者的同情与怜惜。
“不要...求你...”
姜似锦渐渐放弃挣扎,他声音哀婉地告饶,像飞入绝境的雏鸟,像囚困山林的幼鹿。
他求得哀戚,男人的确有一瞬间的迟疑,可随即男人便变本加厉地将胯下狰狞的阳物抵上了他的后臀,
“你叫得这样凄婉,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你。”
姜似锦被压制得动弹不得,臀肉间男人那滚烫的物什已蠢蠢欲动,如同一支拉弓上弦的箭矢,蓄势待发。
就像被沉入百尺深潭,身体会不受控制地迅速下坠,一股绝望的无力感陡然席卷了姜似锦,他在浓郁的夜色里仰起头,积蓄的泪水自眼角滑落,一路水痕蜿蜒,最终湮没在如墨的鬓发里。
他好像已经妥协,带着哭腔哽咽着求饶,
“求你,放了我,我害怕......”
千钧一发之际,男人还是停住了动作,他在黑暗里紧闭双眼,平息着在酒意和欲火双重烧灼下而不断起伏的胸膛,沉默半晌后,才听得他一声叹息,
“怎么就哭了......”
他放开了对姜似锦的禁锢。
双手重获自由,姜似锦忙不迭从男人身下逃开,慌乱之中左臂磕到一处凸石,疼得他闷哼一声。
“真是娇气。”
男人的嗓音是强忍欲望后才有的喑哑。
“既然这样害怕,我不强迫你。”
男人捡起地上的大氅,披在了蜷缩于角落的姜似锦身上。
“可是,你总要帮我纾解一下。”
掌下之人因为这话又瑟缩了一下,男人只好忍着欲望耐心解释,
“我本在洞中自渎,等待今晚约定之人,可你却突然闯了进来。你扰了我不说,现在这一顿哭闹,说不定早把我等的人吓跑了,你又不肯给我肏,那用手帮帮我总是应该的吧?”
见姜似锦半晌不答话,他忍不住逼问,“嗯?”
“真是个登徒子。”姜似锦在心里腹诽。
可他并不敢拒绝男人的提议,毕竟用手帮他总好过被...那个,纵然再不情愿,现下也已别无选择。
“嗯。”
得了应允,男人才把姜似锦从地上拉起来,他自己靠上身侧的石壁,而后一手揽住姜似锦,一手牵引着他的手摸到了身下早已高高耸起的孽根。
甫地一碰上那根巨物,姜似锦本能地往后缩手,却被男人强硬地按住了动作,他问他,
“会吗?”
姜似锦不答。
“不会连这个也不会吧?”男人笑着逗他,“那平日里,你是怎么纾解?”
“用女人?还是用别的什么道具?”
“别说了!”姜似锦听不下他的污言秽语,不得不出言打断,而他的手也在男人的带领下缓缓动作起来。
仿佛经历了一场劫后余生,过多的周旋和内心的惊惧都让姜似锦感到疲惫,可眼下的危机并未完全解除,他还不得不强撑起精神为男人纾解。
这人举止轻佻浮薄,想必是个风流孟浪的薄幸郎。可他也的确有风流的资本,下面完全勃起的那物很是粗大,姜似锦手掌纤薄,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在男人的暗示之下他无奈地双手并用,为了尽早结束这场折磨,他努力回忆着自己并不多的自渎经历,绞尽脑汁地取悦着那胯下孽根。
男人在他的动作下,呼吸渐渐急促,鼻息之间也全是动情的闷哼,可姜似锦等了好久也不见他释放。
洞中寒凉,纵然身上披着大氅,衣衫不整几近半裸的姜似锦还是感到一丝寒意,他又冷又累,手也因为捻搓揉弄而酸软无力,忍不住小声抱怨,
“怎么还没好?”
“累了?”男人的声音沙哑,明显已经处在泄精的边缘,可姜似锦的手竟在这时卸了力,停下了动作,男人顿时不满地将人搂紧,在他耳旁催促,“继续。”
“没力气了,你...你自己弄一下吧。”
怀里的人着实娇气,若不是在宫中,这人又穿着一身下等禁卫服,男人真要以为这是哪家娇养的幺儿偷跑出来被他误捉了。无可奈何下,他只好把手覆上姜似锦手背,而后缓缓施力,带动着快速揉弄起来。
怀里是温香软玉,耳边响起的是姜似锦细细的喘息,男人听得情动不已,在攀上顶峰的刹那,他猛地收拢肩膀,将姜似锦紧紧地锢在了怀中。
明明隔着一层布料,可男人喷出的大股浓精还是透出不少,姜似锦掌心里手腕上都沾满了黏腻的体液,他的脸烫得快要烧起来,颇为恼怒地把尚还喘息未定的男人推开,咬着牙问,
“好了,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却不愿意就这样放人离开,今晚的这场艳遇叫他食髓知味。
一个行走在荒漠之中的旅人,好容易才遇见一口甘冽清泉,他又如何甘心浅尝辄止。
“看你衣着穿戴,应是宫中禁卫,你隶属哪支禁军?”
见男人开始打探消息,姜似锦立即警觉起来,他手扶着石壁,摸索着慢慢后退,男人察觉到他的动作,很快伸出手想把人拦住,只是他刚刚泄过精元,靠在石壁上的身体尚且还沉溺于欢愉之中,揽人的动作竟也迟滞了一瞬,而洞外此时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响起的是刻意压低过的寻人声响。
“世子,你在吗?我是周崇啊!”
就是这愣神的一瞬,姜似锦已极快地跑出了洞外,男人甚至只来得及触上他的一截衣角。
等他在追出去时,看到的就只有月色下正茫然凝视着某一点的周崇。
“在看什么?”
“刚才...诶,世子您在这儿!”周崇回头,见来人是赵骥,不无欢喜地叫道。
“唉,都是我办事不周,今晚替世子安排的那人迷了路,没寻来望云轩,我怕世子久等,所以特赶来和您说一声。”
解释完,周崇又神神秘秘地凑到赵骥身边,小声道,“不过我又给世子寻了个尤物,说是吹的一口好箫呢,我已让他侯在了飞羽阁,世子可否随我移步?”
“让他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