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行,他不能因为一场梦失了判断!季正澹扫空不合时宜的念头,他嘱咐贺书卿坐稳,拉着缰绳脚一蹬,高大健壮的马儿宛如一道箭冲了出去。汗血宝马跑的又快又稳,贺书卿也没有做多余的动作。他只是恶劣想到,如果把季正澹抱在马上操一顿,男人是哭着求他慢一点,还是求他快一点呢?
季正澹加快了马儿的奔跑,那饱满结实的圆臀部,在颠簸中不时蹭过贺书卿的胯间,竟然有点勾人的滋味。贺书卿可是知道,衣袍下起点男的腰臀线条漂亮,连小穴都紧致耐艹的要命。
风起,贺书卿贴上季正澹的耳边,气息微热:“季兄,你太快了。”
“哦,好。”季正澹耳边一烫,他呼吸微乱开始后悔了,自己的确放下怀疑,心无旁骛。可他背靠贺书卿的胸膛,两人大腿间偶尔的一碰,男人清冷的气息将他彻底笼罩。
不堪又沉沦的梦境,无孔不入闯进季正澹的脑里,欲望悄无声息地靠近,逼他不自觉挺直脊背。他太可耻了,竟然怀疑温润如玉的贺大夫是那种可恨恶劣至极的人。
短短的一段路,竟然无比漫长。等到达府衙下了马,季正澹的腰都是麻的。他把贺书卿安排给县令,自己告辞头也不回地走了。
贺书卿长相俊美,笑容谦和迷人,又是小侯爷特地交代的,府衙的人对他十分客气。他们言谈间对季小侯爷无一不是崇拜,年纪轻轻战功赫赫,武功超凡,刚毅正直。季小侯爷一表人才,门槛都快让媒婆踏破了。
贺书卿离开衙门,外面已经没有季正澹的身影。男主角被自己梦里的真实表现吓跑了,贺书卿也是很无奈。他对当小弟任务不上心,但偶尔也做个样子。何况,季正澹这么有趣。不过,他有耐心等季正澹自己送上门。
当夜,贺书卿又见到了男主角,只不过是在梦里。
白发苍苍的管家先生十分生气:“先生,这个新奴隶胆大包天,竟然敢逃跑!请允许让我用鞭子狠狠地抽他。”
贺书卿一身高贵优雅的贵族装扮。他坐在椅子上,俯视地上逃跑未遂的奴隶。
季正澹双手双脚戴着沉重的镣铐,身上的军服是从城堡看守抢过来的。三个凶狠的军人才勉强地压住他跪在地上。
季正澹高大英俊,健壮有型,蓝色的军服威风凛凛,不像落魄的奴隶,反而像英姿飒爽的大将军。他狠狠地瞪着贺书卿,脊背挺直:“我不是奴隶!”
季正澹桀骜不屈的眼神格外迷人,贺书卿微微勾唇,他最喜欢打折傲慢之人的一身硬骨头,高贵的头颅彻底踩在脚底下,欣赏对方不甘不愿的俯首称臣。
贺书卿托着下巴,目光拂过季正澹壮硕的胸膛,含笑道:“小奴隶,你忘记主人的惩罚了么?”
面前的男人拥有贺大夫相同的脸,可那双眼睛邪恶幽深。他的注视下,季正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颤。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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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小剧场:贺变态把小侯爷压在墙上艹
彩蛋內容:
季正澹试探:“我梦见了你。”
贺书卿笑着擒住男人:“哦,季兄做了什么梦?是不是像这样?我压着你在墙上,艹得你小穴直流水,直到吞下我的精液。”
“唔”季正澹面色潮红,他的后穴被又热又硬的性器狠狠地贯穿,“啊混账出去!”
贺书卿:“小侯爷真会嘴硬,看来我不够用力了。”
季正澹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艹到求饶
【第一】温润变态神医X正直强势小侯爷【已完成第5章【5】梦中:主人的惩罚,健壮奴隶被后入征服,精液灌满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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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的城堡奢华而优雅,财力富可敌国,私人军队兵强马壮,震慑一方。
贺书卿高高在上,温柔又恶劣的笑:“亲爱的小奴隶,害怕了?”
季正澹灵魂深处在战栗,面对凶狠敌人的无比戒备,战意奔腾:“该害怕的是你。”
众目睽睽下,季正澹目光坚定,迸发出强大的力量,狠狠甩开了五大三粗的侍卫。他握紧拳头站了起来,一身蓝色军装英武十足,男人味的酷帅,荷尔蒙爆棚,气场强大。
他如同一柄破空的利剑,势不可挡冲向城堡最尊贵的主人。健壮男人的目光坚定,杀意凛冽,他挥起来势汹汹的重拳,随之而来强大的力量,落在任何凡夫俗子的身上,都会当即丧命炸开血雾。
不管是不是梦,季正澹绝对不会屈居人下,也不会放过这位可怖可恨的男人。
“是么?”贺书卿的笑容加深,他随意地一抬手,轻而易举接住了季正澹重如千金的拳头。
他勾住了季正澹的腰肢,将整个人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贺书卿咬住男人性感的喉结,尖锐的犬牙威胁地磨了磨:“小猫咪,你还敢挠主人。什么时候能学会讨好主人?”
季正澹惊愕,优雅得体的男人气势上完全不输于自己。他在贺书卿的大腿上挣扎,脖颈的脆弱处落在阴险男人的口下,坚硬的牙齿滑过他薄薄的皮肤,随时咬破血管、鲜血四溅的威胁。
“做你的春秋大梦!”季正澹心里的忌惮加深,他迅速地反击,掌心只冲贺书卿的面门。
贺书卿一笑,更兴奋了。猎物永不言弃的拼命反抗,却发现无路可逃的绝望,才是真正的美味。
他抓住季正澹的双手,抽出丝带一同捆绑在男人的背后。贺书卿压制着健壮强大的男人,逼得他双膝跪下,上半身趴在昂贵的皮草椅子上。
“唔放开我!”季正澹手不能动,前胸紧紧贴着椅子的屈辱姿势。他跪在柔软的毛毯上,剧烈挣扎中晃动高高翘起的屁股,薄薄军裤包裹圆润弧度漂亮勾人,呼之欲出的诱惑。
季正澹愤怒地扭头,粗重的呼吸满是怒火,不屈的目光明亮夺目:“你做什么?”
“挑衅了主人,你还以为能全身而退?”贺书卿掌控撞进手里的男主角,他微微勾唇,一下子撕破了季正澹的军裤,露出又白又圆的臀部。外表坚毅的男人,屁股肌肉柔韧有弹性,手感颇好。
贺书卿肆意亵玩地季正澹结实大长腿,未曾晒过太阳的娇嫩圆臀,臀缝间的菊穴仍是未经开苞的紧致:“恢复的这么好,果然是天生让人艹的。”
季正澹后方失守的下半身发凉,他又惊又怒,气红了眼要反抗,却被隽贵优雅的男人狠狠压制,动弹不得:“我要杀了你!”
“我在这啊,你怎么杀我?用你淫荡的小穴夹死我?”贺书卿眯起眼睛,愉悦而期待的笑意。
“不听话的奴隶,还是要教教规矩的。”他拿起黑色光滑的皮鞭子,作画一般挥舞着鞭尾,甩上季正澹雪白的大屁股。
“唔混账!”季正澹无法躲开抽打,鞭子一次次打在他的屁股上,又仿佛抽在他的心头。除了短暂尖锐的疼痛,陌生的酥痒发麻,在臀部蔓延开来。
高大强势的男人被压制,被蹂躏,逼出不一样的神采。他的屁股又红又肿,眼尾也是微红,难得的脆弱。季正澹不屈意志坚如磐石,身体却开始违背意愿,逃避鞭打中又撞上鞭子的方向,渴望得到很多的刺激。
季正澹敏感娇嫩的臀部皮肤受尽蹂躏,留下一道道红艳艳的痕迹,浓墨重彩又情色不已。他从未被这样抽屁股,比起变味屈辱的折磨,他宁愿死去,士可杀不可辱,“你有种杀了我!”
季正澹筋疲力竭,表情却凶狠得像杀红了眼的勇猛将军。实际上,是被贺书卿欺负到极致的可怜。
“死,太简单了。”贺书卿摇摇头,他鞭尾轻轻滑过季正澹惨兮兮的屁股,大发慈悲,“知道错了没?”
其实这个时候,季正澹服软低个头,贺书卿也许就失去兴趣放过他了。可季正澹根本不知道贺书卿的恶趣味,他流露出愤恨的眼神:“我没错!只要我不死,我就要杀了你,堂堂正正地走出去。”他绝对不会承认奴隶的身份,将骄傲踩在脚底下。
季正澹是天之骄子,他运气逆天,总是顺风顺水。即使遇到困境,也能化险为夷。可惜,他碰上的是贺书卿,恶劣又强大的变态。
贺书卿居高临下掐住了季正澹的脖颈,掰过他的脸:“那你想怎么死?”
他衣着整齐优雅,只解开裤腰弹出了巨大狰狞的性器,俯身直直抵上了季正澹粉红臀部中的小穴,慢条斯理又坚定地贯穿进入。贺书卿呼吸微沉,笑意吟吟地偏头:“被我艹死,好不好?”
“唔!”季正澹的唇被捂住,粗硬如铁的性器突如其来地艹进,生涩甬道被狠狠强行撑开深入,熟悉又可恨的强烈侵占填满。他竟然又一被同一个男人奸了!
贺书卿的性器艹进起点男青涩的后穴,甬道的软肉和主人一样火热带劲,看似狭窄,却毫不客气的全部吃下去了,还会讨好地吮吸。贺书卿爽的眯起眼睛,呼吸喘重:“啊你看看,你下面的小嘴听话多了,给多少吃多少。”
季正澹瞪圆了眼,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身体绷直成了一条弦。他后穴内的软肉剧烈地蠕动挤压,却驱不走凶残入侵的巨物,反而越干越用力,仿佛身心被反复贯穿的可怕:“拔出去啊不可以”
“可是你的小穴吸的很紧啊。”贺书卿的性器像战场上的常胜将军,疯狂地鞭挞蹂躏熟悉的敌人,猛烈的抽插越来越深,几乎把季正澹干穿的霸道强势。
他一边下身飞快地抽插,一边解开季正澹上半身硬挺的蓝色军装,伸进去握住了男人健壮圆润的双胸揉捏,故意夹住了硬实的小乳头,拉扯扭转,语气狎昵:“看,你的奶子的都硬了,是不是主人艹得你很爽?”身下男人的皮肤发热,充满力量感的漂亮肌肉,征服的强烈快感。
“唔不”季正澹羞耻得脸色通红,他浑身赤裸,上下都躲闪不了贺书卿的欺辱亵玩。
“滚开”他紧张咬牙,闷哼中泄露出的难耐呻吟,敏感的乳头受到刺激,荡漾起了暧昧的快意流向四肢百骸。汹涌的欲望卷土重来,他的小穴逐渐被艹得发软,溢出湿滑的淫液缓解贺书卿的性器摩擦内壁的火热,也让身上的男人艹得更加深入,销魂蚀骨。
“为什么总是不长记性呢?”贺书卿九浅一深撑开穴口的圆洞,缓缓退出,又狠狠插入恶意顶弄到最深处。他的胯间和身下人臀部激烈冲撞,疯狂性爱的啪啪啪作响。
他用着最原始的姿势鞭挞身下的季正澹:“小奴隶。你记住,你反抗一次,我就艹你一顿。你挑衅的越厉害,我就越高兴。为什么?当然是我能尽情享用你,把你的小穴艹得又红又软,直到天天流骚水了”
“啊住口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季正澹无比的屈辱。贺书卿的话语和行为,刺激着他的神经。季正澹多么想将身上人碎尸万段,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兴奋。他的后穴从异样饱胀感中渐渐生出了难以言喻的舒爽,下身的玉茎也因为性欲微翘起来,顶端龟头溢出透明的液体。
贺书卿每一次用劲的艹弄,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往前蹭座椅,又热又痒。他结实有弹性的皮肤染上红潮,薄薄汗水滑过性感的喉结,眼底愤怒又沉迷。
每一次季正澹想逃离,贺书卿都会将男人抓回来,更加猛烈地艹干:“想去哪?小奴隶可没有停止夹主人,还吃的这么深呢。”
贺书卿掐住季正澹的腰,猛烈地艹越来越热的小穴,尽情掌控身下人的所有反应。
季正澹晃着脑袋,强烈快感中呜咽:“不要了,停下来”他沦陷在欲望中的无助,贺书卿性器每一次从他的小穴中后退,不知羞耻的肠肉就会紧紧的缠上去,饥渴的空虚吞噬了他的心神。
贺书卿逼得季正澹干净正直的眼中染上情欲的迷离,口中吐露出粗重难耐的喘息,漂亮的不可思议。内心坚定的正直男人终于吐露出求饶,非同一般的迷人。
“停下?只有主人才能决定什么时候停下。”贺书卿下颌线紧绷,线条流畅完美。他没有最恶劣,只有更恶劣。他抽出狰狞火热的性器,一翻身坐上座椅,分开季正澹的双腿,面对面跨在他的怀里。贺书卿直挺挺的性器势如破竹,再次往季正澹甬道的更深处插进去。
“啊!”季正澹被插得几乎窒息,仿佛被烙铁贯穿的恐惧。贺书卿的巨物碾过自己的肠肉,强烈快感成千上万的袭来。他扬起脖颈,大口喘气,浑身细微颤抖,发软的双腿要站起来,摆脱毁天灭地的深入:“不要了”
“刚开始呢。”贺书卿掐住季正澹的臀部往下,火热炙热的性器重重往上一顶,龟头顶端干到了季正澹最深处,迸发极致的快感。
“啊啊啊啊”季正澹瞬间高潮地泄了,他脑海一片空白,绷紧的肌肉猛地松懈,瘫软在贺书卿的怀里抽气。即使体内的凶器还在肆虐,奸淫他的小穴,可身体已经在巅峰的快感中丧失了所有力气,后穴分泌的液体湿嗒嗒滴在珍贵的毛毯上,污秽不堪。
贺书卿抵在季正澹肠壁的敏感点,不紧不慢地顶弄,他愉悦地咬住季正澹的耳朵:“叫主人。”
季正澹耳朵发热,他脊背发颤,他的欲望再次在巅峰不上不下,心尖发颤,几乎忘情。季正澹的呼吸间是贺书卿性感的气息,最终他只是双眼通红,无力咬着贺书卿的肩头,闷哼中固执地不肯屈服。季正澹面色潮红,皱着眉头隐隐的脆弱。
“你真是我见过最有趣的奴隶。”贺书卿也不失望,他抱起季正澹贴上了墙,更快更猛地发泄自己的欲望。始终不屈的灵魂,调教起来格外有趣。贺书卿愉悦季正澹的不肯松口,他才能用更多的方式征服男主角。
年轻英俊的男人们最隐秘处毫无缝隙地摩擦,季正澹湿滑的小穴吞入贺书卿狰狞的性器,反复抽插中挤出白色的泡沫。情欲升腾的温度,偌大的房间,回荡着男人痛苦又欢愉的喘息,暧昧的交媾声音不绝于耳。
回到现实,贺书卿睁开了眼,微微勾唇:“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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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变态攻对主人称呼的执着】
彩蛋內容:
【小剧场
季正澹:你为什么一直让我叫主人?
贺书卿:不然呢,你要在床上叫我哥哥,亲亲老公,还是爸爸?
季正澹:变态(皿#)
【第一】温润变态神医X正直强势小侯爷【已完成第6章【6】梦外:试探交锋,晨勃腿奸,小侯爷悸动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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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清云朗,贺书卿收拾好行李。他逗着小白猫,男主角就上门了。
“贺大夫,”季正澹一身红线黑袍威风凛凛,他星眸下淡淡的青色,“我近来难以就寝,你可否为我医治?”
他远离贺书卿,依旧避免不了在梦中被同样面貌的男人换着花样奸淫,被迫一同在欲海中沉浮,泄了一次又一次的精元。
季正澹试过整夜不睡,轮到白日假寐时,他变成了梦境的旁观者。
季正澹动弹不得,不得不眼睁睁看着长相和他一样的男人,被另一个俊美男人强行压在身下,用狰狞的性器艹得欲仙欲死,露出沉沦迷离的眼神。
极度不知羞耻的淫荡姿态,深深地打击季正澹的心神。他连续七日不曾入睡,纵使身体比大多人强壮,也开始疲乏困倦,烦躁不安。
是他疯了,还是某种东西在控制他的梦?
季正澹对外人难以启齿,只有自己找出缘由。他想到了梦中人容貌相似的贺书卿,选择将可疑者放在身边。
相比较下,贺书卿除了在梦中调教季正澹,其余日子一夜无眠极为惬意。他面色红润,神采奕奕,和疲惫不堪的季正澹反差极大。
贺书卿大概猜到男主角的心路历程,梦境共享,可不是正常人容易接受的可能。他不意外季正澹的接近试探,很自然地表现出了医者的关切:“在下尽力而为。”
毕竟他的角色,可是男主角的忠心小弟呢。
第二个任务,帮助男主排忧解难。
啧,尽管罪魁祸首是他自己。
“多谢了。”季正澹眼眸微深,他很难将温润如玉的贺大夫和梦中可恶的男人联系在一起。可那张一模一样的脸,让他不忍多看。怕自己做下不可挽回的事,也怕伤了无辜之人。
季正澹“盛情邀请”,贺书卿入住了侯爷府。
男主角出手阔绰,客房宽敞明亮,用物精致。药房里名贵的药材一应俱全,丫鬟小厮和药童勤快热情。
如果没有无时不刻的监视,贺书卿会更自在点。他也不浪费时间,安顿下来就给季正澹看诊。
季正澹一切配合,除了对无法入眠的情况含糊其辞。他只说:“不用开安神药,我要的是一夜无梦。”
贺书卿的指腹还搭在季正澹腕间,他感受到男人脉搏有力的跳动,无奈摇头一笑:“侯爷,身强体壮,只是有点疲惫。你可是为梦境所困?”
季正澹心尖一跳,目光锐利:“你知道?”知道他受尽春梦折磨,旖旎无限,痛苦又欢愉?
贺书卿眼眸澄澈:“果然如此,你不是不能睡,而是不敢睡。对么?”
难言之隐被看穿,又是和梦中人一样的脸!季正澹紧紧攥住贺书卿的手,他的掌心很烫,眼眸闪动火焰,羞耻又愤怒,深深将面前人禁锢:“与你有关,对么?”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不放过任何一种可能。
“小侯爷,轻点。”贺书卿眉头微凝,他拉开了季正澹的手,“在下虽是山野郎中,但也阅人无数。怎么会连这点都看不出?”
季正澹收手,他因长时间缺觉,一时没控制好力道。贺书卿的手腕上一圈通红,白皙的皮肤上尤为刺眼。
季正澹动了动唇,拱手道:“得罪了。”没有证据确凿前,不应该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动粗。
他目光恍惚,心头异样的触动。除了懊恼,竟然有种莫名的兴奋。在梦里,季正澹不能动那个男人分毫,却能弄得好脾气的贺书卿皱起了眉。
季正澹捏捏高挺的鼻梁,他太累了,已经开始不正常了么?
“无妨。”贺书卿摇头,小小的红痕一会儿就消了,“侯爷,你既然请我来,不如直言。隐瞒,并无益于看诊。”
贺书卿一点也不怕季正澹的怀疑,他反而故意说点似是而非的话,牵动男人的心神。越危险,反而越迷人。白日的小侯爷,逗弄起来鲜活有趣。
季正澹握紧了拳头,他在防备,也在克制身体的反应。
“只能说”季正澹细细看贺书卿的脸:“一闭眼,我会陷入梦魇无法醒来。”
梦中男人清冷邪恶的气息,强势可怕的动作,野蛮粗暴的侵占刻进了季正澹骨子里,挥之不去。
季正澹只想知道为什么?他从来心怀坦荡,第一次深恶痛绝,想把幕后指使者碎尸万段!
“梦魇”的制造者贺书卿神色真切的担忧:“什么样的梦,让侯爷如此忧心?”
一句话,触犯了心头的逆鳞。季正澹紧咬牙,呼吸微乱,忍了好久才没出手。他偏过头:“这不重要。贺大夫,你能助我不做梦么?”他在求助,也仿佛震慑始作俑者。
“多梦伤神。”贺书卿迟疑片刻,“在下医术有限,只能开效用最大的安神药,让侯爷沉睡少梦,但不可常服。此乃,治标不治本。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侯爷可是有什么心病?”
“梦魇之前,我并无异常。”季正澹的心病就是那个怪异不停的梦,他府里医官出的主意与贺大夫相同。只是那些人不敢用药性重的方子。季正澹心一横:“有劳贺大夫了,开药吧。”
贺书卿眉眼一动,不再多说照做了。男主角大胆的尝试,也在试探他。真是很有趣啊。
“天色不晚了,贺大夫回去休息吧。”季正澹多看贺书卿一眼,总有种血气上涌,燃起战意的冲动。他现在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不愁不露出马脚。
季正澹眼神锐利,拳头握紧从未松开。
贺书卿浅浅一笑:“好。”
啧,他看起来有这么可怕吗?
贺书卿的药方,老医官仔细看过:“侯爷,这药方的确有助眠安神之效。”他在心里惊叹,这字迹之风雅,堪比名门大家。老医官摸摸胡子,“老夫再回去查查典籍。”
季正澹颔首,老医官有模有样把药方带走,他心念一动:“纸留下。”
第二日,季正澹醒来时神清气爽,他许久未曾一夜好眠,焦躁的心境也变得无比平和。
“果然有效。”季正澹笑了出来。他起身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精神百倍。帅气阳刚的身影,让路过的丫鬟都红了面颊。
季正澹洗漱过后,兴冲冲去找贺书卿。客房门未关,他顺手推了进去:“贺大夫”
季正澹剩下的声音,全数堵在的嘴里。
贺书卿躺在床上沉睡,他身着白色的里衣,襟口微微敞开,如玉胸膛若隐若现,白的扎眼。薄薄被子下,他胯间巨物却在苏醒,膨隆的粗壮不容忽视。
难为情的一幕,季正澹喉咙一滚,竟然有点口干舌燥。定然是他早起练武,身体才隐隐发热。
贺书卿隐约听见声音,只是懒得动。他有起床气,不是谁都可以承担起变态的怒火。
晨风穿过窗户,微微吹起贺书卿的发梢,拂过他空荡荡的衣领。贺书卿微微皱眉,似乎感为凉意而不适。
季正澹放轻了脚步,拉起被子的一角要为贺书卿盖上。他行事向来洒脱,第一次如此小心翼翼。
季正澹的眼不自觉落在贺书卿脸上。他才发现,不同于他见过五大三粗的汉子,柔媚娇弱的女子,贺大夫独特的温润如玉。好像黑夜中唯一的光,吸引人的注意力。
季正澹忽然好奇,贺大夫这样优秀的男子,为何还未娶妻生子呢?
陌生的气息悄然靠近,贺书卿猛然拉住来人的手,闭着眼压在身下,嘟囔了一声:“别吵。”
季正澹没想到贺大夫力气这么大,他回过神时,贺书卿半赤裸的胸膛压在他身上。男人俊美的脸靠着季正澹,两人肌肤相贴,呼吸交缠,前所未有的靠近。
季正澹的心忽然跳得飞快,梦境里那痛苦又欢愉的感觉直冲脑海,他轻轻地推身上的人:“贺大夫”
贺书卿锁住怀里温暖结实的躯体,雄性的气息强烈的阳光。贺书卿硬挺的性器正好抵住身下人的腰间,他本能地顶弄弹性的地方,泄露出一丝舒爽的闷哼:“恩”
季正澹顿时僵住了:“贺”
贺书卿皱了皱眉头,季正澹顿时闭嘴了。两人的情形太过尴尬,他几乎可以想象,贺大夫这时醒来了,两人会同样的难堪。
贺书卿随心所欲发泄,从来不会管身下人怎么想。他手朝下摸索出季正澹的臀部,火热的性器隔着薄薄的裤子就往男人的腿间操干,狠狠地撞上去。衣服摩擦的窸窸窣窣,他微微的喘息性感撩人,下身的凶猛点燃了火苗,燃烧两人相碰的皮肤。
“别”季正澹臀部上传来炽热的冲撞,仿佛真的要艹进身体深处的强势。他赶紧合拢双腿,却正好夹住贺书卿炙热粗壮的性器,惊的忘记了呼吸。
“恩”贺书卿舒爽的头皮发麻,鼻音轻哼,他嘴角微翘,抽插的更尽兴了。
季正澹心乱如麻,脑子一片的空白。他全身发软,呼吸紊乱,不敢松开发颤的双腿,总有种会被男人贯穿后穴的危险感。梦中的记忆太深刻,他的臀间发麻,竟然有种酥痒的空虚。更可怕的是,季正澹扭腰逃避,竟反而像在迎合贺书卿的艹弄,饥渴放浪的像个妓子。
季正澹心里一紧,不,没什么大不了!寻常男人醒来都会有的反应,贺大夫只是还没睡醒罢了。季正澹开始后悔,他刚才应该把贺大夫叫醒的。
他心如擂鼓,面色潮红,万万想不到在梦外,还要主动隐忍受侵犯的威胁。季正澹正要推开贺书卿,屋子外的走廊响起两位丫鬟的说话声:“贺大夫醒了吗?”
“还没吧,贺大夫说了,早上不用叫他用饭。”
“喵~喵~喵~”
“哇,小禾。你怎么出来了?饿不饿?”
季正澹耳朵尖,听着外面丫鬟陪着小猫咪玩,心快蹦出来。如果被人发现他们的样子,更加不得了。
季正澹一时想不起来,自己有没把门关好。但他很快顾不上了,因为贺书卿的动作越来越快了。
贺书卿掐住身下人的腰,低吼着泄了出来。同一时刻,他睫毛颤动,缓缓睁开眼。被子忽然蒙住他的头,怀里的人蹦出去冲出了门外,一气呵成。
丫鬟们齐声惊讶:“侯爷!您脸好红,怎么头上都是汗呀?”
季正澹压低了嗓音,咳了一声:“小声点,贺大夫还在睡。你们不用服侍了,退下去吧。”
贺书卿拉下了被子,他闻到了浓郁麝香的味道,微微挑眉,居然在现实把男主角碰了:“啧。”
“我要一桶热水。”贺书卿性感低哑的声音隔着门传来,隐隐的不好意思。
季正澹耳廓一热,大跨步匆匆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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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小剧场:起点男被玩坏了】
彩蛋內容:
【小剧场
季正澹:我喜欢你。
贺变态:啧,你这是喜欢我?你是馋我身子,下贱。
季正澹疯狂摇头:我不是,我没有!
某作者:这是喜欢吗?这是真爱!Ture Love!
【第一】温润变态神医X正直强势小侯爷【已完成第7章【7】梦外:变态攻玩脱,小侯爷翻脸梦中:马背上脐橙艹奴隶,放浪形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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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清晨一下子被意外打破,季正澹匆匆回到房内。铜镜子里,他五官俊朗,呼吸急促,耳根子烫得发红,脖颈上晶莹的汗珠滑落入领口,隐隐性感。
这不是梦,真真切切无法抹去。季正澹不敢置信,他竟然不敢出声,任由贺大夫奸淫自己的大腿。如同他在梦境里被欺辱、蹂躏的羞耻,欲望被掌控的酣畅淋漓。
季正澹猛然低下头,胯间的孽根自顾自地翘起,连臀缝间从未有异物进去的穴口,密密麻麻漫延出欲求不满,渴望被粗壮坚硬的巨物填满的强烈空虚。
“不知廉耻!”他脸色发青,捏了一把腿间的孽根,硬生生把旺盛的情欲消下去。
季正澹冷静下来,终于回过味,贺大夫不对劲。
贺书卿在情欲上的反应,完全不像外表的温柔无害。云雨中绝对掌控的上位者,和贺大夫平日的温润如玉截然不同,嚣张强势的可怕。
贺书卿炙热性器野蛮强势的冲撞,他清冷性感的喘息,毁天灭地的欲望宣泄,刹那间与梦中的男人重合,一模一样!
季正澹第一次真实地经历贺书卿的情态,他居然提前在梦里看到了。这梦境,绝对不是单纯的梦境!
季正澹目光幽深,脸色微变,咬牙切齿:“贺书卿!”震惊之余被蒙骗的暴怒,信错人的失望,还有那份心悸,季正澹死死地压制。
贺书卿还在木桶的热水里沐浴,方才还心慌意乱的季正澹,此刻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贺书卿,”季正澹坚毅的脸庞冷若冰霜,他的手中剑直直抵在贺书卿的脖颈,“你说!我的梦,是不是与你有关?你老实坦白,我还能饶你一命。”
贺书卿眉眼间慵懒而性感,令人心悸,他坦荡背靠浴桶里:“侯爷,请容在下穿衣再谈。”
季正澹正在气头上,才留意到木桶水面散发朦胧的雾气,贺书卿墨色的长发微湿,他脖颈修长,精致锁骨肌肤上盈盈水光滋润过的泛白,他的身材不同于表面的单薄,白皙胸膛匀称有致的薄薄肌肉,无意中散发诱惑的气息,美人出浴的动人。
季正澹指尖微颤,他明明盛怒,却莫名燃起了一把火,在心头愈演愈烈。
“快点。”季正澹收剑利落地背过身,只有他知道,自己胸膛里心跳得有多快,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他深深的困惑不解,究竟怎么了?他的直觉从未出过错,应该立刻杀了贺书卿,以绝后患。可是对上男人漂亮水润的眼,顿时一盆冷水泼下来。或许,他应该听贺书卿的解释,不放过恶人,也不冤枉一个好人。
贺书卿淡定起身,修长白净的腿踏出了木桶。他一丝不苟擦拭躯体和长发,换上清雅的绿衣。贺书卿故意调侃:“侯爷不用过于避嫌,反正我不是女子,不会要侯爷负责的。”
他的目光滑过季正澹劲瘦的腰肢,臀部圆而翘的弧度,现实艹起来的滋味应该也不错。反正季正澹吵醒他睡觉,贺书卿还没想好怎么教训他呢?
季正澹握紧剑,倏然回头:“你是不是喜欢男人?”所以才对他做出那种事!着实可恨!
贺书卿讶然,义正言辞的不解:“何出此言,我像好龙阳之人?”
“那你为何不娶妻生子?”季正澹故意咄咄逼人,想让贺书卿自乱阵脚,“你一直孤身一人,是不是有难言之隐?”
贺书卿失笑,反将一军:“侯爷不是也孤身一人,听说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如果不是我给你把过脉,我也要怀疑你有难言之隐了。”
贺书卿见多了妻妾成群,风流成性的种马起点男。季正澹是独特的天之骄子,不会沉迷莺莺燕燕美色的男主角,打着灯笼也难找。贺书卿也因此好奇季正澹,才选了这个世界做任务。
“我是问你,你反倒问我了?”季正澹没有解释,他的身边并不缺性格各异,美貌不同的女子。自从功成名就,他婉拒了皇帝赐婚,数不胜数的媒婆登门说亲,都被他的人挡回去了,
因为他的长姐说过,娶妻要真心喜欢,从黑发到白首,只愿一人的相伴。比起旁人家中妻妾成群,每日争风吃醋,季正澹更喜欢落得清净,练武看书,保家卫国。哪成想,还有这怪诞旖旎的梦境对他纠缠不休,难堪至极。
季正澹揪住贺书卿的衣领,气到极致:“我的梦境,是不是你搞的鬼?”他一直被看不清的存在戏弄,愤怒的想杀人。
正直帅气的起点男竟然生气了。旁人恐怕已经怕的两腿打颤,而贺书卿暗笑,这回打击不小,季正澹都失去了冷静。
面上,贺书卿一脸无辜:“侯爷,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一名医者,如何能操纵梦境?不如,你拿出证据,让我心服口服。”
“你!”季正澹喉咙一梗,他明明认出了那种难以自拔的感觉,却难以启齿那份荒唐。他深吸一口气,松开手,“我会找到证据的。在此之前,贺大夫安心住在府中。若贺大夫有想说的,派下人来找我。”
季正澹怒气冲冲地走了,贺书卿却看出点憋屈极致,落荒而逃的意味。他勾唇一笑:“啧,惹毛了男主角,这下好玩了。”
不一会儿,小丫鬟们抱回了小猫咪,沉默准备衣食。客房外重兵把守,贺书卿被软禁了起来。
小白猫没得出去玩,安安静静地窝在桌上的睡觉。
贺书卿面色不变,不太愉悦。从来是他玩弄别人的心神,没人敢囚禁他。贺书卿不开心了,某个人就别想高兴了
季正澹下令严密查访贺书卿曾经的一言一行,搜查贺大夫的随身之物,却一无所获。他只好让人严密看守,侯爷府戒备森严,一只蚊子也飞不出去。
到了夜里,季正澹没有再喝贺书卿开的药,换成了老医官的方子,他特意嘱咐了加大的药量。季正澹明白与其逃避,不如面对。他心思复杂闭上了眼睛,如果梦到那个男人,一定要杀了他。
又是一场真实无比的梦。
贺书卿坐在高台之上,目光所及一个熟悉的颀长身影。
圆形的决斗场坐满了观众,喧闹震天,广场最中央的健壮男人赤手空拳。男人面色坚毅,他的面前是凶猛残暴的大老虎,虎视眈眈,张口吼叫,震动四方。
台阶上的贵族们激动地大喊:“杀了它杀了它!”
“咬死他咬死他”
他们的表情轻松,仿佛不是血腥的生死之争,而是宠物之间的戏耍。
白发管家愤愤不平:“先生,奴隶澹选择决斗,也不愿做您的宠物。他以为自己还是威猛将军呢。这个奴隶一定会死在下面,那个猛兽咬死了十多个奴隶。”
贺书卿眯起了眼睛,将阳光下季正澹漂亮的身躯尽收眼底,一声轻笑:“他有资本傲慢,但也迟早会乖乖臣服于我。”
季正澹睁眼醒来,又是该死的梦境。他的四肢被锁住了铁链,无法逃离。本以为忍一忍,就能很快醒过来,可是他已经度日如年地熬了三天,还是没有脱离梦境。季正澹忽然有点不确定,他会不会永远被困在梦里了。
上次他逃离的惩罚,是赤手空拳和凶猛的大虫争个你死我活,不然就要乖乖做男人的娈宠。季正澹选择拼死一战,即使在梦里,他也要奋战到底!
这是一场无法形容,惊心动魄的对决。
最终,庞大的猛虎轰然倒下,一身是血的季正澹身姿挺拔,他沦为了奴隶,依旧没有失去将军的骄傲,灵魂闪闪发光的耀眼。季正澹高超的胆量智慧,拥有精壮的体魄,身经百战的狠绝,惊艳了在场的所有贵族。
一瞬间,时间拉长,全场震惊,一个奴隶双拳杀死了老虎!无数名贵的丝帕,娇艳的鲜花纷纷往场中扔下。
万众瞩目,季正澹气喘吁吁站起来,他抹去脸上的血,炯炯有神的双眼死死盯住上方最尊贵男人,扯出了充满野性的笑:“这一次,我一定要杀了你。”只有这样,他身上所有奇怪的错觉,耻辱的欢愉才会洗刷的干净。
贺书卿居高临下,打量季正澹鲜活又漂亮的躯体,充满杀意的不屈眼神。他嘴角愉悦地笑意:“完美。”连不长记性的脾气,也合他的心意。
季正澹被锁上最严实的镣铐拉去洗漱,他洗去了血腥味,惊奇的是男人受的只有皮肉伤。
白发管家眼里有敬佩也有警惕,他带着严阵以待的侍卫,将季正澹送到了主人的面前。如果不是先生要求,他才不会放任这个奴隶接近主人。
野外的茶会,季正澹一眼看见矜贵的男人,贺书卿身边还有一位穿着奢华白裙,身材姣好的妖媚女子。
玫瑰夫人举着漂亮的小扇子,优雅的笑:“你的小奴隶太迷人了,尤其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我都快醉倒在里面了。请把他送给我吧,我可以用三箱金子交换。”
季正澹脚步一顿,他无时不刻想远离邪恶的男人,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可季正澹还亲手没杀死贺书卿,他也不会成为任何人的奴隶。季正澹呼吸放轻,他倒要看看男人的回应。
贺书卿微微一笑:“给了你,三天就玩死了。”
玫瑰夫人掩唇一笑,笑声甜美又邪恶:“不过是一个奴隶,大不了多玩几天。”
季正澹目光厌恶,两人一丘之貉的可恨。
贺书卿瞧见了不远处的季正澹。他勾了勾手,笑容迷人:“亲爱的小奴隶,过来。”
季正澹面无表情立在原地,他不是召之即来的狗。
玫瑰夫人眼中闪过惊艳,她噗嗤一笑:“您的奴隶真不听话。不如送给我,我给您十箱金子。”如此的价格,已经代表她的诚意了。
贺书卿勾唇一笑,点了点手指:“会反抗奴隶,才有趣不是么?他啊,我舍不得送人。就是死,他也是我的所有物。”
霸道又邪恶的话,季正澹心中惊悸,他更加深刻认识男人的混沌邪恶。
玫瑰夫人无奈,临了她还不死心,虔诚吻了吻贺书卿的手背:“先生真冷酷,可愿意给我一夜,我一定给您很难忘的回忆?”玫瑰夫人艳丽的容颜,大胆的姿态,的确很夺目。
季正澹眼睛一冷,他攥紧了拳头,男人欺压他,还要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令人作呕!
贺书卿面色没有波动,他收回手没有让女人的唇碰到:“让夫人失望了。我的奴隶刚给我打了一场胜战,我还要奖励他呢。”
“好吧,先生口味真挑剔,真不知谁能入您的眼呢?”玫瑰夫人十分遗憾,她笑了笑,潇洒转身离去。
贺书卿慢条斯理勾住季正澹脖颈上的铁链,强行将人拉到眼前。他托起对方下颌:“说,你想要什么奖励?主人会尽量满足你的。”
季正澹目光灼灼,笑道:“自由,或者你的命。”
贺书卿笑了更开心了:“小奴隶,你浪费了一个好机会。”
季正澹冷笑,躲开贺书卿的手指:“做不到就别夸下海口。”
贺书卿欣赏季正澹不知死活的样子,他身姿矫健跨上白马,下巴微抬:“给他解开。”
没有人敢质疑贺书卿的命令,他们利落打开了季正澹身上的镣铐。
季正澹转动发红的手腕,前所未有的轻松,依旧警惕:“你要放我走?”他目光落在侍卫的宝剑上,隐隐的杀意。
“上来。”贺书卿拉着季正澹坐在自己的怀里,他的笑声低沉,胸腔微震:“给你个机会,要我的命。”
贺书卿咬住季正澹的耳朵,威胁似的研磨,“如果失败了,你只能乖乖被我惩罚,很公平是吗?”他甩起鞭子,拍马冲向平坦的原野,大胆甩开了身后所有的守卫。
训练有素的战马飞快穿过草丛,有节奏的马蹄声阵阵,春风刮在两人脸上。衣角随风飘荡,奔跑中两人不由自主地上下颠簸,越靠越近,肌肤相贴。
季正澹耳朵湿热的触觉,心跳的很快,腰间微微发软。赢得自由的机会近在眼前,他的身后却有着炽热坚硬的巨物在戳圆润臀部,酥麻的电流迅速窜上季正澹的脊背,脑海一片昏沉。
季正澹羞耻又愤怒,他面色通红,回身反抗:“可恶。”
贺书卿笑了,他上次就想在马上肏了季正澹。他锁住了季正澹的双腕,控制马的缰绳赛进他手心:“你不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吗?控制住这匹不听话的战马,否则我们摔下去就一起死了。外人就会以为我们是生死相随的爱侣,羡慕的不行。”
“可笑!我们是敌人。”季正澹不受威胁,可他强大的武力值到贺书卿身上,没有了用武之地,被背后的男人压制得死死地。
“正好,我要征讨,驯服你这位强大的敌人。”战马背上,贺书卿将季正澹翻了个身面对自己,他掰开精壮男人的大腿,果断撕破军裤,露出男人的下身。
“第一步,丢盔卸甲。”贺书卿握着季正澹的阴茎,轻轻松松让男人面色潮红泄了精元。
“唔,放开我”季正澹气喘吁吁,大腿发颤,无力推搡着贺书卿的胸膛。他眼前一片发白,杀完老虎他已经筋疲力竭,只是不表露出来。欲望的发泄,他陷入了深深的疲惫,只记得自己在幕天席地下赤裸着下半身,严重的羞耻心和紧张。
“你要杀了我,不靠近一点怎么动手?”贺书卿捆住季正澹双手抱住自己的脖颈,他放出的巨大滚烫的性器,拍打季正澹的粉嫩地臀部,顶端湿润的液体染上了男人的胯间,勾勒出淫靡的一幕。
“第二步,直捣黄龙。”随着马儿重重往上一颠,贺书卿势不可挡地笔直贯穿进季正澹柔软紧致的后穴。因为季正澹极度紧张,他的小穴软肉疯狂的蠕动吮吸贺书卿的肉棒。愈演愈烈的快感让贺书卿愉悦地哼出声,他掰开男人的臀部,越艹越深,啪啪的肉体碰撞强势又快活:“恩小奴隶,你的小穴真会吸,又紧又热。主人干的你舒不舒服?够不够深?”
“唔!”季正澹在马背上的不安到极致,他的肠道一瞬间被坚硬如铁的肉棒狠狠填满,强硬钉进了前所未有的最深处,甬道娇嫩的内壁被蛮力撑开,顶弄到了每一处敏感点,顿时刺激季正澹飞上高潮泄了出来,后穴分泌出满满淫荡的骚液淋在了贺书卿龟头的顶端。
凶猛的性器几乎要干进季正澹的胃,而他的甬道还地紧紧缠绕上去,放浪饥渴。马背上强烈的颠簸,加快了他被抽插的深度和速度,季正澹被迫挂在贺书卿身上,欲仙欲死的,他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重重的喘息呻吟,又狠的像是要咬死奸淫自己的人:“啊不准说,啊哈污言秽语,你到底是不是贺书卿?”
整个世界都在晃动,贺书卿眯起了眼睛,笑容里含着不悦:“主人在奖赏你,小奴隶居然还有精力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是主人艹得你不够爽了?”
他加快地操干狭窄火热的小穴,仿佛要艹死季正澹不罢休。贺书卿撕开季正澹前胸的衣服,破布顺风而飞。
“小奴隶的奶子真漂亮,”贺书卿抓住季正澹壮硕跳动的胸肌,狎弄揉捏出不同形状,他低头含上了粉嫩乳晕,舌头勾着敏感的乳尖,重重吮吸滋滋作响,“恩,真甜。”
“啊啊啊啊”山野间,阳光洒在季正澹敏感的乳尖上,已经被吸的又红又肿,他的肌肉紧绷跳动,小穴在肉棒的反复摩擦中发红发烫,溢出一片泥泞淫荡。可是季正澹已经无力反抗,在外界赤裸着布满蹂躏痕迹的前胸和下身,被贺书卿在马背上狠狠地奸弄。
耻辱的紧张刺激,季正澹快感加倍,混沌的脑子一片混乱,腹部要被顶破的威胁,小穴还在快活地蠕动,“啊太深了,好烫唔!我要杀了你”
“如果你的小穴没夹的那么紧,主人可能还会相信你的话。”贺书卿低笑着在马背上把心高气傲的季正澹艹得死去活来,直到男人浑身大汗,泪眼迷离,流着涎水快昏过去,贺书卿才大发慈悲地射了男人一肚子的浓稠精液。让健壮而伤痕累累的男人沾染上他的雄性气息,沉沦在他的胯下不可自拔。
贺书卿噙着淡淡的笑,相信季正澹很快就会明白,只有他的精液灌溉,这场“梦”才会结束。
小侯爷的反应一定很有趣,真期待呀。
【作家想說的話:】
【1】睡奸py
【2】起点男主动求艹
看哪一个?
【彩蛋:对话小剧场:羞耻马车震】
彩蛋內容:
【小剧场
贺书卿:侯爷,你怎么不骑马了?
季正澹:我我坐马车!
贺书卿:好啊,我也喜欢马车呢。
喧闹的街道,贺变态把小侯爷压在马车的窗边,慢条斯理地研磨男人的敏感点:侯爷,你看坐马车也很舒服,不是么?
季正澹听着外面的声音,呜咽地被艹射:唔禽兽!
贺书卿:我还可以更禽兽呢。
季正澹:啊啊啊啊啊不坐马车了≥﹏≤
【第一】温润变态神医X正直强势小侯爷【已完成第8章【8】梦外:起点男主动口交,颜射睡奸开苞,插红小穴,艹哭小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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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贺书卿把季正澹压在马背上艹得欲仙欲死,逼他露出了各种淫荡的姿态,活色生香。
第二日,季正澹冲进贺书卿的房里,红着眼睛拔剑:“你再敢入我的梦,我就杀了你!”
梦境的一切太过真实,季正澹受不了明明恨之入骨,自己身体却逐渐沉沦在男人的胯下,比妓子还淫乱不堪。奇耻大辱,都无法完全表达季正澹的矛盾心境。
一般人把天之骄子的男主角惹毛了,总是要怕的。而贺书卿反而更得寸进尺,一脸无辜:“侯爷,这是何意。你梦见了我?”
他抱住怀里打盹的小猫咪,仿佛在看不可理喻的疯子:“侯爷应该知道梦是假的。因为一个梦,你软禁我,还要杀我?要不我给侯爷再把把脉?”
季正澹气喘吁吁,平生第一次让个小大夫气的不轻。他咬着牙,揪住贺书卿的衣领:“不管你是什么人。你再做那种淫秽之事,我就阉了你!”
贺书卿心里暗笑,男主角真的气坏了。他的大手捂住了小猫咪的耳朵,一本正经:“什么淫秽之事?小禾还小,侯爷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