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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秦清只觉得下边进了那又紧又热的甬道里,简直爽到了极点,他乐得往上挺动,操干着林奚的骚穴,同时手又伸到前面,扣住他的脖颈不放。

    林奚被这样大开大合的操干,只觉得腰臀发麻,可是秦清的阴茎始终戳不到地方,开始不由自主的往后挺动着臀部,他是beta,无法体会到跟人信息素交合的快感,只依靠肉体高潮。

    “……你慢点,不要只顾自己爽,等下再操进去,前面有个地方,对,再往里,用力,能操得我高潮,说不定还能把我操射……啊啊啊……”

    秦清胯部耸动撞着林奚,按照他的话,真的找到了那个地方,于是死命撞击碾磨着那个点。

    “啊啊啊啊……操上天了!”

    秦清年轻气盛,被林奚这么一勾,射出了初精,很快就又硬了。

    他将林奚翻了个身,掐着他的腰把他摆成一个趴在桌子上的姿势,急色地扶着肉棒,又一杆进洞,深深地埋入了那温暖紧致的甬道里。

    “啊!好大!你的肉棒好大!和你大哥一样,操得我好舒服!啊啊!”

    秦清听到林奚的话,不由得信心大增,往里重重捅了几下,舔着他的肩膀问:“舒服吗?有多舒服?”扣】扣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文﹑

    “好舒服……好舒服……简直要死了……快往里面再插两下,就是那里,啊啊!”

    秦清毕竟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但他的本钱足够,听到林奚让他往里插,就猛地一下插到底,却也不知道打开了什么开关,缠着他的穴肉猛然痉挛紧缩起来,秦清只觉得肉棒被咬的死紧,爽得他不知今夕何夕。

    真爽。

    他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滋味,可是跟热情、配合的林奚太让人欲罢不能了,他第一次做就体会到了什么叫酣畅淋漓。

    难怪二哥都没能忍住。

    他咬着牙,一鼓作气挺胯操穴,留一只手紧紧扣着林奚的腰。

    他看着林奚赤裸的后背,微微颤抖,有透明的汗珠渗出来,如同艺术品般。

    林奚的皮肤仿佛是柔滑的绢丝,白皙而细腻,窗外有阳光洒落在他的背上,映照出微微的光泽,宛如一层羽绒似的轻柔软,修长的脖颈,更显得他的背肩狭窄,线条细致。

    他当然知道林奚长得好,平日里他的画笔描绘过无数遍。

    有时林奚稍稍侧过身,透过衣物,他就能看到他背后隐隐凸起的脊椎骨,仿佛一条优美的曲线。

    他看着林奚的白嫩的臀部之间一根粗大的阳物进进出出,让人有些诧异那小洞是怎么容纳下这么大的东西的。

    林奚的臀肉被撞得像熟过头的水蜜桃,仿佛轻轻一捏,果肉就会立刻展露出来,他心想,要是一口咬下去,会有蜜糖出来吗?

    阴茎带出时,有液体顺着它往下流,秦清的喉咙翻滚。

    秦清咬咬牙,猛地将林奚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将他的一条腿扛在自己肩膀上,然后重新将性器插了进去。

    林奚夹紧了臀部,好让两人都能够得到更强烈的快感,秦清劲腰下沉,加快了速度。

    林奚被插得话都断断续续,眼神都乱了,张着嘴呻吟个不停,眼角有泪浸出来。

    秦清看着他潮红迷乱的表情一愣,然后把他的后脑勺往上一抬,舔去他眼角的泪水,然后和他接了个吻。

    他喘着粗气,沉身进出着,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恨不得操得越来越开,那穴肉裹住他的龟头用力嘬吸,两人俱是舒爽得难以言喻。

    林奚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他只知道两手死命抱着秦清的脖子,腿紧紧的地缠在他的腰上,狂乱地和他接吻。

    林奚疲倦而无力的双手抓着秦清,指关节因努力而发白,手心则是湿漉漉的,滑腻得仿佛抓不牢任何东西,在秦清将第二泡浓精打在他敏感的穴肉上时。

    秦清和和林奚一起攀上了高潮。

    在高潮前,秦清突然让林奚咬他。

    咬他的腺体。

    林奚听话地去够他肩膀,咬他的腺体,他的信息素低级,也不会像alpha那样能够标记人,omega的信息素大多数都不具有侵略性,并不像alpha信息素那样霸道猛烈。

    秦清嫌弃他咬的力道太轻了,底下用力地捅着他的骚穴,林奚受不了只好咬着秦清的腺体不松口。

    很快他就尝到嘴里淡淡的血腥味。

    “你能闻到我的信息素味道吗?因为你,变得好浓。”

    林奚“嗯”了一声,他推测着秦清的信息素味道也应该是森林系的。

    但其实他根本闻不到。

    秦清浑身麻木地倒在林奚旁边,呼哧呼哧地喘气着。

    晃动的灯光照亮了他那衣衫不整的身体,这原本是他们的秘密基地,有书籍倒在地上,有的翻开了封面。

    脸上的汗滴纷纷扑落,将桌面染上一片深沉的湿痕。

    秦清偏头,看着林奚的胸膛起伏,眼底透出一丝茫然和餍足,然后他靠上他的手臂胸膛,将头埋在了他的怀里,手臂勾着秦清的脖子。

    “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他们自从发生了关系后,在家里也经常找到机会避开别墅里的人偷偷在一起亲热。

    林奚有时候在给秦戎熨烫衬衫的时候,忽然感觉臀部被掐了一把,他回头去看,看到秦清嘴角上扬地看着他,一双杏眼里满是情欲。

    小蝉原本在烫衣服,她说起别人家的太太偶尔都要帮先生烫一烫衣服的。

    林奚看着那丫头,觉得她话里话外在说他懒,可眼珠一转,想到他可以借着给秦戎烫衬衫的事要一件珠宝,他最近看上了块手表。

    于是就把小蝉赶走了。

    林奚红了脸,看着没人经过,仰头亲亲秦清的嘴唇,低声道:“你别闹,等明天我来你画室找你。”

    秦清隔着裤子用灼热的下体顶了他屁股两下,声音暗哑道:“可是我忍不住了。”

    林奚看着他咬唇说:“……你大哥快回来了。”

    秦清凑过去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林奚低呼一声,又慌忙咽了进去,让他别咬太狠了。

    秦清自从开荤以后,整个人变了许多,他的打扮越发中性化,眉眼虽然还是弯弯的,可锋利了许多。

    林奚被秦清亲得一时忘记了秦戎的衬衫,结果被烫得发黄。

    林奚扯着那块被熨烫过度的布料,面上懊恼:“都怪你,我还准备找你大哥邀功,正好还可以要一块手表呢?”

    秦清看着他那样,说了一句没出息。

    “什么手表,我送你。”

    林奚于是随口说了一个牌子,但他并未放在心上,只是手指轻轻碰着那泛黄的一处。

    晚上林奚捧着那被熨坏的衬衫在秦戎面前认错。

    秦戎没怪他,反而摸了摸他的脸说:“下次小心就好,怎么想到要给我熨衬衫。”

    林奚面色红润地趴在他的膝头说:“别人家的omega都是这样的,所以我也想这样对你,老公你也会给我一个难忘的婚礼是吗?”

    秦戎手指轻轻碰着他的唇角:“当然。”

    没过两日,秦清给了林奚一个盒子。

    他打开,赫然一泛着宝石绿的手表,颜色犹如一片碧绿的湖泊,林奚拿起来,微微的凉意从掌心传来,棕色细带与宝石绿形成了完美的搭配,看上去高贵又优雅。

    林奚爱不释手地摆弄着,在秦清脸上亲了一下。

    “谢谢你,真漂亮。”

    秦清拿过来给他看背面说,得意地道:“这上面还刻了你的名字,这个表整个中心城市就只有五块。”

    可是第二天,徐天就给他也送了个盒子,说是秦戎送给他的。

    林奚一打开,赫然也是那块表,他一愣。

    林奚握着两块表,选择带上了秦清送给他那块,反正这块已经被他悄悄戴过了,也都长一模一样,而且就这么个小首饰,他们肯定也不会过问的吧。

    这样两个都能讨好。

    果不其然秦清在看见林奚表带出来的时候,脸上微微得意,就拿眼神勾他,露出一个只有他们两人才能看懂的眼神。

    秦戎看见他手腕的表,也夸好看。

    这天林奚去秦清的画室找他,他无意中看到秦清最近在作的画。

    自从他当了秦清的模特,他画室里的话几乎都是他,但都没画人脸。

    这一副不知怎么遮了起来,林奚好奇地想要掀开画布,就被进来的林奚叫住了。

    语气还有些凶。

    这些日子两个人在一起算不上蜜里调油,也能称之为难舍难分。

    林奚受不了这样被凶,于是气冲冲地跑出去。

    下楼的时候遇到了秦宏。

    秦宏皱眉看着他说:“去哪,跟我过来。”

    林奚于是跟在身后,不知道秦宏要带他去哪里。

    而在画室之中,秦清揭开画布,只见一个赤裸之身人物就出现在眼前。

    画中人身躯优雅地俯伏在桌子上,展现着他完美无瑕的线条,皮肤如白玉般自然纯净,在微光的照射下仿佛发出微微的光泽,顺着他的背脊,轻轻扬起的曲线勾勒出了他的完美身姿。

    而人身周围的画面却被大片大片的晕染所抢夺,色彩在一瞬间变得模糊,仿佛沐浴在美丽幻境中的一团朦胧轻雾。晕染交织的颜色,带来一股动感和梦幻般的氛围,仿佛是画布中的一潭彩色缭绕立体的水面,漫过这一切装饰着画面的人。

    他有一副精致的五官,眸子幽幽,仿佛镶嵌在一副动人的画作中。

    秦清在此刻面上凝固,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画脸。

    而且还是林奚的脸。

    凶犬在林奚手下变得过于温顺起来

    林奚看着秦宏的背影,心里嘀咕着不知道秦宏究竟叫他过来干嘛?

    其实不得不说,秦宏是林奚很喜欢的类型。

    他那张仿佛上天亲自摩挲过脸简让人直看着都能高潮。

    就是太高冷了。

    但就是因为那股像是裹着风雪的骄傲,让人觉得遥不可及,欲罢不能。

    那双眸子,深邃如黑洞,让人生起一种难以名状的….征服感。

    也有想向他臣服的冲动。

    上次匆匆那么一次亲热,林奚偶尔深夜回想起来也会觉得身上又热又烫。

    因为林奚动的力道又快又重,秦宏脸上泛起一层粉色,那张禁欲的脸隐隐也难以自持,林奚颇为失神地看着身下这人,于是故意露出被他阴茎操得出水的洞,让他看清楚他那根玩意是怎么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的,他看着秦宏的脸,故意一下坐得比一下重。

    平日里紧闭的穴口最后被操得合不上,只能慢慢往外汩汩流着秦宏的精液。

    秦宏偏头不看他,让林奚觉得有些失望。

    秦宏继续往前走着,背影犹如一座坚固的堡垒,宽厚的肩膀仿佛雕刻出来的艺术品,线条流畅,双腿修长而笔直,仿佛是经过塑形的雄鹰,黑色的裤子包裹着他的修长的双腿,映衬出他整洁而挺拔的身姿。

    当他迈动双腿时,不急不躁。

    林奚看着他的背影,舔了舔唇角,他脑子里坏心眼地幻想着平日里的禁欲精英的秦宏把他扒光了扔在床上。

    秦宏最好着装整齐,扯下领带,将他双手绑起来,那里硬得要命,他赤身裸体地躺在秦宏身下,被他又狠又快的抽插撞得往后颠,很快小腿就被连同身体一起往回拽,逃都逃不掉。

    他意淫着秦宏正装上他,太过入神,以至于秦宏什么时候停下了他都不知道。

    就那么直直地撞在了秦宏的后背。

    “嘶。”

    林奚捂着额头,秦宏转过身静静地看着他。

    “你都不看路的吗?”

    林奚瞥了他一眼,才发现秦宏把他往后院方向带去,他脚步顿时停住,面上有些挂不住,警惕地道:“你带我去哪?”

    秦宏回过身看他:“你不是害怕埃文吗?我带你过来克服。”

    林奚面露惊恐之色,作势就要转身离开。

    秦宏眼疾手快地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开玩笑的吧,这种事怎么能克服呢?”

    林奚倒吸一口凉气,想要离开,面前就挡了一堵人墙。

    “秦戎说你怕狗,所以想搬出去。”

    林奚说:“你就是为了不让我们搬出去?”

    “是。”

    林奚给噎得一时间说不上话了:“你很不想我们搬出去吗?”

    “不是你,是秦戎,秦家人不能散。”

    林奚早就听说整个秦家秦宏是最像秦老元帅的人,还守着那固有的老观念,家族都是一个由血缘关系和情感纽带所维系的小社会,而团结和人心的齐一直被视为其最重要的支撑理念,像树木的根系一样牢固地把每一个成员连接在一起。

    可连林奚都能看出来,秦戎这一辈,三个兄弟连互相尊重和接纳都做不到,更别提互相依存和谐共处。

    分崩离析是迟早的事。

    还要谈团结和人心,这未免有些可笑。

    “说到底你也没把我当做秦家人,秦宏,你真的知道怎么尊重人吗就你这个样子,我才不要呆在这里。”

    秦宏:“……那你想怎么样?”长﹐腿佬阿姨﹑整理

    林奚说:“你几时把我放在同一高度来考虑的?你才叫尊重我,你过去把我当成什么,一件东西,还是一样贴上秦家的脏东西,对吗?”

    秦宏原本以为林奚脑袋空空,却不想开口还挺让人招架不住的。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是。”

    秦宏说:“我承认我之前是这样看你的,我之后会改变我的态度,但是我对你的看法永远不会变。”

    “从你不知死活,自作聪明地企图引诱我开始,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卑鄙无耻的人,还有你掩盖你beta的身份,装成omega欺骗了秦戎,你觉得你这么荒唐,我不该对你有所警惕吗?”

    林奚心想应该的。

    秦宏好像很嫌弃他是个beta。

    林奚觉得自己跟顶级omega也没什么差距,他现在也很香,虽然他对信息素不够敏感,不会被诱导发情,可是他身体足够敏感,只要被碰,跟omega发情反应也不会差距很大。

    他也很会喘,做的时候水也很多,他每天都会好好保养底下的,几乎都不需要怎么扩张,除了生不出孩子,哪里比不上omega,是秦宏自己不会享受,凭什么贬低他。

    秦宏看着林奚,眼神幽暗地道:“你以为你握着那个视频万事大吉了吗?我有千百种方法让你把那个视频乖乖交出来,你知道我们是怎么处置叛徒吗?他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我就把他的手筋一根根挑了出来,流了很多血,他叫得很惨,可惜他并不值得同情,你也要成为这样的吗?”

    林奚是个不太有骨气的,闻言怯怯地看了秦宏一眼,变了语风,喏喏道。

    “二少,你想要我劝大少,也不是不可以的。”

    当地球已经被广泛探索,人类文明的中心转向宇宙,ABO进化就是来源于一场天灾,特殊的基因结构被发现,也是导致人类拥有超凡的身体能力的原因。

    中心城的生命之树开始生长,它似乎是大地和天空的交汇点,屹立在城市中心,在这无垠的宇宙中辐射着无边的神奇力量。

    树干高耸,巍峨挺立,它的皮粗糙却闪烁着荧光般的绿色,岁月在它树干上刻下了纹理,如同一条条智慧的水系,源源不断地外泄着生机。枝杈伸展,仿佛自然的雕塑艺术品,有些向下延伸,与茂密的灌木融为一体;有些向上延伸,枝叶繁茂,宛如通向天际的天梯。

    树冠如繁星般璀璨,无数鲜艳的花朵绽放其中,像是精灵之树,每一朵花开就是一个alpha或者omega的诞生,而beta则是绿叶,虽然不够显眼,可是确实是数量最大的群体。

    人类开始激发体内的ABO基因,由此分化开始,alpha和omega无异于是这场分化中的优质物种。

    因为前者拥有强大的战斗力和超越常人的智慧,而后者则有超然的受孕能力,人类成立了远航舰队,寻找资源和新的生存空间。

    因此alpha几乎是站在了食物链顶端,其所处的地位也高于其他生物。

    秦家是帝国为几拥有独立舰队的家族,而秦宏作为家主,能做什么都不奇怪。

    “要怎么做自己掂量。”

    “我对你已经足够宽容了。”

    林奚悚然一惊,脸色被吓得苍白,嘴上谄媚道:“一夜夫妻百日恩,虽然我跟二少没有一夜,但是也有情分,我会帮着劝大少的。”

    林奚都想象着秦宏站在充满黑暗的地下牢房中,面前一个人被绑在铁链上,全身汗水和鲜血交织成一片。

    秦宏手持一把锋利的刀子,恶狠狠的笑声回荡在牢房里,映衬着他邪恶的面容,然后他狰狞着握着那人手臂,然后残忍地用力拿刀用力向上猛拉,那人发出了一声声绝望的惨叫,血液不断淌下,形成一滩滴滴血渍。

    被挑起的手筋向外凸起,鲜红的鲜血将黑暗的牢房点缀成一幅血腥的画卷。

    “先去后院。”

    林奚手脚僵硬地往前挪动。

    秦宏在他后面抱着手臂,眼底闪过一丝好笑。

    林奚显然被吓坏。

    在靠近后院的狗笼时,林奚更是每迈出一步都僵硬地抽搐一下,好似前路有一只凶恶的野兽朝他张开血盆大口,等待着他的落入。

    “不行,不行,我真的害怕。”

    林奚转身不肯再上前一步,他欲哭无泪地看着秦宏:“你也要讲点道理,我上次差点被你那条狗吃了。”

    秦宏:“埃文不会乱吃除我之外喂他的东西。”

    说着还是将林奚拖到了狗笼面前。

    林奚欲哭无泪。

    埃文被紧紧锁在笼子里,仿佛一道黑暗的闪电刺穿了整个空间。它身躯修长,肌肉紧绷,闪烁着一种强烈而野性的力量,浓密的黑毛如夜幕般覆盖全身,细腻而闪亮,丝毫没有丝毫杂质,据秦家说培育埃文的狗都是很优秀的军犬,它一双炯炯有神的深邃眼眸犹如两颗燃烧着的炭火,凝聚着林奚。

    尽管被困在笼子里,埃文的耳朵也是竖起,仿佛时刻准备着捕捉到任何风吹草动。

    林奚抽了抽嘴角,居然在一双狗眼中看到了轻蔑,让人无法忽视。

    不愧是秦宏的狗,简直高贵与优越共存。

    而它看向秦宏的眼神,只有一个眼神能形容,那就是狗腿子。

    林奚一个不察,秦宏居然手指朝着埃文面前勾了勾。

    埃文朝这边靠近。

    是真的不行,林奚对着埃文那漆黑的眼睛和雪白的牙齿,想到当初它直直朝他扑来的场景,恨不得两眼一闭昏过去,吊死鬼似的回身抱着秦宏的脖颈,求饶说,求你了,回去吧,我真害怕。

    林奚的双臂紧紧地环绕着秦宏。

    秦宏却一愣,他的眼神流露出混杂的情绪,他的手虚虚地悬在半空中,最后放下。

    “……它还被关在笼子里。”

    语气透露出无奈。

    “可我真的害怕。”

    林奚在秦宏怀里瑟瑟发抖。

    一开始那双手还放在腰上,但很快秦宏就感觉到那双手移动着放在了他的胸口上,而且触碰的力道很是微妙暧昧。

    秦宏不是傻,被这样触碰,手一下子抓住了林奚的手腕,不是怀疑,而是笃定:“你在占我便宜。”

    林奚羞恼地眼睛红红,说他就是不小心碰到了,他又不是没男人,秦戎的身材就很好,他有那么饥渴吗?

    秦宏沉思一下,把然后拖着林奚强迫着他的手伸进了笼子里。

    就在林奚的手指碰到金属笼子的那一瞬间,后院里就传来一道犹如杀猪般的叫声。

    林奚的心在胸腔里砰砰作响,他惊慌失措地骂着秦宏王八蛋,他以为自己的手即将被撕咬得支离破碎。惊恐之中,他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眼。

    然后想象中的剧痛并没有发生,而且手掌还触碰到了柔软的毛发。

    他犹豫了一下,睁开了眼睛,埃文的表现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它尾巴轻晃,轻轻用湿润而温暖的鼻子触碰着他的指尖。小心翼翼地,它转动身躯,用那温顺的身体磨擦着男子的手。

    林奚猛地抽回手,看向秦宏。

    “说了,它不会主动咬你,上次是你要去挑衅它,以后你每天过来喂喂它,它会跟你亲近的。”

    秦宏向来秉承着话少说不如做的原则,方式方法也很简单粗暴。

    只要实际经历一次,林奚就知道埃文是不会把他吃了的。

    林奚看了看手,于是顺着衬衫下摆往秦宏腹部摸了几把。

    秦宏额头青筋直跳:“林奚,你这人……”

    就只见林奚犹豫了几秒,伸手按向埃文的头,它不仅没反抗,反而温顺地想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

    林奚看向秦宏:“它只认你的信息素,我知道一个让它亲近我的好方法。”

    没过几日,秦家的佣人就看见林奚每天都去喂二少爷那只宝贝狗,甚至还将它从笼子里带出遛。

    秦戎这日回家早,他从二楼的窗台往下望,就看见林奚拿着一只绿色的塑料球在草地上逗弄着埃文,抛出去让埃文咬回来,还时不时低头去摸它的头抱它的身体。

    那只平日里除了秦宏无人敢亲近的凶犬在林奚手下似乎变得过于温顺起来。

    而秦宏环抱着手臂正站在不远处,脸上还带了抹无奈之色。

    秦戎皱了皱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以至于他根本没发现秦宏有些慌乱的脚步

    那颗绿色的塑料球滚滚落落到了秦清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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