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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陈乾死了,不会呼吸。

    那个声音是……陈一?

    这对父子的声音很像,但林莫忧从来没有听错过,因为两人的长相大相径庭,陈一的母亲是被他爷爷精挑细选出来的,混有东欧血统的美人,给了陈一深邃的眉眼和极浅的瞳色。

    他没看到陈一,才会听错。

    林莫忧茫然地做了一个睁眼的动作,周身的黑暗并没有消失,陈一又重复了第二遍,要他仔细看看。

    眨了又眨,遵从着陈一的指令,还是达不到陈一的要求,看都看不见,怎么仔细。

    安静的病房里,病人的呼吸轻浅,另一个人也放缓了呼吸。

    陈一在林莫忧眼前挥了挥手,漆黑的瞳仁动也未动,如一片死海。

    他抿紧唇,翻身下床去喊医生,一通繁琐的检查后,医生说,林莫忧失明了。

    “议员,林先生已经很幸运了,”医生小心翼翼地扶着林莫忧走下诊床,交还给陈一手里,“大脑里有血块,目前看来,只有失明的后遗症。”

    陈一听懂了医生的意思,她想说林莫忧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还活着就已经是个奇迹。

    被铲了玫瑰的那片地,刚好翻动过一遍,泥土松软,七叔本准备重新种一片花。

    正巧,先接住了林莫忧。

    “幸苦了,你们回去吧。”陈一对那些凌晨被喊来加班的医生说。

    他牵着林莫忧的手,在空无一人的检查室外坐了一会,看林莫忧困的靠到墙上,才抱着人回病房。

    林莫忧沾着枕头就睡着了,他昏迷了几天,刚苏醒,至少得吃点流食,然而水也喝不下几口,最后还是得挂营养液。

    这才多久,林莫忧的手背就已经满是针孔了,陈一皱了皱眉,那小护士没地方扎,看到陈一的脸色,慌慌张张地改扎到了手腕上,才扎进去。

    “这瓶输完,您喊我来换药。”护士临走前说。

    她还不太敢直视这个会出现在电视里的议员,初入职场,做什么事都紧张的红脸,议员抬头对着她笑了一下,说不用,我会换药,也会拔针。

    “今晚你们不用再来检查了。”

    护士点了点头,轻声关了病房门。

    走廊刺眼的白光被尽数隔离,陈一摸了摸林莫忧冰凉的手,医院这倒是有种好用的自热贴,再凉都能捂热。

    他触着林莫忧的指尖渐渐暖起来,然后才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手铐,将林莫忧的一只手拷在了病床边上的栏杆。

    “小瞎子。”陈一闷闷笑了一声,“这下看你怎么跑?”

    林莫忧的睫毛颤动了几下,陈一不确定他有没有听见。

    听见了又如何呢。

    陈一这段时间都浮躁的心,已经彻底安定了下来,因为瞎了眼的林莫忧,再也没有可能从他身边逃跑。

    他当然也记得医生的提醒,普通人经历失明,五彩缤纷的世界只剩下黑暗,会是相当严重的心理创伤,一定要关注病人的状态。

    好好哄就是了。

    陈一漫不经心地想,林莫忧又没有那么脆弱。

    第17章

    第17章

    【他会活下去,但不要你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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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也不差这一天两天了,陈一再次推掉要求他到场的议会工作,守着林莫忧第二次苏醒。

    中午小憩了一会,铁环碰撞的轻微声响,惊醒了陈一。

    睁开眼,就看见林莫忧试图扳断自己的拇指,挣脱开手铐。

    “林莫忧,能不能别作了。”陈一扶着额叹道,他身体一直挺健康的,这几天却隐隐出现了头疼的症状,硬生生被气出来的。枽瞒珄張苺馹哓説群氿一八5零綆薪

    晚上睡觉一做梦,就是林莫忧坠落下来,一瞬从他眼前掠过的身影。

    其实冷静下来思考,他回家的时候,看到了那片泥土地刚被翻动过,很松软,不可能摔死人,只是受到了突发的冲击,才会不可控地去想最坏的可能。

    之后林莫忧因为撞到头部而昏迷不醒,几个医生都抱有悲观的态度,陈一倒是不怎么担心了,他很笃定,林莫忧会醒。

    自杀没成功,林莫忧要醒来继续去死的。

    一次次折腾自己的身体,最后油尽灯枯,陈一不太喜欢陪林莫忧这样玩,也不想把林莫忧逼死,去验证林莫忧有多爱别人,很没意思。

    他扣着林莫忧的手藏进被子里,遮住手铐,然后让属下把人送进来。

    是前段时间被“假死”送出国,陈一又请回来的刘阿姨。

    房门推开,刘阿姨喊了一声“小林”,她想问问林莫忧怎么瘦了这么多,被陈一凉凉的眼神止住了。

    她已经被提点过,陈先生不喜欢她和小林有接触。

    “行了,出去吧。”陈一摆了摆手,刘阿姨和林莫忧整个见面的过程都没超过半分钟。

    林莫忧怔怔地转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他还不太能适应瞎掉的眼睛,视觉缺失,让他有些无法确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东西。

    “你没听错,我骗你的。”陈一摸着林莫忧腕上被手铐箍出的红痕,“高兴了吧?”起蛾?????肆陆?2浏??凌綆新

    林莫忧张了张唇,他说不了话,嗓子干的快要裂开,只能发出难听的嘶哑声。

    陈一很耐心地,用棉签润湿林莫忧的嘴唇,然后把水杯送到林莫忧嘴边,避开了林莫忧想接过水杯的另一只手。

    “慢慢喝。”陈一勾了勾唇,看着林莫忧只能就着他的手喝水的样子,他决定晚点再让林莫忧接受盲人的适应性训练。

    这样,林莫忧这段时间,吃饭都必须求他喂了。

    什么时候能喝水,同样管制住,林莫忧要是不开口求他,就不许喝。

    只有林莫忧挨肏前,陈一才会给他喂水,焦渴的嗓子凭着本能大口大口喝下,已经喝饱了,但陈一没停,林莫忧怕渴,又多喝了一杯。

    然后就被掰开穴肏,腹部脆弱的部位被重重按住,性器前端也有尿道棒堵。

    陈一肏的是屄,甚至没进子宫,太多的水,就让林莫忧的小腹坠坠的疼。

    林莫忧让手铐去勒磨自己的腕部,默数着铁环被撞击到栏杆上的次数,可是陈一就是想看他失禁,怎么可能让他忍。

    几十次后,陈一就失去了耐心,他顾忌着林莫忧的身体还没好,插进去也不敢往深了肏,干脆抽出来,压着林莫忧的腿分开。

    刚被巨物捅过的屄,穴肉外翻出殷红的颜色,缓慢收成一个合不拢的小洞,上面就藏着女穴尿孔。

    男人粗糙的指腹,在那个细微的孔上抠挖了起来,这里往常其实并不太被冷落,只是林莫忧能憋住,也就鲜少女穴失禁。

    铁环撞击出剧烈的声响,终于在被指甲正正掐住时,林莫忧的腕部流下了蜿蜒的血丝,同时,女穴尿孔也被淅淅沥沥地逼出了清液。

    屁股下面都尿湿了。

    林莫忧下意识用另一只手盖住失明的眼,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遮挡的动作有何意义,只能见证他碎成一片的自尊,还能再往下碎成粉。

    “装什么呢,套子。”陈一重新插回失禁后的女屄,“别搞的像第一次被我干尿一样。”

    骤然失了压迫感的屄穴,急切地裹住了陈一的阴茎,比它的主人要迫不及待的多,去证明自己比刚刚更能吸。

    尿孔还在断断续续地流出清色液体,被肏狠了,就流一阵,手铐撞着栏杆,就是林莫忧能忍住的时候。

    最后,精液射在了宫口外面,陈一抽几张纸先随意清理了下性器,他原本就只拉了裤链,林莫忧要是能憋住,都不用换衣服。

    爱干净的习惯,让陈一尽量不碰到林莫忧,也能把人干到失禁。所以他衣服沾上的湿痕不多,跟下身泥泞一片的林莫忧比,陈一还是能直接出去开会的状态。

    “渴了就找我,喂你喝水。”陈一说,“学会了吗?”

    林莫忧没有回答,艰难地并回腿,把身体挪到一侧还算整洁的床铺上。

    陈一便先去浴室洗了澡,出来看见林莫忧在够桌子上的水杯,可惜将一边的手铐扯到极限,指尖才将将碰到杯壁。

    晚点洗完,林莫忧说不定就能够到杯子了。

    玻璃杯在桌上被推远,刺啦的声音,林莫忧的指尖一顿,徒劳地伸了一会,缓缓收回。

    他听见了,渴求的水正在被陈一喝下,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舔舐干裂的唇瓣,想象清水滑过喉咙的感觉。

    陈一也是很久没看见林莫忧脸上,对着他出现某种强烈的欲念了。

    然而即使被这样对待,林莫忧也不开口求他,好像真能把自己给渴死。

    要怎么整林莫忧才能老实。陈一边琢磨着,边含了一口水在嘴里,贴上林莫忧的唇,将水渡了过去。

    很少的一些水,完全不够,想要索求更多的林莫忧,无意识地去吸吮陈一的唇,然后被陈一抓着头发后退。

    “要我每次都这样喂你吗?”陈一说,“也不是不可以。”

    陈一意犹未尽地准备继续享受林莫忧主动的吻,林莫忧却终于妥协,弯下腰,低头咬住了他握着的水杯边缘。

    空洞的眼睛缓慢向上转动,但并没有找到陈一的方向。

    “想…喝。”有几天没说话了,林莫忧的口齿不太清晰,所以他对着空气重复了两遍,“求你。”

    陈一抽走水杯,倒满水,喂给林莫忧。

    喝了半杯,林莫忧就摇了摇头,陈一没有移开水杯,而是拿掉了林莫忧性器前端的尿道棒,这是允许林莫忧再使用这里的意思。

    “晚上不肏你了,喝吧。”笨纹油?Q?9一玖8?伍??撜梩

    于是林莫忧喝完了最后半杯,他的手铐也被短暂解开,处理磨出的伤口。

    点点血斑沾到纱布上,陈一用最后一截纱布将手铐裹了几圈,不会再那么磨手。拷回去的时候,他注意到,林莫忧不太舒服地来回转动手腕。

    林莫忧是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的,不能磨手,嘴也被塞住,他会早早被陈一肏到失禁。

    这个后果,居然比不能喝水更让林莫忧不能接受,陈一敏锐地捕捉到了林莫忧流露出的低落,与他跳楼前的那天晚上,极其相似。

    瞎了眼睛,林莫忧很难再完美掩饰住自己所有的情绪。

    抓住了。陈一想,他已经知道,林莫忧出现什么样的状态,就是有了自杀的想法,接下来阻止林莫忧很简单。

    “林莫忧,你是不是觉得,许松柏会回来带你走啊?”陈一嗤笑道,“不想连累他,所以赶紧把自己弄死?”

    提到这个名字,果然让林莫忧肉眼可见地紧张了起来,他的脸上浮现出期待,等着从陈一口中听到许松柏现在的下落。

    陈一如实相告,语气淡淡道:“可是你好像没那么重要。”

    “许松柏上个月就过了边境,被我在那边的手下堵到,我跟他说,永远不回来,不见你,我可以放过他。”野蠻声涨毎鈤暁說?哽薪

    “他选择不回来。”陈一点开许松柏的这段录音,放给林莫忧听。

    录音里,许松柏的声线很稳,先简要说明,自己没有被胁迫,现在很好。

    “林莫忧,这是你希望的吧。”陈一轻笑道,“他会活下去,但不要你了。”

    作者有话说:

    陈狗:(咬牙切齿)林莫忧你清醒点,全世界只有我要你了好不好。

    第18章

    第18章

    【以前他是随叫随到的工具,现在他是随时随用的容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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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一不允许身边的人再与林莫忧有任何接触,他走之后,照顾林莫忧的人安静沉默,但林莫忧听出了一轻一重的脚步声,右腿受过伤,是陈七的。

    “七叔。”林莫忧低低喊了一声。

    陈七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如果林莫忧主动开口,还是可以的。

    他在林莫忧面前摆好碗筷,看着林莫忧瘦尖了的下巴和空洞无神的眼睛,忧心仲仲道:“小林,为什么这次不能顺着一点先生?”

    称呼从“莫忧”变成了“小林”。

    林莫忧蜷缩起指尖,缓缓摇头道:“没迁怒到七叔就好。”

    陈七与陈乾同龄,但却是陈家里唯一与林莫忧有些亲近的长辈,也是唯一一个会以名字来称呼林莫忧的人。

    他每次听到七叔喊他,都会愉快地应下,因为这名字是父母给他少有的温情,每念一次,都是对林莫忧的祝福。

    陈一早就想剥夺掉这个名字了,林莫忧知道,自己顺不顺着陈一,其实没什么区别,以前他是陈一随叫随到的泄欲工具,现在他是随时随用的容器套子,生活并未发生太多的改变。

    陈七总是觉得林莫忧服个软就会好过很多,他不理解,林莫忧的境况如何都只是看陈一的心情而已。

    “先生打算清理干净陈乾的旧人,”陈七提醒林莫忧,“小林,如果你还和那些人有联系……做好准备,别让先生太生气。”

    陈七是好心,林莫忧却很难为自己辩解,陈乾就算还有哪些旧人没被陈一杀完,也不可能来勾结自己做什么的,这些人死,完全是因为陈一的疑心。

    晚上还未睡熟,林莫忧就被陈一喊起来,去了陈家的狗场,然后听见了鲜血溅到鞋尖的声音。

    哗啦啦的一声,撒了一大片,应该是被割喉死的,随后是鲜肉被咀嚼,恶犬龇牙的嘶吼。

    “谁…死了?”林莫忧后退了两步,鞋底沾着黏腻的血,他差点跌倒。

    陈一按着他的后颈,把他推回了原来站着的地方。

    “以前陈乾的手下,没听出来?”陈一说。

    林莫忧茫然地转了转头,失明后,周围的一切都成了未知,他不是害怕,是因为陈一总是放在他身上的手,变成了唯一的支点,也不允许他自由活动。

    那几个人被杀的时候,并没有出声和林莫忧说话,沉重的粗喘,只能让林莫忧听出他们一定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刺鼻的腥味越来越浓,陈一拉着林莫忧站了一会,就有点嫌弃这股恶臭,示意手下看着狗吃完尸体,他问林莫忧:“不跟他们道个别?”

    林莫忧摇了摇头,也想快点离开。

    他抬起脚,都能感觉到血液滑落,是陈一想让他体会到的,这几个人,死得很惨。

    “鞋湿了。”林莫忧说,脱掉鞋,袜子也浸到了血,被扯下来丢掉,但擦干净之后,也就没什么血腥味了。

    对那些人的死,林莫忧的态度很无所谓,与陈一的预想有些差异。

    他思忖着问道:“林莫忧,陈乾还给你留什么了?告诉我,让我省点力气。”

    林莫忧的回答是“没有”。

    陈一当然不会信,他在陈乾的书房随便找了找,就从正中间的格柜找到了林莫忧的刀,陈乾是猜到了他会去翻,故意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他送给林莫忧的第一把刀,刀柄上,沾着点点白斑,一看就知道是什么。

    “知道我看见这个的时候,在想什么吗?”陈一笑着问道,将刀合起来,压着林莫忧,缓慢插进他的后穴里。

    陈一笃定,陈乾那时候也是这么玩的,才能把精液都弄上去。

    林莫忧的面容渐渐失了血色,陈一就知道,他认出来了这把刀。

    “我在想,从手肘截断你的手臂,再从膝盖截断你的双腿,会让你乖很多吧。”

    在林莫忧的脖颈套上狗链,拴到床头,他再也去不了任何地方,每天只需要等待陈一就好了。

    “忧忧,别把我逼到那地步。”陈一暗示性地按了按林莫忧的膝盖,手下的皮肤白皙滑腻,双腿修长笔直,他不太舍得的。

    林莫忧艰难适应着后穴的异物,其实没太听清楚陈一说的话,直到双腿被拉开成直线,在两边固定住,大腿内侧传来阵刺痛,才意识到陈一在做什么。

    像细密的针,接连刺在皮肤上,他疼的厉害,但双腿并不了一点,清晰地感受着一个半弧和一段线条,刻印到了腿间。

    CY,字母很简单,所以纹身的过程很短。

    陈一握着林莫忧的脚踝,满意地欣赏自己的作品,特意纹在了大腿内测靠近屄穴的位置,他以后只要拉开林莫忧的腿,就能看见自己打上的印记。

    以防万一,如果身下的这个小婊子再去爬别人的床,那人也就知道,这是条有主人的狗。

    “应该在买你那天就纹上,”陈一说,“这样,陈乾碰你的时候,就知道找主人了。”

    林莫忧紧咬着唇,说不清是眼泪还是冷汗什么的,汇聚在下巴尖滴落,又掉在形状漂亮的锁骨里。

    陈一俯身尝了尝,是咸的,他轻笑了声,抽出林莫忧后穴已经被淫液裹的水淋淋的刀柄,丢到一边,换了自己的阴茎插进去。

    “不…不是。”林莫忧喃喃道,陈一没有理会他,掰着臀肉直往结肠口凿,林莫忧低头,咬住了陈一的肩。

    “干什么?”陈一很不耐烦,抓着林莫忧的头发,他也没松口,一定要陈一听他说话。

    陈一预感林莫忧是又要气他,果然,林莫忧被他肏得气都喘不匀,还要断断续续地告诉他:如果早就在身上纹陈一的名字,陈乾看见了只会更兴奋。

    紧涩的结肠口,未被充分扩张的情况下,被强硬肏开,死死箍着硕大的龟头,陈一按着林莫忧往下坐,把他的阴茎完全吃进去。

    咬在肩膀上的牙关一松,取而代之的是湿滑的水液流过,陈一抬起林莫忧的下巴,看着那双天生含情的桃花眼如今茫然无神,泪水无声无息掉落。

    “怎么好意思哭的?”陈一叹道,“林莫忧,后悔了吗?还要跑吗?想不想让我原谅你?”

    林莫忧吸了吸鼻子,偏头躲开卡着他的手。

    陈一却加重力道,紧紧掐住了他的脸颊:“给我生个孩子,我可以考虑原谅你。”

    作者有话说:

    正文有生子,但小孩占比很少

    第19章

    第19章

    【关起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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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纤瘦的腰腹凸出性器狰狞的形状,好像肚皮都要被捅破,十六岁的林莫忧疼到几近晕厥。

    身后的男人拽住他的头发,林莫忧被迫清醒过来,子宫内的性器居然又往前进了一寸,将宫腔彻底打开,冰凉的精液开始灌入。

    林莫忧浑身发着抖,被射到小腹微鼓,陈乾满意地摸了摸少年状似初孕的肚皮:“辛苦了,帮我给陈一生个弟弟。”

    “早就想弄死他了。”

    这是林莫忧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等他醒来,昏暗的房间拉着厚重的窗帘,外面夜色正浓。

    林莫忧看了眼时间和紧闭的房门,可以确定,陈一今晚没回来,否则不会让他关着门睡觉。

    稍微挪动身体,林莫忧才感觉到撕裂般疼痛的那处被塞了东西,刀柄尾部的一截金属露在外面,林莫忧呆呆地看了会腿间青紫的掐痕,咬着牙抽出了刀柄,堵住的浓精随之流出。

    他捂着肚子,蹲在地上清理了好久,也仍感觉还有留在里面的。

    真的会怀孕。

    莫大的恐慌压的林莫忧喘不过气,他在浴缸里待到水完全凉透,尚且稚幼的年龄根本无法处理刚刚经历过的事。

    但林莫忧的直觉,从踏入陈家开始,就在发出尖锐的警报,提醒林莫忧躲避危险。

    不……不对,不是躲避,是必须逃跑。

    林莫忧咬着手,撑起僵硬的身体跨出浴缸,他已经下定了决心。??氿??巴叁50更薪

    陈乾应该是有意想给陈一“惊喜”,以一种不会让陈一起疑的态度,渐渐表现出对林莫忧失去兴趣。

    而陈一,也认为林莫忧没什么值得他爸在意的,放松了对林莫忧的关注。

    林莫忧抓住了这个逃跑的最好时机,不动声色地做好计划,在陈一某天把他送到市区的靶场学习射击后,避开同行的陈家人,随便坐上了一辆驶向郊区的公交。

    他还是黑户,没有身份,隐约记得父母的老家在很远的地方,但不管怎样,接下来靠自己谋生,一定比在陈家好过。

    这是林莫忧第一次逃跑,也是这一次,让他认识到了陈家的势力,深深渗透到了这个国家里,此后许多年,他再也没敢想过逃跑。

    那时,警车刺眼的灯光照进林莫忧的眼睛,两个警察走下来询问林莫忧是谁,林莫忧全盘托出,希望得到警察的帮助,他却被警察送回了陈家。

    陈一站在门口,向两个警察微笑点头,旁边的陈七则送上塞得鼓鼓的信封。

    林莫忧怔愣在原地,陈一冷冷看他一眼后就转身离开,只吩咐陈七道:“关起来。”

    他就被关进了黑暗逼仄的地下室,两天一夜滴水未进。

    其实这也不算陌生,林莫忧经常被发怒的父母关进卫生间,但最后,他们总会放他出来的,不然家里没人做饭洗衣服。

    然而陈一真的会杀掉背叛自己的人。

    林莫忧虚弱到抬不起手指,在意识到自己快要死了的事实后,他的心脏开始一阵阵地抽痛,以前从来没有过。

    是有些奇妙的痛楚,听着自己微弱的心跳声,似乎离开了这个地下室,飘荡到远方,与某个频率共振。

    是爸爸妈妈在想他吗?林莫忧思考着这个问题,缓缓闭上了眼睛,去专注听这阵心跳声。

    血缘,就这么让林莫忧隐隐感觉到了自己亲生母亲的存在。

    在自己的孩子濒临死亡之时,这位抑郁多年的母亲,因为心脏绞痛到无法呼吸,终于被彻底压垮,从高楼一跃而下,离开了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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