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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感觉到手中拽着的衣料快要抽离,林莫忧擦干净自己的脸,怯怯地喊哥哥,想表现自己是一个懂礼貌的小孩。

    林莫忧成功了,陈一买下了他。

    陈一俯身打开了笼子,拽着他的衣袖把他拉出来,又对林莫忧这个脏小孩嫌弃的不行,用手帕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指尖。

    “别碰到我。”陈一对林莫忧说的第一句话,是警告。

    他狠戾的眼神吓的林莫忧后退了两步,茫然地站在原地,而爸爸妈妈已经不见踪影。

    “跟上来。”陈一又回头凉凉扫林莫忧一眼。

    陈一的步子迈得很快,林莫忧才崴了脚,一瘸一拐地勉强跟住,他能看出陈一的不满开始堆积。

    林莫忧咬紧牙,跑到一个水池边,迅速洗干净了自己的手。

    那天起,林莫忧的规则变成了陈一,且他已经发现,第一条就是保持整洁。

    在肮脏混乱的地下集市,形形色色的人来来往往,空气中弥漫着血污的味道。但陈一走到哪里,就会自动分开一道人流,他穿着的白衣黑裤,和一尘不染的板鞋,都与这里极其割裂。

    自爸爸妈妈被仇家追杀伊始,就陷入惶惶不安之中的林莫忧,因为陈一这种类似正常人的整洁,得到了莫大的安全感。

    那时候,林莫忧还不知道陈一的独特,是积威甚重的表现,也不知道太爱干净,也会发展成一种极端。

    他只觉得,虽然陈一瞪人的样子很可怕,但很像以前偶尔在路边见到的大学生,清爽的短发和插裤兜里的手,都让林莫忧心生亲近。

    林莫忧满心欢喜,从水池跑回陈一身边,伸出双手掌心,展示自己没有那么脏了。

    陈一却阴沉沉地盯着他问:“谁许你乱跑了?”

    “对不起,哥哥。”林莫忧呆呆道,他又触犯了规则,下意识养成的习惯,让他第一时间跟陈一道歉。

    虽然让陈一更加不快,但把手洗干净应该算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因为林莫忧被陈一粗暴地拉起手,离开了这里。

    陈一也有很多很多条规则……

    坐上车,好心的司机给瘦小的林莫忧披上了自己的外套,陈一直接将外套扔进了垃圾桶,让司机不要多管闲事。

    当时的司机,也就是七叔,悄悄地跟林莫忧说抱歉。

    “没想到小一这么快就把你当成自己人了。”七叔告诉他。

    是“自己人”。

    林莫忧眨了眨眼,他完全没意识到,“人”这个出生就拥有的普通字眼,居然成了他日后再也达不到的奢望。

    明明在走进陈家时,对着自己的父亲陈乾,陈一也说,林莫忧是人。

    黑子砸到棋盘之上,惊的林莫忧哆嗦了一下,侧身坐在棋盘前的男人也没抬头,只是又淡淡重复一遍,家里不许养宠物。

    “他是人,”陈一同样一字一顿地重复道,“爸,眼睛没瞎你就仔细看看他。”

    陈一拉着林莫忧往前站了站,陈乾才瞥过来一眼,林莫忧意外地发现,陈一父亲的样貌居然与陈一截然不同,是个儒雅斯文,胸前挂着佛牌的男人。

    然而陈乾接下来说的话,却丝毫没有礼佛之人该有的仁心,他看了林莫忧一会,说:“养狗可以。”

    林莫忧止不住发抖,陈一在身后按着他的肩膀,向下压着力道,不许他抖。

    “我再说最后一次,他是人,我要养他。”

    说完,陈一也没等陈乾回应,拉着林莫忧就上了楼,林莫忧感受到背后的视线,回了下头,是陈乾还在注视着他。

    男人握住了自己的佛牌,对着林莫忧温和地笑了笑。

    林莫忧扭回了头,他对陈乾的态度不甚在意,他需要关注的,是陈一的喜怒。

    爱干净、别人不能碰自己的东西、事不过三……

    一条条,林莫忧都记住了。野馒甥涨??裙?九酒??9?灵氿哽新

    作者有话说:

    别的受是死鬼老公鬼压床,到我们忧忧这,就是死鬼公公鬼压床了()

    第14章

    第14章

    【下次撒谎,看着我的眼睛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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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林莫忧住进陈家的第一晚,在从未躺过的柔软床铺上踏踏实实地睡了一觉,没有人喊他,睡到眼皮酸涩,才不情不愿地醒来。

    结果一睁开眼,就正好与床边直勾勾盯着他的陈一对视。

    林莫忧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里是陈家,面前这个人,昨天从爸妈手里买了他。

    “陈哥,”林莫忧回忆起其他人是怎么喊陈一的,“我睡过了吗?”

    陈一冷冷哼笑了一声,让林莫忧很是不安,他掀开被子下床,要跑去洗漱,被陈一一把拽住了衣领,拎小猫似地把他拉回来。

    “林莫忧,你记好了,只要我在你面前,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都不准去。”

    阴沉的声音在身后紧贴着脊骨,字字都让林莫忧尾椎发凉,他重重点了几下头,陈一还揪着他的衣领不放。

    林莫忧战战兢兢地抬头,陈一也低头看着他,他赶紧又把自己缩了回去。

    陈一比爸妈可怕多了,他不揍人,但随时随地都一副准备杀人的样子。林莫忧想,他昨晚已经从别人对陈一表现出的畏惧,判断出了陈一脾气很差,自己做事须得万分谨慎。

    “我记住了。”林莫忧小声道。

    他听见陈一嗯了一声,终于松了衣领,绕着他转身过来,问道:“你几岁了?”

    “十六岁,”林莫忧生怕陈一嫌他小,送出去工作也会被当作童工,所以谎报了两个月还补充道,“下个月就十七岁了。”

    爸妈是偷渡进境,所以林莫忧也一直是黑户,确切的年龄只有自己知道。

    他没想到,只是谎报个年龄而已,都会轻易被陈一识破。

    男人的双手铁钳似地夹着林莫忧的脸颊,他被逼高仰起头,整个人几乎要被提起来,只能脚尖点地。

    “下次撒谎,看着我的眼睛说,好吗?”陈一的拇指摩挲了两下少年发白的唇瓣,“这样……说不定能骗过我。”

    林莫忧从喉咙里发出轻声的呜咽,陈一又猛地松开手,让他跌到了地上。

    “到底几岁?”陈一蹲下身,与林莫忧平视,贴近到甚至能看见少年的瞳孔微缩。

    “不是十六岁,”身前压下一片阴影,林莫忧咬牙克制住自己想要逃跑的冲动,哑着嗓子道,“是下个月十六岁,对不起,陈哥。”

    陈一抬手过来,林莫忧以为他要抓自己的头发,但陈一却是轻柔地揉了揉他的头顶。

    还勾唇笑了笑,凌厉的长相在一瞬间就化解了所有的攻击性,让林莫忧愣了愣。

    没见过变脸这么快的人。林莫忧攥紧身后垂下来的床单,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能放松警惕。

    “最后一件事,离陈乾远点。”陈一用一种异常平静的语气告诉林莫忧,“因为我迟早有一天要宰了他。”

    林莫忧脸上没有出现任何惊恐之色,点了点头,这种表现让陈一很满意,他捧起林莫忧被他捏红的脸颊,才感觉到小孩的牙齿都在打颤。

    昨晚犹豫要不要买他时,眼泪说掉就掉,现在怕成这样,还能绷住脸。

    果然很会演,陈一收敛了唇角,不动声色地想。

    他心里先对林莫忧下了个“不诚实”和“胆小”的判定,等七叔提出要带林莫忧去练点武艺时,陈一就捏着林莫忧比他小一圈的手腕提起来,“这小身板能干什么?”

    “我学东西很快的。”林莫忧为自己争取道。

    他又被陈一捏着衣领拎起来,在七叔面前晃了晃,这意思是说林莫忧骨头太轻,学不了什么本事。

    “小一把莫忧带回来不是想带在身边吗?”七叔揣摩着陈一的想法,不让林莫忧学武艺,那林莫忧日后也没资格跟着陈一。

    “或者,我看莫忧长的像女孩,要不就当女孩养,以后可以送给那些喜好这口的……”

    “他就住家里,我来教。”陈一打断了七叔的未尽之语,把林莫忧放回地上,当场就按着人下了个腰。

    林莫忧疼的龇牙咧嘴,也半点不敢抵抗陈一的力道,让脸紧紧贴在小腿上,一段漫长的时间过后,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轻轻拍了一下。

    “柔韧性不错。”陈一点评道。

    *

    虽然陈一说要亲自教林莫忧学东西,但他自己首先还在读大学,白天要上课,晚上又要经营陈家的生意,只能把林莫忧带在身边看着,要求林莫忧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他们偶尔会见到陈乾,有人问陈一哪捡的这么乖一小孩,陈一还没开口,陈乾倒先笑道,狗笼子里捡的。

    林莫忧怒怒地瞪过去,陈乾也看着他,笑意加深,还逗弄林莫忧,问他算不算童工,怎么比花盆还瘦。

    陈一哐当砸了个瓷杯子,摔碎在地上。

    “爸,你不是把他当成狗吗?”陈一扯出个跟陈乾有些类似的假笑,不阴不阳道,“人跟狗说什么话呢?”

    他心中诸多不满,但也不能在这时候就为了林莫忧,跟陈乾闹起来,陈一尽量压着嗓子,踩着陈乾的底线发火。

    “别急,儿子,”陈乾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我很喜欢漂亮的小玩意。”

    陈一眯了眯眼,他刚才摔杯子的举动,完全可以说是在扫陈乾的脸面,但他看出来,陈乾没半点生气,反而饶有兴致,对着他身边的林莫忧。

    陈乾为什么会对小孩感兴趣?

    还是爱抢他东西的老毛病又犯了。陈一舔了舔后槽牙,他这个父亲,年轻时被爷爷算计,才有了他,又因为不想把家产送给外人,才不情不愿地留下了他。

    所以陈乾很讨厌现在的陈一企图接手陈家,同样地,陈一做什么事稍微有了点起色,都会被陈乾打压式地抢走。

    他们的父子关系,为了不分裂人心,完全只有表面和谐。

    林莫忧怯生生地抓住了陈一的衣角,往陈一身后躲了躲,他也感觉到了,坐在高位之上的那个男人,伙计们口中已经开始“修身养性”的大哥,投注在他身上的视线,让他毛骨悚然。

    那是一种捕食者觅食到猎物的眼神。林莫忧想起来,以前家里常常有蛇钻进来,他特别害怕这种细细长长、行动迅捷的动物,尤其是,它们的牙齿里还淬了毒。

    蛇发现人类注意到自己,会嘶嘶吐信子,直立起身体,用竖瞳瞄准猎物。

    林莫忧打了个冷战,他躲到了陈一身后,把自己遮掩得严严实实。

    他知道自己太过畏畏缩缩会惹陈一不快,但对危险的本能警觉让林莫忧难以再理性思考,甚至无暇顾及要遵守陈一的规则。

    好在这次,陈一也没有把林莫忧拉出来,而是握住了林莫忧拽着他衣角的手。

    “你今晚搬到我房间旁边。”陈一偏了偏头,对林莫忧低声说道。

    作者有话说:

    忧忧:我十六岁。

    陈一:好,养两年再吃。

    陈乾:挺好,长长肉就能吃了。

    下章给忧忧开苞??

    第15章

    第15章

    【说不定陈一不会发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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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林莫忧弄丢了自己的刀。

    是陈一给他的,还特意叮嘱过不要弄丢,因为林莫忧的手腕力量孱弱,能用的刀很少,弄丢了再换刀又要适应上许久。

    可是刀就是莫名其妙地不见了,林莫忧已经很细心,翻遍了每个角落,都没有找到。

    如果不是自己找花了眼……林莫忧咬了咬牙,他不是傻子,陈乾今天一直坐在客厅里,好整以暇地看着林莫忧慌慌张张地找刀。

    他的眼神明晃晃地在催促林莫忧:你怎么还不来问我?

    还是大意了。

    林莫忧站在二楼处,握着楼梯栏杆,垂眼看楼下背对着他的陈乾,男人面前摆着棋盘,已经自行对弈了一上午。

    每一次落子,都能砸的林莫忧心头微震。

    那棋盒还是支使林莫忧送过去的,就是那一瞬的擦身而过,陈乾看着他笑,说长的真快,多高了?

    那双狭长的眼睛里分明没有丝毫笑意,所以林莫忧装哑巴,并没有搭理,这也是陈一要求的,尽可能远离陈乾。

    在“质问陈乾”、“继续找刀”和“告诉陈一”之间犹豫了很久,林莫忧最后选择了去陈乾的书房找,除了卧室他唯一还没去过的。

    没有人告诉林莫忧,陈乾有什么禁忌,但直觉还是让他之前都不敢踏足陈乾的地方。

    然而,惹陈一生气的后果可以预见,惹陈乾会被怎样还是未知,林莫忧决定赌一把。

    他蹑手蹑脚地推开书房门,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瞒过陈乾,就直接走了进去。

    先闻到的是淡淡的墨香,陈一说过,陈乾挺假惺惺的,金盆洗手后为了隐去身上的杀气,摆弄书法围棋之类的尽能唬唬人,其实心里最烦这些形而不实的东西。

    但在林莫忧眼里,陈乾确实把自己的一切都藏得很好,他看不出陈乾的规则,当下在陈乾的书房,他也想不到陈乾会把刀放在哪。

    首先,陈乾应该没必要藏起来,很可能只是为了把自己引进来。

    林莫忧的视线扫过书桌,上面用砚台压了半张照片,一边是面容更年轻的陈乾,另一边被遮住,从垂到陈乾这头的长卷发来看,应该是个靠在陈乾肩上的女人。

    不在这里。

    林莫忧闭了闭眼,他听见身后传来门“吱呀”被拉开的声音。

    “我还以为你会去卧室,”陈乾的脚步缓慢走近,“这里也不错。”

    “陈爷,”林莫忧低声道,他掐了掐掌心后转身,抬起通红的眼,带着隐约的哭腔,“能还给我吗?”

    “不能。”陈乾勾起唇,他悠然自得地靠到书桌上,欣赏眼前的少年,听到否定的答案后,吸了吸鼻子,脸上的可怜样就荡然无存。

    林莫忧知道这没用。

    “您想做什么?”他咬紧牙,内心已经在后悔,告诉陈一才是最好的选择。

    陈乾站在这,倒没有那种大家族掌权人的压迫感,一直笑容和蔼,也就深藏不露,林莫忧面对他没有任何把握。

    出乎林莫忧意料的是,陈乾直接说:“想上你。”

    “你这么漂亮,身体还是干净的么?”

    林莫忧瞪大了眼睛。

    眼前这个男人,用了一种明显与他的身份地位极度不符的轻佻语气,下流的眼神已经扫视过林莫忧的全身。

    虽然已经有了陈一这么大一儿子,但陈乾的面容,还可以称一句“年轻”,他本就四十不到,更像陈一的小叔叔。

    只是常年穿着一身黑,气场沉稳,让人很难把陈乾和调戏美人的流氓联系在一起。

    林莫忧绝望回头,看了一眼书房被锁上的门,其实他刚刚已经听见了落锁的声音,只是仍不愿相信。

    “配合一点,忧忧。”陈乾说,“说不定陈一不会发现。”

    他向林莫忧伸出手,掌心向上,耐心等了一分钟,林莫忧交出了自己身上藏着的另一把刀。

    指尖交错间,林莫忧感觉到了彻骨的凉。

    一点都没错,是只有冷血动物才会有的体温,现在贴着林莫忧的身体,和冬天里蛇钻进被窝时一模一样,让身上的温度缓慢流失。

    他从来都不敢抓住蛇,如今也做不到一点反抗陈乾。

    蛇会从脚踝开始,绞缠住猎物的小腿,一路往上滑动,很快,就能钻到从未被探访过的秘处。

    陈乾看见了,少年趴在桌子上,略微被分开的股缝下面,有两片合在一起的花瓣正在轻轻翕动。

    他确确实实地愣了一下,将林莫忧的双腿拉得更开,也就更清楚地看见了那一条细缝,是男性不应该有的器官。

    “没想到还是条小母狗。”陈乾惊讶道,他掰着那处紧闭的穴口,原本从容不迫的语气带上了些兴奋之色,“你今年十六岁,很巧,我也是十六岁有的陈一,忧忧,想不想体验下我的感受?”

    林莫忧自然没办法回答,他被冰的直打哆嗦。

    手在书桌上乱挥,被陈乾扇了一下臀肉以作警告,才堪堪能攥住桌沿,眼前就是之前桌子上陈乾的那张照片,年轻陈乾在照片里也在笑看着他。

    冰凉细长的手指,伴着陈乾的那句话,刺入了林莫忧的身体里。

    中指缓缓推开挤压过来的穴肉,陈乾直直往里探入,满意地在约半指长左右触摸到阻碍,他转动手指,确认这是一层完好的处女膜。

    “乖孩子。”陈乾轻轻笑了一声,作为夸奖,他抽出手指,将林莫忧找了一上午的刀,反转过来,掰着穴口将刀柄插了进去。

    金属刀柄的粗细长短正合适,全插进去可以堪堪停在那层膜之前,将处子穴周的一圈嫩肉强硬地撑开。

    “还给你了,”陈乾说,“开心吗?”

    回答他的只有林莫忧抽噎的声音,这回听起来,是真的哭得很伤心了。

    可惜并不会引起施虐者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陈乾仿佛觉得很好玩似的,将柱状刀柄,间或快速转动几圈,间或来回抽送。

    对从未经历过如此残虐对待的处子穴来说,明显是一种太过的折磨,原本深藏在紧闭穴道里的粉白嫩肉,硬生生被刀柄翻出来,玩成艳红的颜色。

    这颜色倒没有维持太久,因为刀柄虽棱角突出,但到底还算是一口穴应该能容纳的尺寸,换了更大尺寸的硬物,陈乾能清晰地看到,随着自己扶着阴茎缓慢插入一个头,穴周就被撑的发白,艰难吞进远远超出规格的阴茎。

    如果直接插进去呢?

    陈乾思忖了一会,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已经许多年都没有这样恶劣过,还是为了玩弄一个小了自己二十岁的少年,一心只想撕破林莫忧拙劣的伪装。

    攥得泛白的指尖,在木制桌上,无望地抓挠出刺耳的声音,陈乾余光瞥道林莫忧的手快要扫下压着照片的砚台,按住了少年的手臂反扣到身后,同时将砚台连着照片放远。

    可不能给你看见。陈乾无声扬唇,牢牢压住林莫忧纤瘦的身体,他稍微抽出一点阴茎,试探性地抽送几下,能感觉到,里头的甬道完全无法容纳阴茎的尺寸。

    连润滑的清液都是第一次分泌,又紧又涩的处子穴,和他的主人一样抗拒着被侵犯。

    "放松,忧忧。"陈乾说,他停了下来。

    林莫忧紧绷的神经,许久没有接收到要被入侵的信号,他迷茫地睁开眼,紧咬着嘴唇的牙关略微一松,但下身的胀痛感告诉他,入侵者并没有离开。

    他小心挪动着屁股,往前爬了爬,想要减轻一点撕裂感。

    还未挪到一寸,就被死死按住,林莫忧甚至能感觉到,有五指各从两边深深陷入自己的屁股肉,双腿拉开成了一条直线,粗长的阴茎直贯而入。

    一缕血丝,从连结处被带了出来。

    林莫忧双眼失神,张着唇,身体剧烈地摇晃起来,让他连舌头也不由自主地吐出。

    他的眼睛再也看不清任何东西了,包括那张照片,即使陈乾也并未放太远。

    明明只要砚台稍微移开一点……

    林莫忧就会发现,与陈乾合照另一半的女人,和自己的样貌是惊人的相似。

    可惜直到十年后,他和陈一都仍未知道这张照片的存在。

    如此也就不知道,见到林莫忧的第一眼,陈乾就认出来了,林莫忧是谁的孩子,以及,林莫忧应该在哪里。

    陈乾也并未把林莫忧送还给他真正的父母。

    作者有话说:

    陈乾届不到忧忧的,主要原因是——他体寒??

    第16章

    第16章

    【小瞎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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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死人是不会复活的,但林莫忧确实听见了陈乾的声音。

    “忧忧,忧忧……”

    一声声,持续不断,强行唤回林莫忧下沉的意识,却无法浮出水面,浓重的黑暗压着他。

    那就是他死了。

    这就是死后的世界么?原来是一片虚无,视线没有落点,黑暗无限远,又近在咫尺,先死去的人在喊他的名字。

    可是为什么还会这么疼,好像全身的骨头都被打断了一遍,有人勒着他的腰,快要喘不过气。

    “松开一点……”连说话都好痛,自己也听不清自己的声音,“陈爷,好疼,松开一点……”

    林莫忧努力说了好几遍,勒在腰间的手终于缓缓松开。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晃了一下,周围下陷的重量离开,林莫忧的呼吸顺畅了些。

    然后听见一个带着怒意的声音冷冷道: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有人贴着他的脸,喷洒过来的鲜活热气扫在鼻尖,林莫忧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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