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乔明飞说：“程哥，你是不是在某些方面，有什么不太友善的癖好。”程南绝盯着他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他的下颌，说：“……对不起。”
乔明飞有点意外：“真有？”
程南绝：“……我下次会注意的。”
乔明飞本来是句玩笑话，结果被程南绝的回答闹得直到进了家门，心里还有点七上八下的。
“你有暴力倾向吗？”乔明飞问。
程南绝换好鞋，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又顺手接过乔明飞的挂好，挽起袖子进了厨房。
乔明飞跟在他屁股后头：“你有那个暴力的癖好吗程哥？”
程南绝从抽屉里拿出叠好的围裙抖开系在腰上，对乔明飞忽然执着于这个问题有些哭笑不得。癖好不癖好的，不是还没到那份儿上么？俩人现在的亲密程度仅限于接吻，乔明飞本身对进一步的接触就有些隐隐的排斥，程南绝也不是看不出来，他有足够的耐心等，但现在就聊癖好什么的，是不是为时过早。
乔明飞执着又紧张地看着他。
程南绝有点想笑。
一个接吻时手心都出汗的人，还真是不怕吓啊。
程南绝问：“还吃不吃饭了？我说带你吃好吃的，就是亲手给你做，我下午拉着洪炟在商场里转了两个多小时，就为准备这顿饭，你到底吃不吃？”
“吃。”乔明飞斩钉截铁。
程南绝刚转过身去，乔明飞又凑上来，小声问：“到底有没有啊？”
“以后你就知道了。”程南绝说。
乔明飞这回站在一边，半晌没吭声。
程南绝把食材从冰箱里拿出来放在料理台上，看了看他：“你是不是害怕？”
乔明飞想了想，说：“我就是觉得……你好像每次都喜欢掐脖子什么的，喜欢压制那种，我可能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确实会有点儿心慌。”
程南绝微微皱了下眉：“对不起。”
两人不约而同想起那次，乔明飞脖子和手腕上一个多礼拜才变淡的淤青。
乔明飞问：“如果我……配合的不好，你会跟我分手吗？”
“什么？”程南绝皱起眉看着他。
“我是说，我没有那方面的经验，我……什么经验都没有。”他眼神有点回避着程南绝：“可是我愿意配合你，我愿意学，我不希望这个以后会成为我们之间的矛盾点。”
“乔明飞你到底在说什么？”程南绝扔下手里的东西看了他几秒钟，抓着他的胳膊拉出厨房，按着他坐在沙发上：“你怎么了？我想见你，我去找你，你不高兴吗？我带你回来给你做好吃的，你为什么忽然去纠结这些东西？”
“我只是想了解你。”乔明飞说：“程哥，你不已经是我的男朋友了吗？我想了解你的喜好，你的习惯，我想学着跟你谈恋爱，我不想你以后因为我做得不好而跟我分手。”
程南绝心沉了沉：“你在瞎想什么？我们在一起才多久你就想什么分手的事？”
乔明飞看着他：“万一呢？我从来没想过我有一天会谈恋爱，这不是我理智思考过后的决定。”他看着程南绝：“我是被推到这份儿上的，程哥，我没退路了，你不能不要我……”
程南绝有些噎住了。
又有些心疼。
这些话若换做别人，程南绝会直接说那你不用勉强，可是对乔明飞，他说不出来，他知道乔明飞只是不会在他面前撒谎。
他知道乔明飞不是不需要他，而是太需要了。
乔明飞对以后所有的不确定和不安都写在脸上了，那种死死抓住救命绳子一般的惶恐……
绳子，程南绝叹了口气，自己可不就是那根绳子吗？
他伸手搓着乔明飞的头发：“到底怎么了？”
乔明飞被揉得那股紧绷的劲儿软下去一些，他仰脸看着程南绝，尽量掩饰着眼里的委屈，问：“你前些天，是不是故意冷着我呢？”
“不是。”
程南绝捏捏他软乎乎的耳垂：“我不可能故意冷着你，我这边有点事，等解决了以后再讲给你听，好不好？”
乔明飞想了想，点了点头。
程南绝笑：“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粘人呢？”
“你不喜欢粘人的话，我就不这样了。”乔明飞盯着程南绝衬衣的扣子，脑子里愣了会儿神，他伸手摸过烟盒抽出一根烟点上，靠着沙发对程南绝笑了一下：“我没谈过恋爱，你可以教我，你不喜欢什么，只要你告诉我我就会改，但是你不能找理由跟我分手。”
“不分手。”程南绝叹了口气，拉过他的手攥了攥：“这才好了几天啊就想着分手？”
乔明飞吸了口烟，去吻程南绝的嘴。
程南绝捏着他的后颈，微微歪着头吮住他，将烟雾吸了进去，又从鼻孔里冒了出来。
乔明飞声音很低：“可能我对谈恋爱这件事儿不太擅长……我总怕做得不好，我怕我是个不会爱的人，程哥，你有天会不会就觉得累了。”
程南绝笑笑：“那也得等我全心全力爱过你才知道，我现在浑身的劲儿还没往你身上使呢？”
乔明飞头抵着他的肩膀，轻轻弯了弯嘴角。
“今晚准备给我做什么？”他问。
程南绝抬起他的下巴，在他下唇咬了一口：“再胡搅蛮缠就到点儿睡觉了，什么也吃不成。”
他起身把遥控器扔给乔明飞：“先自己看会儿电视，我去做饭。”
从商场把东西买回来之后，程南绝就开车去品茗山了，洪炟在家把食材都整理好了才离开，帮忙节省了一大半时间。
不到半个小时，四菜一汤就已经端上了桌，乔明飞看着那盘白灼虾，又忍不住弯起嘴角。
“怎么？吃腻了？”程南绝拿出一瓶清酒，手指夹着两只小酒盅放在桌上。
“没有，就是觉得，每次和你吃饭都会给我剥虾，这感觉真挺好的。”
“知道你爱吃。”程南绝一边倒酒一边说：“所以就想让你高兴，我会一直剥到你吃腻为止。”
乔明飞抬头看了看他。
程南绝掂起酒盅往乔明飞手上的磕了磕：“来，敬我的——男朋友。”
乔明飞圆圆的眼睛里忽然有光波动了一下。
他缓了缓，笑起来：“男朋友。”
两人仰头喝了。
程南绝夹了几筷子菜放进乔明飞碟子里，擦擦手开始剥虾。
“程哥。”乔明飞吃着菜，慢慢说：“你知道我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有层外壳，说保护壳也好，面具也好，总之别人看到的我，不是真的。”
程南绝笑笑。
“这么多年来我想的都是怎么加固这层壳，怎么保护我自己，怎么才能避免受到伤害。”
程南绝把一只剥好的虾放进乔明飞碟子里，乔明飞咬了一半，另一半夹着递到程南绝嘴边，程南绝张口咬住，吃进嘴里。
“直到我认识你。”乔明飞低着头咽下去：“一开始你不知道我有多恐慌……但是后来，一次次的，你就像拿着个小锤子，在我心里四处敲敲打打的，把我壳就都给敲碎了，你让我开始……不那么害怕面对真实的自己了。”
程南绝把第二只虾放到乔明飞碟子里，笑：“土味情话吗？”
“……很土吗？”乔明飞忽然有点不好意思：“算了，反正我心里想的那个意思，你能明白就行。”
程南绝擦了擦手，给俩人把酒又倒满：“明白。”
乔明飞喝了一口。
“我也不知道迈出这一步对不对，程哥。”乔明飞夹起碟子里的小羊排低头慢慢啃着：“……我可能需要你撑着我，撑很久……”
程南绝又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好，我对持久这件事有信心。”
乔明飞一顿，抬眼看了看他。
耳根渐渐泛红。
程南绝放下筷子点了根烟，乔明飞忍了又忍，终究没忍住，抖着肩膀笑出了声，程南绝一边笑一边手指扣扣桌子：“快吃！”
一顿饭吃完快九点了，程南绝把碗筷收拾进洗碗机，乔明飞进卧室冲了个澡。
之前住在这里几天，房间里已经添置了不少乔明飞的东西，浴室里牙缸牙刷毛巾什么的，衣服倒是还没来得及拿过来，反正不出门的时候可以穿程南绝的。
洗完出来时程南绝在沙发上看电视，他起身去把乔明飞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洗衣机洗了。
乔明飞拨了拨头发：“你们家这日子真省劲，扫地有机器人，刷碗有洗碗机，洗个衣服都能自动烘干。”
“嗯。”程南绝倒了杯水给他：“几个大男人，对做家务总归不是那么热衷，幸好现在有这些能帮忙解决问题的东西，只要花钱买回来就行了。”
“你也可以请个家政来收拾。”乔明飞捧着水杯窝到沙发上。
“请了，每个月过来深度打扫两次，其他的平时谁有空谁就收拾了，反正从小都是自己料理自己，也没多难。”
乔明飞喝了口水，转过脸来看着他：“不难吗？”
程南绝拿着遥控器盯着电视，一手搭着乔明飞的肩膀，捏着他的耳垂玩儿：“不难。”
乔明飞往后靠了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那我应该谢谢你，你把自己料理的这么好，最后让我捡着了。”
“怎么谢？”程南绝低头看看他。
乔明飞还真认真想了一下：“我住这儿的时候，家务全包怎么样？我从小学开始就自己收拾自己房间了。”
程南绝轻笑一声，没回答。
“你还不稀罕啊？那就先欠着，以后想到了再说，永久有效。”乔明飞拍拍程南绝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一边说着，一边捧着杯子刚要喝。
程南绝伸手将杯子拿走了。
乔明飞：“？”
程南绝起身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转过身，解开领口几粒扣子，欺身压了上来……
也许是此刻氛围不错，也许是之前让乔明飞一直纠结的暴力癖好问题给程南绝提了个醒儿，他这次吻得很温柔。
只不过当他手伸进乔明飞的衣服里，在腰上狠狠揉了两把，继而向后抓住他臀肉的时候，乔明飞还是浑身僵硬地开始躲。
“程哥、程哥——”他瞪大眼睛，想推开又不知道该不该推，满眼纠结无措，喉结都开始打颤了。
第46章
45-1
程南绝停下动作，脸埋进他的肩窝，用沙哑的气声在他耳边说：“不做，别怕。”
乔明飞稍稍松了口气。
程南绝轻轻舔吮着他的耳垂，他总是特别喜欢乔明飞的耳垂，没事儿就喜欢摸几下，咬一咬。
乔明飞被舔得浑身一阵阵发麻，皮肤神经末梢炸起的细微电流，像一层层麦浪抚过全身，他汗毛都竖了起来。
有点舒服，有点紧张，有点说不上来的兴奋。
他抓着程南绝的胳膊，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程南绝的手在他衣服里摩挲着，然后往上一搓，捻过某个点，乔明飞一下弓起腰，鼻子里溢出一声：“嗯……”
程南绝顿了一下，把乔明飞宽松的家居服往上一推，乔明飞整个胸膛一下子露了出来。
“别——”乔明飞慌张地抓住衣服，程南绝抬了抬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底的暗沉里汹涌着无法名状的情绪，像要把他吞没。
他强硬地把堆到乔明飞脖子处的家居服下摆攥着，塞进他的嘴里：“咬着，别动。”说完低头下去，含住了那粒小巧的突起。
乔明飞喉咙里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哆嗦着仰起脖子……
程南绝的舌尖蛮横地顶撞着那颗小粒，转着圈捻磨，挑逗，间或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然后用嘴唇全部嘬住，抵着舌尖用力的吸吮。
乔明飞一手抓着身下的沙发，一手搭在程南绝肩侧，想推又不敢推，整个手臂都在不停的抖。他不自觉地想往后躲，想缩起身子，可是他已经被顶进沙发最里面，根本无处可逃。
程南绝换了一侧继续折磨，他的舌尖像一条被捞出水面的泥鳅，激烈的扭动着，乔明飞咬着衣服，整个胸腔都在颤，怎么也压抑不住从鼻子里哼出的喘息。
程南绝抬起头，扯下乔明飞嘴里的衣服，吻住他的嘴，手却向下伸进乔明飞的内裤，不由分说握了上去。
“啊！”乔明飞急忙抓住那手，用力拽着。
他抬起腿想躲开，程南绝却顺势将膝盖抵进他两腿中间，让他无法合拢，乔明飞喘着气，声音发抖：“程哥——”
程南绝轻轻吻着他的嘴唇，沙哑着嗓音说：“听话。”
乔明飞一边抵着程南绝的胸口，一边抓着那只在他下身作乱的手，程南绝轻轻地吻他，看着他那双皱着眉，红通通透着水光的眼睛。
鼻尖相抵，睫毛每一次轻颤都那么清晰。
乔明飞瞪瞪看着他，与他对视着，程南绝说：“你乖……”他就缓缓的，放松了手上抵抗的力气，任由程南绝的吻加深，手伸下去脱掉了他的内裤……
这是乔明飞平生的第一次，尽管他也是个看过小黄片的成年人了，他什么理论都懂，可是真的被人这样做，还是平生第一次。
他觉得心跳已经杂乱无章完全失控，脑海里一片纷飞炸裂的星星。
程南绝的手掌心沾满了乔明飞茎眼里溢出来的液体，他借着这股润滑，把那根硬到打颤的茎身握在手里，不轻不重的转着圈撸动着，用拇指时不时的揉搓着G头，蹭过伞底的沟壑……乔明飞呼吸越来越急，他一只手抓着程南绝的手臂，越抓越紧，脚趾用力踩进沙发缝隙里。
这种感觉对他的刺激有点过头了，他没有经验，根本就抵抗不了太久。
程南绝手上微微用力，加快了速度，乔明飞咬着牙关，一声比一声粗重的喘息从鼻腔溢出，整个人越发抖得厉害，程南绝俯过去吻住他的嘴，手上动作越发快速，乔明飞腹肌猛地绷紧，整个上身几乎绷起，他死死抓着程南绝的手臂，呼吸几乎停顿，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出来……每射一下，他喉咙里就溢出一声粗重的呻吟。
足足过了十几秒，乔明飞才终于瘫软下去。
他满脸是汗，眼角通红，后背侧着抵着沙发，浑身发抖。
……
“舒服吗？”程南绝抽了几张湿巾把手上和乔明飞肚子上沾的东西擦干净，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挤在他身边侧着躺下来，搂着他轻轻地问。
乔明飞尽力平复着呼吸，没说话，只是把脸往他肩膀里埋了埋。
程南绝忍不住轻声笑起来：“害羞了？”
乔明飞睫毛轻轻颤着，也不去看程南绝的眼睛，程南绝揉捏着他的耳垂，下巴抵上他的额头：“别害羞，你是我男朋友，这是我们之间自然而然会发生的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是我男朋友。
乔明飞好像被点醒了一下，他努力平复自己，抬起头，眼睛里还带着迷蒙的水汽。
“……我也帮你……”
程南绝笑得“哼”了一声：“帮我什么？”
“帮你……弄出来，你还没射。”
“怎么帮？”
两个人紧紧的拥在一起躺着，乔明飞仰起脸，鼻尖抵着程南绝的喉结：“用手……”
“不要。”程南绝说。
乔明飞浑身一抖，他一下子有些慌……
不要……难道……
“那……那用嘴行吗？程哥我……”他退开一点距离看着程南绝，眼睛还是红的。
程南绝在他鼻子上咬了一下，低声说：“用腿。”
乔明飞轻轻吸了口气，小声“嗯”了一声。
程南绝胳膊撑起上身，又吻了过来，边吻边拉着乔明飞的手往下，按在那个早就撑起的硬邦邦的位置上，低声说：“给我解开。”
乔明飞被吻得几次侧开脸去喘气，又被程南绝掰回来，他摸索着抠开程南绝的腰带，拉开拉链，手隔着内裤蹭在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上，
程南绝抓着他的手塞进去，按着他的手来回撸动，乔明飞手里的触感又烫又硬，脸更是红得要冒出火来。
程南绝停下动作，撑起身子站到地上，乔明飞家居服上衣扣子早被被扯得七零八落，肩膀都露出来半个，他后背抵着沙发，费劲的半坐起来靠着，拽了拽衣服。
程南绝伸手一粒一粒解开衬衣纽扣，脱掉扔到沙发背上，精炼紧实的胸肌和腹肌赤裸地暴露在乔明飞面前，他眼睛盯着乔明飞的脸，单手勾着内裤腹股沟位置往下一拉，硬涨的布满青筋的性器一下子弹了出来，狰狞地在乔明飞眼前晃了几下，马眼处晶莹的粘液闪烁着，乔明飞立马垂下眼睛，睫毛颤颤地抖个不停，死活不敢抬眼去看程南绝。
程南绝丝毫没有停顿，他盯着乔明飞，两脚蹭了几下，踩掉裤子和内裤，踢到一边，弯腰吻了过来，乔明飞不肯抬头，浑身紧绷地试图往后退。
程南绝卡着他的下巴吻了片刻，然后按着他的脖子强硬地把他面朝下按进沙发里。
“程哥——”乔明飞喊了一声，程南绝俯身压了上去。
“程哥。”乔明飞艰难的抬起脸喘了口气，感觉程南绝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背上。
“别动。”程南绝亲了亲他的耳朵，腰部稍稍抬起，把乔明飞的裤子往下扒了扒，然后用膝盖给蹬到小腿处。
肌肤接触，乔明飞明显感觉到那根又粗又硬的家伙摩擦在他屁股上，他整个人都有点发毛。
程南绝伸手从茶几下面拿过一管膏体，挤了一坨在乔明飞的股缝下面，抹了几下，冰凉的触感让乔明飞浑身一激，程南绝挺身挤了进去。
乔明飞趴在那，手指抠紧了沙发，咬着牙一声不吭，这感觉太……
乔明飞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程南绝趴在他背上，腰胯快速猛烈的撞击着，发出像真的做爱一样的“啪啪”声，乔明飞脸红得像要着火。
“夹紧！”程南绝身下故意用力一顶，乔明飞“啊！”的一声，心猛地提到嗓子眼儿。
粗悍的硬物顶着他的穴口用力擦过，摩擦着会阴直捣阴囊……那一瞬间的感觉真的太……乔明飞咬住呻吟，大腿肌肉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程南绝咬他的脖子，舔他肩膀上的汗珠，身下快速的撞击着，乔明飞眼睛里水汽越来越浓，皮肤渗起一层层战栗。
程南绝一直按着他，粗大的性器不停在他敏感的后穴和囊袋间顶弄着，乔明飞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嗯嗯”低叫着，任由那股快感积聚，蔓延……小腹一阵酥麻一阵发紧，会阴处顶撞擦蹭着，前面早已再次硬了起来。
“程哥……程哥慢，点儿……”他眼睛都不敢睁，像在逃避什么，只张着口喘着，被身后顶得太剧烈，他发出的音断断续续，更像是一种呜咽。
程南绝一边冲撞一边问他：“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压在乔明飞身上，像一头雄性动物完全掌控着身下的伴侣。
乔明飞动不了，他的腿被程南绝的大腿紧紧夹着，那根凶狠的性器在他臀缝快速抽插着，穴口和囊袋被顶撞刺激的愈发缩紧，阴茎前端随着撞击被抵在沙发上一下一下粗暴的摩擦着，乔明飞手指抠紧沙发，喉咙里渐渐带上了一丝哭腔：“程哥，程哥……我好像又要……啊，慢点——”
程南绝没有减缓速度，他粗喘着说了一句：“一起——”开始冲刺。
乔明飞指节揪到发白，他的阴茎再也受不住这样被动地剧烈摩擦，腹肌一阵阵痉挛，快感像闪电从尾椎处一路炸裂，直冲大脑。程南绝的胳膊从背后揽过来，凶狠地扳住他的脖子勒紧，乔明飞听到一声粗重的喘息带着爆发的呻吟从耳边冲出：
“呃——啊！”接着，自己囊袋上被一股股热烫包裹。
他知道程南绝射了，乔明飞被烫得发抖，大脑里一片空白，茎眼不受控制地猛然收缩了几下，一股脑也喷了出来……
第二次射精更久，更累，哪怕射的不如第一次多，可是那种快感却更加灭顶。
乔明飞趴在那儿浑身颤着，额头青筋暴起，甚至能感觉到两边的太阳穴一涨一涨的，眼前有白色光影明明灭灭，他大力喘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程南绝缓了片刻，爬起身，抽了湿巾简单的给俩人擦了一下，凑过去亲亲他：“去洗澡吗？”
乔明飞半边脸埋在沙发里，一动都不想动。
程南绝想让他翻过身来，结果刚搂着动了一点，乔明飞“啊……”地小声叫了一声，缩起身子，程南绝吓了一跳：“怎么了？”
“……疼。”乔明飞吸着气，拧着眉委屈的看了他一眼。
程南绝赶紧小心抄着他坐起来：“我看看……”
前头确实红得厉害，可能是摩擦的有点严重了，乔明飞这第一次性经历，虽然没有真正被进入，可是这几乎被强制着射了两次，还是让他整个人半天回不了魂儿。
爽是真的爽到了，不过现在也是真的有点疼……但是一边疼，他一边小心地看了看程南绝，不知道该怎么张口。
这算交付出自己了吗？
好像也不算。
可是这种亲密行为对乔明飞的意义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他蜷了蜷身子，不敢再去对视，一股身心皆被掏空的疲惫感包裹着他，让他眼眉低垂，抬不起视线。
一只手托起他的下颌，拇指摩挲着他的脸。
从下巴，红润的嘴唇，到脸颊，再到耳根……一寸一寸，一点一滴。
乔明飞感受着那股温存，耳朵慢慢又红了起来。
程南绝低下头吻他，双手捧起他的脸，吻得浓情又克制。
“我太高兴了，明飞……你喜欢吗？”
乔明飞喉结颤抖，微微吞咽着津液，小声“嗯”了一声。
第47章
46
冲澡的时候乔明飞只能扶墙站着，他腿根儿处磨得痕迹太明显，红了一大片，程南绝调低水温，怕水太热会让他更疼。
乔明飞低着头一声不吭，程南绝一边给他冲着，一边看着他脖子后背肩膀上被自己揉捏啃咬出的一道道印子，自己都觉得吃惊。
“疼吗？”程南绝摸着他的肩膀问。
“嗯？”乔明飞侧了下脸，笑了一下：“不疼。”
程南绝关了水，额头搭在他肩上，叹了口气：“我好像又有点失控了，对不起，你明明紧张得哆嗦，还那么顺从我，我一点都没顾及你。”
“程哥。”乔明飞一只手往后捞了一下，捞过程南绝的手按在自己单薄的腹肌上：“程哥，你今晚忍着没真的那什么，已经是最大的顾及我了，我知道，我都怕你……没尽兴。”
程南绝从背后抱紧了他，没说话，乔明飞一手撑墙，一手伸到脑后，抓了抓程南绝的耳朵。
——
这天上午，乔明飞拿着资料敲了敲李无争办公室的门，一个穿着白色短袖，面相斯文，左胳膊一整条花臂的高个儿年轻人过来开了门，乔明飞愣了一下，往里看了看。
李无争坐在办公椅上，沙发上和靠窗边坐着站着四五个人，年轻人往旁边让了让，乔明飞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李无争已经起身走了过来：“乔儿，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