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伊蕴被东璧龙珠抱去了床上。他嘴里还留着甜味儿,于是表现的格外顺从,就算东璧龙珠让他跪趴在床上,略一想了想,他也照做了。
鸦羽的长发披散着在少年白皙的脊背上,又缓慢的往下滑落。东璧龙珠静静看着逐渐展露出来的那片脊背,一手轻轻将少年的长发拢起来,在手掌上缠绕了几圈,最后像是握着小马的缰绳轻轻一拉,扯得少年扬起头来。
线条流畅的背脊尽数落在他眼里,饱满浑圆的臀瓣翘了起来努力够着他的胯。东璧龙珠缓慢吐息,看着身下的少年像是亟待交配的小母马,因为之前被他摸出淫性,这会儿还在偷偷蹭他的鸡巴。
“伊蕴。”他低声叫少年的名字,情绪隐藏的干干净净,惹得少年想要回头看他,但因为被他抓着头发,只露出一个漂亮的侧脸来。他顿了一下,这才接着说,“屁股再抬高。”
“唔……”伊蕴沉吟一声,才明白东璧龙珠是什么意思。他不再双手撑着床,而是将小臂交叠着搭在床上,而后将下巴垫了上去。这样一来他的上身就会像是一座线条优美的倒拱桥,屁股也可以最大限度的翘起来,腿间那个还满是汁水的小逼都露了出来,“这样?”
“嗯。”东璧龙珠应声,随即握着自己的鸡巴用龟头蹭伊蕴的逼。他听着那口被他指奸到高潮的嫩逼又被他蹭出黏腻的水声,肉唇被他撞得向两边张开,逼口都是翕张的,紧接着就没有任何预告的,将龟头抵在逼口,缓慢的沉腰撞了进去。
“唔嗯……你慢一点……”感受着粗硬的肉物缓慢的挤进自己的阴道里,伊蕴还是忍不住叮嘱东璧龙珠要小心对待自己。他忍不住蹭了蹭自己的手臂,很快又觉得自己喉咙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于是难耐的直接将额头搭在了手臂上,偷摸埋在自己手臂里小口喘息。
“头抬起来。”东璧龙珠拽了下手里的头发,惹得少年有些不满的应声。但最终,少年还是乖乖的把头扬了起来。
这样的姿态最能刺激东璧龙珠的性欲,他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变得灼热。他庆幸于自己挑了这样的姿势,以至于的他的失态不会暴露出来。
伊蕴被拽得仰着头,喉咙便绷成了一线。他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再次被打开,和刚刚含着手指不同,肉逼被狠狠顶撞开,又本能的含着狰狞的性器含吮舔弄。他不知道是自己太敏感了还是东璧龙珠的那东西太大,就连茎身上虬结的青筋跳动,他都觉得那是在顶弄自己。
呻吟声终于是忍不住了,因为之前被弄过,就算这会儿东璧龙珠整根埋进来他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只是肚子里头饱胀的,那感觉有些怪异。他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像是被撑得受不住了,只能软声请求,“你动动,不要一直待在里面。”
东璧龙珠眨眼,一手抓着伊蕴的头发,一手松松握着伊蕴的腰,话也不说一句狠狠一顶,撞得伊蕴尖叫一声向前扑过去,又被他抓着腰拉回来。“是不是馋了?”
伊蕴整个人都被刚刚那一下操得有点懵了,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招惹的是个狠角色,根本不像佛跳墙那样,对他耐心又温柔的。他觉得有些害怕,刚刚逼里被粗硬肉物狠狠碾过顶撞的快感太过剧烈,就算东璧龙珠才撞了他一下,可他觉得自己逼里都已经有些痉挛了。他不再老老实实趴在床上,而是有些慌张的想要往前爬,可因为东璧龙珠还抓着他的头发,最后只搞得他自己被迫的头颅后仰的更厉害了。
“想跑?”
男人的声音淡淡的,但伊蕴就是觉得自己从里头听出了风雨欲来。他身子一颤想要解释,还没来得及想好措辞,便被操得只剩呻吟的份,话都说不清楚了。
身形纤瘦的少年趴伏在床上,只臀瓣和脑袋是努力抬起来的。东璧龙珠在后头欣赏少年的身体,其间还不停狠狠的耸动腰胯,撞得少年只能身子一耸一耸的想要往前爬去,又因为被他抓着头发而只能无力的趴在他身下任他奸淫。
原本绞紧的阴道被操得乖顺了,层层叠叠的淫肉都会直接顺着他鸡巴抽送的频率而对他又含又吮。东璧龙珠对这样的结果感到愉悦,于是短暂的停下操干的动作,只俯身欺在伊蕴赤裸的脊背上,拽得伊蕴再度扬起头来,而后贴着伊蕴的耳边,用难得带着笑意的声音低声说:“伊蕴,你看你像不像一匹被驯服的马儿?”
伊蕴被东璧龙珠的比喻羞得呜咽一声,没能说出任何认同的话来。也幸好,东璧龙珠不过是自顾自的发表看法,实际上根本没有想要等待伊蕴的认同,从他发表完自己的看法就又一刻不停地起身开始耸动腰胯这一点就能看出来。
伊蕴感到羞耻极了,他被操得太狠,身子总也忍不住想要发软跌进床里,这就惹得身后的男人略带不满的啧声,紧接着腰上的那只手就用力的把他往期的提了提,让他可以顺利的撅着屁股挨操。
他后悔死了之前答应东璧龙珠用这样的姿势,累不说,还很是羞耻。男人结实有力的腰胯不停的拍打在他的臀上,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臀肉被撞得晃悠,像是果冻一样。他猜测自己的臀一定是被撞得一片红了,可身后的男人丝毫没有心软,最后甚至是松开了他的头发,双手都紧紧箍着他的腰,拉着他的身子撞在那根狰狞的鸡巴上。
他被操得嘴都合不拢,涎水吞咽不及从嘴里流出来,狼狈又情色。小逼一直被高强度的操干,逼里的嫩肉痉挛着就像是随时会到达高潮。他觉得有些恐慌,因为快感实在迅猛,于是抓着枕头尽力哭叫,“你轻一点、轻点唔……要去了、小逼要到了呜呜呜不要这么重……”
“怎么会呢?你有这么敏感?”东璧龙珠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沙哑,他亲眼看见少年白皙的脊背染上情欲的透着偷着淡淡的粉,甚至细密的汗珠在后腰那里浮现出来,在灯光的映衬下变得闪烁。他依旧啪啪的撞击少年的臀,粗长的鸡巴每次都最大幅度的在那管窄窄的阴道里进出,操得逼里的水液都直接滴落在床单上。
胯下的少年已经发出类似哭泣一样的呻吟了,但东璧龙珠只能说这又是在刺激他的性欲而已。明明是双方达成一致才得以进行的性事,他却有种自己犯了罪,在强奸少年的错觉。
要知道,他一直逮捕罪犯的角色。
这样的身份置换让他呼吸粗重,腰腹的肌肉都控制不住在鼓动。他按着伊蕴的腰,挺胯的同时拉着少年的身体来含自己的鸡巴,“不会那么容易吧?明明开始前就已经帮你弄过一次了。”
他清楚知道应该怎么延长性事,第一次指奸达到的高潮之后,快感阈值升上去一些,等到他真的操进去,一般都会更受得住一些。
但到了现在,他却也开始怀疑这个理论是否对伊蕴适用,因为伊蕴实在是太敏感了,逼里的嫩肉纠缠的太厉害不说,就连吐水都吐的更多。他几乎想用手把那口逼堵住,免得操得少年像是要脱水一样。
“真的、真的不行了呜……你太快了呃啊……”伊蕴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却没想到这句话时哪儿说的不对,刺激的男人掐着他的腰狠操一下,撞得他直接就阴道和阴茎同时达到了高潮。
逼里的水液被操得咕叽咕叽的,新的流出来,都挂在他的鸡巴上,东璧龙珠呵笑一声,手绕到前面确认了一下伊蕴是射精了,这才恶劣的说,“太快的是你。”
伊蕴呜咽着,终于意识到问题是在哪里,于是慌张的就想认错。但身后的男人根本没有给他机会,掐着他的腰几乎是骑坐在他的臀上,就算鸡巴被臀缝别着,也还是固执的用这样的姿势按着他狠操。
伊蕴哭叫不止,他只跟佛跳墙做过一次,男人温柔又体贴,那儿叫他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他觉得自己就好像真的成了一匹小马,被男人骑着用鸡巴征服,当他是个性器官的容器。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硬生生被拽回到情欲漩涡,嫩逼反应不及,只被刺激的像是发大水,腥甜淫水吐个不停。但不知怎么的,动作激烈的东璧龙珠突然就停下来,一手抽了放在床边的长刀。
“叮——”一声清脆的响,兵刃相接的声音。
伊蕴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东璧龙珠扣着腰按进怀里。匆忙被换了姿势,身子整个后仰坐进了男人怀里,逼里的鸡巴瞬间进到最深处,伊蕴尖叫一声,便再次泄了。
“哎呀呀,让我看见了糟糕的场面呢。”
突然出现的怪盗用苍白的鱼骨短刃抵住刀锋,一脸轻快的笑容,但他的脊背却绷得像是厮斗中的野兽。
等到看清赤裸的男人怀里的少年,三鲜脱骨鱼面上笑眯眯的收了短刃,用轻快的语气说:“所以你现在是为空桑的小少爷所豢养了么?”
东璧龙珠扯了下唇角,一手将伊蕴高潮过后尚且反应不及的脸蛋按进自己怀里,“是我在豢养他。”
“是么?”三鲜脱骨鱼眨了下眼睛,原本想装得一副自在的模样,可因为现在伊蕴已经被转过脸去了,便只语气轻快,冷着脸说,“用你的精液豢养他?”
他清楚看着东璧龙珠怀里的少年身子一颤,有细碎的呜咽声泄出来,甜腻又勾人的。
“知道的话就赶紧滚。”
东璧龙珠呼吸不稳,怀里人被三鲜脱骨鱼羞着了,逼里纠缠的格外厉害,他可不想当着三鲜脱骨鱼的面操得少年面上春潮不止,否则很有可能会加重少年的负担。
他清楚看见三鲜脱骨鱼的眸色变得深沉,就连攥着短刃的手,都不自觉地在刀柄上摩擦。
“算了,看我的宝贝很辛苦的样子,下次再来取好了。”
伊蕴呜咽着,被这话激得脊背上都是鸡皮疙瘩。他总有种错觉,就好像三鲜脱骨鱼不是把他看做一个人,而是真的可以摆在置物架上的收藏品,生来就应该受人把玩欣赏。
“有人看着就这么爽?”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东璧龙珠忍不住狠狠揉了把少年的臀肉,他语气恶狠狠的,提着少年的胯狠操不停,“要我请他回来继续看着吗?你好像会格外爽的样子。”
“呜不、不要……”伊蕴费力的回头抱着男人的脖子,他终于开窍了,知道应该怎么哄得男人不要太过折磨自己,于是主动着将自己的唇送上去不说,等到一吻结束,还呻吟着说,“要你,就要你就够了……唔啊、小逼给你操,你快点射给我……”
东璧龙珠眸色一暗,重新将伊蕴压在床上,不过这次换了面对面的姿势,“有胆子勾引我,那不管给你多少,你都乖乖给我受着。”
【作家想说的话:】
东壁结束,下一个写谁还没想好。
[点菜]点吧,如果是风生水起就不用了,已经有了,忘了谁点过了,应该是点过了。
[风生水起]风生水起确实很帅,但我还没有他,我怕拿捏不住他的性格。因为食物语这个篇章册都是根据食魂的寻踪或者时装台词之类写的,没有就不知道怎么写,先搁置。
[原神]我不玩原神,但我还是去搜了一下提到的空。我觉得这应该是个小个子,我是不会写小个子的同人的,没有人身攻击的意思,只是身高真的是我最坚定的限制。
屠苏酒奶尖破皮看诊,奶子被揉被舔舌头给小逼消肿打催乳针
“你到底是生了什么病,对着医者还这么难以启齿。讳疾忌医要不得的道理,难道还要我教你?”
眼前坐着轮椅的男人说话句句都化作利箭戳在自己的脑门儿上,伊蕴只能愈发的把头低下去。他听见男人的啧声,两手交叠着搭在桌沿上垫着下巴,眼巴巴的看着眼前拧着眉的男人,讨好的说:“你就给我一点止痒消炎的药,也不可以吗?”
他想了一下,又补充,“要破皮的地方也可以用的。”
“止痒消炎的药?没有,冥顽不灵的家伙,眼前倒有一个。”
屠苏酒看着眼前愈发可怜的少年,向来淡泊的脸上很快出现了一种恨铁不成钢的不耐,“谁教你不看诊就可以给人开药的?你这幅样子,出去可别说是我的徒儿,砸我的招牌。”
伊蕴太尴尬了,他看出来屠苏酒是真的有点生气。他也能够理解,屠苏酒作为悬壶济世的医者,当然是不能够不看诊就给病人开药的。但他需要用药的地方实在是太过私密,他实在不想让屠苏酒看见,以免在男人心中留下太过奇怪的印象。
“啧,既然你还是这样冥顽不灵,恕我不送了。你就去天街看看有没有什么庸医吧,毕竟不看诊就开药,庸医也足够了。”
“别!屠苏!”
眼看着男人轮椅已经准备转向,伊蕴赶忙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他感觉到那只微有些凉的大手瞬间回握住他的手,像是得到了鼓励,于是鼓足勇气说:“你等我关上门,再来给你看。”
房门吱呀一声被关上,满室的草药清香便愈发浓郁。伊蕴坐回到桌前,横了横心,伸手解开了自己身上穿着的衬衫。
屠苏酒睁了睁眼睛,很显然,就算他想过伊蕴需要用药的地方应该是比较私密,但少年在自己眼前解开衣服,还是有点超出他的预想了。这样一来,他就开始庆幸刚刚自己及时抓住了少年的手,避免了少年在旁人面前解开衣衫。
纯白的衬衫被解开,露出里头白嫩的皮肉和胸脯上的白色裹胸来。屠苏酒眼尖的看见伊蕴的肚皮上有几枚浓重明显的淤血的痕迹,他一瞬间反应过来,那是吻痕,于是眼神都跟着冷了下来。
可他却没想到,衬衫被解开并不是结束,只见少年一手掀开了裹胸布,露出一只俏生生的乳儿来。
“我……我的奶尖被咬破皮了。那天我没有注意,还是洗了澡,现在就有点痒,还红肿了。”
一席话断断续续的说完,伊蕴已经面色红得像是要滴血。他不敢低头看自己的乳儿,更不敢看屠苏酒,只能羞耻的别过脸去,将自己鲜红的耳垂暴露的彻底。他说完,却没等到男人的回应,正想着转过头去看一眼,就感觉到男人微凉的指尖抚上了自己的胸脯。
“呜……”温暖的乳儿被微凉的手指轻轻划过,伊蕴瞬间就嘤咛出声了。但他不敢说话,只在心里告诉自己,医者要望闻问切,触诊是很正常的事,不必为此感到羞耻。
可饶是他这样给自己做了心里建设,胸脯上的那只手却动作的叫他愈发羞耻了。
屠苏酒眸色发沉,两指捏着少年娇嫩的乳晕捻了捻,乳头都被他摸的挺立起来。他却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只细细的揉捏着那枚粉嫩的乳晕。指腹原本应该只有滑腻的触感的,却被那上头细碎的疤痕给破坏了触感。意识到那是另一个男人撕咬了少年的乳儿才留下的痕迹,屠苏酒耐心渐渐消失,五指放肆的拢着那只白嫩的乳儿揉弄,又在少年忍不住呻吟的时候低声问,“谁咬的?”
那只手已经动作的有些过分了,但伊蕴却还觉得男人只是在触诊而已。他被这些男人看着长大,一般是不会用恶意的心思揣测人的,于是就算被揉得感觉有些怪异了,他却还是老老实实的拉着自己的裹胸露出自己的乳儿,只面对男人的问题,吞吞吐吐的,明显不想回答的样子。
“说话,伊蕴。”面对少年的抗拒,屠苏酒的回答是捏紧了那枚可怜的乳尖。他指腹挤压着已经起了反应的乳尖揉捏搓弄,见着伊蕴难耐的低声呻吟,就连双腿都暗暗夹紧了,他低笑一声,循循引诱,“谁咬了你的奶尖?小可怜,都被咬得破皮了,疼不疼?”
“呃啊……疼、屠苏轻点……”伊蕴一手轻轻搭在屠苏酒的手臂上,被弄得轻声的喘。他有些难堪,知道不能再无视屠苏酒的问题,于是软声说,“东壁咬的,当时就疼了,我让他轻点,可他不听。”
屠苏酒啧声,冷笑,“莽夫。”
伊蕴迷迷糊糊的,眨巴眨巴眼睛,“你说什么?”
“没什么。”屠苏酒清了清嗓子,将手从伊蕴的乳儿上移开,“把衣服脱掉,我仔细看看。”
一边乳儿已经被揉弄了好一会儿,伊蕴也不再觉得把两边都露出来有什么奇怪的了。他脱下自己的衬衫,上身转过去,非常自觉的说:“帮我把搭扣解开。”
“……”
屠苏酒伸手,帮伊蕴把裹胸的搭扣解开。他莫名觉得嗓子有些痒,可在咳嗽之前,少年已经先转过身来,让那两只俏立的乳儿出现在在他的视野里。
他便嗓子痒得愈发厉害了。
那两只乳儿大小适中,应是成年男子一手可以掌握的程度。而那乳肉最妙的就是形状太过完美,饱满浑圆且翘挺。乳肉莹白的,顶上还坠着小小的淡粉色的乳晕,乳尖的粉要深一些,像是点缀一样俏立着。
唯一遗憾的,便是上头还留着细碎的浅褐色的印子,是另一个男人撕咬破皮后留下来的痕迹。
落在这样一副莹白的身子上,简直像是被凌虐了。
屠苏酒捻了下手指,面上表情淡淡的,“想止痒消炎?”
“嗯!”一看屠苏酒愿意为自己治疗的样子,伊蕴赶忙点头,“都难受好几天了,白日里又不好挠,可难过了。”
“那便过来,坐我腿上来。”
屠苏酒这话说得极为淡定,但伊蕴听了却愣怔一瞬,“什么?”
屠苏酒掀了下唇角,面色自然,“有什么药,是比我还有用的。”
这样自大自恋的话,问题是伊蕴听了居然还觉得很有道理。他知道屠苏酒就含有多味药材,而作为食魂屠苏酒,其本身更是可以控制多种草药的生长。
可饶是如此,当坐在男人怀里被舔舐乳儿的时候,伊蕴还是觉得事情变得不对劲了。
是的,直到这时候他才发现。
“呜!屠苏!”
男人俊美矜持的脸就埋在自己胸前,虽然看不见,但伊蕴却清楚感觉到到自己略有些痒还发烫的乳儿被男人湿热的舌头舔过去了。因为是面对面的跪坐在男人怀里的,他不自觉地抓着男人的轮椅后背,而后被舔得微微扬起脖颈,无意识的挺起胸脯让男人可以把更多的乳肉纳入嘴里舔弄。
“叫什么,难道没有变得舒服一些么。”
听见男人这么说,伊蕴才努力静下心来,感受了一下。这下他才发现被男人舔过的地方确实好受不少,瘙痒退下去一点,患处也不再隐隐发烫,反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美妙感觉,从乳尖乳晕一直往外蔓延,叫他整个乳儿都变得舒服了。
他是诚实的人,见着被屠苏酒舔了又用,就算不好意思,也还是努力抑制住了躲避的冲动,只哼哼着回答:“唔、舒服……舒服的,再舔舔另一边吧……”
怀里的少年明显是被舔出感觉来了,屠苏酒低笑出声,结果因为滚烫的呵气都落在少年的乳儿上,刺激的少年嘤咛一声抱紧了他,压得他的脸都埋进了少年的胸脯里。
伊蕴只失神了短暂的瞬间,紧接着就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慌张的往后退,差点从轮椅上摔下去,最后还是男人啧声揽住他的腰,才避免他出更多洋相。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屠苏酒声音还是淡淡的,只有细听,才能听出来他声音发紧。但他很确定伊蕴是注意不到的,因为怀里的人太紧张了,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于是他只能把剩下的羞人的话忍了下去,只低声提醒,“乖乖的,不要乱动了,我可不想跟你一起摔下去。”
“嗯。”伊蕴应声,又再次补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屠苏酒不再说话,他已经不打算继续跟伊蕴纠结这个问题了。他只握着伊蕴光裸的腰,用舌头将那对软嫩的乳儿舔了个遍,直到粉嫩的乳晕像是被情欲渲染成更深的粉色,他这才沿着挺翘的乳儿往上亲吻。
唇瓣划过锁骨,落在纤细的脖颈上。他一手握着伊蕴的颈子,在明显的颈侧留下显眼的吻痕,这才揉了揉明显有些意乱情迷的少年的颈子,低声问:“还有别的地方需要治疗么?”
这话里引诱的味道太重了,哪怕伊蕴再怎么神经大条,也不至于无法察觉。他被亲的眼眸湿漉漉的,双手抱着男人的脖颈,垂眼看着男人沉得像是深不见底的水一样的眼眸,低声嘤咛着,“小逼、小逼也痒……”
“嗯。”屠苏酒应声,又问,“是被操肿了痒,还是被舔得舒服了就痒?”
他边说还伸手握着伊蕴的乳肉玩弄揉捏,直让怀里的少年身子软着往他怀里依,说话都有气无力的,“都有,都有的……被操得肿了痒,屠苏舔得舒服,也痒……”
屠苏酒吞了口唾沫,他对气味极为敏感,这会儿就闻到满是药香的房间里多了一种腥甜的香气。想到那腥甜的气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他捏了捏伊蕴的腰,“裤子脱了,坐到桌上去。”
桌上放着一套茶具,还有一盘刚刚晒好准备研磨的药材和用来针灸的工具包。伊蕴起身将东西挪到一边,这才红着脸脱了自己的裤子,坐在桌上冲男人分开了腿。
屠苏酒的魂力已经日渐微弱,不良于行好些年了。他控制着轮椅往桌边去,握着伊蕴的两只脚腕子,让伊蕴将脚踩在桌沿,好让那口水淋淋的小逼完全展露出来,让自己得以欣赏完全。
伊蕴抿紧唇,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放轻了。他双手抱着自己的腿让自己的双腿能够最大限度的冲男人打开,因为近乎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腿间的私处,他清楚的感觉到男人的呼吸逐渐靠近了那个羞人的存在。
可屠苏酒先没舔,就算他已经凑得极近,但他只伸出修长的手指,将柔软的蜷缩着的小阴唇拨开,眼看着水润的逼口在他面前翕张着吐出透明的黏腻汁水,他还淡定的评价,“真是操得有够狠的。”
按伊蕴说的,他和东璧龙珠做了已经过了几天,但那口逼明显还呈现出一种被过度撞击操干的红肿,就算已经非常轻微,但还是在阴唇的边沿留下来肿胀的痕迹。
“把腿抱紧,我给你舔一下消消肿。不要因为舒服就放松,要知道我不良于行,你摔倒的话我不一定接得住你。”
屠苏酒话音刚落,就看见眼前的小逼又是一阵翕张,腥甜的汁水都被蠕动的逼肉推挤出来,滴答落在地上。
他挑眉,心说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紧接着毫无预兆的,就按着伊蕴腿根的软肉朝着那口已经满是汁水的逼舔过去。
男人湿软的舌头紧贴着自己的小逼,从逼口试探着往里插了一下,便一刻不停的沿着小阴唇中间的逼缝往上舔上去,最后划过敏感的阴蒂,从阴唇的尖儿出去,又退回到逼口。伊蕴被这一下舔得尖叫出声,顿时就抱不住自己的腿了。他听见男人的啧声,莫名就觉得那啧声不是嫌弃而是调侃,联想到男人开始舔他的逼之前对他说的“不要因为舒服就放松”,他就知道真是调侃。他无法,只能踩着桌沿,身子后仰一手撑住了桌面,却没想这样才是最大限度的露出来自己那口粉嫩的逼。
屠苏酒早就料到了这情况,要知道眼前的小家伙只是听两句荤话小逼就会翕张,哪儿经得住他这么舔呢。等到刺激的少年如他所愿的身子后仰将整个肉逼都露出来,他这才揉捏着少年腿根的软肉的同时,用舌尖将贴着大阴唇内侧的小阴唇给舔了起来,而后用唇瓣含着拖进了嘴里。
细嫩的肉唇一进到男人嘴里,遭受的就是仿佛无止境的大力的舔弄。但明明有些肿胀的地方被这样对待却没有让伊蕴感到任何的不适,只小逼被舔弄的羞耻一并化为快感,叫他在桌上像是个雏妓一样不停的放浪呻吟。他低头就可以看见戴着精致发冠的男人埋首在自己双腿之间给自己舔逼,那种快感甚至刺激的他没有得到任何抚弄的小鸡巴都站立起来,射精的冲动都愈发明显。
他一手反撑着桌面,一手就捂着自己的嘴想要制止自己叫得太过放浪,但他控制不住,那只手像是摆设,叫他没有丝毫阻碍就用甜腻放浪的声音低喘。
“屠苏、屠苏呜……再舔深一点,不要一直含着、小逼里面也想要,也痒……帮帮我呜啊……”
屠苏酒挑眉,顺从的吐出嘴里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小阴唇,而后伸出舌尖钻进了少年饥渴难耐的小逼里。
甫一插进去,屠苏酒就感觉到了满满的水液。他惊叹于这具稚嫩的身子不仅敏感而且水多,索性将舌头抽出来,用唇舌包裹住整个逼眼,在伊蕴没有丝毫心里准备的情况下,就按着伊蕴的腿根猛地吮了一口。
他听见伊蕴尖叫的声音,紧接着痉挛的小逼也如他所愿的将逼里的淫水都推挤出来喷进了他的嘴里。
伊蕴被他这一下吮得高潮了。
赤裸的少年整个软了下去,射精过后的小鸡巴也逐渐沉睡。屠苏酒握着少年的小腿把人往下拉,让人重新坐进自己怀里,这才亲了亲少年潮红的脸蛋,低声说:“我这样帮你,你是不是也应该帮我做点事?”
伊蕴确实爽到了,而坐在屠苏酒怀里的时候他也感觉到屠苏酒是起了反应。男人的性器顶着他的臀,他还以为男人打算就这么忍耐下去,于是傻乎乎的应声,“什么呀?”
“帮我试一种药。”屠苏酒伸手从桌子另一边取来针灸包。他揽着伊蕴的身子,从针灸包里取出银针,仔细的消了毒,这才对伊蕴说,“你还是闭上眼睛吧,以免害怕挣扎起来,出了差错。”
“唔……好吧。”
怀里的少年过分乖顺,屠苏酒却垂着眼睛,一手两指捻着少年的一边乳尖,让乳尖朝向自己的方向,而后缓慢且小心翼翼的将银针刺了进去。
“呜!疼!”
伊蕴疼的瞬间睁开了眼睛,但他的身子被男人的臂膀箍得极紧。他挣扎不得,只能看见残忍的男人将银针浅浅的刺进他的乳头里,而就算男人已经极尽可能的小心,可那样娇嫩的地方,叫他还是不可避免的感觉到了疼。
“你在做什么?!”
面对少年略带着气愤得到质问,屠苏酒只轻轻眨了下眼睛,“前几日有人来求下乳的法子,我可是钻研了好几天,才想出办法来。”
伊蕴一怔,“下、下乳?”
“对啊。”明晃晃的银针还插在少年的乳头里,屠苏酒就已经想到了淡黄的乳汁从粉嫩的奶尖里流出来的模样。那想象叫他的肉棒都硬得过分厉害,他却还能坚持着,取了另一根银针依法炮制,将其插进了少年的另一只乳头里,“伊蕴,再过一刻钟,你的乳儿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奶子。”
“不过别担心,我会好好帮你疏通的。”
【作家想说的话:】
码完才发现一周前才更了,早知道下周再_(:з」∠)_
屠苏酒按摩玩少主奶子吃自己的水被操得流奶,溅屠苏脸上
伊蕴一直坐在屠苏酒的怀里,根本动也不敢动。就算屠苏酒已经把银针拔出来了,可他还是觉得自己变得怪怪的。
但看着屠苏酒一派自在的模样,他就觉得那奇怪的感觉都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而已。他是不觉得男人会伤害自己的,当然了,如果用银针刺激他的乳头让他流奶不算的话。
可伊蕴还是放不下心来,他愁眉苦脸的看着屠苏酒,略带着试探的问:“你能不能告诉我,其实这个药没有那么有用。”
屠苏酒抬了下眼皮子,看着伊蕴勾了下唇角,露出个显得有些讥诮的笑来,“你当我跟天街那些庸医一样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一看屠苏酒那模样,伊蕴就反倒自责起来。他发出微弱的辩解,又忍不住说,“我只是觉得我来试这个药会有点奇怪。”
清楚明白伊蕴的意思,但屠苏酒当即就笑了。他一手握着伊蕴的腰,将赤裸的少年往自己怀里按得同时,另一手从两人的身体缝隙间挤进去,握住了少年软嫩的乳肉,“有什么奇怪的?阿蕴,你有女人的穴,又长了奶子,就算是真的流奶,也不会显得奇怪。”
不仅不会奇怪,反而会让空桑一众觊觎他的食魂更加的性欲猛涨。
“我再也找不到比你更适合试这个药的人了。”看出来少年眼里还有隐隐的挣扎,屠苏酒搭了下眼皮子,接着说,“阿蕴,你是唯一可以帮我的人了。”
唯、唯一?
伊蕴觉得自己的大脑像是当机了,因为听了屠苏酒的话,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好像真的是这样”。
要知道和他们一起生活的都是男性,如果给那些人用上这个药……
伊蕴红着脸停止了想象。他扶着屠苏酒的胳膊,声音放得低低的,“那你之后要想办法,让他不要一直……”
脸皮薄的少年人,羞于开口的字眼都被嫣粉的唇瓣给拦截下来。屠苏酒轻声笑着点头,应声:“那是自然的。”
他放任伊蕴坐在自己怀里,控制着轮椅去了盥洗的架子旁,倒了热水在盆中浸湿毛巾,这才推着伊蕴的身子起来一点,让人不要那么严丝合缝的靠着自己,以让自己能用湿热的毛巾去擦拭那对已经明显涨大的乳肉。
莹白的乳肉沾着水意,在光亮处便愈发夺人眼球。屠苏酒转动轮椅去到床边,捏了捏伊蕴的腰以作示意,“你去床上。”
伊蕴睁了睁眼睛,还以为男人是想丢下自己,于是不愿意离开,只抬高声音问:“那你呢?”
屠苏酒一肘支棱着轮椅扶手,就那么撑着脑袋看着赖在自己身上不离开的少年。他目光淡然又定定的,直看的伊蕴红了脸,这才懒懒散散的回答,“我当然也是去床上。”
“那……那还是可以的。”
伊蕴自顾自的点头,终于愿意从男人怀里离开。他转身上床,乖乖的坐在床里面,但并不伸手去扶不良于行的男人。要知道屠苏酒已经不良于行许多年,没有人照料衣食起居也这么过来了,如果他贸然去搀扶,可能反而会惹得男人觉得自己被轻看了。
他就安安静静的看着男人撑着床沿从轮椅挪动到床上来,而后伸手将挂在床沿的那双无力的长腿搬到床上来。等到男人终于成功的靠坐在床头,他看了看男人的腿,眨了下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
“你可以过来,我还是受得住的。”
屠苏酒一手抓着伊蕴的手腕,让伊蕴可以像刚才那样跪坐在自己腿上。他是因为避世以后逐渐失传魂力减弱才不良于行,并不是有什么疾病,所以就算双腿失去力气,但基本的感知能力还是有的。
这会儿抱着伊蕴,他感觉到少年小心翼翼的将自身的重量移到分跪的膝盖上,不由得笑了,“刚刚坐了那么久,现在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迟了?”
“欸?会吗?”伊蕴有些为难,但又忍不住辩解,“刚刚是实在太舒服了,所以没有注意。”
屠苏酒挑眉,不再继续往下说了。他明白伊蕴的意思,大抵就是现在不舒服。他握着伊蕴的腰,只说:“我先帮你按摩一下,你不要太过羞赧。”
伊蕴想了一下,有些纠结,“这怎么能做到。”
屠苏酒无法,只能伸手从床边捞来自己在房里时用的发带,把伊蕴的眼睛遮住了。
“屠苏……!”
“看不见就不会难堪了。”
伊蕴不知道屠苏酒这话是哪儿来的根据,但他很相信屠苏酒,于是不再多言。但等到屠苏酒真的上手来给他按摩的时候,他却终于知道那话只是妄言罢了。毕竟他还没有那么呆傻,能达到掩耳盗铃的程度。
就在他还在因为自己的眼前只留下透过发带的淡淡的光的时候,就感觉到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抚上的他的胸脯。因为看不见,一切的感官反而是被放大了,他清楚感觉到屠苏酒手指的微凉,甚至不经意间被修剪圆润的指尖碰到的感觉都无比清晰。他不受控制的嘤咛出声,身子也不再像是之前一样能够被男人安心抚摸触碰,而是颤抖一瞬,像是被通了电。
他看不见屠苏酒是什么表情,只听见男人分外沙哑的声音,是叫他不要再动。他觉得有些委屈,但诉苦的话还没说出口,腰后光裸的皮肤便被一只大掌按住,而后胸脯上的那只手就动作的更加厉害了点。
伊蕴什么都看不见,所以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抖动的那一瞬间,胸前翘挺饱满的乳肉都在颤抖。屠苏酒看的明明白白的,于是声音变得沙哑,感觉浑身的火都在往下腹汇聚,叫他才消下去没多久的肉棒就重新硬挺起来。
伊蕴的乳儿已经是在蓄奶了,他知道耽搁不得,于是握着伊蕴的腰就强硬的托住一只乳肉开始揉捏起来。他五指并用,并不用力,但还是将白腻的乳肉挤得从指缝间渗出来,像是滑腻富有弹性的甜点。
粉嫩的乳尖被他的手指捻着揉捏,红色更加明显,点缀在白腻的奶肉上,看着就让人很有用唇舌去玩弄的冲动。他也确实是唇舌并用了,当乳尖从手心里挤出来的时候,他就含着露出头来的粉嫩乳尖用舌头顶着乳尖根部去舔弄甚至用唇瓣包裹着吮吸。
伊蕴被他弄得一直在断续的呻吟,跪在他身子两边的腿也不住在绞紧。他心里的火愈发烧得狠,终于,在少年的呻吟流露出哭意的时候,他直接按着少年的后脑勺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四瓣唇只短暂的相接一瞬,等到少年像是因为这样亲昵的举动而愣神,他又揉了把少年的乳儿,语气不好的说:“你莫要再叫了。”
“伊蕴,再这么下去,我就要操你了。”
就算眼睛被遮了起来,但伊蕴还是忍不住眨了眨眼睛。他太难耐了,乳肉被男人揉捏舔弄的感觉叫他逼里都在发痒,他按捺不住自己放浪的呻吟,直到被男人吻住唇瓣,才叫他短暂的安静下来。但他没想到,屠苏酒会说那样的话。
他感觉到屠苏酒的性器已经苏醒了,硬挺肉物被他的臀压着,但因为胸脯被男人玩弄,叫他根本就没有时间感觉到难堪。他就那样屁股底下坐着根火热的性器挺着胸脯任由男人玩弄自己的乳儿,现在听见屠苏酒的话,只叫他穴里的春潮更加泛滥。
他忍不住一手轻轻搭在屠苏酒的肩上,这样多余的触碰,他感觉到男人的身子瞬间绷得更紧,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但他还是直白的说:“你操进来好不好?”
看不见男人面上的表情,但他也没有将发带取下来的打算,因为他终于学会了掩耳盗铃,就算面上已经因为羞耻而变得滚烫,可因为看不见男人面上的表情,他就可以将面对男人面上的不齿的可能降低到零。他轻轻舔了下唇瓣,没能等到男人回答,便自顾自的给自己的话找补,“我真的太难过了,我想要,屠苏……你这样弄我,我真的是受不住的……”
嘴里生津,屠苏酒不得不吞咽一口。他看着坐在自己怀里满面春色的少年,几乎可以想象到发带后头的那双眼睛满布水汽的可怜招人的模样。他握着伊蕴的腰,手底下的皮肤是滚烫的,昭示着少年在他的触碰下有多么情动,说出那番话又有多羞耻。他几乎想问伊蕴,你是不是就是这样邀请旁的人进来的。
但他忍住了,他知道这样一个宝贝,自己是无法独占的。
要想拥有,便必须承受分享。
看出来少年在等待自己的回应,但屠苏酒先就没应声,他只一手从伊蕴双腿之间插进去,摸到刚刚被自己嘬得高潮的嫩逼,沾了满手的水液。怀里的少年身子一僵,像是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克制住了挣扎的冲动。屠苏酒却没开口说什么调侃的话,只将手抽出来,递到伊蕴唇边,“伊蕴,你把我的手都弄脏了,应该怎么办?”
那手已经递到了自己唇边,伊蕴味觉嗅觉都是一顶一的好,这会儿就清楚闻见了腥甜的气味。他知道男人是什么意思,为了让男人能够顺从自己的心意操进自己饥渴的肉逼里,伊蕴强忍着羞耻伸出舌头,舌尖在空气中颤抖了一下,才终于触碰到男人的指尖。
粉嫩的舌头像是一尾蛇,甫一触碰到指尖,顺着便往上舔上去。屠苏酒垂着眼睛看着不复自己记忆中的模样、已经变得熟知情欲甚至有些放浪的少年,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伊蕴也依旧是吸引人的。
软嫩的舌头沿着他的手指细细的舔,最后甚至整根手指都被那软舌拖进高热的嘴里。屠苏酒呼吸放得轻了,他的手指不经意间碰到少年的上颚,刺激的少年嘴里生津明显,含不住的都直接沿着唇角往下滴落了。
他抬了抬眼睛,意味不明的说:“水是挺多的。”
“现在,松口,伊蕴,如果你的穴还想吃我的阴茎的话。”
伊蕴面色陀红,像是喝了酒一样。但他甚至还算清醒,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于是乖巧的将男人的手指吐出去,最后还不忘舔了男人手指上残留的过多的涎水这才摸索着从男人身上下来。
屠苏酒并没有制止少年这略有些多余的举动,他几乎要觉得少年就是喜欢做这样的勾人的动作。他默不作声,只解了自己的衣带。外袍中衣被抛在了一旁的架子上,亵裤就随意的丢在了地上。他拉着伊蕴的手,领着伊蕴重新跪在自己身子两边,小逼就悬在他的性器上面。
“感觉到了吗?”
屠苏酒声音已经不复以往的清冷,变得有些沙哑了。他握着伊蕴的腰,等到伊蕴微弱的“嗯”了一声,这才扶着自己的性器根部,用龟头抵在了已经汁水淋漓的穴口。
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小逼,温度和勃发的阴茎比起来都相差无几。但二者散发的潮热的气息互相交融的时候还是有些差距,这让他们就算不低头看也能清楚感觉到对方现在是什么情况。屠苏酒磨了下唇瓣,并不打算多余给伊蕴扩张了,他只扶着自己的性器,而后身子前倾咬着伊蕴的耳垂,嘶声说:“往下坐,自己控制力道,免得我伤着你。”
本来终于如愿以偿要被操了,伊蕴还觉得有些高兴。但现在听见屠苏酒的话,只叫他苦了脸,他一手试探着往下摸了摸,等到碰到屠苏酒的阴茎,被那上面滚烫的温度吓得瑟缩了一瞬,做了下心理准备,这才又接着往下摸下去。他只摸到一半,就连屠苏酒自己的手都没碰到,便软声示弱:“不要吧……太大了,我自己坐下去会受伤的……”
“不会。”屠苏酒很坚定,“你自己坐下去才不会受伤。”
伊蕴无法,只能扶着屠苏酒的肩膀缓慢的往下坐。他感觉到男人的肩膀是紧绷的,像是用了极大的自制力忍耐着汹涌的性欲,便知道了男人说的话是真的,他自己坐下去才真的是避免了受伤。他不由得庆幸,于是沉腰用小逼将那根粗硕的性器一寸一寸的吃进去。
娇嫩的小逼在一点一点被打开,敏感的肉壁被粗硬滚烫的阴茎顶撞剖开,叫伊蕴舒服的忍不住脖颈后仰轻轻地喘息着。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幅模样有多贪婪肉欲,只觉得在小逼被打开的过程中,就连自己的乳儿都变得奇怪了。
他微咬着唇,没过多久就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呻吟。他摸索着抱着屠苏酒的脖颈,把男人的脑袋往自己的方向拉,边拉边说:“帮帮我、屠苏帮帮我……帮我舔一下……”
屠苏酒拧眉,他的性器根本没有被全部吃进去,少年已经因为小逼和乳儿上的快感而就着那个深度在摇晃屁股吞吃他的性器了。他低声叫,“伊蕴?”没有得到回答,于是最后的耐心很快告罄。
伊蕴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迎来什么,只因为自己的要求没有得到满足而有些不解。但很快,他就感觉到箍在自己腰上的手再度用力了,他的腰背掐得有些涨疼,但在他开口痛呼之前,男人先控制着他的身子让他猛地下坠,将那根硕大的性器完完全全的吃进了逼里。
他被全根没入的性器捅得尖叫一声,但更可怕的是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自己肿胀的乳儿像是突然得到了释放。他紧紧抱着屠苏酒的脖子放浪呻吟,没有看见,被他拉得近在咫尺的俊美男人被他的奶水喷了满脸。
屠苏酒睁了睁眼睛,他从极近的距离看着那两只白嫩的奶子奶孔张开,紧接着就是淡黄的乳汁像是打开水龙头一样朝他喷射出来。温热的奶水在脸上流淌,他面色淡定,伸出舌头舔了下唇角,看着伊蕴的奶尖还在往外流奶,只是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射得厉害了。
“伊蕴。”他捏了捏少年的腰肢,以让轻易就被自己操得有些失神的少年回神。他的声音还是淡漠的,只有非常仔细,才能听出来他声音略有些发紧。
但他知道伊蕴是发现不了的,于是接着补充,“你流奶了,甜的。”
【作家想说的话:】
本来想再坚持一周再更,但是评论区有个崽太可怜了。
[奶汤锅子鱼]这个写不了捆绑吧,【万一】要写的话,也是写一个狂热美学爱好者的女装露出啪吧。
[发丝百叶]我觉得他那个头发,接吻都不方便,啪啪啪没有接吻是没有灵魂的。
[龙井虾仁]我看了好几天龙井的语音了,我好怕啊,我觉得我写不好他。工科生的诗词储备做不到让他在啪啪啪的时候也那么文雅,你们有储备那种适合在啪啪啪的时候说的诗词吗_(:з」∠)_我好像个文盲啊。
屠苏酒骑乘,握着奶子求屠苏酒帮忙吸奶水压在床上爆炒
伊蕴一把扯下蒙眼的发带,呆愣的看着面上奶水肆流的男人,半晌没有回过神来。直到他奶尖流出来的最后一滴奶水挂在殷红的乳头上欲坠未坠好几秒,终于脱离娇俏的乳尖往下滴下去,他才被那怪异的感觉惊醒了。
惊醒之后,就是铺天盖地的羞耻压得他差点不会呼吸。
他羞得哭,慌张的伸手去擦屠苏酒面上残留的奶水,边擦边主动认错,“我错了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
“是么。”屠苏酒捉着伊蕴的手递到自己唇边,迎着伊蕴羞耻的眼神看回去,而后伸出舌头,舔了伊蕴手上沾着的那些奶汁。他看着伊蕴被自己的动作羞得眼眸发颤,扯了下唇角,接着说,“那可真遗憾。”
伊蕴睁了睁眼睛,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屠苏酒的意思,顿时就脸色爆红的呜咽着钻进了男人怀里。他意识到屠苏酒的意思是因为他的举动是无意的而感到遗憾,也就是说男人在期待他主动做出这种放浪的事。他羞极了,对男人这种一脸淡漠的说些过分荤话的样子有些受不住,可又因为自己刚刚暴露的淫态而无法开口阻止男人再这样下去。
他嗫嚅着叫屠苏酒的名字,屠苏酒却不再应声了,只含着他的手指舔弄,舌头包裹着指尖卷走上面的奶水,这才握着伊蕴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拉了把,而后低声叫:“伊蕴。”
伊蕴被屠苏酒刚刚那阵放浪的动作弄得眼眸通红,这会儿看男人终于说话,委屈的应声:“什么呀……”
看出来伊蕴答应的不情不愿的,屠苏酒忍住笑,依旧作一副淡漠但正经的样子。他用力握着伊蕴的腰,迫使伊蕴挺起胸脯像是想要逃离他的手掌,可实际上只身形更加放浪而已。
“我要给你做一下检查,明白的话就不要像是被轻薄了一样乱叫。”
伊蕴睁了睁眼睛,“什么检查?”
“你说呢?”
屠苏酒睨他一眼,像是笑他明知故问。他一手落在伊蕴的乳肉上,拇指从乳头上揩过去,把上头那残留的奶水也沾走了而后喂进嘴里舔了。
“当然是要检查你的乳汁合不合格。我这法子见效快,但保不齐你的身子还没适应。”看着伊蕴那副眸色闪烁的样子,屠苏酒就知道少年算是明白自己想要怎么检查了。但他扯了下唇角,依旧十分直白的说,“所以让我尝一下就再好不过了。”
伊蕴觉得自己疯了才会相信屠苏酒的鬼话,他挣扎起来,但因为的胳膊实在有力,他只觉得自己的腰都被握得疼了。他红着眼睛满脸委屈的看着岿然不动的男人,低声控诉,“你就是在玩弄我而已!”
这下轮到屠苏酒睁大眼睛了。
他常年波澜不惊淡漠惯了,但现在听着怀里少年的话,只觉得荒唐。可他想了想自己刚刚的一番言行,又觉得少年这么误以为也不是没有道理。可他断是不会在这时候承认自己的问题的,毕竟现在伊蕴的情绪很敏感,一旦他承认下来,恐怕不等他的下文出来,伊蕴就会委屈的哭。
于是他啄吻伊蕴的脸蛋,轻笑着和伊蕴纠正,“你可以说我是在逗乐你,玩弄这个词也太过了吧。”
他看着伊蕴还是咬着牙一脸不忿,又揉了把手里鼓胀饱满的乳肉,接住了往自己怀里倒的少年,这才接着说:“而且我是真的想尝尝。”
“我都跟你说了,阿蕴,你是甜的……逼里的水是,奶水自然也是。”
伊蕴羞红了脸不知道怎么回答,并且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自己的乳儿还在涨大的样子。原本男人一手可以包裹的乳肉变得沉甸甸的,里头饱胀的感觉叫他几乎想要呻吟。
他不说话,只一手扶着屠苏酒的肩膀,而后小幅度的动了下身子,叫穴里的鸡巴短暂的抽送一瞬。他也没注意到靠坐在床头的男人面色发紧了,只因为那短暂的快感小小的叫了一声,紧接着就发现男人双手都握住了他的腰。
“……?”
怀里的少年抬眼看着自己,面上满是困惑,但屠苏酒却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余裕解释那么多了。他掐着伊蕴的腰,唇舌包裹着伊蕴左乳的整个乳晕吮了一口,感觉到带着淡淡甜味的奶水激射进自己嘴里,他吞咽进去,这才松口看着惊愕的伊蕴说:“阿蕴,自己把奶子拢起来,用手掌圈住,然后把奶头挤出来。”
伊蕴面色陀红,想也不想便回答,“我不行……”
他知道屠苏酒的意思,就是让他自己把奶头挤出去让屠苏酒可以含着吃。但他面薄,做不出那样羞人的事来的。主动在男人面前脱光衣服已经很让他羞耻了,听他一个男孩子,不能再把自己的奶子挤出来让男人吃。
“你行的,阿蕴。”屠苏酒亲吻伊蕴的颈侧,他知道伊蕴早就情动了,因为伊蕴的脖颈都红成一片。他啄吻伊蕴的下颌,又逐渐吻到伊蕴的唇,“你知道的,我腿不方便,我得扶着你的腰才能做。所以阿蕴要自己把奶子挤出来,我帮你把里面的奶水吸干净,否则会涨得越来越疼的。”
伊蕴觉得一定是自己的心里作用,他居然真的觉得自己的奶子有点涨疼了。本来饱满翘挺的雪乳在逐渐蓄入的奶水的重力下变得有些下垂,并不难看,只是欲色更加严重,因为嫣粉的奶头顶上甚至有白色的奶汁流出来。
伊蕴不知事,但屠苏酒知道伊蕴的身子为什么欲色更加浓重了。他咬着伊蕴的耳垂舔吻,用沙哑的难掩厚重情欲的声音附在伊蕴耳边说,“阿蕴奶子涨得像是人妻,明明还这么小呢……不让我吸出来的话,阿蕴要挺着这样一对奶子出门吗?”
怀里少年被羞得呜咽,屠苏酒也喉咙发紧,但他不停,只接着说:“裹胸不够大了吧?就算勉强穿上,也会紧得把奶子里的乳汁都挤出来,到时候弄湿衣衫不说,还一身乳汁味儿,阿蕴该怎么跟旁边人解释?”
“呜不、我不要那样……屠苏帮帮我……”听着屠苏酒的话,伊蕴就想到了那种无比羞耻的场面。他急忙像刚刚屠苏酒说的那样一手握着自己的奶子推挤着让奶头暴露出来,还十分主动的挺起胸脯靠近了屠苏酒的唇,“帮帮我,吸出来……”
看伊蕴这模样,屠苏酒都要担心自己逗弄的太过了。怀里的身子过分紧张的,那只攥着自己奶子的手太过用力,乳汁都直接流了出来。他赶忙双手握着伊蕴的臀将人从自己的肉棒上拔起来,而后低头凑过去含住了少年白软的奶子规律的嘬弄起来。
他不良于行,双腿不像常人一样有力,做爱的时候只能用手控制着伊蕴的身子起起伏伏,将他的性器反复的吞吃又吐出,间或的挺动腰胯狠操几下,就回到刚刚温和的操干叫伊蕴能够稍微休息。
他以为自己是让伊蕴休息了,但没想到其实伊蕴根本就静不下来。逼里的嫩肉被粗硬偾张的茎身反复的摩擦,他的身子不住的沉浮,叫他几乎以为是自己在主动骑乘。但实际上并不是的,他身子软的厉害,就算双膝跪在床上,也根本没有力气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那种看似主动的动作其实全靠男人有力的双手托住了他的臀,但与此同时,男人在用力的同时特不可避免的将他的臀瓣掰得更开。他红着眼睛细细呻吟,觉得自己臀缝中那个难以启齿的穴眼都在男人的动作中被掰开了。
可就算已经一因为男人的动作而感到难耐了,但伊蕴也是不会说出来的。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些男人不管平日里是什么模样,到了床上总是忍不住想拿他逗乐的。
说到这里,伊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一开始用的“玩弄”那个词实在是太重了。他当然知道这些看着自己长大的男人们不会真的狠心玩弄他,只是在床上实在是控制不住恶劣的性子,想要羞他逗乐他而已。
他也明白,或许自己的反应在男人看来会格外愉悦性奋,他便也只有忍着了。
毕竟他被这些人看着长大,被呵护被教导,其中生出的感情不可能是单向的。
但饶是如此,伊蕴依旧觉得自己现在这模样已经有些超过了。
他的乳晕被男人整个含在嘴里,乳头根部被男人的舌尖顶着,还规律性的被男人吮吸舔弄。他清楚感觉到有汁水从自己的奶尖流淌射进男人嘴里,那种羞耻的感觉叫他根本无法忽视。他想起来男人之前评价他现在的模样像是人妻,但现在他就放浪的坐在男人怀里,主动拢着自己的奶子喂进男人嘴里让男人吃他的乳汁。
伊蕴本来不是这样满脑子欲色心思的人的,但他确实控制不住随着男人情色的话往下联想。
但他不知道,他的身子敏感至极,稍一想点欲色的东西,不管那口穴里是否含着阴茎,都会不自觉地夹紧吮吸。
伊蕴轻轻一夹,屠苏酒便眉头一跳。他的双腿确实不方便发力,叫他性事都格外费力。他额角渗出汗来往下流淌,一看伊蕴那满面春潮翻涌的模样,便吐出嘴里吃的差不多的奶尖,嘶声笑问:“你在想什么?阿蕴,你的逼夹得好厉害。”
被含着吮了好一阵的奶尖被吐出来了,伊蕴还有些不习惯。他嘤咛一声,摇摇头拒绝了屠苏酒的问题,便自觉地握着自己另一只奶子递到屠苏酒唇边,“这边也要……”
屠苏酒扯着唇角笑了一下,没有提醒伊蕴他现在的模样比起让自己帮忙吸赶紧奶子里的乳汁,更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被他吃奶子。他略一想了想,和伊蕴商量,“你躺在下面来。”
伊蕴眨巴眨巴眼睛,都没松开自己的奶子,“可以的……”
见着伊蕴答应,屠苏酒便直接腰部发力将伊蕴压在了身下,粗硬的性器在少年的逼里转了个圈,操得少年尖叫一声,精液都射在他的小腹。他双腿软软的搭在床上,但因为腰部有力,这个姿势也能操得伊蕴舒服。他一手撑着床,一手揉捏着伊蕴的奶子,低声说:“勾着我腰。”
他操得少年是有望成为食神的人,一身魂力很是不错。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总觉得吃多了少年的汁水,下肢空缺的魂力都像是在逐渐得到补充。
他算了算,性事开始到现在,他吃了少年的涎水、淫水甚至是奶水,都是少年的体液,很有可能就是有补充魂力的作用。
而那虽然还不足以让他的双腿能够自由行走,但是恢复点力道跪在少年双腿之间沉腰操干那口软嫩的逼,还是已经足够了。
这么想着,他便低头含着伊蕴另一只没有被吃过的奶子猛吸起来,淡甜的奶水射进他嘴里便被他迫不及待的吞咽进去,不仅如此,他的腰胯也分外有力的啪啪的操干着少年的小逼,那动作迅疾有力,比起双腿健全的男子来说分毫不差。
这姿势比起刚刚的骑乘,屠苏酒非常好发力。他不用再忍耐,很快吃光了少奶的乳汁,便粗喘着舔吻撕咬少年的奶尖。他的唾液有修复的作用,于是那可怜的奶尖就只有被反复折磨,却叫伊蕴根本找不到理由控诉男人。
伊蕴也根本没有余裕控诉屠苏酒,原本他以为自己在屠苏酒这里终于可以体验到温柔节制的性事,却没想到只是换了个姿势,刚刚还淡漠克制的男人就像是化身为狼了。他不知道刚刚男人就克制得背肌都渗出汗来,还以为男人就是喜欢那样温柔的性事。
如果屠苏酒知道伊蕴的心思,他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告诉伊蕴,不会有男人那么想的。青涩的少年躺在身下的时候,那些男人都只会想着应该怎么操哭他,操得他离不开自己的肉棒,摇晃屁股祈求疼爱。
屠苏酒伏在伊蕴身上粗喘,他向来整洁的黑发都在狂热的性事中变得有些凌乱。但他已经没有心思在意那些了,他甚至都没有注意伊蕴被他操得高潮了几次,只放肆的把精液射进伊蕴的身体深处,便亲了亲伊蕴的脸蛋,自然的开始了下一轮的征伐。
射进去的新鲜精液都变成了多余的润滑,要知道那管狭窄的阴道早就连伊蕴自己流出的淫水都含不住。屠苏酒用力操得伊蕴呻吟哭叫,那双细瘦的腿很快便勾不住他的腰,只能无力的搭在两侧,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晃甚至是轻微抽搐。
身下的少年被操得像是痴了,巴掌大的漂亮脸蛋上泪水肆流,殷红的唇瓣都合不拢,只能微微张着露出里头分红的舌头。
屠苏酒看见了,便直接低头吻住了伊蕴的唇。他舌头顶开伊蕴微张的牙关伸进去,轻而易举的够到了伊蕴的舌头舔弄,却只用这个吻就刺激的伊蕴再一次哭着高潮。
伊蕴别开脸想要躲避屠苏酒的吻,男人不愿意,他便羞红脸哭着控诉,“你嘴里有味道!”
屠苏酒没有犹豫,瞬间就反应过来伊蕴说的是他的嘴里有乳汁的味道。看着少年羞耻又委屈的模样,他咂嘴,“早知道该给你渡一口,让你也尝尝自己的奶水。”
【作家想说的话:】
中秋快乐。
下一个应该是写龙井虾仁吧,因为是写龙井虾仁,我只能将期限划到今年_(:з」∠)_
如果下次更新不是龙井虾仁,就说明我失败了需要调剂。
杨枝甘露尝试色情直播锦枝吸奶,少主被当小奶牛
“稍等,我还要调试一下设备。”
镜头前面还是一片漆黑的,只偶尔有硬物撞在设备上的声音被收声放大了,听着笃笃的,很是撞耳。
这个正在调试设备的主播名叫Myron,深夜档直播的新手,但耐不住两天前刚刚注册账号之后发布的一段指奸的视频太火,这次直播预告了一天,现在刚打开,就已经有十万观众涌进来了。
其实上次的视频被他指奸的对象脸都没露,穴也没露,但那对白软的奶子实在招人馋不说,被玩得狠了粉嫩的奶头还会流奶,谁不爱?而且主播的收声设备太过优秀,只是听那黏腻的水声和少年甜腻沙哑的呻吟低喘就足够让屏幕前的一众色批鸡巴梆硬。
是的,被Myron指奸的其实是个少年,这一点能够从声音得到印证。而因为少年长了那对白软的奶子,评论区都在讨论少年到底是双性人还是被主播玩大了奶子,毕竟被弄得多了,胸长大也不是不可能。
只可惜不管评论区闹得多厉害,主播都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只第二天晚上,又发了动态预告直播,配图是从视角看来可以得知是他自己鸡巴的自拍。
搞得这个通过指奸迅速吸粉的账号再度大火,今天老早就有人蹲守。
过了得有五分钟,镜头前面的遮挡才被移开。可遮挡移开之后,观众却发现能够进到镜头的画面还是十分有限。不管用的多大的屏幕,视野总有种割裂感,细看才发现是主播用黑色的挡板特地把镜头视野限制了,能够露出来的地方十分有限。
但就算如此,还是不妨碍被鸡巴照片吸引过来的人对着主播的胸肌腹肌流口水。
“抱歉,我第一次做这种直播,不太熟练。”镜头前的男人只露出胸膛腰腹来,可以看见他抬了下手,应该是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因为我的搭档很害羞,而且考虑到我们的本来职业,就不露脸了。做这个只是一时兴起,应该也就这一次,希望各位看看就过了,不要过多打扰我们。”
[艹,出道即隐退什么鬼]
[别说了,看看搭档逼]
[更想看看主播的屌,谢谢]
[说不定你可以看见搭档的屌哈哈哈哈]
[多少钱可以尝尝主播搭档的奶子,没别的意思,主要我生来就没吃过母乳,听说这样会智商不高,我想后天补救一下]
“多少钱可以……”
弹幕飘得太快,杨枝甘露跟着读了半句,那长条就飘到了头。但他晃眼看过去,也能大概拼凑出来刚刚那人的意思,于是不再笑了,只冷声回答:“能看出来你确实智商不高,不过就接着蠢下去吧。”
知道做这种直播除了爽,忍受这种话也是必修课,杨枝甘露只能不再关注弹幕。他取来半脸的银色面具戴上,然后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这才冲刚刚起就站在旁边的少年一伸手,“过来我这里。”
伊蕴有些不自在的搓了搓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