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路,再说一遍,想要什么?”路斯恩原是不想理恶劣的男人的,但他不开口,男人便一挑眉,而后抱着他动作的更快了点。他尚且没有习惯那样高频率的操干,身子起起伏伏给他一种自己在主动骑恩希欧迪斯鸡巴的感觉不说,他几乎要觉得自己娇嫩的私处被摩擦的快要起火。
他的双腿被掰开了挂在男人的臂弯里,被抱着用自己的逼套弄男人的鸡巴的时候细瘦的脚腕子都不受控制的在晃悠。他的呻吟声沾上哭意,可男人没有心软,大抵知道他是爽得哭,于是丝毫没有放慢速度,也不曾放轻操干的力度,只抓着他的臀肉将他按在自己的鸡巴上,而后又飞快的拔起来,让茎身上的青筋能够不停歇的摩擦逼里的嫩肉。
他觉得自己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操干,双腿被打开的太过,男人的鸡巴贯穿他的肉穴的时候两瓣饱满的阴唇被打开到极限,将那根粗硕狰狞的肉物吃到底不说,就连敏感的阴蒂都在被男人鸡巴根部的耻毛戳刺。
他的逼里早已经满是淫水,男人刚一插进去就有小股清亮水液被插得溅出来,现在被这样刺激,叫他逼里的水液更是充沛,不断的从两人交合处溅出来,将男人的耻毛都打湿了贴在肉上。
“不要了、呜啊啊轻点……轻点,求你了恩希,我受不了了……啊啊阴蒂、呜被戳烂了……”
恩希欧迪斯低声喘息,他意识到自己的弟弟这么调皮,可也避免不了被他养成了个娇气包,明明是舒服的不得了了,非得说是受不了了。他亲吻着弟弟的脖颈,淡粉的皮肉被他吮出一个一个的吻痕,“那路告诉哥哥,路是想要什么?”
他的鸡巴就插在弟弟的身体里,他还不满足的想听弟弟说更多的放浪话,“想要什么?嗯?”
“要哥哥,呜呜呜要哥哥的鸡巴……”路斯恩哭着说完这句话,被操得摇摇晃晃的鸡巴就抖擞着射了精,因为被操弄的快感,也因为自己说出那样的话而羞耻的受不住。
可不同于低声哭泣的路斯恩,恩希欧迪斯只觉得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愉悦,“乖了,不哭,哥哥的鸡巴就是路的。”
银灰复健摔青膝盖被哥哥惩罚惩罚是抱在餐桌上挨操餐前甜点
恩希欧迪斯按照和路斯恩约定的,给路斯恩找了最好的复健的医生。
医生到的第一天,路斯恩明显很高兴,和他说话都没有语气很冲,只让他不要在自己复健的时候靠近那个房间。一开始恩希欧迪斯也没有注意,他只因为晚上睡觉的时候路斯恩乖乖给他抱着而安心不少。
路斯恩给他抱,亲亲摸摸就算不怎么情愿,但也不会拒绝的太厉害,可再往下是怎么都不行了。他想让路斯恩给他蹭一下,路斯恩便推开他的脸,抱都不让抱了,“我白天好累了!”
恩希欧迪斯无法,他想要路斯恩,只能捉着路斯恩的手往身下递,然后从后头把路斯恩箍在怀里,咬着路斯恩的耳朵,声音嘶哑的说:“路,帮哥哥摸摸。”
“呜……”路斯恩难堪的呜咽出声了,他的手腕被男人死死捉着往下按在从自己腿间贯穿而过露出头来的鸡巴上。硕大的龟头抵在他的手里,湿黏腺液都涂抹在他的手上,他僵着不想动,敏感的耳朵便被男人含进嘴里,耳朵尖的软毛都被舔得湿漉漉的,叫他又羞又恼。
“快点,路。哥哥给你找了最好的医生,你是不是也该给哥哥回礼?”他含着小雪豹的耳朵舔了舔,逗得小雪豹敏感的耳朵时不时的抖。他丝毫不觉得给弟弟找了医生就要弟弟用身体回报有什么不对,只扣在路斯恩腰上的那只手不住的摩擦着路斯恩腰腹上的皮肉,“乖乖的,哥哥已经两天没碰你了。”
昏暗的壁灯下,路斯恩的脸红了,被气的。他握着男人的龟头狠狠捏了把,听着男人疼得“嗯”了一声,没好气的问:“你是色情狂吗?!才两天就这个样子了!”
“嗯,哥哥是路的色情狂。”恩希欧迪斯一点没有要在弟弟面前维持形象的意思,顺着路斯恩的话就往下说了。他包裹着路斯恩的手,迫使着路斯恩握着自己的鸡巴揉弄,而后小幅度的耸动腰胯,让自己的鸡巴在路斯恩腿间抽送,龟头就一下一下的撞在路斯恩的手心,“路总是好香……唔,逼也好软,把裤子脱了好不好?哥哥不进去,让哥哥蹭一下就好了。”
路斯恩洗完澡出来就穿着居家的裤子,布料柔软的厉害,就算是恩希欧迪斯的鸡巴在上面磨也不会觉得疼。但恩希欧迪斯还是觉得有些遗憾,他能够隔着裤子感受到弟弟的体温,茎身也能感觉到那两瓣肉唇的柔软,但他还是想没有阻隔的被路斯恩的逼夹着。路斯恩的身体这么敏感,一定会被他蹭的逼里流水,然后蹭起来更加顺滑。
他拉着路斯恩的裤腰就想往下剥,可刚刚拉得露出来半个臀,就被挣扎着的路斯恩抓住了手腕,“我不要!”
“你再这样就不要蹭了!”
恩希欧迪斯静默一瞬,安抚的亲了亲路斯恩的发顶,“好了好了,就这么蹭,路乖乖的。”
当时是顺着路斯恩的意了,但恩希欧迪斯还是留了个心眼。第二天天亮,路斯恩还没醒来,他就起身掀开被子,将路斯恩的裤子剥了下来。
而后他就看着路斯恩磕得满是青紫的两边膝盖陷入了沉思。
他忍着没有发作,只帮路斯恩把裤子穿回去。但上午路斯恩还在复健的时候,他却叫人把医生叫了出来。他先是问了路斯恩的复健进度,医生回答说情况还是很乐观的,因为路斯恩足够努力。但话说到这里,医生又一顿,劝他要让路斯恩学会停下来。
因为路斯恩总是在应该休息的时间也坚持扶着栏杆走动,而后因为脱力或是难以保持平衡跌倒在地。
恩希欧迪斯笑眯眯的跟医生道谢,并保证自己会管好弟弟,这才转身离开去了公司。
今天他是要去谈生意的,而管教弟弟需要很长的时间,并不是随随便便抽点时间就能做到的。他紧赶慢赶,才在晚饭之前回到家里。
今天就像头两天一样,路斯恩已经自己坐在餐桌旁,一副已经洗干净手就等着家长回来开饭的模样。恩希欧迪斯洗了手,坐在自己的位子前拿毛巾擦手。他细致的擦干净手指的每一个缝隙,这才抬眼对路斯恩说:“路,来哥哥这里。”
自从他和路斯恩有了肉体的关系,家里的仆人就在他的授意下尽量减轻存在感了。到了饭点,仆人们上好菜就会离开餐厅,而不会像以往一样留在附近,等着他们有什么需求的时候可以及时赶来。
但就算餐厅里没有旁的人,路斯恩还是不太愿意坐在恩希欧迪斯怀里。头两天为了让路斯恩过的舒心一点,恩希欧迪斯倒也愿意纵着他,但今天是怎么都不行了。
看着路斯恩不动,恩希欧迪斯抬了下眼皮子,“路?你还想明天可以看见医生么?”
这又是在拿复健威胁自己,路斯恩拧紧眉头瞪他一眼,而后一手撑着桌子,尽量稳定的站起身来。他现在还不能走的很好,只能一手撑着桌面,朝对面的恩希欧迪斯缓慢的走过去。
路斯恩走得太慢了,恩希欧迪斯很快失去耐心。今天一整天,他脑子里都是弟弟摔得满是青紫甚至皮下出血的腿,叫他根本安静不下来,就连做事的效率都下降了。
于是等到路斯恩走到了伸手可及的地方,他便直接抬手拉着路斯恩的胳膊把人拽进了怀里。他搂着路斯恩的腰,让路斯恩面对面的坐在自己怀里,以便自己可以好好打量。
他的弟弟模样俊俏,小时候脸蛋有种男女莫辨的漂亮。等到长大了些,身子骨抽条的同时面部线条也变得锋利了些,是希瓦艾什的菲林惯有的那种带着矜贵气质的俊俏。但要真说起来,路斯恩又和希瓦艾什传统的菲林有些区别,他更加活泼,甚过他的二姐恩西亚,又因为有恩希欧迪斯无底限的纵容,总让他有些不似传统贵族家庭孩子的活泛。
而现在,因为被斩断尾巴的遭遇,那双总是奕奕有神的眸子变得有些黯淡,已经不复以往一样明亮了。
这样的结果让恩希欧迪斯后悔又失望,对待路斯恩的事,他总要将所有的问题狠狠地追根溯源,于是这次他直接开始后悔自己把介禹救回来的举动。
他总是想,如果没有介禹,他的小雪豹便不会受那么多苦。他这样努力的壮大希瓦艾什,除了为了家族荣誉,便是想让小雪豹永远无拘无束。
可他间接地造成了路斯恩的痛苦。
这么想着,恩希欧迪斯就觉得自己应该给路斯恩机会。他想只要路斯恩愿意跟他坦白自己因为过度训练而受伤,那么他就不应该因为弟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而惩罚他。
于是他一手搂着路斯恩的腰,一手顺了顺路斯恩的头发,语气温和的说:“医生还可以吗?有没有什么事是要跟哥哥说的?”
路斯恩没有注意到恩希欧迪斯话里有话,只摇摇头,“没什么事,你不要管我,我很快就可以好好走路了!”
恩希欧迪斯眼皮子一跳,“不要管你?”
“对。”路斯恩扬起下巴,“我自己会安排好的,你就忙公司的事去吧。”
“你会安排什么?”恩希欧迪斯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变得有些冲,很明显,那句“不要管我”简直就稳稳当当的踩在他的雷区上。他一手掐着路斯恩的腰,没办法解释公司的事并不如他的小雪豹重要,只冷声问,“你还是小孩子吗?还要哥哥教你该怎么爱护自己的身体?”
路斯恩愣了一瞬,等到回过神来,明显感觉到不对劲,“你脱我裤子!”
“脱你裤子怎么了?”恩希欧迪斯啧声,一手隔着裤子按在路斯恩的腿间,可着那柔软的私处揉了揉,“逼都被哥哥操开了,脱你裤子又怎么了?”
“呃啊!不……不要、不要了哥哥……别揉、唔……”小逼被隔着裤子揉,路斯恩尖叫一声,便慌张的伸手去抓恩希欧迪斯的胳膊。可他从来没有恩希欧迪斯力气大,更何况现在身体本来就没有恢复不说,腿间敏感的地方还落进恩希欧迪斯手里了。
他挣扎不过,罩在私处的手还变本加厉,指尖顶着柔软宽松的裤子浅浅刺进他逼里,又打着圈儿的往里捅,最后等到手指拔出来,内裤已经被紧窄的小逼含着不能自己出来了。他被弄得红了眼睛小声哭泣,因为是在餐厅这样的地方,就算四周没有人,可也害怕的大肆挣扎都不敢,只能缩在男人怀里任由恶劣的大手在自己腿心作恶。
他到底天真,以为忍过这一阵就好,却没想到男人看着他红着眼睛的可怜模样反而性欲大增,最后顾不得这里是餐厅,便直接拽下他的裤子,挺着鸡巴操进他逼里。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惹得惊叫一声,反应过来后紧紧捂着嘴,睁大眼睛瞪着一脸享受的男人,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在餐厅里奸淫自己的弟弟,恩希欧迪斯丝毫没有觉得不妥。这偌大的希瓦艾什的宅邸现在都是他的,他想在哪里操路斯恩,就可以在哪里操。于是就算明知道路斯恩因为害怕而不敢出声,小逼也因为紧张而夹紧了,他却故意掐着路斯恩的腰狠操,还边操边催促,“松开手,路,哥哥想听路的声音。”
路斯恩不敢,也不想遂了恩希欧迪斯的意,于是他只被操得呜咽着摇头,金色眼眸里满是慌张的泪水与快意。
他太害怕自己此时和恩希欧迪斯交媾的模样被人看见了,于是逼里的淫肉都绞得前所未有的厉害,叫恩希欧迪斯抽送都有些困难。
鸡巴被弟弟紧窄的肉逼紧紧含着裹弄,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操得服服帖帖的,却又不死心的含着他的鸡巴想要榨出他精液来。恩希欧迪斯明知道这是路斯恩太紧张的结果,但被路斯恩的逼这样夹着,他还是有些难以忍耐的低喘出声,搂着路斯恩的腰狠操的同时不住的啄吻路斯恩的胸脯。小而稚嫩的奶尖被他嘬弄出响声,路斯恩已经羞得哭了,他还故意说:“路今天好热情,小逼紧紧夹着哥哥的鸡巴。”
路斯恩忍不住了,抓着恩希欧迪斯的头发哭着叫,“你闭嘴!”
他简直受不了恩希欧迪斯在操他的时候还口口声声自称“哥哥”,明明他都打算以后就当自己没有这个哥哥了,可恩希欧迪斯的自称却反反复复的提醒着他他们是兄弟相奸的事实。
就算他是被迫的,可他依旧为这样的事实感到羞耻,他不敢相信自己一向矜持有礼的哥哥会变成一个对亲弟弟下手的变态,甚至还乐此不疲,操了他一次又一次。
“路不喜欢听哥哥说话么?明明以前最喜欢哥哥的声音了。”恩希欧迪斯故意附在路斯恩耳边说话,激得路斯恩脊背上满是鸡皮疙瘩。他擒着路斯恩的腰操了一阵,又觉得这个姿势实在不够,于是抱起路斯恩走到餐桌没有放餐具的空位上,而后将路斯恩放在了桌上。
“路乖乖的,待会儿还要吃饭,不要闹得太厉害。”
不敢让路斯恩躺在餐桌上,恩希欧迪斯只能扶着路斯恩的腰让路斯恩坐在桌沿,然后耸动腰胯狠操起来。
路斯恩被操得身子不稳,又害怕自己会被操得跌在地上。他只能抱着恩希欧迪斯的脖子,张开双腿缠在男人腰上,尽力忍耐着浪叫呻吟的冲动。可无论他怎么努力,随着恩希欧迪斯的动作愈发狠厉,他感觉到阴道深处的某个地方都被硕大的 龟头撞击着,小腹传来的酸软感觉叫他按捺不住呻吟出声。
第一声叫出来了,之后就再怎么都忍耐不住了。路斯恩面上满是情欲的红,被操得不住呻吟,又间或习惯性的叫着恩希欧迪斯的名字。
恩希欧迪斯对这个结果感到满意极了,他啄吻路斯恩的唇,声音压得很低,“路好乖,就像哥哥的餐前甜点。”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揣崽会不会进度太快,先揣崽,然后跟炎客跑,然后一边被炎客啪一边被大雪豹睡j。
↑我乱说的。
蛋是,逼里含着jb恰饭。
彩蛋内容:
性事结束,恩希欧迪斯抱着路斯恩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可鸡巴还留在路斯恩的逼里。此时路斯恩下身赤裸着,而恩希欧迪斯只解开裤子将鸡巴掏出来插在路斯恩逼里,这样的落差,路斯恩却完全没有抗议的力气,只能倚在男人怀里无力喘息。
雪境一年四季都是空气寒凉的,但现在,路斯恩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是汗涔涔的。他想直接回房间去洗澡,现在他都是住在恩希欧迪斯的房间里,可恩希欧迪斯并不愿意带他回去。
“还要吃饭的,路,不要任性,等吃完饭哥哥会帮你洗干净的。”恩希欧迪斯顿了顿,又补充,“路逼里的东西哥哥也会帮你弄干净。”
恩希欧迪斯不提这还好,一提,路斯恩就觉得自己逼里粗硬的肉物更加存在感勃发了。他气急想要打人,看着恩希欧迪斯的脸又觉得下不去手,只能无能狂怒,“你先把你的脏鸡巴拔出来!”
恩希欧迪斯眨了下眼睛,丝毫不觉得被弟弟说自己的鸡巴是脏鸡巴有什么不高兴的,只面上为难,“可是拔出来的话,路逼里的精液就会流在凳子上。”
他含着路斯恩的耳朵尖咬了咬,叫路斯恩软着身子往他怀里靠,“而且哥哥射了很多进去,路自己走回房间的话一定会流在地上,万一被人……”
“闭嘴!你变态!”路斯恩不好意思再听恩希欧迪斯说下去了,只能慌张的捂着恩希欧迪斯的嘴避免他再羞自己。听着男人的话,他脑子里满是自己逼里的精液流在地上被打扫的仆人看见的后果,顿时羞得刚刚被操得水液喷溅的嫩逼都再度绞紧了。
他自顾自的绞紧小逼,又因为含紧了逼里的鸡巴,淫肉被茎身上搏动的脉络顶着而舒服的呻吟出声。可等到他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因为夹了恩希欧迪斯的鸡巴而得趣儿呻吟了,他顿时又难堪的红了眼睛,只能冲恩希欧迪斯撒气,“都怪你!要在这里弄我!”
“好了,都是哥哥的错,哥哥没有定力抗拒不了路的诱惑。”恩希欧迪斯吻了吻路斯恩的唇,满眼温柔,“好好吃饭,今天一定累坏了。”
于是这顿饭,路斯恩就含着恩希欧迪斯的鸡巴艰难的度过了。
银灰怀疑小雪豹揣崽安抚夹腿的小雪豹只能舔不能操69怼脸
每到月底,恩希欧迪斯就会格外注意路斯恩的状态。出门前他要跟路斯恩叮嘱,不舒服的话要给哥哥打电话。等到晚上回到家,他就直接把路斯恩抱进怀里,大手捂着路斯恩的小腹,嗅着路斯恩身上若有若无的顶冰花的香味,低声问:“有没有难受?”
路斯恩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于是对于恩希欧迪斯这种有事没事要把自己抱在怀里的习惯,他只能觉得是恩希欧迪斯故意想要用这样的办法亲近他。他正是恢复的时候,医生叮嘱他没事可以多走动,所以对阻拦他走路的恩希欧迪斯,他一点没有好脸色。可他挣脱不掉,只能冷哼一声,“我好好的,你很失望吧?”
路斯恩私心觉得恩希欧迪斯或许并不想他真的好起来,因为一旦他好起来,一定会想办法逃跑。他没那么安分,才不要留在谢拉格被恩希欧迪斯玩弄。正好,以前他想去外面的世界的时候总是因为舍不得恩希欧迪斯而放弃,现在他再也不用因为恩希欧迪斯而放弃自己想做的事了,他要做最自由的小雪豹。
哪怕他已经没有尾巴了。
恩希欧迪斯原是想好好教育一下任性起来嘴里没个把门儿的弟弟,他受不了路斯恩将他的心意往坏的揣测,明明整个希瓦艾什的人都知道他最疼爱的就是路斯恩。但眼看着路斯恩周身的情绪变得低落,他只能忍耐下来,又亲了亲路斯恩的发顶,“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路斯恩不想说话,他不得不接受自己是个残缺的菲林的现实,但他觉得自己也已经没有立场拿这件事跟恩希欧迪斯拿乔了。
他甚至没有办法像以前一样,只要不高兴就可以完全不理恩希欧迪斯,因为现在的恩希欧迪斯总要逼迫他给出回应。
“又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路斯恩面色淡淡的,恩希欧迪斯也跟着难受起来。他护着路斯恩的腰,垂着眼睛亲吻路斯恩的额头。他忍住了,没有提醒路斯恩,对于以前的路斯恩来说,他回家就是很值得高兴的事了。
到了睡觉的时候,恩希欧迪斯照例剥光了路斯恩的衣服裤子,然后仔细的检查了路斯恩的腿。摔伤的淤青已经很淡了,恩希欧迪斯亲吻路斯恩的膝盖,这样珍重的亲吻叫路斯恩身子一颤,难堪的呻吟从咬紧的唇瓣里倾泻出来。
听见路斯恩的呻吟,恩希欧迪斯先是愣了一下。等到反应过来,他便捉着路斯恩的小腿轻轻抬起来,唇瓣反复的落在路斯恩的腿上。
青年的呻吟声愈发难以忍耐,并且更加脆弱甜腻。恩希欧迪斯低笑出声,欺在路斯恩身上,捏着路斯恩的下巴和路斯恩接吻。
“路喜欢哥哥这么对你么?喜欢哥哥的吻?”
路斯恩别开脸不愿意说话。看着他通红的脸,恩希欧迪斯便心满意足的,也不强求了。
他分开路斯恩的腿,唇舌从路斯恩的锁骨滑到胸脯,把粉嫩的奶尖亲吻的湿亮了,他才继续往下。
可等到亲吻落在路斯恩平坦的小腹,他顿了一下,紧接着抬起头来跟路斯恩确认,“没有不舒服?肚子也不疼么?”
“唔……问这个做什么?你到底做不做!”路斯恩感觉到自己的眼睛滚烫,只能难堪的用手背将眼睛遮住。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在恩希欧迪斯的亲吻中就腿心流出水来,只能抬脚踢了一下恩希欧迪斯的肩膀,“不做就走开!”
看出来路斯恩没有不舒服,恩希欧迪斯反而一点没有放松下来。
因为算起来今天应该已经是路斯恩的经期了。
他不用多回忆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做爱的情形,因为他是不可能在操路斯恩的时候戴套的。而他的弟弟如他所愿的,脑子里根本没有避孕这个概念。他想了想,就算他没有操进路斯恩的子宫里,可双性的小Omega本来就更容易受孕。
恩希欧迪斯意识到,他可能会迎来自己和路斯恩的孩子了。一只更小的稚嫩的小雪豹,很有可能在三个月后降临在希瓦艾什。
他和路斯恩的小雪豹。
这么想着,恩希欧迪斯就知道今天无论如何是不能再做下去了。他不希望自己会给路斯恩和那个可能存在的孩子造成伤害,如果路斯恩有了孩子,那么他一定要保证他顺利降生才行。
不管路斯恩愿不愿意。
恩希欧迪斯起身,打算自己去卫生间冲个冷水澡。他可不希望自己像个禽兽一样,在这时候还按着路斯恩做些危险的性事。可他起身,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路斯恩嘤咛一声夹紧了修长的双腿,而后难耐的侧过身子。
“……”恩希欧迪斯重新伏在路斯恩赤裸的身子上,他握着路斯恩的腰,满眼温柔的看着自己夹腿玩儿都能舒服的面色潮红的弟弟,“路想要么?”
“唔……”路斯恩知道恩希欧迪斯是不打算做下去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隐隐觉得有些失落。可他很快被自己荒唐的想法惊醒,意识到自己居然因为恩希欧迪斯不想操自己而失落难过,他的面色都变得难看起来,便语气很不好的冲恩希欧迪斯说,“不要你管!”
“乖,不要置气。”恩希欧迪斯不明白路斯恩为什么又突然情绪不好了,但也只能纵着。以前路斯恩还很健康的时候他就溺爱路斯恩到没有底线的程度,更何况现在路斯恩被介禹伤害了不说,他还猜测路斯恩怀了他的孩子。
于是现在就算路斯恩又说了他不喜欢的话,他也只能忍耐着,眷念的亲吻路斯恩的唇瓣的同时将路斯恩的双腿掰开。
“哥哥不帮你处理欲望的话,你又该怎么办呢。”
他这话说得,就好像他们本就该是这样的相处模式。
“毕竟路太敏感了,没有哥哥帮忙的话,就连手淫都做不到。”
路斯恩羞恼至极,他太讨厌这样总是说些浑话让他难堪的恩希欧迪斯了,他想念之前那个对自己温柔呵护有矜持有礼的恩希欧迪斯。他也不喜欢恩希欧迪斯拿他的身体太敏感说事,又不是他想那样的,可是那个地方就是枉顾他的意愿,他自己的手摸一摸就舒服的叫他发颤,紧接着就逃避一般的把手抽出来了。
少年时候他自己试过几次手淫,每次都因为害怕太汹涌的快感而不得不中断。他觉得自己的手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颤抖着就要离开那个柔软潮湿的地方。
可恩希欧迪斯帮他的时候就不一样了。恩希欧迪斯的手不受他的身体控制,无论他因为快感而怎样哭叫呻吟,恩希欧迪斯都会坚定的摸他摸得喷水,才面上一派淡定的把手收回去,然后在他红着眼睛倒在床上无力喘息的时候,拿出手帕仔细的擦干修长手指上的淫水。
一想到当时就算帮他手淫也保持着矜贵模样的恩希欧迪斯,路斯恩就觉得自己腿间的穴更加敏感了。他控制不住的软声呻吟,却没想勾得身上的男人将他欺得更紧,而后舔吻他耳朵尖上的软毛,嘶声说,“好了,不要生气,今天哥哥不摸路的小逼了。”
路斯恩一点没觉得自己有因为这个答案高兴多少,他甚至觉得有些失望,甚至是委屈。可他好面子,断是不会开口说自己很失望恩希欧迪斯不帮自己手淫这样的话的。
也幸亏他忍住了,因为恩希欧迪斯紧接着就又说,“哥哥帮你舔。”
“——!!!”
路斯恩转过头去,脸蛋上满是惊恐。一听恩希欧迪斯说要帮他舔,他就满脑子都是之前自己被放在床沿身子对折,小逼向上摊开任由男人舔弄的时候,甚至当时男人的鸡巴还插在他嘴里。
一想到自己曾被摆成了那样情色的姿势供恩希欧迪斯玩弄,路斯恩就莫名觉得身子有些发软。他撑着床,慌张的往后退,“不要,不要那样。”
一看路斯恩的动作,恩希欧迪斯就赶忙一把抓住了路斯恩的脚踝。他差点就控制不住要跟路斯恩发火,但一看路斯恩眼睛都红了,他又只能强迫自己忍耐下来。
“不要这样蹭,想把伤口蹭的裂开?”
他固定着路斯恩的腿,但并不把路斯恩往身前拖,只自己凑过去,亲了亲路斯恩通红的眼睛,“别怕,哥哥会舔得路很舒服。”
“我不想,那样太羞人了……”路斯恩红着眼睛呜咽,又控制不住习惯性的用了任性拿乔的语气。他扶着恩希欧迪斯的胳膊,手心紧贴的皮肤是滚烫的,甚至肌群都紧绷着。他却没觉得恩希欧迪斯这样忍耐自己有什么问题,只很小声的说,“要舔的话,还不如直接用那个插进来。”
比起被恩希欧迪斯操,显然路斯恩更受不了男人将那张矜贵俊美的脸埋在自己的私处,将自己的小逼舔得啧啧有声,甚至含着逼口嘬弄里头的淫水。
不知道路斯恩是在心里将两种弄法做了清楚的比较之后选择了稍微不那么羞人的一种,恩希欧迪斯只因为路斯恩没有自己逼迫也邀请自己进去而高兴不已。可他再高兴,也不可能在不清楚路斯恩身体情况的时候就真的操进去,于是只忍耐着,捉着路斯恩的手往自己身下递,“这不叫那个,这是哥哥的阴茎,可以叫鸡巴,肉棒,插进路的身体里就会让路舒服的。”
“——!”
路斯恩面上通红,他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可没想到男人用力将他的手按在那根粗硕狰狞的肉物上。他难堪到极点,因为被迫摸了男人的鸡巴,也因为男人居然当自己是不知事一样,教他一些下流东西。
他没眼看因为鸡巴撞在自己手里而舒服的半眯着眸子的男人,只红着脸低吼,“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可他说完,就又觉得自己的话好像有些不对劲,就好像是在说他知道那根肉物插进他的逼里会弄得他很舒服。很显然,恩希欧迪斯也想到这里了,因为男人低笑出声了。
路斯恩被自己闹得面红耳赤的,磕磕绊绊的辩解,“我是说我知道那叫什么!”
“嗯,路当然知道。”恩希欧迪斯啄吻路斯恩的唇,在路斯恩因为自己的肯定而略有些得意的哼声的时候,他却又紧接着说,“毕竟路都吃了好多次了,每次小逼都夹得很紧,叫哥哥想要出来都困难。”
“——!”
路斯恩真的想知道他的哥哥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满嘴下流话的色批!
没有在意路斯恩被羞得快要头顶冒烟了,恩希欧迪斯只低声问:“小逼被哥哥舔的话,路会不好意思么?”
“当!当然了!”路斯恩面上通红,心里低咒了一句“该死”,他真不知道自己在结巴什么!
“那为了让路不要那么不好意思,也可以好好享受……”恩希欧迪斯舔了下嘴唇,按捺不住含着路斯恩的唇瓣深吻,“路也来舔哥哥的鸡巴好不好?”
“——?!”
你到底在说什么奇怪的话?!
【作家想说的话:】
[蛋是哥哥在上面的69,被小雪豹舔到用jb蹭脸]
彩蛋内容:
“唔……唔嗯……太、太深了……”
恩希欧迪斯的卧室里,青年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还很模糊,就好好像嘴里含着什么东西,叫他呼吸和说话都一样困难。恩希欧迪斯不得不控制着自己不要挺胯把更多的茎身往路斯恩嘴里塞,毕竟路斯恩没有给人口的经验,一不小心会被弄得有窒息的痛感。
“路,难受就吐出来,舔舔下面。”
恩希欧迪斯低声喘息,他跪在路斯恩头颅两边,鸡巴插在路斯恩嘴里,然后低头掰开路斯恩的双腿将脸埋了下去。他抬起路斯恩的双腿,让路斯恩的膝盖抵在自己肩上,而后一手握着路斯恩的性器撸动,一手将路斯恩湿淋淋的逼剥开了,露出了里头靡粉的嫩肉。
他不受控制的嗅了嗅近在咫尺的小逼的气味,淫水的腥甜叫他嘴里分泌出涎水,而后一刻不停的伸出舌头从阴蒂往下舔下去。他在上面,舌头根本不能插进路斯恩逼里,只能浅浅在逼口戳刺,而后将两瓣阴唇舔进嘴里,唇舌并用的逗弄。
路斯恩总是在发出类似哭泣的声音,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哭,可肉体的愉悦叫他一直想要躲避。可能就是因为料到他承受不住,恩希欧迪斯并没有让他在上面,而是选了这么一个并不太适合他们69的体位。
他嘴里塞满粗硬腥咸的肉物,就算不抽送,可马眼吐出的腺液全部落在他舌头上,叫他只能吞咽进去。他很快觉得受不住了,下巴有种要脱臼的酸疼,于是索性真的吐出来,然后扶着鸡巴根部,满心不情愿的舔了舔青筋虬结的茎身。
“哈啊……”恩希欧迪斯没想到路斯恩是真的会给自己舔,按捺不住卷起尾巴扫了扫路斯恩的身子。这种出乎意料的事叫他爽得脊背紧绷着,鸡巴硬得跳动,惹得路斯恩惊讶又不满的叫了一声,让他不准动。
他果然就不再动了,哪怕路斯恩因为欣赏着他过激的反应而更加津津有味的舔弄他的鸡巴,马眼被柔软的舌头顶着戳弄,他也只能僵着身子让路斯恩安抚自己的鸡巴。
“路,摸摸下面……唔……”恩希欧迪斯一边呻吟一边舔弄路斯恩的逼,阴蒂被他含着嘬弄,逼里流出来的淫水他只能舔去一点,多的全部流进了床单里。等到路斯恩真的用手包裹着他的精囊揉弄,他却再也忍不住了,挺动腰胯将自己的鸡巴蹭在路斯恩的脸上,欺负的路斯恩真的哭泣出声了。
银灰我给你操,只要你让我打掉他
恩希欧迪斯想要带路斯恩去医院,但路斯恩却怎么都不同意。甚至听了恩希欧迪斯的提议,他直接床都不起了,只裹着被子背对着恩希欧迪斯,讷讷道:“我不能出去。”
恩希欧迪斯知道,路斯恩是不希望人们知道他的尾巴被斩断了。他舍不得强迫路斯恩出去面对那些,看着路斯恩情绪低落的样子,跟着躺在路斯恩身后,一手揽着路斯恩的腰,低声说:“那路躲在哥哥的包里,哥哥抱着你去。”
“我不要。”路斯恩情绪更加低落。
他根本接受不了自己是一只没有尾巴的小雪豹,人形的时候他可以尽量忽视自己没有尾巴的事实,但如果真的变成小雪豹的形态,又没有尾巴,他只会觉得自己是小怪物。
“我以后就都是这样了。”
恩希欧迪斯一僵,他知道路斯恩的意思是他以后都要维持着人的形态。他不可避免的因为路斯恩抗拒回到原形而感到难过,但又不能强迫路斯恩,于是只亲了亲路斯恩的发顶,“别怕,哥哥会想办法的,罗德岛有很多优秀的医生。”
要是以前,恩希欧迪斯说他会想办法,那路斯恩整个人就会放松下来,因为在他眼里,恩希欧迪斯是无所不能的。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他想他必须学会接受自己失去了尾巴的事实,毕竟他的尾巴是直接被砍掉了,又不是受了什么皮外伤。
看路斯恩面色没有好转的样子,恩希欧迪斯就不得不承认或许介禹是成功了。只要路斯恩没有尾巴一天,他就会因为自己是只残缺的菲林而感到自卑。恩希欧迪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弟弟会被折磨成这样,要知道他从没想过路斯恩会因为自卑而拒绝出门。
恩希欧迪斯缓慢的呼出一口气,他搂着路斯恩的腰将人按进自己怀里,“我让医生待会儿来房间,今天就先不做康复训练了?”
抽血查HCG的话很快就会出结果,恩希欧迪斯不得不着手准备撤掉路斯恩的康复训练。如果路斯恩是真的怀孕了,他绝不可能像以前不知道的时候一样任由路斯恩做一些危险的举动。
当然了,被撤掉康复训练,路斯恩一定会很生气,也不会像这段时间一样不那么抗拒他的触碰了。但他没有办法,他得为更长远的未来考虑。
希瓦艾什的家庭医生很快赶过来,因为恩希欧迪斯不希望在结果出来之前让路斯恩有多余的情绪波动,所以他并没有让医生给路斯恩做多余的检查,而是只抽了路斯恩的血,对路斯恩就说是惯例的健康检查而已。
路斯恩的血液样本被送去医院,恩希欧迪斯很快收到结果——就如他预想的,路斯恩怀孕了。
他的小雪豹,即将诞下他的血脉。
今天恩希欧迪斯本来就没去公司,他在书房里处理公事,等到知道结果,他满脑子都是要见到路斯恩才行。他太急切了,甚至顾不得穿上外套,便穿过长长的走廊回到房间里里。
路斯恩就在里面,他坐在靠窗的位置,但什么都没做,只撑下巴看着外面发呆。等到听见开门的动静,他回过头去,便被突然出现的男人抱了个满怀。
那个怀抱有他熟悉的凌冽的雪松的香气,甚至抱着他的人,那双手也确实带着凌冽的寒意。这让路斯恩觉得有些难过,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不如以前了,他开始觉得恩希欧迪斯的怀抱有些冰凉。
他任由恩希欧迪斯抱着自己,他们是十分熟悉彼此的,就算恩希欧迪斯还没说话,可他能够从恩希欧迪斯的肢体语言中得知这个男人正处于狂喜之中。他并不想问恩希欧迪斯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只声音很低的说:“你为什么不穿外套?好凉。”
恩希欧迪斯顿时反应过来是自己把寒凉的风带进来了,他知道伤重未愈的路斯恩一定会体质不如从前,于是尽管不舍,但还是放开路斯恩。他在路斯恩身边单膝跪下,捉着路斯恩的手递到唇边亲了亲,温柔的叫:“路……”
路斯恩不解的拧眉,就算他不想表现的还对恩希欧迪斯的事抱有关心,可恩希欧迪斯现在这个状态真的已经奇怪到他不能再装作没看见了。他看着将脸埋在自己膝盖上的男人,莫名觉得那狂喜好像是脆弱的,“……你怎么了?”
恩希欧迪斯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告诉路斯恩他怀孕了的事实。
很显然,就算已经能在他的身下获得乐趣了,可他的弟弟尚且没有接受被自己的兄长操干的现实,也就更难接受自己肚子里怀了兄长的孩子。相比之下,远在罗德岛的两位妹妹和讯使角峰听见这个消息会怎么看他,那都不太重要了。
可无论怎样,恩希欧迪斯知道自己不应该瞒着路斯恩。对于怀孕这件事,路斯恩有知情权,而且等到足月显怀,路斯恩也会发现。
这么想着,恩希欧迪斯起身将路斯恩抱进怀里,他在沙发上坐下,让路斯恩面对面的坐在自己腿上,而后亲了亲路斯恩的唇,轻声说:“路,你怀孕了,你怀了哥哥的孩子。”
路斯恩觉得自己应该是幻听了,但看着恩希欧迪斯的面庞,他又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他呼吸顿住一瞬,胸腔的氧气稀薄叫他觉得难受,可比那更难受的是,恩希欧迪斯居然告诉他,他怀孕了。
他紧紧盯着恩希欧迪斯,声音发紧,“你在逗我么。”
恩希欧迪斯没有说话,但看着那双眼睛,路斯恩就知道他也没有解释的想法。他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等着自己接受这样糟糕的现实。路斯恩觉得糟心极了,他想从恩希欧迪斯的怀里挣扎出来,但恩希欧迪斯紧紧箍着他的腰,他气得抓着恩希欧迪斯的头发低吼,“别告诉我你要让我把他生下来!”
恩希欧迪斯还是不说话,但路斯恩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他红了眼睛,眼眶里盈满泪水。他不想在这时候丢人的哭出来,他知道自己应该坚定的向恩希欧迪斯传递自己的想法,哪怕收效甚微。可他真的控制不住,他恐慌至极,只能哭着抓着恩希欧迪斯的衣襟,低声请求,“不要这样,哥哥。”
恩希欧迪斯有些苦涩,他想这样的结果就和他预料之中的相差无几了。但很快,让他意外的是,路斯恩居然捧着他的脸来亲吻他的的唇瓣。他有些惊喜,几乎要以为路斯恩是愿意生下他们的孩子了,虽然他明知道路斯恩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改变想法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他依旧愿意往好的想。
但很遗憾,又很让他绝望的是,他的弟弟主动亲吻他的唇瓣,而后用沙哑的带着哭意的声音对他说,“我给你操,哥哥,你想怎么样都行,让我打掉他。”
恩希欧迪斯僵住,很显然现实比他想象的骨感得多,他的弟弟不仅想打掉这个孩子,甚至不惜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
“……路,这是我们的孩子。”
“我们难道应该有孩子吗!”路斯恩被恩希欧迪斯的话刺激的尖叫出声,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变得尖利,面色变成一种十分苍白的模样。他看着恩希欧迪斯良久,在男人的沉默中感觉到无力,甚至悲哀,“不要这样,哥哥。”
“你是希瓦艾什,不要做会让希瓦艾什蒙羞的事。如果这个孩子生下来,要么是他顶着私生子的名头在人们的闲言碎语中长大,要么就是我会成为希瓦艾什的耻辱。”
“如果让他出生,那我就是在伤害希瓦艾什。”路斯恩垂下眼睛,整个人变得丧气极了,“我不想伤害希瓦艾什。”
恩希欧迪斯知道,虽然他的弟弟一直任性又骄矜,但实际上是非常看重家族荣誉的。希瓦艾什是浴火重生的,他们站在雪境的最顶端。可在雪境,还有老一派残存的势力紧盯着他们,连带着盯着喀兰贸易,那些人随时准备着从他手中夺回谢拉格的实权。
但恩希欧迪斯同样知道,这个孩子必须出生才行。
“路,希瓦艾什需要继承人,继承人必须由你生下来。”恩希欧迪斯顿了顿,接着说,“只有这样,我才能保证自己会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
要一个继承人是很简单的事,如果不是因为喜欢路斯恩,那么恩希欧迪斯早早地就会准备培养继承人的事宜。
在久远的他以为自己能够接受路斯恩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他甚至想过自己这辈子是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至于希瓦艾什,他会交给路斯恩的孩子。他知道自己对路斯恩的感情有多厚重,他一定可以把路斯恩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就算看见那个孩子他会觉得痛苦,但他最擅长的就是忍耐,他一定可以倾尽所有去教导路斯恩的孩子应该怎么在他逝世之后也能够带领希瓦艾什走向辉煌。
希瓦艾什的血脉不能断,但只有流着路斯恩的血脉的孩子才能让他倾尽所有去教导。他清楚知道自己是多狠心的人,所以他从没想过去弄一个自己的孩子。
他不是对谁都那么有耐心的。
他挣扎着痛苦着,直到现在,路斯恩真的怀孕了。他的小Omega,怀了他的孩子,他拥有了自己的孩子,还是和路斯恩一起。
他简直不知道世间怎么会有这么两全其美的好事。
“哥哥向你保证,路。”恩希欧迪斯啄吻路斯恩的唇瓣,大手放在弟弟尚且平坦丝毫看不出来里头有了小生命的肚子上,“他不会是私生子,你也不会是希瓦艾什的耻辱。”
只要足够强大,就不会有人有胆子对希瓦艾什的事置喙。他会承担所有,让路斯恩和孩子无忧无虑的生活。
“你是希瓦艾什的珍宝,这个孩子会是希瓦艾什下一任的族长。”恩希欧迪斯紧紧抱着路斯恩,“哥哥会永远爱你。”
路斯恩趴在恩希欧迪斯怀里静默流泪,他没办法跟恩希欧迪斯解释,在他心里,恩希欧迪斯就是希瓦艾什,他不想伤害希瓦艾什的声誉,更不想伤害恩希欧迪斯。
他绝不可能让恩希欧迪斯背负骂名。
【作家想说的话:】
进度飞快!蛋是炎客出来,以身试法,带走小雪豹。
彩蛋内容:
路斯恩最近听话很多,让恩希欧迪斯心情好了不少。
他的弟弟已经能很稳当的走路了,虽然现在路斯恩已经二十岁了,但依旧让他产生了一种类似于年少时候看着路斯恩学走路时的欣慰感。
当然了,他因为路斯恩能够稳当走路而感到欣慰这种事是断然不能让路斯恩知道的。否则路斯恩一定会生气,难堪,进而又跟他闹起脾气。
恩希欧迪斯因为路斯恩又变得乖巧而感到高兴,却没想到这天他刚刚运送一批物资到达罗德岛休整的城市,就收到家里的消息。
路斯恩跑了。
恩希欧迪斯捏碎了手里的咖啡杯。
讯使问他出了什么事,他笑着说什么都没有,只是家里临时有事,就不跟博士会面了,说完转身就走。
回程的路上,下属跟他汇报当时的情况——路斯恩主动说要去街上看看,他们想着族长叮嘱的,要让路斯恩顺心才行,便由两个人跟着路斯恩,陪他上街去逛逛。
可路斯恩在街上撞到了一个流浪武士,准确一点说,是路斯恩主动撞上去的。
那名长相凶残(?)额前长着恶魔一样的角的流浪武士扛着大刀,右边脸颊上的原石结晶一路蔓延到脖颈,最后隐匿在衣裳底下。
信息经喀兰贸易情报组比对,可以确认的是——
“炎客。”恩希欧迪斯扯了下唇角,抬眼看向一旁的下属,“联络讯使,让他扣住我们刚刚送到罗德岛的物资。”
喀兰贸易出品,箱子上都会搭载开发部特制的保护装置,必要的时候可以当做一把锁,以防交易出现问题,货物又落在对方手里。
恩希欧迪斯可从没想过他会在罗德岛的舰艇上用上那些锁。
而此时,不知道自己的逃跑对兄长的贸易伙伴产生了多大的影响,路斯恩还紧紧跟在萨卡兹流浪武士的后头。他有些累了,但可恶的卡兹戴尔人,就连放慢脚步都没有。
“你能不能慢一点!”路斯恩气急,他们在谢拉格主城的巷子里穿梭,像是无头苍蝇,“我已经很累了!”
闻言,长着恶魔独角的男人终于停下脚步。他双手环抱着倚着巷子里并不那么干净的墙面,用一种满是兴味的眼神打量着落在身后的青年,“真糟糕,路斯恩,在维多利亚的时候,你可没有这么娇弱。”
他故意用了“娇弱”这样的会让青年气急的词,等到青年的菲林抬眼恶狠狠的瞪着他,他却用依旧闲散的语气,缓慢而恶意的说:“还是说怀孕的小Omega就是会这样?像娇弱的花儿?”
一时之间,路斯恩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因为炎客知道自己是Omega还怀了孕而感到恐慌,还是为那恶意的措辞而感到恶心。
但他知道,炎客就是他的机会。
炎客被发现揣了哥哥的崽尝尝贵族的omega半夜腿交撞穴
好不容易找到歇脚的地方,路斯恩坐在壁炉前想要暖一暖身子。
炎客抱着刀坐在门口,看着菲林被火光映成橙红色的耳朵尖,随意的问:“之后你想去哪儿?”
“去维多利亚。”这是路斯恩早就想好的,“那里有我认识的朋友。”
“哈。”炎客嗤笑出声,“那你所谓的那些朋友,有好到面对恩希欧迪斯的威逼利诱也不会出卖你么。”
知道炎客说的是很现实的问题,路斯恩无奈,也没有立场能够帮恩希欧迪斯辩解说他不是这样的人,只恹恹的垂着脑袋,“那我就悄悄待在维多利亚,反正我很熟悉那里了。”
“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去维多利亚。”看着回过头来的路斯恩满眼惊讶的看着自己,炎客扯了下唇角,有些恶意的问,“你觉得我跟你有熟悉到这个地步吗?送你去维多利亚?路斯恩,我没有那么多闲工夫。”
路斯恩拧眉,“可是我救过你,为此我还摔断了腿。”
还当着旁人的面被恩希欧迪斯狠狠教训了。
那次山道速降,他是看见炎客突然出现,而有参赛者快要撞上去,才放弃滑板扑倒炎客,最后落得个在石头上撞断腿的地步。虽然后来炎客表现出来的身体素质足以表明就算没有他的擅自行动,炎客也不会被撞到。但路斯恩还是觉得自己救了炎客。毕竟如果不是他,那位在维多利亚家世显赫的参赛者就会因为失误落下悬崖,而他的家族一定不会放过炎客。
“可是我现在也冒着被希瓦艾什通缉的风险将你救了出来。”
炎客清楚知道希瓦艾什现在的族长恩希欧迪斯有多看重眼前这只被他救出来的小雪豹,虽然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小雪豹处于被管控的状态。啊……
或许因为这是一只珍贵的已经怀孕的小Omega。
“你怀的谁的孩子?我可没有听说希瓦艾什的小雪豹有什么奇怪的动态。”
除了被斩断尾巴。
“……这与你无关。”路斯恩抿唇,“你只要把我带出谢拉格就好了。”
看着路斯恩故作镇定的模样,一个可能会震撼整个谢拉格甚至是所有和喀兰贸易合作伙伴的猜测在炎客心里诞生了。
“恩希欧迪斯,你哥哥的……你们希瓦艾什的贵族可真会玩儿。”
炎客想起来几年前在维多利亚,他本想离开之前去医院看看那只自作多情来救自己的小雪豹,但在病房门口,他却看见和小雪豹长得十足相像的男人俯身亲吻小雪豹的画面。
小雪豹睡着,而男人的吻就落在他唇上。
炎客静静的打量着路斯恩,几年前在维多利亚的夜里,他被路斯恩拦腰抱着扑倒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是只非常矜贵又漂亮的小雪豹。那种矜贵从年少菲林的眼睛和面孔里传递出来,叫他无法忽视,甚至有些走神,不然他不会让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摔断腿。
他一度以为贵族都应该是那样矜贵的模样,直到后来遇到了更多的丑陋的贵族,他才意识到小雪豹在贵族中也有种独特的气质。
现在他明白了,小雪豹比一般的贵族还要天真,还要骄傲。
“你想我带你去维多利亚?”炎客看见小雪豹冲自己点头,而后一扬下巴,笑了,“那么你要给我什么报酬呢。”
萨卡兹眼里的恶意快要实质化,路斯恩狠狠拧眉,还以为炎客是在嘲笑自己身无分文。他剜了炎客一眼,撩起斗篷摘了手腕上做工精良的腕表,“这只表抵给你,可是很值钱的!”
“我要这种东西做什么?”
炎客挑眉,在骄矜的小雪豹因为他的话而感到不满之前,他先起身朝着壁炉走过去。最后他停在小雪豹身边,俯身跟个登徒子一样挑起小雪豹的下巴,低头附在小雪豹耳边,低声说:“让我尝一下贵族的小Omega就好了。”
“……”路斯恩额角青筋直跳,他忍无可忍,一把推开炎客,然后低着头自顾自的把腕表戴回到手腕上,“既然你不要报酬,那就赶紧想想应该怎么带我出去。”
路斯恩已经烦得不行了,他怀孕马上快一个月了,雪豹的妊娠期只有三个月,所以第一个月就会显怀。等到他显怀,那他才是真的做什么都不方便了。
更何况他还决定打掉这个孩子,那么就更有必要赶紧离开谢拉格了。
路斯恩是以为炎客是真的不打算向自己讨要报酬,就连炎客那句话,他也当做是恶劣的玩笑而已。毕竟炎客本人很有能力,好吧,也挺有魅力,如果他想,会有贵族的Omega送上门来的,而不是挑着他这么一个怀孕的Omega。当然了,更重要的是路斯恩觉得炎客一定不会对自己有兴趣,毕竟之前在维多利亚的时候,炎客就总用一种看小孩儿的饶有兴致的眼神看他。
他是这么以为的,但没想到晚上,炎客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他真的是个感知不到危险的笨蛋。
落脚点的环境不太好,路斯恩只能把斗篷铺在地上睡觉。他并不在意自己在炎客面前暴露自己没有尾巴的事,因为炎客看起来也不像会因为这种事而用异样的眼神看他。他拥着斗篷,努力让自己进入睡眠,毕竟炎客决定了,他们要在凌晨守卫最松的时候离开谢拉格主城,他必须好好休息。
可天边一点微光都还没出现的时候,路斯恩便被令人难耐的动静给惊醒了。他太累了,花了足足半分钟才顺利理解现在的情况,以及认识到此时插在自己腿间抽动的滚烫的肉物,是伏在自己耳边低喘的男人的性器。
他震怒,想要挣扎,但双手早就被身后的萨卡兹用细长的尾巴给缠了起来。他咬牙切齿,狠狠往后一仰头撞在混蛋萨卡兹的下巴上,“你在干嘛?!”
“嘘!”
炎客从后面环着路斯恩细韧的腰,咬着路斯恩的耳朵尖还冲路斯恩嘘声。见着路斯恩醒了,他还一手将路斯恩本就被拽到大腿的裤子和内裤再往下拽了点,直到卡在膝弯里。他感受着两瓣柔软的肉唇含着自己的鸡巴,声音里带着笑,但又控制不住的发紧,“我才知道,路斯恩居然还是双性的小Omega。”
“这么说来,你哥哥是操了你的逼,不会是他给你破处的吧?”
“呜……”路斯恩控制不住从喉咙里挤出呜咽一样的呻吟,他咬紧牙,本来是不想理会炎客的,但因为腿间抽插的肉物,气得他咬牙切齿的骂,“你混蛋!炎客!”
“我这就混蛋了?那你哥哥那个应该怎么骂呢?”
炎客舔了口嘴唇,将自己的鸡巴从路斯恩腿间拔出来。他听着路斯恩呼出一口长气,心说这小雪豹是真的天真。
怎么会有人碰过那口逼还舍得停下来。
他起身,尾巴也不再缠着路斯恩的手,只掐着路斯恩的腰强迫路斯恩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别闹,不插进去,你总要让我蹭一下。”
青年被他完全压制着,双手被扣在后腰,上身全凭肩膀斜着撑在地上。那双修长的在夜里也能看出来白皙的长腿被他并拢了,紧接着他就挺胯,任由自己的性器狠狠从青年并紧的双腿之间插了进去。
他身量高,就算矮着腰,鸡巴插进去的时候也不可避免的就直接蹭在软嫩的肉肉唇上。他听着身下的人呜咽一声,满是屈辱,又有无法掩饰的快意,“也太敏感了,被你哥操多了?”
青年僵住身子不搭理他,他便自顾自的抽插起来,还接着说:“应该就是操多了,毕竟都怀孕了。”
“你闭嘴!”路斯恩忍无可忍,但碍于是在夜里,只能冲炎客低吼,“蹭完干净滚!”
“啧。”
炎客啧声,被惯坏了的娇气的小家伙,真是一点苦都吃不得,就这样还想着要离家出走,真是太天真了。他推着路斯恩的衣服往上,堪堪到了肩胛骨的位置,于是那莹白劲瘦又覆着薄薄肌理的后背就像画布一样摊在了他眼皮子底下,就连尾椎骨底下那块尚未脱痂的伤疤都无损美丽。
他阖了下眼睛,再睁眼时,金色的眼瞳里便是满满的丝毫不加掩饰的欲望了。他停下了在小Omega腿间抽插的动作,只俯身,伸出舌头缓慢的在小Omega的脊背上舔舐过去。
没有温暖柔软的唇,只湿热的舌尖从背后舔舐而过。路斯恩被这暧昧又淫荡的动作逗得身子一颤,一时之间就连制止炎客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感觉到男人额前细长的尖角就在自己脊背上划过,略带着刺疼,让他以为自己的后背会被划破流血。
可他的后背好好地,男人甚至舔了他突起的肩胛骨下面的小窝,而后涩声说:“路斯恩,你的骨头好漂亮。”
路斯恩不知道这话是不是夸奖,他只知道当听见那句话的时候,他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瞬。身后的男人感觉到他的动静,被逗得低笑出声,“别怕,我没有保存骨头标本的癖好。”
“毕竟都是因为生命才这么漂亮。”
【作家想说的话:】
去看蛋!啊!!蛋是!腿交,路斯恩被蹭的哭。
“你哥哥操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哭的么。”
啊!!我好变态我好色妈的!
我太变态了,我应该反省一下,为此我决定明天方舟先不更了。
彩蛋内容:
路斯恩觉得自己的穴快要被蹭得破皮了。
自从舔舐了他的后背,身后的男人就一直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那根粗硕的阴茎飞快的在他腿间抽插,带得他肥软的阴唇都在前后磨蹭。不仅如此,茎身上勃发的经脉也一直挤压着他的大阴唇,最后两瓣原本并拢着的肉唇硬生生的就被蹭开,露出了更为柔软湿热的内里。
而蹭到更里面的时候,身后的男人明显更不受控制了。
就算没有被插入,可路斯恩觉得他们现在的状态比真的插入也好不到哪儿去了。他的穴口一直在被硕大的龟头顶撞着,最后就算没有被插入,可依旧被撞得张开了小口。每每男人挺胯往他的腿根里面插入,逼口就会浅浅的将龟头吃进去一点,而后受着鸡巴往前顶的力道又依依不舍的将那点肉物吐出来,任由其碾过两瓣软嫩的小阴唇,而后擦着敏感的阴蒂从他的腿根冲出来。
这样的法子,很快弄得路斯恩的腿根满是黏腻的水液。抽插的更为顺利了,就算没有操进那口逼里,可肉唇和逼口依旧被蹭得发出了黏腻的水声,这让炎客知道路斯恩的身体到底是有多敏感。
他开始想,只是蹭一下那口逼就这样了,那如果接吻呢,抽打那两瓣饱满的臀呢,揉捏胸膛上的乳粒……甚至是直接操进去呢。骄矜的小雪豹会不会也像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小婊子,缠着他向他索求更多。
路斯恩明显感觉到腿根夹着的肉物硬得更厉害了,他已经被蹭得快要哭了,私处被蹭得狠了有些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泛起痒意,疯狂的渴求着什么。
但他忍耐着,不想暴露出更多淫态。毕竟现在的情况已经足够糟糕了,以前他可从没想过自己会趴伏在只铺着斗篷的地上,任由只有几面之缘的男人挺着肮脏的性器在自己腿间抽插磨蹭。
身下的青年在小声啜泣,炎客一顿,俯身将青年罩的严严实实的。不算瘦弱的小雪豹在他身下被遮挡着,他却一手反握着小雪豹的颈子,将人按进自己怀里。他亲吻着小雪豹的后颈,舌尖准确的避过了对于Omega来说太致命的腺体。
“你哭什么呢?路斯恩。你哥哥操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哭的么?”
路斯恩哭得眼前是模糊的,他不知事,并不明白炎客为什么要问这么让自己难堪的问题。直到他听见炎客低笑一声,接着说,“那怪不得他都操得你怀孕了呢。”
毕竟你这么哭,谁能忍得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