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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一想到我的路斯恩疼得哭叫的时候,他们还能因为失血过多或是疼痛而昏睡过去,我就气得脑仁儿疼了。”

    于是膝盖被箍上两指宽的铁环,锁血,下面还能坠上浓度饱和的盐水袋,确保断面二十四小时浸泡在盐水里。

    就这样,恩希欧迪斯还要求他们活着。

    他笑眯眯的对三个已经神志不清的客人传达了一个好消息,“接下来,为了展示我们希瓦艾什的待客之道,你们可以拥有自己的单人客房了,高不高兴?”

    没人有力气回应他,但他还是自顾自的,接着说,“高兴一下吧,毕竟你们可以迎来唯一的活下去的机会。”

    “只要告诉我,是谁让你们来的。”

    银灰等你怀了哥哥的孩子,奶子会长大一点,还会流奶

    最后一支抑制剂已经逐渐失去效用,路斯恩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滚烫不说,就连腿间已经尝过情欲快感的穴眼都变得濡湿。他的理智在燃烧,思绪全部集中在了臀后。

    那里抵着一根粗硬滚烫的鸡巴,他知道那能带给他快感,减轻现在他身上的焦灼。他无暇顾及那根性器是谁的,只鼻腔里发出难耐的呻吟,而后小幅度的摆动腰肢,用自己的臀蹭了一下那根东西。

    恩希欧迪斯喉咙紧绷着,这是第一次,路斯恩用身体主动撩拨他的性器。虽然他清楚知道那是因为路斯恩已经被发情期折磨的理智燃烧殆尽,可现在这样的情况依旧让他感到快乐。他啄吻路斯恩单薄的肩头,唇舌压在潮热细腻的皮肤上,叫路斯恩颤抖了一瞬。可他毫不停歇,反而是用舌尖舔了舔路斯恩肩胛突起的部分,又用牙齿轻轻从那里剐蹭过去。他听见路斯恩低低的呻吟声,轻笑着,再一次问:“路,想要哥哥的鸡巴了是不是?”

    路斯恩脱力了,侧着脑袋趴伏在床上,半张脸蛋都埋在枕头里。他顾不得自己已经被恩希欧迪斯拎着腰胯摆弄成了屁股高高翘起,宛如发情雌兽等着雄性操干浇灌的模样,只无措的呻吟,难耐的用脸蛋在柔软的枕头上磨蹭。可很快,他被身后的男人强迫着转过脸去,男人明显已经在这短暂的等待中失去耐心,催促一般轻咬他的唇瓣,嘶声说,“说话,路。只要你说要,哥哥就会给你的。”

    他这话说的,就好像他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溺爱幺弟的兄长,不过要忽略他们现在赤裸的贴在一起的身体和他插在路斯恩臀缝中的性器,这模样才装得足够真切。

    可他做不到,他难以控制自己从路斯恩的身上离开。不仅如此,在说那样的话的时候,他还不受控制的耸动腰胯在路斯恩的臀缝中磨鸡巴。青年挺翘的臀瓣紧致富有弹性,就算他的茎身只能埋进去一半,已经能够给他莫大的快感。

    更何况身下的是他一直喜欢的弟弟。

    “听话,路,看着哥哥。”恩希欧迪斯啄吻路斯恩殷红的唇瓣,金色的兽瞳紧紧锁着被发情期折磨的有些恍惚的青年,“告诉哥哥,你想要什么?”

    “……呜,恩希。”良久,路斯恩终于呜咽出声了。他不受控制的往恩希欧迪斯怀里拱,因为恩希欧迪斯制着他的腰肢,才确保他尾椎骨上的伤口没有遭到二次伤害。他自己根本顾及不了那么多,就算依旧因为贴在自己身上的人是恩希欧迪斯而感到苦痛,可他还是难耐的低声呜咽着说,“想要哥哥的进来。”

    恩希欧迪斯吻了下路斯恩的眼眸,像是奖励。他已经对现在这样的答案感到很满意了,但他还是忍耐着,继续循循善诱,“想要哥哥的什么?”

    青年金色的眼眸里满是挣扎,他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况是糟糕的、是错误的,他们是真实的血亲,不仅外貌十分相像,身体里还切实地流淌着一样的鲜血。可很快,身体里汹涌的欲望叫他脑子里最后的理智也被情欲的火燃烧殆尽。

    金色的眼眸里依旧满是挣扎,但他的身体已经主动的陷进了恩希欧迪斯的怀里。

    “想要哥哥的鸡巴……呜、进来!啊啊!呜……”

    Omega窄小的女穴被粗硕的肉物硬生生的凿开,恩希欧迪斯欺在路斯恩的身上,性器严丝合缝的被紧窄的女穴包裹着。他反握着路斯恩的脖颈,叫路斯恩不能逃避的将脸蛋埋在枕头里,只能被迫的面对他满是情欲的脸孔。他反复的啄吻路斯恩的唇瓣,“今天路好乖,哥哥会给你奖励的。”

    他才不在意这样的结果是不是他逼迫出来的,他只知道这样主动邀请他操进去的路斯恩已经让他满心熨帖。他擒着路斯恩的腰挺胯狠狠地将异常粗硕的鸡巴送进那口穴眼里,身下的青年被操得呜咽不停,可因为发情期而异常躁动的身体却像是终于得到了安抚。

    恩希欧迪斯清楚知道发情期的Omega的身体会多么需要安抚,并且耐操。于是这次他不再像给路斯恩破处的时候那样忍耐又温柔,而是握着路斯恩的腰肢大开大合地操,鸡巴次次顶开宫颈的软肉撞在宫口上,操得路斯恩哭得泪眼模糊的,又难耐至极的在枕头上磨蹭,甚至逼里的淫水都被粗硕的鸡巴挤压着溅出来,落在两人身体交合处。

    恩希欧迪斯操得狠厉又急切,就连进去之前都没怎么扩张。但幸亏发情期的Omega的身体敏感至极,而路斯恩又足够的憧憬喜欢他,在他的亲吻下就能湿的一塌糊涂,那口穴眼也在他操进去之前就流出情动的淫水,甚至已经在沿着路斯恩的大腿往下蜿蜒了、

    他对路斯恩劲瘦的身体爱不释手,手掌除了箍着路斯恩的腰的时候,就是环抱着路斯恩,捻着路斯恩胸膛上的乳粒轻轻揉捏玩弄。双性的小Omega,但胸脯并没有怎么发育,反而是在长期的锻炼中练就了薄薄的胸肌,肌理紧致柔韧,却并不夸张。

    他揉着路斯恩的奶头,就感觉到含着自己鸡巴的小逼居然在无规律的夹他的鸡巴,这让他刷新了对Omega的敏感程度的认知,等放肆的操得路斯恩抖抖飕飕的射精,他才咬着路斯恩的耳朵尖,用难以掩饰愉悦的声音说:“路,等你怀了哥哥的孩子,奶子就会再长大一点,还会流奶的。”

    这才是他们的第二次交媾,但恩希欧迪斯已经想到了遥远的路斯恩被自己操到怀孕甚至流奶的时候。明明只是他自己的单薄的言语,甚至没有得到路斯恩的丁点回应——他并不打算把路斯恩难堪的呜咽声当做回应,因为那意味着拒绝。他只因为自己的话而性奋的血脉偾张,甚至埋在路斯恩身体里的性器都悸动的跳动。

    他脑子里已经浮现出弟弟坐在自己的鸡巴上,挺着流出白色奶汁的小小胸脯往自己嘴边送的时候,这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标记被生生从不应期拽到情欲漩涡的小Omega,然后再射得小Omega的子宫被精液灌得涨大。

    可这样的心思只出现的短暂的一瞬,便很快叫他清醒过来。

    他可怜的弟弟刚刚被一群混蛋斩断尾巴,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正是虚弱的时候,根本不是适合被他标记的最佳时机。

    甚至恩希欧迪斯想说,如果可以,他想在路斯恩愿意承认自己同样对他抱有感情之后再标记路斯恩。

    这可不是他的异想天开,恩希欧迪斯十分确信小雪豹是喜欢自己的。

    毕竟小雪豹一直想要独占他,早已经超过了对敬爱的兄长的占有欲该有的限度。早在小雪豹还在读高中的时候,就会因为哥哥有了情人而大肆闹腾。就算他亲爱的哥哥在有了情人后丝毫没有减少对他的宠爱,但他依旧气得不愿意跟年轻气盛十分需要一位情人来纾解欲望的哥哥好声好气的说话。

    更糟糕的是,他的哥哥十分溺爱他,见他不喜欢,就连理由都不问,就跟那位十分懂事的情人提了分开。

    任性妄为的小雪豹对这样的结果只单纯的感觉到了高兴,他丝毫不觉得破坏了哥哥的姻缘有什么不对,只因为哥哥终于又只属于自己而性奋的给了哥哥一个吻。

    这样的小雪豹,恩希欧迪斯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说服自己相信这是只对他抱有面对厉害的兄长的憧憬。

    只是从没有接触过那样的感情的小雪豹实在不知事,傻愣愣的就将其归类到了憧憬的范围。并且因为那时候的恩希欧迪斯还在因为自己对弟弟产生了情欲而感到痛苦,他根本不敢点明,那不是憧憬,而是爱情。

    他任由小雪豹误会对自己的感情,而这样的决定让后来的恩希欧迪斯一度感觉到十分的痛苦。因为他失去了最好的能够教导弟弟认清感情的机会,甚至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了最糟糕的地步。

    恩希欧迪斯有十足的把握相信,如果现在自己对小雪豹说,小雪豹对自己的感情其实是喜欢而不是憧憬,那么被他强行破了处的小雪豹一定会用一种惨不忍睹的眼神盯着他瞧。

    那感觉就好像是在说,看啊这个渣男,现在在对我洗脑。

    恩希欧迪斯被自己脑子里想象的场景逗得心酸又想笑,为了“惩罚”不知事的小雪豹,他只能掐着小雪豹的腰操得小雪豹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性器涨得通红,却无论他怎么放肆的操,都只能马眼翕张着流些清液出来。

    他不断的亲吻路斯恩的身体,尾巴卷着路斯恩的一条腿朝旁边拉开,这样一来他动作的空间就大了些,可以无限度的将自己的欲望发泄在青年柔韧的身体上,直到用精液将弟弟单薄的小腹灌得微微凸起,最后只能无力的侧倒在床上小口喘息。

    为了路斯恩的身体着想,这场性事必须中断休息。恩希欧迪斯抓来毛巾草草擦了下挂在自己性器上的淫水精液的混合物,而后赤身裸体就连衣服也不披一件就下了床。

    他端来水杯,扶着路斯恩汗涔涔的身子偎在自己怀里,“路,喝口水。”

    路斯恩觉得自己的喉咙刺痛的,是刚刚被恩希欧迪斯按着狠操的时候叫得嗓子疼了,这让他想起来性事开始之前恩希欧迪斯对他说的那些话,于是气恼的不想搭理好声好气安抚自己的男人。

    发情期的浪潮暂时停歇了,而身体还残留着被鸡巴贯穿操干时留下的快感,可与此同时,不被情欲支配的大脑再度让路斯恩觉得痛苦。

    他不可避免的想起来刚刚自己是怎么放浪的请求男人将狰狞的性器插进自己体内的,而被鸡巴贯穿时,他又是何等骚浪的依附于男人健壮的身体。他难堪至极,抬手想要打开恩希欧迪斯的手,却因为没有力气,杯子里的水都只晃悠了很轻的幅度。

    “……路,你又不乖了。”

    恩希欧迪斯说完,就注意到怀里滚烫的身体颤抖了一瞬,他心里苦涩,知道自己在弟弟心里的印象大抵已经丑恶至极,但他还是无法放下被操得脱力的路斯恩。

    他叹了口气,端着水杯自己喝了一口,并不吞咽,余下的那只手就掐着路斯恩的下巴将人装过头来,而后将唇瓣送了过去。

    “——!!!”

    路斯恩本就潮红的脸蛋几乎要冒烟,他羞赧又气恼,因为唇瓣被男人撬开,紧接着就是甘甜的水液被渡了过来。

    为了让小雪豹在下一波发情期的浪潮赶来的时候能够恢复体力,恩希欧迪斯体贴的在水里加了糖。

    【作家想说的话:】

    蛋是,一直隐藏着自己有情人的未长成渣男的哥哥被抓包。

    彩蛋内容:

    恩希欧迪斯一直把自己有情人的事隐藏的很好。

    他从不在休息天路斯恩会在家的时候跟情人见面,甚至对方发来的联系都会被忽略。每次见了面,他也会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再回家,偶尔为了掩饰气味,他还会用上一点淡雅的香水。

    但饶是他这样小心翼翼,依旧被路斯恩发现了。

    那天他不过是想回家拿文件,情人一直缠着他想要过来家里看看,他想着路斯恩在上学,只让人在客厅稍等一下,应该不是问题。

    但那天路斯恩和高年级的学生打了架,然后偷摸跑回到家里了。

    于是他打开家门,就看见只穿着短裤的小雪豹坐在客厅的地上,正在看电影。而听见开门声,小雪豹兴冲冲的从地上蹦起来,朝他跑来两步,又很快停住。

    那双满是雀跃笑意的眸子睁大了一瞬,恩希欧迪斯只能猜测是因为看见了挽着他胳膊的那只手。他顿了一下,正想解释,就见小雪豹重新笑起来,不过已经不再朝着他走来。

    “哥哥,这是谁?”

    他的弟弟模样俊俏,表现的也足够得体,但他就是知道,小雪豹现在很生气。

    因为他叫自己“哥哥”。

    恩希欧迪斯掩了下门避开小雪豹的视线,只抽出自己的手对站在身边的情人说:“你先走。”

    说完,就毫不犹豫的进到家里,然后关上了门。

    “脸上怎么回事?又打架了?”恩希欧迪斯朝着小雪豹走过去,微拧着眉看着小雪豹面上的淤青,但小雪豹却只冷眼瞧着他,反问,“不跟我介绍一下么?”

    “没必要。”

    他的本意是情人并没有重要到需要介绍给他疼爱的弟弟,但很显然,怒火中烧的小雪豹想歪了。

    “那你还装模作样的关心我做什么?!”

    恩希欧迪斯不可避免的因为“装模作样”这几个字而眉头一跳,但他忍耐着,只问:“路不喜欢他么?”

    路斯恩快要被明知故问的兄长气哭了,他打开哥哥伸过来的想要拥抱自己的手,难过的眼睛通红,“不准抱我,难闻死了!”

    “……”恩希欧迪斯无法,只能脱了外套将小雪豹抱进怀里。他在沙发上坐下,面色淡然的说,“好了,不要生气,路不喜欢的话,哥哥会跟他分开的。”

    路斯恩一顿,紧接着就急切的抓住了恩希欧迪斯的胳膊,“你说真的?”

    小雪豹的声音重新变得雀跃,恩希欧迪斯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溺爱小雪豹有什么不对,只满心愉悦的想着可爱的弟弟真好哄。

    “嗯,因为路的意见很重要。”

    “太好了,恩希!”小雪豹欢呼着,甚至捧着哥哥的脸颊送上一个吻,落在哥哥的额头上,“爱死你了!”

    银灰掰逼清理排精对折被舔逼的同时操嘴下药迷晕舔逼的过去

    发情期的最后一天,恩希欧迪斯才带路斯恩去浴室洗澡。这几天中的大多数时候他们的身体都是负距离的接触,路斯恩早就被操得嗓子哑了,眼睛也通红,甚至腿间的嫩逼都被鸡巴操得软烂,细嫩的阴唇早因为过度的撞击摩擦而充血红肿。

    就算现在是要去洗澡,他的鸡巴也依旧留在路斯恩的身体里。没办法,小Omega的身体依旧在发情期的余韵中,一旦发现他有要离开的趋势,小Omega就会不满足的缠着他的身体想要索求更多。

    恩希欧迪斯对这样粘人的弟弟感到愉悦,他抱着浑身皮肤泛着情欲粉色的弟弟进到浴室里,走动的时候埋在弟弟腿间嫩逼里的鸡巴一抽一送,叫弟弟喘息着往他怀里拱。

    等到进到浴室里,这甜蜜的折磨终于告一段落。他温情的亲吻小雪豹潮热的脸蛋,将人放在盥洗池的台子上,然后抬手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放水的敷料,将小雪豹后腰的伤口用放水敷料再次包扎了一遍。

    整个动作的过程他都没有把自己的鸡巴拔出来,小雪豹眼神迷离的舔吻他的脖颈,明显是已经在长时间的交媾中失去了理智。

    可恩希欧迪斯才不在意自己现在到底是不是趁人之危,他只抱着路斯恩进到浴缸里,这才拔出自己的鸡巴让路斯恩坐在自己怀里。

    水里加了能让人放松的精油,恩希欧迪斯抚摸着路斯恩的身体,紧接着就不顾路斯恩微弱的挣扎将那双长腿最大限度的掰开了。他让路斯恩的双腿挂在浴缸两边,这样一来路斯恩的逼就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展露完全。

    可这样的姿势,叫路斯恩被精液撑得饱胀的小腹突起的更加厉害,就好像已经怀孕了一样。

    旖旎心思叫恩希欧迪斯的鸡巴硬得抖动,他垂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浓精从路斯恩被操得合不拢的逼口汩汩流淌出来,进到浴缸的水里,很快将清澈的水氲得带着很淡的白。

    他不受控制的伸手在水下玩弄路斯恩的逼,殷红充血的肉唇被指腹细细的摩擦过,逼缝被之间若即若离的触碰,从阴蒂一路摸到逼口。最后修长的手指直接埋了半根进那口逼里,他感受着依旧紧致的嫩逼含着自己的鸡巴不规则的吮吸,心情很好的问:“路还想要么?”

    他的鸡巴随时准备着喂饱自己发情的弟弟,只要路斯恩开口,那么他就可以在浴缸里操得路斯恩只能攀附着他喘息呻吟。

    但很遗憾,可能是长时间的交媾实在叫可怜的路斯恩身心俱疲,恩希欧迪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哪怕只是弟弟的一个白眼或者冷哼。他压抑下想要叹气的欲望,自娱自乐的想着这样也好,毕竟路斯恩很快就会清醒过来。

    到时候他会迎来弟弟前所未有的愤怒和厌恶。

    恩希欧迪斯格外珍惜现在还能抱着柔软乖顺的路斯恩的机会,他不停啄吻路斯恩的唇,手指在路斯恩的穴里进进出出。软烂的逼肉含着他的手指,叫他想要把手指抽出来换成自己的鸡巴进去。

    可他忍耐着,只低声感叹,“路的逼好漂亮。”

    稚嫩的穴眼被他操得殷红,逼口的软肉都因为被鸡巴过度摩擦而肿着微微张着小嘴,他看着那处,莫名觉得喉咙干涩。于是在短暂的忍耐之后,他便抱着浑身湿漉漉的路斯恩出了浴缸。

    疲惫的小雪豹被他用毛巾裹着擦干,白发变得乱糟糟的,让原本没什么生气的小雪豹看着都活泛了点。

    他抱着路斯恩想要回到房间里,但察觉到他的意图,路斯恩只满眼抗拒的扶着他的胳膊。

    “……还没有弄干净。”

    恩希欧迪斯知道路斯恩说的是穴里的精液,这几天他射进去得太多,根本不能靠路斯恩自己就完全排出来。但他没有闲心帮路斯恩把精液全部弄出来了,他急切的想要用另一种方式占据路斯恩。

    于是哪怕路斯恩不情愿,他也直接抱着路斯恩回到了房间里。

    大床已经被两个人的体液弄得一塌糊涂,恩希欧迪斯注意到路斯恩往自己怀里缩了一下,大抵是刚刚洗干净身上的水液,不想回到这张糟糕的床上。恩希欧迪斯无法,只能一手托着路斯恩的臀,一手揭了被单。他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被单草草铺上去,紧接着就抱着路斯恩上了床。

    “路,不要怕。”

    寂静不多时的房间重新响起青年的喘声,甚至比起之前,那喘息的声音变得更加脆弱。

    青年被放在床沿的位置,单薄身体被对折,修长双腿被男人的大手从大腿往外压开,硬生生被劈成了一字马一样的角度。和他长得十分想象的男人就半跪在床边,矜贵俊脸埋在他的私处,舌头不住的在红肿微张的逼口舔舐。

    甚至与此同时,男人胯下粗硬滚烫的鸡巴也在青年高热的嘴里浅浅抽插。

    “唔……不……”路斯恩满眼痛苦,但仍然在男人的舔舐中感受到欢愉。这是他第一次用唇舌侍弄男人的鸡巴,但比起在嘴里抽插的男人的龟头,逼口不断舔舐甚至偶尔插进去的舌头更叫他精神恍惚。

    因为他做过这样的梦,梦见男人用舌头舔舐自己的女穴。但梦里男人的动作并不像现在这样强硬,而是温柔的、珍重的,依旧把他当做心里唯一的珍宝。

    梦里也不是黄昏,而是静谧的月色静静流淌的夜。他微睁着眼眸,在男人的舔弄下甜腻呻吟,逼里流出的淫水被男人贪婪的饮下,最后沾着腥甜水液的唇瓣对上了他的。

    想到了两年前自己曾经做过的羞耻的梦,路斯恩明显更加痛苦。因为他意识到这罪恶其实不是恩希欧迪斯一个人造成的,沉溺其中难以自拔的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他挣扎着想要让男人的唇舌离开自己的私处,或者自己嘴里的鸡巴应该被吐出去,但察觉到他的意图,男人却揉了揉他腿根的软肉,而后用牙关轻轻咬住了稚嫩又娇弱的小阴唇。

    就算男人并没有用力,但肿胀的小阴唇被咬着微微拉扯,依旧吓得他惊恐的哭泣出声了。他声音模糊的叫着疼,就算事实并非如此,可小逼会被男人咬坏的错觉却叫他难以冷静下来。

    路斯恩哭得太难过了,那声音慌张惊惧,叫恩希欧迪斯一下 就心软的松了口。他将刚刚自己咬过的那瓣小阴唇舔得直立起来,而后就偏着头用唇瓣将小阴唇裹挟起来不断含吮,以用这样的办法安抚路斯恩。

    小阴唇被男人的唇瓣含着,只稍微露出一点头的边沿被舌尖不断舔舐刷过,路斯恩很快就爽得低声呻吟,可又因为嘴里堵着的鸡巴,声音都变得破碎模糊的。

    恩希欧迪斯快要忍耐不住了,弟弟的逼如记忆中一般的滋味美好。

    他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趁着夜色舔舐弟弟的逼的时候,月光让那个夜晚格外温柔,加了轻量迷药的牛奶让弟弟就算被他掰开腿也一如既往的安睡。

    他埋在弟弟腿间,唇舌不断从弟弟娇嫩的从未有人造访的小逼上划过。原本乖顺的蜷缩着的小阴唇被他舔得水光淋漓的,只被他揉弄过的嫩逼也不断翕张着,像是想要将他的舌头或是别的什么东西吃进去。

    他到底是拒绝不了那样的诱惑,于是顾不得思考自己下的那样少的迷药会不会让路斯恩在被他舔进逼里的时候醒来,只按着路斯恩的腿,就将舌尖浅浅的操进了路斯恩的逼里。

    舌尖甫一伸进去,他就听见路斯恩柔软的呻吟,他几乎要以为路斯恩是醒过来了。但很快,他就糟糕的发现刚刚那样的猜测只让自己更加性奋了。他意识到自己像个真的被欲望支配的禽兽,居然在期待幼弟能够在被自己舔穴的时候清醒过来。

    清醒过来,放肆哭叫,而后被他操开身子。

    他这样想着,禁忌的快感叫他呼吸粗重,灼热的吐息全部喷洒在了路斯恩的私处。那天晚上他放肆的舔得弟弟用女穴高潮,但直到最后,他都没等到弟弟清醒过来。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这次他没有给路斯恩用药,路斯恩可以清醒着被他舔得高潮,顺便弥补当初的遗憾。甚至因为他故意将人摆弄成了欲色的体位,路斯恩可以清楚看见被他舔得高潮的逼是何等漂亮的模样。

    这么想着,恩希欧迪斯就悸动不已。他不想让路斯恩太难受的,但内心的悸动叫他不受控制的摆动腰胯,让自己的鸡巴在路斯恩嘴里浅浅抽插。而为了推拒嘴里的鸡巴,路斯恩伸出舌头顶弄的模样就好像是在主动给他口。

    “路,乖一点。”

    被操弄过度变得靡红的嫩逼翕张着,逼口红肿的软肉变成微微朝外张开的模样。恩希欧迪斯用舌尖往那里面顶进去,一进一出操得逼口发出啧啧的水声,而腥甜的水液也沿着倒置的阴道往外涌,最后进到了他的嘴里。

    他用舌尖舔了那些,又觉得不够,于是唇瓣将逼口严丝合缝的包裹起来,为二位用力嘬了一口。他听见路斯恩的哭喘,逼里的嫩肉痉挛着将高潮的水液推挤出来,一股脑的射进了他的嘴里。

    他吞咽下去,故意用力发出声音。等到把逼口的水液都舔舐一遍,他这才离得那口逼远了点,让路斯恩可以亲眼看见自己被哥哥舔得高潮的嫩逼是什么模样。

    路斯恩明显是已经被玩坏了。

    他倒躺在床上,喉咙折着,嘴里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就连吞咽唾液都做不到。恩希欧迪斯压着他的腿舔他的逼的时候,他的嘴也像是一口性器在被男人的鸡巴操干,吞咽不及的唾液都从嘴里流淌出来了。

    而现在,他看着男人从自己的私处退开,他以为这意味着结束,却没想到男人只是想向他展示那口逼,他自己的逼。

    他红着眼睛看着娇嫩的私处在男人的操干下变成一副饱尝情欲的烂熟模样,而逼口的嫩肉和小阴唇都在男人的舔弄下变得湿亮。他难堪至极,却没想到猩红的逼口翕张一下,一滴淫液直接从阴道里被推挤出来,而后滴在了他的脸上。

    他惊愣极了,等到反应过来就开始嚎啕大哭,像是难堪痛苦到了极点。

    这欲色的一幕实在不在恩希欧迪斯的预料之中。他已经吃了很多路斯恩逼里流出来的水,让路斯恩看之前,他还含着那口逼嘬了几下,所以他实在没想到路斯恩会被自己的淫水弄在脸上。

    而很明显,路斯恩一定会觉得这是自己在羞辱他。

    恩希欧迪斯无法,只能把自己还没发泄的鸡巴从路斯恩嘴里拔出来。他抱着路斯恩回到床上,第一时间将自己的鸡巴送回到了路斯恩的身体里。重新交合的瞬间他就爽得低咒一声,而后他抱着路斯恩,用唇舌舔了路斯恩面上的那点淫水蜿蜒的湿痕,这才安抚着吻了路斯恩的唇。

    “没事的,路。”他含着路斯恩的舌头舔吻,“路的水很甜。”

    【作家想说的话:】

    蛋是,贡献尾巴安抚弟弟的渣男哥哥被咬得硬了,然后想在小雪豹的肚皮磨jb。

    蛋说明,可以搞大雪豹×路斯恩,银灰×小雪豹,不能搞大雪豹×小雪豹。体型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我要搞的必须有一方是人。

    彩蛋内容:

    恩希欧迪斯回家的时候就发现路斯恩在生闷气。他走过去,在地上发现了自己头天穿的西装外套,顿时就明白过来可爱的弟弟又是在发哪门子的脾气。

    他知道,但依旧耐心的逗弄使性子的少年。

    “这是怎么了?又是谁惹你生气了。”

    “当然是你!”路斯恩气鼓鼓的打开了恩希欧迪斯想要来掐自己脸蛋的手,他很不高兴的拧着眉,“我都说了那个衣服很难闻,你却没有把它送洗。”

    恩希欧迪斯摸了摸鼻子,他知道弟弟一定是闻到了不属于自己的香水味。他踩着地上的衣服上床,将弟弟抱进怀里,“那你闻闻我身上这件,有没有难闻。”

    路斯恩睁了睁眼睛,以为他这意思是这件衣服又有别人的香水味,于是黑着脸凑过来嗅了嗅,却很快面上阴转晴,“这个香的!”

    “笨蛋吧。”恩希欧迪斯低笑着碰了碰路斯恩的额头,“哥哥回来还没洗澡。”

    他因为小雪豹喜欢自己的气味而有些忘形,却忘了,现在可不是能够说小雪豹是笨蛋的合适时机。于是看着气得从自己怀里出去独自趴在床上的小雪豹,他只能选择用老办法了。

    “路,不要生气了,哥哥的尾巴给你咬。”

    粗壮的成年雪豹的尾巴送到了眼跟前,路斯恩想也没想,张口就咬住了尾巴尖。他听见兄长闷哼的声音,却没在意,只独自跟尾巴玩了起来。

    见着小雪豹那模样,恩希欧迪斯只能靠坐在床上看文件,免得自己要走,小雪豹又会气上加气。他看文件看的认真,过了一会儿,却明显感觉到不对劲。

    咬着自己尾巴的牙齿已经不属于人形的路斯恩了。

    他转眼,就看见已经化形的弟弟正抱着自己的尾巴一口一口的咬。因为小一点的体型方便他抱,所以路斯恩化形也还是幼年雪豹的体型,要四肢并用才能抱着他的尾巴尖。

    他感受着小雪豹尖尖的牙齿卡着自己的尾巴往下咬,最终因为怕他疼而停下来。他吞了口唾沫,看着自己起了反应的下身,用外套下摆遮住,这才声音嘶哑的叫,“路,你在做什么?”

    用屁股对着他的小雪豹终于回过头来,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无辜的含糊着叫:“恩希?”

    恩希欧迪斯控制着放缓的呼吸的频率,没能说话。他只将小雪豹抱进自己怀里,用手指轻轻撬了撬小雪豹没能咬合的牙齿,最后只收到了小雪豹不满的呜呜 声。

    于是他手上一顿,而后缓慢下滑,落到了雪豹形态的弟弟的肚皮上。

    他真想在弟弟温暖柔软的肚皮上磨鸡巴,到了那时候,弟弟也会习惯性的抱着他的鸡巴也说不定。

    就像抱着最喜欢的他的尾巴。

    银灰被迫看介禹给银灰口介禹坐腿磨穴从介禹嘴里尝哥哥精液

    路斯恩的发情期过去了,但没两天,恩希欧迪斯就收到了一个好消息。

    调查介禹的事有进展了。

    介禹住的是一栋三层小楼,恩希欧迪斯从没上三楼去过,因着那三楼看起来也不过只有一间小阁楼的大小。可近卫在搜查的时候却发现那里是经过了巧妙的设计,阁楼东面的墙后另有一间房。

    恩希欧迪斯收到消息的也没在意,只问介禹是不是躲在那里面,近卫回答说没有,语焉不详,但还是坚持请他过去看看。他刚刚被路斯恩一个耳刮子打出来,不好再在路斯恩面前出现,于是就想着先把介禹的事情解决了,毕竟这几日因为路斯恩的事,他一直耽搁在家里。

    而上了三楼,恩希欧迪斯顿时就明白过来生日那天路斯恩从自己的床上醒来为什么会是那样的反应。

    三楼的那个房间布置和他的房间一模一样,不过角落里多了摄像头,床尾墙上还多了一台电视。

    近卫在床底下找到了带血迹的麻绳,恩希欧迪斯坐在床上,扬了下下巴,“把电视打开。”

    电视接入信号中有两个来源是监视器,恩希欧迪斯只等了一会儿,随行近卫中就有人调出了监视器的画面——一个是二楼的介禹的卧室,一个就是现在恩希欧迪斯所处的房间。那一瞬间,恩希欧迪斯就大概猜到一个多月前的路斯恩是遭遇了什么。他搭了下眼皮子,让人将那天的监控影像找出来。

    当路斯恩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恩希欧迪斯知道,可能他杀了介禹都不一定会让路斯恩消气。

    ——

    路斯恩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茫然,他是应介禹的邀请来介禹家里玩的,但半杯果汁下肚,他就失去意识了。

    他动了下手,发现自己是被捆在椅子上,等到环顾四周的模样,他就发现事情比他想象的要怪异的多——他所处的房间和他的兄长恩希欧迪斯的卧室的布置几乎一模一样,虽然面积不如恩希欧迪斯的卧室大,但主要的布置都是参照着恩希欧迪斯的卧室来的。

    他意识到绑架自己的人是恩希欧迪斯的爱慕者,在他心里,爱慕恩希欧迪斯却绑架自己,可以说是一件令人费解且愚蠢的事。这么想着,他冷静下来,打算等绑架自己的人出来和自己谈条件。

    他是在介禹家里被绑架的,但他可不觉得绑架自己的人会是介禹。

    怎么说呢,介禹是一位温柔又随和的人,并且可以说是近似于四体不勤的柔弱,经常让路斯恩产生一种自己应该保护他的想法。

    他坐在椅子上,手腕被麻绳绑着有些血液不通的肿胀,但整个人还算放松,毕竟他可不觉得恩希欧迪斯的爱慕者会真的伤及他的生命。应该就是想让他帮忙说说好话之类的,虽然这办法太蠢了点,但没办法,恩希欧迪斯就是有这样的魅力。

    想到这里的时候,路斯恩还无奈的撇了下嘴。可很快,他面上的放松被震惊替代,因为介禹打开门走了进来。

    看见那张自己熟悉的无害的脸庞的时候,路斯恩差点失去了言语的能力。他拧紧眉头看着介禹,“你喜欢恩希?”

    没等介禹回答,他又接着说:“可你绑架我是做什么?”

    他说话直来直往的,到了被人绑起来的时候也改不了这习惯。他私心还是觉得介禹不会伤害自己的,于是丝毫没有露怯,只想确认清楚介禹的动机。

    “利用你的信任真抱歉,路。”介禹走到路斯恩身前,而后笑眯眯的在路斯恩腿边跪下了。他看着青年因为自己主动认错而变得有些不自在的面色,淡定的手臂交叠着搭在了青年膝盖上,而后将下巴搭了上去,“可是没办法,因为我发现想要跟恩希欧迪斯在一起的话,好像得先解决希瓦艾什的小少爷才行了。”

    路斯恩眼皮子一跳,“你想跟他在一起,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拧眉,仍然有些难以相信,“……你从没表现的喜欢他。”

    “这种东西当然不能在你面前表现出来了。”看出来这种意有所指的话叫路斯恩有些困惑,介禹笑了笑,补充道,“在你面前表现出来的话,他会赶我走的。”

    “毕竟你那病态的哥哥为了你,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你说什么呢。”路斯恩逐渐被介禹莫名其妙的话搞得有些火大了,他从来不是脾气好的人,向来嚣张任性的希瓦艾什的小少爷,能够被介禹捆着这段时间已经是很给介禹面子了。他不耐烦的挣扎了一下,却因为手腕上麻绳的力道而暗暗心惊了一瞬。但他面上依旧不露声色,只用警告的语气低声说,“解开我。”

    “你现在放开我,我就不追究你今天对我做的事。”

    “路,好戏都没上演,你这唯一的观众想要退场怎么行?”介禹有些为难的眨了眨眼睛,他有一双灵动的鹿儿眼,叫路斯恩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就很喜欢。但现在,那双灵动的眸子里满是恶意。他扶着路斯恩的膝盖,想了想,像是退让一般的说,“或者你告诉恩希愿意让他跟我在一起,我就直接放你离开好不好?”

    “在一起”那三个字叫路斯恩眉头一跳,那一瞬间,他整个身心都在叫嚣着拒绝。但他忍耐着,只冷声问:“你觉得我可以干涉他的决定?”

    他终于意识到介禹是真的不打算放过自己,于是只能狠下心摒弃曾经对介禹抱有的好感,“你喜欢他,就去跟他说,你觉得我能做什么?”

    “路能做的可是很多的,其实我跟恩希已经在一起有段时间了,现在只需要路的认可就行。”

    介禹低笑出声,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话会给路斯恩多大的冲击,“毕竟你是重要的能够让恩希帮你手淫的弟弟。”

    路斯恩面上扭曲了一瞬,他没想到介禹会知道这件事。结合介禹的上一句话,他还以为是恩希欧迪斯将他们两人的秘密告诉了介禹,于是格外气愤,“他帮我一下怎么了?!又没有……你是有病么?!”

    “看看你自己,路,真正有病的是你和恩希,哪家的兄弟会像你们这样?”介禹呵笑一声,“你该不会觉得只要没有做爱,就不算禁忌?路,你天真的模样真可爱。”

    路斯恩气得呼吸不稳,脑子里嗡嗡的,却又找不到能够反驳介禹的话。一些平时被他刻意忽略的东西见缝插针的涌上心头,叫他面色难看到极点,却只能瞪着介禹问:“我不答应你就不放我出去?”

    “你会答应的。”

    介禹起身,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一方手帕。路斯恩眼尖的看见手帕上有一些黄白的东西,他有些嫌弃的别开眼,却没想到下一秒介禹就掐着他的下巴把那方脏手帕团起来塞进了他的嘴里。

    “——!!!”

    路斯恩身上的抗拒几乎就要实质化,介禹看着路斯恩这模样,却心情很好的笑出了声,“你连恩希的东西都嫌弃么?”

    路斯恩眨了下眼睛,不明白介禹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从没见过恩希欧迪斯用过这么廉价的手帕。

    “手帕是我的,但是上面的精液是恩希的。”看出来路斯恩满眼震惊和无所适从,介禹心情更好,“他第一次来我这里的时候让我给他深喉,那时候他还装得挺人模人样的,没射进我嘴里,只射在手帕上了。”

    他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顿了顿,又失笑补充,“不过现在就不行了,一定要射进我身体里才行。”

    “话说回来,我还以为你们是互相纾解欲望呢,原来只有路是贪图享受的小混蛋。”介禹这话说的依旧亲昵,他柔弱的长相和温柔的声音为他行事提供不少便利。

    “想看看恩希高潮是什么模样么?”他凑到路斯恩面前,眨了下眼睛,“今天让你看看吧,那模样很迷人的。”

    介禹退了出去,而路斯恩就被捆在那里。不一会儿,他就通过眼前的屏幕看见了恩希欧迪斯,在介禹的卧室里。

    那是间再普通不过的卧室,装潢很是温馨,和路斯恩与恩希欧迪斯的卧室都不一样。他看着男人解开裤子将性器释放出来,漂亮的炎国青年脱得赤裸在他身前跪下,张嘴将肉物纳入。

    电视被设置了静音,于是路斯恩只能看见介禹被恩希欧迪斯抓着头发压在胯下,粗硕狰狞的肉物在青年嘴里不断进出,深红的茎身被均匀的涂上一层水膜,看着油光水亮的一根,更是狰狞异常。

    幸好,那天的恩希欧迪斯和介禹并没有做到头。恩希欧迪斯射在介禹嘴里,看了眼终端的消息就匆匆离去,而介禹则是拢好衣服,重新回到了三楼的房间里。

    此时,恩希欧迪斯坐在床上,看着屏幕上满眼痛苦的路斯恩,他知道,自己在路斯恩心里的形象在那时候就被粉碎了。他默不作声的看着屏幕上的路斯恩,青年还身体健全,但尾巴安安静静的垂在地上,没有摇摆。

    他思考着应该怎么处理介禹,但很快,屏幕上的场景就叫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因为当他收到路斯恩没有回家的消息离开后,介禹回到三楼的房间,便分开双腿坐在了路斯恩的腿上。介禹刚刚在二楼脱得赤裸了,上来的时候也只披了件外套,现在里面是真空的,就连内裤都没有。

    向来装得一副温柔模样的炎国青年就坐在路斯恩腿上,用路斯恩的双腿磨穴。而只是这样还不够,他甚至不顾路斯恩的挣扎,和路斯恩接吻。

    “精液的味道,是不是很陌生?但因为是恩希的,你应该会喜欢吧?”

    恩希欧迪斯看见他的弟弟在哭。

    【作家想说的话:】

    蛋是抓到了介禹!!!!啊!!!!终于抓到了!!!还说清楚为什么要砍小雪豹尾巴了!混蛋啊!终于说清楚了!

    我的进度飞快!!!下一步计划是揣崽子跑路,跟炎客噼里啪啦啪啪啪(?)

    彩蛋内容:

    恩希欧迪斯一整天都没有回家,他就留在介禹的房子里,直到深夜,近卫将介禹抓了回来。

    他并不在意介禹这段时间是躲在了哪里,窝藏介禹的人是什么用心他也无暇顾及。他只坐在介禹面前,双手扯着介禹当时用来捆路斯恩的麻绳玩儿,思考了一下,这才问:“你知不知道他本来挺喜欢你的。”

    “喜欢?”介禹被踢了膝盖之后就一直跪在地上没能起来,他知道是自己的事情败露了,于是也没想挣扎,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如果那种居高临下的同情也能叫喜欢……”

    “那天你那样对他他都没有想弄死你,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我们家。”恩希欧迪斯打断介禹的话,“我这个弟弟是任性了点,但你看他对谁居高临下了。不过算了,这些姑且不谈。”

    “介禹,真的令我感到遗憾的是你没有珍惜他的善意,还让我乖巧的弟弟和我闹起脾气。”他站起身来,缓慢的踱步到介禹身后。

    他垂眼看着因为自己站在视线死角而颤抖的人,冷着脸突然发难,用手里的麻绳勒着介禹的脖子迫使介禹仰头对上了自己的视线,咬牙切齿的说:“甚至你还找人斩断了他的尾巴。”

    介禹漂亮的脸蛋因为呼吸不顺而涨得通红,他看着恩希欧迪斯满眼的疯狂,从喉咙里挤出来一句,“哈,只是斩断了尾巴么?”

    “……什么?”

    脖子上的力道松了,介禹很快就脱力的跌倒在地。他抓着喉咙大口喘息,等到终于稍微顺过气,这才扯着唇角笑了一下,“我本来是想,先斩断尾巴,再杀了他,斩尾只是让他痛苦的手段而已,可不是我的最终目的。”

    毕竟他清楚知道,路斯恩不死,恩希欧迪斯永远不会跟谁在一起。

    “他不是一直以自己身为希瓦艾什的菲林而感到骄傲么?”这话是路斯恩亲口对他说的,那时候他刚刚被恩希欧迪斯救回去,路斯恩劝他在伤好之前先在希瓦艾什的宅邸好好休息。

    但介禹觉得那是不够的,他觉得路斯恩这话言下之意不就是他伤好就得赶紧离开么?

    “既然这样,我就要折辱他的骄傲,我要让他直到死,都只是一只残缺的断尾的、唔!”

    恩希欧迪斯一把掐住了介禹的脖子,脆弱的炎国人几乎就要被他生生掐死,但他忍耐着,只低声说,“你错了,他最骄傲的是身为我的弟弟,而他会一直是我的弟弟。就算以后他会成为我的爱人、我的妻子……他会永远是希瓦艾什的珍宝。”

    “但你不一样,介禹。从今天开始,你就匍匐着,不要再想着能有爬起来的那天。”

    银灰书房玩弄身体,舔腺体舔得要哥哥操,被操得承认要吃jb

    抓到介禹的事恩希欧迪斯没有瞒着路斯恩,第二天一早他去看路斯恩的时候就问路斯恩想不想见见介禹。

    早餐时间,他抱着行动不便的路斯恩坐在餐桌前,拒绝了路斯恩要自己坐的要求后,他搂着路斯恩的腰,温声说:“介禹让你遭受的委屈,哥哥都会帮你讨回来的。”

    路斯恩本就苍白的面色变得狰狞了一瞬,他并不回头看恩希欧迪斯,只很不耐烦的哼声,“你又不知道我遭受了什么。”

    我当然是知道的,恩希欧迪斯这样想着。他将下巴搭在路斯恩肩头,路斯恩侧身想要躲开,他没让。他满脑子都是昨天夜里在监控视频里看见的流泪的路斯恩,他知道路斯恩是遭遇了什么,比起被介禹猥亵,最糟糕的是被迫面对了亲爱的哥哥被别人占据的场景。

    “路。”恩希欧迪斯按捺不住的亲吻路斯恩的耳朵,他看着小雪豹的耳朵抖擞一下,几乎就要轻笑出声。因为他意识到路斯恩心里还是无法拒绝他的亲近的。他满心的温柔,附在路斯恩耳边轻声说,“哥哥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

    路斯恩整个人都僵住了。

    男人温柔亲昵的声音就落在自己耳边,那样近的距离,叫他脊骨都有些酥麻。可那句话,叫他差点就要以为恩希欧迪斯是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他才不希望事情发展到那样的地步,他希望那天发生的事就永远被掩埋起来,毕竟他现在已经足够丢脸了。

    这么想着,路斯恩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等我能走动了,再带他来见我。”

    恩希欧迪斯知道,这是路斯恩想要保全自己的骄傲。毕竟介禹曾经那样折磨轻薄他,如果他再暴露出现在自己被斩断尾巴连基本的保持平衡都做不到,那他一定会再也无法在介禹面前抬起头来。

    其实恩希欧迪斯觉得路斯恩这样和介禹置气的行为是可有可无的,因为他不可能让介禹活太长时间。但因为路斯恩执意如此,他也只有顺着。

    顺便从中得到自己想要的。

    “记得我们说好的,路。”恩希欧迪斯将路斯恩转过来,和路斯恩接了个吻,“哥哥帮你找最好的医生,你要乖乖的。”

    路斯恩骄矜的面上涌现出浓浓的厌恶,他当着恩希欧迪斯的面用手背狠狠揩了下嘴,将原本有些苍白的唇瓣都摩擦的红了,“你这个变态!不用你提醒我!”

    恩希欧迪斯眨了下眼睛,思绪在弟弟真可爱和弟弟真任性之间摇摆不定,最后得出结论,是这样任性的弟弟真可爱。

    ——

    “你不用去公司的吗!”

    书房里,路斯恩双手交叠着搭在桌面上,而后难堪的将脸埋在了手臂上。他的伤口已经好了很多,大幅度的动作不会让他觉得疼的难以忍受了,但恩希欧迪斯还是当他是什么易碎品一样,总把他抱在怀里。

    好吧,或许恩希欧迪斯也并不是担心他的伤势,而是就想把他抱在怀里摆弄而已。

    “路,不用担心公司的事,好好看书。虽然你不用去学校上课了,但期末考试还是得参加的。”

    恩希欧迪斯声音温和,就像以前他一直对路斯恩的态度一样。不过现在,他已经不用压抑自己,可以将路斯恩抱在腿上,让小雪豹单薄的身体陷在他怀里。不仅如此,他还可以随自己的心意对小雪豹的身体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

    面前的桌上放着专业教材,但路斯恩一点都看不进去。他并不是讨厌学习,而是恩希欧迪斯愈发过分的动作叫他根本没办法集中精神。

    衬衫的纽扣被身后的男人摸索着解开了,乳尖被常年练剑生了薄茧的手指揉捏的有些刺疼,但从胸前蔓延开的令他觉得羞耻的快感也无法忽视。他打掉男人的手,难堪的将通红的脸蛋埋在桌上,可很快,还是被男人握着脖颈拉起来,最后只能无力的陷在男人怀里。

    “是发情期还没过去么?”恩希欧迪斯在路斯恩后颈腺体的位置嗅了嗅,“为什么路还是这么香,顶冰花的气味。”

    顶冰花可以说是雪境最易存活的花朵了,甚至这里严酷的自然环境是顶冰花绽放的不可缺少的条件。大雪肆虐过后,雪境的居民经常可以在郊区看见顶开层层积雪露出头来舒展花枝的顶冰花,淡黄色的,在萧瑟冷白的阳光底下会格外温柔。

    恩希欧迪斯觉得再没有什么信息素的气味比顶冰花更适合路斯恩,他甜美的,脆弱又坚韧的小Omega。

    “路不看书了么?那我们做点别的?”

    路斯恩后颈保护腺体阻隔信息素的贴片被揭下,恩希欧迪斯看着那截脆弱纤细的脖颈后头微微凸起的淡粉的腺体,突然就想到了在维多利亚的时候。

    维多利亚不像雪境这样气候严寒,那里适合大多数的植物生长。就是在那里,他们第一次看见了樱花。有一年春天,他带着路斯恩出去采买。那时候他们表面上还是十分和睦的兄弟,虽然他已经会用手淫帮弟弟解决生理问题。

    他看着走在前头的路斯恩,当时的路斯恩已经不会像第一次看见樱花那样缠着他要把樱花树带回希瓦艾什,而是垂着脑袋看着脚底下,那些四散凋零的樱花花瓣。

    他不知道路斯恩是否会觉得伤感,脆弱美丽的东西跌进泥土里,变得肮脏可怜的……直到他看见樱花落在路斯恩的后颈。

    淡粉的花瓣歇在少年白皙的后颈上,虽然很快因为少年的动作又继续往下 跌落,可刚刚那一幕就是让恩希欧迪斯觉得,那才是春天来了的信号。

    他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自己的心脏因为路斯恩而跳动得急促了。

    “……路斯恩。”

    恩希欧迪斯一手缓缓地摩擦着路斯恩的颈子,他感觉到自己手心贴着的青年的喉结在上下移动,猜测是因为自己久违的叫了“路斯恩”而让弟弟有些困惑。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像咏叹调,但又更加温柔,爱意让他的声音变得饱满厚重,而厚重底下却又是难以掩饰的悲伤。

    他一点都不希望自己和路斯恩闹成现在这模样,他的弟弟应该亲近他憧憬他爱慕他,而不应该被他的触碰吓得身子一颤,而后僵硬着等待他做些什么更过分的事。

    像是犯人等待行刑。

    “没事的,今天没有路的允许,哥哥不会进去。”

    知道恩希欧迪斯是说到做到的人,路斯恩就要因为这句话而长舒一口气,可他那口气还没吐干净,就因为身后男人的动作而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恩希欧迪斯在舔舐他的腺体。

    淡粉微凸的腺体被alpha用唇舌包裹住,很快,舌头便将那处舔得湿淋淋的满是涎水。怀里青涩的小Omega根本就承受不住腺体被alpha这样玩弄,很快就软着身子往后倚,却又因为埋首在自己后颈舔弄的男人只徒劳的头颅后仰了。

    小Omega的身体开始颤抖,微弱的呜咽一般的呻吟也从唇瓣里倾泻出来。男人一手箍着青年的腰,一手捻着青年不自觉挺起的胸膛上的淡粉色乳尖,舌尖绷紧了,一下一下的戳刺着青年敏感的腺体。

    “想要了么?路。”恩希欧迪斯明知故问,其实他都已经感觉到路斯恩在蹭他的腿了。要知道Omega的身体是极其敏感的,更何况他们是刚刚交媾了好几天的alpha与Omega,就算他并没有标记路斯恩,可路斯恩的身体还清楚记得他的信息素。只要他稍一释放,路斯恩就根本没办法抗拒他。

    甚至他相信,路斯恩可以被他舔舐腺体就达到高潮。

    不管是身为双性的小雪豹还是身为Omega,路斯恩都根本无法抗拒他。

    后颈的腺体被男人唇舌并用的玩弄,路斯恩却丁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在这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面对恩希欧迪斯会这样“柔弱”,几乎要让他厌恶自己。可现在,他又根本没有力气想那么多了,后颈的舌头打着圈儿的在舔他脆弱的腺体,但又不止于此。

    男人湿热的舌头在他的颈子上划过,唇瓣触碰腺体四周的皮肤,若即若离,又贴紧了吮一口而后离开。他被这样反反复复的动作弄得不停呻吟,呼吸都在颤抖,而身子发软的同时,腿间尝过情欲滋味的肉逼也泛起痒意,甚至蠕动着像是想要吞吃什么。他无力的一手搭在恩希欧迪斯箍在他腰肢的胳膊上,明显感觉到男人胳膊上的肌肉是绷紧的,青筋都浮现出更为明显的轮廓。

    手底下滚烫的温度和搏动的青筋叫他明白男人其实并不像表现的那样淡定自若,他屏住呼吸静静感受了一下,果然,男人灼热的呼吸就喷洒在他的后颈上。可这样的感觉并没有让他好受多少,相反,在知道男人同样在渴望自己的身体之后,路斯恩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奇怪了。

    他挣扎着不想沦陷,可恩希欧迪斯太熟悉他的身体。就算是在他被恩希欧迪斯奸淫之前,恩希欧迪斯就只用手都能让他高潮。而现在,发情期那几天的交媾叫他的身体牢记了被男人粗硬狰狞的肉物贯穿的快感,于是在腺体被舔弄的现在,他的下身很快湿的一塌糊涂。

    路斯恩感到无力极了,他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是Omega的体质,还是双性人的身体,总让他无法抗拒恩希欧迪斯,轻易就在这罪恶的触碰挑逗中沦陷了不可自拔。

    如果他有力气,他可能会选择打自己一巴掌以换取短暂的清醒,可他像是醉了,无力的往恩希欧迪斯怀里靠不说,就连嘴里也习惯性的亲昵的叫恩希欧迪斯的名字。而被他呼唤了的男人明显愉悦至极,他感觉到自己后颈的舔弄变得温柔,但刻意发出来的黏腻的啧啧舔弄声依旧让他难堪至极。

    很快,男人从他的腺体离开,不过距离并不远,因为说话时的吐息都依旧留在他的腺体上,而那让他的身子酥麻的更加厉害,呼吸都像是有了什么病症,微弱且发颤。

    “想要么?路。”

    这么说着,恩希欧迪斯还明示的挺胯用自己腿间鼓囊囊的一团撞了下路斯恩的臀,他听见自己怀里的小Omega被自己撞得呜咽一声,那甜腻的像是被金黄的蜜糖浸泡过的声音叫他性奋的性器顶端都流出腺液来。

    他没什么耐心,在小Omega还在挣扎的时候,便更加放浪的解开自己的裤子,用濡湿的流出腺液的龟头撞在小Omega没有衬衣遮挡的后腰腰窝上,“想不想要?哥哥的肉棒,可以把路喂得很饱。”

    路斯恩吞了口唾沫,其实他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可听见恩希欧迪斯的话的时候,他的嘴里确实是分泌出了更多的涎水。他小心翼翼的不想让自己的吞咽声被恩希欧迪斯听见,可他失败了,他控制不住自己喉结滚动时的声音,甚至不知道是不是他太在意的缘故,他总觉得自己吞咽的声音甚至比平时还要明显。

    而那直接让身后的男人低笑出声了。

    “不要忍得这么辛苦,路。”恩希欧迪斯眷念的啄吻路斯恩后颈花瓣一样的腺体,他感觉到路斯恩的身子因为自己的触碰一颤,而后就更加亲昵的偎进他的怀里,“没事的,路想要的话,哥哥就会给你,所以路完全没必要让自己这么辛苦。”

    就算是还没有插入做爱,可腺体被玩弄好一阵的小雪豹已经身子滚烫了,就连额角都渗出汗来。他璀璨的金色的眼眸变得有些迷糊,不负以往明亮有神。他还在挣扎,可身后的男人已经失去耐心,扶着他的脑袋让他回头,然后有些凶狠的吻住他的唇。

    胸腔里的氧气变得稀薄的时候,路斯恩的脑子就明显更加混沌了。他感觉到自己的唇瓣被男人吮得有些疼,舌根也是,可腿间的穴眼却叫嚣着要更多的触碰,要被拯救。

    于是他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抱着自己和自己深吻的人是谁。他看着男人和自己如出一辙的金色眼眸,用潮湿的带着哭意的声音请求,“想要,恩希。”

    【作家想说的话:】

    我不会写骨科这个事暴露的挺彻底的_(:з」∠)_将就看。

    千字蛋是,书房挨操,被逼着承认要哥哥的jb。

    本来想跟你们分享一个SANA的动图,他家受的nei子都做的非常的那什么,但是因为图太大了,我失败了。

    彩蛋内容:

    恩希欧迪斯还是把路斯恩抱在怀里,但他的鸡巴已经严丝合缝的被路斯恩的逼给包裹住了。现在路斯恩后腰的伤口已经好了很多,厚厚一层硬痂,不过多触碰的话就不会有流血的风险。于是他可以放心的用面对面的姿势抱着路斯恩,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在操路斯恩的同时和路斯恩接吻。

    这是第一次,他们面对面的做,还是路斯恩邀请他进去。虽然这结果是自己逼迫出来的,可恩希欧迪斯依旧满心愉悦。他坐在黑色皮椅里,让路斯恩坐在自己怀里,而后托着路斯恩的臀用路斯恩的小逼来吞吐自己的鸡巴。他看着路斯恩潮红的脸蛋,情欲的快感让还没有完全恢复健康的路斯恩面上都有了血色,看起来居然更健康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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