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也就鸡巴大点了。太宰不高兴,但听见这话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发脾气。他是知道自己这个主人狠心又受欢迎的,那句话是实打实的,数不清的人想做这个男人的狗,不管是被他踩在脚底下还是怎么的,总有人甘之如饴的。
想到这里,他朝着江嗅嗅,确认江身上只有他自己和洗过澡之后留下的很淡的香味,这才蹭了蹭江的胸膛,低声说:“我会听话的。”
“那么首先……”江紧紧抓着青年的头发把人从自己胸前拽出来,他冲着有些迷茫的青年咧了下嘴,笑得很是恶劣,“在我发出指令之前,不准擅自碰我。”
青年睁了睁眼睛,身后本来不停甩动的尾巴彻底垂了下去,没有再扬起来,看着低落极了。他想抓江的胳膊,可又碍着男人刚刚的话,只能委屈又生气的叫:“江耀!”
“怎么呢?”江挑眉,“不想听话的话,你现在可以滚出去了。”
“……不!”太宰拧紧眉头冲江低吼,他委屈至极,习惯性的又想蹭男人的肩膀,但刚刚稍微靠近了,他就看见男人冲他很冷的一挑眉,像是警告。于是他就知道男人那话是狠心但认真的,所以哪怕整个人都有些萎靡不振了,可还是强撑着回答,“我会听话的。”
他垂着脑袋,看着很是丧气,可男人又很快扶着他的下巴在他唇角啄吻一下。
眼看着那双漆黑的眸子重新亮起来,江心里冷笑一声,摸了摸青年尚且不能收回去的软趴趴的狗耳朵,“乖。”
傻狗。
“既然你答应了要听话,那么我现在给你第一个指令。”江眨眼,心情很好的模样,“下床,跪在床边。”
由狗变成人形的青年根本不觉得下跪是什么侮辱人的事,于是听见这话真就顺从的下床跪在床边了。他习惯性的双手搭在床沿上,视线也紧紧黏在男人身上。他以为这样听话的自己应该得到奖励,至少男人应该像以前一样摸摸他的头。可这次,他只听见男人嗤笑的声音。
“跪都不会跪了,你要这样让我失望么,太宰?”江微微眯起眼睛,一脚踩在青年的肩上,将人蹬的上身离开了床沿。跪在地上的狗崽子下意识的觉得委屈,江却装模作样的,一副很是为他着想的模样,“算了,是我没有好好教你。”
“手背在身后,腰打直,腿分开,把你淫荡的狗鸡巴露出来,藏着掖着的干嘛呢?”
太宰愣了一下,听见这话先低头看了看自己腿间的性器,这下绕是他再怎么没有羞耻心,也觉得有点难堪了。
他已经硬了好一阵,腿间的性器憋得通红不说,就算没人触碰,顶端的小孔也流出了许多透明黏腻的腺液,全部淌在茎身上了。如果他真的按男人所说的那样跪着,下流的性器暴露在男人眼皮子底下,一定会更加性奋的。
“呵,你不听话了么,太宰?”
一听男人低沉轻嘲的呵笑的声音,太宰就觉得尾巴到尾椎骨都有点酥麻,他顾不得刚刚产生的那点难堪的感觉了,只依男人所说的那样,背着手分开腿,在床边跪得端端正正的了,“我会听话。”
“嗯。”江应了一声,勉强算是满意。他拿了烟过来叼进嘴里,拢着火机点上抽了一口,这才笑着说,“从现在开始,不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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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的青年已经浑身是汗了,他咬着牙,身上肌群紧绷着,原本白皙的皮肤因为忍耐而发红,汗水都从脖颈汇聚着往下流淌,叫他更是心痒痒。他定定的看着坐在床沿的男人,视线从那张带着点享受意味的俊脸上下滑到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撸动的紫红色的性器,就算男人腿间肉红的穴眼只露出一点来,这样的场景也足够叫他性奋难当了。
有些恶狠狠的呜呜声从青年的嗓子眼里挤出来,江叼着烟耷拉着眼皮子,看出来狗崽子像是要忍耐到极限了,不仅是身上的肌肉,就连脖颈都紧绷着。他嗤笑一声,毫不在意的当着狗崽子的面撸动自己的鸡巴,马眼里的腺液被撸出来,流进他的指缝里全称了润滑,最后整根鸡巴都因为腺液变得更为狰狞湿亮。
他已经很久不自己做手活儿,性欲来了就算不找人操一顿,也随时有的是人愿意给他舔鸡巴。过去他总觉得自己做手活儿有点索然无味,但今天,他得说这其实还挺有意思。
尤其是狗崽子盯着他的鸡巴像是想要来舔,又碍着他的指令不敢靠近,憋得从没用过的肉色鸡巴都变得通红的时候。
“这是怎么了,太宰?”他两指夹着滤嘴摘了烟,吐了口灰白的烟,这才语气恶劣的接着说,“不是嫌弃我的脏鸡巴,你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他早就脱光了,为了更好的调教狗崽子,故意坐在床沿上手淫。这会儿他撸着撸着就伸脚用足尖若即若离的碰了碰狗崽子的鸡巴,不过就算只是很短暂的触碰,也让他的足尖沾了点湿亮的水液。
他听着青年的呜呜声,看着青年鸡巴顶端翕张的马眼在他眼皮子底下吐出一滴饱满的透明腺液,顺着通红的茎身往下流淌,故意用脚趾堵在了马眼上,甚至残忍的磨了磨,嗤笑着说:“都没人碰过,你这狗鸡巴就流水流个不停。太宰,你说你骚不骚?”
“呜嗯!”太宰痛苦极了,可快乐又星星点点在心里遍布。他看着江,被折磨的只能顺着男人的话说,“骚……”
“啧。”江满意了点,刚刚被狗崽子说是脏鸡巴的糟糕心情终于稍微好转。他摘了嘴里的烟搭在烟灰缸旁边,不打算再抽了,只任由它缓慢燃烧着。
他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肆意撸动,顺势将腿分得更开了点,连着底下肉红的穴都露出来。他看出来狗崽子的视线在一瞬间就黏上了那处,心里嗤笑一声,故意用手指从两瓣肉唇的尾巴上往里插了点,沾了点水液出来,递到太宰面前,“舔。”
那水液只有丁点,但太宰却突然眼睛亮了,就连原本垂在地上的尾巴都胡乱甩动起来,扶着江的手腕就想去舔那根手指。
但男人却又突然翻脸了。
手里捧着的那只手突然就被收回去,太宰有些茫然的抬头看着江,无措又可怜。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得恶劣的男人不开心了,就连想要认错都没有办法。
“我是不是说了,要按我的指令。”江扯了下唇角,“我告诉你可以用手了吗?”
“把你的舌头伸出来舔,不要多余的碰我。”
“呜……”太宰难过的根本说不出来人话。
但幸好,那只手又回到自己面前。这次太宰知道了,双手依旧老老实实的背在背后,只凑近男人的手,然后伸出舌头去舔。
江眯起眼睛,不意外的发现这可真是贪心的狗崽子。刚刚他摸了下自己的穴,因为是第一次有些膈应,于是中指第一个指节都只伸进去一半。狗崽子明明眼睛看得那么清楚,可这会儿已经连着他的中指整根在舔了。
不过狗就算变成人,舌头还是一样灵活。江垂眼看着已经连着自己五根手指都舔弄起来的狗崽子,加快了抚慰自己鸡巴的动作。
老实说,还挺爽的,就算舔得不是自己的鸡巴而是手指,可那种情色的感觉却叫他有些难耐了。他舔了下唇角,突然就拉着狗崽子的舌头不松手了。对上了狗崽子看过来的视线,他笑了一下,“太宰,把嘴张开。”
太宰眨眨眼睛,眼里满是赤裸纯粹的欲望。他老老实实张开嘴,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男人的手指突然钻进了嘴里。
三根手指在青年嘴里搅弄,江有些恶意的,看着青年下意识的把舌头收回去了,就在青年嘴里捉着舌尖揉弄。他看着那双漆黑的眸子泛上湿意,满不在乎的把手抽了出来,就着狗崽子的涎水两只手一起撸动自己的鸡巴了。
“江耀……”
太宰的声音低沉沙哑,简短的话也说得艰难,像是喉咙绷得太紧,声带震动已经变得困难。
知道太宰辛苦,但江却不以为意,他快要射了,根本没有闲心去搭理狗崽子。他吞了口唾沫,有些粗鲁的撸动自己的茎身,结果突如其来的,就感觉到有湿软的肉物从自己的鸡巴底部一路滑到了顶。
“——!”江猛地低头,就看见太宰已经身子前倾凑到他的鸡巴面前,刚刚舔弄他的手指的舌头正从他青筋虬结的茎身上划过。他爽利,但又觉得恼火,抬脚想把狗崽子踹开,又被按住了膝盖。
这样的反抗可叫江火大极了,他冷着脸,“你这是干嘛?”
“你没有叫我停下不要舔。”太宰装得老实,舌头确实又时不时的划过江的手指了。
这样装模作样的回答叫江气笑了,他干脆松手不再自己撸,只一手抓着太宰的头发,将人从自己鸡巴上拽开,“看样子你确实骚。”
太宰眨眼,没有说话。
“想舔我的鸡巴?”江冷声道,“那就吃进去,给我好好舔。”
猩红的龟头被青年含进嘴里,敏感的马眼被舌尖抵着戳弄。江被舔得低声喘息,又实在气不过刚刚青年擅自动作不听他的指令,于是故意说:“老子的鸡巴好不好吃?太宰,我想了想,你说这是脏鸡巴也确实没错。”
“毕竟我这鸡巴操的男人女人多的我都数不、唔!”
猛地被动作迅捷的狗崽子扑倒在床上,江倒没觉得害怕,只是快气炸了。他横眼瞪着太宰,“你他妈想造反?!”
“不想。”太宰根本不知道造反什么意思,只下意识的反驳。他定定的看着江,眼睛通红,“想交配。”
“……操!”江一时之间不知道这么多让自己生气的地方应该怎么和狗崽子算账。他推了把太宰的肩膀,没推动,只能恼火的低吼,“他妈的不准用交配这个词!”
你当老子跟你一样是畜牲了?!
“那说什么?”太宰拧眉,很是困惑,他甚至忘了江刚刚说了多让他生气的话,只认真思考起来,“你是我的小母狗,我们就是要交配。”
“……”江咬牙切齿,“老子不是。”
“怎么不是?我这么听话了!你在耍我!”太宰气得想把江咬碎,又舍不得,只电光火石之间想起来自己小时候(?)还不懂事,撞见江和女人上床,那女人嘴里叫的,类推一下……
“我要操你的逼!”
江睁大眼睛,怒骂:“滚你妈的!”
“我就要!”
太宰不由分说的把江翻过去,摆成了记忆中那个女人的姿势。他强行让江跪在床上,一手压着江的脊背,一手提着江的腰,还很体贴的说:“我不用你把腰打直,屁股翘起来就好。”
他说着说着又眼馋,低头咬了口江的臀肉,“江耀,你屁股好翘。”
“……”你妈的狗东西!老子明天绝对炖了你!
江满心满眼只想把背后的狗崽字弄死,甭管火锅还是红烧,总有一种合适的烹饪法,但在他确定好该怎么弄之前,滚烫硬挺的肉物先挤进他的腿根开始蹭动了。
“——?!”江回头,死死瞪着太宰,偏生这个好色的狗崽子眼睛恨不得长在他的穴上,压根没有接收到他的死亡射线。
“江耀,把嘴张开让我进去。”
太宰看着江的穴,鸡巴在下面胡乱蹭动着。他边蹭边咕囔,最后惊喜的发现那张小嘴真的张开了。他高兴至极,头也没抬的说了声谢谢,也不管自己这声谢谢给江造成了多大的冲击,握着自己的性器就想把硕大的头往里挤。
那两瓣肉唇包裹的位置不大,太宰轻易就戳到了能够进去的地方。可戳到了,他又觉得困惑,“江耀,再张大一点,这个太小了,我进不去。”
“……”江愤恨的闭了闭眼睛,就知道不能对狗崽子抱有丁点希望,就算满脑子都是发情,可根本屁都不懂。
那个小小的穴眼没有张大,太宰急切又难耐,胡乱挺胯用龟头去撞,边撞边催促,“快点!快点张开让我进去,让我操你,江耀,我要操你的逼。”
男人只抓着枕头闷声哼哼,明显是不想搭理他了。他有些无措,但跟随本能撞了几下,又敏锐的感觉到那里在张开。这下他就懂了,就算江不答应,他自己多顶顶也能顶开,毕竟那地方看着水润润的,应该挺有弹性。
这么想着,太宰就哼声,“不理我算了,我自己可以。”
江又想骂人了,他觉得自己今晚应该是透支了一整年的脏话额度,但他又实在忍不住,因为身后的狗崽子实在是太叫人生气了。知道这顿操是怎么都逃不过了,江咬了咬牙,还是觉得至少应该让自己好过点。
“你他妈的先扩张会不会?你想用你那狗玩意儿把老子捅进医院?!”
最后一句太宰懂了,这是夸他的性器尺寸大。他乐滋滋的,反问,“怎么扩张?我给你舔么?”
刚刚给江舔鸡巴的时候太宰就发现了,江很喜欢被舔,那双冷感的眸子会半眯起来,试图遮住里头的春色。
“……不用,手指扩张就行。”
笑话,他可不想被舔得喷水,多丢人。
“好吧。”太宰有些失望,但又很快振作起来。他也不知道江已经在打算明天怎么料理他了,只很乐观的想下次舔也可以。
他分开江的腿,一手将那两瓣肉唇剥开,另一手的中指就往里送进去。他在用手指给江扩张,半身趴在床上的男人咬着枕头不愿意发出声音,他自己反而叫得欢了。
“唔、江耀你里面湿哒哒的,还好紧,我手指这么细的进去都在夹了,鸡巴会不会进不去呀?啊,为什么又在夹了,江耀你是不是被摸得高兴了?我再加一根手指试试……”太宰在里头摸索一阵,很快,敏感的肉壁就分泌出了更多的水液,叫他能够抽插的更为顺滑了。他舔了口嘴唇,手指往里,结果一不小心就碰到一层薄薄的膜。
手指触上去的那一瞬间,江绷紧的身子都弹动了一下。太宰不明白江为什么会这样,于是小心翼翼的用过指腹在那层膜上滑动,最后发现江就算咬着枕头也在呜咽了。
“……江耀,这个是什么膜?你为什么看起来快乐又辛苦的?”
“闭嘴!”江咬牙,一手抓紧了枕头,“你他妈进来。”
太宰为难又想要,“可是我才进来三根手指,我的鸡巴还……”
“进来!”
“好的吧。”
太宰答应的勉强,但鸡巴对上的动作却很快。他伏在江的脊背上,啄吻着江的肩头,然后缓慢又坚定的把鸡巴往里送了。
“唔嗯……”江手背上满是青筋,恨不得把枕头都撕碎。他感觉到身下的那道裂缝被迫在张开,身后青年粗硬滚烫的肉物正一刻不停的往里锲入。他大口喘息,明明那根鸡巴还没进去多少,却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变得拥挤了。
可那还不是最叫他难耐的,最难耐的是身后的青年突然停下,轻声说:“抵到了,江耀,我要操进去了。”
江当然知道太宰说的是什么,这时候他无比庆幸这是只狗,而不是真的具备生理常识的人类,否则太宰要知道这层膜是什么意思,而自己又任由他顶进去,一定会高兴的甩的尾巴骨折。
妈的,狗东西,果然明天还是炖了吧。
太宰确实不知道那层膜什么意思,但看江这个反应,多少能够猜到总有点特殊的含义。他想不明白,只能掐着江的腰,低声说:“我真的进去了。”
江以为这是询问,又想骂一句,但刚刚张口,却只有剧烈的喘息声从喉咙里出来了。他感觉到下身的穴眼像是撕裂了一样疼,埋在阴道里的肉物不管不顾又前进了几公分。他大口喘息,只能匆忙阻止,“等、等等!我操!”
江一阻止,太宰就下意识的听话的停下了。他的鸡巴已经进去大半,这会儿停下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是一听江的声音,他就知道一定得停下才行,因为江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
他僵在那里,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到有黏腻的液体顺着自己和江的交合处往外流了。后入的体位叫他看的不甚清楚,他只能伸手摸了摸,最后却发现是血。
“……”太宰几乎要发抖,“江耀,你流血了。”
江心里骂了句这狗东西又在说屁话了,不流血还能怎么着。他难受的没力气说话,却没想到刚刚还迫不及待想要操他的青年已经在试图往外拔了。他满脑子快要炸开的问号,只能尽力回头冲人低吼,“你他妈又想……”
话说到一半,江顿住,“你哭什么?”
“……你流血了。”太宰重复了一遍,眼睛通红,委屈的泪水啪嗒啪嗒掉在江的尾椎骨上,“不弄了,我要拔出来。”
“……正常的。”江想骂人,忍住了,这会儿他又开始后悔,这狗崽子色批成这模样,怎么就没有丁点的生理常识,“第一次做就是这样,都是正常的。”
太宰眨巴眨巴眼睛,整个人又好起来了,屁股后头的尾巴跟他妈上了发条一样不知疲倦的甩,“第一次?!”
他语气惊喜,最后按捺不住伏在江的脊背上舔吻江的面颊,“那你就只是我的小母狗了。”
“……闭嘴。”
“好的,闭嘴,我闭嘴。”这么说着,太宰很快又支起身子,两只手掐着江的腰,高兴的说,“那我可以操你了?我可以操你了,对不对?江耀,我要操你的逼,让你做我一个人的小母狗。”
江嘴角一抽,大手笔的预支了未来三年的脏话额度,并且第一次丝毫没有风度的在床上破口大骂,但骂着骂着就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声了。
比起被操得只能喘息呻吟的江,太宰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儿去。他身上满是热汗,肌肉绷紧发力的时候叫他觉得有种难以言说的畅快。他握着江的腰,飞快的耸动腰胯撞击着江的臀,让自己的性器能够在江的阴道里快速抽插操干。
他操着操着就低头舔吻江脊背上的汗,尾椎骨的地方他舔不到,也不想去舔,那里都是从他下巴上滴到江身上的,他对自己的体液没有兴趣
不知道太宰心里那么多弯弯绕绕,江满脑子都是被操的快感。他已经被操得射了一次,因为之前手淫和太宰给他舔的时候他就已经很想射了,等到膜被顶破的疼痛过去,太宰操了没两下他就痛快的射了。
他被操得高潮迭起,但身后的狗崽子却像是真的发情了,掐着他的腰操得他屁股都被撞得麻了,还真他妈是公狗腰。他莫名难耐,低声喘着说:“让我转身,太宰。”
太宰顿了一下,捞着江的一条腿抬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翻转过来,然后伏低身子压在了江的身上,这才发现刚刚的动作又弄得江射了,浓白的精液洒在江的小腹,鸡巴顶端还挂着一点。
他对这样的现实感到满意,黏黏糊糊的去吻江的唇,这次男人没有拒绝,也没有说难听的话,叫他很是高兴。
“我操得你舒不舒服?江耀,是不是很舒服,你都射了两次了,做我的小母狗很爽对不对?”
难得顺从点的男人听见这样的话就又不搭理人了,但这次太宰却没那么容易退让了。他一手握着江饱满的胸肌,将小小的玫红的乳粒硬生生挤得突起,然后张嘴含着吮吸舔弄。
蜜色的胸肌被抓捏的变形,模样情色至极。江根本没眼看,只抓紧床单想要忍耐呻吟,却没想到发情的狗东西在这种事上本能发挥的异常充足,可着他的乳尖就撕咬舔弄。
脆弱的地方被尖利的犬齿咬着吮吸,江难耐的发出低沉的喘,下意识的伸手抓紧了太宰的头发,将人按向了自己的胸膛。但他主动了,太宰却又将嘴里的乳尖吐出来,用舌尖刮了乳晕上的涎水,这才重复问:“江耀,说话,你是不是我的小母狗?”
看狗崽子这意思,大有自己不答应就要停下这场性事的意思。江咬着牙掀了下唇,冷声答应,“是。”
太宰眨巴眨巴眼睛,悸动的埋在江逼里的鸡巴直跳,但他也不是那么好满足的,于是甩着尾巴性奋的低吼,“再说一次!说完整!”
“……老子是你的小母狗,满意了?操!你他妈做就做不做滚出去!”
“做,怎么能不做呢!”太宰笑眯眯的拱在江的身上,腰胯起伏的时候操得身下的男人只能抱着他的肩膀发出性感的低喘,“我要喂饱我的小母狗,这是我的责任,要给我的小母狗打种,让小母狗怀孕,呜、好爽……”
【作家想说的话:】
字数有点超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_(:з」∠)_
千字蛋,是主线兔崽子梦到人犬狗崽子
彩蛋内容:
江跟漩涡咖啡馆的店长去国外咖啡豆原产地进货,去了两天了,这两天太宰治都没有睡好。
想念江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是,他做梦了。说出来可能没人信,他做春梦了。噢,倒也不是不信他做春梦了,而是但凡他跟别人讲讲梦的内容,人家都要以为这是他真实的幻想,而不是梦。
所以说这有时候,人还是不能太老实,他老实这么久,最后的结果就是在所有人心中形成了既定的形象,而忽略了他纯情的本质。
没办法跟别人讲,他只能等江回来,他对江抱有极大的信心,这是他的爱人,跟旁的人是不一样的,不可能误会他。
又过了两天,江跟着店长回来了,特别获批两天假,让他在家倒倒时差。
江回家只想倒头就睡,却被太宰治揪起来听他讲述那个春梦。他刚开了个头,“我梦见我本来是你养的一只寻回犬,结果因为太想操你半夜变成人形了……”
困倦的男人很快打断他,“你想这么玩儿?”
说着,强撑着捧着他的脸吻了吻他的唇角,“乖,等我休息好了陪你。”
“……江耀!”太宰治表情复杂,又是高兴又是失望,高兴于江居然会答应陪他这么玩儿,失望于江也误会他了。
他拽着江的胳膊不松手,让人靠在自己怀里,贴在人耳边说话,“我说真的,是梦,不是我幻想的!”
“嗯。”江累极了,答应的有气无力的,只能应声,“那你接着说。”
“……梦里边儿你特别主动,还强势,让我跪你床边儿,然后你对着我摸鸡巴来着……”
江有些头疼,抬手按了按额角,“跪床边儿不行,人会觉得我在虐待你的。”
太宰治纳闷,“什么人?我在自己家,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他说着说着就顿住,半晌,恼火的低吼,“我都说了不是我幻想!是真的梦到了!”
“你听话点。”江打着哈欠往床上躺,出国这趟他一直就没怎么睡好。但躺下了,他又觉得有些对不起太宰治,于是拽着太宰治的胳膊将人拉下来,“陪我睡儿,我困的不行了。”
太宰治顺从的躺下,看着江疲惫的模样拧眉,不再闹了,只声音很低的念叨:“下次不准店长带你走了,你是我的。”
他亲了亲江的眼睛,搂着江的腰,又有些不放心,于是最后问了一句,“那你刚刚说陪我那么玩儿,还作不作数了?”
江蓦地笑出声,半眯着眼睛看着太宰治难堪的眼睛发红还固执的盯着自己的模样,懒懒散散的应声,“嗯……”
太好了!
太宰治在心里狂欢,他就知道,江是他的爱人,一定会顺着他的。不过也幸亏他聪明,没把梦里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说出来,否则江不仅不会答应,还会把自己打一顿。
他滑进被子里,扶着江的腰用唇瓣碰了碰江的小腹。
他要给他的小母狗打种,操大他的肚子,再……
“太宰,把鸡巴收起来和滚下床去,自己选一个。”
黑时宰看见他的第一眼我就硬了药倒强上【慎上】
“看见他的第一眼我就硬了,这么大的吸引力,我能怎么办呢?”
说这话的时候,太宰治已经被押在了组织的审讯室里,理由是他强上了这次过来和港口黑手党交易的意大利某黑手党家族的高管。
港口黑手党的BOSS很念旧情,为了向贸易伙伴表示最诚恳的歉意,直接将太宰治的双手都锁在了桌面上,让他搞不了小动作不说,还给他戴上了项圈。
红色的指示灯在闪烁,昭示着只要他想在那该死的项圈上动一下手脚就会被电的人事不省甚至失禁,但太宰治面上还一片自在的。他双手在桌面上交握着,以表明自己不会展现他横滨开锁王的技巧,接着还身子前倾,一副自己非常诚恳说的全是实话的模样。
“总觉得不操他的话未来的日子会更加索然无味,人类呀,都是长了心的,怎么能抗拒这样的诱惑?”
坐在对面的同伴有些头疼的扶额,但扶额的那只手悄摸抬起来向他示意角落里的监控,“太宰,你正经一点。”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明白同伴的意思,他强上的那个男人就在审讯室对面,看着他。于是他冲着监控笑了一下,“我很正经,说的也全是实话。”
对面的同伴像是觉得他无药可救,一脚踢开凳子就想过来悟他的嘴,但他依旧死性不改,躲了同伴的手不说,还舔了下嘴唇,“江耀,你的滋味真好。”
嘴里说的放浪话,但他面上表情还可纯洁,像是刚刚迈入成年人世界的愣头青,尚且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面上的表情。
“如果可以,我想你能给我机会,让我把你锁在我家里。”唯一一只露在外头的眼睛眨巴一瞬,他接着说,“这样我就不用打断你的腿了,毕竟我很喜欢你的腿,尤其是缠在我腰上的时候。”
“……太宰!”
同伴在哀嚎,太宰治在很畅快的笑。
你试过用言语猥亵面上一派冷硬又曾被自己操的呻吟流水的男人吗?那感觉真的非常美妙。
——
第一次见面是在码头,本来接应重要的贸易伙伴这样的事不应该由太宰治去做的,他还太年轻了,就算能力很强,但大多数时候不够正经。可就是那么巧,原定去接应的干部临时脱不开身,最后这样的任务真就落在了太宰治手里。
收到消息的时候太宰治还兴致缺缺,他想,意大利人么,总是自诩风趣幽默但又有些古板的,他还好年轻呢,才不想把时间浪费在那些无聊的人身上。抱着这样的想法,他被BOSS一脚踢上了车,最后在码头蹲了半个小时,才见到港口黑手党的那只货船靠岸。
黄昏时候,天是橙红色的,铅灰的水泥地面将大海划成一线,白色的货轮就停靠在线边。太宰治朝着货轮走过去,等到近了,就看见甲板上倚着栏杆的男人。
明显亚洲面孔的男人,黑发剪得很短,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将他健壮的身材勾勒的叫人一览无余,不管是紧实的腰线还是饱满的被衬衣包裹的胸肌,都散发着吸引人的味道。
而且和太宰治预想的不同的是,男人看起来一点都不幽默风趣。那张帅气的脸上一片冷硬,倒也不神圣,就是不容人侵犯的模样。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没有任何的心理障碍,他就意识到自己是个gay。只有一只眼睛能够视物,他眼都不眨,就静静的盯着甲板上的男人。
许是看着靠岸了,男人插在兜里的那只手终于拿出来,紧接着就摸出来一包烟,递到嘴边叼着,而后微偏着头,一手拢着火机将烟点燃了。
那个点烟的身影在黄昏的光影中被拉得很长,太宰治几乎觉得自己在被笼罩。他莫名觉得自己的嗓子在痒,手指头也痒得安分不下来,于是尽力弓着腰拉扯着喉咙想要让自己好受一点,但等到抬眼,就看见那男人朝自己看过来了。
或许是看他动静怪异,身为黑手党的本能叫他关注了一下。
对于那男人来说只是轻飘飘的一眼,但太宰治被那一眼扫过去,他清楚看见男人眼里的淡漠,明明看见他了,却又像是眼里空无一物。
他来不及对男人露出一个表示友好的笑,因为他硬了。
他觉得那轻飘飘的视线就好像是在撩拨自己,当然了,他知道那只是自己的妄想,尤其是当男人走下舷梯停在他面前和他握手,冷声说,“江耀,接下来几天就拜托了。”他便格外清楚的知道那只是自己的妄想了。
太宰治握着江耀的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男人一手拖得身子不稳踉跄一瞬,而刚一站定,就听男人附在他耳边说,“拜托不要用那么黏糊的眼神看我。”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内心是雀跃的。
既然都说开了,那么就好办了。
——
晚上大家都在一起吃饭,太宰治干了票大的,他直接把江耀药倒了。
他仔细观察了很久,发现江耀是一点酒都不沾,于是特地用了点手段,把药下在了江耀点的寿司里。
等到确保江耀把寿司吃下去了,太宰治便拿起自己的外套风度翩翩的和众人告了别,说是家里有事,必须得先走了。
然后转身就上了电梯,去了这栋大厦上面的酒店,并且成功用友善的微笑和一把枪得到了江耀的备用房卡。
他在江的房间里洗了个澡,并试图谷歌一下沐浴露稀释成的润滑液会不会对人体有害,但当他把昏昏沉沉的江耀压在身下才发现,有没有害都没关系了,因为江耀用不到。
江耀是双性人。
“江耀?”倒在床上的男人一直在低喘,太宰治终于从那个欲色的地方抬起头来。他按着江耀的肩膀,看着那张冷硬的帅气脸庞沾染上情欲的红色,很多余的说,“你有阴道。”
“我可以操吗?”
江耀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中这种低端的把戏,出门在外他已经尽量小心了,但最后还是因为药物而不得不狼狈的回到房间里。他清楚知道对他下药的是谁,那个从在码头见到就一直盯着自己不放的青年,看着还很年轻、很跳脱,以至于很多东西都无法掩藏。
他知道太宰治对他有想法,但他并不打算回应,对他有想法的人多了去了,被他揍得多了,一般都会主动放弃。
但这个小混蛋居然敢给他用药。
江耀喘着粗气,他太热了,任由太宰治把自己的衣服剥掉。他是双性人,但在他看来,这从来没有对他造成困扰,反正就算他长了那个器官,和人上床的时候也从来都是他在上面。
但这个小混蛋,却在看见那个地方后,用一种分外雀跃的语气冲他说,“江耀,你有阴道。”
那感觉就好像是他会操自己,真是操了。
知道自己需要纾解,眼前又有自己送上门来的人,江耀呼出一口长气,一把抓住了太宰治的头发,“上床,趴好。”
太宰治爱死了江耀这种顺其自然接受一切又自然而然想要夺回主动权的强势,但他依旧感到困惑,“为什么要趴好?”
江耀眼皮子一跳,“哈,别告诉我,你想上我?”
“当然了,江耀。”丝毫不在意男人被自己那句当然了气得面上一片阴沉,太宰治还火上浇油般的又重复了一遍,“你有阴道。”
江耀额角青筋都气得在跳,“老子还有阴茎。”
“是的,你当然有。”太宰治点头,但依旧重复,“你有阴道。”
顿了顿,又补充,“我要操。”
“……滚!”江推开太宰治,打算去拿自己的手机,让自己的人出去找个干净的床伴,男的女的都无所谓了,干净就行了。
“你想找别人?”太宰治按着江耀的肩膀,因为吃惊而睁大了眼睛。他看着江耀,像是觉得这个男人真的非常不可理喻,“你不能这样,我好不容易才药倒你,不能便宜别人。”
被青年捆着手拴在床上的时候,江耀真的觉得这趟旅程应该只能这么无语了。他很想问太宰治,你到底有什么大病?
但太宰治就没给他那个机会。
太宰治眼馋江耀的胸肌很久了。刚刚晚餐的时候,在室内,男人脱了外套,他就看见那两团胸肌撑着黑色的衬衫,鼓鼓囊囊的十分饱满,叫他悄摸摸在桌子底下拢了一下手,想要判断自己到时候能不能一手拢着揉捏。
刚刚看见男人的阴道的时候他还有些顾虑,不知道长了阴道的男人的胸肌会不会还是胸肌的手感,还是会变得更加柔软。
于是他顶着江耀快要喷出火来的视线一手攥着江耀的胸肌揉了揉,最后很高兴的宣布,“江耀,你真的锻炼的好好,胸肌摸起来好舒服!”
“……”老子要找机会宰了他才行。
【作家想说的话:】
下半部分,今年一定更。
黑时宰药倒强上,正在上
太宰治一直保持在一个亢奋到极点的状态,他根本冷静不下来。
身下的男人被他捆着手不说,就连双腿都被他压制着。但太宰治就是有种感觉,“江耀,你在俯视我么。”
从现在的情况看来,这句话十足荒唐的。但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在他的阴影里呈现出一种浓郁的黑,男人躺在床上就算被他压制着,也丝毫不见慌张,甚至是半眯着眼睛冷眼瞧着他,就算呼吸已经紊乱滚烫,可那种淡定自若的感觉依旧让太宰治觉得,他被俯视了。
不是说两人现在的体位,而是从另一种角度。
“太宰,你现在还有机会。”江耀这么说着,难得的扯着唇角露出个像是在笑的弧度来,“出去给我找个床伴,或者你自己把屁股撅起来,我就不跟你计较今晚的事儿。”
太宰治沉吟一阵,问:“你对床伴的要求很高吗?”
江耀几乎想要踹太宰治一脚,再让他看看自己鸡巴硬得快炸了还能不能有那么多挑选的余地。他啧声,很不耐烦的说:“干净没病就行,你他妈赶紧。”
太宰治非常会对号入座,一听江耀这话,喜不自禁,“那这可不就是我吗?!”
他飞快的脱了自己的衣服裤子,就连绷带都拆得干干净净,然后笑眯了眼一手握着自己已经硬得通红的性器对江耀说,“你看,我的鸡巴干干净净的,一看就是没病的,而且你回来之前我还特地洗了澡,用了好多沐浴露!”
“……”江耀算是明白了,这小混蛋是在跟自己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看出来江耀的眼神有点嫌弃的意思,太宰治斟酌了一下,接着说:“真的很干净,我是太性奋了才会这么红,平时不会这样的。”
江耀不打算跟这个小混蛋多说了,他抬了下眼皮子,面上露出个带着恶意的笑来,“你不怕死就做吧,反正我事先跟你说清楚,我要手能动了,你就完蛋了。”
太宰治垂眼,一副在斟酌利害关系的模样,但腿间那根青筋抖动的鸡巴却暴露了实情。他静默了半分钟,最后不得不抬眼看着江耀,委屈又无措地说:“你这样我会更性奋的。”
“……”江耀真的很想问问小混蛋知不知道自己很有做变态的潜质。
而事实上,太宰治当然是知道的。毕竟除了变态,大概也不会有谁在见到一见钟情的对象的当晚就把人药倒了。
说真的,他在江耀身上感受到一种特别的吸引力,和性有关,但又绝不仅止于此。他喜欢看江耀微低着头点烟的模样,喜欢江耀面上波澜不惊的对他的喜欢表示拒绝的模样,还有就算现在被他压在身下,也一副居高临下永不坠落的模样。光影好像格外偏爱这个男人,将他剪裁的像是不容侵犯的神祇。但这个男人怎么会是神祇呢,就算太宰治未曾见过,他也可以想象出男人双手沾满鲜血的模样。
就算上天偏爱他让他做了神祇,那也一定是诱人堕落的邪恶的神祇。
这么想着,太宰治很快支起身来,他俯视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笃定的说:“江耀,你在勾引我。”
江耀无语望天花板,他意识到这个小混蛋应该是精神不太正常。他无法回应太宰治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只掀了下嘴皮子,很不耐烦的问:“你到底做不做?你不清楚自己下的药是什么药性是不是?”
太宰治眨巴眼,垂眼就看见江耀的性器已经变成紫红色,猩红的马眼都翕张着涨大了,清亮的腺液流满了茎身。他舔了下唇瓣,看着江耀依旧冷硬的眼神,他真想知道这样的男人被他操了会是什么模样。
会不会满面潮红,眼眸变得濡湿,手指将他的脊背抓出痕迹,然后伸出修长有力的腿勾他的腰……
“啊!”
正想着,太宰治冷不丁的就被江耀踹了腰。他无言,一手按着刚刚被踹的地方揉,心说我不跟你计较,毕竟已经知道你脾气不好。
“我操死你。”
江耀眼皮子都懒得抬,“那你挺有梦想的。”
他无比确信,这是个处男。操,真是有够倒霉的。
不知道江耀心底在嫌弃自己处男的身份,太宰治还喜滋滋的。他把自己的鸡巴怼在江耀的阴道口,轻轻的往里撞的同时低头去舔江耀的胸肌。饱满有弹性的蜜色肌肉被他一手揉捏推挤着呈现出更为明显放浪的弧度,他就趁机含着乳头甚至是整个乳晕的舔吻撕咬。
江耀被他下了烈性的药,身子变得滚烫,逼里自动的就哺出可以润滑的水液来。他心里琢磨着直接操进去的成功性能有多高,最后听着江耀低沉的喘息声,还是觉得不能那么做。
他特地查过,处男很容易交代在门口的。
他只能握着自己的鸡巴和江耀的并在一起,因为一只手根本拿不住他俩的性器,他只能尽力靠着,然后胡乱蹭动,让两根鸡巴上的腺液融在一起变成润滑,这才又重新回到那口软嫩的逼口,沉腰试探着一抽一送的往里撞,叫江耀都忍不住横眼瞪他。
被江耀瞪了,太宰治还有些茫然。他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是哪里出了错,但因为不想让江耀更加的看轻自己,他也不想问江耀。他想了想,只问:“我是不是应该先给你舔?”
江耀嘴角一抽,知道这顿操是逃不过,于是语气恶劣的说:“你如果不怕被我一脚踢下床的话。”
太宰治明白了,这就是不用舔的意思。他矮着身子跪在江耀腿间,低头看着江耀的逼被他蹭得更加水多,喃喃的自我肯定,“应该可以了吧。”
说完,没等江耀回应,他便直接握着自己的鸡巴用龟头怼在江耀的逼口。他沉腰,让茎身尽量塌下去,然后缓慢的挺胯往里操进去。他进去之前就已经在那口肉逼门口试探了好久,进得最深的时候已经把整个龟头都插进去了。他知道江耀是个硬骨头,就算是被他弄得疼了也一定只会自己忍着不痛呼出声。
这样可真就太好了。
他掐着江耀肌肉紧致的腰,手底下触感十分美妙的肌肉让他又像出声感叹。但他又觉得自己已经难以发出得体的声音了,他的阴茎在往江耀的逼里插,他几乎要觉得那口受药物影响变得贪吃的肉逼在主动的把他的鸡巴往里吸。
就是这样的时候,太宰治突然觉得江耀这样的身体简直就是性与欲的结合体。要知道一开始就算他对江耀的逼接受的很好,但那也只是因为这是江耀的身体而已。而现在,当他真的开始往里的操进去,他才意识到这样一具双性的身体实在是太棒了。
他可以清楚的从江耀的肉棒看出江耀的感受,就连含着他的鸡巴的逼都像是另一个暴露的窗口。他爱江耀缠人的肉逼,也爱那根硬挺灼热的肉棒,以前太宰治从没觉得自己会喜欢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这很正常,毕竟他都没想过自己会喜欢谁。但是现在,他得说,鸡巴梆硬的江耀同样让他性奋。
那种拿捏了江耀的性欲的感觉让他性奋不已,好吧,就算今晚他是用了药,但他相信有一天他一定可以凭着自己掌握江耀的性欲。
这么想着,太宰治吞了口唾沫,眼馋的看着江耀那一身锻炼得当的蜜色肌肉,在心里默默补充,如果他可以活到那个时候的话。
算了,那应该是明天才纠结的问题。太宰治呼出一口长气,觉得自己还是应该珍惜今晚才行,毕竟他本来就不是那种有长远计划的人,明天可还很远呢。
他伏在江耀身上,一手不偏不倚的抓着江耀的胸肌揉捏,顺势往里操得更深。他看着身下的男人微皱着眉眼一副难耐的样子,舔了下嘴唇,又感叹,“江耀,你的奶子摸起来好舒服,逼也好紧。”
江耀双手被捆着,因为被用了药,他都没有挣扎的力气。他是很看得开的人,知道今晚自己得发泄出来才行,都没想着用言灵让太宰治从窗户上跳下去。但听着太宰治直白放浪带着欣喜的话,他还是很想骂人。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听到这种轻薄的话,之前在意大利,说他屁股翘很好操的人倒是遇到过,但都被他打进医院了。现在这么个情况,他被这小混蛋捅得是一点都不爽不说,还被气得额角的青筋都在跳。但他也没有办法,只被捆着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手臂肌肉绷出线条更为明显的块状,却没想到那模样好像更加的让小混蛋性奋,直接放过他的胸肌,一口咬在他绷紧的肩膀上,就连一直缓慢的往里插入的肉棒都猛地撞进去。
这下饶是江耀忍耐性再好,也控制不住发出一声近乎是惨叫的呻吟。但那呻吟声十分短暂,当他意识到自己发出了那样丢人的声音,便赶忙一口咬住了颊侧的软肉。
嘴里很快尝到了血腥气,江耀眼睛通红,倒不是要哭了,他是断不会在小混蛋的床上哭的,他是纯气到了。
他粗喘着想着明天应该怎么弄死这小混蛋,借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毕竟未经人事的肉逼被那样性奋的处男的鸡巴凿开,怎么都不可能好受的。幸好江耀对自己的身体没什么意见,现在这个突发情况被人操了他也没什么心里负担。不然紧张起来肉逼夹紧了,弄得这可怜的处男秒射不说,他的穴都会疼的更厉害。
但就算江耀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太宰治还是觉得这口逼实在是太紧了。他咬不住江耀的肩膀了,只按着江耀的身子胡乱的亲吻江耀的唇。男人拧紧眉头想要躲避他的吻,他就偏生要掐着男人的下巴腰胯狠狠往里撞进去,然后趁着男人不备,就舔进了男人的嘴里。
腥甜的血气沾在味蕾上,太宰治一不留神就被江耀的舌头顶了出来。他愣愣的看着江耀,舔了口唇瓣,声音嘶哑的说:“江耀,我好像有点奇怪。”
他知道江耀不可能顺着他的话往下问,于是自顾自的摸了摸自己的唇瓣,接着说:“你的血让我有点性奋。”
“……”江耀很想劝他,尽早去做个检测,看看是不是有吸血鬼的基因。
【作家想说的话:】
黑时宰这个本来想两部分更完,但是字数爆了,也来不及写完,要去帮小萌新看签约,所以拆了下次接着更,这个月更完黑时宰,第三个部分肯定可以结束。
黑时宰药倒强上,处子血和处男精液都抹在江腿根上,按开腿爆炒
血液不像淫水,是艰涩的。太宰治轻轻一抽送,就感觉到了那种怪异的艰涩感。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血,毕竟那层肉膜就算很薄,可操破的时候还是会有感觉的。
他呼吸粗重,看着身下被操得拧紧眉头的男人,觉得愈发性奋。但他知道江耀是理解不了他的,这样的男人,大抵从没有突然又莽撞的爱上谁,不曾被人吸引,当然也难以理解现在他的状态。
他用尽全部力气按着江耀的肩膀,这种快感和占有欲疯狂侵蚀他的大脑的时候,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手上的力道。但或许是这种极尽所能想要压制男人的动作叫江耀有些生气,他看着原本就拧着眉的男人冲他扯了下唇角,很是不客气的说:“太宰,你是野狗么?”
他睁了睁眼睛,莫名因为江耀的话而有些委屈。毕竟在他看来,江耀应该是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的。让他理智尽失的罪魁祸首这样的奚落他,他皱了皱鼻子,看着江耀有些气恼的低吼,“江耀!”
江耀掀了下唇角,笑的有些嘲讽。他一手插进太宰治微卷的黑发里,把那半长的黑发一点一点攥进自己手里。这个过程中,试图压制他的青年一直表现的很是顺从,但江耀却觉得自己的场子还没找回来。于是他恶劣的笑,在青年唇角落下一个敷衍的吻,然后继续用一种十足刺激人的语调,慢悠悠的说:“不会控制自己,只是跟人做爱就如此失态,你说你不是野狗是什么?”
那两瓣醉人的薄唇一搭,说出来的话是奚落的意味更加的重了,但太宰治却莫名的冷静下来。他看着江耀,视线紧锁着男人带着嘲讽笑意的眼睛,“这样刺激我会让你高兴?”
“江耀,我在牵动你的情绪吗?”太宰治面色变得轻快起来,甚至语调都重新变得温柔又活泛。他俯视着那张从一开始就吸引他的冷淡坚毅的俊脸,笑眯眯的说,“那你继续吧,毕竟我当然是想要让你高兴的。”
江耀抿唇,“所以我讨厌你们这种太看得起自己的小崽子。”
太宰治只笑,不再说话了,毕竟他有自己的判断,不应该因为江耀的奚落的话而太过失态。但事实上,他得承认,“有一点你说对了,我确实是野狗。”
“江耀,你见过在巷子里浪荡的野狗吗?整日逡巡着就为了找到一口食物那种的。”说到这里,太宰治已经笑不出来了。他太过紧绷,冷眼俯视着被自己压制却依旧得体自在的男人,一把掐着男人的下巴把人紧紧按在枕头上。他清楚看见那双眼睛里的淡定变得狠厉,他知道自己冒犯的动作一定惹得男人更想杀了他。但他停不下来,疯狂的占有欲让他无法控制自己面上的表情,“你觉得野狗找到食物还会松口吗?”
“除非你杀了我。”
说完了自己先要说的话,太宰治才成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垂眼看着面上一片森冷的江耀,黑色的眸子在垂下的卷发底下若隐若现的。他努力对江耀露出一个笑来,语气轻快的说,“当然了,你让我这样性奋,或许我会死在你的床上也说不定。”
话音刚落,他就掐着江耀的腰才那口逼里抽插了几个回合。刚刚还面上一片冷硬的男人因为身体被强行打开而难耐的皱起眉眼,因为药物作用而站起来的性器都没能因为肉穴的疼痛而软下去,甚至因为被插了,变得更加硬挺。
到底是处男,太宰治在那管紧窄的阴道里插了几分钟,就控制不住的在里头射了精。他垂着眼睛没有说话,因为事先做了功课,他知道这是挺正常的现象,于是也没有觉得有什么难堪的。
他只把自己的性器拔出来,用膝盖压开江耀的双腿,然后看着那口被自己蹂躏的凄惨的肉逼不停的撸动自己的鸡巴。
他是第一次操逼,只持续了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便因为那过于美好的快感而射精。而那口逼,在没了肉物贯穿之后,翕张两下便有了合拢的趋势。也就是因为肉逼在合拢,里头的精水和处子血都被逼肉推挤着从靡红的逼口往外流淌,叫太宰治看着就觉得鸡巴梆硬。
可就算他的鸡巴已经涨得通红,他也没有急着想要把自己的鸡巴送回到那温暖的地方。他看了江耀一眼,发现男人面上的表情掺杂着欢愉和疼痛,大抵是因为肉穴第一次被贯穿,就算能够通过药物得到快感减轻疼痛,可到底是不习惯的。
这么想着,太宰治很快垂眼将视线落在那口不断哺出精水和血丝的肉逼上,他一手按着江耀的腿根,没有丝毫预兆,便直接三指插进了江耀的逼里。
他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突然的动作会伤害到江耀的穴,毕竟三根手指比起他的鸡巴,显得很是不够看。但被他按着的江耀却因为他突然的动作而粗喘出声,他眼都不抬,只低声说:“你不要这么叫了。”
他本来就很难控制自己了。
这么说着,太宰治却一点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的意思。他三指在江耀逼里抠挖,挖出来一堆的精液和处子血的混合物,最后顶着江耀快眼喷出火来的眼神,把那些糟糕的体液全部抹在了江耀的腿根。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江耀被太宰治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羞辱的动作气得额角的青筋都在跳,他双手被捆得牢实,但还是被刺激的剧烈挣扎了一瞬,绑带被扯得嘭的一声响。但该死的,他发现就算他那样努力,双手却只是越捆越紧,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不仅如此,就算他反应这样大了,可太宰治却丝毫没有受影响,只有条不紊的把他逼里的东西全部挖出来,抹在了他的腿根。
从出生到现在,江耀都没被人这样侮辱过。就算他在意大利,那些歧视亚裔的人看见他都知道他是不好惹的,从来不敢在他面前放肆。而他在赌场的工作更是可以说得上是一帆风顺,那些喝多了酒赌上头的垃圾都不敢当着他的面闹事,偶尔有色胆包天的黑手党来找他,也是被他揍得不敢对他放肆。
这是第一次,有人在他身上抹了糟糕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甚至还是从他身体里挖出来的。他气得呼吸粗重,更要命的是那兔崽子离他的私处太近,他都能感觉到那灼热的吐息落在他身上。
他只觉得自己脊背上都起了鸡皮疙瘩,那种湿黏的尚且带着他体温的东西被胡乱抹在他的腿根,刺激的他大腿肌肉都是紧绷的。
他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毕竟他现在被气得心跳都是加速的,但没想到那小混蛋只从他腿间抬头,对他笑了一下,然后低头大大的掰开他的双腿,在他腿根还算干净的地方狠狠咬了一口。
“——!”
幸好在看见小混蛋低头的时候江耀就赶忙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唇,否则他一定会丢脸的叫出声来。可等到小混蛋从他腿间起身,他松开牙关,就发现更糟糕的情况出现了。
他被刺激的射精了。
肿胀成紫红色的粗大性器抖擞着射出浓精,为了这单生意,他已经忙了一个多星期,别说出去约炮,就连自己撸一发都没有过。所以这次他被刺激的射精,带着腥咸气息的精液射得又浓又多,在空气中滑出一个抛物线,最后又落在他自己身上。
甚至因为被下了药,又憋得太久,一开始射出来的那几股都落在了他自己的脸和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