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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这样的拒绝对太宰治来说已经是非常大的进步了,他料想被拒绝的江会当没有这回事一样很快将这一篇翻过,因为江总是这样,自己的拒绝从来对他没有什么影响。

    这么想着,他又不可抑制的变得有些怅然,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渣男pua了,明明他是那样的聪明,可面对江这样道行深厚的渣男的时候他还是显得太弱了。

    “过来吧。”江难得耐着性子,声音都依旧柔和,最终结果就是他看见太宰治的眼睛更红了。他坐在原处没动,只接着说,“我想抱你,但是我昨晚没睡好,这会儿不想起来。”

    呵,江要能睡好,太宰治觉得自己一定会气得头顶冒烟,因为他也辗转反侧整夜,临近天亮才眯了一会。当然了,现在那些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他看着江,跟江确认,“是你想抱我的。”

    江点头,“对。”

    太宰治微微扬起下巴,“是你求我抱你的。”

    “……”江搭了下眼皮子,几乎就要失去耐心,但还是应声,“好的。”

    太宰治一点都不想知道江为什么应声说的是“好的”,他只往前走了两步,然后整个人倒在了江的怀里。他感觉到江慢一步的抱住了自己的腰,这样迟钝的反应不可避免的叫他觉得难过。他将额头靠在江的肩膀上,瓮声瓮气的说:“江耀,你永远是我的。”

    这次江没有沉默,他想了想,给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积极的答案,“我会尽量的,太宰。”

    【作家想说的话:】

    手指还不太灵活_(:з」∠)_这段时间都更期不定,等到正常了就恢复

    太宰治你生病了被路易斯挑衅,他是因为我才活下来的

    江觉得娜塔莎给他的建议可以说是非常有用了,摧毁他,让另一个人入侵他。

    要知道早在他少年时期第一次遭遇当时那对父母的去世之前,他就养成了天塌下来之前绝不轻易麻烦别人的习惯。当然了,如果天塌下来了,那就大家一起完蛋,他也没必要麻烦别人救他或者帮助他了。

    他确实独来独往惯了,因为他讨厌麻烦,而自己一个人的话就没有人能够拿旁的事打扰他。

    他为了让自己的生活足够顺心而将自己锻炼成了这幅足够强大的模样,现在他觉得自己或许真的得想办法摧毁一部分了。毕竟他没有坦荡到能够任由太宰治被自己这种无意识的状态逼迫的发疯,而如果两个人要一起生活,他还需要做不小的改变才行。

    下飞机的时候看着太宰治从自己旁边走过去,江忍不住低声念叨了一句真麻烦。

    他一手抄在兜里跟在太宰治后头出去,因为时差问题而眼皮子耷拉着没什么精神。等到了行李传送带,见太宰治还是没有跟自己说话的打算,他想了一下,站在太宰治身后低头将下巴搭在了太宰治的肩上,“你帮我拿行李?”

    从男人将下巴搭在自己肩上的时候太宰治就僵住了,等到那句语气柔和懒散的拜托传到耳朵里,他鼻翼翕张两下,有些恼火的低声问:“为什么?”

    “太困了。”江打了个哈欠,懒得在意在机场里做出这样的举动旁人会怎么看自己和太宰治,只伸手从太宰治的裤兜里摸出来车钥匙,“我去车上等你?”

    太宰治握紧拳头,分外笃定,“你在蛊惑我。”

    两人本就身高相仿,从意大利回来,又都是穿的西装。只是太宰治额外套了风衣外套,而江散开衣襟外头穿了薄款的毛呢大衣,乍一靠在一起,江衣襟敞开的毛呢大衣就有点把太宰治往里裹的意思。

    江觉得自己在太宰治心里的形象逐渐奇怪起来,而那样奇怪的话几乎要耗尽他的耐心。他想了下,大抵是他对让另一个人入侵自己这样的事不太熟练,所以很难控制得自己的肢体语言或者神情和平时无异。

    他直起身子,下巴离开太宰治的肩头,正想问太宰治到底要不要帮他拿行李,就被突然转过身来的青年擒着胳膊不松手了。

    “你又这样!”

    江搭了下眼皮子,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你又想就这么算了!”太宰治明显已经十分焦躁了,他知道自己在苛求江,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抓着江的胳膊,不让江有机会退开,“多说一次不行吗?我就想听你说句软话,我都这么好打发了,但你总是一点耐心都没有。”

    看得出来太宰治是真挺委屈的,江强行把不耐烦忍了下来,只问:“所以你要帮我拿行李么。”

    太宰治面色戚戚的瞥他一眼,不情不愿的点头,“你去副驾驶,把座椅放下来好好睡,我上车的时候也不会吵到你的。”

    江笑了一下,捏着太宰治的下巴奖励性质的在太宰治唇角吻了一下,“去你家。”

    “……”

    太宰治无比确信江就是在蛊惑自己,要不是在飞机上两人一直挨着胳膊坐的,他几乎就要怀疑江是被换掉了。

    —

    江不知道自己在停车场睡了多久,但太宰治上车的时候他只因为车门的动静将眼睛睁开一线,而后就又将眼睛闭上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太宰治家楼下,他动了下腿,结果一转眼,就发现外面已经是黄昏了。他抓了抓头发,第一反应是应该去剪头了,第二反应才是转头看向太宰治,“我怎么睡了这么久,你也不叫我。”

    “……我叫了。”太宰治委屈的转脸过来,让江看自己脸上的巴掌印。他看出来男人眼皮子一跳,向来冷硬的面上带着点尴尬的神色,这让他心情好了点,“你不记得打了我是不是?”

    江清了清嗓子,想要打开车门离开,但只听见咔哒的门锁的声音,叫他只能无奈的回过头去,“我不记得,但是抱歉。”

    太宰治一眯眼睛,“那现在知道了,你不准备安抚我一下吗?你是不是觉得我喜欢你所以、唔……”

    “好了,乖。”唇瓣相接一瞬又很快分开,江拍了拍太宰治的脸,面色自然,“走了。”

    江已经下车往里走了,太宰治坐在车上,一手按在自己后颈摸了摸。刚刚江吻他的时候按了他的后颈,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那只手滚烫,可江面上又没有发热的症状。

    他打开车门跟上去,上楼的时候走在江身后,直到进了家门,才忍不住低声叫,“江耀?”

    江刚刚换了鞋,打算去卫生间洗个澡然后接着休息。他还剩一天的假期,不出意外明天他应该会带太宰治出去逛逛,如果太宰治没有计划明天就去上班的话。听见太宰治叫他,他“嗯”了一声,尾音上扬着,是让太宰治接着说的意思。

    “……你是不是生病了?”太宰治上前两步抓着江的手腕,发现那处的皮肤真就和刚刚自己感受到的一样,温度偏高的。他有些担心,顾不得跟江置气,“你好烫。”

    “可能是没休息好?”江明显没有反应过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却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但看太宰治那模样,他就知道自己应该是真的有些烫,于是只揉了揉太宰治的头发,像是安抚,“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太宰治知道,江确实没有休息好,并且已经是连着两天了。听江这么说,他只能放人去洗澡休息,自己则收拾了一下个人卫生,然后上厨房煲了粥。他怕自己去卧室会忍不住碰江,只能待在客厅里看手机,跟进了一下事务所最近的案子,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推门进了卧室。

    天色已经晚了,卧室的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的,太宰治进门就看见江的手机在床头亮着,有电话进来了。他走到床边看了眼,来电的是路易斯,他几乎想要翻白眼,但忍耐着,只低头吻了吻江的唇,“江耀,你有电话。”

    床上的男人很是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没有丁点要起来的意思,太宰治有些为难,正想再叫一声,就听江语气恶劣的低咒一声,“你他妈直接接了行不行?”

    行,当然是行的。

    太宰治心情愉悦的捞起手机去客厅,他将跳动的绿色按键拨向一旁,并赶在路易斯出声之前,用格外愉快的声音的说:“抱歉,路易斯,江先生在睡觉呢,你是有什么事?”

    没事就赶紧挂电话滚蛋吧。

    “……太宰。”

    青年的声音听着很是镇定,但又有些发沉,太宰治几乎就要觉得这是个危险的信号。但要知道在江的事情上他可不是会退缩的人,于是就算已经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还是应声,“嗯?”

    “帮我告诉哥,明年他不回来也可以。”路易斯顿了顿,在太宰治出声呛他之前又补充,“不过有空还是可以回来看看的……我们都很想念他。”

    太宰治快要骂脏话了,他觉得这群人一定是有什么心理疾病。他爱江的时候总想着要江好,没见过他们这样的,一个用长达几年的时间算计逼迫江,一个用长刀剖开了江的胸膛。

    而现在,他们就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淡然又平和的说起“想念”这种轻描淡写貌似一点都不浓烈的词。

    这让他觉得恶心,甚至在憎恨那些人的同时,他几乎要对江感到不满了。毕竟真要说起来,造成这样的局面,江那可悲又罕见的心软可在其中出了不少力。他想他再也不会见到那样愚蠢的江,在经历了那些之后,居然会原谅他们。

    但原谅只是江做的选择,在太宰治看来,他永远憎恨那些人,他不可能原谅那样伤害江还厚着脸皮留在江身边的人。当然了,这件事最糟糕的是他甚至没办法告诉江自己的心情,否则那个随时准备气死他的渣男一定会骂他,还会说干他屁事。

    老子总有一天要操死他。

    “别担心,路易斯,以后江先生要回去的话,我都会陪着他的。你知道的,那地方给他留下了太多糟糕的回忆,有我陪着,至少他能够好受点。”

    心里已经烦躁到极点,但太宰治说话的时候声音里还带着笑。他算是明白那些人的套路了,就像江说的,大家都是体面人,就算背地里已经将对方的小人扎得千疮百孔,可说话的时候风度总是不能丢的。

    可饶是如此,他也希望路易斯能赶紧被自己气得挂电话,他还在适应做个“体面人”的阶段,指不定下一秒就会说的路易斯哭着找哥哥。

    很可惜,太宰治期待的事并没有发生,而在感受到他那种已经十分明显的敌意之后,路易斯明显也不想在他面前装作是江的听话的弟弟了。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太宰,我以为你应该感谢我。”

    太宰治明显被这话恶心的够呛,他甚至说不出话来,因为张嘴那一瞬间的呕吐声一定会让他做不了体面人。

    幸好,路易斯这个小混蛋不愧是少年时候就能爬上江的床甚至算计江好几年的人,就算太宰治不说话,他也可以自己把话题延续下去,“没有我的话,你根本见不到他。不管他现在是不是爱你,但太宰,你要知道……”

    “那时候他是为了我才活下来的。”

    “不管我对他做了什么,我怎样算计他,他总是没办法抛下我的。太宰,如果你了解他,就该知道在江耀的心里,对别人的责任感远高于一切。”

    “……”

    太宰治想他应该承认这两人确实是兄弟,就算没有血缘,可一起生活那些年,总会让这两个人在行事风格上有些共同点。

    比如都是真心实意的想要气死他。

    【作家想说的话:】

    明天开始正常更新,我在想明天写强啪变合啪还是安抚兔宰子的啪

    病娇太宰治早点遇到,我就可以心安理得打断你的腿

    江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太宰治扒光了。

    他总是觉得没什么精神,是跟头几年一样,回了西西里就会有的再正常不过的症状。于是没睡醒的他被人抓着胸肌揉捏醒过来的时候本来是想发火的,但骂人的话脱口而出之前他先低头看了眼,接触到太宰治通红的眼睛,叫他一瞬间就哑声了。

    他莫名有些烦躁,抓着太宰治的头发把人从自己胸前拖开。他的胸肌被抓捏的过分,留下了微红的指印,玫红色的乳尖被大力吮吸过,现在就算太宰治被他拽开了,乳尖依旧浪荡的挺立在空气中,甚至上头沾着的涎水都让那处看着更加淫荡了。

    胸肌是这副模样,鸡巴也硬了,但江面上坦坦荡荡的,只拽着太宰治离开,而后伸手想要捞床头柜上的烟盒,“你等我抽支烟。”

    太宰治静默一瞬,又忍不住问:“让你抽了,你就会给我操?”

    江先没说话,只叼着烟偏过头去,按了火机把烟点燃。他咬着滤嘴吸了口,这才两指夹着把烟摘下来,又抓了把头发,声音沙哑的问:“出什么事了。”

    太宰治满脸都是“你最好有办法哄好我”的吃味表情,但听了江的话,他还倔强起来了,很是不高兴的回答:“没什么。”

    像是怕江发现不了自己口是心非,他又补充,“什么都没有。”

    一看太宰治这模样,江就觉得问题好像还挺严重。但严重也没有办法,他有起床气,至今没有谁能让没睡醒的他好声好气的哄。

    “别让我多费口舌。”

    太宰治瞪眼,看啊这个渣男,对自己喜欢的人也没有一点耐心。他恨恨的看着江,半晌,又整个人都焉了下去,“路易斯说那时候你是因为他才活下来的。”

    “啊,这个……”这个答案让江愣了一下,他微拧着眉把烟递到嘴边抽了口,像是想要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况。结果还没想起来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压在身上的狗崽子就火急火燎的一口咬在他的下颌上。

    “你不要告诉我那是真的,老子操死、唔!”

    江冷着脸一掌将太宰治的下巴往上撑住了,他的动作突然,让毫无准备的太宰治咬到了舌尖。这明显是江没有预料到的部分,他眨了下眼睛,面色自然的收回手,淡定说:“确实是。”

    “——!”太宰治红了眼睛,也说不清是因为咬到舌头还是怎么的,总之看着委屈的厉害。他抓着江的胳膊,气得有些语无伦次,“我今天一定要……”

    “这又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

    江打断太宰治的话,并且面上依旧淡定。他看着太宰治,意识到或许太宰治根本无法理解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因为很明显,在太宰治和路易斯心里,这个问题非常的“重要”。

    “当时的情况很简单,太宰。我觉得我失去了一切,不管是想要的还是一直攥在手里的,我什么都没有了。”

    不仅如此,他甚至连一副健康的身体都没有。他的胸膛被剖开,心理也已经濒临崩溃。就算长久以来把自己武装成一副刀枪不入的模样,可那时候他无比清晰的认识到自己居然是个所有情感都完备的人类,悔恨、爱……他具备所有感情,而这一度让他十分痛苦

    太宰治稍微有些诧异了,因为江居然如此平和的和自己说起当时颓唐到极点的自己。他看着江,男人面色淡然,眸子里甚至有很淡的笑意。

    就是那点笑意,叫他心里的憋闷突然就消散了。他拉着江的手,拇指在江的手背上细细摩擦,紧接着,他听见江说,“就是那样的时候,路易斯说他需要我。”

    江不想让太宰治吃味,所以他特地将当时的情况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了。

    事实上,那天在墓园,他跪在那里一度以为自己的膝盖会碎裂,他以为继胸膛被剖开,他的双腿也会永远在那里折断。面对着抱着他哭得声嘶力竭的路易斯,他甚至面无表情地问,“你看我现在这幅样子,我怎么好得起来。”

    他是做不出来自杀这样的事的,但他也一直没有放弃让自己慢性死亡。

    可路易斯没有放弃他,很多人都没有放弃他。但很明显,曾经和他生活了几年的路易斯远比旁人要会抓捏他的死穴,要知道就算他之前理智尚存十分清醒的时候,就会被那个小崽子要挟拿捏,而这次也不例外。

    在他几近崩溃的时候,路易斯让他要活下来,就算只是为了继续艾德的责任。

    “你们都离开的话,我也会活不下去的。所以求你了,哥。”

    在江看来,如果说路易斯这个弟弟和自己有什么共同点,那么就是他们在某些时候都一样的会审时度势。

    就好像他们都在恰当的时候选择了退回自己应在的位置。

    所以他没办法拒绝叫自己“哥”的路易斯,他心里依旧留存着艾德非常看重疼爱路易斯的印象,这让他没办法对路易斯撒手不管。

    想起太多不怎么美好的往事,江有些烦躁,将最后一口烟抽了个干净。他将烟头扔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早在他洗了澡准备睡觉,他就做出了这个明智的决定。

    “听着太宰,这么什么好生气的。”江想了想,终于将自己的想法汇聚成一句清楚的话,“这件事、或者说这个选择,没有你和路易斯想象的那样带着丰富的私人感情。”

    “只不过是艾德不在了,我得承担起维护这个家的责任。”

    而艾德不在了,这个早已分崩离析、不受控制的罪孽的感情胡乱流窜的“家”,最后仅剩的责任就是路易斯。

    “说真的,这么说起来你应该感谢路易斯。”浑然不觉自己和路易斯说了相同的话,而这已经让太宰治气得拳头都攥紧了,江自顾自的,将这句话补充完整了。

    “否则你遇不到我的话,一定会很可怜……比你爱上我还要可怜。”

    太宰治很想承认这句话是正确的,但他又不想自己和江这种“不平等”暴露的太过明显。于是他冷哼一声,“你不要太自恋了。”

    “这是自恋么?”江眨眼,明显是真的感到困惑了。他抬眼打量太宰治,戏谑的视线从青年赤裸的上身滑到腿间流着腺液的鸡巴上,“看看你自己,太宰,你现在这样活像个小疯子。”

    太宰治明显被这话气得不轻,那种又气又无法反驳的情绪堆积在心里,叫他很是不高兴的拧紧眉头看着江,一副想要把江生吞活吃了的可怕表情。

    但就算太宰治难得阴沉着脸,江也一点没觉得危险。他甚至低笑着捏着太宰治的下巴亲了口太宰治的唇,“我很难想象还有谁能任由你这样发疯了,常人的话一定会先被你逼疯的。”

    这种肯定两个人关系的话稍微让太宰治面色好转了点,他眨巴眨巴眼睛,很快,表情就恢复成经常对江露出的那种纯情甚至懵懂的模样。他握着江的手腕,声音很低的说:“江耀,你真了解我。”

    该说是互相吸引的人总有点相同的特质,而这让他们两个人在了解对方上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太宰治想了想,跟江坦白,“接了路易斯的电话后我就在想,如果我们能早一点遇见就好了。”

    江不明白太宰治说的“早一点”具体是早到什么时候,但他猜测应该不会是艾德还活着的时候。毕竟太宰治也没有自虐倾向,不可能幻想他还喜欢艾德的时候。

    “如果早一点遇到……”太宰治有些忧愁的眨了眨眼睛,像是切实的感觉到遗憾。他扶着江的胳膊和江接吻,等到一吻结束,他才情绪低落的接着说,“那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打断你的腿,然后把你关在家里,”

    江顺着太宰治的话想了一下,不费力的猜到了太宰治是在后悔没在港口黑手党时期遇见自己。要知道黑手党的手段总是比常人狠一些不说,道德下限也几乎要低到地底。

    但顺着太宰治的话再往深的想,江就不得不提醒太宰治,“如果是那时候遇到,应该我打断你的腿的可能性更大。”

    江说的是实话,但他用的开玩笑的语气,就是想让太宰治情绪起来一点。但他没想到,他说完,太宰治就抬眼瞧他,然后满眼雀跃笑意的说:“这样也可以!”

    “……”

    “你打断我的腿,我就可以赖上你。”

    江忍不住扶额,出声提醒太宰治,“你看你是不是小疯子?要是别人一定会被你吓跑的。”

    “可是我又没有对别人说这种话。”

    可以,这恐怖分子一样的发言居然还是独家情话。

    没细想江那眼神里包含了怎样的信息,否则太宰治担心自己又会被气到。而搞清楚了路易斯所说的事在江心里到底是什么模样,现在他的心情又分外明朗了,于是眼巴巴的搂着江的腰,咬着江的耳垂嘶嘶的说,“江耀,路易斯今天让我很受伤。”

    “是么。”知道兔崽子好起来就要跟自己讨价还价了,江还算接受良好,毕竟小疯子能好转一点,他的心理负担也能轻一点了。于是这会儿他放松了任由太宰治吻自己的脖颈,只低笑着说,“你要从我这里收取什么赔偿么?”

    “当然了,我应得的,毕竟我今天都快被他气得心碎了。”太宰治觉得自己一点都没有夸大其词,他是真的被路易斯不要脸的疯批言论气得心脏超出负荷了。

    他亲吻江的脖颈,唇瓣紧贴着那处的皮肤,江说话时喉咙的震颤叫他很是喜欢,“江耀,你再叫我的名字。”

    “嗯?”江不知道太宰治为什么搞这出,但还是顺从的开口,“太宰?”

    “嗯,我在呢……”太宰治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江。他手掌贴合着江的皮肤,依旧温度偏高,“你没有不舒服吗?”

    “睡了一觉好多了。”

    当然了,更归功于刚刚那支烟。

    “那就太好了,江耀,我们做爱吧。”太宰治眨巴眨巴眼睛,眼里满是跃跃欲试,“你真的好烫,我觉得你逼里也一定会比平时更烫。”

    太宰治舔了口嘴唇,又眼馋的低头咬着刚刚被自己吮得有些红肿的乳尖舔了舔。他一手拨弄着江另一边乳头上的杠铃杆,听着男人再度发出自己很是喜欢的低沉的声音,又补充,“当然了,你愿意让我连着操一下你的屁眼就更好不过了。”

    【作家想说的话:】

    奈斯!原来我就是那种只要立了fg就做不到的人,比如一章结束,比如信心满满预估的进度_(:з」∠)_我看开了

    太宰治我一直相信你会爱我(正文完结)

    太宰治把江压在床上,硬挺的鸡巴已经凿进去整根。他抓着江的腿往自己腰上挂,想了想,有些遗憾似的问:“江耀,你怎么不会剪刀脚?”

    逼里的鸡巴从进来就一直横冲直撞的,江被顶得粗喘,精液都射在两人的腹肌上。他本来就已经喘息不及了,还要听太宰治这种白痴问题,于是闻言只白了太宰治一眼,“你想?”

    太宰治垂眼看着江肌理紧致的大腿,听了江语气分外恶劣的话,恍惚觉得自己的腰已经开始疼了。他有些为难似的拧眉,一手将那肌肉紧绷的腿根按出印子,不情不愿的回答,“还是算了。”

    “那你他妈还不快点射?”

    真凶啊,这个男人,被压在床上操得射了还这么颐指气使的,真叫人看着就硬得鸡巴疼。太宰治舔了下唇角,按着江的身子往里操进去,手不偏不倚的,就落在江的胸肌上。

    江冷笑一声,权当没注意太宰治的小动作。没办法,这几天太宰治被他折腾的有点狠了,从精神上,他得好好安抚一下这小混蛋才行了。这么想着,他一手按着太宰治的后颈将人拉下来,轻佻的舔吻青年的唇瓣。

    “怎么样,热不热?”

    太宰治僵住一瞬,紧接着就反应过来江说的是他的逼里面热不热。因为做之前他就说过,江在发热,逼里一定会比平时更加的热。他吞了口唾沫,不受控制的低头咬着江右边的乳尖轻轻拉扯,等到男人轻喘着抓紧他的头发,他才假意顺从的退开一点,声音低哑的说:“热,比平时都要。”

    江不主动缠着他的腰,他就俯身将江的双腿尽可能的往下压下去,让两个人的身体贴合着。男人勃发的性器贴着他的腹肌,他甚至可以清楚感觉到茎身上搏动的经脉,时不时地弹动一下,而每到那时候,江就会喘得格外厉害。知道自己就算这样狠厉也将江操得足够爽,毕竟江是分外硬朗的男人,于是太宰治就更加放肆了些。

    他掐着江的腰挺着鸡巴狠操,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的响声让房间里满是情色的气息。男人被他操得嘶声的喘,眸子难耐的半眯着,肉逼绞得愈发的紧,他就一边叫着男人的名字一边狠操,最后抵着宫颈将今天第一泡浓精射出来,他还不知足的挺着没能软下去的鸡巴往里的凿。

    鸡巴被紧窄的肉逼包裹住,太宰治低声喘着舔吻江的胸肌。本就饱满的蜜色胸肌被他用手拢成格外色情的突起,然后唇舌贴上去包裹住小巧的深红色奶头,连着乳晕一起含进嘴里吮吸。

    江扬起脖颈喘息,过了几分钟,还是觉得有些受不住了,于是抓着太宰治的头发将人拖开,嘶声说:“把杠铃杆取了。”

    太宰治拧眉看着江,一副又要犯病的样子,“你什么意思?”

    “……”江用手背遮住眼睛,“妈的,舔左边。”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确认不是自己的幻觉,于是笑的格外愉悦。他单手拆了江左边乳头上的杠铃杆,低头啄吻就算是没有被杠铃杆贯穿也无法回到原来大小的奶尖,那一瞬间不知道是不是江的错觉,他竟然可耻的从太宰治的动作中读出了一点奖励的意味。

    那可真是太操蛋了。

    “是你求我的,江耀。”太宰治嘚瑟起来,这让江觉得如果太宰治屁股后头有尾巴,那一定会因为得意而甩的尾巴骨折。

    太宰治并不在意江有些嫌弃的眼神中到底蕴含了什么,他只按着江的腰将自己埋得更深,龟头顶开层层叠叠的淫肉坚定毫不迟疑的撞在柔软有弹性的宫颈上。他很擅长将江对自己的回应放大,于是这会儿笑眯了一双眼睛,将里头暗沉的欲色遮得严严实实,这才装得分外纯良,薄唇一搭说出了无比放浪的话。

    “下次路易斯再气我,我就告诉他,他哥在床上、唔……”

    毫不在意压在自己身上的青年已经满眼控诉,甚至有些风雨欲来的黑了脸,江单手死死的捂着太宰治的唇,面无表情的扯了下唇角,“你想从我的床上被赶下去?”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面色变得分外委屈。他甚至不敢提醒江他们现在所在的是他的床,否则江一定会冷笑一声,从他的床上离开。

    “太宰……”江有些无奈,松开手改为一手掌着太宰治的后颈。他逼里含着粗硬的鸡巴,但许是因为他现在的模样像是要说什么重要的事,太宰治忍着没有抽送。

    于是他想了想,缓慢的说,“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你不要太在意旁的人。过去发生的很多事我们没办法去改变的,只要你不让我觉得麻烦,我会努力试着跟你一起生活,不会再有那种事。”

    太宰治曾经幻想过很多次,想象江愿意长久的跟他生活在一起,而不是每天若即若离的,就好像随时准备抽身离开。他期待这一刻太久,但当这一幕真的在自己面前上演,他忽然觉得分外平静。

    像是暴戾的东西因为男人的话而封印在血脉里,他垂眼看着江,又觉得这一刻有些不够真实。他尽力扯了下唇角,“你觉得现在是说这种话的合适的时机么?”

    他竭尽所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常,一点都不颤抖,这样一来才不会在过分淡定的江面前落下太多。但他说完,却发现江只静静地看着他,并没有回应他的意思。

    “……”太宰治静默一瞬,认输似的低头将脑袋埋在了江的颈肩。他不再伪装,声音变得有些沙哑,“那你不准抱娜塔莎。”

    江知道,这并不真的仅是指代“拥抱娜塔莎”这件事,相比于确切的指代,更像是太宰治划出的自己能够接受的红线。他想着应该跟太宰治解释正常社交需要的一些肢体接触就包括拥抱,但在他开口之前,太宰治突然低声补充,“她喜欢你。”

    江愣怔一瞬,“……什么?”

    从江的反应中,太宰治清楚知道自己说出的是江从未想过的部分了。他看着江,满眼忧郁,“你总是这样不把别人的心意看在眼里么。”

    天知道,太宰治这可不是在帮娜塔莎说话,而是他希望江能够敏感一点,除了能够分辨出谁是想跟他上床,更要能够分辨出谁是想要占据他的心。毕竟就连太宰治都不得不承认,比起贪图江的身体,像娜塔莎那样长期忍耐着但又一如既往的爱慕江的人更让他觉得危险。

    “操!”江明显被太宰治的话吓得不轻,他甚至顾不上拥抱太宰治,只面色难看到极点,而后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我可真不是东西。”

    太宰治知道,江这是在后悔曾经逼迫娜塔莎剖开他的胸膛的事。毕竟江一直以为自己当时拜托的只是交好的朋友,他相信时间的力量会让娜塔莎恢复过来,毕竟当时除了那也再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

    他可从没想过,那时候自己逼迫的小姑娘会对他怀有那样的心思,他几乎要怀疑娜塔莎这么久没有谈恋爱是那次的心理阴影太严重了。

    “你以后不要主动跟她联系,慢慢的就会好起来的。”太宰治趁机给江上眼药,也不在意自己的行为到底绅不绅士了。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统绅士,甚至他现在面对的还是自己一直想要的人,他得为自己着想,保证江不会因为愧疚做出什么糟糕的决定。

    “江耀,你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说到这里,太宰治忍不住眉飞色舞。他不再严丝合缝的欺着江的身体,而是直起身子跪在江的腿间,垂着眼睛眼馋的看着这具从好久以前就一直吸引着自己目光的身体。他的目光在男人赤裸的身体上逡巡,像是恶龙在欣赏自己掳来的最珍贵的宝藏。当视线接触到自己留在男人身上的那些痕迹的时候,他按捺不住舔了下嘴唇,坦白说:“虽然我一直很期待,但我没想到真的会有这么一天。”

    这难得的承认自己怯弱的话叫江将注意力从娜塔莎的事上移开,他一挑眉看着太宰治,“你不是一直很笃定我会爱你?”

    “……是的,我一直相信你会爱我,你本来就应该是要爱我的。”

    太宰治的声音变得有些恍惚,,像是旅行者经过长途跋涉历经艰辛才终于到达了自己想要的目的地,那一瞬间却因为那里的美丽而失语了。他垂眼看着江,视线终于对上了男人带着调侃笑意的眸子。他想了一下,有些失落的说:“可我也知道,你并不是一定会跟爱的人在一起的那种人。”

    “江耀,你对自己真狠。”

    太宰治很难理解江怎么这么会克制自己的欲望,并不是说肉欲,而是克制内心深处最汹涌的欲望。他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虽然头二十多年他过的有点无欲无求的意思,但那也是因为他没有遇到自己真的想要的。而今年他见到江的第一眼,他就很确定,不管用什么办法,他都要让江属于他才行。

    就算江被他逼迫的感到痛苦,偶尔他会因为心疼短暂的产生想要放弃的冲动,但很快他就会清醒过来。他不想苛求自己,已经寡淡了二十年的生活,他迫切的需要江让自己的生命重新变得活泛。

    他做不到像江那样对自己狠心,他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望太久,因为欲望生成的那一刻,他就清楚知道自己这种人就是注定要将其发泄出来的。

    幸好,现在江愿意承认爱他,愿意跟他一起生活,并且看起来一点都不痛苦,简直是两全其美的结局。

    “江耀,你一直是我的,我就会一直爱你。”

    【作家想说的话:】

    溜了

    人犬太宰天才心机狗子夜袭摸脏jb性奋流水踩狗jb(上

    江在外面捡了只狗,纯黑的寻回犬。一开始他是不想要的,因为觉得自己要好好生活已经很费力了,如果再多担负别的生命……

    江垂眼看了看咬着自己裤腿子的寻回犬,想要拒绝,“说不定我会把他吃掉。”

    “啊啦!先生放心!”戴着大花帽子的小个子青年笑嘻嘻的凑过来,冲江解释,“寻回犬的智商可是很高的!”

    江一搭眼皮子,“所以呢,我炖他的时候他是会自己烧水脱毛还是会主动跳进锅里。”

    “……”中原中也嘴角一抽,下意识的离这个危险还听不进去话的男人远了点,“不,我的意思是他绝对不会给先生你找麻烦的。”

    他说着说着就把江脚边小小一只的寻回犬给捞着抱了起来,“看呀!这还只是只奶狗呢!都不够先生你塞牙缝的!而且你看他这么小,一定吃的也很少,这样一来拉臭臭也会很少,总的来说就是很好养啦!”

    江瞥眼看过去,总觉得自己在青年头顶看见了毛绒绒的耳朵。他眨了下眼睛,又觉得那应该只是错觉,于是问出了心底最后的疑问,“看你很了解的样子,所以这是你丢掉的狗么。”

    “我疯了吗会养他?!啊?!我要有狗粮喂给猫吃都不会给他吃!”

    “……知道了。”

    知道你不喜欢这只寻回犬了。

    —

    江在赌场上班,说的好听点是赌场的管事,说难听点也可以叫打手。他一般是晚上上通宵班,偶尔有大人物来了想要白天包场子,他也会全天在场。这样一来他的作息时间就完美的和那只小小的寻回犬错开了,于是出门之前他站在狗窝前十分温柔的跟狗崽子叮嘱,“太宰,如果我回来发现你在我家随地大小便,那你就可以不做男孩子了,明白了吗?”

    太宰是江给寻回犬起的名字。

    话是这么说的,可说真的,江并没有对狗崽子抱有太大希望,毕竟寻回犬实在太小只了,还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就像那天在路上遇到的那个人说的那样,还是只小奶狗。

    ……所以这只没有经过系统训练的小奶狗为什么会自己铲屎。

    江难得有了怪异的危机感,他眼神很冷的看着眼巴巴的盯着自己还疯狂甩尾巴的狗崽子,转身给自己唯一养过狗的朋友娜塔莎打电话。

    娜塔莎接到江的电话的时候正在家庭教师的亲切教导下学习如何一枪崩掉敌人的脚踝让人无路可逃还能被抓回去问询,正是烦躁的时候。听了江的问题,娜塔莎高兴至极。

    “你那是只天才狗子!要好好珍惜啊!”

    江默了,虽然还是觉得有点奇怪,可既然娜塔莎都这么说了,他就勉为其难的相信一下。

    相信了娜塔莎的话的江对太宰的忍耐力呈直线上升,就算平日里太宰喜欢在他洗澡的时候撞开浴室门或者在他睡觉的时候偷偷跳到他床上窝进他怀里,他都忍了下来,并且再没有说要让太宰做不了男孩子。

    毕竟娜塔莎一直等着太宰长大,可以跟她家的博美吉娜交配。

    一开始江听见这话还挺于心不忍,毕竟他家的狗子还那么小呢,至今都没有发情的症状。不像隔壁街区那个德国老太太养的泰迪,打小走在街上就连路过路灯杆子都不会放过冲一次的机会。

    对于江担心的问题,娜塔莎感觉很是不能理解,“除了你家的太宰!你还见过可以自己铲屎自己倒狗粮还会主动表演洗澡游泳甚至还是仰泳的狗子么!”

    “……”不,你这么一说只会显得太宰很奇怪。

    “这么优秀的基因!当然要留下来呀!”

    —

    江一直觉得太宰是只很聪明的寻回犬,因为打小就听话,很多事一教就会,除了睡觉的时候一般也不会给自己找多余的麻烦。

    这种想法却在养了太宰半年后差点破灭,因为太宰咬了他带回家的朋友。

    好吧,那其实是隐晦的说法,事实上那是他的床伴。

    带床伴回家的时候他还跟人介绍自己家有只很聪明的寻回犬太宰,平时出去遛弯都不会咬人,偶尔他忙太久了,太宰还会咬着自己的绳子出去遛弯。

    床伴当他在开玩笑,直到进门就被扑过来的寻回犬叼着脚脖子往外拖,那场面,混乱到之后好久江想起来都还是头疼的。

    太宰给江找了麻烦,江又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人,不过到底念着养了半年了,于是想着把太宰送人。

    知道江的想法,娜塔莎第一个打电话过来斥责他,很生气的告诉他太宰会这样是因为被他背叛了。

    江:“……?”

    “你想啊!太宰一定是把你当做唯一的朋友,可你呢!你带别人回家,还那么亲昵,说不定你身上都是被咬的那人的气味,该多让太宰绝望呀!他那短暂的生命中,你可是唯一呢!”

    “……”我懂,你是被家庭教师逼疯了又在说屁话了。

    这么想着,但江还是取消了把太宰送走的打算,不仅如此,因为娜塔莎的话对太宰产生莫名其妙的歉意的江,再次对太宰的容忍度变高了。

    不过这次,太宰并没有再做什么任性的事,如果天天不睡自己的窝而要趴在江身上不算的话。

    一开始江还适应的挺好,毕竟太宰真的很小一只,他一只手拎着后颈子就可以拿起来。但说实在的,那之后又过了半年,江渐渐觉得这样睡觉有些吃力了。

    “……所以你他妈觉得自己还是奶狗子是么?滚下去啊!”

    江冷着脸被狗子压在床上,虽然这是他第一次养狗,可他也明白太宰这半年长得实在太迅速了。原本那么小一只狗,现在身体已经快有一米长了。

    ……你妈的,我就说最近买狗粮怎么越来越频繁。所以这就是狗子自己倒狗粮的下场么?

    江仰躺在床上,颇有些生无可恋,“你再这么长下去,我他妈都要被你吃垮了。”

    太宰睁着一双滴溜溜圆的黑眼睛定定的看着江,就算他是天才狗子,可也没明白江说的是什么。他只觉得江现在好像不太高兴,不过没关系,作为天才狗子,他知道怎么让江高兴。

    江静默的看着趴在自己腿上一耸一耸的太宰,嘴角一抽,到底是没忍住,一脚把蠢狗踢开了。

    “可以送去娜塔莎家跟吉娜交配了。”

    不知道被踢下床的狗子因为这句话遭受了多大的打击,太宰打开和娜塔莎的聊天对话框,发了张最近拍的太宰的照片过去。

    [长大了。]

    —

    娜塔莎最近课程增加,一时半会儿没时间来领太宰回家,在不知道第几次发现自己衣服上有了不明粘液之后,江忍无可忍的拎着太宰后颈子的皮毛,盯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冷声问:“想变成狗肉火锅是么?”

    太宰哈赤哈赤的对着江吐气,眼睛依旧水汪汪的,甚至很是乖巧的眨了眨。

    你说什么呢,人家只是一只弱小老实乖巧可爱的狗狗而已,怎么会敢对主人的衣服做奇怪的事呢。

    ……江觉得自己中邪了。

    如果说在这之前太宰还只是趁着江不知道对着江的衣服行不轨之事,被江警告了之后,他就时不时的会压着家里江惯用的靠枕一类的东西行不轨之事了。不仅如此,他弄了家里的东西之后就会往江怀里跳,跳进去就哈赤哈赤甩着尾巴去舔江的脸。

    在不知道第几次差点被太宰的灵性一跃砸断腰之后,江抬脚就挡了飞扑过来的狗崽子。

    最后被狗崽子舔了脚。

    “……”

    江转头就给娜塔莎打电话,“明天必须来!这狗崽子已经忍不住了!”

    娜塔莎正在上搏击课,听了江的话就笑,“他是不是到处发情呀?别担心。都是正常的啦!”

    当天晚上,江看着压在自己身上浑身赤裸还长着纯黑狗耳朵的青年模样的男性陷入了沉思,娜塔莎白天说这是怎么的来着?

    正常?!这正常尼玛啊正常!

    —

    被狗崽子咬的脖子都疼了,江才确定这荒唐的一幕确实不是梦。他抓着狗崽子的后颈子将其拉开,总觉得脖子有点破皮,于是摸了摸脖子,自言自语,“操!这他妈不会要打狂犬疫苗吧。”

    “不……哈啊不用、不、不打。”

    青年的声音有些沙哑,可能是因为第一次说话,简单几个字也说得磕磕绊绊。江抬眼看过去,感觉还是需要试探一下,“太宰?”

    “对!对的!”青年睁大眼睛不住点头,屁股后头的尾巴惊喜的胡乱甩动,“是的、是太宰……”

    “那你他妈就给老子下去。”

    江看着陡然僵住的青年,又在这时候于心不忍了,于是难得耐心的开导,“忍一忍,明天送你去娜塔莎家跟吉娜玩儿,吉娜是只很漂亮的小博美。”

    “不要、不要。”太宰垂眼,“要江,江耀……我是、是因为想要你才、才努力的。”

    “努力什么?”

    “变成、变成人!”

    长着犬耳的青年像是还在人类孩童牙牙学语的阶段,虽然露在外头的鸡巴翘挺狰狞甚至还在流水,可说话却是磕磕绊绊的,认真又懵懂。

    但江一听这话就笑了。

    “你说什么呢,你变成人做什么?而且你现在这样也不叫人啊,人哪会长你这样的耳朵,尾巴也没收回去啊。”江笑的轻佻,抬手拍了拍青年的脸蛋,“乖乖的,好好当只狗。”

    太宰抿唇,努力的想要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做狗的话,你、你会和我交配么?”

    “我只做你一个人的狗,你也只是我的人,我们交配,好、好不好?”

    “……我看你是只疯狗了。算了,懒得跟你说了,不想被抓去解剖的话就赶紧变回去,我要叫人来带你走了。”

    眼看着男人就要去拿那个可以和外界联系的电子设备了,太宰一个飞扑就把那个长方形的东西咬了个稀碎。他吐掉嘴里的渣滓,回头看着男人,定定的说:“我要和你交配。”

    “……”江扶额,“你需要一只小母狗。”

    “就是你!”太宰两眼放光,重新把江扑到在床上。他亲昵的蹭了蹭江的颈子,又伸出舌头舔了舔江的唇瓣,“你就是我的小母狗。”

    “……”

    江想起来自己刚刚把太宰带回家的时候,见过的人都说他养了只天才狗子。现在他只想让那些人来看看,这只疯狗是不是当初被夸做天才狗子的那只。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宰吃的太多,江试探着挣扎了一下,才发现太宰的力气居然很大。他嘴角一抽,这下才真的感觉到危险,于是只能尽量耐心的和太宰解释,“我是男人啊不是、雄性。我跟你一样是雄性,你明白么?我俩是不能交配的。”

    “你骗我!”太宰抬高声音,“你就是我的雌性,你下面还有张小嘴,我小时候就看见了!”

    “……”所以你的小时候指的就是一年前么?那你他妈可真是长得神速呢。

    “跟我交配,江耀。我是花了很多功夫才变成这样的,我很努力,,还很聪明,再过一段时间,耳朵和尾巴也一定可以收回去。”

    为了交配这么努力,你身体里是住了只泰迪?

    “赶紧滚开。”江逐渐失去耐心,“我他妈疯了才会让狗鸡巴操。”

    “狗鸡巴?”太宰垂眼看了看自己腿间昂扬的性器,瞬间反应过来江说的是什么意思。反应过来之后他就气得拧了眉,一副很是难受的模样,伸手直接隔着居家裤抓住了江腿间的性器,“那你的还是脏鸡巴呢!”

    “……你说什么?!”

    “本来就是!你身上总是有别人的气味!”太宰狠狠的捏了把江的鸡巴,又在男人皱着眉痛呼的时候赶忙松开了手。他看着江,下意识因为那冷凝的眼神而想要跪得端端正正的。但这次他强忍住了,只颤声说,“你的鸡巴操过很多人,就是脏死了。”

    江一抬眼皮子,呵笑一声,“所以你现在是因为摸了我的脏鸡巴而性奋的流水么?”

    太宰难得有些窘迫,他变成人之后就一直赤身裸体的,身体的反应根本无可遁形。刚刚他摸到江腿间的那一团软肉,并清楚感觉到那处逐渐苏醒过来,他就已经性奋的鸡巴在吐水了。现在听了江的话,他并拢腿只想把自己的东西好好遮起来,可江却突然抬脚踩在了他流水的鸡巴上。

    “……你、你想干嘛?”

    “别担心,我又不会踩废你。”话是这么说的,但当江感觉到太宰下意识的挺胯用鸡巴撞他脚底之后,他还是很快抬脚将鸡巴直接踩得压紧在青年的腹肌上,“淫荡的狗鸡巴,乱动什么?”

    下意识觉得这应该是斥责的话,太宰粗喘着,不敢动了。他只垂着眼睛,看着自己的鸡巴在江的脚底露出一个猩红的头,顶端小孔里的腺液都流在江的脚上。

    他想舔那只脚。

    “啧,就这点出息?”江嗤笑一声,用脚底碾了碾太宰的鸡巴,又没有下文了。

    老实说,太宰这根狗鸡巴确实分量十足,看的江有点心痒痒。他是做惯了上位者的人,就算腿间有个穴,可也从没有拉的下脸让人进去过。

    现在么,他觉得太宰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当然了,那是在他调教好这只疯狗,并且确保自己站在主导地位之后。

    “很想要?”江挑眉,拨开太宰的手,自己解开了居家裤的裤绳。他眼也不眨,就定定的盯着太宰治,然后一手把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往下拨了点。

    硬挺紫红的鸡巴彻底暴露出来,不过底下的穴眼还被遮住的。江舔了口嘴唇看着仿佛眼睛长在自己私处的太宰,“记不记得你是我的狗?”

    “记得。”

    太宰捉着江的脚腕子抬起来,低头亲了亲男人的足尖,甚至舌头都放浪的从脚趾的缝隙间舔过去。

    “我是你的狗。”

    【作家想说的话:】

    其实一个月不更新做不到,编辑一听我要出去浪就_(:з」∠)_我现在计划再换个城市生活一个月,不过还没挑好去哪儿。

    人犬一章写不完,下章更完了再接主线。

    关于[长度]写长了太伤了,太宰尽量控制在25,之后的尽量控制在20,甚至10。

    最后,这个程度应该不用标[慎]吧,标题栏不够长了,我也是第一次写这种,感觉是很轻的程度。

    人犬太宰训狗跪地看江手淫发狂狗子强啪操成小母狗(下

    “要做我的狗,首先你得听话,毕竟想做我的狗的人都多了去了,你说你有什么特别的?”

    江这么说着,耷拉着眼皮子,视线装作不经意的划过了太宰腿间的性器,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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