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太宰治从没想过有一天会看见江往屁眼里注水灌肠,灌得线条流畅的腹肌都鼓起来,好像是被他操大了肚子,就是为了给他操。江的家里没那些东西,他被打发去附近的药店买。一开始他还以为江是在开玩笑,直到男人见他没动抬眼看他,“不想做了?”
不是,当然不是,怎么会不想做呢。
太宰治拿了钱包出去,买东西的时候都还有些愣怔,但药店的工作人员许是闲着无聊了,收银的时候顺便问他,“避孕套需要么?”
他抬眼,冷静的拒绝了。避孕套当然是不需要的,他要射在江的屁眼里,就算之后还要操那口逼,避孕套这种东西也是不需要的,他恨不得把江吃的避孕药都偷偷换掉。
想到这里,太宰治突然一顿。这次来意大利,他也不知道江有没有带避孕药,这两天他们都做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内射的。
他接过购物袋挂在手腕上,推门出去的时候可有可无的想……
没带就好了。他越来越想操大着肚子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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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回家的时候江正在泡澡,看他拎着一大袋东西进来,江觉得有些奇怪,“你多买了什么?”
“药。”太宰治把要用的东西拿出来放在台子上,备用的药品都放进了上面的置物柜里,“我听说这个没弄好很容易受伤,可能还会拉肚子,我是第一次,所以先准备好。”
“……准备工作做好不会那么严重。”江觉得有些好笑,因为太宰治看起来对这事太真挚了,可他又没办法真的笑出来,否则显得他很不给小年轻面子。他定了定神,想起来太宰治后半句话,“你没买套?”
太宰治一顿,不敢转眼看浴缸里的男人,“没有。”
“没事,是我没跟你说清楚。”江抓了抓头发,也没多想,“你开一下左手边那个柜子试试?里面应该还有我之前的存货,那个号的你应该能用。”
太宰治依江所言开了左手边的柜子,看着那几盒还没拆封的避孕套陷入了沉思。他好像又进一步了解到了江“荒唐”的时候到底有多荒唐,现在他只想知道一把火把柜子烧了还来不来得及。
江还在浴缸里看手机,太宰治站在盥洗台前,将那些东西的使用说明仔细看了看。他拆了一瓶生理盐水往灌肠器的针筒里抽,刚刚弄好就听见哗啦啦的水声,是江从浴缸里起来了。
知道待会儿要做,江都懒得擦擦身上的水,只从旁边架子上取来一张毛巾,胡乱擦着头发,“你要不要这么认真、啊!”
太宰治拽着江的胳膊将人拉到身前,他还穿着出席宴会的衣服,这会儿抱着江,纯黑的衬衣都被氤氲的粘在身上。但他也顾不得了,只握着江的腰,将掉在江肩上的毛巾扔到洗手池里,然后小心翼翼的碰了碰江的唇,“我有点紧张,很明显是不是?”
太宰治的脸凑得极近,微卷的黑发都垂下来一点快要遮住眼睛。江莫名想要吞咽唾沫,但清楚知道这样的距离只会让太宰治听见吞咽的声音,于是只有作罢。其实他根本不能理解太宰治的紧张,就算是他十七岁那年和学姐上床,也没有那种告别处男的悸动和紧张。所有事情都是顺其自然的,脱完衣服被口得硬了,然后插入动作。
他可以理解太宰治因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而悸动,但紧张,莫名叫他觉得有点奇怪,就好像是心痒痒。
“你要不要抽根烟冷静一下?”江想了想,眼底露出点调侃的笑意,“不然要我教你该怎么做吗?”
“……不用,你不用再告诉我你经验丰富了。”
太宰治有些恹恹的,今晚有很多东西都是之前他在江面前从来不敢表现出来的部分。他扶着江的颈子和人接吻,声音低哑的说:“转过去好不好?”
转过去就要面对那面宽大的镜子,但江也懒得在乎那么多了。他转身背对着太宰治,并不抬头,只一手撑着冰凉的台面,一手把凌乱潮湿的黑发往后抓了抓。他正想说话,就感觉到身后的青年上前半步贴紧了他的身子,与此同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递到他眼前,“担心叫出来的话就咬我。”
三根手指直愣愣的插进嘴里,如果不是现在不方便,江又要骂人。他刚刚才因为兔崽子的体贴感动了半秒,兔崽子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体贴都是假的,只有想猥亵他的心是真的。
太宰治不知道江的想法,只三指并拢了插在江的嘴里,拇指卡着江的下颌,用这样的办法控制着江嘴都合不拢,只能徒劳的用舌头抵着他的手指,含不住的涎水都往外流了。江没有办法,只能尽量吞咽,但吞咽的时候舌面上抬,又给他一种自己在舔太宰治的手指的错觉。他愈发难堪,就是在这样的时候,太宰治开始了更深入的动作。
“江耀……”最近太宰治总想叫江的名字,但实际上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觉得那两个字一直在舌尖打转,叫他难以安静。他从后头舔吻江的耳垂,手指压在江屁眼的褶皱上,就着江从浴缸带出来的水一点一点的往外面按开,动作间指尖都陷进去一点。
这样的程度不会叫人太难受,于是江除了呼吸乱了一点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他正想放松一点,没想到太宰治就抽出塞在他嘴里的手,从台面上拿了什么东西过去。他没看清楚也并不在意,只一手掌着下颌咬合几次放松了一下口腔,又揩了流到下巴上的涎水,“不准这么搞、唔……”
淋了润滑油的软管被抵在按得松软的屁眼上,太宰治并不应声,只一手掰着江的臀,一手缓慢的将软管往里送了一段距离。他稳着软管另一头,从台面上拿来灌肠器接上,这才接着说:“不准怎么搞?不准往你屁眼里灌水么?”
“哈啊、闭嘴,妈的……”江握紧拳头撑在台面上,绷得发白的指节压着台面硌得疼,但他却没办法松手。他发现就算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的到了这时候还是难堪的难以抬头对上太宰治的眼睛,于是只能忍耐着小腹变得饱胀的感觉,低喘着说,“少说话。”
江让少说话,太宰治真就顺从的闭嘴。他不再紧贴着江的身子,反而后撤开一点距离,单膝跪在江的身后看着那个含着软管的屁眼,然后推动针筒的速度加快了点。
等到生理盐水都被压进去,太宰治并不急着将软管抽出来,只起身扶着江的腰,声音很低的问:“含得住吧?”
“滚!”江忍无可忍骂了一句,又很快恼火的抓了抓头发,“你弄你的。”
第一次被灌肠,太宰治根本不敢惹江。他抽了软管透过镜子看着江微微鼓起的腹部,只觉得手痒,心里也痒痒。
他想摸摸,又怕江察觉出来他的意思气得操都不给操了,只能强忍着,让江含着满肚子的生理盐水安静的度过了这十几分钟。
但实际上这十几分钟根本就不够,灌肠要灌三次,而比起这,更严重的问题是江要把那些液体排出来。
“滚出去。”
江赤身裸体的坐在马桶上,因为第一次被灌肠,难受的额角都渗出汗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那些液体排出来,但太宰治并不听他的话出去,反而一直留在他身边。这样的陪伴并不叫他觉得好受,于是恶声恶气的催促,“快点!”
“江耀。”太宰治声音已经变得嘶哑了,天知道他看着江肚子被水撑大有多难耐,他都没用自己的东西把江的肚子撑大过。平时他听话,但这次他绝不会退步,于是故意扶着江的后颈和人缠绵的接吻,“没事,没什么的,你放松点。放松点,不要夹那么紧……”
江一听最后一句话就觉得尾椎骨有点酥,本就忍耐到极限的后穴彻底崩溃了,糟糕的液体从放松的肛口流出去,发出叫他抬不起头的声音。他抓紧太宰治的胳膊,直到体内的水液被排了个干净,很快又被太宰治拉着起身,灌了第二次。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两个人明显都熟练了一点,但江含着大量水液在肚子里,还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难受起来。等到第三次灌肠的时候,随着太宰治用注射器将生理盐水打进他的后穴,他已经难受的需要咬着下唇才能尽量忍耐住示弱一样的呻吟,额角的发根也被汗水尽数濡湿了。
太宰治当然知道江难受,他看的出来的,但老实说,看着江那副样子,他除了心疼,更多的是感觉到了难以言说的快感。
他扶着江的腰将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虽然看出来江现在已经很是不适,但还是小心翼翼的和人接吻,并且唇舌不断下滑,吻过男人胸膛穿着环的乳尖,甚至是滑到突起的肚皮上。
“操!妈的你有病、啊啊……”呻吟声脱口而出的那一瞬间江就难堪的仰起脖子一手遮住了眼睛,他另一手撑着身后的台面根本没办法挪开,否则他一定要抓着太宰治的头发将人拖开,以避免本就难堪的境地叫他更加抬不起头来。
太宰治就是故意的,他当然知道这时候的江只能任自己拿捏。于是一手扶着江的腰,一手把着男人疲软的鸡巴揉了揉,唇舌一直在男人突起的肚皮上舔吻厮磨。
因为肚子里有很多水液,肚皮被撑得饱胀,于是太宰治明显看出来江腹肌的线条都变得稍微淡了点。但他还是喜欢江的身体。好吧,比起这样道貌岸然的话,老实说,江这幅模样更加叫他性欲猛涨。
“江耀,你的身体太性感了,总有一天我要操大你的肚子。”
要是平时,江会选择直接把太宰治揍得说不出这样的疯话来。他希望太宰治真的不要再这么“坦荡”了,他想收回自己在客厅时说的那句话。但现在的情况对他很不利,他忍耐着后穴传来的难耐感觉就已经很不容易,太宰治还格外色情的在舔他的身体,就连原本疲软的性器也落进他的手里,被强行摸出反应。
他想发火,但很快,就连这样思考的余裕都没有了,因为太宰治含住了他的鸡巴,并且毫无预兆的开始给他深喉。
鸡巴插到太宰治喉咙口的那一瞬间叫原本就不堪重负的小腹变得岌岌可危,江粗声喘息,额角的汗水往下滑,一路汇聚着滴到胸膛,刹那的痒意叫他差点就忍不住射进太宰治的嘴里,但他咬了口舌尖很快回过神来,有些恼火的抓着太宰治的头发低咒一声,“操,喜欢老子的鸡巴?”
没等太宰治回答,他就收拢手指拽的太宰治只能头颅后仰顺着他鸡巴的角度,然后猛地挺胯彻底操进了太宰治的喉咙里。
硬挺的茎身被紧致的喉管严丝合缝的包裹着,江好久没有这种自己真的在操人的感觉,一时之间爽得根本收不住力道。他浑身肌肉都绷紧了,但与此同时小腹却变得更加难耐,想要射精的冲动叫含着水液的小腹变得愈发沉重,他却根本停不下来,只快速耸动腰胯操干着太宰治的喉咙,就连太宰治的嘴角被撑得裂开都没发现。
这时候的江一点都不体贴,但太宰治还是顺从的接受了。他甚至用舌面贴着青筋虬结的茎身滑动,想要给江更多的快感。窒息的感觉叫他有点难受,但是一想到现在是自己让江失控了,他又在着粗暴的对待下鸡巴硬得生疼。
江失控叫他有种难以言说的快感,他想要更多的,于是在被江操着嘴的同时,他一手揉了揉江的精囊,紧接着又下滑,两指直接插进了江的逼里。
他是故意的,想着双方的疼痛大抵会互通,都变成难以言说的情欲。但当他真的把手指插进去,才发现江的逼里早已满是水液,他的手指刚一进去就能插出啧啧的水声。
这样的现实叫他难耐异常,于是故意在江把鸡巴往外拔的时候含着硕大饱满的龟头吸了口,舌尖也状似不经意的划过敏感的马眼。
他做的这样大胆又放浪,最后结果就是江不仅直接将腥浓的精液射在了他的嘴里,就连后穴都在射精时难以收紧,灌肠的水液哗啦啦的从穴口喷出来,一部分溅在地板上,更多的则是沿着江肌理分明的大腿往下蜿蜒了。
这次的高潮有种难以言说的畅快,江射精之后一时之间难以回过神来,只能倚着盥洗台粗喘。他脑子混乱一片,知道自己好像对太宰治做了很糟糕的事,但高潮之后的倦怠袭来,叫他难以张口说点道歉的话。
可实际上,太宰治也不需要江的道歉。他起身当着江的面将嘴里满满的精液吞了下去,又揩了把唇角的血丝,这才按着江的肩膀吻住了那两瓣薄唇。
“干得漂亮,江耀,就是这样。”他舔了口唇角,嘴里残留的精液的味道叫他性奋的背肌都是隆起的。
“等你怀孕我们不能做的时候,我也可以让你这样操我的嘴。”
【作家想说的话:】
因为挺多人不敲蛋,这几章为了奖励的连贯性就先不设置彩蛋了。
另外还是那句话,希望哒宰控不要觉得不适,我最近不打游戏,也不能停更道歉了_(:з」∠)_。
最后,我知道你们没有男朋友了_(:з」∠)_没关系,你们还有想象力
疯批太宰治浴室后穴开苞领带勒嘴后入疯批兔崽子爽完就卖惨
太宰治根本没能等到江冲干净身上的水渍回卧室去就迫不及待的把人抵在墙上压住了。
天气转凉,淋浴喷头的水温都设置的高了两度,一旦打开来,不小的浴室空间都能变得雾气蒸腾的。太宰治觉得这环境有些闷人,呼吸都变得不太顺畅。他只能站在盥洗台旁边看着江在淋浴的水流底下呼噜头发,因为是背对自己的,眼里只有男人宽阔的脊背和挺翘饱满的臀。
他拽了一下领带,没能觉得好受多少,于是索性将领带扯开一把攥在了手里,指腹细细摩擦了一遍光滑的布料,最后还是按捺不住直直的朝着江走过去。
短短的几步路,被他走得像是百米冲刺,最后两步甚至堪堪跑起来,以至于江被他压在墙上的时候以为自己身后的人是晕倒了。
“江耀,我生病了。”
江被那一下推得踉跄,只能小臂横在墙上垫着额头。他听着身后的青年过分沙哑的声音,只想让青年摸摸抵在自己臀上的鸡巴再说话。退一万步讲,就算现在太宰治真的生病了,那也一定是发情了,而不是什么真的值得一说的疾病。
身后的人压得紧,江只能抵着手臂低头喘气。他想扭一下脖子,太宰治已经迷迷瞪瞪的开始吻他耳垂,弄得他只想赶紧躲开,“你等等……”
“等等你会跑,你总是逃跑。”太宰治像是真的不清醒了,说话都有些混乱。他觉得现在大抵就是最好的时候,不管是这个环境还是他们现在的状态,都很适合他说点什么。
于是他擒着江的腰,指腹细细的摩擦着男人腰上绷紧的肌肉,很是不快的说:“你总是在否定我,江耀。但老实说,你这几天又太配合了,总给我不好的感觉,你该不会是想回日本就把我踹了吧。”
太宰治自说自话,声音是十足的困扰,并且没等江回答,他就突然一把抓住了江的头发,拽的男人头颅后仰勉强对上自己的视线,接着说:“如果你是这么打算的,我真的会杀了你。”
江觉得小年轻真的很麻烦,被推开不愿意,顺着了又要想东想西,他几乎要觉得是自己之前做的事给了太宰治心里阴影。
天,可千万别这样,毕竟他可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感到罪过,可不感到罪过,又显得他很不是人。
发根被拉扯的疼了,江鲜少有这种感觉。他有些无奈,隐隐觉得这时候的兔崽子刺激不得,毕竟那根鸡巴还耀武扬威的抵着他光裸的臀,像是威胁。他想了想,有些嘲弄的说:“所以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居然还这么正派么,为了让即将被踹的兔崽子好受一点,所以牺牲自己?”
太宰治顿了顿,权当没听见“牺牲自己”这样的说法。他定定的看着江的眼睛,最后终于松了一口气,“也对,你可不是这么好心的人。”
“……”你妈的,这他妈为什么会有吃瘪的感觉。
完全没接收到江眼里的无语,太宰治眨巴眨巴眼睛,表情重新变得明朗,声音都更轻快了,“所以你是真的喜欢我。”
“……”你有病?
“所以让我在这里操你吧,我忍不到回卧室去了。这里真的很好,江耀,尤其是光线。”
太宰治边说边挺胯用起了反应的下身一下一下的顶弄江的臀。因为他过来的时候把江推到墙上抵住了,水流都被抛在身后,少量的落在他脊背上,不过也只是让原本就湿透的衬衣被水流冲刷而已。但湿衬衣黏在身上的感觉并不好受,于是他很快把衬衣扯开脱了下来,但裤子只简单的解了,让还挂着皮带的西裤松垮垮的挂在腰上,紧接着就握着自己的鸡巴用龟头在江的臀缝里上下滑动。
他喜欢江这样的男人,坚毅冷感,又有十足的自制力,于是那副身体被锻炼的极招人眼球,就连臀肌都紧致饱满。
两个人的身体都湿透了,太宰治将茎身插进江的臀缝里,身子紧贴着江的,然后试探着将中指往江的屁眼里刺探。
灌洗过的肠道顺滑还带着湿意,手指进出虽然紧致但并不艰涩。太宰治循着记忆去找江肠道里的腺体,一边摸索一边咬着江的后颈皮肉舔吻,“江耀,你屁眼里都是水。”
明知道那是排不干净的灌肠液,但太宰治还是故意把这句话说的低哑色情,就好像是江的肠道自动分泌了可以润滑用的淫液,就为了让他操干。
他说了这样逗弄人的话,但大抵是后穴被操对江来说还是有些超过,于是江只咬紧了下唇克制住了所有的声音。这样的反应叫太宰治拧眉,他为难的眨了眨眼睛,轻轻在江的后颈肩头呼气,“江耀,你为什么没有声音?”
这句话像是一个开端,江还强忍着,太宰治已经将第二根手指送进了那口穴里。但他摸索到一半就突然顿住,意识到左手攥着的领带还没扔开,于是装模作样的说:“不叫就算了。”
他不想用手去寻找那个会让江快乐的腺体了,只将手指往外抽,留下一个指节的深度,然后研磨一样的将过分紧致的屁眼朝外按开。他也不知道这样的扩张算不算敷衍,可仔细一想又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毕竟就算手指整根插进去也最多到鸡巴一半的长度,而他要全部操进去,怎么都是做不到完美扩张的。
肛口一周很快被按得松软, 太宰治吞口唾沫将手指抽出来,握着茎身中间的部分胡乱揉了两把就用龟头对准了穴口。可他对准了也不直接进去,而是矮身挺胯让鸡巴往前滑动,蹭过会阴和前头的肉逼,在江被刺激的背肌绷紧的时候撤回来,握着鸡巴缓慢的把龟头往屁眼里送了。
等到太宰治真的要操进来江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不对劲,他回头有些惊讶的看着太宰治,慌张的叫,“戴套!妈的这个不好清理、唔嗯……”
“可是我忍不住了,我忍不到过去拿套了。”
太宰治拧眉,十足为难,短短几步距离被他说的像是隔山跨海。他稳着动作掐着江的腰往里操,里头紧涩的甚至未曾扩张的肠道都被硕大的龟头一寸一寸的拓开。他看出来江的眉眼里有些疼痛的意味,但真的能操江的屁眼这事又让他有些上头,于是不管不顾的吻了吻江的肩头,动作丝毫不乱,只吐息的时候像是喉咙都要被灼伤。
“就这么让我进去吧,让我进去,做完我会好好给你清理的,一定不会让你难受。”
江觉得太宰治说屁话的能力还是非常出众的,他是没想到太宰治会草草扩张一下就往里操,这会儿还套都不戴,待会儿要清理起来还不得烦的他抬脚踹人脑袋。但他气归气,也没多想,只能归咎于太宰治第一次操男人后面经验不足,毕竟太宰治也没理由这么折磨他。
后头的鸡巴像跟烙棍一样不管不顾的往里挤,江难受的有些受不住,又碍着面子不愿意叫疼,只能掐着手心忍耐着,担心自己发出什么丢人的声音。
和百般忍耐的江不同,太宰治今天像是真的撒欢的狗,按着江就不愿意撒手了。两个人都站着,他看不见江下面被自己撑成了什么样子,只感受着穴口一周紧紧含着自己的鸡巴,就连里头的肠肉都到了极限似得紧绷着。他胡乱的啄吻江的肩头,不断囫囵的说着让江放松之类的话,但下身的动作却是毫不迟疑,一刻不停的往里研磨。
他第一次操男人后面,确实没什么经验,但之前用手指探索江的屁眼的时候他就知道里头真的有个可以让江快乐的地方。他清楚知道,于是进去的动作都大胆了点,等到龟头真的顶到一个栗子大小的有弹性的硬块儿,他听着江忍耐到极点似的发出一声急促的喘声,顿时就知道自己是找到地方了。
可他找到了,也没有故意抵着那个地方操,龟头很快从那个敏感的腺体碾过去,紧接着就是继续往里的时候茎身被肠道挤压着被迫剐蹭着那个地方。他心情很好的看着江耳后的皮肤变得通红,故意咬着江的耳垂声线潮湿的说:“只是这样也是舒服的对不对?”
江不说话,甚至已经不再回头看太宰治的眼睛了。墙面瓷砖上满是水雾,他看不见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模样什么表情,但想也知道太宰治看了大概率会变得性奋,于是只极力想要避免更多的刺激太宰治。
可他不说话,太宰治就陷入一种难耐的纠结当中。他看着男人横在墙壁上的肌肉绷紧的小臂,意味不明的问:“江耀,你是不是在咬自己?”
他这话说的像是问句,但实际上他也没有等待江的回答。他知道江是个很会忍耐的男人,于是带着点难以言说的坏心思,故意掐着江的腰将剩下的几公分的茎身狠狠的操进了江的屁眼里。
“啊啊!操!哈啊……”
身后青年的胯骨拍打在自己臀上的那一瞬间江就叫出了声,肛口那一圈肉被粗硬鸡巴摩擦挤压的像是要裂开,可实际上又没有撕裂的痛感,只因为快速摩擦而产生一种快要着火似得涨疼。他太难耐了,甚至没办法克制的将额头搭在手臂上以遮住自己的模样,只因为青年突然的动作而大口喘息着,像是获救的溺水者急需氧气。
两个人的动作停了下来,浴室里都是水流哗啦啦的声音。太宰治从极近的距离听着江低喘的声音,鸡巴不可避免的变得更硬。但江实在是没精力说点什么,他知道埋在自己肠道里的鸡巴性奋的在跳,可也想不明白太宰治是受了什么刺激。
直到很突然的 ,他听见身后有甩动什么的声音。他感觉有些奇怪,理智告诉他危险即将来临,可他还没来的及做出反应,甚至都没回头看一眼,就感觉有柔软的东西横着勒进了自己的嘴里,并向着颈后拉紧了。
江愣了一瞬,舌尖的触感叫他很快反应过来卡进自己嘴里的是太宰治的领带,结合着刚刚听见的声响,他知道是太宰治将领带对折着用来绑他了。
知道了过后,就是觉得挺荒唐的。
他抬手想解,但太宰治反应很快,一手扣着他的两只腕子反锁在后腰,力道不大,可同一时间挺胯往肠道里狠操的动作却叫他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唔嗯!唔……”
嘴里塞着东西,江只能发出一些模糊又带着强烈情感的声音。他回头有些恶狠狠的瞪着太宰治,想让太宰治给他解开,可太宰治只笑眯眯的亲他眼睛。
“这样你就不会咬得自己疼了。”
“——?!”
你他妈听听自己说得这还叫人话?
太宰治很确定自己从江的眼睛里读出了“老子宰了你”的意思,但他本来也是过一天算一天的人,没什么长远计划,于是这种时候也心安理得丝毫不慌的想着今晚先爽了再说。
挨打有什么好怕的呢,他又不是没被江打过。
太宰治贴着江的侧脸蹭了蹭,像是克制的示好,但实际上他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就连眼底都像是被黑暗的欲色侵袭,哪怕是那么近的距离江也很难凭眼神琢磨出他的意思。
幸好,太宰治就算什么都不表露,可一直以来心里的心思都表现的光明正大的。于是江只凭着过往的经验就想劝太宰治冷静一下,但因为嘴里的领带,最后只发出模糊的呻吟。
不过尾音却是在太宰治突然的动作下变得高昂了。
“不叫也没关系,虽然我真的很喜欢你的声音……嘶、后面都是这么紧么?”太宰治满脸装模作样的体贴,因为动作起来放心的放了扣着江的手,毕竟江那副样子看起来也没空挣扎了。他一手抱着江的身子,操干江的屁眼的时候手还不老实的绕到身前上划,循着戴着杠铃杆的乳尖就放肆玩弄起来。
穿了环的乳尖本就敏感异常,手指还远比舌尖灵活的多。太宰治捏着杠铃杆的两头轻微的将乳粒往上拉扯着,其间还不停地用指腹摩擦着乳尖顶端。他听着江哪怕被领带绑着嘴也无法完全忍耐的低喘,有些兴奋的说,“江耀,你的奶子好像更敏感了,而且奶尖都变大了。”
江没办法应声,只能在心里骂骂咧咧,他妈的里头被杠铃杆贯穿的,能不变大么。但他却也知道太宰治说的另一件事也是真的,乳尖变得更敏感了。现在就算太宰治只是用手揉弄,他都会觉得有点酥麻的痒意。但不管怎么样,他是不会自己把这些变化告诉太宰治的,那无异于羊入虎口。
想到这里的时候江直接面目扭曲了一瞬,他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不清醒到用这样的词来形容自己,叫他觉得可笑又烦躁。
太宰治算什么呢,不过是在异国在异国荒唐度日无聊之时随手招来的馋自己的野狗,居然叫他有这种荒唐的危机感。
可去他妈的吧,自己是真把这兔崽子惯坏了。
江很快回头,用眼神示意太宰治自己这样并不舒服。他等着太宰治停顿的时候飞快的抬手将卡在自己嘴里的领带扯松了,声音沙哑的说:“转一下。”
太宰治敏锐的感觉到江的气势变得不一样了,变得强势,却更叫他喜欢,更让他性奋。他并不告诉江自己的感觉,只默不作声的把湿淋淋的鸡巴从江的屁眼里拔出来,然后看着江转身面对着自己,掐着他的后颈强迫他靠过去。
“正面进来。”
男人的声音已经变得低哑,太宰治垂眼看着江的眼睛,一手捞着江的右腿挂在臂弯里,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到江已经主动一手抓着他的鸡巴,把龟头对准了自己的穴。
“这么试试。”
太宰治舔了口嘴唇,顺着江找的角度往里插入。他始终看着江的眼睛,最终结果就是还没等到完全操进去他就实在忍不了了,急切的吻住了江的唇。
他意识到就算后入的姿势能给他不一样的爽利,可面对面的看着江的脸操进去还是能让他最大程度的性奋。尤其是男人那双强势主动的眸子,就算脖子上还挂着先前被自己绑在嘴里的黑金色的领带,可那种占据主动一方的气势丝毫没有弱下去。
“江耀……”水流声变得喧闹,但他们谁都没有伸手去关。太宰治含着江的唇瓣咬了口,因为过于性奋,声音都有些发颤,“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勾引我?”
没等江说话,他很快又接着补充,“我记得很早以前就叮嘱过你了,不要这么做。”
“我真的,我忍不住的。”
全部精神都聚集在眼前的男人身上,明明简短的一句话都被他说的七零八落断断续续,就连水声都被抛在脑后了。原本计划操江的时候要做的很多事,比如想摸摸那口逼,揉一下江的鸡巴,或者趁着江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时候放肆的玩弄他的胸。
可现在那些计划都不作数了,因为他自己先神志不清了。
两人身高相仿,正面进入的话江就要稍微垫着脚才能保证太宰治可以顺利操进他的后穴。原本一只脚承担身体的重量就有些吃力,因为穴里还含着太宰治粗硬滚烫的像是随时都能操破他的穴的鸡巴,但很快江就不用为此感到困扰了,因为太宰治将他站在地上的那条腿也抱了起来。
这次和先前在庄园露台那次不一样,太宰治直接抱着江用力将人拉起来,然后严丝合缝的将人抵在了墙上。两人的胸肌紧贴着,可江的左边乳尖穿了环,一备厮磨就泛起酥麻痒意。就算他能尽力忍耐呻吟,可身体的真实反映是无法遮掩的,所以太宰治清楚感觉到含着自己鸡巴的肠道都夹紧了一瞬。
他没有空闲调侃江两句,甚至没有心思为之感到欣喜。他只急切的耸动腰胯操干着江的屁眼,肉体拍打声疯狂又羞人,让紧涩的肠道变成含着自己的鸡巴能够任由自己抽插操干的地方,像是另一个性器官。
江被抱得起来了一点,这次太宰治并不故意让江下坠主动吞吃自己的鸡巴,只凭着自己力量操得江扬起头颅脖颈绷成一线,性感的喉结都突起危险的程度。太宰治不断粗喘着,为了让自己不要显得那么没有理智,他只能舔吻江的脖颈以遮挡自己的声音。
可他舔吻的动作还是不得章法的,近乎是像第一次和江做爱那样,只胡乱的用唇舌划过江脖颈上的皮肤。
这样全凭本能的动作莫名叫江难耐了,他被操得射了,可还是躲闪不了,于是只能有些恼火的叫,“别他妈舔了,你是狗么?”
他知道自己这话出来太宰治会回答什么,无非是“我就是你的狗”或者“做你的狗也可以”,为了避免那样糟糕的局面,他只能主动低头。
“吻我,太宰。”
太宰治停顿一瞬,很快就像着了魔一样用唇瓣去碰江的面颊,终于用最后一点理智对上了江抿紧的唇。他有些不高兴,想要让江张嘴让他进去,可在他开口之前,男人已经先伸出舌头来舔舐他的唇瓣了。
“……江耀!”
太宰治几乎是低吼着叫了江的全名,他知道自己的怒气来的莫名其妙,可他又实在生气,气自己已经说的那样明白了,江还要来勾引他。
明明平时就算再怎么配合,也不会做到今天这种程度。可他都已经说了,制止了,他已经很辛苦,真的很辛苦的忍耐着。
“我把你弄坏怎么办?”
太宰治眼睛都红了,像是委屈了。他难耐的只能干咽用喉咙的疼痛保持丁点理智,浑身肌群紧绷着,就怕自己像只真的丧失理智甚至没有开化的疯狗一样不管不顾的按着江狠操。他不再说话,像是陷入漆黑的迷宫,只安安静静的抱着江的腿规矩又节制的操,甚至最后关头还把鸡巴拔出来射在了江的腹肌上。
紧接着就是漫长又难捱的沉默。
太宰治得说,他一直希望自己是理智的、克制的,让江想起他们做爱的时候只是舒服的、享受的,而不是一想起这个晚上,就是疯狂的疼痛和贪婪的欲望。
他应该是侦探社的太宰治,他脱离港口黑手党已经有一段时间,他不应该被一些已经埋葬的或是打定主意要按捺住的东西所影响。
“妈的,老子要疯了。”
难得听见太宰治说脏话,江惊讶了一瞬,很快意识到自己好像总是在低估自己在太宰治心里的分量。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一手抱着太宰治的脖子,仰头喘息之后又抓了把自己的头发,这才出着长气叫,“太宰……”
“我这个状态不对的,江耀。”
太宰治缓慢的松开手让江能够自己站在地上,鸡巴都退了出来。他好似在退让,但依旧一步未动,将江禁锢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可是我好想杀了路易斯,芥川龙之介也是,还有娜塔莎……江耀,你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不好吗?让我把你关起来好不好?或者我可以陪你在没有人的地方生活。”
他说着危险疯狂的话,面上还越来越委屈,甚至眼里有泪出现。最后他实在按捺不住,一手握着江的腰,一手撑在墙上,开始细细的舔吻江的唇瓣。等到男人抿紧的唇被他舔弄一遍,他才像是从这样的亲密接触中获得了暂时的解药,坦白说:“哈,我真是疯了。”
“太宰……太宰?看我。”
江一手抓着太宰治的头发,喊了两遍才终于让太宰治敢抬眼看自己。他想了想,表情淡定的说:“还没那样做的话,就不算真的疯了。”
这是第一次,江对太宰治怀着一种疯狂的歉疚感,他几乎要怜惜这个当初在咖啡馆被自己一句话拉下水的青年。他是很容易对旁人产生责任感的那种人,但这次他清楚知道那种责任感里掺杂了怪异的东西。他有些无奈,不知道第几次对太宰治让步,一手捏着太宰治的下巴主动吻了太宰治不高兴的下压的唇角,“我会看着你,我会尽量,所有事都是。”
“所以不要再做出这种表情了。”
让他看着很烦躁,甚至难以冷静。
【作家想说的话:】
临时有事到北京录音了,所以昨天没来得及更新。明天要去开会,还要弄漫画,逃不掉,半年没去过工作室了,所以明天更不更也不一定。可以的话尽量明天抽空把探索人生那个结尾补完发了。
【异能问题】有空解释,今天不空。
太宰治想到你的时候,才觉得我是真实的
卧室床上的动静好一阵才消停下来,江趴在床上一时半会儿没力气起身,只抬手想从床头柜上拿点东西过来,却被太宰治抓着腕子就不松了。
太宰治侧身趴在江的脊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江的肩头。眼看着江已经回头来瞪他了,他还可无辜,“你想干嘛?”
江觉得这可能就是蹬鼻子上脸吧。合着他在他自己家,甚至是他自己卧室的床上,做点什么还要给太宰治打报告了?心里满是不忿,但江总顾忌着太宰治又要像在浴室里那样发疯,于是回答:“抽烟。”
他上楼的时候就把火机带上来放在床边了,就是怕自己烟瘾犯了。虽然这会儿他还没那么大烟瘾,但总觉得需要抽支烟醒醒神。
“受不了这个味儿就自己出去。”
江说完就自顾自的摸了支烟出来点上,于是灰白的烟雾很快从他唇瓣间倾泻出来。他抽了两口,面上的表情反而肉眼可见的从放松变为了不耐烦,最后忍无可忍的转头,“你他妈有完没完了?我就抽根烟,你盯着我干嘛?”
太宰治答非所问,“江耀,你好香。”
江眼皮子一跳,“我先不跟你计较这句话,所以你是用眼睛感知香味是么。”
太宰治明显变得为难起来,就好像他自己也因为自己的话而感到困惑。他定定的看着江,眼也不眨,试图把自己的想法捋顺了再说给江听。
“你很香,我的眼睛在感知你。”说到这里的时候他顿了顿,像是冲破迷雾变得清醒,换了个更直白更准确的说法,“我是为了感知你。”
“所有的,都是。”
“……”
因为腿根有根烙棍顶着,江一时之间根本分不清这他妈到底是情话还是骚话。他趴在床沿上叼着烟抽了口,两指夹着滤嘴摘了烟之后就将手腕搭在了床边上,不然他怕自己手抖。他想了想,语气很淡的说:“你这种程度还能保持单身二十年,可真是个技术活。”
太宰治聪明又自觉,料想这话应该是在夸奖自己,于是喜滋滋的凑过去吻江还带着烟味的唇,“那我们再做一次。”
“……”不,我觉得这个话题转变的很奇怪。
—
江经常不知道太宰治这个人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明明刚刚他们难得气氛很好的聊了会儿天,这会儿太宰治就又想快进到身体交流了。
难道谈谈心说说话不比这种事强?
“我觉得这样更直接一点。”太宰治靠坐在床头,一手扶着江的腰看着自己的鸡巴逐渐消失在江腿间的穴眼里,“你可以通过我的鸡巴感受我的心,更快更直白。”
“呵。”江冷笑一声,“所以你他妈是心长在鸡巴上?”
“也可以这么说。”太宰治点头应了,“毕竟我的鸡巴也只给你了。”
“……”
江觉得有点头疼,他觉得太宰治很神奇,因为太宰治是他认识的第一个随着越来越熟会变得越来越不要脸的人。之前他在意大利,认识的大多是黑手党,那些人虽然表面体面,但往往第一次交手就会把肮脏的东西暴露的干干净净。
真麻烦。
硬挺的鸡巴就插在自己逼里,江坐在太宰治身上,耷拉着眼皮子看着太宰治,淡定的说:“等我把烟抽完。”
这话已经是要做的意思,但太宰治还是觉得等待的时间有点难捱。他的视线从随着江的吸气一明一灭的烟头落在江腿根被自己掐出痕迹的肌肉,试探着动了下腰,就听见江觉有些不快的抽气声。
他停下来,面上表情乖巧的甚至有些懵懂,抬眼看江的时候就像是完全不明白江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
直接给江整的气笑了。
江半眯着眼睛看着太宰治,耷拉着的眼皮子将那双眸子里的调侃戏谑都修饰的更加抓人。他呵笑一声,将还剩下一点的香烟递到嘴边咬住,然后抬手把头发往后抓了抓,声音模糊的说:“弟弟,你今天搁这儿冲击奥斯卡呢?”
太宰治舔了下唇角,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江的身上,一个不注意就舔到了之前给江口的时候撕裂的地方。腥甜的血气顺着舌尖往嘴里蔓延,像是他自己主动吃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觉得江就是那个可怕的东西,他吃下去了,还反而在被吞噬。
“你抽完了么?”
太宰治低声询问,其实比起询问,其中催促的意味更加明显。他等不到江回答自己,很快坐起来了一点凑得离江近了,然后自作主张摘了江嘴里的烟。他看了眼被江咬过的香烟滤嘴,递到唇边浅浅吸了口,轻咳着问:“你对这个有瘾?”
“稍微的,一点儿。”江回答,“场子里熬夜的时候抽得多,不干了就不怎么抽了。”
他这话说得随意,其实事实比他说得更糟心一点。他是重伤之后才从家族离开的,那时候确认了艾德去世的消息,他没日没夜的抽,抽得自己又滚进医院住了半个月,最后被娜塔莎一脚踢出了国。
走之前医生没好气的叮嘱他,要想活命还是得戒烟戒酒才行。他老老实实戒了一段时间,毕竟人家医生也不容易么,冒着被家族追杀的风险救了个差点就一口气背过去的伤患,他好歹得意思意思活个几年,给医生一点对外吹嘘的机会。
但是身体好转之后就又控制不住了,因为太闲了。
不知道里头还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太宰治把剩下的那点烟掐了,用纸包着扔到了床头柜上。他抬手抹了下江的唇瓣,“我好像也有瘾。”
“对你。”他眨了下眼睛,声音很轻,继续补充,“很严重的。”
江挑眉,任由太宰治把带着烟味儿的手指插进自己嘴里,像是个登徒子。他不动弹,只等着太宰治极其露骨的直接摸了他的舌头,又把手抽出去,这才说:“你收着点儿。”
“这个怎么能收住呢。”太宰治知道江说的是什么,很不解,甚至情绪变得低落,好看的眉眼都皱起来。
他问江,“你难道收得住么。”这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犯蠢了,因为很明显江真的收得住,从喜欢艾德的那段时间就可以看出来。
他自己想起的艾德,但到了这时候他又自顾自的不高兴了。他迫不及待的扶着江的颈子吻住那两瓣因为自己的话而抿紧的唇,语气糟糕的说:“我收不住。”
“脑子里全是你,想到你的时候才会有点真实的感觉……我是说我自己。”太宰治一句话说的颠三倒四的,但他觉得江是听明白了,因为男人的眼里沾了戏谑。可他就怕万一,怕万一那是江真的在嘲弄他,当他是莽撞而已,于是仍旧解释,“想到你的时候,才觉得我是真实的。”
话说的很明白了,但太宰治却突然一顿。他几乎想要问江,对艾德的感情是否有江自己以为的那样浓烈,以至于愿意为了那个男人去死。
太宰治觉得这是一件很荒唐的事。
他确实是第一次喜欢人,在这之前他一直觉得自己作为人的感情是十分淡薄的。但遇到江之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喜欢会从眼睛里流出来,贪婪也会,他不明白这种浓重的东西应该怎样隐藏,毕竟他是真的想要江,想到近乎疯狂。在这之前他从未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更别说人,江是第一个,让他的贪婪暴露无遗的人。
如果江真的那么喜欢艾德,甚至愿意为对方付出生命……
“艾德真的不知道你喜欢他么。”
太宰治觉得自己的脸颊在发麻,像是小时候曾经见过的失去信号的电视屏幕上出现的大片闪烁的雪花。他按着江的胳膊,感觉到男人胳膊的肌肉在一瞬间绷得死紧,那一瞬间他已经心疼的眼睛都抬不起来了。
不仅是心疼,几乎可以说是绝望。
“先遇到我的话,我就不会让你遭受这些的。”太宰治再一次无比肯定的说了那句话,“因为你会爱我的,江耀。”
我们应该一早就跨越大洋,跨越这期间发生的所有的不好的事,不管是什么时候,太宰治无比确信他和江耀是会相爱的,没有什么比发自灵魂的互相吸引更能照亮遥远未知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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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觉得自己的唇有些肿了,因为过于长时间的接吻。他双肘搭在太宰治的肩膀上,食指插进太宰治被汗水濡湿的发里,用了点力道将人按向了自己的方向。
他们的上身贴得很紧,但胸膛的厮磨幅度很小,因为是江在主动骑乘,而他非常有技巧,每次只将穴里的鸡巴吐出很少的部分,紧接着就摇晃着腰肢又重新吃进去,逼里的软肉被胡乱的顶弄,就连阴蒂都因为摇晃的动作而从肉唇中露出来,最后磨在太宰治鸡巴根部的耻毛上。
太宰治不断舔弄江的唇瓣,结果男人像是有些不舒服了,今晚上第一次主动避开。他只能双手都往后绕,手掌紧紧贴着江的臀瓣,将两瓣紧致饱满的臀肌抓在手里揉捏。
“你这技术也太好了。”他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是哑的,从喉咙里出来的多半是灼热的气,少数的才是声音。
“是么。”江又忍不住了,逼里含着鸡巴就侧身去床头柜上拿烟,“跟以前床伴学的。”
他和太宰治之间的气氛隐隐变得不一样了,见他去拿烟,太宰治还说了一句“就这还说烟瘾小呢”,他没搭理,只把烟抖出来叼嘴里,正想去拿打火机,就听“叮嚓——”一声,黄蓝的火焰已经到了眼前。
他垂着眼睛笑出声来,向来冷感的面容在火光映衬下变得柔和而温暖。等到烟头一明一灭之后彻底亮了,他这才摘了烟勾着太宰治的脖子亲了口,嘶声说:“真乖。”
太宰治老早就说过,人都是贪心的,此刻他就发现江口头的夸奖已经完全不能满足他了。他凑近了去吻江的耳垂,“你稍微跪起来一点,我来动。”
“唔,也行。”江眯起眼睛去搭太宰治的肩膀,说不清是抽烟抽得舒服了还是被操得爽了,总之面上表情很放松。他叼着烟被操得断续的喘,声音低沉沙哑,像是被烟熏得,勾得太宰治火大的去咬他喉结。
太宰治越来越喜欢摸江的身体,他喜欢那种恰到好处的肌肉的触感,当然了,身体的主人能让他胡乱摸也给他不小的心理上的快感。他掐着江的腰把鸡巴往逼里插,不如江有技巧,但那股子横冲直撞的蛮横劲儿又让江舒服的眯起眼睛。
“做爱也喜欢直接的?”
“那不然呢。”江笑了,眼里隐隐有点调侃的意思,“前戏半小时,你不就憋得废了么。”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不期然的想到了他刚刚和江搞在一起时的某个晚上。他看着江,“奖励足够诱人的话,多久都可以。”
他记得那时候江就是用能让他操进最里面去作为诱饵的,但那次他听江叫了疼实在不忍心,最后还是放弃了。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多操操好像真的会接受度更高。”
太宰治吞了口唾沫,试探着掐着江的腰更往自己的鸡巴上坐。今晚上他们也不知道是做了几次了,江屁眼里满是精液不说,就连逼都快被他射满了。他又开始期待更过分的事,于是扶着江的腰起身将人压在床上。
江看懂他的意思,自觉摘了嘴里的烟,一手挂在床边,然后抬腿勾了勾他的腰,跟他打商量,“就做这一次了行不行?我今天这么配合你。”
太宰治也不看江的眼睛,只含糊应声:“嗯。”
之前他们一直用的骑乘的体位,江体力好,腰腹肌肉更是有劲,于是太宰治一直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这会儿起来了他才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于是他先没动,只伸手摸了一把自己鸡巴下面,全是湿黏的。他以为是江逼里的水,结果手拿出来一看才发现那些东西是白色的。
“……你把我的精液都吐出来了。”太宰治拧眉,肉眼可见的变得有些低落。他俯身掐着江的腰,怒冲冲的鸡巴一鼓作气操进了被磨了很久的子宫里。他看着江微微眯起的眼睛,一点没觉得这时候闹脾气不好意思,只一下一下发了狠的往里顶,操得江只能单手来抱他的脖子。
“这点都含不住么?”
江嘴角一抽,他也不清楚太宰治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进去,但无论如何做了这么久也不应该说出“这点”这种话。他有些无奈,又知道上头的兔崽子只能顺毛不能逆着撸,于是咬了口太宰治的耳廓,贴着太宰治的耳朵声线潮湿的说:“流出来的是后面的。”
“妈的逼里的你堵着,哪儿流得出来。”
太宰治被这声音勾得打了个寒战,他按着江的肩膀将人压在床上,有点耍无赖的意思,“可你把精液弄在我身上了。”
江觉得太宰治有点马后炮,之前骑乘的时候他就射在太宰治身上的,也没见太宰治有不高兴。
看出来江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腹部,太宰治眨巴眨巴眼睛,一手揩了点腹肌上的精液喂进嘴里,甚是放浪的吮了口,“这个怎么能算呢?”
“你想射多少在我身上都行,作为回报,你应该含着我射给你的呀。这次射给你,你就含一晚上行不行?”
【作家想说的话:】
做社畜这几天带给我的创伤,需要一个月的自由行才能抚平,懂我意思么兄弟们。
然后,虽然还不会结局,可我已经撸好结局的纲的,撸纲搞得我自己都哭了,所以我还在想用不用那个纲。
最后,明天工作结束我要连夜打飞滴离开这个鬼地方,可能没时间撸纲子,如果没有纲子,我就要先写[人犬]了,到时候自己注意看标题,不要雷到
太宰治我不逼你了,你爱不爱我都没关系(江给太宰口
晚上折腾半宿,江只睡了两个小时,第二天早上五点就醒过来了。可他醒了也没有下床的打算,只起身靠在床头呆坐了一会儿,就实在受不住的伸手捞了烟过来点上了。
火机一响睡在身边的人就呻吟着要醒,最后火光闪烁了几秒,呛人的烟味在卧室里散开,才叫人彻底醒过来。江没出声,只等着旁边的青年一手搭在自己光裸的腰上,呼吸都喷洒在腰侧的皮肤上,这才声音很低的说:“我抽烟,别凑这么近。”
昨晚上的快乐现在还留在太宰治脑子里,于是听了江的话也不以为意,只用唇瓣碰了碰江的腰上的皮肤,声音嘶哑的问:“几点了?”
上床他是在上面的那个,但这会儿他的声音哑的只叫听的人以为他是被操了整晚。他自己也没什么意识,毕竟这房间里只有他和江,而江惯来不会想那些无聊的东西。
他问完,等了几分钟没能得到回答,这让刚刚度过了一个甜蜜又愉快的夜晚的他尚且有些不太能适应,就好像只有他还在留恋昨晚的温存,这个男人已经在第二天来临的时候彻底将过去抛在脑后了。但到底是知道江纵容自己,太宰治于是抱得江紧了点,一口咬了江的侧腰,又在舔弄男人的身体的时候声音含糊的重复:“几点了?啊?”
青年的声音已经抬高了,像是因为自己的冷淡而不满。江两指夹着烟吸了口,慢条斯理的回答,“五点十分。”
“这么早?”太宰治咕哝一声,拽着江的胳膊试图把人拉进被窝里再和自己温存一下。他也不介意江还抽着烟了,只想尽可能多的贴着江的身体,“醒的这么早?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昨晚我都检查了没有撕裂……再跟我躺一会儿吧?”
躺在床上的青年还在絮絮叨叨,江却知道自己一句也没有听进去。那些关心的话丝毫没有让他的状态好转多少,但他只想了想,便直接说:“太慌了,睡不着。”
太宰治一顿,猛地坐起身来,“是今天?”
今天是艾德的忌日,几年前的这天凌晨,江在赌场被娜塔莎开了胸,艾德为了救他因为反噬当场死亡。
太宰治终于将这两天发生的所有的事串在一起,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在江的家里和江做爱,极尽疯狂,江也妖娆。但现在他看着江,因为想要极力控制自己的表情而鼻翼翕张着,“一定要这样?”
他意识到几年前的那个时候,江被剖开胸膛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而今天,他们在浴室、在床上、在能够肉体交缠的地方肆意做爱,就算疯狂,但到底温存又和谐。
他气急,这么说了一句,男人又习惯性的不理他了。他又气又慌,但拿江没有办法,尤其是知道了今天是这样的日子,他是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现在江一个人在那儿抽烟,他看着心焦,只能低咒一声,“他妈的!老子昨晚就知道有问题,妈的你就是想……”
他说了脏话,这次江很快抬眼看他,声音很冷的说:“你再骂一句?”
太宰治瞪眼,又委屈,抓着江的胳膊恨不得想想办法叫江知道一下他自己这话说得有多无理取闹。
“明明你自己也总说!”
对他就是“他妈的”、“滚”、“操”,现在他都这么气了,说句脏话还不行啦?他就没见过江这样的人,蛮不讲理不近人情,简直气死了都只能自己受着。
“你跟我学点好。”江的声音顿住,像是也反应过来太宰治从自己这儿应该学不到什么好,于是有些无奈的说,“别尽捡些上不得台面的。”
一听江说上不得台面,太宰治又气。他拉着江的胳膊想讲道理,现在这个情况又显得语言很是单薄,于是只能低吼着抱怨,“你他……你到了今天就这个德性?!之前怎么过的?你到底还要多荒唐?你否定我还不算,江耀,你想怎么着?”
有一瞬间江很厌恶自己,因为眼看着好好的太宰治就差点要被他逼疯了。他早就有这种感觉,自己在拖太宰治下水不说,原本体面绅士的青年遇上他的事总有点魔怔。他无奈极了,自我厌弃从未像今天这样重,但他还是强撑着,尽量淡定的对太宰治说:“你别慌,我只是到了这时候就睡不好。”
顿了顿,又补充,“有点恐慌的感觉。”
自己一开始得到的答案是“太慌了”,这会江又说“恐慌”,太宰治明白这个答案才是真的,红着眼睛几欲要哭,“你恐慌什么。”
“……不知道,就是感觉一直在下坠,睡觉的时候总觉得脚没踩到地。”江扭头把烟屁股摁灭了,视线还是没落到太宰治身上。不过他终于放松了一点,长呼一口气,低声说,“太宰,我觉得我背叛他了,从来没有哪年像这次这样感觉强烈。”
太宰治咬紧牙才忍着没能哭出来,这时候他一点没有江终于愿意跟自己说心里话的喜悦,只身体和心脏一起,疼的快要痉挛了。他跪在江旁边,强迫不敢看自己的男人转头面对自己。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比江难看的多,毕竟就算江说了那些话,面上也还一副淡定冷然的样子。
他不一样,他疼的手指都快打不直,要捧着江的脸才能体面一点。
“江耀。”他额头抵着江的额头,两双眼睛从极近的距离对视着,最后是他绷不住先哭了,“你看看你自己,你还欠他什么?你看看你自己……”
太宰治记得在漩涡咖啡馆里,江就是这样问路易斯的,“我欠他什么”。当时他以为这是个好兆头,他以为江真就不觉得自己欠了艾德,可现在他才明白那只是困兽在嘶吼。
江自己铸的笼子,再把自己关起来。
他想起来江曾经说过很多次的,他会活得很久,而江一定会先他死去。现在他算是明白江为什么这么笃定了,很明显在他被江气死之前,江要想办法先把自己折磨死了。
外头天色漆黑的,太宰治心里发沉,抱着江哭出了声。他说江耀你别这样,我不逼你了,你爱不爱我也没关系,你别这样就好。他怕江哪天真就把自己折磨死,那他是真的要疯。他可以退步,反正在江面前他总是退步,窝囊的得心应手。
怎么都好,是真的想跟他做,还是为了躲避下坠的恐慌感,怎么都好。
“我什么都依你,都依你,你别这样折磨自己。江耀,你不看我也没关系,但是你看看你自己。”
太宰治终于算是明白为什么西西里的江耀和日本的江耀差距这样的大了,他抱着江,眼泪都落在江赤裸的身上。他觉得如果回来西西里会让江这么痛苦的话,那他见不到西西里的江耀也是没关系的。
他开始幻想,如果江没有加入黑手党,一开始就像个普通人一样穿行于闹市之中,江是否就会真的成长为他在漩涡咖啡馆认识的那样,就算看着冷感颓废了点,但至少轻轻松松的。
太宰治不住在哭,江却失笑。他抓着太宰治微卷的黑发把人从自己肩头拖出来,难得声音很是温柔,“太宰,你不要在这时候退缩了。”
“显得我格外不是个东西。”
他用指腹去抹太宰治面颊上肆流的泪水,又用唇瓣碰了碰太宰治颤抖的唇,“这是很正常的感觉,太宰,我会觉得恐慌都是很正常的事,觉得我背叛了他也是很正常的事。但你看,我这么清醒,我也没能停止背叛他。”
太宰治难过极了,一点不因为江的话高兴,只依旧红着眼睛,“可是我不想你这样。”
他知道自己一直在逼迫江,在明知道江背负着艾德的死亡的时候,他依旧十分迫切的想要江承认他们是相爱的,他们是两厢情愿,不管做爱还是感情的发展,他们是双方的奔赴。
而他也知道自己成功了,否则江不可能对他说“我没能停止背叛他”。可他想要的是更为纯粹的感觉,而不是把这些都建立在江的痛苦之上。
但他甚至没办法开口了,他知道人是不能太贪心的,尤其是他还在这样逼迫苛求于他爱的人。
他吸吸鼻子,江额头搭在江的肩上,“江耀,以后我都会陪你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