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所以那是娜塔莎第一次,听见有人直白的承认她。那之后她就和江关系越来越好,她想自己成为BOSS,江一定会成为她最得力的助手。可她没想到,在她成为BOSS之前,江先要因为被她的父亲抢走心脏而死了。
结果出来的那天她焦心不已,她知道自己应该想办法保护江。可她还太年轻了,在这样的事态下根本想不到合理的办法。就是在这时候,艾德找上门来,请她帮忙,篡改配型结果。
看着艾德,娜塔莎痛苦的快要不能呼吸。她觉得艾德也是家族里难得很好的人,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牺牲艾德。
可同时她又感到庆幸,她知道江终于有了活下来的办法。她做不出眼睁睁的看着江死这样的事,那个男人是她少年时期至今的第一场情动。
或许也是最后的了。
太宰治想把江摁在窗前操为了应得的奖励
太宰治知道江是有事,于是故意在卧室里逗留了一阵才出来。他出来的时候二楼静悄悄的,正想着是不是应该再多等一会,突然就听见摁火机的声音,是从一楼传来的。
他走到栏杆前,一眼就看见下面站在窗前的男人。
男人面朝着窗扇,于是剪裁精细合身的纯黑西装和和黄昏时候的光影将他的身形勾勒的像是俊美的雕塑品,不仅是宽肩窄腰,就连那双肌理紧致的长腿都因为被黑色西裤包裹而在地上拉出长长的线条流畅的影子。
男人是微偏着头的,结合刚刚的火机声,太宰治只能猜测这是因为遇到了烦心事在抽烟。他想开口叫一声,用嬉笑轻快的语气,但在那之前,站在窗前的男人像是感应到了他的视线,突然回过头来微抬了下眼皮子,两指夹着滤嘴摘了烟,利落吩咐,“下来。”
太宰治几乎想直接撑着栏杆跳下去,虽然这样的动作可能会让他身上的手工西装被扯出皱褶,但他觉得自己是等不了了。他急切的想要朝着江奔赴过去,可糟糕的是,因为内心鼓噪的过分厉害,他甚至难以挪动脚步,只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傻子,呆呆地看着江出神。
他意识到这趟西西里是来对了,他居然真的看见了在西西里的江耀。
他想起来曾经收到的照片,穿着西装的江站在街角点烟,微微低着头,耷拉着眼皮子,脖颈和下颌线在光影交错间留下了极为冰冷的性感欲望的痕迹。
他想现在的情况可算不得好,或许他应该开点无伤大雅的玩笑来缓解自己在二楼看着江出神的尴尬,比如问问江,是不是阿尔伯特先生的西装或者这个对于他来说有太多故事的西西里封印了真正的江耀。
可他甚至没办法开口,他根本没有闲心说那些无聊的话,他心里只有一种格外强烈甚至像是怪物一样在疯狂叫嚣的冲动,他想把江按在窗前操。
撕烂那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但他是个贴心的男人,愿意让纯黑的衬衫挂在江的身上勉强蔽体,毕竟那是露在外面的部分。但被遮挡的下身,他想用小刀将西裤划成碎片。用皮带将江的双手捆在身后,让他用最容易起反应的体位被他操进去,精液都射在墙壁上。
后入其实是极为不错的,如果他能操得江怀孕,那么他会在江身后,温柔的操他,甚至体贴的帮他托住日益显怀的孕肚,或者揉一揉因为怀孕而日渐松软的饱满胸肌也很不错。
“……太宰。”江明显有些无奈,他抬眼看着楼上因为自己的声音而微微回过神来,甚至还下意识从自己腼腆笑的兔崽子,按了按额角,低声提醒,“我们要出门的。”
太宰治眨巴眨巴眼睛,甚至尚且没能从满脑子的黄色废料中抽出来,“我知道啊。”
他们不是还换了很正式的衣服么。
江走到茶几旁,一手摁灭了烟,有些恼火的说,“所以不要再那样盯着我了。”
太宰治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问:“那样是哪样?”
江不再抬眼看着太宰治了,只默不作声的从托盘里拿出车钥匙,抬手一抛又稳稳接住,这才回答:“你眼里着火了。”
“不是,不是眼里,是我人都快要着火了。”太宰治喃喃的,快步下了楼。他走到江的身边,难得强硬的抓着江的手腕往自己身下递,隔着西裤按在自己的性器上,“鸡巴硬得快要炸开、唔嗯!”
江一挑眉,捏了把手里硬挺的肉物然后趁着太宰治闷哼的时候很快松开手,他抓着太宰治的头发强迫皱着眉眼的青年对上自己的视线,舔了口下唇,嘶声说:“你乖乖的,不要在这时候发情,等到回来,我会给你奖励。”
一听江说会有奖励,太宰治就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自然是想到昨晚了。他尽量保持着面上表情稳定,然后扶着江的肩膀将江脖颈上最淡的吻痕又加深了一遍,这才意犹未尽似的舔了舔嘴唇,低声说“好”。
为了晚上回来能有奖励,太宰治就算硬得难受也还是直接跟江出门了。上车之后他进了副驾驶,一路上都尽量不去看江,这才在停车之前让反应消下去,得体的跟江进了临海的一栋庄园。
说实在的,太宰治觉得自己现在的情况真的像是逐渐在被江驯养的狗。但他仔细想了想,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就像他跟江说的,怎么都行,只要能保证江是他一个人的。
这样下了定论,太宰治看着和人打招呼的江笑了笑。他打定主意今晚要乖乖的,为了回去的奖励。
但他没想到,就算忍过了一波波和江搭话的满脸惊喜的男男女女,自己的耐心也还是很快告罄,因为路易斯出现自晚宴上,是跟娜塔莎一起来的。
当时江正在跟这次牵头举办晚宴的家族BOSS闲聊,眼看着路易斯就要朝着江过去,太宰治一侧身就接住了路易斯的拥抱。
“真是好久不见了!弟弟!”太宰治抱着路易斯,从路易斯眼底看出来点厌恶,也还是面色不改的拍了拍路易斯的脊背,只压低了声音笑眯眯的接着说,“知趣点儿啊弟弟?不过你想在这里闹得自己脸上无光我也不介意的,毕竟江耀要跟我回日本,这儿出了什么岔子也影响不了他。”
太宰治知道说什么话才能一把刀正正的插在路易斯的心口上,但他忍住了,他不想那些话连着江一并骂进去,哪怕江可能根本听不见。
他攀着路易斯的肩膀,还想说点什么,突然就听见江叫他的名字。那一瞬间他还有些紧张,毕竟他知道江还挺看重这个便宜弟弟,如果江要在这时候帮路易斯出头,他也只能打断牙齿合着血,自己咽下去。
但他没想到,他回头就看见江冲年轻的BOSS点头示意,然后从一旁经过的侍应生的托盘里拿了杯酒朝他走过来。
“我带你去逛逛?”
看着被递到眼前的酒杯,太宰治眨了下眼睛,按捺住雀跃的笑,只接了酒杯应声,“好。”
“……江耀!”
路易斯的声音听起来是真的生气了,江回头看过去,冷静的应声,“路易斯?”
不可否认太宰治感觉到了很隐秘的畅快。
他敏锐的从江的声音和表情中窥探到江的态度,知道这次江应该是下定决心要跟路易斯撇清干系。毕竟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江用这种冷淡又理所应当的模样和人说话,远比他在日本见到的做咖啡馆侍应生的江还要冷淡,甚至有些理直气壮。就好像曾经他们一起生活的时间都不作数了,现在路易斯之于他只是个并不亲近的认识的人。
这样冷淡的江大抵是激怒了路易斯,金发蓝眸的本地青年朝着他们走过来,凑得离江很近,压低声音问:“哥哥是想毁了娜塔莎么?”
“你不提这个我都快忘记了。”江很轻地眨了下眼睛,琥珀色的眼底流露出点笑意,“路易斯,我们谈谈?父亲去世之后我们兄弟两就没好好交谈过了,不如就趁今晚?来我家里?”
太宰治一瞬间抓紧了江的手,要知道晚上是个暧昧的时间,而他和江今晚本来应该有活动的,他并不希望江今晚会因为处理路易斯而心情不好。
他忍的这么辛苦,应该拿到自己应得的奖励。
好不容易看江摆脱了路易斯,娜塔莎这才撇下同行的伴侣过来。她先是看了太宰治一眼,接着就用很是奇怪的眼神看着江,低声说:“虽然我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你荒唐了,但是这种程度也太超出了吧。”
江瞥了娜塔莎一眼,没有解释,只跟宴会主人打了招呼想要带太宰治上四楼露台去。宴会主人一摊手为他现在就想跑路而无奈,但又笑着示意他注意自己的脖子,“耀,你会被榨干的。”
江额角青筋一跳,知道朋友也是误会了,但他看着兔崽子偷笑的模样,又只能摆摆手离开。
他确实快被榨干了,不过不是旁人以为的那样罢了。
这次宴会规模一般,大多数人都在二楼的宴会厅里交谈闲聊,少数的带着伴的进了三楼的客房,于是江和太宰治上了四楼露台就发现上面空无一人,只零星几盏灯在花园蜿蜒的小路两边亮着。
江没有闲心走那些很有情调的小路,只带着太宰治从一旁的游泳池绕到南面护栏,这才解开西装扣子瘫坐在露台椅子上出了口长气。他从兜里摸出香烟想要点一根,最后失望的发现火机扔在家里窗台上了,于是只能叼着没点的香烟耷拉着眼皮子看着太宰治,含糊的问:“黑脸给谁看呢。”
太宰治抿唇,“你不应该再让路易斯到家里去。”
“那我就在底下跟他说清楚?等到他闹起来,不消十分钟,整个西西里的黑手党都会知道当初的事。”
看出来太宰治表情没有好转,他明白太宰治的意思,是不想让路易斯进到他家,也不想约好的今晚被人打扰,于是笑着挑眉,“你还挺小气。”
他本来是翘着腿的,这会儿直接抬脚踩在了坐在对面的太宰治的双腿中间。尖头皮鞋搭在椅子上,两个人谁都没有低头,直到江用鞋尖轻轻踩了踩太宰治还没有反应的性器,低笑着说:“那怎么办呢,我都已经跟路易斯约好了,也不能今晚不让他进门吧。”
太宰治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只定定的盯着江,像是想要知道这个给娜塔莎留下“荒唐”印象的男人在这种时候会怎么做。
“如果真的这么生气的话……”
和僵硬的太宰治不同,江整个人是非常放松的倚在椅背的。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太宰治,话说了一半,一手摘了烟两指夹着,然后将小臂搭在了椅子扶手上。
“要我现在先给你点糖吃么?”
太宰治得说,他从未见过江这样,危险又甜蜜的男人。
【作家想说的话:】
停在这儿了,因为还没想好是写露天啪还是回家啪。
露天啪就写江被按在护栏上面朝着海被啪。
回家啪就写路易斯以为江在啪哒宰疯狂捶门,哒宰一边浪叫一边啪江先生。
具体的细节先不说了,正文的“奖励”是另外的,你们想看哪种啪。
要实在纠结不出来就直接写奖励,奖励是个我挺喜欢的啪。
太宰治顶楼露天啪脱鞋踩jb跪地舔逼抱起来抵着栏杆爆艹
太宰治以前是很经得住诱惑的人,但认识江以后他就逐渐发现,可能是以前经历的那些人实在段位不够,跟江比起来的话。
就好像此时江只是用鞋尖轻踩他的鸡巴,甚至还隔着裤子,那根不知廉耻的肉物就急切的硬挺起来,迫不及待的想要突破桎梏触碰男人的身体。他呼吸发沉,因为极限的吐息而胸膛下压,可这样的办法也丝毫没有让汹涌的情欲得以延缓,反而随着男人脚上的动作而变得更加急切。
他终于忍不住了,一手握着江的脚腕子。说实在的,坚持锻炼的男人的脚腕并不纤细,不是那种常人会为之发情想要用来足交的脚,但仅仅是因为是江,那点微弱的违和感便自然而然的消逝。甚至因为是江,这样的举动更加让人情欲猛涨。
这个男人坐在那里冲他懒散的笑,鞋尖带着点轻薄意味的踩着他的鸡巴,这样的一幕就足以唤醒他体内最为原始的欲望。他甚至想,就算现在江是停在岩浆之上的钢丝上,那么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奔赴过去。
一起死也好,不管是火海还是欲海,一起死,谁都别想逃开。掉下去,尸骨纠缠在一起,烧成灰烬,就算是一手把的灰捞起来,最后也不会分开。
指腹细细的摩擦着男人的脚腕,还隔着长袜。太宰治并不低头看,只觉得自己的性器受到的压迫感更强了些,于是低喘着问:“指什么呢?”
江呵笑一声,笑他明知故问。但这样的时候,他乐得配合装傻的青年,于是声音很轻的点明,“当然是指我,太宰,难道你还有什么更想要的么。”
不会再有了,当然不会再有了。
太宰治舔了下嘴唇,舌尖像是凭空感受到了蜜糖的香甜。他定定的看着江,用前不久在二楼看着江的那种快要着火的眼神,细细的将男人的身体舔舐一遍。
那截脖颈上留下的近乎凶残的性爱痕迹叫他血脉偾张,被合体的西装严丝合缝的包裹的躯体叫他陷入无限遐想,甚至是搭在椅子扶手上夹着未点燃的香烟的骨节分明的大手……
太宰治早就知道,就算江什么都不做,只是坐在那里,身体的曲线和隐隐带着轻嘲的眼神就足以叫他为之性奋。
更何况现在那只穿着尖头皮鞋的脚还在轻踩他的鸡巴,像是挑逗,要知道以前江可从来不会做这样的事。
在这样的诱惑下,太宰治曾经引以为傲的理智很快溃不成军。他拨开男人的脚,起身一手撑着男人所坐的椅子扶手。这样的半禁锢的姿势并没有让男人有丝毫紧张的感觉,太宰治垂眼对上了抬眼朝自己看过来的男人的视线,说话时的声音像是硬生生从逼仄的喉管里挤出来的。
“我想吻你,江耀。”
江挑眉,一手拽着太宰治的领带把人拉近了。他轻吻太宰治的唇角,明知这样浅尝辄止的触碰根本不够解渴,可在青年想要发狠的吻他的时候他却毫不留情的把人推开了。
“接吻就够吗,嗯?太宰,只想要接吻吗?”
太宰治僵硬着身子,其实江推他的那只手根本没用什么力气,可他还是像被抓住了命门,愣愣的随着那只手拉开距离。他看着江,毫不怀疑此时这个男人是在驯化自己。身体里的性欲叫嚣着让他快要疯魔,但他依旧顺从的,保持着那个距离低声回答,“我想吃了你。”
顿了顿,又补充,“我想抱你,想爱你,想你是我的……想拥有你。”
这不是江第一次听太宰治说想拥有自己,但这次明显和之前不一样了。他手指痉挛一瞬,差点要捏不住那根轻飘飘的烟,最后他不得不选择把香烟放在旁边的圆桌上,然后捏了捏手指,低声说:“太宰,我不喜欢麻烦。”
“所以你以后不要给我找麻烦。”他抬眼看着太宰治,清楚从那双眸子里窥探到不可置信的惊喜。他一笑,接着说,“否则我会不要你、唔嗯……”
太宰治掌着江的下颌,这次直接放肆的将男人的肩膀按得抵在椅背上,然后发了狠的吻住那两瓣终于愿意松口的唇。他从未觉得如此欣喜,虽然江还没有愿意承认喜欢他,可今晚这样的进度已经超出他随江来到意大利时期望的最高值。他含着男人的唇瓣舔吻,很快用舌尖舔了男人的上颚和舌根底下的小窝。这样深入凶狠的亲吻叫两个人的嘴里都分泌出更多的涎水,太宰治用舌尖抵着男人的舌根,强迫对方吞咽下去。
体液交换叫人想要更为放肆,太宰治从极近的距离看着江,从很早以前他和江接吻的时候就不会闭眼了,但老实说,他难得看见江这么放松的模样。
像是放下了什么沉重的担子。
松口的男人不再装模作样的矜持,这次是太宰治狠狠心将人拉开。他粗喘着啄吻男人的唇,性器硬得像是快要炸开,但还是嘶声说:“等等、江耀等等,我去关门。”
江知道太宰治说的是上来露台的门,他扯松领带将衬衫第一颗扣子解开透了透气,说:“不关也没事,不会有人上来。”
太宰治回头,看见男人正在解袖口的扣子,像是感应到他的视线,男人抬眼朝他看过来,轻笑着说:“我带人上来了,就不会再有人上来。”
“毕竟都知道我没有群交的癖好。”
太宰治瞬间收紧了拳头,指节噼里啪啦挨个儿响过去。他很快放弃关门,只回身快步朝着男人走过去,俯身掐着男人的下巴有些咬牙切齿的说:“我不想听见这种事。”
江睁了睁眼睛,不明白这种过去发生的事为什么会让太宰治生气。但他略微一想就能大概猜到,多是离不了吃醋或者占有欲这种他从来没能理解的感情。这么想着,他很快捉着太宰治的手递到唇边落下一个吻,轻笑说:“那么为了表示让你感到不快的歉意,想要我做点什么呢。”
太宰治一搭眼皮子,“让我在这干你。”
江差点就要维持不住面上的笑意,倒不是因为太宰治想在这做全套,而是他很难习惯那样的用词。他舔了下唇瓣,感觉声音终于是找回来了,这才一点头应了声“好”。他答应了,可等到太宰治俯身想要吻他的唇,他又将人推开。
“太宰,大家都是体面人,你不会想让我穿着被你揉成抹布一样的西装下楼吧。”
太宰治顿了顿,想起来之前在楼下看见的那些黑手党,男人西装革履,女人长裙曳地,一群手上沾满鲜血的人,这时候倒也真都是体面人。他不知道这是意大利人的特性还是怎么的,但这时候,他当然愿意维护江的体面。
毕竟底下有那么多鬣狗流着哈喇子盯着江。
为了保险起见,江脱衣服的时候太宰治还是去关了门。他回身急切的往栏杆旁走,江正在解衬衣袖扣,纯黑的外套已经搭在了旁边空椅子的椅背上。
清楚知道他的想法,男人一边解扣子一边冲他笑,“你还挺小气。”
“远比你以为的。”
太宰治说话说半截儿,但意思表达的足够明显了。他走到江身前,握了下男人覆着紧致肌理的腰,又像是忍受不了所谓“体面人”的速度,抬手想要帮男人解扣子。
“你自己不脱?”江觉得现在的情况有些好笑,他垂眼看着太宰治动作的飞快的手,有些不明白,“又不是刚告别处男了,你这么急色干嘛?”
太宰治一顿,松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他学着江把外套挂在一旁的椅子上,略一想了想,低声说:“因为一直有……”
“嗯?”
“一直有迫切的欲望。”
江一时分不清这到底是骚话还是情话了。
他上身脱了个干净,满是痕迹的身体暴露在夜里并不十分明亮的灯光下。这并没有让他有任何不适,只闲散的坐回到椅子上,拿了自己刚刚叼的烟递到鼻子前闻了闻,也算是暂时缓解了烟瘾。
等到太宰治将衣服放好,他才把烟别在耳后,一抬眼皮子,“太宰,帮我脱鞋。”
太宰治一顿,坐在椅子上用手握住了江递过来的脚,他刚脱了一只,就听江用满是恶意的声音笑说,“裤子解开。”
他喉咙发紧,知道江是想要做什么,于是顺从的解开皮带和裤子拉链。那一瞬间的放松叫他呼出一口长气,他已经硬得十分厉害,西裤解开就可以看见猩红的龟头已经将内裤边沿顶开,就连精囊都在底下被勒出痕迹。
他已经这么辛苦,可恶劣的男人偏巧要在这时候玩些花样。他看着那只脚绷直了,脚尖塞进自己鸡巴和西裤的缝隙之间,然后恶意的将沉甸甸的精囊顶着往上拨弄,让内裤被顶出更为明显的痕迹。他放轻呼吸,视线定在自己双腿之间无法挪动,于是很快就看见那只脚像是玩够了他的精囊,上滑一点,直直的踩在他粗硕的茎身上,甚至是毫不留情的碾动。
他粗声的喘,因为鸡巴被踩着而不可避免的发出呻吟。可造成这种局面的男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脚再次上抬,踩着他露出来的龟头,将硕大的龟头踩得压迫着他的腹肌,腺液都流在他自己身上。
“你的鸡巴真的很下流,踩一下就出这么多水。”
太宰治几乎要觉得眼前的男人和他在日本认识的那个江耀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日本的那个江耀,当时被他强行抓着脚给他踩鸡巴就难堪的红了眼睛,但这个西西里的江耀,却荒淫的诱惑他勾引他,主动踩他的鸡巴,甚至说出那些浪荡的话。
他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傍晚时候随着袖扣一起送来的储存器叫江有些混乱,以至于愿意主动做出这样的事。
但他得说,这样非常不错。
他得珍惜这样“荒唐”的江耀。
这么想着,他粗声回应,“确实很下流。”他握着江的脚腕,将纯黑的袜子褪了下来,让男人的脚直接贴在自己的鸡巴上,“再用点力,感觉可以这样射出来。”
和男人身上的蜜色肌理不同,那只脚的皮肤是白的,于是青紫的血管就更加显眼。太宰治很能理解,毕竟做床伴这么久,他从没见江穿拖鞋出过门。这个男人总是在奇怪的地方有不容小觑的自制力,就连偶尔做完了想要去楼下便利店买包烟,不过五分钟的事,都要把自己收拾的整洁干净的,穿得像模像样的才出门。
所以他愈发意识到江在这样的环境主动给自己踩鸡巴是多难得的事。
他知道江以前荒唐的时候一定免不得带人来这里做爱,但他也可以想象到,男人是如何体面的做完一场,再像个没事人一样下楼继续宴会的。
没有人会让江像对他一样,坦荡的暴露所有淫态和浪荡。
太宰治想让江直接给他足交到射精,江的身体总对他有种难以言说的疯狂的吸引力,他完全可以被那只脚踩着直到高潮。他想直接射在江的脚上,让自己的精液在男人的脚背上蜿蜒,就算最后会流到地上。
可今天的男人好像恶劣异常,偏生不按他希望的做。听他说用力点踩,那只脚却直接别开他的手,然后用脚尖勾着内裤边沿下拉,将他的鸡巴整根释放了出来。
那一瞬间,粗长滚烫的肉物直接拍打在脚上,江差点控制不住的呻吟了。但他到底比太宰治经验丰富,临了还是忍耐下来。于是抱着报复青年的心思,他懒懒散散的轻踩青年鸡巴上虬结的经脉,轻声说:“都忘了,该给你吃糖的。”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慢一步的意识到原来现在不叫吃糖。他性奋的鸡巴抖动两下,最后被男人死死踩住了。
“太宰,你想吃上面还是下面?”
太宰治吞了口唾沫,视线从男人衣襟敞开的胸膛下滑到还整齐穿着西裤的双腿,他知道江是让他选择被穿了环的胸肌还是底下叫他念念不忘的逼,可现实是他都想要。
说了很多次,江的身体对他有强烈的吸引力,并不是说说而已,他实在一处都难以放弃。
但看江现在的意思,是一定要他做出选择的样子。于是他想了想,声音沙哑的说:“想舔你的逼。”
舔得湿软了,待会儿才能让他顺利操进去。
太宰治呼吸粗重,欲望已经濒临爆发的极限,但他依旧尽力忍耐着。他一边和江接吻一边解那复杂的皮带,最后忍无可忍的,直接忘记了男人想要维持体面,拽着裤子连着内裤让脱了鞋的那只脚褪出来,然后堆在了另一只膝盖上。
“抬腿。”
江啧声,从善如流的将脚踩在了太宰治的肩上。他始终想抽烟,因为没有火机,只能干咽唾沫。这会儿太宰治跪在他身前,他就索性咬了口舌尖,好整以暇的看着太宰治的发顶,低声说:“好好舔,太宰,不要让我觉得无聊。”
太宰治几乎想要低笑出声,他拨开那根半硬的鸡巴,眼睁睁的看着底下那两瓣肉唇因为沾着湿意而在灯光底下变得亮晶晶的,“江耀,你湿了。”
江眨了下眼睛,不明白这有什么好说的,性欲起来了他不管是哪个性器官有反应都很正常。但很快,他就听太宰治接着说,“是因为接吻?还是帮我踩鸡巴?别的男人可以让你这样吗?”
江一愣,否定的答案在嘴里囫囵一遍,没能出口,就被呻吟声捷足先登了。他粗喘一声不受控制的扬起脖颈,一手抓紧了椅子扶手,就连别在耳后的香烟什么时候掉下去的都不知道。
太宰治喜欢听江喘息的声音,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叫他觉得性感。于是他两指分开两瓣肉唇,毫不迟疑的从会阴往上舔到逼口,将那口逼里吐出来的汁水都利落的卷进了自己嘴里。
楼下有众人交谈的声音,间或夹杂着起哄的呼声,更远一些的地方,浪潮拍打在沙滩上的刷拉的声音……一切都在给这个夜晚增色添彩。
太宰治只有刻意将那口逼舔出水声,他给人口交的经验几近于无,可这时候也知道将舌面尽量濡湿了去舔,再放缓舌面和肉逼分开的速度,总会发出叫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好吧,其实他和江都不是会因为这种声音面红耳赤的那种脸皮薄的人,这样色情下流的声音只会让他们更加性奋。
他故意吞咽一口,喉结滚动的用力,以发出明显的声音,就像是在告诉男人,他吞咽的并不是唾沫之类的自己的东西。于是这样明显的暗示很快惹得男人不快,他被抓着头发朝着那口湿软的逼按过去,鼻尖直挺挺的撞在敏感的阴蒂上。
他听见男人喘息的声音,控制不住低笑出声,声音有些沉闷,是情欲实在压抑不住了。他只能用力握着男人绷出明显肌理线条的腿根,指尖几乎陷进男人的肉里,“江耀,再没有……”
他这句话又说得似是而非,没等江说点什么,他却已经直接将两根拇指插进那口逼里,用了点力道将紧致生涩的肉逼横着给掰开了。
露台光线不好,太宰治只能从那个被掰开的小眼里隐约看见沾着水光的淫肉在蠕动,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吞吃点什么。于是他毫不迟疑的,伸长舌头插进了男人的逼眼里。
“嗬呃!啊啊……轻点、不要那么深,唔……”江控制不住心跳变得急促,只是第一次,他的逼直接被人用手指插进去掰开了。明明就算手指加上舌头也不可能有太宰治的鸡巴粗,可他依旧感到难耐,像是那个穴口终究会被贪婪的青年用手掰的裂开。
可他到底是多余担心了,太宰治清楚知道那口逼是多有弹性的,平日里吞吃他的鸡巴就十足顺畅,这会儿江再难耐,也不过是因为那口逼第一次被人掰开。他按捺不住心里怪异欲色的心思,这种得以掌控男人身体的感觉叫他像是回到了第一次在更衣室和江做爱的时候。
美妙又奇异的新世界的大门在他眼前打开了。
太宰治欣喜又急切的用舌尖舔弄男人的肉逼,事实证明就算是江这样嘴硬心冷的男人,逼里的嫩肉也是滑腻娇嫩的,舌尖舔上去的触感很美妙,叫他迫不及待想要换成自己的鸡巴。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尽力伸长舌头往男人的阴道里送,滑腻的嫩肉被他一点一点舔开,像是复苏了,逐渐蠕动起来挤压吞吃着他的舌头。他知道那口逼只会被自己越舔越饥渴,可他不停,甚至用舌头在男人的阴道里抽送起来,像是在用舌头操干男人的肉逼。
可舌头不像鸡巴粗硬还长,能够顶到阴道深处的敏感的地方,所以怎么都是不够的。他听着男人的呻吟声愈发缠绵,抬眼就看见那根分量十足的鸡巴已经完全硬挺起来,直直的抵着男人自己的腹肌。他只犹豫了很短的时间就直接将自己的舌头抽出来,抓着男人的脚腕子挂在自己腰上,便俯身吻住了男人微张的唇。
以往他这么做是要被训斥的,但现在不一样,男人接受他的吻,甚至像是控制不住一样来勾他的脖子。他心情很好的笑眯了眼,不停的啄吻男人的唇角,“想要什么?江耀,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哈。”听了这样暗示意味十足的话,江顿时就清醒过来。但就算清醒了,他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焦躁。他一手插进自己的发里,胡乱抓了把,偶然经过的腥咸的海风带走发根的热量,他却还是觉得不够。
想要真的冷静下来,好像要直接跳进海里才足够。但天知道,他可不是会为难自己的人。
“太宰。”江吞了口唾沫,那个词在舌尖打了几个转,才终于顺利脱口出来,“干我。”
太宰治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逼迫江诱惑自己,他明知道自己是经不住江诱惑的。于是在江真的顺从的说出那两个粗俗不堪的字眼的时候,他几乎要因为心脏剧烈的跳动而头晕。他很快粗喘着咬住了江的唇,舌尖和牙关一并厮磨起来,让他很快如愿的听见了男人带着疼的呼声。
挂在脚上的西裤终于被彻底拽了下来,太宰治用最后的理智将江的裤子扔在了椅子上,一刻不停将自己的鸡巴埋进了江的逼里,转身就抱起江把人抵在了栏杆上。
镂空雕花的大理石栏杆,纯白色,江双肘向后撑着以分担部分身体的重量。太宰治的双手从他的膝弯穿过去最后托住了他的臀,他也不用担心会掉下去,于是坦荡笑着抓了把头发。他回头看了眼底下不时会有人经过的前院,又对上了太宰治欲色沉沉的视线,舔了口嘴唇,嘶声感叹,“操,这可有点让人上头了呢。”
太宰治呼吸粗重,但还是撑着不动,只轻吻江的唇,“害怕么……”
这里毕竟不像在别的地方露出做爱,参加宴会的人往外走的话,只要抬头就能看见被抵在栏杆上的男人长了口肉欲贪吃的逼。所以太宰治虽然这么做了,但他想着如果江会担心,那么他就……
“呵——”
所有的犹豫被男人轻嘲的笑声打散,太宰治定定的看着江,最后被自觉被轻视的男人抓紧了头发,“太宰,我之前就说过了……老子身上没有哪儿是见不得人的。”
“你当我在开玩笑?”
太宰治缓慢的吐息,视线始终钉在男人身上,他从未见过江这样,坦荡得浪荡的男人。
就算生的双性的身体,可身上应该有的肌肉一块不少,甚至形状非常漂亮。那两套肉欲的性器官大抵也被用到了极致,双性的身体并没有让他失去性的美好,反而直接选择了双倍的。
他想是了,担心江会觉得不适的他还挺杞人忧天。
不知道他已经放弃了那可笑的想法,男人还在恶声恶气的骂骂咧咧,“有闲心担心老子被看见,不如担心真的被看见了你那小鸡巴会不会让你在老子的老家社会性死亡、唔!操、你他妈的,哈啊……”
“江耀你真的很好满足啊。”太宰治眨了下眼睛,表情纯良,和表情背道而驰的则是下身啪啪的撞击男人腿根的动作,“这么小的鸡巴就可以操得你叫成这样。”
“嗬啊、操!闭嘴、妈的……唔轻点、太深了,真的太深了唔……”
被操得一句话都说不完整的时候江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忘了,着兔崽子可小气了,而且大抵男人都受不了被说小。
更何况太宰治还对他……
思绪断在这里,江被操得只能半眯着眼睛看着太宰治。但实际上,太宰治是背着光的,他现在又不甚清醒,根本看不清太宰治面上的表情。
除了那双满是欲色的、像野狗一样贪婪的眼睛。
现在的太宰治已经和他最初到咖啡馆时认识的太宰治差距越来越远了,又或者其实不是差距,毕竟又旁人在的时候,太宰治并没有什么变化。
江眨了下眼睛,很快将那些不像自己的想法抛之脑后。他一手环着太宰治的肩膀,用力支起身子在被操得腿根都在紧绷发颤的时候吻住了太宰治的唇。
“你还小气个屁,老子还不够纵容你?”
这已经不是江第一次提到“纵容”这样的词,太宰治凶狠的回吻江,操干那口绷紧的肉逼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江觉得今天进得太深不是没有道理的,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他故意使坏,托着江的臀把人从自己鸡巴上拔出来,再往里操的时候却挺胯的瞬间松了手,让男人自由下坠,狠狠坐在他的鸡巴上,又被他抱住。
他始终有种感觉,自己的精囊好像也在往那口逼里挤,不过他想那应该是错觉而已,毕竟因为进得太深,精囊难免会拍在男人的会阴或者臀根上。
他很快不再满足于和男人接吻,于是唇舌下滑不停舔弄江的脖颈。今天的江十分顺从,察觉到他的意图就顺势扬起脖子,将脆弱敏感的地方直接暴露出来。
这给他一种错觉,今天好像做什么都可以。
但他知道自己得忍耐,手边没有润滑油,紧涩的屁眼很难被他操进去,他不希望第一次会把江弄伤。
毕竟弄伤的话就给了江下次拒绝他的理由,哈,他才不会给江这样的机会。
屁眼是操不得的,但太宰治很会把握机会,甚至是蹬鼻子上脸。他不停的用唇瓣触碰江的身体,肉体拍打的声音比海浪的声音还要急切。只可惜他们都不是会因为这样的情况而难堪的性子,于是露天的性事只在气候环境上让他们更为舒适,毕竟微凉的海风带走皮肤上的温度的时候可以延缓高潮,让这场性事更为持久。
底下觥筹交错的声音像是毫无意义的陪衬,不能让太宰治紧张,只让他性奋。就算他们在无人看见的灯光昏暗的露台做爱,可依旧给他一种自己在人前操干江的快感。
就好像是幼稚的,宣誓主权的把戏,却已经让他满足。
唯一的问题就是……
“江先生,江耀?江耀,抱我。”太宰治亲吻着近在咫尺的江的面颊,声音因为压着浓重的情欲而变得嘶哑,“不可以给别人看。”
“跟见不见得人没关系,总之不准给别人看。”他细致的舔吻江满是水光的唇瓣,“毕竟你也知道,我很小气的。”
【作家想说的话:】
一个千字蛋,是兔崽子强迫江射到楼下去。
“让我们看看谁是那个幸运儿,会被你的精液淋到身上。”
朋友提醒我这个篇章册太像大号的风格了,但是到这儿已经没办法改了。所以说一下,不要再狙了,狙出来那天就是这个号炸的那天。
彩蛋内容:
栏杆面前的地上都是星星点点的水液,全是太宰治从江逼里操出来的。多亏腥咸微凉的海风,这场性事确实持续了非常久。最后江实在受不了,难得发脾气似的推着太宰治不停落在自己皮肤上的唇,“放我下来,操,腿都酸了。”
太宰治眨眼,顺从的把江放下来。他甚至把还没射精的鸡巴拔出来,在江诧异的眼神中微微一笑,然后握着江的腰将人转过去,又重新从后面操进了江的逼里。
鸡巴回到紧致湿热的阴道里,太宰治爽的粗喘一声,“每次后入你都会变得更紧,甚至还会主动夹我的鸡巴。”
江几乎想要翻白眼,他一点都不想从别人嘴里得知自己的身体反应。他微微佝偻着身子,否则自己的鸡巴会被操得打在大理石的栏杆上。像是知道他的顾虑,身后的兔崽子很快一手绕到身前握住了他的鸡巴。
却是直接将他的鸡巴对准了栏杆之间的缝隙。
江睁了睁眼睛,像是终于为这样的现实感觉到荒唐。他回头瞪了太宰治一眼,被完全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的兔崽子吻了眼眸。
“江耀,我要操得你射出来。让我们看看谁是那个幸运儿,会被你的精液淋在身上。”
江一个头两个大,语气恶劣的冲太宰治低吼,“你他妈有病?是你你想做那个幸运儿?!”
太宰治想了想,“嗯。”
没等江从无语中回过神来,他又笑眯眯的接着补充,“可惜我今晚已经是可以把精液射进你逼里的幸运儿了。”
太宰治话音刚落,就控制不住的狠操起来。江只能尽力捂着嘴想要控制呻吟,毕竟现在底下已经有稀稀拉拉的人在往外走了。
在江看来,在外面做爱纯粹是对自己的身体资本自信,可要被操得把精液射在底下的路人身上,他只会觉得自己是变态。
身后的变态性奋异常,一下一下打桩似的狠操,胯骨重重的拍在他的臀上。他愈发觉得难耐,射精的冲动已经十分明显,可他根本而不敢放肆射出来,因为这会底下不知道是哪个傻逼,居然在庭院里打电话。
“不要忍耐的这么辛苦,江耀,我都舍不得你这么辛苦的。”
江只想让变态闭嘴,但很明显变态好像不达目的不罢休,看他尽量忍耐着,居然用指甲轻刮他的马眼。他捂着嘴回头,想打人没力气,只能睁大眼睛摇头,可平日里很乖很听话的变态这会儿却还是不停手,甚至另一手也绕到身前开始抚弄他的鸡巴。
最终江还是被弄得闷哼一声射了出来,解放的那一瞬间他已经做好了社会性死亡的准备,却没想到兔崽子直接收回手,迎着他惊愕的视线舔了满手的精液。
“紧张就会这样吗?射得好多。”
“……”太好了,不用社会性死亡,那么直接让变态的兔崽子去死吧。
太宰治口袋巾塞逼里我今天是不是很听话我喜欢坦荡的人
两个人下楼的时候宴会还在继续,江和太宰治去跟宴主人打招呼,想要离开,顺便借了个火点烟。他们站在临窗的位置,江半眯着眼睛一口抽得狠,总算觉得舒服了点,于是招招手打算离开,“我先回了,以后有机会再聚。”
年轻的家族BOSS的视线总带着点打量的意味,太宰治权当没看见,和人点头致意之后就跟着江转身往外走。
天色黑透了,但江手里的烟没抽完,于是并不想上车去。他倚着车身抽烟,慢条斯理有一口没一口的,像是想要休息,又像是在思考问题。
临海的位置,一入夜就温度下降。太宰治只穿着衬衣,外套就搭在小臂上。他把自己的外套扔进后座,回身帮江拢了拢肩上搭着的外套,声音很低的问:“有没有不舒服?”
江翻了个白眼,语气很是不耐烦,但又确实是在回答问题,“还好。”
“料子滑。”
刚刚他们在顶楼露台做完,江是射在太宰治手里了,但太宰治是确确实实射进了江的逼里。他操得狠,鸡巴一下一下凿得深,射精的时候还故意按着江的腰往里顶,最后落得个半天流不出来,手又够不到的地步。
江好面子,做不出当着太宰治的面排精这种事,但要他冒着往下走的时候精液流一裤子的风险,他又只觉得如遭雷击,还不如死了算了。
一看江那表情,太宰治就知道江因为难以维持体面而烦躁了。他想了想,咬着江的耳朵嘶声说:“我帮你堵着,不会流出来的。”
西装胸前的口袋里都配了口袋巾,太宰治摸出来自己的,团吧团吧喂进江的逼里,“回去再抽出来就好了,不会暴露的。”
江还是想死,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要往逼里塞了东西才能体面的走出宴会场地,他觉得这实际上一点都不体面。但要真的因为这个就死了,那他妈的就更搞笑了,于是他只能装得跟个没事人一样走下去,和人打招呼,甚至颇有余裕的模样和人借火点了支烟。
妈的,反正都已经被塞进去了,还能怎么着。
一支烟抽了几分钟才结束,江摁了烟头转身想要上车回去,就听突然有人叫他。他回头,看着急匆匆跑过来的金发青年,“路易斯。”
“我们说好了……”路易斯看了眼站在江旁边的太宰治,暗暗握紧了拳头,“今晚谈谈。”
“我知道。”江点头,又很快补充,“你让娜塔莎派人送你过来吧。”
路易斯一怔,“不,我要和你一起……”
“去找娜塔莎,路易斯。”
江独自下了定论,转身拉开车门上车。他发动车子,看见路易斯还是站在一旁,于是降下车窗语气很淡的说:“我和太宰今晚有约,谈完没时间送你回家。”
看着这一幕的太宰治无比庆幸自己和江从来没有闹到这个地步过。
前几天在日本的时候,江对路易斯还极尽忍耐。明明那么冷淡的男人,却能对路易斯说出荒唐的承诺。而这才过去多久,江对路易斯的态度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虽然还是客气的,那些话单拎出来也不会叫人觉得奇怪,可太宰治在一旁看着就是觉得又畅快又觉得心惊。
在江的问题上他确实小气,于是看着路易斯因为江的态度和话愣怔的难以回神,叫他觉得有点窃喜。可一想到过去几年相处留下的情谊可以在短短几天全部归于无,他又不得不承认江确实是狠心坚毅的男人。
“表情放松点。”
车停在十字路口,江食指无规律的在方向盘上打着拍子,并不转头看坐在副驾驶上的青年。
“只要不给我找麻烦,我对人容忍度很高的。”
太宰治心里一动,想起来先前江对他说的。
所以你以后不要给我找麻烦,否则我会不要你的。
看着路易斯他才反应过来那是多彻底的“不要”。
回程路上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江把车停进车库就迫不及待往屋里去了。太宰治知道他是急着要把穴里的东西弄出来,于是去厨房喝了杯水,这才慢一步的进了主卧浴室里。
西裤和衬衫落了一地,江站在浴室里,一手隐没在腿间,面上满是难耐的潮红。见他进来,索性将手抽出来,很不耐烦的低咒一声,“操,你他妈塞那么深干嘛。”
发完牢骚,又抓了把头发,声音陡然低了下去,“帮我拿出来。”
太宰治吞了口唾沫,握着江的腰把人抵在了盥洗台边沿上。他埋头啄吻江的脖颈,左腿挺进江双腿之间。
“张开点。”
那两条长腿顺从的张开,太宰治循着两瓣肉唇之间的缝隙往里送进两根手指。他感受着里头还滑腻的穴肉含着自己的手指,声音都染上情欲变得沙哑,“江耀,我今天是不是很听话?”
江挑眉,很快意识到他为什么这么问,于是呵笑一声抓紧了他的头发,奖励一样吻他的唇。“勉强,还行吧,哈啊……”
吸收了精液淫水的口袋巾变得沉甸甸的,甚至因为在阴道里待了好一阵而变得温热,江抓紧太宰治的胳膊忍耐着异物在阴道里滑动的怪异感觉,低喘着笑说:“你想怎么玩儿?哈,该不会真是想操我后面吧……”
“嗯。”
“唔嗯!”太宰治应声的那一瞬间穴里的口袋巾就被抽了出去,江闷哼一声差点就腿软的站不住了。可等到他稍微的回过神来,一想到太宰治刚刚的回应就又觉得有点头疼,“你真是gay啊?”
太宰治愣怔一瞬,不明白自己跟江做了这么久江怎么还会有这样的疑问。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大抵是这么久以来自己一直没表现的对江后面有额外的性趣,做爱只操了那口逼。
现在面对江的问题,太宰治想了想,颇为认真的回答,“不知道,就是喜欢你。”
“其实我挺久以前就想操你后面,但是总觉得你不会答应的样子。如果可以,我不仅想操你后面,嘴也……”
“打住!”
江一把推开太宰治,明显有点受不了这种过于直接的坦白。他男女不忌没错,但一想到有男人一直在打自己后面的主意,一时之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甚至看太宰治这样子,像是计划把他身上能用来插的地方全部弄一遍。
他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后颈,觉得有些受不住太宰治这幅受伤的样子,率先退步,“别的都好说,不过我不给男人口。”
太宰治一愣,惊喜都被这个语境冲淡了一点,“你给女人口过?”
“啊?没有。”江转身从柜子里取出干净毛巾,打算冲个澡,免得待会儿没法见路易斯,“这不是太久没跟女人做过了吗,没考虑上。”
太宰治这才呼出一口长气,彻底放松下来。
看样子他还可以成为第一个被江口的人。
—
路易斯来的时候江刚洗完澡下楼,他在厨房倒水,听见门铃声就下意识的叫,“太宰,帮忙开下门。”
等他端着水杯出去,才看见两个人在沙发上各坐一方,中间隔着茶几,颇有点泾渭分明的意思。两个年纪小的斗气的模样莫名叫他想笑,但现在的情况又容不得他面色缓和,于是只端着水在太宰治旁边坐下,对路易斯说:“很晚了,我们长话短说。”
“路易斯,我不管你手里有什么证据,只要你销毁掉,并向娜塔莎保证再不去要挟她,你就还是可以享受现在作为艾德养子、我的弟弟的便利。”
路易斯太熟悉江这副模样了。
过去他故意跟江走得近,好几次都撞见江在书房和人谈公事,就是这副模样。把所有限度内能给的优惠全部摆出来,与此同时,也把自己的要求讲的明明白白。江是很直接的人,不喜欢拐弯抹角,更不喜欢拖拖拉拉。
但他还是受不了,“你当我们这是在谈生意?”
江一搭眼皮子,“那不然呢,路易斯,你要我跟你谈感情么。我们有什么感情可以谈的?要不是艾德救了我,我都不知道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了?”
看出来路易斯因为自己直白的话僵住了,江扯了下唇角,“路易斯,我跟你都是他随手捡的,谁比谁高贵?你真当这是遗产分割,还能继承他给我的恩惠,?”
一听“随手捡的”那几个字,太宰治就不可避免的心疼了一瞬。他暗暗握着江的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江低笑一声,接着说:“你知道我做事的风格,我现在开出来的就是所有能给你的。多余的,想都别想。”
路易斯垂着眼睛,定定的看着太宰治握着的江的手。他没能等到江的挣扎,于是始终没能移开视线,只声音很低的说,“我们认识的更久。”
“……什么?”
江愣怔着,明显没有反应过来路易斯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个。
“我们认识的更久不是吗?如果哥有可能会喜欢上谁的话,也应该是我不是吗?我都已经退让很多了,想着不在一起也没关系,只是留下跟我一起生活就好,但是哥为什么突然就……”
太宰治突然就觉得路易斯有些可怜了,又是一个被这个狠心的男人蒙骗的傻子。他蓦地发现虽然路易斯用了很多世俗的办法试图困住江,但可能路易斯却一直没敢觉得江是属于世俗的。
强大又危险的男人自带一种吸引人的磁场,甚至这样的男人还有一副冷感迷人的外表,可惜江在意大利二十多年从未表现的喜欢谁。他像是他的名字,耀眼的,但又因为耀眼,叫人难以忍受着刺痛去靠近。
保持着距离的憧憬最容易迷惑人,于是在路易斯看来,这个冷硬的男人大抵就没有作为人的那部分情感。他生来就是为了迎接数次的死别,死别将他打磨的更为坚毅冷硬,最终他成为了那个人尽皆知的江耀。
但是那样的江耀,最后却在一个夜晚坠落了,变得沾满灰尘血迹,甚至眼眸都黯淡下来。
太宰治觉得自己完全能够理解路易斯的想法,毕竟路易斯跟在江身边这么久,所以路易斯一定会觉得……
哈,机会来了。
“……路易斯。”
突然被江叫了名字,路易斯抬眼就恼了,“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你好像对我有太高的期待了,路易斯。”江斟酌了一下,“我没到你想象的那样无欲无求,相反,我有很多肮脏的欲望。”
江说着说着就笑了,整个人突然放松下来,还抬手抓了抓半干的头发,“我确实也是会喜欢人的。”
一直在旁边安安静静坐着的太宰治一怔,转头看着江带着笑的侧脸。他根本大气也不敢出,就听江很直白的说,“虽然性别没有限制,但是路易斯,我喜欢坦荡的人。”
江还在说着什么,比如告诉路易斯不喜欢他这样用艾德或是娜塔莎胁迫自己,但太宰治觉得自己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他就定定的看着江,等到路易斯失魂落魄的出去,他迫不及待的抓着江的胳膊,“我和坦荡对不对?”
“……对,你很坦荡。”
江掀了下唇角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在兔崽子疯狂高兴的时候忍耐下了后面的话。
毕竟我也没见过这种长久打别人后面的主意都能坦坦荡荡说出来的人了。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还跟前面是一个风格不,我有点忐忑。
然后下章!下章写奖励!啊!我说真的你们如果有点想象力看这篇文会很爽的!实在不行你们没有男盆友吗!女盆友也行啊!
最后,鉴于最近游戏带给我的伤害太大了,我觉得好好做人写写黄文。
太宰治灌肠时舔被撑大的肚皮被迫深喉,口爆太宰,灌肠液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