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毕竟江可狠心了呢。太宰治独自幻想,又自顾自被自己的幻想气到。他为难的拧起眉,看着身下被操得黑发濡湿的男人,有些生气的咬了口男人线条锋利又浸出薄汗的下颌,“江先生绝对是我认识的最狠心的人。”
江才刚刚觉得做得爽了,冷不丁的就被一口给咬清醒了。他摸了把下颌上的牙印,没见血,但指腹碰到是刺疼的,所以他猜到至少是被磕的破皮了。
而他明天还要去咖啡馆上班。
一想到明天还要见人,江就忍不住一把抓住了太宰治的头发。他五指刚一插进太宰治漆黑的发里,就感觉到太宰治应该是之前憋得太狠了,发根有些汗湿,叫他糟心的想把手抽出来擦擦,又觉得这会儿抽出来很跌面儿。
于是怎么做都觉得不太合适的江就更生气了,他五指收紧,拽得太宰治的脑袋离自己远了点儿,这才冷着脸说:“蹬鼻子上脸了吧小弟弟?我有没有说不准给老子弄出印儿?”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表情分外纯良:“江先生没有说呀。”
“我好喜欢江先生的,江先生说过的话我肯定不会忘。”
江嘴角一抽,反应过来自己好像确实没有明说。
但是不给床伴留下太显眼的印儿这他妈难道不是约炮的江湖规矩?
江气势汹汹的问太宰治,他也是被气急了,否则以他的性子,绝不会这么轻易给太宰治留下话柄。但是他又到底聪敏,刚一说完就又反应过来。
可也已经晚了。
被质问了,太宰治亲了亲江抿紧的唇瓣,主动道歉:“对不起,江先生。因为我是第一次跟人约,不像江先生这么经验丰富,所以也不太懂这些规矩。”
末了,又说:“我只是喜欢江先生才这样,如果江先生不喜欢的话,那我以后不这样做了。”
这话听起来确实是认错加道歉没错,可太宰治姿态做的足,表情又委屈落寞的,江打眼一看就知道自己只有在心底哀嚎大意了的份儿。
太宰治这话里里外外几层意思,最明显的不过是提醒了江他拿了人家一血不说,一个“私生活混乱”的渣男还对人家一个刚刚惨遭年上渣男开苞的小可怜要求那么多。
这谁看了不得感叹一句渣男无情呢。
对此渣男本人都很难找到话说。
江有些头疼,隐隐发现自己好像招惹了个很了不得的人。首先太宰治没脸没皮的功力就已经非常令他叹为观止,至少他这二十多年从来没遇到能把这项技能发挥的如此淋漓尽致的人物。
他狠狠抹了把脸喘口粗气,手掌贴紧太宰治脖颈侧边将人拉近,仰头亲了一口,这才说:“今晚上依你,你怎么高兴怎么做,但是之后注意点,我不喜欢别人对我的私生活指指点点。”
江很快就为自己难得的退让疯狂后悔了。
太宰治明显是因为江的话高兴坏了,一边挺腰操得狠了,一边低头去吻江的脖颈。
他是很难有长期计划的人,哪怕听了江的话,脑子里也只留了前半段,“今晚上依你,你怎么高兴怎么做”。于是他就一手揉捏着江的胸肌,吻得江被迫扬起脖颈露出最为脆弱的咽喉,任由他在那块皮肤上留下连串的吻痕。
“我怎么高兴怎么做?江先生这次没有骗我?”太宰治含着江的喉结喘息,他自己也是男人,知道哪些地方的刺激会让同是男人的江受不住,于是故意含住喉咙中间的凸起舔吻,湿痕将蜜色皮肤上殷红的吻痕串在一起。
他试探着往下滑,吻到男人起伏的胸膛,唇舌隔着饱满有弹性的胸肌感受着男人跟他一样急剧的心跳,这才稍微退开点,再次询问:“那江先生的子宫给我操好不好?江先生把身体打开,忍一忍,让我进去。或者不操也行,就让我射进去吧。”
江真的不明白太宰治为什么会对这种事这么执着,但他向来说到做到,从来不玩儿虚的,于是仗着自己包里有避孕药,勾着太宰治的脖子就吻上去,声音含糊地说:“行啊,要我教你吗?”
江这话本来是为了刺太宰治是个刚开苞没多久的雏儿,没想到太宰治真就没脸没皮到了如此境地,一听他的话就笑眯眯应下来,“行啊。”
可应完了,他又动作发狠的往把鸡巴往江的身体里顶。
“不过江先生教我怎么操自己不会不好意思吗?毕竟江先生脸好薄的样子。”话只说到这里,他就故意停下,一手从男人绷紧的腿根往中间摸,循着那朵被操得湿软张开的肉花就往最顶上的肉粒摸去,“还是说江先生平时经常玩儿自己的逼,已经玩儿惯了。”
“……”
江捏着太宰治的下颌,明明身处弱势被压制的地位,可依旧挑眉一脸强硬的问:“你是想自己闭嘴还是我帮你闭嘴?”
“我闭嘴的话江先生会主动吻我吗?”
“……你觉得呢?”
太宰治觉得自己真亏,江先生真不讲道理。
他挺腰操弄一阵,操得江闷哼着射出来,这才把精液都射在江的阴道里。
他这么做是有计划的,因为他一直想着要操江的身体最里面,可他刚刚试过了,那个地方的小口柔软滑嫩又紧致,今天才是他第二次和人做爱,他怕自己临门射出来。
那江一定会借机把他踢开。
而他是绝对不会给江这个机会的,
他跪坐在江的腿间,摸了两把自己的鸡巴,又握着鸡巴根部去顶那个正缓慢吐着精水的逼。
白浊的精液被涂抹在饱满硕大的龟头上,又被龟头涂满整个被操得殷红的逼。太宰治看得眼睛发热,沉腰把鸡巴往里送,还不放心的和江确定:“江先生这次一定要让我进去好不好?”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被异物进入的感觉太磨人,江屏住呼吸,好不容易等到太宰治进去的差不多了,这才呼出一口气。他勾着太宰治的脖子拉近了,贴着太宰治的面颊低声说:“抵着多磨磨,总能操进去,这都不懂?”
太宰治一眨眼睛,应声:“懂了。”
他又有点生气了,想问江是操过多少人才这么熟门熟路,可他又摸清楚江的性子了,知道这样的问题一定会让江觉得烦得慌,于是他只能自己忍下来。
结果他自己又憋得慌。
他耷拉着眼皮子把江的双腿掰得很开,腿根的筋骨都拉成很紧的一线。可他还是觉得不够,他想看自己的鸡巴是怎么把江这样的男人操开的,最后又被表面冷淡但床上总很暴躁的江给扯了头发。
太宰治有些忧郁的想,幸亏他有自杀的计划,应该不会活的太久,否则他可能未到中年就会遭遇脱发危机。
他按着江的腿根把鸡巴往里送,龟头顶开自己刚刚操过的阴道再继续往里深入,把里面没有被操开的逼肉重新顶开,直到龟头顶到一个紧致的小口为止。他知道那里是宫颈,之前他才顶了一下,就疼的江脸色僵硬的低声叫了声“疼”。
他有些不放心,不管江对他有多无情,但说实话,这种事不就是谁先上心谁就自认倒霉么。他有些为难的吻江的唇,手掌不停摩擦着江腿根绷紧的皮肤,“这样真的行么?江先生,我真的可以操进去?”
江扯了下唇角:“我让你别进去你就不进去?”
太宰治抿唇,很低的“嗯”了一声,他并不看江面上有些诧异的神情,只有些低落的说:“我不想让江先生觉得跟我上床不舒服。”
没想到太宰治会这样,江有些难为情的偏头清了清嗓子。这次他没有抓太宰治的头发,而是手掌扶着太宰治的脖颈,低声说:“没有不舒服,做得是爽的,咳,只是你慢点。”
太宰治几乎就要克制不住嘴角疯狂上扬。
这次他可以确定,他是真的摸清楚江的性格了。
这个男人骨子里有种近乎老套刻板的绅士风度,看起来好像软硬不吃,可装可怜其实是有用的。所以他一提自己没什么性经验,或者主动退让说不想让江不舒服,江就会退步的更狠。
哎,难的反而是下了床。
太宰治几乎想要叹气,可他忍了下来,只低头亲吻江的面颊,格外顺从的说:“好的,我慢点,江先生受不住了告诉我。”
太宰治无比确信,自己说了这句话,江就绝不可能说受不住。
【作家想说的话:】
刚回国,这会儿还在酒店,17号晚上开始正常更新。
评论还没看,有问题以后说
太宰治做得越多技术越好,江先生多带带我(蛋:江哥故事
江满嘴的血腥气。
太宰治想要过来吻他,可他别开脸躲了,狠拧着眉涩声说:“你他妈快点。”
那个欲色的器官长在江的身上二十多年,可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男人挺着鸡巴操进去。
哪怕是双性人,可江其实有点不甚明显的大男子主义,虽然他也操过男人。所以事实上,如果今天太宰治操得不是他前面的那个穴,他的屈辱感也不会这么重。
而这一切的问题根源,江只能归咎于昨天的自己脑子进了水。他实在不该以为太宰治是个好拿捏的人,进而发出那该死的邀请。
可天知道,他是个很敏感的男人,所以每天太宰治盯着他看的眼神实在是,叫他无法忽视。他本来想吓得这个小兔崽子放弃对他的想法,可他没想到,小兔崽子反而对他这样的身体,非常有性趣。
这该死的小变态。
江尽量放松身体去接纳青年的性器,可那根粗硕的和他不遑多让的鸡巴却听从他的意见顶住他身体里最深的小口在研磨。他忍耐着那种磨人的快感,咬得颊侧的软肉破开不少口子,腥甜的血气让亢奋的小变态都为之拧眉。
如果可以,江实在不想这样多余的折腾自己。他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忍耐那种会让他在事后感到难堪的呻吟,另一方面,他怕自己一个不清醒,会让太宰治去死。
哈,他可不想做着做着发现自己身体里的鸡巴凉了,那他妈也太操蛋了。
“江先生,要不你咬我?”太宰治十足为难。
他的鸡巴就在江的身体最深处,他按江教他的,用龟头不停研磨宫颈那一圈软肉。可他好不容易发现那里被顶开一个小口子,就像他一开始顶开江的逼那样,他却又闻到江嘴里的血腥气。
他想亲吻江,可江却因为嘴里的血腥气拒绝他。
这实在太糟糕了。
他想让江咬自己,具体咬哪儿呢,舌尖或者唇瓣都可以。他知道江一定不忍心咬得他狠了,而他却好意思趁机和江深吻。
噢,太宰治很清楚,那个“不忍心”并不是江不忍心让他疼,而是基于一种“你没资格替我受疼”的疏离。
真糟糕,明明鸡巴都插进去好深了。
太宰治觉得自己大概再也找不到比江先生更渣的男人了。
江再次拒绝了他,太宰治只能一撇嘴专心操江的逼。
他一手掐着江的腰,男人的腰肢并不纤细,是一种锻炼得当之后才有的劲瘦,肌肉手感非常好。他看着自己的手指因为用力陷进江的肌肉里,按的那块蜜色皮肤凹陷,然后不可抑制的就想到了自己的鸡巴把江逼口的软肉都顶得微微凹进去的模样。
太宰治觉得性爱是一件非常神奇的事,就算鸡巴都狠狠顶开紧致的逼肉进去最深的地方,可心脏却隔着层层肌肉组织、血管脉络和皮肤,一点交流都没有。
有那么一瞬间,太宰治几乎想要落泪。
可现实是他微眯着眼睛,耸动腰胯终于把鸡巴插进江的子宫里。男人的身体里面温暖异常,从未有人进入的子宫因为被狠狠打开而逼里的软肉都有些痉挛,绞得他拧眉低咒一声,哑声感叹了一句,“好紧!”
他趁着江因为被进入而疼的仰高脖颈无声哀嚎的瞬间低头吻住江的唇,鲜血的味道跟他记忆里的一模一样,甜腻发腥,幸好因为有涎水,粘稠感并不那么重。
他等着江适应,等到江能够顺畅喘息的时候,才又重新挺动腰胯。
他有时候挺贪心的,想着既然那么大的龟头都能进去,那再操得几公分的茎身进去应该也可以吧。他知道男人的阴道和子宫应该都收缩良好,否则也不至于塞进他一根手指都紧的发慌的地方能够把他的鸡巴都吃进去。
狰狞的鸡巴把被撑得可怜的逼操得发出羞人的水声,太宰治眼尖的发现江那一身蜜色的皮肤都有些发红。
他越发觉得江的身体实在太吸引人了,哪怕没有那口正吃力的接受他的鸡巴的逼,能够压制这样一个身材劲瘦肌肉紧致还长相英挺俊朗的男人,也已经足够叫他血脉喷张。
要知道太宰治大多数时候可是很随和淡定的。
而现在,他却有一种格外阴暗的冲动。
他低头亲吻江的胸膛,男人饱满的胸肌弹性十足,他能一口咬住磕出很浅的印子,等到江气急败坏的伸手扯他的头发,他才又顺势退开。
他看着自己留在江胸肌上的泛白咬痕因为被松开而重新恢复血色,甚至有些发红,哪怕在江被操得本就发红的皮肤上也十足显眼。
可他的注意力还是轻易被另外的痕迹夺去,两道随意的刀伤,哪怕在这样的时候,增生中间也是偏白的。
太宰治蓦地停下操干的动作,他等着被操得有些意乱情迷的男人朝自己看过来,眼神有些困惑。他低头再度亲吻江胸膛上的那道伤痕,这次倒是快,在江抓他头发之前就离开。
他垂眼看着江,伸手缓慢的将那道伤疤从头摸到了尾。
这样意义不明又稍微显得有些亲昵的触碰大概让江很不习惯,因为夹着他鸡巴的逼都在颤动着收缩。
“江先生。”太宰治眨了眨眼睛,笑得像是个大学毕业刚进社会的学生。
……如果忽略他还狠埋在江身体里的鸡巴和接下来的话。
“我死之前,要把江先生的心挖出来。”他笑得更开朗了些,面上是十足的心动,“和我的挨在一起。”
人们常说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可太宰治觉得,他和江应该是同性相吸才对。
从第一眼,他坐在咖啡馆里看见江视线随意的扫过整个咖啡馆,他就知道,江应该和他是同类人才对的。
他们对生活丧失兴趣了。
所以当太宰治说出那句十足的犯罪分子风格的话的时候,他就知道江会答应的。
事实上也是,江一听他的话便笑了。
太宰治第一次在江的脸上看见那种畅快的笑。
他感觉到江支起身子抚摸他的脆弱的脖颈,紧接着又格外温情的亲吻他的唇。
“真叫人心动,太宰,我很期待。”
这样的认可让太宰治性奋的鸡巴狠跳了一下。
他挑眉啧声,掐着江的腰狠操。被他勾起兴趣的男人终于不再拒绝他的吻,反而十分主动,勾紧他的脖子十足贪婪的吻他。
最后太宰治直接射进了江的子宫里。
他期待这一刻,所以射精过后也不把鸡巴拔出来,只再度挺腰狠操几下,这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不动弹了。
江只休息了几分钟,就从自己外套兜里摸来烟盒点了。他自己抽了两口,就递给鸡巴还留在他身体里的青年,“事后烟,抽么?”
太宰治不接,只反复亲吻江的胸膛,“江先生,这是谁切开的?”
他认识用刀的人,见过无数刀伤,一眼就能看出来江身上的伤不是被砍的。那样从头到尾都整齐的伤口,就连增生都宽窄一致,一定是被人立着刀,直接切开了。
江闻言只一笑,“你要跟炮友交心么?”
“当然要交心的。”太宰治眨眨眼睛,“不交心怎么上位?”
江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便笑得更狠。他掐了烟扔用纸巾包住扔了,这才五指都插进太宰治微卷的黑发里,仰头和太宰治接吻。
吻得他逼里的鸡巴都硬得更狠。
他挑眉抓紧太宰治的胳膊,“拔出去。”
太宰治不应声,只挺腰操得更深一点,“才做了一次。”
“……”江试图和太宰治讲道理,“可持续发展你懂么?”
“我懂。”太宰治点头,“不过江先生体力这么好,一定可以的,我也不差。再说了,都是做得越多技术越好的,江先生不能多带带我么?”
他边说边提着江的左腿往自己腰上挂,“江先生勾着我的腰好不好?感觉这样可以操得更深一点。”
江觉得太宰治应该是纯粹有病,妈的他最里面的地儿都被操得酸了,这小变态还想往更深的操。
心里骂骂咧咧,江却还是一腿勾着小变态的腰。颇有点任人为所欲为的意思。
笑话,他现在退缩不就是说明自己体力不好吗?
*
第二天上午清醒过来,江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或许应该加强锻炼。
太宰治应该是出去做饭了,他只能自己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洗漱,结果一下地就感觉到有些温热的液体从那个被操得胀疼的小口里流了出来。
“江先生,我今天做了……”
卧室门猛地被打开,江第一反应是扯了薄被过来遮住自己的腰,然后气急败坏的回头骂了一句:“滚!”
太宰治有点委屈,“……可是这是我家。”
江:懂了,我滚。
他有些恼火的啧声,也懒得遮遮掩掩了,扔开被子准备去浴室洗澡,“做你的饭,我洗澡去了。”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刚刚看见的江腿上蜿蜒的白浊液体应该是自己的精液没错。他低头看了眼双腿间围裙顶出来的帐篷,果断解了围裙扔开往浴室去了。
“江先生我帮你弄出来吧!”
整个上午饭,江都冷着脸一言不发。
太宰治试图给他夹菜,被他一搭眼皮子看过去,自觉放弃了。
对此太宰治更委屈,“江先生怎么这样呢,明明昨晚上都还好好的,为什么总是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了。”
江喝光最后一口粥,擦干净嘴,这才说:“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帮’字怎么写么。”
太宰治笑眯眯,“我当然知道呀!”
看出来江被气得鼻翼翕张,太宰治试图挽救一下,“我确实帮江先生弄出来了啊……虽然射了新的进去,可我一起弄出来了。”
像是怕江不相信,太宰治重复道:“真的,就连外面的我都给江先生擦干净了。”
“……”
江想了想,诚恳发问:“我是外地来的,不太懂这儿的规矩,日本怎么杀人不犯法啊?”
太宰治更诚恳:“怎么都是犯法的。江先生,你不要做这样的事,我不想隔着监狱的玻璃看你。”
“……”
放心,你不会的,到时候你都在太平间了,还操心这些干嘛呢。
【作家想说的话:】
[是不是只有太宰一个人]我不知道啊,还没想好,本来想写芥川,但是我又是个小菜鸡,写不好3p。
[彩蛋是小兔崽子逼问江的伤口到底怎么回事,算是江哥的故事,江哥故事很复杂]
彩蛋内容:
江越是不说,太宰治就越是想知道那两道刀口到底是怎么造成的。
他压着江操得狠,因为刚射过一次,这次颇为游刃有余。
“到底怎么回事?嗯?江先生告诉我吧,想听江先生的故事。”
“操,哪儿来那么多故事,事故差不多。”
小变态操干的动作十足磨人,江只能拧紧眉头抓紧小变态的头发。
“赌博,就给切了。”
太宰治明显愣了,“赌博?”
他知道江既然说了,就不会撒谎。江这样的男人肯定是不屑于撒谎的,毕竟都已经张口了。
“没钱,又想干票大的……”江扯着唇角笑,“这他妈可不就栽了吗。”
太宰治意识到这里面还有更深层次的问题,可他同样意识到,那是江不会愿意跟他说的部分了。
不然怎么那两个地方被切开,江还好生躺在他的床上呢。
他莫名有些心疼,要知道心疼对于他来说一直是种很缥缈的情感。他缓慢的抚摸江的胸膛,增生内里已经变得光滑,可他仿佛看见了男人胸膛整片的肌理被切开,露出血淋淋的内里的模样。
他一阖眼睛,轻声说:“真想知道是谁会这么狠心对江先生。”
居然那么早就对江做了他自己想做的事。
“江先生,被切开的时候疼不疼?”
江觉得太宰治问的是屁话,但他想了想当时的情况,却说:“其实还好。”
“那时候以为自己要死了,所以再疼也觉得都还好。”他的视线越过太宰治的肩膀,像是看向了头顶那盏灯,可却又找不到眸子的焦距。
“真正疼的时候是重新活过来的时候。”他呼吸发颤,不自觉地抓紧了太宰治的胳膊。明明是躺在太宰治的床上,可他觉得身下好像都是冷硬潮湿的地板,眼前满是血色,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和讥诮的喋喋不休的女声让他脑子快要炸开。
“明明活了,但觉得疼得快要死了……那个时候才疼。”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四平八稳,但因为太宰治离得近,所以他敏锐的感觉到江的呼吸在发颤。
可紧接着,他发现呼吸发颤或许也算不了什么。
因为江哭了。
太宰治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最好的时候。
太宰治你jb是镶了钻么,配我喜欢
江度过了自己在咖啡馆上班以来最为糟糕的一周。
因为太宰治留在他脖颈上的吻痕太重了,第一天他还能有闲心贴合创口贴再去上班,过了两天发现还是没消下去,他便看开了。
他以为自己看开了,可侦探社职员和咖啡馆同事看他的那种眼神依旧叫他瘆得慌。
尤其是咖啡馆那几位女同事。
下午两点多,咖啡馆客人不多,江跟同事打了声招呼打算出去放放风抽根烟。他推了玻璃门出去,绕到咖啡馆背后的小巷子站定,耷拉着眼皮子从兜里摸出来烟盒,抖了一根点上了。
这一周有四个晚上江是在太宰治那儿睡的,当然了,那个“睡”是动词。
他不是没有找过床伴,但不知道这次怎么回事,他总隐隐觉得有点烦。
事情不受控制了的那种烦。
相比之下,上床是太宰治操他而不是他操太宰治这种问题都没有让他这么烦躁。
“江先生!”
江倚着墙壁,瞥眼看向巷子口冲自己笑得高兴的太宰治,他总觉得如果把太宰治比做一只狗子的话。
那应该是只黑心泰迪。
“我正想去咖啡馆见你,没想到就在这里遇到了,真巧!”
江垂着眼睛抽烟,心想是啊,真巧,他他妈已经跑出咖啡馆躲进巷子里了都还能被找到。
“江先生为什么不说话?见到我不高兴吗?”
江仔细想了想,“两个小时前我们才一起过来的。”
“是么?”太宰治很忧郁,“可我觉得好像很久没见到江先生了。”
江:那我能有什么办法呢?除了建议你去看医生,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呢?
“江先生不想见我吗?”
“上班时间别搞这些花里胡哨的,我想见你干嘛?”
太宰治表情落寞,手上却不老实。他走进巷子里,站在江面前一手揽住了江的腰。他看着江脖颈上已经只剩下很淡印子的吻痕,疯狂想要弄些新的上去。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就像江先生说的,可持续发展,意思就是今天操了江先生,让江先生明天还愿意给他操。
如果他现在强行给江打上印记,那可持续发展的道路肯定是走不通了,因为江会气得把路挖了。
他抚摸江的脖颈,男人收到他的信号,轻笑一声把烟摘了,于是他就能够成功吻到那两瓣唇。
江的身高和他相当,他不用低头也不用仰头,用很舒服的姿势就能轻易的亲吻江。他咬着男人的下唇厮磨,坏心眼的想着如果装作不小心把男人的唇瓣咬出痕迹会有多大概率被一脚踹了。
最后难过的发现那样的概率应该是百分百。
太宰治有些遗憾,舔了口江的唇瓣,这才依依不舍的退开。他眨巴眨巴眼睛,从极近的距离看着江,有些苦恼的问:“江先生为什么不喜欢我呢?”
江忍住了想要翻白眼的冲动:“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太宰治发现他自己也不知道江为什么要喜欢自己,于是他猛地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在期待毫无道理的事情。
于是他想了想,又问:“那江先生喜欢我的鸡巴么?”
毕竟他总是操得江先生那么爽。
“……”江一咧唇角笑了。
这是在巷子里,外面其实还有人经过,可他一点也不在意,只一伸手隔着西装裤握住太宰治的鸡巴揉了两把。
那东西本来就半硬着,他一弄就很快变成粗硬肿胀的一根,他不低头看也能知道原本合身的西装裤被顶得有多下流。
“喜欢你的鸡巴?”江呵笑一声,“弟弟,你鸡巴是镶了钻?配我喜欢?就这摸一把都硬的德性,你跟我说屁呢?”
太宰治被揉得低声喘息,挺胯把鸡巴往江的手心撞,“江先生帮我多摸摸。”
江想躲,他便变本加厉上前半步直接欺在江的身上。他的鸡巴撞在江的手里,青天白日让江给自己打的隐秘快感叫他格外性奋,“江先生快点,你撩我的。”
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老子碰的时候都他妈支楞一半儿了,你往哪儿扔锅盖呢?”
“那是因为接吻。”太宰治十足为难,滚烫吐息都落在江的脖颈上,又含着江的耳垂舔吻,“江先生帮帮我吧。”
江想松开手,又怕这随时随地发情的小变态会隔着裤子顶他的穴。他只能僵着手,面色难看的说:“滚开,自己上卫生间去撸,我还得做咖啡呢。”
太宰治不停耸动腰胯,又觉得不够,只能自给自足解了裤子抓着江的手往内裤里面儿伸,“我不介意。”
这是你介不介意的问题?!
“……”江气急了,只能一手抓着太宰治滚烫的鸡巴,一手抓紧太宰治的头发把人从自己肩头拽出来,“妈的咖啡馆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客人!”
“那正好啊。”太宰治眯眼笑了,“江先生别给他们做咖啡了,给我做就好了。”
合着你给老子开的工资?
太宰治穿了长风衣,但江身量和他相仿,也并不瘦弱,所以哪怕他贴的近了,也顶多遮住江手上的动作。可他们就站在避光的巷子里,身子贴的那么近,一旦有人往里看一眼,就能明白他们在做什么。
江叫自己被个年下男压在巷子里被迫撸鸡巴的事儿气得额角青筋突突地跳,他手活儿一般,可不知道怎么的,太宰治还是性奋的用额头搭在他肩上不住低喘。他懒得转向外面看看是不是有人在偷窥这场隐秘的下流事,只干脆把太宰治的内裤剥下来一点,然后两只手一起撸。
“江先生,下班之后我可不可以在这里操你?”
江仰着头看着天上,两栋楼将天光掐成很窄的一条,一片云路过都要十好几秒。他心里掐了表,感觉到埋在肩头的青年转头开始吻他脖颈,这才说:“你不怕鸡巴被打折的话。”
太宰治眉头狠狠一跳,已经觉得鸡巴好像在疼了。他有些遗憾的挺腰用鸡巴撞江的手,撞着撞着突然反应过来——
江的声音哑了。
那种带着无法掩饰的情欲味道的沙哑,太宰治实在太熟悉了。每次他在床上操得江爽了,江说话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声音,是一种很磁性的低哑。
可现在他的鸡巴只顶在江的手里呢。
太宰治舔了口唇瓣,笑得很乖巧。他一手扶着江的腰,一手把江上身别在裤腰里的衬衫抽了出来。他感觉到江在扭头看他了,可因为他额头抵在江的肩上,所以并不能清楚看见江的眼神。
一般太宰治是喜欢看着江弄的,他喜欢操得江眼神迷离的模样。可今天情况不一样了,他们是在外面,江或许会有些抗拒。
可只要他不看,那种抗拒他就可以忽略不计。
顺便他想看看,江先生到底有没有,那么抗拒。
当成功把江的衬衣下摆全部从裤子里扯出来的时候,太宰治没忍住低笑了一声。他单手把衬衣扣子解了几颗,从下往上的,接着便一手伸进去,同样是从下往上,抓着江饱满的胸肌狠狠揉了一把。
江的身材实在太好了,咖啡馆的工作服又是衬衫和黑西裤,在太宰治看来是除了不穿外最能凸显江的身材的服饰。不仅衬得江身高腿长不说,那两块饱满的胸肌也会显出轮廓,但又不会过分紧绷。
太宰治经常会看见有客人拿出手机偷拍站在吧台后面擦杯子的江。
噢,那他妈可真是糟糕的记忆。
毕竟当时他连制止的权利都没有。
但现在可不一样了。
他可以坦坦荡荡的制止那些摄像头对准江,可以在咖啡馆里和江闲聊,偶尔能趁着咖啡馆别的侍应生不注意偷亲江一口,回家还能把江按在床上狠操。
更甚至,他可以在咖啡馆后面的巷子里,让江给他撸鸡巴。
这他妈难道不是质的飞跃么。
太宰治心情愉悦的揉捏着江的胸肌,他偏头舔吻江的下颌,感觉到男人干燥的手心被自己的鸡巴涂抹的濡湿,这样一来帮他撸动的时候会更顺畅更爽。
他心里有些悸动,不停吻着江锋利冷硬的下颌,“江先生,我想摸你的逼。”
“是么。”江没什么情绪的应了一声,等到太宰治疯狂点头,他才笑了,“我想剪了你的鸡巴。”
“……”太宰治又开始觉得鸡巴痛了。
“你快点射出来,操!”江越揉越恼火,他不知道现在的小年轻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真的旱太久了,一开荤就随时随地都能发情。“老子说的出来抽根烟,这他妈都能抽光半包了。”
“唔……”太宰治有些为难,又怕真的拖久了江会扔下他不管。他只能把江的衬衫扣子全部解开,埋头舔吻江的胸肌。
“那江先生努力点帮我摸啊……”
江咬牙忍住所有声音,任由小兔崽子一边舔他的胸肌一边挺胯把鸡巴往他手心撞。他感觉到那根滚烫的肉物已经激动的在他手心直跳,知道太宰治是快射了,第一反应就是想赶紧松开手。
可太宰治不让。
江嘴角一抽,任由太宰治把精液全射进他手里。他的手只能维持着半握着的手势,不知道那一片浊白的液体该怎么办。
因为他出来没带纸巾。
小兔崽子还还在吻他的胸,江只能提膝撞了太宰治一下,“给我纸。”
太宰治瞥眼看了看江手上的精液,表情很坦荡的说:“我没有啊。”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江一眯眼睛。
太宰治很诚恳的把自己两边裤兜都扯出来,“我真的没有。”
“你过来。”江冲太宰治使眼色。
太宰治睁了睁眼睛,笑眯眯的重新欺身凑得离江近了。他一手从衬衣衣襟穿进去扶着江赤裸的腰摩擦,“江先生是不是想接吻?”
“嗯。”江一点头,半眯着眼睛看着小兔崽子很激动的凑过来。他感觉到自己的唇瓣被含住,小兔崽子急色的想把舌尖往他嘴里递。他也不避让,顺从的张开嘴。
然后等到太宰治放肆吻他的时候,借扶着太宰治的腰的机会,慢条斯理把手上的东西擦在了太宰治里面的衬衣上。
被濡湿的衬衣紧贴着皮肤,太宰治一瞬间就反应过来江做了什么。他微微退开点,很委屈的叫:“……江先生。”
江抿唇笑了,“谢谢,我先去上班了,偷闲太久不太、唔!”
太宰治把江抵在墙上狠狠吻住,根本没给人走开的机会。他一手揉了把江硬挺的鸡巴,心满意足的贴着江的面低声说:“江先生,您这道儿可就走远了。”
“出来这么久了,我要再跟你一起进去,他们哪儿会相信你只出来抽了根烟呢。我肯定是不忍心在这儿弄你的,大白天的,叫人看见多不好啊。”
江冷眼看着笑眯眯的小兔崽子,挑眉问:“那你想做什么?”
太宰治眨眨眼睛,表情纯良:“让我摸摸江先生的逼吧。”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彩蛋我要好好说一下】
蛋大概内容是小兔崽子捉奸(只是kj),自己考虑清楚能接受就进。
我的建议是,如果是要看完整的故事性的内容,还是要看蛋,因为这个蛋是接下来很长内容的开端。
如果接受不了,又只看啪,那就不强求了。
彩蛋内容:
太宰治是不忍心在巷子里弄江的。
他觉得江这种人一定很好面子,平时在家里被他操就算了,这万一在巷子里被人看见,那一定会觉得丢人,进而把他踹了。
他是不会给江拿这种事作文章的机会的。
但他没想到江会拿这种事给他作文章的机会。
天都黑透了,但四周霓虹光亮的厉害,太宰治站在巷子口,还是一眼就看见里面的两个人。
本来他是没有这种走路眼神乱瞟的习惯的,只是他今天路过刚好就想起来一个月前他把江按在巷子里强迫江给他撸鸡巴,还让他摸了逼。
于是他一转眼,就看见江又在巷子里。
还有个金发青年,跪在江身前。
还没到下班的点儿,所以江穿得还是工作装,只是围裙解了,搭在左边肩上。
这要不仔细看,太宰治还以为里面俩人有什么纠纷。可他一打眼就看见江的裤子是被解了,跪着的那个青年含着江的鸡巴舔得啧啧作声。
江倚着墙,两指夹着烟,偶尔抽一口,低头看跪在面前的青年给自己舔鸡巴的时候就缓慢的吐。
“轻点儿,嗑到了。这都多久了还做不好?”
江这话只说了一半,剩下半句是“就这技术还自告奋勇要给我口”。
可他没机会说出来,因为站在巷子口的太宰治先出声了。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太宰治是实在忍不住了,因为他发现这俩人居然不是刚搅在一起的。
这他妈是要他上演一个天降斗竹马初恋前任的戏码是么。
江本来叼着烟抓着青年的头发了,闻言只松手摘了烟,扭头看过去,“算不上打扰。”
“不打扰?”太宰治笑了,“那要不加我一个?”
江微微拧眉,像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的发展。他低头拍了拍这种情况下还坚持给他舔鸡巴的青年的脸蛋儿,哑声说:“你先回去,之后我联系你。”
太宰治眼皮子一跳,没说话。
他看着那个纤细漂亮的金发青年起身吻了江,而后自然的和他擦肩而过离开,便再也忍耐不住了。
因为他意识到,在常人眼里,江这样的男人或许和那样漂亮的青年站在一起才会更般配。
没有人会觉得江是一个会被同是男人的他按着操的人。
而在他之前,江和人上床一定是做插入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