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伊莱强忍着颤抖,尽量语气平稳的问:“什么机会?”“强奸变和奸的机会。”
“……”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做这样的事。”五条悟眨了眨眼睛,表情认真,“我不喜欢强迫别人,伊莱,我没有必要这样做。”
“但是你不一样,你喜欢我,还敢这么折磨我。我不想你太好过。”
伊莱想拆开五条悟的脑瓜子看看这个恶劣自大的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可他打不过五条悟。
伊莱捋了一下五条悟的意思,“我喜欢你,你不想我太好过,却还是要和我做。”
“老师你自己有没有觉得自己的逻辑很奇怪?”
“不奇怪啊。”
察觉到伊莱在害怕,五条悟终于心情好了点。他支起身子解开裤带,拉下拉链,直接把自己半硬着的鸡巴掏出来,对着伊莱撸动两下,直到全部硬挺起来。
“你这么折磨我,不会以为我还会那么有耐心的给你扩张吧。”
被压在床上的少年已经逃避似的别开了脸,像是因为不想看着他的鸡巴,可面上却依旧有些羞耻的薄红。五条悟却不管他到底看不看,只一手隔着裤子就去揉少年腿间的那个穴。
“伊莱,你这里好嫩的。我以前总想,给你破处的时候一定要轻轻的。我是不给人做扩张的,也不给人破处,我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人。”
少年的身子在他手底下颤抖,因为想要逃避他带来的情欲,不管不顾的将指节喂进嘴里咬住。他也不拦着,反而夸赞,“真乖,知道自己堵住嘴。毕竟这里是宿舍嘛,被同学听见可就不好了。”
“刚刚说到哪儿来着……噢,我以前想着要好好对你的来着。”五条悟说到这里,很快停住。他闭了闭眼睛,又伸手强硬的掰过少年的脑袋,“但你看看你,你觉得你配让我好好……”
剩下的难听的话悉数被卡在嗓子眼儿里,五条悟看着被转过来的少年,那双蓄满眼泪的可怜的眸子简直叫他心疼又火大。
“你还哭?我他妈都还没操进去,就是揉了下你的逼,你不要一副已经被捅开了的表情好不好?”
wtw夏油杰Urine灌肠(去查这个单词,接受不了别点
“娇娇屁股抬起来一点?这样进不去。”
夏油杰已经去洗澡了,床上只剩下两个人。赤裸的少年蜷缩着身子侧躺在床上,长时间的性事让他过分疲惫,柔软的栗色头发被潮热的汗水濡湿了,狼狈的贴在颊侧,那双眸子也因为哭泣而变得通红。
五条悟伏低身子握着鸡巴去戳那个合不拢的屁眼,龟头就着浓白的精液顶进去,很快就因为他轻微的挪动身子而滑出来。他有些懊恼,想让他的娇娇把屁股抬起来一点,方便他进去,但少年却只轻喘着摇头,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五条悟知道少年是累极了,但他有点停不下来。少年的身子里满是他和夏油杰的精液,不管是逼里还是屁眼里,甚至上面那张吐出灼热气息的小嘴,都被他们弄过。而现在少年就这么侧躺着,精液从合不拢的屁眼里流出来不说,被并拢的双腿挤压着只露出一点肉唇的那口逼也断续吐出浓精。
“再让我弄一次吧?弄一次就好了,然后我们就去洗澡。”
少年不愿意配合他抬高屁股,五条悟只能抬起少年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他偏头亲吻少年微微痉挛的小腿,想让人放松一点,但少年却很快哭泣出声,颤颤巍巍的叫疼。
原本柔软的声音变得嘶哑,五条悟知道,那是因为他用鸡巴插了少年的喉咙。他心底满是旖旎心思,但这会儿却顾不上了,只放下少年的腿,欺身过去吻他潮热脸颊,“哪里疼?屁眼疼?是不是操多了磨着了?”
伊莱点头,又很快摇头,“都疼……哪儿都疼……”
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像是从破旧的风箱里拉出来的。喉咙被操过之后,就算现在男人已经把鸡巴拔出去好一阵,可异物感还是很明显,刺痛感也没有消下去,所以他不怎么想说话。
可他不说话是不行了,再不说话,五条悟还要操他。他两个穴都已经有些肿痛,经不起五条悟再弄了。
他心底有些委屈,因为男人不知节制。可又到底乖巧,想着是自己没有狠心推拒,才被弄得累得手也抬不起来。
他想让五条悟先去洗澡,还没开口,身子先被半扶着坐起来,紧接着就被刚刚洗完澡出来的男人整个抱起来。
“夏油先生……”伊莱没什么力气,但还是尽量用手掌撑着夏油杰的肩膀,让两个人的身子之间存留一丝缝隙。男人刚刚洗过澡,蜜色的皮肤有些发烫,他喜欢这种温度,但也知道这会儿不能贴上去,“我没事的,把我放下来吧,不然夏油先生会被弄脏的。”
“不要说话了。”
夏油杰刚刚洗了澡,黑发披散着,让那张总有些邪肆的面庞温柔了些。他知道伊莱是什么意思,因为怀里的这具身子被他们弄了太多次,不仅穴里满是精液,流出来的那些多也被他们喂进少年的嘴里,或者干脆抹在少年的身上。
但他也不介意,只睨了坐在床上的五条悟一眼,抱着少年往浴室走,“弄脏也没事,总会洗干净的。”
浴室门大敞着,五条悟看了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腿间昂扬的鸡巴,低咒了一声操。
他起身从床上下来,腿根上被少年的穴吐上去的那些精液顺着鸡巴根部往下流。他不太习惯那种感觉,随手从床上扯过夏油杰的居家服过来擦了擦,然后扔回到床上,这才往浴室去。
浴室里,伊莱从没有觉得自己有这么辛苦。
他站在花洒底下,因为双腿被分开操了好一阵,腿根的筋骨都有些拉扯的疼,只能尽量倚在夏油杰怀里。而为了导出他屁眼里的精液,夏油杰只能一腿插进他的双腿间,然后用手去抠挖肠道里的精液。
怀里人很小声的抽噎,敏感的身子承受了太多的情欲,这会儿还被手指弄着,夏油杰只能低头吻他头发,低声安抚:“辛苦了,再忍忍好不好?屁眼里的要弄出来才行。”
伊莱小幅度的点头,“嗯……”
应声过后,他又有些担心,轻喘着问:“夏油先生,是不是合不拢了呀?”
夏油杰不知道怎么说。
少年的屁眼本来是很紧的,但今天被他和五条悟轮番操了太久,这会儿已经是不用扩张他也能轻松把幺指插进去的状态。
可要说松,也不松。两指插进去还是含得紧不说,精液都不能自己个儿顺畅的流出来。
“睡一觉就会恢复点的。”夏油杰语焉不详,又觉得这样可能不能打消少年的忧虑,换了种更直白的说法,“不松,鸡巴操进去还是紧得慌。”
伊莱睁了睁眼睛,在床上还好,这会儿在浴室里,他听见这话还是羞得眼睑发麻。他也顾不得是不是嗓子疼了,哪怕屁眼里的手指还在动弹,也还是微微抬高声音说:“怎么!怎么能这么说呢!夏油先生不可以这样!”
夏油杰瞥他一眼,坏心眼的按过肠道里那个凸起的硬块儿,等到少年喘息一声腿软着要往他的手上坐,他才掐着少年的腰帮人稳住。
“不可以怎样?”
伊莱难耐的轻喘,满眼只有男人肌肉紧实又温暖的胸膛。他凑过去蹭了蹭,软声说:“不可以故意羞我。”
顿了顿,又接着请求,“夏油先生不要弄那里好不好?我好累的,真的射不出来了……”
夏油杰知道这话不是在撒娇,是实话,做到后面,少年那根小鸡巴哪怕再怎么硬挺,最多也只没什么力气的吐出来一点腺液,射不出像样的精液来了。
他一搭眼皮子,低声说:“累了就说不要了,强撑着干嘛。”
反正之后那么多时间,又不是只做今天一天。
“我不知道。”伊莱微微拧眉,这么说了一句,像是想整理一下自己的想法。他有些为难,一手抓着夏油杰的胳膊,无意识的缓慢摩擦着那块温度偏高的皮肤,低声说,“可能就是觉得,如果老师和我做尽兴了,就不会跟别人做了吧。”
“……伊莱。”
“不过好像还是不行,我一直体力不太好。”
“悟在看你。”
伊莱身子一僵,根本不敢回头。可饶是如此,他依旧害怕的呼吸发颤。
他慌张的抓紧夏油杰的胳膊,满脑子都是应该怎么办。他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说给夏油杰听还行,因为他知道夏油杰早晚会离开他。可让五条悟听见怎么行呢,他不想让五条悟觉得他是一个很有心机的人。
他不敢抬头,可门口的男人却走近了。
另一个人的呼吸声从极近的距离传过来,男人低头轻轻将下巴搭在他的肩上,一手也扶着他赤裸的腰。他想着应该赶紧认错才行,可在他开口之前,男人先用带着奇怪笑意的声音低声感叹,“哈,原来我在娇娇心里是这样的形象啊。”
那轻快的声音带着笑,伊莱却难得敏锐了一回,知道男人是在生气。他强迫自己转过头去,对上了那双笑弯的眼睛,吓得几乎要哭出来,“老师……”
五条悟站直身子,蓦地抹平唇角,“谁让你勉强自己了?嗯?合着在你心里我他妈还是就只长了根鸡巴。”
夏油杰有些头疼,低声叫,“悟,不要吓他。”
“我吓他?我每天忙完就回家,你不知道他能不知道?就这还担心我跟别人做?我要真跟别人做了还能回家就鸡巴硬?你当我是什么只知道上床的畜牲是不是?”五条悟越说越火大,干脆挺着鸡巴从少年的腿根顶过去,“不过正好,既然你这么乖想配合我,那以后好好锻炼吧。”
五条悟说着说着就捏了把少年的臀肉,低声说:“锻炼到能够自己来骑鸡巴的程度,不要总是动两下就没力气了。”
怀里人被这样直白的话羞得哭,夏油杰却没有心思去安抚,只低咒一声,无奈扶额,“操,赶紧收回去,我不想被你的鸡巴顶着。”
五条悟瞪他一眼,退开一点又重新用鸡巴去顶少年的臀缝,“你当我想顶你这种铁板?”
伊莱不明白这两个人为什么又开始斗嘴,只很茫然无措的软声问:“你们以前不是关系很好吗……”
明白过来伊莱的意思,夏油杰直接低笑出声:“我现在还站在这里,就是我们关系很好的证明了。”
比起夏油杰还愿意解释一句,自觉吃亏的五条悟是干脆话都不想说。但不说话也是不行的,他低头看了看少年的臀尖,两指挤进那个穴眼里,有些懊恼的问:“弄干净没有?”
夏油杰把人扶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少年湿漉漉的长发,“里面的弄不干净,手掏不出来,干脆灌肠吧。”
伊莱身子一颤,抓紧夏油杰的胳膊,“不……不要,夏油先生……”
“别怕,要弄出来,免得坏肚子。”夏油杰将人按进怀里,抬眼对五条悟说,“我这儿没有东西,你把莲蓬头摘了。那个水管可以,还没鸡巴粗,别插的太狠了就行。”
五条悟咂摸一下,“还要什么水管儿?”
他低头揉了两把自己的鸡巴,等到原本半硬着的肉物彻底硬挺起来,他就直接握着根部用龟头抵上那个被操得合不拢的穴眼。
“这不是现成的么?”
“唔!嗯啊……”伊莱惊恐的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到那根粗硕硬挺的鸡巴重新插进他的穴里。哪怕五条悟没有明说,可他也从那些话里明白过来五条悟是想做什么。他羞得眼眶发红,抓紧夏油杰的胳膊请求,“夏油先生不要,让老师停下来呜呜呜……”
五条悟冷笑,忍耐着缓慢抽插两下,感觉到穴里的精液确实还足以润滑,这才说:“你觉得他管得住我?”
高专时候他确实还算听夏油杰的话,但现在操的人是他老婆,他干嘛还要听夏油杰。
“乖,忍一忍。”没管五条悟的呛声,夏油杰只缓慢抚摸少年赤裸的颤抖的脊背,“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
“对,娇娇忍一忍。”五条悟顺势欺在少年身上,两指塞进那张不停呜咽的嘴里,“不要叫,万一我忍不住又操了,你又要觉得我只长鸡巴了。”
伊莱眼睑不停颤抖,无意识的用舌尖抵着五条悟的指腹。嘴被堵住,他说不出话来,但也知道求饶的话说了也是没有用了,毕竟两个男人都铁了心要这样弄他。
可他太羞了,屁眼不受控制的夹紧,五条悟只能粗喘一声,把鸡巴拔出一半,声音嘶哑的叫他要乖,便直接放松马眼。
“唔嗯!”
滚烫的比精液冲击力要强上许多的水液直接打在肠壁上,伊莱被弄得闷哼一声,无意识的咬紧嘴里的手指。他身子紧绷着,哪怕尽力想要忍耐喘息,但依旧从鼻腔里挤出甜腻的轻哼。
他们在床上厮混好一阵,都没有人提过想去卫生间。但现在伊莱才知道,五条悟是忍耐着的,因为射进他肠道里的尿液又烫又多,让他腿软的快要跪倒。
可他忍耐的辛苦,身后的男人却丝毫不知道,只因为快感而伏在他耳边剧烈喘息,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的声音诱惑的他身下泛出湿意。
伊莱不知道自己忍耐了多久,只丝毫不敢动弹,因为肠道里充斥着大量滚烫的水液。他忍不住哭泣出声,可嘴里被塞着手指。
直到五条悟舔吻他的肩头,牙关嗑住肩骨那一点细嫩的皮肤厮磨,低喘着说:“娇娇好棒……”
伊莱这才清醒了点,紧接着就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咬五条悟的手指咬狠了。他呜咽着舔弄两下,又用舌尖将手指推出来,这才声音颤抖的说,“烫……烫坏了……”
“怎么会呢?”五条悟心情很好的含着少年的耳垂厮磨,“这才哪儿到哪儿呢?怎么会坏呢?”
“娇娇可要含紧一点,毕竟……”
五条悟话只说到这里,便很快停住。他抬眼看了看夏油杰,很假的笑了一下,无声的对夏油杰说。
给你。
伊莱还没反应过来五条悟的意思,便感觉到屁眼里那根鸡巴直接倏地拔出来。他赶忙缩紧穴口,怕自己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将肠道里不属于他的尿液排出来,那他一定会被羞死。
可很快,他就发现哪怕他不那么努力,也有人会帮他的。
大概算是帮他。
夏油杰一把把怀里的少年推到墙壁上抵住,哪怕开了暖灯可浴室的墙壁依旧很凉。于是少年呜咽着往他怀里拱,他也不推拒,把人揽着,然后挺着鸡巴就插进那口穴里。
“唔!夏油先生!”伊莱被吓得睁大眼睛,终于明白过来五条悟刚刚那话的意思。他一手往后伸,有些着急的想要去抓夏油杰的胳膊。可这次男人不再顺势拉住他的手了,只扣紧他的腕子压在墙上。他哭得鼻头泛红,看着好不可怜,偏偏两个男人谁也不安抚他,“不要……不要了,好撑的……”
“乖,下次再说不要。”夏油杰胡乱亲他后颈,“下次说,一定听的。”
伊莱哭得气喘,不用想也知道这话没什么信服力。他下意识将手握成拳头,拇指掐住指节侧边,然后忍耐着第二个男人也将尿液射进他的肠道里的难耐感觉。
他是想忍耐的,但今天被轮番操过的后穴却敏感的不像话。他感觉到自己的腹腔变得饱胀,明明是两个男人轮番将尿液射进了他的身体里,却饱胀的像是身体里还含着两根鸡巴。
最后他甚至在被夏油杰射尿的时候直接尿了出来。
他的身子被抵在墙壁上,疲软的小鸡巴再度硬挺起来,贴紧墙壁,射出来的东西终于有了点力道,却是尿液。
他被羞得狠了,哭得近乎是无措的。因为不用想也知道,两个男人一定知道了自己这样丢脸的举动。
他边哭边发脾气,用沙哑的声音控诉他们,因为这次是真的恼羞成怒,所以哪怕被圈进怀里不停的哄也丝毫不见好转。
可等到夏油杰把鸡巴从他的穴里抽出来,过量的尿液被肠壁挤压着,淅淅沥沥的从那个红肿的穴口流出来,还带着之前没弄出来的精液,他就又羞得顾不上说话了。
“不羞了,乖,是我们的错。”五条悟心疼他哭得眼睛红肿,拧眉吻他眼眸,却又很快被别开脸躲了。
“不要跟我说话。”伊莱低头吸吸鼻子,“我不舒服,不想说话。”
五条悟于是退开,有些无奈的和夏油杰交换了一个眼神。
玩脱了。
【作家想说的话:】
我想好好码字,他们催我打游戏,气得我赶忙关了文档。
[关于小甜饼蛋]我一开始计划的是个小甜饼,看开头就知道。结果我不会写小甜饼,就像我不会写修罗场火葬场之类的,然后他就变质了,他就需要抢救。但是又因为我不是学医的,所以抢救失败。
【以下是02:30补充作话】
[伊莱为什么又说喜欢wtw了,看不出来这点。]
首先之前正文,原文他说“会喜欢老师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是因为当时wtw对他不好,所以类似于一种自我保护,他说他不喜欢wtw,也确实没有一开始那么喜欢。
在我的设定里,伊莱是一个很珍惜自己(某种程度上)的人。
所以被抛弃了也还是要努力长大,父母去世了也要努力活着,并且在学校里要表现得很正常,因为不想被看不起或者被同情,反而要做到很受欢迎的程度。(这里有一个隐藏的部分:他说报纸报道的是他父母失踪,他知道报纸作假。在那样的世界背景下,一对有名望的夫妇莫名失踪,这个案子很大可能会递到高专,就像虎子他们这种学生出任务的形式。这是伊莱知道wtw的契机,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个)所以他去高专主要是两个理由,有钱拿,和可以活着。而wtw是他活着的很大倚仗,又是一个很容易就会被喜欢上的人。
只是因为他很珍惜自己,所以不轻易交付自己的心意,类似于你不珍惜喜欢我,我也不要珍惜喜欢你。他不确定一个人喜欢自己的话,是不会主动表明自己的想法或者心情的。而正文里也说过很多次,他觉得wtw是一个很会编制梦境的人。因为胆子小,哪怕对他很好,他会翻来覆去告诉自己这是假的不要信,因为他觉得自己一个人的话就不会受伤害,但是和别人一起难免会。
所以要wtw翻来覆去说,把这个对他好的过程无限拉长,一点一点积累,他才会觉得是真的(当然决定性的是wtw出来找他)。
之前正文有个细节,伊莱拿碗筷的时候wtw叫他穿鞋。懂那种状态吗?试探,刷存在感,在wtw神经上蹦迪,才觉得自己被重视被喜欢,会有点窃喜。
可能因为我日常写的太少了所以你们会有这种喜欢很突兀的感觉,但是这种缺爱的小孩就是这样的。
[我长篇大论,不是生气,是因为想把问题解释清楚,而我的语言表达能力没有到那个程度,所以不要觉得我在生气,好了我真的打游戏去了]
彩蛋内容:
五条悟烦的想骂人,当然他也确实骂了。
他就挺着鸡巴坐在床上看伊莱哭,以前他可喜欢看伊莱哭了。
伊莱哭的时候总是没有声音,不会让他听着烦。少年只眼圈通红,饱满的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哭狠了鼻头都要泛红,看着可怜又让人鸡巴硬。
但这次他发现他没有以前喜欢看伊莱哭了,看着只真他妈的让他烦躁火大,还心口疼。
真是气死了,他只是说不会给人扩张而已,难道他会真的这么做吗?他会一鸡巴捅进去把人捅进医院吗?不是都已经在揉了吗!
还是说是不想给他揉?那他妈不是更扯淡了吗。
明明之前隔着裤子揉一把只会腿软的哼哼,这次同样是隔着裤子揉一把,就要哭得这么可怜。他他妈手重了吗?
五条悟抓了把头发,难得有些无措,“你别哭行不行?不要搞得像我欺负你。”
结果他没想到,听了他说的话,伊莱确实哭得缓了点,却又直接一点头,“你就是欺负我。”
五条悟嘴角一抽,只觉得气得额角的青筋都在跳。
这他妈到底是谁在欺负谁,他觉得他被伊莱耍了。这人看着乖,却像是物种入侵一样在入侵他的生活,入侵完了不想要他,拍拍屁股就走,说不管就能不管他。
五条悟气死了。
他抓着伊莱的胳膊把人拖起来,掐着少年的下巴看了半晌,最后原本难听的话悉数忍住了,改说:“那你欺负回来。”
“你觉得我怎么欺负你了,你欺负回来……之后能不能不生气了?好好的行不行?”
伊莱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五条悟会这么提议。他眨了眨眼睛,有些茫然似的,最后却嗫嚅着说,“你不要我,所以我不要你了啊。”
“……”
这他妈!合着怎么说都是个死局!我日!老子从记事起没受过这种委屈!
“疼!松手!”伊莱被抓得低泣一声,抓着五条悟的腕子就想让人把他松开。
少年那张漂亮的脸蛋都因为疼痛而皱起了,五条悟反应过来,顺从的松开手。但他却又很快冷了脸,按着少年的肩膀将人压在床上。
“我是真的叫你气傻了,跟你搁这儿说这些,白费个什么劲儿。”五条悟欺身上去,一手解了少年的裤子,“有什么话操了再说吧。”
“你说得对,你也没什么资本,万一我操一遍就腻歪了呢?那咱们就刚刚好,一拍两散。”
“谁也别折磨谁。”
wtw娇娇怎么高兴怎么来那把老师绑起来
伊莱是在睡着的时候被五条悟带回家的,他醒来之后就在五条悟的公寓卧室床上。
窗帘拉得紧,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只觉得好像是睡得久了,有些头疼,于是摸到五条悟搭在自己肩上的那只手,慢悠悠的问:“几点了啊?”
话说完,他才反应过来刚刚听见的沙哑的声音是自己的没错,于是紧跟着就想起来睡着之前,在夏油杰公寓的浴室里,两个男人是怎么弄他的。
“醒了?还早,要不要再睡会儿,还是吃了东西再睡?”五条悟靠坐在床上看手机,感觉到怀里人把他的手甩开,也没在意,只以为少年是要去卫生间,或是需要别的什么东西。
他放下手机身子伏下去,“要什么?我帮你拿。”
伊莱抿唇,起身套了件T恤,翻身就想要下床,“我还在生气,你过两天再跟我说话吧。”
五条悟抓了把头发,想也不想便拒绝,“不行,两天有点久了。”
伊莱刚刚穿上拖鞋,颤巍巍的扶着床站起来。他的腿根还是疼,站着有点吃力,又因为射多了,精囊底下也有点疼。
听了五条悟的拒绝,他有些茫然,想了想也觉得两天好像有点长,于是又试探着问:“那一天?”
“一天也太长了。”五条悟起身下床,抱起伊莱往卫生间去,路上不忘摘了伊莱的拖鞋扔下去,“想去卫生间是不是?去完出来就说话吧。”
“……”
伊莱拧眉推开五条悟凑近想要吻自己的脸,“我是很认真在生气!”
“我知道。但是生气才更需要说话交流,否则你又一个人想些有的没的,然后跑出去买苹果怎么办。”
伊莱自知理亏,咬住下唇不敢说话了。
进了卫生间,五条悟用脚掀开马桶盖,自顾自的让伊莱踩在自己脚背上。他又故技重施,非得让伊莱靠在他怀里,然后低头撩起伊莱的T恤一手把住那根软趴趴的小鸡巴,“要我给你打口哨吗?”
“呜不……老师不要碰……”伊莱也顾不上自己还打算跟五条悟怄气了,只呜咽着抓住五条悟的胳膊。他被五条悟圈在怀里,哪儿都没处躲,只能放软声音请求,“不要碰了,会硬的……我还好疼呢……”
怀里的少年被羞得垂着脑袋,轻易露出耳后微红的皮肤。五条悟瞥眼看了看,视线顺着下滑,落在那截纤细脆弱的后颈上。
怀里这具身子上遍布吻痕,甚至是微微有些皮下出血的齿印,从脖颈一路蔓延到肩头,甚至是脊背和前胸小腹。
他眨了眨眼睛,强迫自己挪开眼,用没什么情绪的声音说:“那娇娇知不知道,这样拖久了,老师也会硬。”
“你说我硬了会怎么着?”
“会让娇娇更疼的。”
伊莱才不想疼,只能尽力忽略自己在被男人把着尿尿的事实,淅淅沥沥的尿出来。但他可以尽量忽略自己鸡巴上的那只手,可尿液溅在马桶里的清亮水声他却怎么也忽略不了。
紧接着他就不可避免的意识到有第二个人听见了这样的声音。
他羞得身子发软,甚至身下那个穴眼都隐约泛出湿意,整个人都陷进五条悟怀里。
五条悟只穿了条宽松的居家裤,上身赤裸着,皮肤上过高的温度透过薄薄的一层T恤传递到伊莱身上。他喜欢这种偏高的温度,就连洗澡都是,因为会觉得温暖。于是这会儿感觉到了,便无意识的抓着五条悟的胳膊用手掌摩擦,甚至是脖颈后仰蹭了蹭五条悟的肩。
可他只蹭了没两下,便僵硬的停住了动作。
“呵,继续蹭啊。”
五条悟恶劣的一顶胯,硬挺的鸡巴将宽松柔软的居家裤直接顶起一大包,然后直直撞在伊莱的臀肉上。
如果不是他知道伊莱实在疼得厉害不会想要,他几乎要怀疑小家伙是故意这样撩拨他的。
伊莱有些委屈,想说是因为五条悟太容易就起反应,又怕男人被气得弄他,于是只摇头拒绝,“不,不蹭了。”
他抓着五条悟的胳膊,看见五条悟另一手抽了张纸巾过来,正想说自己来擦擦就行了,就感觉到五条悟直接将纸巾递到他的小鸡巴下面,没入他的腿根。
“啊……不、不要!”
伊莱羞得闭紧双腿,可他的力道在五条悟面前实在不够看,于是他就感觉到腿根的那只大手将纸巾不容拒绝的按在那个肿痛的穴上。
男人的一根手指直接隔着纸巾竖着嵌进两瓣大阴唇的肉缝里,紧接着耳边就传来一声愉悦的低笑。伊莱呜咽着闭紧双眼,他知道,男人一定知道了,知道他的穴湿了。
“娇娇怎么回事,鸡巴尿尿结果小逼也湿了,是不是小逼也想尿尿?”五条悟好心情的将濡湿的纸巾拿出来。他知道那点湿意来自少年敏感的阴道,却还是故意咬着少年的耳垂声音低哑的说,“是不是要小逼磨老师的腹肌才尿得出来?”
“……我真的不想跟你说话了!”
伊莱这次下定决心要气够两天的时间,他要让五条悟知道,他才不是那样可以轻易戏弄的人。
所以晚上吃饭的时候他没有跟五条悟讲话,吃完饭他就自己占据长沙发去看综艺节目,甚至洗澡的时候他也自己去洗。
可洗完澡就不行了,因为他要去床上睡觉,五条悟还要给他上药。
五条悟觉得自己快要忍耐到极限了。
他靠坐在床上,笑眯眯的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娇娇来这里。”
洗完澡还穿得整整齐齐一身睡衣的少年被他强拉到腿上坐着,他也不急着去脱那身碍眼的衣裳,只有一下没一下的和人亲吻少年的面颊。
从眼眸到鼻尖,抿紧的唇瓣,再然后是还留着吻痕的纤细脖颈,都被他用缓慢磨人的速度一一吻过去。
明明唇瓣是抿紧的,怀里的少年依旧被亲的从鼻腔里挤出暧昧呻吟。五条悟一手从少年的睡衣下摆插进去,也不急着去摸那两只将柔软的垂坠感良好的睡衣顶出明显弧度的乳儿,只慢条斯理地去抚摸少年凸起的小腹。
少年的肚皮是温热的,因为那点凸起,皮肤绷得紧了。五条悟满心眷念的抚摸着,不受控制的期盼小东西快点出来,这样他就不用过分忍耐了。
少年面上的表情放松了,可五条悟这会儿也不说让人不要生气之类的话了。他只腿上用力,顺势将少年压在床上,一手去解那件碍眼的睡衣的扣子,然后将少年刚穿上不到十分钟的睡衣扒了个干净。
“娇娇一定还没看过自己的身子,被弄得好可怜的。”
五条悟看过,在少年睡着的时候,因为总要往他这么个热源怀里拱,又热得受不住,总要掀被子,所以他翻来覆去看过好多遍。
他边看边算账,哪些痕迹是他弄的,哪些是夏油杰弄的。
又有哪些,是他们一起弄的。
他算过几遍,对那些了然于心,这会儿就当着伊莱的面,一一再算一遍。
臀尖上的指印一定是夏油杰的,因为轮到他去操少年的屁眼的时候,那两瓣臀肉已经发红滚烫,他都只能掐着少年的腰去操了。腿根的指印是他的,那处是纤细的少年身上为数不多的有点软肉的地方,手感好,他总也忍不住。
后颈的吻痕齿印是夏油杰的,锁骨肩头的是他的。这个没办法,体位问题么。
再多的,再多的就分不出来了。
被吮得红肿的乳儿,身子上遍布的吻痕,腰上过了大半天反而变得有些可怖的指印,被撞得合不拢的腿根,他们都有份。
“噢,还有……”少年已经被羞得红着眼睛别开脸了,五条悟却掰开那双长腿,视线落在那个肉唇至今都还红肿着敞开的穴上,“娇娇的小逼也是,屁眼也是。”
后面做得爽了,他要干进少年的屁眼里大开大合的操,夏油杰便自然而然被挤到了前面,就着他的精液去操那口软烂的逼。
所以不管身子上被弄得多可怜,都敌不过被反复操干的两个穴。
五条悟没敢告诉伊莱,那只粉嫩的屁眼被操得红肿,穴口一圈嫩肉至今有些外翻。因为夏油杰告诉叮嘱过他不要说出来,伊莱会担心自己被操坏了的。
而那口逼就更不用说了,修养了将近三个月的时间,只被他舔弄或者指奸,最过的时候也只是用鸡巴磨磨外面,或者被他插进去一个龟头用来套弄射精,肉唇的红都退了点,重新变得粉白。就那么一处娇嫩的地方,被他们操得肉唇肿胀充血,逼口都张开了微微露出一点里面的软肉。
这么说着,五条悟就看见那口逼翕张两下,露出来的那点软肉湿亮的,虽然没有把水液吐出来,可他知道少年被自己羞得起反应了。
五条悟不明白,明明亲密的事做了无数次,羞人的事也做了好多,可少年还是这么容易就被羞得没眼看他。他往前凑了一点,想要拉下那只遮住眼睛的手,却被呜咽着拒绝。
那就没办法了。
没过半分钟的时间,呜咽声变成甜腻尖喘。
五条悟低头掐着少年的腿根,用舌尖顶进那口湿软的逼里,将那点水液搜刮出来。这突然的刺激叫身下的人喘息着想要夹紧双腿,他却仿佛毫不留恋似的直起身子离开那处。
“好了,不闹你了,上药吧。”
用手背遮住眼睛的那只手缓慢往下挪,露出那双潮湿勾人的眸子。五条悟从少年的眸子里看出来点困惑和委屈,他却并不解释,只压抑着低笑的冲动,从旁边拿来常用的软膏。
“娇娇的小逼肿的这么可怜,我怎么忍心再弄呢。”五条悟低头将软膏挤在手上,装得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况且娇娇现在还在生气啊,又不能操,再舔想要了怎么办。”
他是不再舔了,但还是借着上药的机会将那大小四瓣肉唇摸了个遍,然后又沾着药膏递进那口逼里,借着药膏和淫水的润滑抽插,美其名曰要帮忙把药化掉才行。
冰凉的乳白的药膏一进到温暖的阴道里,少年的身子就像被凉到了一样微微颤动。现在是冬天了,五条悟拧眉看了眼那张潮红的漂亮脸蛋,“我揉热了再进去?”
“不……”伊莱微微皱着脸蛋摇头,“不用,直接弄吧。”
一看伊莱没有觉得难受,五条悟这才放心送了更多的药膏进去。他两指在那口逼里抽插抚弄,乳白的药膏很快被淫水化开,隐隐有些往外流的趋势。他只能抽出手来,用纸巾按了按靡红的逼口,“娇娇夹紧,不要流出来了。”
早点好,他才可以早点操。
等到少年的屁眼也被他用这样的办法上过药,五条悟去卫生间洗了手,就干脆回到床上,把人抱进怀里,“睡吧,乖,明天起来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伊莱是想睡觉的。
白天他睡了几个小时,但长时间的性事太消耗体力了,他还是觉得没有睡够。
可他睡不着。
他睡不着就算了,还不敢轻易动弹,只身子僵硬着,呼吸都有些发颤。
身后的男人很快察觉到他的不适,声音嘶哑的问:“怎么了?不想睡吗?”
“想、想的呜呜呜呜……”伊莱快哭了,因为腿腿根插进来的那根滚烫肿胀的肉物。
他本来是想着要跟五条悟闹脾气,所以故意侧躺着计划背对着五条悟睡,因为不想让五条悟抱着自己。可他没想到,就因为他侧躺着双腿微微屈起的姿势,男人上床后反而直接凑得他近了,挺着鸡巴就插进他的腿根。
甚至一只手还直接握着他的乳儿。
“可不可以拿出去?拿出去好不好?老师,我不想这样,睡不着了……”
五条悟低头吻他后颈,动作温柔,像是安抚,但话里却暗示意味十足,“可是老师硬得疼,不这样也睡不着啊。”
伊莱偏头将眼角那点泪水抹在枕头上,“我不要做,你明明说了不会做。”
“哭什么呢?”察觉到少年的声音带着哭意的沙哑,五条悟将人压进怀里抱得更紧。他抓着少年的手,半是强迫的往下递,让人握住自己鸡巴从腿根伸出去露出来的部分,“不做,娇娇太累了,不做。但是娇娇也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不生气的话,这么弄出来我们就睡。”
怀里的少年只可怜的呜咽,却不说话。五条悟便缓慢挺动腰胯,用鸡巴磨蹭少年的腿根,然后用龟头撞在少年的掌心,“说话,怎么又不说话了?”
“生气了就发脾气,不能这样不说话。”五条悟含着少年的耳垂舔弄,一边挺动腰胯一边揉那只软嫩的乳儿,“想怎么发脾气都行,打我也可以,娇娇怎么高兴怎么来好不好?但是不能不说话。”
要是以前,五条悟可能觉得伊莱这种性子生气就生气吧,晾一会儿慢慢就自己个儿好了。可现在他不这么觉得了,生气了确实得哄才行,不然会被记小本本不说,那小脑瓜子里说不定还会头脑风暴,想些有的没的。
要再有下一次离家出走,五条悟不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糟糕的事来。
“……我怎么高兴怎么来?”
五条悟一眨眼睛,“嗯,娇娇怎么高兴怎么来。”
他答应的快,因为想也知道,一向乖顺惯了的少年玩也玩不到哪儿去。
伊莱被磨得轻声哼哼,闻言还是强撑着,尽量口齿清晰的说:“那把老师绑起来也可以?”
少年的声音带着点试探,五条悟听了,却直接停下动作,一肘支起上身,用没什么情绪的声音问:“怎么绑?”
“用领带,老师的领带!”
五条悟的声音太沉,伊莱觉得可能是生气了。但他还是鼓足勇气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因为五条悟说了,他怎么高兴怎么来。可他说完,还是觉得有些底气不足,于是又嗫嚅着补充,“你之前还绑过我呢,手腕好疼的。”
卧室里没有开灯,五条悟光明正大的扯着唇角笑得兴味盎然。
他几乎要以为伊莱是为了迁就他。
怀里的少年还在絮絮叨叨的给自己的做法找理由,像是很怕他拒绝,又担心他会觉得不高兴。五条悟淡定听着,缓慢的揉捏着一只乳儿。
哈,他哪儿会不高兴呢,他高兴的鸡巴跳呢。
“绑,怎么绑都可以。”五条悟尽量控制着声线平稳,不要表现得太过性奋以至于吓着怀里的人。他低头吻了吻少年温软的唇瓣,“娇娇喜欢哪根领带,自己去挑?就在抽屉里,知道吧。”
于是卧室的灯重新被打开,五条悟靠坐在床上,看着赤裸的少年哒哒哒的跑向他放领带的抽屉,很快就目标明确的抽出来一卷。
黑色的,暗金斜纹。
五条悟怕吓着人,很含蓄的在腰上搭着被子,遮住了那根昂扬的肿胀的鸡巴,只露出上身瓷白紧实的肌肉。他看着跪坐在自己大腿上摆弄那根领带的少年,淡定问:“会不会?不会的话我可以帮你绑个活扣,我手穿过去你拉紧就行了。”
如果伊莱还算清醒,就知道五条悟这么配合甚至主动一定是有猫腻。可他满脑子都是自己可以绑住五条悟让五条悟任他拿捏(?)的激动,于是听了五条悟的提议,只很高兴的把领带递过去,“谢谢老师!”
有那么一瞬间,五条悟觉得他的娇娇有点可怜。但他忍耐着,只俯身过去吻住少年的唇瓣。
“乖,不用谢。”
【作家想说的话:】
又卡了我吐了,如果看见重复章节不要买。
打游戏去了,明天继续绑wtw
彩蛋内容:
五条悟不知道身下的人怎么有那么多眼泪,多到他觉得这个脆弱的少年极有可能脱水死去,可那么脆弱的人,听了他的提议却还是答应下来。五条悟知道,那都是为了摆脱他,
而这个清楚的认知让他很是火大。
少年身上的衣服被他脱了干净,他却还是那副样子,上身穿戴整齐,只解开裤子掏出鸡巴。
那双修长的腿被他提起来屈分得很开,他就跪在伊莱腿间,也不过多触碰那具身子,只缓慢的极尽耐心地给人揉穴。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任何阻挡物的揉弄那口逼,也不是为了检查什么,只是为了方便操干。他动作缓慢,看着那口粉白的被他掰开的嫩逼被他揉得湿软,这才中指往里试探,想要扩张。
这一插进去,他才知道少年的阴道里也已经吐出黏腻淫水。
他性经验丰富,知道人在紧张的时候很难感受到情欲。可身下这具身子明明是紧张的,腰腹那点薄薄的肌肉都紧绷出轮廓。
可穴里依旧因为情欲而变得湿软。
五条悟反应过来,伊莱还是喜欢他,所以抗拒不了他给的情欲。
这么想着,他心情好了点,柔和了声音说:“只是揉了揉就好多水了……”
“是么。”伊莱以为五条悟在讥讽自己,于是拿开嘴里咬住的手指,扯了下唇角说,“可能双性人就是这样的吧。”
“……”
五条悟被气得脑仁儿疼。
他知道伊莱的意思,水那么多跟揉穴的人是不是他没关系,换个人来也一样水多。
如果他冷静一点,就知道向来不喜欢自己双性人的身份被看轻的伊莱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是难过极了,才不惜说出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难听话也要激他。可他冷静不下来,满脑子都是如果今天他不捅破这具身子,那总有他不认识的混蛋来干这件事。
哦,或者就是他认识的人也说不定。毕竟伊莱向来很受欢迎,就连同期的那个男生也是。
这么想着,他干脆一边扩张,一边用拇指按住小逼顶上那个肉粒。没有留给人丝毫缓冲的时间,他直接用指腹不停揉按。
赤裸的少年尖喘一声,反应过来后用最后的理智堵住了嘴,可稚嫩的从未尝过情欲的身子被人这样狠厉直白的刺激,还是让他爽得腿根绷紧微微战栗。
“双性人就是这样的吧?确实挺骚的。”
五条悟过去的床伴多,男男女女都有。他知道女穴的阴蒂本来就是顶敏感的地方,可他气急了,所以还是故意用这样的话来让少年难堪。
“这么骚,会不会被我操过一次之后就舍不得我的鸡巴?”
wtw老师才是小婊子把你绑起来不是想让你爽
暗金斜纹的黑色领带被绑成了方便拉的活扣,五条悟两只手腕交叠着穿过去,冲伊莱扬了扬下巴,“拉长的那根。”
提议这么做的少年满脸压抑不住的兴奋,五条悟抬眼看他,眼底满是纵容,甚至好脾气的提醒,“用力拉紧点,不用担心我会疼,你这个太松了。”
伊莱悄悄看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他想说他没有担心五条悟会疼,可又难得聪明了一回,只说:“我好用力了,可是只能拉这么紧了。”
五条悟叹了口气,有些为难的想他的娇娇确实体力不行,就连玩这种情趣都有些吃力。他只能自己手肘屈起将手腕递到面前,低头咬住领带垂下来的部分,一偏头扯紧了。
“这样差不多。”
伊莱抓着五条悟的手指凑近看了看,发现五条悟确实比他拉得紧的多。领带被扯得微微陷进皮肤里,边沿处的皮肤不通血,变得淤红。
他有些担心,抬头看五条悟,“这样不舒服的吧……”
说完,又嗫嚅着,“你上次也没有绑的我这么紧。”
言下之意就是他倒也不必对自己这么狠。
五条悟没办法告诉伊莱,绑狮子和绑兔子是不可能用同一个力道的,怕伊莱跟他怄气。他只心情很好的笑了笑,“你连绑人都不会,还担心这些。”
“我确实不会。”伊莱抿唇,“我没有绑过别人……”
他只被人绑过。
五条悟听着听着就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了,他怕伊莱想到什么不好的事,赶忙抬腿顶了顶伊莱的腿根,让人呜咽着跌进自己怀里,这才笑眯眯的说:“你这不是绑过了?”
“最强咒术师都给你绑了,长脸了吧小同学?”
伊莱嗫嚅着,想说这怎么能一样呢,他又不是不知道是五条悟迁就他。可他话没说出口,便被自己贴上去的那具身子上的温度给吸引的有些迷糊。
五条悟被绑住的双手就反撑着他的腰,像是怕两个人之间过于近的距离会让他肚皮里的那个小东西觉得逼仄憋闷。伊莱倒是没注意这些,只额头抵在五条悟肩上,过了会儿又觉得这样不够,索性用柔软的脸蛋贴上去,嘤咛着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