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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

    这次五条悟回家的时候伊莱没有在客厅地板睡觉,他换了鞋,手腕上挂着便利店的塑料袋,就那么摇摇晃晃的往卧室去。

    “娇娇?”

    卧室里空无一人。

    五条悟愣了一下,把塑料袋摘下来放在桌上,又叫了一声,“娇娇?”

    这一声出来,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平白变得沙哑。他屏住呼吸,怕错过丁点动静,可房间里依旧没有人应声。

    心跳声因为屏住呼吸变得明显,五条悟吞了口唾沫,想要回忆一下刚刚进门的时候玄关口有没有伊莱的鞋。可他当时根本没有注意,正当他想去玄关口看看,突然就听浴室里出来小声的抽噎。

    心脏慢慢落回原处,五条悟揉了把僵硬的脸,推开浴室门,看到伊莱正抱着小肚子躲在地上。他走过去想要把伊莱拉起来,可浓稠的血腥气让他停止动作,只弯腰揉了揉伊莱的头发,“没有自己换?”

    他都出门两个多小时了。

    “……换了。”伊莱不敢抬头看五条悟,他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白T恤,蹲在地上,将他罩得严严实实,“但是它漏出来了。”

    五条悟走了没多久,伊莱就穿上衣服去卫生间想要换棉条。可他不敢塞得多深,只浅浅插进去半个指节,没想到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感觉漏了出来。

    本来他知道自己塞不好棉条,于是拆了一包卫生巾,对着说明书研究了好一阵,才成功把它贴到内裤上。可五条悟买的那个太长了,不仅包裹着他的屁股,前面还刮着他的精囊,刮得又疼又痒。

    最后他实在忍受不了,还是脱了内裤跑来浴室蹲着,已经蹲了有二十分钟了。

    五条悟低笑一声,“所以不是说了,老师给你换。”

    他脱了外套扔在架子上挂住,拉着少年的胳膊让人站起来。他估摸着这蹲了应该已经有一会儿了,否则也不会拉一把就踉踉跄跄的往他怀里撞。

    “呜……脚好麻……”伊莱抓着五条悟的T恤两边,身子埋在男人怀里,两只脚别扭的跺着地板。

    “娇娇……”地板上留着几滴殷红血迹,五条悟垂眼看了看,搂紧了少年的腰肢,“你流在地上了。”怀里的少年整个僵住,五条悟却好整以暇的,低头附在少年通红的耳垂边,低声问:“有没有弄在腿上?”

    “呜……呜呜呜有……还弄在床上了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伊莱小声抽噎,抓着五条悟的衣服不敢松手。他把眼泪蹭在五条悟的衣服上,难过的低声说,“你把床单换下来,等我过两天洗,我会洗得很干净的。”

    五条悟并不在乎床单怎么样,他本来想直接跟伊莱说没关系,但看伊莱这么在意的样子,恶趣味又上来了。

    他扶着少年的腰,咬住那只薄薄的透着光还发红的耳垂,故意压低声音,“娇娇居然把床单弄脏了。”

    “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我会好好洗干净的。”伊莱有些委屈,辩解了一句,又很快反省,“对不起……”

    “对不起就完了?娇娇来了之后小逼不是吐水就是流血,老师家的床单都不够换了。”五条悟摘了墨镜扔到洗手台,顺势把人压在墙上,也不管少年小逼外面还有血,直接抬起膝盖顶了顶少年腿间的柔软,“这么麻烦的娇娇,要给老师点好处才行了。”

    “呜呜呜……”伊莱呜咽着,面对这样的指控丝毫没有办法。他甚至想不起来是五条悟强行带他回家的,只觉得五条悟之前果然是在骗他。

    这样怎么可能会是喜欢他。

    幸亏他聪明,不会上这样离谱的当。

    “娇娇哭也没用的。”五条悟亲了亲少年的眼尾,趁人反应不过来很快将少年翻转面朝墙的压住。他低头在少年纤细的后颈吮出一个吻痕,一刻不停解开皮带拉链,剥下自己的内裤,挺着鸡巴就插进少年腿间。

    他挺腰蹭了蹭小逼外面,等到怀里人整个软下去,像是坐在他的鸡巴上,这才说:“小逼流血不能操,娇娇自己扒开屁眼让老师进去好不好?”

    “呜!我不要呜呜呜……”伊莱哭得伤心极了,他的手胡乱的往后抓,直到碰到五条悟的胳膊,便像藤蔓一样往下滑,一直抓着五条悟的几根手指头,攥紧了不松手,“不要这样呜呜呜呜呜……”

    五条悟不应声,只脱了自己和伊莱身上的衣裳。

    算起来他已经两天没有操伊莱了,今天见了一群讨厌的人,他势必要操操伊莱让自己心情缓和点的。

    他把两人的衣服扔在脏衣篮里,然后才抱起伊莱去花洒底下洗澡。

    少年的小逼外面糊着血,摸起来滑溜溜的,他仔仔细细清洗了小阴唇之间的缝隙,甚至连阴道浅处都用手指抹了抹。

    流向排水孔的水由原本的淡红色血水变得透明,五条悟垂眼看了看,这才抱着伊莱出来。他用毛巾裹住少年一顿擦,又扯了几张纸巾按在湿漉漉的逼口,吸收了尽量多的水分,这才打开柜子想要拿棉条。

    可刚一打开柜子,他就发现旁边那包卫生巾被拆过了。他拿下来看了看,转头问伊莱,“卫生巾也不合适?”

    顿了顿,没等少年回答,又不怀好意的接着说:“还是说是故意敞着逼,想被老师操。”

    “我没有!”伊莱大声反驳,“是那个磨人,不舒服的。”

    “磨人?那别人怎么受得了的?娇娇怎么就这么娇气,非得插进小逼才舒服?那经期过去怎么办,老师一直把鸡巴插在小逼里?”

    伊莱被羞得急了,不管不顾的踮起脚去捂五条悟的嘴,“她们跟我不一样呀!不一样的!我是说磨、磨到我的鸡巴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五条悟就有了理由继续弄他。

    “那让老师来看看,娇娇的小鸡巴有没有被磨破。”

    五条悟一把把人抱起放在洗手台上,也不急着弄棉条,只真的颇为认真的拿着那根软趴趴的小鸡巴凑近了的看。他故意这样,呼吸都吐在那根敏感的小东西上。等到那根小东西在他手里颤巍巍的硬起来,他就低笑一声,毋庸置疑的说:“娇娇果然也想要了。”

    这次他没多磨蹭,很快将棉条塞进小逼里,抱起少年就回到卧室。

    床上确实有一点血迹,五条悟也不在意,只把人放到干净的半边床上。他跪在少年腿间,低头舔了舔粉嫩的乳儿,“娇娇别怕,便利店的员工都说了,可以运动的,别太剧烈就好。”

    伊莱隐隐觉得便利店的员工应该不会说这样的话,可他被舔得舒服了,潮湿的眸子微微眯起来,双手抱着五条悟的脖子挺高胸膛,也忘了说些反驳的话。

    五条悟稍微支起身子,让伊莱双腿分得更开,他懒得去找润滑液,只两指插进伊莱嘴里,勾着那截软舌,甚至微微拉出来一点,“娇娇乖,舔湿一点。”

    少年听话的舔弄他的手指,他便低头继续亲吻那两只娇嫩的乳。

    五条悟早就发现了,伊莱的一边乳晕下面有一个粉嫩的异常的小点,他只微一想了想,便记起是被他的烟灰烫的。

    那天他把伊莱烫得疼哭了,但当时他没什么心疼的感觉,只现在看着,除去心疼,更多的却是感觉到性奋。

    他在这具身子上留下了难以抹去的痕迹。

    其实五条悟抖烟灰的时候,并没有想到那点烟灰会烫出这么明显的痕迹。只是少年的乳儿向来娇软,一身皮肤白皙细腻,是很容易就会被留下情欲痕迹的体质。当时他以为再多不过是烫个小红点,过两天就能散去,没想到一直到了现在。

    那处很明显的能看出曾经脱了点皮,新裸露出来的皮肉明显更加粉嫩,周遭一圈还有一点烫伤留下的色素沉积。

    五条悟含住那处舔弄,舌尖用力碾过,最后吮出一个红痕,就在乳晕下方。

    他退开看了看,觉得满意,抽出手来,抱起伊莱,自己躺到床上。

    伊莱还没明白为什么突然变换姿势,就被转过身,他的腰被男人掐着,往男人胸膛上提。

    “怎、怎么要这样?”

    “娇娇舔舔老师的鸡巴,不用口交,舔湿就好。”五条悟听着坐在身上的少年不情愿似的嗯了一声,却还是乖顺的俯下身,扶着他的鸡巴开始用舌头濡湿。

    这样的姿势,少年的小逼和屁眼都被递到了他眼前。这两天那口逼是操不得的,五条悟只能眼馋的摸了摸两瓣软乎乎的小阴唇,又坏心眼的揉了一下阴蒂,等到少年低喘一声,吐出他的鸡巴回头瞪他,他才又收回手来。

    五条悟的手指还湿着,他掰开少年两瓣肉臀,露出里面那个粉嫩的紧闭着的屁眼。他微微用了些力道,等到穴口的皱褶被吐出一些,露出里面的粉红的肠肉,他才用湿漉漉的手指去按屁眼一圈的软肉。

    那处紧致又生涩,五条悟用了十足的耐心,等到外面一圈嫩肉变得松软,他才小心翼翼的插进去一根手指。

    趴在身上的少年因为肠道里的异物感而僵住了身子,五条悟感受着火热肠壁挤弄手指的感觉,克制不住的想要直接把鸡巴插进这里面。他的鸡巴变得更硬,少年从鼻腔里发出不满的哼声,像是控诉指责,他也不说话,只一指直接往里,找到了那个凸起的有弹性的腺体,然后不顾少年的挣扎,反复的揉弄那个地方。

    前列腺能够明显的感受到快感,少年的屁眼很快软了下来,五条悟便又送进去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两天没正儿八经做一次了,他有些急切,只目的性明确的去揉弄敏感的腺体,不时还屈起手指抠挖着敏感的肠壁。

    等到四根手指也能顺利在肠道里进出,五条悟才抽出手来,轻咬了一口少年的臀尖,“娇娇躺在床上,自己把屁眼扒开。”

    “我说了不要!”

    五条悟有些为难,让少年摆成蜷着腿侧躺着的姿势,只横着露出被扩张好的屁眼,和含着一截棉线的小逼。他一手揉了揉少年的臀,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根部,顶了顶粉嫩的屁眼,低声催促,“快点,娇娇又看不见,害羞什么?一只手往上掰开就好了。”

    屁眼不停的被顶弄出一个小口,又主动合上,伊莱有些难耐的低喘一声,呜咽着,最终还是乖顺的一手扶着自己的一瓣臀,微微向外拉扯。

    少年身子单薄,不算新长出来的乳儿,唯二有点肉的地方也就是屁股和大腿根。现在少年主动用纤细的五指掐住一瓣臀往外掰开,露出里面粉嫩的屁眼,因为用力,指尖都微微陷进臀肉。

    五条悟看得简直眼睛都红了。

    “娇娇真乖。”

    他亲了口少年裸露的圆润的肩,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少年的屁眼,这次不再后退,只缓慢的沉腰往里插入。

    “唔嗯……好胀、太胀了……老师慢一点,慢慢的……”伊莱微拧起眉,轻轻咬住一个指节。他的屁眼太久没被操过了,现在被男人粗硕的鸡巴打开,肠壁都被摩擦的有些发热。感觉到身体已经能够被打开,他也不再主动掰开自己的臀,那只手试探着往下,先是摸到了五条悟的手,紧接着又换了个方向,这才摸到了五条悟的鸡巴。

    他只几根手指头松垮垮的摩擦了一遍还没能吃进去的鸡巴,这一摸便苦了脸,有些难过的低声说:“怎么还有这么多没进去呀……”

    五条悟怕少年受不了,插得缓慢,这会儿刚刚才进去一半,一听这话,还以为是自己的速度被嫌弃了,于是腰胯用力下沉,这次直接插得伊莱尖叫出来。

    “轻点!唔——!撑破了呜呜呜、轻点,太大了……”

    胯骨终于拍打在少年的臀瓣上,五条悟粗喘一口气,先没动,只低笑着说:“娇娇的小逼那么贪吃,不大怎么喂得饱?”

    “才、才没有贪吃……”伊莱眼尾发红,不服气的辩解,“棉条就差不多。”

    五条悟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苦笑着亲了亲少年的肩头,“娇娇,你在为难老师。”

    少年使性子不再说话,他便支起身子,左手掐着少年的腿弯,缓慢的抽送自己的鸡巴。

    两天没有好好操弄这具身子,五条悟呼吸粗重,静静感受着鸡巴被火热紧致的肠壁裹紧的快感。少年的小逼又紧水又多,很容易就能操得顺滑,但屁眼和肠道却不一样,一开始不能操得狠了,否则很容易撕裂。

    他只能尽量缓慢的操干,为了能让少年尽快适应,鸡巴不停的顶弄肠道里面的凸起,直操得少年只能咬着一根手指,却还是发出很低的呻吟。

    五条悟觉得自己应该是掌握了新的很得他喜欢的姿势。这样的姿势他能清楚看见少年脸上每一点表情变化,也能看清含着他鸡巴的屁眼被撑成一个皱褶悉数被抹平的肉环。

    就连被双腿夹住,只露出下半边阴唇的小逼,也能轻易被他玩弄。

    少年的身子已经泛起情欲的粉,五条悟粗喘着,可有可无的问了一声:“能吃下了?”

    不等人回答,他便直接掐着少年的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操得急,少年侧躺的身子被操得不停摇晃,甚至小逼底下露出来的那截棉线,也在轻微晃动。

    五条悟呼吸急促,操弄不停,却还是坏心眼到了极点。他亲了亲少年的胸脯,又直起身来,趁着少年被操得软了没办法推拒,两指捏着棉线的尾端,轻轻将棉条抽出大半个指节的距离。

    “唔!不要动那个!啊啊……轻点,别弄棉条呜呜呜……”

    五条悟并不应声,只自顾自的说,“娇娇别怕,老师帮你塞回去。”

    说完,不等少年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便直接将中指插进滑腻的阴道,又将棉条塞到合适的深度。

    “呜……呜呜呜呜不许动棉条……”伊莱羞得呜咽,可他不好意思说,湿热的棉条在阴道里滑动,竟然让他觉得有点舒服。

    可就算他不说,五条悟也知道的清清楚楚,因为他感觉到吃着他鸡巴的屁眼在他玩弄棉条的时候紧缩的更加厉害。

    本来肠道就已经十分紧致,当棉条在阴道里滑动,屁眼到肠道深处便会更加绞紧,几乎要让五条悟直接射进去。

    可知道了又一个情欲开关,五条悟便不会轻易放过。他不停的操弄那只紧致的屁眼,直让本来生涩的肠道也完美适应鸡巴的抽送,甚至微微泛出湿意,让他操干的更加顺利。

    他一边操弄,一边不停的拽着棉线将棉条往外拉扯,又很快将中指插进阴道,将棉条塞回原处。

    少年很快被他这样的弄法刺激的射精,肠肉绞紧他的鸡巴狠狠舔弄,他却尽力忍住那阵快感,等到少年进入不应期,肠肉变得松软,他才又继续操弄。

    棉条被他反复弄了十几次,他怕棉线脱落,终于不再弄了。可他不敢把棉条继续塞回去,又怕直接拿出来少年会觉得不好意思,于是只拖拽到阴道口,浅浅塞住,然后专心操干。

    可棉条在阴道口,异物感太过厉害,伊莱一手抱着腿弯,有些委屈的低声请求:“老师……嗯……把棉条拿出来吧……”

    被少年主动拜托,五条悟还觉得有些意外,他绷紧腰腹狠操屁眼,粗喘着问:“娇娇不怕弄到床上了?”

    “怕嗯啊……呜、但是不舒服……啊啊轻点……”

    “乖,那老师拿出来。”五条悟四下看了眼,拽过床头的毛巾垫在少年身体下面,然后才将棉条拉出来。

    棉条整个变得湿漉漉的,却并不是完全的猩红的血色,而是淡红的。五条悟反应过来,低头看着那口逼,果然就看见逼口吐出一点淡红水液,濡湿了纯白的毛巾。

    是经血和淫水混合了。

    五条悟吞了口唾沫,用纸巾包裹住棉条随意的抛到地上,紧接着就一刻不停的将少年翻过身来,提着那两条腿挂在自己腰上,大开大合的操弄少年紧致的屁眼。

    他喘得厉害,额角渗出的汗顺着脸颊在下颌汇聚,最后滴落在少年白嫩的身子上。

    “好骚的娇娇,被棉条弄得喷了那么多水,还真是棉条就能喂饱?”

    “不……不是呜呜呜……”伊莱呜咽着,难堪的用手背遮住眼睛,“不是棉条呜呜呜……是老师操的……”

    一听这话,五条悟明明心情很好,可还是故意板着脸,“可老师操的是娇娇的屁眼。”

    身下的少年已经被羞到极点,不愿意搭理他,五条悟却低笑着伏在少年身上,自顾自的补充完了剩下的话。

    “被操屁眼结果小逼也喷水了,还说不是骚娇娇。”

    【作家想说的话:】

    [多久能写到家教]就我这个进度,哪怕日更,我也只能说,今年或许能吧。

    我反应过来真的不该弄成综漫,我想更江哥不敢更。

    另外我今天观摩了一下海棠别的作者,我发现我真的很不会,他们真的太会了,一对比我就真的是刚入门的菜鸡那种的,我甚至不会起章节名。

    彩蛋内容:

    五条悟面色冷到极点,忽略心里那点酸胀,冷声说:“做到我腻歪。”

    他眼看着少年惊讶似的睁了睁眼睛,可那双无辜又乖巧的眸子最后还是轻轻垂了下来。他觉得有些荒唐,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少年低声说:“也行。”

    说完,很低的笑了笑,接着说:“毕竟我也没什么资本,老师应该很快就能腻歪。”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年三月之前,老师不要再打扰我了。”

    五条悟脸色难看,只站在那里,听着少年关上门出去。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会有心疼的感觉。

    虽然上次从公寓离开,他站在门口听着伊莱哭泣,当时心里就有点酸涩。但从没有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疼痛这么清晰,简直让他没办法轻易忽视。

    距离明年三月还有小半年时间,五条悟一开始还想着,一个老师一个学生,怎么可能这小半年都没点交集。

    结果就他妈的还真没有。

    他是硬骨头,见着伊莱表态这么明显,难受也得撑着不主动跟人说话。

    结果伊莱也一直没有找他。

    有次他刚刚在校门口停车下来,就见伊莱和加藤并肩往外走。

    当时已经是冬天了,伊莱穿了件纯黑的长羽绒服,应该是刚刚剪了头发,不过耳,看着很清爽。他边走边戴手套,还嘀嘀咕咕和加藤说着什么。

    等到戴完手套,就从加藤手里接过插了管儿的牛奶喝。

    一开始五条悟还有点庆幸,他没有再收到伊莱的牛奶,可伊莱也只买一瓶牛奶了。

    可他刚庆幸完,就见加藤一手从另一边口袋里摸出来一瓶牛奶,插上管儿,喝了一口。

    五条悟默了半晌,在心里狠狠骂了句脏话。

    他骂完,正巧加藤看见他,于是拉着伊莱过来跟他问好。

    被强拉过来的少年一手拿着牛奶,一手被同伴拽着,看也不看他,只很随意的行了个礼,然后低声对加藤说:“快走吧,去晚了没位置了。”

    距离他们闹矛盾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高专的学生差不多都知道,伊莱终于不做五条悟的小尾巴了。于是这次加藤也没表现出抱歉,只向五条悟行了个礼,然后便跟伊莱转身离开。

    五条悟站在雪地里,隐约听见加藤的声音。

    “……到底怎么了……”

    和同伴并肩离开的少年顿了一下,回头看他一眼,低笑一声说,“没怎么。”

    “什么都没有。”

    这话说得不明不白,当天半夜,五条悟才反应过来,伊莱到底是否认了什么。

    被杰哥抱着让tw抱着让杰哥拿棉条

    夏油杰来看伊莱的时候,五条悟正把人压在沙发上操。

    经期还没过去,所以他操的还是后面。但是操后面,他还非得后入,让人穿着他的衬衫,能当裙子,扶着沙发扶手跪爬在沙发上,自行撅高屁股。

    套弄着他鸡巴的屁眼被操了几次了,不像刚开始的时候,进去之后好一阵都还得小心翼翼。肠肉已经被操得服帖顺滑,食髓知味的裹着他的鸡巴舔弄,像是另一口逼,生来就该被男人用性器凿进去。

    这次伊莱学会了,一手横在沙发扶手上,额头抵在上面,一手还得捂着自己的小逼。

    经期将要结束,血流的少了,但断断续续还是有,所以小逼里依旧插着棉条。他怕五条悟像上次那么弄他,于是自觉捂着吊在外面的那点棉线,难耐的低声哼哼。

    “娇娇不辛苦吗?这么捂着好辛苦的吧。”五条悟假意关心,身下依旧操弄的毫不留情。少年的屁眼被撑到极限,鸡巴拔出来的时候嫩红的肠肉都退出来一点,但饶是这样,下面的小逼还是被捂着大半,只连着会阴的地方露出一点阴唇,还是因为伊莱一开始不小心摸到他的鸡巴,吓得手往前缩,才露出这么一丁点来。

    “别捂着了,这次真的不弄棉条。”五条悟俯身贴着少年光裸的脊背,舔吻中间凸起来的只覆着薄薄一层皮肉的脊梁骨,牙齿微微磕住,留下点印子。他一边说,一边就手往下伸,抓住那只湿热的手腕往后拉,“娇娇别摸自己的逼,来摸老师的鸡巴。”

    “呜呜!松开我!”

    被他这么一逗,少年果然不再捂着自己的小逼,只狠狠抽回手缩到身前,生怕被他抓住。

    五条悟心情很好的低笑一声,先说了句“娇娇乖”,啄吻几下少年的肩头,这才狠狠一顶弄,让人被撞的身子整个软下去,然后将一根手指塞进潮热的逼里。

    “娇娇别摸,让老师摸。”

    “呜呜呜不要……别摸,好、好羞的……”伊莱哭叫着想要拒绝,可五条悟真把手指插进他的逼里,他又不敢去拔出来。他向来争不过五条悟,只能寄希望于男人良心发现不要弄他弄得太狠。

    不过这种虚无的寄托还从没成功实现过。

    “娇娇学会撒谎了。”五条悟故意抬高声音,像是责备。话只说到这里,他便放肆的挺动腰胯操弄少年的屁眼,插进小逼里的手指也慢慢往里,甚至压着棉条的尾端拓开阴道,将手指沿着棉条和逼里嫩肉的缝隙往里插入。等到中指整根插进去,他便慢慢屈起手指,开始抠挖逼里的嫩肉。

    身下的少年被弄得狠了,呜咽着又哭又喘,他却心情很好的接着说,“明明吃老师的鸡巴都不羞,只是摸一下小逼,怎么会羞?”

    “呜呜呜、可是……可是有棉条呢……”

    身下的少年说完这句话已经羞得耳垂通红,但五条悟只顿了很短的时间,便更加激动,打桩似的操弄少年的屁眼。他激动的吐息灼热,喉咙到鼻腔的气息热得仿佛要将他自己烫伤,喉管甚至像是热得在发胀。

    “含着棉条会更爽吗娇娇?那等娇娇的小逼不流血了,也含着棉条被老师操好不好?”

    伊莱甚至没有反应的时间,只被提着腰胯迎合着男人狠力的操干。他隐约觉得五条悟划的等号不对,等到反应过来,便哭喘着叫:“才不是!不是……是羞的,不是爽呜呜呜……”

    五条悟不再说话,只专心操弄。反正不管少年怎么反驳,他自有他自己的一套评判标准。

    屁眼都缩得更紧了,不是爽是什么?

    他叼着少年后颈子的皮肤厮磨舔弄,腰胯挺弄的狠,白嫩臀尖被他撞得颤抖发红,被他发现了,他索性还退开点,一手抓着极其情色的揉弄。少年喘得嗓子都哑了,他也没心软,鸡巴狠狠顶开紧致温暖的肠肉,残忍的压着前列腺往里撞进去,直到精囊拍打在少年的会阴,肉体撞击出啪啪的响声,他才觉得满足。

    就是那样的时候,他突然就注意到门那里有点动静。

    还是开密码锁的声音。

    五条悟愣了一瞬,第一时间想起来上次伏黑惠误入的时候,之后伊莱和他闹了好一阵,甚至离开也是因为那次。

    他心里骂了一声,想着早晚要把这该死的密码锁换成带钥匙的,否则他家还真他妈跟菜市场一样的。

    心里有些烦躁,他反应却快,操得少年狠狠跌进沙发里,脸蛋被遮得严实。就这,他还不满意,飞快地把被掀起来的衬衫拉下来挡住少年的身子,然后一把抓起桌上的烟灰缸朝着门口砸去。

    “呜……呜呜呜……”这下伊莱被操得狠了,屁眼都有些钝痛,他一手抓着沙发扶手低泣出声,感觉到身后的男人莫名停了。他还没来得及出声控诉,就听密码锁滴哩哩一声,大门被打开了。

    同一时间,烟灰缸狠狠砸在墙上,留下一片不小的污渍后很快四分五裂,叮铃哐啷的落在地上。

    伊莱整个人僵住,和五条悟一样,他想起了上次伏黑惠误入的时候。那天他被两个男人抱着轮番狠操了一顿,小逼和屁眼都惨兮兮的,花了很长时间才恢复,之后还被五条悟带去别的地方锁了一段时间。

    那是他第一次清楚知道,原来五条悟真的只把他当个物件。

    但是这一次,伊莱僵住身子没敢动弹,只听着大门又被关上,稳健的脚步声停在他面前。

    他被抓着胳膊扶起来,黑发的男人动作温柔的抹去他脸上肆流的眼泪,低声安慰他:“别哭,伊莱。”

    客厅里满是情欲的味道,还隐隐掺杂着血腥气。夏油杰没理会五条悟快要喷出火来的眼神,只亲了亲少年的唇角,又说:“别怕。”

    五条悟火大着,只想让夏油杰滚蛋,但屁眼吃着他鸡巴的少年却反应完全和他相反,哭叫着蹭了蹭夏油杰的肩膀,一副委屈到了极点的模样。

    “呜……呜呜呜呜!夏油先生抱!老师操得我疼了呜呜呜……”

    五条悟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很快一把抓着伊莱的胳膊不松手。他手上用力,直接让少年被拉的整个人窝进他怀里,他偏头亲了亲少年的潮热的发,涩声叫:“娇娇……”

    不要这样好不好。

    五条悟一手从少年腋下横穿过去抓着另一边的肩膀,把人摁进怀里,他有些难受的低头吻了吻少年圆润的肩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眼睁睁的看着少年伸出一只手去,松松的抓着夏油杰的胳膊,“呜……夏油先生……”

    那只手很快被另一个男人抓住,两只手像是纠缠的藤蔓,缓慢交错扣紧,最后男人俯身过来,和他怀里的少年深吻。

    五条悟觉得自己像是梦醒了。

    他的手松了,怀里的少年抓着夏油杰的胳膊,急切的攀附过去。那一刻他突然有种明显的认知,原来亲密与否其实无关于他们肉体契合的程度。

    而是看两个人中,伊莱更喜欢谁。

    所以上次伊莱和惠亲吻,他觉得亲吻是甚过肉体交合的亲密。现在伊莱和杰拥抱,他又觉得,这才应该是对待爱恋的人的模样。

    心甘情愿的拥抱和接吻,胸膛相贴皮肤摩擦,唇舌交缠涎水互换,原来都可以比做爱更加的温情亲密。

    五条悟轻轻眨了眨眼睛,看着屁眼被他插入的少年将身子埋进另一个男人怀里,像是受伤的幼兽终于找到疼爱自己的能够诉苦的对象,呜咽着蹭了蹭男人的胸膛。他声音很低的叫了一声“娇娇”,少年没有回头,只抓着男人胳膊的那只手讨好似的摩擦,似乎是希望自己能被解救。

    五条悟反应过来,原来自己一直是不讨喜的角色。

    想明白之后他低头掐着少年的腰,想要把自己拔出来,可客厅里的另一个男人却很冷静的低声对他说,“轻点,悟。”

    夏油杰将怀里的少年抱得更紧,他低头吻了吻少年汗湿的头发,抬头无声的告诉五条悟,“继续。”

    猫崽子贪求肉欲,做到一半断了也太磨人。

    客厅里重新响起肉体拍打的声音,五条悟不敢像刚刚夏油杰进来时那样操得狠了,顶弄的温柔了些,鸡巴抽得慢了,插入的时候刻意压着胯,茎身碾着前列腺操进去,想要给人最大的快感。少年的腰背像是倒拱的桥,上身艰难的伏在夏油杰怀里,他操得爽,但心里难免有点酸,只推高了衬衫,低头亲吻少年的脊背。

    夏油杰脱了少年身上松松垮垮的衬衫,看了看那一身情欲的痕迹。他的视线落在少年身前的乳儿上,用手托着揉了揉,声音很低的笑了声,“长了不少。”

    “呜……为什么唔、为什么要这样……”伊莱舒服又难堪,他的胯骨上扶着一双手,扣的紧,是五条悟的,一下一下的拉着他撞向那根火热硬挺的鸡巴。他轻易被操得迷糊,也不知道五条悟怎么就操得那么温柔了,可他喜欢这样,于是也不出声问,只哼哼着偷偷享受。但他被操得舒服,乳肉上那只微凉的,属于他身前的男人的手,又让他胳膊上起了满满的鸡皮疙瘩。

    他意识到自己再次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甚至是在被夏油杰抱着让五条悟操。这样的认知羞得他呜咽出声,偏偏两个男人不知道怎么就那么默契,彼此之间没有过多言语,只有喘息和粗重的呼吸声。

    “腰酸不酸?”夏油杰顺了顺伊莱的头发,没等伊莱应声,五条悟便直接两手穿过少年的腿弯,一用力将人抱了起来。

    悬空的一条腿被夏油杰接了过去,少年粘他得紧,明明被操得哼哼了,还跟黏人的猫崽子一样不停亲吻他的脖颈。他用力偏头,看了眼少年的下身,狭长眸子微微眯起,饶有兴味的笑了。

    少年的小腹已经沾了不少精液,估摸着是自己射得,现在涨的通红的小鸡巴还挺立着,被操得摇摇晃晃,马眼吐出来的也不是腺液,而是带着点白浊的精。那根小鸡巴后面,垂着一截雪白的棉线,悬在空气中,看那个位置,另一端应该是被吃进了逼里。

    “小逼里吃了什么?”

    一听夏油杰提起这茬,五条悟便低声笑了笑。他亲了亲伊莱的肩头,在那处薄薄的皮肤上留下很浅的牙印,“娇娇,告诉杰,小逼里吃了什么。”

    “啊啊……是唔、是棉条……不是奇怪的东西……是棉条……”伊莱羞得脸都红了,他的身子被两个身高相仿的男人托起,屁眼里的那根鸡巴顺势操得更深。仿佛五条悟只是很短暂的温柔了一下,便又恢复成大开大合的操弄。幸好他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操干,于是顺利享受起来。他觉得舒服了,便也不挣扎,甚至不自觉地微微撅起屁股,让五条悟操得更加顺利。

    五条悟发现了少年的迎合,心里莫名就高兴了点。他揉了两把挺起来的臀肉,趁着把鸡巴往外拔的时候拍了把,微微用了点力气,臀肉上的浪仿佛蔓延到全身,少年单薄的身子狠狠一颤,饱满的唇瓣里泄露出甜腻呻吟。

    “被打屁股娇娇也舒服?屁眼都夹得好紧了。”

    “呜呜才没有……唔、夏油先生……夏油先生不要摸呜呜呜呜……”伊莱被打的挺起身子蹭在夏油杰身上,还没来得及冲夏油杰诉苦,便感觉到夏油杰已经一指插进他的小逼里,似乎是想检查一下里面含着的东西到底是不是棉条。

    男人修长的手指缓慢的插进逼里,原本指尖还带着微微的凉意,却很快被温暖的逼肉捂得热起来。因为是经期,甚至屁眼还在被操干,身子沉溺于情欲,于是哪怕里面含着东西,可浅处的阴道依旧滑腻一片,虽然紧致,可很顺利就能被进入。

    夏油杰微微眯起眼睛,视线落在怀里少年的身上,他中指插进去一半,终于摸到棉线另一头接触到的东西,还真是柔软的棉条而已。可确认了是棉条,他也不抽出手来,只亲亲少年耳廓,又伸进去一根手指。

    “夏油先生!唔……”伊莱察觉到夏油杰的意图,有些慌张的叫了一声。可向来温柔的男人并不停止动作,只坚定的插入第二根手指,缓慢接近棉条,然后两指微微分开,试图不用抽棉线的方式,而是要直接把棉条从逼里抽出来。

    他被吓得屁眼和小逼一起紧缩,见着叫夏油杰没用,便一手往后,紧张的抓住五条悟的胳膊,委屈的哭叫,“老师!老师帮帮我呜呜呜……夏油先生想把棉条抽出来!我还……我还没过呢……不要这样……”

    这才是他来月经的第四天,中午换的棉条都还有很多血,夏油杰进来之前,他被五条悟操弄的时候也感觉到有血流出来,最后被棉条堵住了。

    他很怕夏油杰抽掉棉条,他的小逼再流血,那就只能流到地上。

    那也太叫人难堪了。

    五条悟停了一下,拧眉看着夏油杰那只手,“拔出来干嘛?”

    夏油杰头也不抬,只专心手上的动作。他面色淡定,但说出来的话还是羞人不已。

    “看看棉条堵的到底是经血,还是小逼吐的淫水。”

    伊莱愣了一下,仿佛是没想到夏油杰会这样。等到他被逼里的手指刺激的回过神来,立马抓着五条悟的胳膊嚎啕大哭,“就是血!是血呜呜呜!才不是小逼吐的水……”

    五条悟有些无奈的弯了下唇角。大概也只有伊莱才会真的被这样的理由蒙骗,但他知道,这不过是夏油杰想要逗逗伊莱而已。因为伊莱已经赤裸着身子被操了好一阵,可能常人进来只能闻到精液和淫水的情欲的气味,但他和夏油杰不一样。顶级咒术师本来就五感通明,他们很轻易就能闻到空气中的血腥气。

    知道了夏油杰的目的,五条悟含着伊莱的耳廓舔弄几下,故意说:“那娇娇就给杰看看好了。”

    因为夏油杰的手指在少年的阴道里,五条悟不方便大开大合的操,只能很小幅度的挺动腰胯。他将少年的身子揽进怀里,怀里人被弄得难耐,低声抽噎着蹭了蹭他的脖颈。他偏头亲吻少年的额头,低声说了句娇娇乖,视线却一直锁定在少年的下身。

    他静静看着另一个男人的手指在少年的小逼里动作,怀里的少年不时轻颤,像是被弄到敏感的地方。过了两分钟,夏油杰依旧没有抽出手来,他便拧起眉来叮嘱,“小心点,别弄得更进去了。”

    夏油杰有些无奈,“夹得太紧了。”

    一听这个理由,五条悟便直接笑出了声,最后惹恼了怀里的少年,被用力咬了口脖子。

    咬得倒也不疼,只让他鸡巴更硬。

    大概是第一次被人直接用手指插进去取棉条,少年紧张的厉害。五条悟知道这一点,因为吃着他鸡巴的屁眼也一直紧张的收缩着。小逼和屁眼的收缩本来就是同步进行的,根本不可能说屁眼收紧,小逼却放松着。

    他低头亲了亲少年的脸蛋,一手揉了揉挺翘的乳儿,低声诱惑,“娇娇把小逼放松点,杰拿不出来是不会抽出手来的。明明就是经血,有什么不好意思给他看的。”

    他说着说着话里都隐隐带了点笑意,大概是已经想到了少年被羞得往他怀里钻的结局。

    “呜呜……”伊莱没注意到五条悟的不怀好意,只难堪的小声呜咽。他哭得眼尾淡红,两扇睫毛尽数被濡湿,可他没好意思告诉两个男人,棉条上可能不止有经血,还有他逼里吐出来的淫水。

    虽然这次五条悟没有用棉条弄他,可他屁眼被操着,小逼里也痒了起来。之前被操得爽了,鸡巴射精过后小逼也吐出水来。当时他还在庆幸,小逼含着棉条不会被五条悟发现,避免了被奚落的可能。

    可现在夏油杰却要把棉条取出来。

    他想拒绝,可夏油杰并不听他的,就连五条悟也不帮他,只放任夏油杰的动作。两个男人并没有交流,可似乎真的是默契到了极点,达成了某种隐秘的协定。

    如果他有足够的力气,他真想直接从五条悟的鸡巴上下来,自己躲进卫生间把棉条抽出来。可他做不到,夏油杰似乎也真如五条悟说的,不把棉条抽出来决不罢休。于是他只有呜咽着,尽量放松小逼,让男人的手指能够插入棉条和逼肉之间的缝隙,然后两指夹住棉条,往外抽出来。

    “唔啊……慢点……”伊莱难耐的微眯起眼睛,湿热的棉条在阴道里滑动,轻易就让他舒服的脚趾都蜷缩起来。等到棉条整个被抽出来,他听见两个男人低笑的声音,没等男人说话,便羞得呜咽一声抱紧五条悟的脖子,将脸颊埋进了五条悟的肩颈处,

    夏油杰轻轻挑起眉,看了看手上湿热的东西,“颜色这么淡,真是血?”

    五条悟略一想了想,很多余的支招,“要不闻闻腥不腥,血应该是腥的吧。”

    “闻闻应该行不通吧。”夏油杰为难,“毕竟淫水也会有点腥。”

    “那怎么办?”五条悟揉了揉怀里少年的脖子,“娇娇要不要自己说?到底是经血,还是小逼吐的水?娇娇逼里流出来的,应该自己分得清吧。”

    “你看杰多好奇,告诉他吧,不然他不相信娇娇来了月经,操进去怎么办?娇娇会受伤的呀,万一还感染了,可是很疼的。”

    “……呜!呜呜呜是血!就是血!”伊莱看了眼那根淡红色的棉条,羞得鼻头都红了,他没什么威慑力的瞪了五条悟一眼,紧接着就委屈的瘪着嘴嚎啕大哭,“也有小逼吐的水,都是老师操得太舒服了……但是就是有血!”

    五条悟莫名成了撒气对象,被少年瞪了一眼,但他总觉得从那双羞恼的眸子里看出点勾引的味道。他被这样鲜活的甚至可以用娇俏来形容的少年勾引的鸡巴硬得胀痛,只低头吻了吻少年绯红的眼眸,狠狠摆动腰胯,低声说,“都是老师的错,是老师操娇娇的屁眼操得娇娇太舒服了,小逼都喷水了。”

    “?!”伊莱被这样的话羞得睁大眼睛,有些慌乱的抓着五条悟的胳膊,“唔!嗯啊……不许这么讲话!”

    “实话都不许说?”夏油杰有些苦恼的拧眉,声音很低的说,“真是个难伺候的娇娇。”

    夏油杰最后一句话居然和之前五条悟说过的话重合了,伊莱睁了睁眼睛,惊恐的发现自己在两个男人心中的印象居然是统一的。他被操得身子不稳,甚至顾不得因为夏油杰第一次叫他娇娇而羞赧,只有些急切的去抱夏油杰,慌张的叫:“夏油先生不许这样!”

    “不许怎样?”夏油杰吻他,“不许抱?还是不许吻?或者是不许说实话?”

    伊莱想干脆说不许说话,可他不敢,只能想办法堵着夏油杰的嘴。于是抱着男人的脖子往上蹭了蹭,舔了舔男人的薄唇,急切的说:“亲我!夏油先生亲我!”

    夏油杰故意低头吻他脖颈肩头,于是很快听少年用带着控诉意味的声音说,“嘴呀!亲我的嘴,想要亲嘴唔……”

    少年赤裸白润的身子很不安分的在他怀里乱蹭,蹭得他起火。夏油杰一把按住腰,惩罚性质的轻咬了一口少年的下唇。

    不管怎么样,少年接吻的时候都是过分顺从的。唇瓣和牙关不用他多舔弄,只要舌尖一伸过去,便像自动门一样打开。他声音模糊的低笑了一声,很顺利的勾着少年的软舌,然后微微偏头,掠夺少年嘴里微甜的津液。

    从没被这样主动索吻,五条悟又开始酸了。他看着两个人吻得唇舌交缠发出黏腻水声,啧了一声,坏心眼的操弄的更狠。这次他是真的故意抵着前列腺的操,少年和男人唇舌厮磨,但还是堵不住那些甜腻的哼声。他一边操,一边就手往少年身前伸,摸到一只柔软的乳儿,便揉弄两把。

    少年的身子被落在两个男人手里,单薄白皙的脊背拉出诱惑的弧度,上身落在衣着整齐的黑发男人怀里,下身被同样的赤裸的白发男人抓着操弄。

    一时之间客厅里满是啧啧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在这些声音遮掩之下,少年被操得轻喘的声音和身后用鸡巴操干他的屁眼的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都不甚明显。

    五条悟低头看着那只被操弄的发红的屁眼,那处被操得多了,变得顺滑,他的鸡巴每次退出来,便会带着嫩红的肠肉退出来一点。他看得眼热,可少年在跟另一个与他交好多年的男人接吻,他便只有将多余的近乎要满溢出来的情欲发泄在手上。

    手里抓着少年不大的乳肉,五条悟仔细用触觉最灵敏的指腹摩擦了一遍柔软的乳晕。那只娇嫩的乳儿早就在操弄的时候变得乳尖挺翘,是五条悟满意的模样,可这次他偏生要用食指按着乳尖,想把乳尖按回到乳肉里。因为并不是平躺的姿势,不大的乳肉也轻易坠出弧度,于是就便宜了五条悟,真把那只乳儿按得凹陷。

    敏感的乳尖被那样对待,伊莱难耐的哼哼两声,忘了回应夏油杰的吻,于是舌尖被轻轻咬了,像是罚他不用心。他轻哼一声,屁股摇着蹭了蹭五条悟的身下,这才又重新开始舔夏油杰的舌尖。

    五条悟呼吸一顿,看着少年的臀尖,第一反应就是,真骚。

    可偏偏骚又骚得很,弄狠了又不肯。

    他喘得厉害,也不再玩少年的乳儿了,只收回手来,情色的揉捏着少年的臀。他操弄两下,便拔出大半,手掌贴着臀肉从下往上的打,打得臀肉发红颤动,少年的身子也顺势微微上挺,屁眼却缩得更紧。

    伊莱渐渐不再满足和夏油杰接吻,他微微转开脑袋,随着五条悟操弄和打屁股的频率轻喘,断断续续的说,“夏、夏油先生……脱衣服……唔,衣服不舒服……”

    夏油杰抱着伊莱,听了这话,第一反应是抬头对上了五条悟的视线。等到对方冲他一挑眉,他才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却也只脱了衬衣。

    宽松的衬衣一脱下去,五条悟才知道自己这位挚友也只是表面装得人模狗样,其实那身人皮早就要披不下去了。

    夏油杰一身蜜色的肌肉早就绷紧,胸腹的肌肉尽数隆起,就连裤子边沿小腹的血管都凸起来,甚至下身也顶出很大一包。他重新把少年抱进怀里,皮肉贴着皮肉,无奈的低声问:“这样就舒服了?”

    伊莱面色潮红,虽然这个场面已经持续了有一阵时间,但他还是被这样的问话羞得不好意思看夏油杰,只等别开脸了,又理直气壮的说,“就是舒服。”

    怀里少年软的厉害,夏油杰甚至有种错觉,好像他用力一点,少年就会被他抱得折断。他克制着没有用力,可少年却将他抱得紧,柔软白嫩的乳儿蹭了蹭他的胸膛,又很快停下来,张口舔吻他的脖颈和锁骨。

    “夏油先生出汗了。”伊莱眨了眨眼睛,一手往下摸,很轻易的就摸到男人身下鼓囊囊的一团,“唔,还好硬了。”

    他舔了舔男人紧绷的下颌,牙齿轻轻磕住,又松开,“夏油先生想不想舔舔?小逼不能操,我可以给夏油先生舔。”

    五条悟拳头跟鸡巴一起硬了。

    【作家想说的话:】

    [胸是不是软的,看动图感觉超软]

    色批课堂开课啦:放松的时候确实很软手感很好,紧张的时候会绷紧,也有老畜牲(?)啪的时候会故意绷紧。还有就是,躺在下面的时候,就算他不绷紧,压着还是会喘不过气,而且会疼。我不是说他喘不过气或者疼,是压他的人。

    不信你们自己去揉,或者压一下试试。

    彩蛋内容:

    年底的时候,有天晚上,五条悟在离学校很远的商业中心遇到了伊莱。

    那天刚刚下过一场大雪,但因为临近年关,所以街上依旧有很多人。

    很多成双成对,甚至三五成群的人。

    所以独自一人,穿着黑色长羽绒服的伊莱很轻易就进到了他的眼睛里。

    少年眼神懵懂单纯,哪怕穿得一身黑,可依旧乖巧无比。就连发传单的人硬塞给他毫无用处的纸张,他也会笑着接过,甚至微微冲对方鞠躬,两瓣唇张张合合。

    五条悟看了两分钟,发现说的话很他妈离谱,居然是谢谢。

    这样明显的目标,不仅是对于五条悟来说,对于街上别的人来说也亦然。

    日本的搭讪文化由来已久,许多长得并不顶出挑的年轻人也很轻易会被搭讪,更何况是长得漂亮还看着乖巧的伊莱。

    五条悟站在喷泉旁边点支烟的功夫,一抬眼,就看见有个穿着黑风衣的男人已经走到了伊莱身边。

    两个人先是交谈了几句,似乎没有谈拢,伊莱很快拧眉后退几步,主动想要拉开距离。可穿黑风衣的男人并没有轻易放弃,只快速接近,又低声说了什么,这次惹得伊莱彻底翻脸。

    可翻脸又怎么样呢,五条悟静静看着,这样乖的孩子,公共场合被动的和人发生争执,恐怕都要担心自己的行为会影响旁人。

    原本因为伊莱之前的态度实在太决绝,他看着不远处的事情也就当看戏了。可他没想到,人这么多的街道,那个男人就敢伸出手去抓伊莱。

    少年脸上带着怒气的薄红,五条悟快步走过去用了几分力道狠狠甩开那只手,也没回头看身后的人,只摘了烟,垂眼看着捂着手腕呼痛的男人,话里带笑的说:“我是他监护人,有什么事不妨跟我谈谈。”

    因为五条悟戴着眼罩,男人看不见他的眼神,只从声音判断,这大概是个好说话的。于是尽量忽略心里那点不舒服,压低了声音对五条悟说:“我只是看他好像家庭比较具体,想要给他个赚钱的法子。”

    家庭比较“具体”?五条悟想了想,反应过来,应该是“穷”比较含蓄的说法。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少年,一身看不出牌子的黑色羽绒服,里面是半高领的黑色羊绒衫,衬得脖颈更加纤细白皙,而下身穿的是规规矩矩的收脚运动裤和运动鞋。

    总体来说,漂亮规矩,满是朝气,也看不出哪儿具体。

    这么想着,他转回头看向身前的男人,这次不再忍耐了,声音跟着视线一起冷下来,“什么赚钱的法子?拍片儿?”

    “信不信老子把你送去拍片儿?还没钱拿那种的。”

    被wtw操得给杰哥深喉

    五条悟气得咬牙。

    含着他鸡巴的屁眼谄媚的绞紧舔弄,借此告诉他,他把这具身子操得有多快乐,可饶是如此,伊莱却还想给夏油杰舔鸡巴。

    他狠狠挺腰操得少年闷哼一声抱紧夏油杰的脖子,自己跟着身子前倾,五指都插进少年的发里,伏在少年肩头,语气生硬的说:“不准舔。”

    “唔嗯……”少年回过头来,眼神懵懂困惑,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粗暴,还说出这样难以理解的话来。

    有时候五条悟会觉得,伊莱其实也是可恨的。

    否定他的情感,又贪恋他的肉体,可贪恋的又不只是他的肉体。明明说过好几次喜欢,可他依旧能在含着自己鸡巴的时候,坦荡又自然的对另一个男人说,要给人家舔鸡巴。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五条悟甚至觉得这样的人比他还要可恶。

    并不知道五条悟是怎么看待自己的,伊莱只努力适应了刚刚的狠操。他抱着夏油杰的脖子,回头看着五条悟,有些困惑的问:“为什么不可以?”

    伊莱不明白,为什么给五条老师舔就可以,却不能给夏油先生舔。那不是很奇怪吗?难道五条老师是特殊的吗?

    五条悟并不说话,他觉得自己像是失声了,根本说不出话来。他没办法当着夏油杰的面说出那两个字来,其实问题也不是他说出那两个字夏油杰会有什么反应,而是伊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再次否定他。

    他甚至已经分不清自己不断被否定的原因,只知道自己的感情伊莱从来没有认同过。或许说没有认同已经是很保留颜面的说法,他只从伊莱那里得到过单纯直接的否定。

    五条悟不说话,伊莱便很自然的转头看着夏油杰。他也不管自己屁眼里的鸡巴为什么停下来了,只蹭蹭夏油杰的脖子,声音很低的说:“夏油先生帮我解开皮带。”

    夏油杰看了五条悟一眼,他从未在挚友脸上看到过那样明显的失落,甚至隐隐有些难过。虽然男人面上仿佛一切如常,可抿紧的唇和搭下来的眼睑让他知道,五条悟情绪很不好。

    他顺了顺伊莱的头发,低声安抚,“不舔好不好?”

    夏油杰比五条悟清醒的多,他知道自己不能带伊莱走,便最好不要让五条悟感到介怀。他亲吻伊莱的脸颊,用带着很轻笑意的声音说:“娇娇不要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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