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不知道……”伊莱像是反应迟缓似的,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可能是里面的血。”“……里面?”
“指甲抠破了。”
“……”
夏油杰拨开少年疲软的阴茎,这才看见底下那个小逼变得有多凄惨。顶上的阴蒂也不知是被怎么蹂躏了,红肿的非常厉害,而两瓣大阴唇敞开着,已经包裹不住里面柔软的蜷缩着的小阴唇。逼口张着一个小洞,精液和血迹都一起流淌出来。
他取了花洒摘掉莲蓬头,尽量把水流调慢了,这才去抹小逼外面的精液和血丝。等到外面重新露出殷红的嫩肉,他才一指轻轻插进那口逼里。
伊莱始终没有吭声,只呼吸潮热。夏油杰便没有抬头看,只仔仔细细摸了一圈逼里的嫩肉,终于在第三个指节也伸进去的时候,摸到了穴肉上破口的地方。
站着的人抖得厉害,几乎要跌倒,夏油杰却只伸进去第二根手指,将凄惨的嫩逼撑出一个小口。他并不低头看,只凭感觉知道逼里的精液射的并不深,流出来倒也顺利。
等精液流尽,他才用手沾了水把逼里的嫩肉都抹了一遍,然后伸手往后。
幸好,后面的穴眼紧缩着,没有被强行打开的痕迹。
夏油杰起身关了水,用毛巾把伊莱擦干,这才抱着人出去。高专宿舍的床只有一米五,夏油杰抱着人上去还有些挤,但他并不松手。他亲了亲伊莱的下颌,指腹轻轻摩擦着乳晕上的伤痕,然后低头舔了舔那处。
他的动作足够轻缓,但原本黏人的少年只抓紧了床单发抖,并不愿意抱紧他。他叹了口气,“他们给你打了什么?”
怀里人的体温一直异常的高,反应也有些迟钝,虽然心里隐隐有些猜测,但夏油杰还是觉得确认一下比较保险。
“……说是助兴的,不过只打了一点,我给打翻了。”伊莱顿了顿,又说,“应该快过了。”
“那就好。”夏油杰定了定神,“那睡吧,我抱着你,这样……”
“不要!”
这是这一晚上伊莱第一次抬高了声音说话,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夏油杰以为他是暂时不能接受跟人太亲近,于是想着等明天情绪稳一点再说,“那我明天再……”
“不可以离开!”伊莱还是不满意。他坐起身来,睁大眼睛望着夏油杰,呼吸急促,“明明说了不会讨厌我!”
“我没……”
“那就是嫌我脏兮兮的对不对?!可是我……”说到可是,伊莱眨了眨眼睛,表情有些茫然,但眼泪就是毫无预兆的啪嗒滴在床单上,“我好努力了呢。”
“没有,哪儿脏兮兮的了,不是才给你洗得干干净净的。”夏油杰坐起身,把人抱到腿上。他亲了亲少年哭红的眼睛,低声说,“我知道你好努力了,就算我没找到你也一定可以找机会跑出来。”
他拍了拍少年光裸的单薄脊背,有些难受,“乖,哭出来就好了,你刚刚不哭我还担心呢。”
“……真的没有觉得我脏兮兮?”伊莱抽抽搭搭的,任由夏油杰用指腹来抹自己的眼泪。他定定的看着男人,直到对方点头,才一咬下唇说,“那夏油先生插进来。”
夏油杰有些无奈,“小逼肿的厉害,里面还破了,会疼的。”
“可是我觉得脏兮兮的,想要夏油先生的精液射进来。”伊莱难过的垂着眼眸,“用夏油先生的精液洗洗。”
【作家想说的话:】
【预警】qj清理
昨天睡着了,又错误的估计了进度,今晚是wtw。这章算二月十三的,今天晚上正常更新。
蛋是昨天的小甜饼继续。
彩蛋内容:
五条悟以为自己说了狠话,伊莱第一反应应该是害怕。但现实是伊莱揪着他的衣服,神色坦荡的问,“剃什么毛?”
五条悟看他一眼,确认并不是在装纯后,笑得很恶劣的说:“当然是你鸡巴和小逼边上的毛。”
和学生说这么下流的话,五条悟一点也不害臊。反而是被调侃的当事人有些脸红,很小声的嗫嚅着说:“可是我没有……”
五条悟一愣,“没有什么?”
“……没长呀。”
五条悟捂住鼻子,在心里骂了句操。
你可以纯情,但纯情到这地步,简直就是另一种骚。
之后五条悟就进入了痛并快乐着的养崽模式。他经常被黏人的伊莱蹭蹭勾的硬得老高,但也只局限于蹭蹭,蹭完伊莱就一脸满足的跟同学去上课了,徒留他一个人硬得流水硬得疼。
伊莱三年级那年第一次和五条悟接吻。
本来只是亲了口,伊莱主动的,因为那天五条悟第一次给他买了块芝士蛋糕,他一激动就勾着五条悟的脖子在唇角亲了口。
五条悟愣了一下,只下意识抬手勾着少年的腰。怀里人刚刚开始抽条,身子骨拉长,带着种这个年纪特有的纤细的少年气。
但很快,少年再一次想撇下他,抱着芝士蛋糕想要去找同学分享。五条悟哪儿能同意,一把把人腕子抓住,压低了声音问:“就这么亲我?”
伊莱缩了缩脖子,有些为难,“……抱歉。”
妈的谁要你道歉了?五条悟怒了。
他很不悦地问:“知道我俩什么关系吗?”
约了成年后第一炮的……
“爸爸?”伊莱一偏脑袋,这一年以来吉祥物老师的所作所为都透露着想要做他养父的信息。
“爸你个头!”五条悟一把拽下眼罩,掐着少年的下巴就吻了上去。他很快舔开那两瓣唇,舌尖交缠厮磨。等到少年已经嘤咛着陷入他的怀里,他才松开手,一挑眉说,“下次这么亲,懂不懂?”
这亲吻太直白,伊莱还有些晕乎乎的,但也隐约明白了点什么。他抓着五条悟的衣襟小声喘息,就听五条悟接着说,“在外面不准叫爸爸,床上可以。”
夏油杰在wtw面前被夏油杰射尿
“伊莱……”
夏油杰粗喘着叫着伊莱的名字。他本来就鸡巴半硬着,被少年张口吃进一半,敏感的肉物受到刺激,很快膨胀起来,一边往少年喉咙里插,一边硬得退出口腔。
伊莱并不应声,只默不作声的将完全硬挺起来尺寸可怖的鸡巴舔得啧啧作响。他跪爬在夏油杰腿间,垂着眼睛,舌面竖着贴着滚烫的鸡巴,从根部往顶上舔,然后又含着龟头咂弄,舌尖抵着马眼研磨,舔了里面吐出来的腥涩腺液。
等到整根鸡巴都变得湿淋淋的,他才扶着鸡巴根部,试探着想要往上坐。
“……会疼的。”夏油杰拧眉,他一手扶着少年的腰肢,有些为难的强调,“会很疼。”
“不会疼。”伊莱垂着眼眸摇摇头,他始终不敢看夏油杰,一双眸子闪烁不定,始终没办法稳定的停留在一处,“会很舒服,我知道。”
“里面破了,操进去会磨到。”夏油杰想要把人抱下来,却又不敢太强硬。他鸡巴硬得流水,但理智告诉他今天伊莱的情况并不适合做爱,“你想要的话,我给你舔舔好不好?”
“不要!”
伊莱尖声拒绝,终于看向夏油杰,却是眼神惊惧,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提议。他握紧夏油杰的鸡巴,有些固执的说:“就要夏油先生插进来。”说着,他却直接从夏油杰身上翻身下去,改为跪爬在床上。他把双腿分得极开,两瓣臀肉挺翘,直接将底下那个红肿的逼口露了出来。
伊莱一只胳膊横在眼前,将额头抵在上面,“夏油先生这样进来吧。”
这幅乖巧淫荡的姿态,如果没有今天的事,夏油杰一定会十分心水。但因为今晚刚刚发生的那些,他只觉得心疼极了。
他俯身压在少年纤细的脊背上,吻了吻肩头细嫩的皮肤,鸡巴就抵在少年腿根上。“不用这个姿势,你转过来,我们面对面的。”
伊莱呼吸带着轻喘,闻言只微微转头,露出颊侧一点粉色的皮肤。他有些为难,好看的眉眼轻轻皱起,“可是我怕我会抱你。”
夏油杰被这话搞得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泡在了酸水里。他又生气又心疼,说话时声音都有些发颤,“想抱就抱,怎么,我说不给你抱了?”
伊莱没有应声,只摇了摇头,然后缓慢的转过身来,又坐回到夏油杰腿上。
明明伊莱什么都没有说,可夏油杰就是明白,比起他说的话起了作用,其实更像是伊莱想要迁就他。
他憋闷着,任由伊莱扶着他的鸡巴对着红肿的逼口,然后顺势往下做。
那口逼向来是被男人们轻柔对待的,结果今晚才是真的遭了酷刑,根本就没有恢复过来。现在被伊莱不管不顾的捅进去一截粗硕的鸡巴,疼得抽搐着绞紧,几乎要把夏油杰逼的射精。
夏油杰粗喘着扶着伊莱的腰,“慢点,会疼呃啊……”
话还没说完,伊莱已经自顾自的沉腰坐到了底。粗硕狰狞的鸡巴被抽搐的逼肉绞住,夏油杰几乎没什么快感,只觉得被挤的疼得胀痛。
他都已经疼成这模样,遑论含着他的鸡巴的伊莱。
少年已经被那一瞬间的疼痛刺激的有些失神,额角渗出薄汗,柔软的栗色的发贴在颊侧,狼狈又凄惨。
如果是平时,他早已经因为这样剧烈的疼痛而哭叫着去拥抱夏油杰,可这次他只抓紧床单咬住下唇,咬得出了血,也没能离夏油杰近一些。
夏油杰不好受,可他没说,只顺了顺伊莱的头发,喘息着问:“疼不疼?”
他主动去问,等着少年像往常一样冲他撒娇,对他说好疼啊夏油先生。可他只看着伊莱动作缓慢的摇了摇头,声音低哑的说:“不疼。”
“疼了可以说的,伊莱,疼了就说好不好?”夏油杰拍了拍少年颤抖的脊背,把人拉进怀里。他捏着少年的下巴让人直视自己,语气认真的说,“这有什么撒谎的必要?”
“……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那双眸子颤了颤,像是因为夏油杰眼眸里复杂的情感而退却。他很快移开视线,又说,“毕竟我很骚的。”
夏油杰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很快气得脖颈发红,“谁教你这么说自己!”他努力想要保持冷静,可依旧气愤到有些失态,说话时难得的态度很糟糕,就连声音都变得奇怪。
怀里人被吼的瑟缩了一下,夏油杰很快反应过来自己不应该冲伊莱发火。他心疼得眼眶发红,有些急切的吻了吻少年的发顶,“乖,别这么说自己好不好?”
伊莱垂着脑袋,他眨了眨眼睛,眼泪啪嗒滴在夏油杰身上。比起之前没什么情绪只苍白流泪的模样,这次他的情绪明显崩溃的厉害。他扶着夏油杰的胳膊,五指渐渐收紧,哭得有些声嘶力竭的叫,“他们都这么说我!他们骂我!骂得好难听呜呜……可是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我没有勾引五条老师,没有得脏病,我也不是谁都可以……为什么就是我,我只是走在路上而已呀……”
“听话,听话……”到了这样关键的时候,夏油杰才发现自己的语言苍白的厉害,他只反复的亲吻着少年红肿的眼眸,强压下喉头的苦涩安抚,“他们是坏人,坏人说的话能对吗?我知道你什么都没有做错,你乖,所以更不能那么说自己,好不好?”
原本紧缩的穴肉逐渐松缓,夏油杰试探着动了动腰,很快听见伊莱疼得倒吸气的声音。他赶忙停下,亲了亲少年留着淤痕的腕子,正想说拔出来,就听伊莱抽噎着说,“你动吧,夏油先生,我可以忍住的。”
夏油杰并不照做,只说:“疼了就不做。”
“可是我想疼……我想疼一点的。”伊莱抹了抹眼睛,“那个人的东西插进来的时候小逼也流水了,一定是因为太贪吃了呜呜……我好像真的很骚,正常人怎么会在那样的时候有反应呢……”
“是因为药物。”夏油杰心疼极了,他想亲亲伊莱的唇,可这次却很快被避开。少年别开脸并不看他,只露出没有掌印的那半边脸颊,“夏油先生不要亲我了。”
“……不能抱,也不能亲,只要鸡巴插进来?”
“嗯。”伊莱难过的点头,末了又补充,“还要精液射进来。”
夏油杰叹了口气,知道不能表现得太强硬。他只能揉了揉少年的头发,轻声安抚,“那你忍着点,受不了就说。今晚疼过了,之后就不许再那么说自己了。”
他坐在床上,挺腰只能很小幅度,可粗硬肿胀的茎身每次都会摩擦过小逼里面的伤口。坐在怀里的人疼得不停哭泣,可又因为到底多少有点快感,眼尾泛着情欲的潮红。他掐着少年的腰,看着那张凄惨又动情的漂亮脸蛋,感觉罪恶又欢愉。
肉体的欢愉,精神的罪恶。
恍惚中,他以为自己其实也是名肮脏的强奸犯。
这样的错觉让夏油杰觉得痛苦,可他不能停下来。伊莱铁了心想要感受疼痛,仿佛是想借此来惩罚在仓库里得到微末快感的自己。
这绝对是两人间最糟糕的一场性事,比起肉体的快感,精神的煎熬和痛苦更甚,像是加入无限苦味的黑水,一点一点浸透两人间的缝隙。
伊莱的唇瓣被咬得出血,夏油杰只能掐着下巴让少年张嘴。原本他想把自己的手指递进去让少年咬住,可只一个指节进去,少年眼底下意识流露出的恐惧就让他住手。
不能抱,不能接吻,他只能反复的亲吻少年光裸的肩。
比起胸膛,肩上好歹还有一块好皮肤。
小幅度的顶弄持续了好一阵,才让逼里破口的地方变得麻木,而更多的嫩肉在神经适应疼痛后感受到快感,终于像往常一样流出不少淫水,也不再死命绞紧,而是微微放缓了力道。
包裹着自己鸡巴的每一寸嫩肉的变化夏油杰都了然于心,他舔吻的少年的肩头,声音模糊的问,“能受得了了?”
“嗯……操操我,夏油先生,用力一点……”伊莱有些难过的皱起小脸,“怎么越来越痒了呀……”
“因为舒服了。”夏油杰喘了口气,他两手托着伊莱的两瓣臀肉,用了些力道揉了揉,这才说,“可以动得厉害一点了。”
话音刚落,他就托着少年的臀肉把人往上拉,紫红的鸡巴从靡红的嫩逼里被吐出来一截,还没待人反应过来,他就猛地松手,同时顶胯向上。
“呃啊!啊好好……”
经脉偾张的鸡巴狠狠冲撞着逼里的嫩肉,碾过小逼浅处的敏感点,顶着嫩肉的破口时还有些酥麻的痛感。可这疼痛并没有持续很久,鸡巴便狠狠插进深处,抵着生嫩的宫颈肉环碾磨。
用这样的操法,夏油杰动作的并不快,只是操的狠。他渐渐将宫颈操开,龟头终于又进入水润狭小的胞宫。
今晚他只有两个庆幸,第一是少年的屁眼没有被动过。毕竟那处生涩紧致,本就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如果被强硬打开,一定会疼得少年几乎想要死去。
另一个就是少年软嫩的胞宫没有被进入。
那些肮脏的精液只留在比他手指长度稍微深一点的阴道里,而他刚开始研磨宫颈时,那处的嫩肉也全然不像今天才被打开过。
夏油杰内心有点庆幸,他不顾伊莱的拒绝吻住那两瓣红肿的唇。少年的嘴里只有清凉的牙膏味儿,他吻得贪婪,“乖,亲一口,亲一口就把精液都射给你,想要多少都射给你。”
怀里人因为这样一句话而停止挣扎,只被吻得轻声哼哼。夏油杰挺腰的动作加快,终于在把少年的舌尖吃进自己嘴里时,龟头狠狠撞进子宫,射出几股浓精。
怀里人被内射的进入高潮,夏油杰粗喘一声,竟然感觉到自己埋在少年子宫里的马眼开始翕张,像是吞吃了一点少年高潮时喷出的淫水。水液的倒灌给夏油杰难以想象的刺激,他闷哼一声,感觉最顶上的尿道像是被冲刷了一下,紧接着便是汹涌的尿意来袭。
他抱着伊莱想要把人放下来,伊莱并不抱他,却抓着他的胳膊不愿意松手。他感觉到自己的鸡巴急切的跳了跳,像是有东西急切的要出来,憋的脸色都有些发红,“乖,先让我出来,我去趟厕所,待会儿再做好不好。”
“……夏油先生是不是想尿尿?”伊莱还在轻喘,可听见这话,却是直接抬起头来,眼神怪异的看着夏油杰。可夏油杰太着急了,并没有注意,只点点头,“对,所以让我先……”
伊莱很快打断夏油杰的话,“直接尿进来吧,夏油先生。”
他眨了眨眸子,看着夏油杰睁大的眼睛,轻声说:“尿进小逼里来。那些人就说要这么做,我不想,他们一定好脏。可夏油先生不一样。”
夏油杰在心里狠狠骂了句脏话,他忍耐的有些辛苦,但还是尽量想让伊莱不要用这样的办法作践自己。他呼吸急促,因为鸡巴被含在逼里而肿胀的格外想射点什么,“别这样,伊莱……”
可伊莱已经听不进去他的话。
仿佛是知道快感会让憋尿更加艰难,伊莱甚至撑着床开始身子上下起伏,主动套弄那根肿胀的鸡巴。他一手搭在夏油杰肩上,一手撑着床,很快因为主动吞吃夏油杰的鸡巴而舒服的轻哼。
“唔啊……夏油先生的鸡巴好胀了,还在动……直接射出来呀,小逼会全部接住的……唔好舒服……”
怀里人自己动的欢,夏油杰却一瞥眼看向宿舍门口。他心里一惊,低声叫,“伊莱!”
“伊莱!你听我说,门口……”
“嘭——”
实木的宿舍门整个轰然倒下,伊莱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僵住,穴肉却不停紧缩。夏油杰被绞得闷哼一声,根本没空管门口那人冷得渗出冰碴子的眼神,直接就将滚烫的尿液射进了少年的体内。
“唔射进来了……夏油先生的尿……”
夏油杰忍了好久,尿液量多又射得很急,直接打在少年软嫩的子宫肉壁上。被这样毫不留情的内射,少年也被他的尿液射得再次进入高潮,穴肉再度绞紧,整个人因为超出负荷的快感而仰着脖子发出尖利呻吟。
夏油杰粗喘着,因为剧烈的快感而心脏跳动的格外厉害,他吻了吻少年汗涔涔的肩颈,滚烫的呵气几乎要让本就泛着情欲粉色的皮肤变得更红。
从始至终他没抬头看看站在门口的人,只温声安抚着怀里的少年。
直到走廊里传来别的学生的脚步声,站在门口目睹这荒唐一幕的男人突然就转头愤怒至极的吼了一声,“都给老子滚!”
五条悟从没想过自己这辈子能遇到这种事。
他冷眼看着那几个学生逃也似的跑开,深呼吸几口气,到底是没忍住,直接大踏步走进宿舍里。他站在床边上,两手从伊莱背后绕到身前捞着那两条带着汗意的、还在因为快感而轻微颤抖的腿,直接把人从夏油杰的鸡巴上拔了出来。
含着大量液体的嫩逼从男人的鸡巴上脱开,穴口发出啵的一声,紧接着里面的尿液和精水就一股脑的流了出来,将纯白的床单弄成十分糟糕的模样。
“……”五条悟只低头看了眼,便咬紧牙看向了表情淡定的夏油杰,咬牙切齿的说,“你真做得出来。”
夏油杰并不解释。倒是伊莱,以为五条悟说的是夏油杰尿进他逼里的事,强忍着恐惧颤声说:“是、是我让夏油先生……”
“你他妈闭嘴!”五条悟低吼着打断伊莱的话,他感觉到怀里的人一直在发抖,像是面临着巨大的恐惧,可他并不停,“老子是不是三令五申让你不准冲别的男人张开腿?你他妈倒好,吃了精液不算,连尿都让人射进去!你就不嫌脏?!”
他气得头晕,最后一句话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我他妈真想掐死你!”
“呜、呜呜呜……”伊莱吓得捂着脸开始哭泣,他害怕极了,身下的穴口还在断断续续的吐出东西,快感过去,尿液让逼里的伤口刺痛。他疼得冲夏油杰张开手,“夏油先生,要夏油先生抱……”
“你吓到他了。”夏油杰黑着脸抱着伊莱,但五条悟不松手,他只能拍拍伊莱的脊背,把人摁进怀里,“你松开,他疼。”
五条悟低头看了眼,这才发现红肿的逼口吐出尿液和精水后,紧接着,便是丝丝缕缕的血水流了出来。
他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闻言,夏油杰面无表情地抬了抬眼睛,“悟,你是最没资格冲他撒气的人。”
【作家想说的话:】
【体内射尿,接受不了勿点】
【蛋继续那个小甜饼】
[水墨]先看文再看动漫确实有点奇怪,大概会想这写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惠还会不会有]真的不会了,不敢动他,惠吹每天谴责我。
[大爷搞不搞]要搞也是跟虎子一起搞啊。
[娜娜明搞不搞]发展到这已经没机会了,wtw会变疯批。
我看见评论区[果然是你]那四个字的时候,真的恐慌,是我的大号暴露了吗,还是怎么回事,朋友能不能说清楚,我真的很怕Orz
我发现了,拖稿会上瘾。
彩蛋内容:
五条悟第一次看见伊莱赤裸的身体是在伊莱三年级的第二学期,那天伊莱和同期一起执行完任务,被餐馆老板留下来吃晚饭。
结果就不小心把杯子里的白酒当做白开水喝了下去。
五条悟去接人的时候面色很冷,让别的学生以为他真的是伊莱尽职的老父亲(?)。
天知道,五条悟已经一个月没开荤了。这一个月以来,伊莱总有无数的问题要请教他,美其名曰想要顺利毕业。
五条悟就寻思着,你们这毕业条件这么松垮垮,还用得着这么用功?但该回答问题的时候还是专业的。
哦,接前话,五条悟一个月没开荤了。所以下午收到伊莱的消息说要跟同学一起在委托人的餐馆吃饭,他立马就约了个身子纤细屁眼干净好操的酒吧调酒师,打算上酒店度过一个美妙的成年人的夜晚。
接到学生电话的时候,五条悟正靠坐在床上,叼着杆烟,饶有兴致的看那个手指纤细漂亮的调酒师自己做扩张。
那手那叫一个漂亮,帮他撸他都觉得格外性奋,更别说此时还直接扒开那个紧致的小屁眼往里插。褶皱被抹开一点,露出一点深红的肠肉,纤长手指没入半根,很快就着润滑油就插得咕叽作响了。
五条悟看得半硬着,调酒师也是个爱面子的,一看自己这么努力了,五条少爷还只是半硬,立马就转过身,一边给自己扩张,一边去口五条悟的鸡巴。
鸡巴被吃进嘴里,五条悟立马诚实的硬挺起来。他一手抓着调酒师的头发,正想先操操那张嘴,电话响了,让他去接人。
因为来电话的是学生,五条悟碍着老师的身份忍下了那句操,只说:“让他自己滚回去。”
说完他就撂了电话,一挺腰直接把鸡巴插进调酒师的喉咙。
长得清秀的调酒师被他插得两眼翻白,还没进入状态,五条悟已经脸色阴沉的拔出自己的鸡巴,扯了两张纸擦擦上面的口水,然后下床开始穿衣服。
操,居然醉酒了,万一同学不靠谱被捡尸了,那他妈不是亏大发了?
wtw给你舔舔反向kj
面对夏油杰的指控,五条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知道自己不是那种任人指责无动于衷的人,只是眼前这个情况,确实叫他说不出话来。
伊莱哭得伤心极了,他甚至顾不得自己是不是依旧脏兮兮的,只抱着夏油杰的脖子往夏油杰怀里钻。他不喜欢对他凶的人,可又不敢踢开五条悟,只能哭叫着冲夏油杰抱怨。
“他凶我,他也凶我……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错,我真的没有做坏事,为什么他们都要这样对我……”
五条悟甚至没空因为这样的话生气,只想问那个“他们”除了他还指的谁。可他喉咙发紧,默不作声的用视线扫过伊莱伤痕累累的身子,
他还不至于会以为这些都是夏油杰干的。
“伊莱……”
“你不要叫我!”
少年满眼惊惧的回头看着他,五条悟却一点也不气恼。他只单膝跪在床上,倾身过去强硬的掐着少年的后颈,额头相抵,“乖,告诉老师是谁干的。”
“你!你走开!”伊莱哭得停不住,甚至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而面上有些麻痹。他的眼睛半睁着,湿漉漉的睫毛沾了点灯光,看着可怜极了。
“……悟。”夏油杰有些无奈的叫了五条悟的名字,他早知道自己的挚友自我惯了,可他没想到五条悟居然非得在这时候问出这样糟糕的问题。他的肩上全是湿漉漉的水痕,被火热的身体烘干,盐分让皮肤紧绷着。他拨开五条悟的手把崩溃大哭的少年摁回到肩上,低声说,“好不容易哄好的,你不要这样。”
五条悟冲着夏油杰咧嘴一笑,眼底带着嘲讽的恶意。
他几乎想问,你是怎么哄的?把鸡巴插进流血的逼里,操一顿,把精液射进去,连尿都射进去,就他妈这么个哄法?
他还想问夏油杰记不记得你跟我多年挚友,而这是老子的人。
从高专时期开始,夏油杰几乎知道他每一个床伴。可过去那么多人,大多数的,夏油杰正眼瞧人家一眼都懒得,就偏偏今天搞了他最心水的一个。
噢,可能今天还不是第一次搞。
怎么着?该说不愧是多年挚友,就连口味都相近?
五条悟笑得冷嘲,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应该是夏油杰带伊莱回来的。这么想着,他眼神和善了些,轻声问:“没了?”
这话没个主语,可夏油杰就是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淡定回答:“还在。”
当时伊莱情况很不好,他不放心人单独留在车上,于是直接捆着让咒灵守住,打算明天再去一趟。
一听这个答案,五条悟眼神更加和善:“那就好。”
“……”夏油杰无声叹气。
五条悟情绪稳下来点,冲夏油杰一伸手:“给我,我带他去洗洗。”
本来伊莱哭累了,已经趴在夏油杰腿上休息,一听这话,又开始抽噎着往夏油杰怀里钻,“不,不要……不要你……”
五条悟不耐烦的眯起眼睛,“你再往他怀里钻,信不信老子……”
“悟。”夏油杰抬眼打断五条悟放狠话,他由衷希望五条悟不要再说些口不对心的话。他和五条悟相熟多年,最是了解彼此,知道五条悟其实是想看看伊莱到底什么情况,于是低头跟伊莱商量,“跟他去好不好?我出去给你买药。”
“……他凶啊,好凶的,踢坏了宿舍的门,还会吼我。”伊莱不情愿。
他有些浑浑噩噩的,只分得清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对他好的人他就要黏着,对他不好的人他只想避开。他太累了,甚至没闲心想夏油杰怎么就和五条悟认识的,而且看起来很熟的样子。
回避了夏油杰的注视,五条悟咬牙切齿,很没有信服力的说:“不吼你了。”
如果不是眼前这个情况,五条悟一定要掐着伊莱的后颈子问他,你他妈是在跟杰告我的状?你不会真的以为他会为了你……
大脑短暂卡壳之后,五条悟迅速反应过来那天夏油杰为什么突然来找他的碴。他狠狠剜了夏油杰一眼,捞过伊莱便往浴室去了。
等进了浴室,五条悟才想起来高专的宿舍是没有浴缸的。他有些恼火的看了圈不大的卫生间,因为是单人宿舍,就连盥洗台都只有一个洗手池,台子窄的可怜,
幸亏伊莱本来就很小一只。
五条悟把伊莱放在台子上坐着,也顾不得管伊莱一直垂着脑袋不愿意看他,只目光上上下下把人打量了个遍。
他就不明白了,这么柔软乖巧的孩子,怎么会有人忍心把他弄成这么凄惨的模样。他自认已经挺不是人了,这么一对比,居然显得他像个三好公民。
“不凶你了。”五条悟目光沉沉,看着因为他的话而打了个寒战的少年,知道自己的可信度大概已经降到了历史新低。他跻身站在少年双腿间,一手松松的搂着遍布指印掌痕的腰肢,用指腹抹了把锁骨上渗血的牙印,“疼不疼?”
他们好几天没做了,但他记得伊莱怕疼。操进去的时候但凡扩张的没耐性一点,就会被疼的抽抽搭搭的哭。当时他就想,怎么这么娇气。
这么娇气,还偏要生一副喜欢吞吃男人鸡巴的身子。
手上重一点要留下青紫的印子。从后面操进去,稍微撞得狠一点臀肉都要泛红。从前面那就更不得了了,做完就算能下床,也会因为双腿被分开操了太久而走路姿势别扭。
这么怕疼的人,被人咬破了皮包骨的锁骨,就连柔软娇嫩的乳晕都被留下齿痕。五条悟气得呼吸不稳,几乎要以为自己听见了伊莱撕心裂肺的哭声。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因为伊莱告诉他,“不疼。”
他扯了下唇角,“你跟杰也说不疼?”
伊莱不明白五条悟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他想了想,自己确实跟夏油杰说不疼。
可他并没有回答五条悟的问题。
“算了。”五条悟知道今天不是算账的好时机,他脱了衣服裤子扔到角落,抱起伊莱往花洒底下去。伊莱已经会自觉地踩着他的脚背,这让他稍微心安了一点。他打开热水和暖灯,让热气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弥漫,“你靠墙,我看一下下面。”
伊莱踩着五条悟不动弹,不愿意抬头,只能被迫面对着五条悟那根狰狞熟悉的鸡巴,“不能不看吗?不好看的。”
五条悟呼吸一滞,很快又变得粗重。他揉了把伊莱的臀,低头亲了亲没有伤痕的半边脸颊,“不会不好看。”
顿了顿,又直接偏头将微凉的耳垂咬进嘴里,用色气潮湿的声音说:“你的逼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又粉又嫩,怎么都好看。”
所以他第一次看见的时候,明明逼口还挂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他还是直接看得硬了。
伊莱有些难堪的别开了眼,他羞得快要落泪,可耳垂被五条悟叼在嘴里,他不能躲开多远,只能顺从的踩到地上。
五条悟半跪着,一手抓着伊莱的膝盖,“腿分开点。”
“呜……”伊莱抽噎一声,内心无比希望夏油杰能快点回来。他在五条悟面前分开双腿太多次了,可这次情况明显更加令他难堪。抓着他膝盖的那只手微微用力捏了捏,大概是示意,于是他只来得及看一眼紧闭的浴室门,便分开双腿。
因为伊莱下面没长体毛,五条悟可以清楚看见那口凄惨的逼。他低头拨开软趴趴的小鸡巴,只看了一眼底下,便气极的拧紧了眉。
原本粉嫩的阴阜被撞得整个红肿着,甚至大阴唇顶上都有些敞开,而里面的小阴唇已经肿胀往下掉着,底下逼口那一圈嫩肉至今没有合拢,像是被操坏了,还往外吐些带着血丝的精水和尿液。
眼看着小逼凄惨成这模样,五条悟清楚意识到,夏油杰到的并不那么及时。
那些畜生操进去了。
他气得呼吸不稳,想出去找夏油杰带路,又知道这会儿不能把伊莱丢下。他只能站起身来,中指轻轻插进那口逼里,低声说,“忍着点。”
逼里的嫩肉紧张着,五条悟一手扶着伊莱的膝盖,最长的中指缓慢往里伸。他不敢往里插入更多的手指,只能用中指满满的把阴道摸了个遍,最后终于找到了流血的地方。
指腹明明足够柔软,可刚一碰到那处伤口,伊莱还是被疼的抽噎。五条悟听着便来气,他知道里面凄惨,但逼口断续流出来的那些东西还是让他无法冷静,“这么疼了还要让他操进去?”
伊莱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面色苍白,疼的呼吸发颤,小声念叨着:“疼……好疼呢……”
五条悟只能抽出手来。
他知道里面有多嫩多敏感,可现在破口流血了不说,居然还被射了尿进去。搞得他甚至不敢强硬的撑开那口逼,让没流尽的尿液和精都一股脑出来。
他草草把逼口的浊液用手抹掉,动作轻柔,伊莱却还是疼的难以停止哭泣。他抬头看着哭得凄惨的少年,“怎么才少疼一点?”
“我给你舔舔?”
伊莱止住哭声,眨巴眨巴眼睛看他一眼,然后心有戚戚的合上腿,“不要,你吃的太深了。”
“……”深了爽的不也是你?!
五条悟默不作声地抱起人放到洗手台上坐着,然后自己半跪在地上,这才说:“往前坐,腿搭我肩上。”
伊莱不明白如果这样五条悟为什么还要问他,明明所有答案都被他自己决定好了。他有些委屈地吸吸鼻子,撑着洗手台的边沿往前坐。台子本就窄,现在他甚至只坐个边沿,几乎就要往下滑去,于是只能大腿搭在五条悟肩上,小腿垂下去,贴着五条悟的脊背。
这么一来,就好像是他主动勾着五条悟靠近他的小逼。
这样的错觉让他难堪至极,一手扶着洗手台,一手抹了抹眼睛,他正想求五条悟不要舔好不好,滚烫的吐息就已经喷洒在他的逼口。
凑得近了,五条悟就能清楚闻到小逼的气味。一点淫水和血液的腥涩,还有点尿液的气味,而一想到那股尿液的味道来自哪里,他就气得只想狠狠咬一口贪吃的逼。
学生宿舍的洗手台并不高,哪怕伊莱坐在上面,五条悟也还是得低头才能舔到那口逼。小鸡巴软趴趴的,他用指腹揉了揉龟头,听出来伊莱的哼声没有痛苦,才确定这地方没被虐待过。
他垂眼看了看,那根小鸡巴大概从没插入过什么地方,软下来的时候颜色也很淡,不像勃起时会变得通红。这么想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邪还是怎么回事,竟然直接一张嘴把疲软的小鸡巴整个含进了嘴里。
“唔!老师、老师不要……”伊莱哭叫着去扯五条悟的头发,可他软的没有力气,只能断断续续的叫,“吐出来,吐出来呀……”
五条悟真就吐出来,不过只抬头看他一眼,说:“又不会给你咬下来,哭什么哭。”
说完便又整个含了进去。
鸡巴软下来的时候,就像一块软肉。五条悟轻轻用牙齿去磕,舌尖舔着龟头,又试图从包皮的缝隙插进去,最后甚至就连底下小巧的阴囊都舔了舔。可嘴里的鸡巴像是疲惫到了极点,哪怕他这么逗弄,也只以很慢的速度起反应。
五条悟没给别人口过鸡巴,从来都是别人给他口,他不确定自己做的到底行不行。不过口交嘛,最大的快感从来都是火热濡湿的口腔包裹鸡巴的感觉,以及把自己的鸡巴插入另一个男性的嘴的心理上的快感。如果伊莱硬得够厉害,他倒是不介意给人做一下深喉,不过现在看来可差得远。
原本他想回忆一下以前那些床伴怎么给他口的,可只想了想,便无奈作罢。伊莱的鸡巴太小了,根本不可能塞满他的嘴,而且他从来都是抓着床伴的头发往喉咙里操。
嘴里的小鸡巴慢慢反应起来,但离完全硬挺还有一段距离。可五条悟很快没了耐心,他直接整根吐出来,舔了马眼流出来的那一丁点的腺液,有些嫌弃的说:“真没用。”
“……呜!呜呜我要夏油先生!”伊莱哭着挣扎起来,却被五条悟按住腿根。他就知道五条悟没那么好心,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奚落他的机会。可是哪怕被口交真的很舒服,他也已经累得硬不起来了。
“不准要他!”五条悟黑脸。他都给人口鸡巴了,居然还对他说要夏油杰,简直蹬鼻子上脸,不识好歹。
他索性不再搭理伊莱,只拨开那根小鸡巴,鼻尖抵开阴囊。他先没碰阴蒂,因为那个敏感的肉粒变成凸出很厉害的一颗,他不确定那里还能不能碰,只能先舔了口小逼顶上张开的阴唇尖。
舌尖比指腹感觉更为灵敏,五条悟舔了舔,这才发现那处肿胀的有多严重,因为充血,甚至不复以前那么柔软。可舌头舔弄的感觉似乎真的让伊莱好受不少,虽然哼哼声依旧带着点难耐的感觉,可声音变得更加温软。于是他便往下舔,舌尖不经意似的舔过阴蒂,可伊莱也没有像平时那样发出尖喘,只哼声大了一些。
五条悟一颗心往下沉了沉,他明白阴蒂是被玩得过头了,才会对快感反应迟钝。他并不确定那娇嫩敏感的东西要多久才能复原,还是以后都会那样俏生生的挺立着,难以收回去。
如果是第二种可能,五条悟想想都觉得自己要发疯。伊莱的身子本来就生得敏感,如果等今天过去,阴蒂恢复了些,却难以被包皮包裹,只能顶着柔软的内裤摩擦,那恐怕只是走路都会流水。
可这样还怎么生活。
五条悟心里有气,却只能强忍着,他扶着伊莱的腿,渐渐往下舔。舌尖拨了拨垂着的两瓣小阴唇,他用嘴唇包裹住那处,挺直的鼻尖撞着大阴唇最顶上的张口,然后细致的舔弄着小阴唇。
之前在别墅里给伊莱舔的时候,小逼完全只有淫水腥甜的气息,偶尔还有点他自己精液的腥涩。最荒唐的那次,他刚射进伊莱的逼里,就直接掰开少年的腿去舔。他故意用舌尖碾开逼口,让浓白的精液流进他的嘴里,然后不顾伊莱的拒绝,直接喂进伊莱嘴里,强硬的让伊莱吃进去。
那次是小逼气味最浓烈的一次,精液甚至有些苦腥。
可现在,陌生的精液的气味依旧明显,尿液有点腥臊,而殷红的嫩逼已经有些被操得媚熟的样子,热气翻腾。五条悟轻轻顶了顶鼻尖,听着伊莱受不住似的哭喘,才用舌尖去舔小阴唇两边的缝隙。
他舔得细致,两边嫩肉的每一寸皱褶都被用舌头洗刷了一遍,最后还分开小阴唇,舔到了小逼最中间的裂缝。他喜欢那里,生得娇嫩小巧,哪怕只是把鸡巴插进腿根,可依旧会乖巧的张着,含着他的茎身软软舔弄。
只是他越是喜欢,现在就越是生气。
明明只要乖乖的留在他身边,就绝不会吃这种苦。就因为要过那劳什子的寻常人的生活,非得从他身边跑开,结果现在倒好,逼都脏了。
五条悟不明白,寻常人的生活怎么不是过?他他妈除了之前性生活乱了点,过的难道就不是寻常人的生活?再说那都好久之前了,现在他不也没乱搞了?
总说他对他不好。妈的几个月之前的事了现在还在斤斤计较,那他带他回郊区别墅那段时间难道也对他不好?除了没给买内裤,哪样不依着他?
该舔舔,该操操,怎么就不能念着他点好。
五条悟气极,铁了心想看伊莱被他玩得发骚发浪的模样,顾不得逼口还断续吐些糟糕的液体,舌尖压着小阴唇往下,直接就刺进了那口逼里。
“唔嗯!别伸进去!”伊莱猛地睁大眼睛,他可不会忘记自己的小逼被射了些什么东西。他用了些力道抓着五条悟的头发,哭叫哀求,“不要,不要舔里面……老师拿出来,好脏呜呜……”
说话的时间五条悟已经用舌尖刮了遍逼口的嫩肉,闻言只抬起头来,用拇指揩了把下巴被喷上的水液,“让他尿你逼里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脏?”
“呜呜……我错了,我错了老师……”
五条悟冷笑一声,没说话,只低头舔着那口逼。
现在可别认错,反正他早晚也要尿进这口逼里才行,不然这事儿就不算完。
他舔得认真,把原本就合不拢的嫩逼舔得更加松软,直让伊莱尖叫着喷了一次,小鸡巴却怎么都射不出东西来了。
他也不在意,只站起身来把伊莱抱着往里坐了一点,让人靠着墙,然后才打开洗手池的水龙头,用手接水扑了两把脸,漱了个口。
“悟,我……”
脚步声停在浴室门口,夏油杰的声音很快顿住。他看了眼浴室里的情况,五条悟赤裸着现在洗手台前,而伊莱坐在面朝门的方向,面色潮红委屈,双腿合不拢,底下那个淫靡的肉花湿淋淋的,一副刚刚被弄过的模样。
他微微一拧眉,迎上了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看着他的五条悟的视线。
可以,栽得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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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很晚了,饭店只留了一盏灯,照着最后那桌客人。五条悟快步走过去,看了眼面色熏红趴倒在桌上的伊莱,转头问另一名学生,“被灌酒了?”
刚刚电话里学生只说伊莱喝醉了,五条悟知道伊莱喝不了酒,一听这话自然就想歪了。
许是他欲求不满实在表情太过阴沉,学生有些战战兢兢,赶忙老实回答,“我们没有,是伊莱吃东西呛到了,不小心喝到了加藤的杯子,太着急,直接就咽下去了。”
可以,那他妈不就是间接接吻了?!
仗着有眼罩,五条悟恶狠狠的剜了眼伊莱,结果视线就钉在那两瓣水润殷红的唇上挪不开了。
操,间接接吻算什么,这张嘴一看就很适合拿来给他舔鸡巴。
五条悟丝毫没觉得自己第一反应不是适合接吻而是适合给他舔鸡巴有什么问题,如果他知道这其中的问题,大概也就能明白过去那些床伴为什么说他只长鸡巴不长心了。
他结了账带伊莱离开,本来想直接把人扔回宿舍,又怕伊莱会呕吐,最后被呛声。
那亏的还是他。
最终他还是直接带伊莱回了自己常住的公寓。做出这个决定,五条悟可是下了好大一番决心。他很担心伊莱会吐在他的公寓,那他不能保证自己不会下狠手掐手这个酒鬼。
幸好,伊莱虽然酒量一级糟糕,但是酒品一级棒。喝醉了不吵不闹,只安安静静任五条悟折腾。
进了公寓,五条悟先把人扔进浴室,然后去阳台收了两张刚晾干的大毛巾进去。两分钟后,他蹲在靠坐在浴室地上的伊莱面前,面不改色的和没有意识的人说:“不是我想在你成年前脱你衣裳的,谁让你今天栽我手里了呢。”
他也没意识到自己最后一句话是不是有点奇怪,只搓搓手,提着伊莱的T恤下摆就往上提。
醉酒的人被摆弄的发出不适的嘤咛,五条悟甩开那件皱巴巴的白T恤,眯眼打量了遍少年没二两肉的身子。
乳尖俏生生的,而乳晕居然是粉红色,明明胸膛平坦,可因为一身莹白皮肉,居然怎么看怎么色气。
五条悟有些馋了,一咂嘴,感叹说:“真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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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药膏,夏油杰带回来一个奇怪的东西。
不过只是伊莱看着奇怪,五条悟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个什么东西。
扩阴器,还有个强光小手电。
全透明一次性的,一看就是正儿八经医用的。
伊莱已经被洗干净了抱到床上,五条悟穿上裤子出来,赤裸着上身,本想点支烟抽一口,看了眼床上的人,又忍了下来。他翻了翻袋子里的东西,低声问:“医生说要用这个?”
“还是得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原本医生说的是希望他能把人送到医院去做个系统检查,但夏油杰想了想,就觉得今晚要送过去还是困难。别的不说,五条悟正在气头上,就算是要让伊莱对医生分开腿,恐怕也有些艰难。
给他拿扩阴器的时候,医生担心他可能不会用,会伤到人。但他想起五条悟,于是很肯定的说,“有人会。”
“你会用吧。”夏油杰抬眼看向五条悟,语气肯定。
“……看别人用过,差不多就是那么个意思。”五条悟摆弄了一下那东西,冲夏油杰一扬下巴,“把他摁着。”
夏油杰拧眉,有些生气,“你到底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