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自从知道伊莱和自己成为床伴后没再跟惠做过,五条悟在床上就温柔的不像话。上床的频率明显提高,花样变多,体验也更好。但每次做完,伊莱都更加沉默。他的活动范围局限于别墅内部,只有五条悟回来,才偶尔带他到院子里走一走。但五条悟不给他买内裤和衣服,他只有穿五条悟那些对于他来说过分宽大的T恤衬衫,底下空着,于是他慢慢的也不愿意到院子里去了。
他们用大量的时间来做爱,在别墅里任意的房间,甚至阳台楼梯或泳池里。但五条悟养成了奇怪的习惯,他喜欢把人抱进怀里操,纤细的少年窝进他怀里,像是依附他而生的娇弱花朵。他也不再强迫少年用嘴吃他的鸡巴,只是他渐渐喜欢上舔那口娇嫩的逼。
“唔嗯……别、舌头别再往里面去了,老师……别再舔了呜呜……”
伊莱赤裸着身子屈分双腿坐在书房的办公桌上,一手反撑着黑亮的桌面,一手却试图把腿间的那颗脑袋拽出来。他被舔得爽得落泪,单薄的胸膛反弓着,乳尖早已在持续的玩弄下变成殷红的颜色。下身水声不断,男人柔软的舌头伸进他的逼里,舌尖舔弄着敏感肉壁,过会儿又抽出舌头去舔小逼顶上凸起的阴蒂。
舌尖划过小阴唇两边的缝隙,嘴里满是腥甜的汁水,五条悟掰开少年的大腿根用舌头去操那口嫩逼,柔软的舌头被紧致的穴肉挤压变成适合穴道容纳的形状,鼻间都是小逼骚甜的热气。
被舔逼可以很好的安抚逼口和阴道浅处的穴肉,但更深处却无法被照顾到,所以往往就算伊莱被舔得喷了也依旧得不到满足。他渐渐撑不住身子,只能躺在桌面上分开腿,泪眼模糊的呻吟。
“呜呜别舔了……操我,老师,想要老师的鸡巴操进来……”
五条悟眸色深沉的抽出舌头,用嘴唇包裹着小逼顶上的阴蒂舔弄吮吸两下,便用舌头抵着凸起的肉粒不断拍打碾磨。这样的刺激很快让伊莱潮喷射精,几股水液直接溅落在五条悟的胸膛上。
原本他想退开张嘴去吃,但高潮的刺激却让少年用双腿勾着他的脖子收拢,他只能任由人喷在他的身上。
等到少年无力的陷入高潮的余韵中,他就拉着那两条骨肉匀亭的腿让人坐到自己身上。他的衬衫早在给少年舔逼的时候就全部解开,西装裤也解开皮带拉开拉链,让硬挺粗硕的鸡巴能够摆脱桎梏。
“乖,自己坐上来。”他吻了吻少年汗湿的额角,话里带着鼓励。
这几天他们常用这样的姿势,伊莱已经被训练的可以很好的主动将那根鸡巴吃进体内。但现在他刚刚高潮,胳膊酸软没有力气,只能哭着让五条悟帮帮他。逼里痒的厉害,他想五条悟能够狠狠操他。
五条悟会帮他,但只局限于托着他的臀肉帮他抬高身子。其余的,比如扶着鸡巴对准那口水淋淋的逼,这样的事五条悟是绝不会做的。于是伊莱只有抽噎着自己动手。
他一手撑在五条悟肩上,一手从腰后往下绕,因为看不见,只能试探着虚晃两下。这时候五条悟就会一边吻他揉捏他的臀肉一边挺腰,主动把那根肿胀的鸡巴往他手里撞。
五条悟的鸡巴已经硬得吐水,透明的腺液从马眼流出来,流到茎身,最后沾在伊莱的手上。一开始五条悟会粗喘着教他用手撸一撸,让茎身上的腺液被抹开,起到润滑的作用。可后来五条悟发现少年被操熟了,逼里的汁水已经能够在鸡巴抵着逼口的时候就自觉吐出来,于是省了这个步骤。
他含着少年的耳垂,故意压的很低的声音从极尽的距离撞进少年耳朵里,潮湿而满是诱惑。“刚刚给你舔得水够多了吗?够了的话就吃进去。”
少年柔软的手握着他的鸡巴往自己小逼底下送,龟头很快抵着翕张逼口,被吐上逼里的淫水,甚至隐隐有些顺着他的马眼往里流的架势。他粗喘着亲吻少年纤细的脖颈,牙齿叼住一点皮肉拉扯撕咬,像是想要将人吞吃入腹。
“往下坐,慢点,别弄疼了。”如果不是书房椅子空间有限,五条悟更想看着少年主动把自己往里吞吃的模样。他感觉到逼口的一圈嫩肉开始压迫他的鸡巴,从纳入龟头开始,随着少年往下坐的动作吞吃更深。两瓣阴唇软软的扫过他的鸡巴,逼里被操熟的穴肉含着他的鸡巴舔吮咂弄,这口逼已经跟他的鸡巴甚是熟悉,只要吃进去就自觉谄媚的开始动作。
他耐心的等着,一般伊莱是不能自己全吃进去的。娇嫩的逼不管被那根巨硕坚挺的鸡巴插入多少次,异物感与饱胀感都丝毫不会减轻。因为主动的一方是伊莱,往往他只会吃进自己觉得能够接受的程度,然后就讨好的主动亲吻五条悟,软软的请求,“只能吃进去这么多了,就这么多好不好呀?”
五条悟会先答应。他沉迷接吻的感觉,更何况是伊莱主动吻他。从那天和惠一起操伊莱,他看着伏黑惠和伊莱接吻时就有种怪异的错觉,仿佛接吻居然是比鸡巴插入嫩逼更加亲密的动作。比起赤裸的性器官插入这样原始野蛮的交合,柔软的唇舌交互,吞吃对方的涎水掠夺对方的氧气或是给对方渡入氧气,似乎这样的动作更加的亲密无间。
过往五条悟是不喜欢跟人接吻的。他一直认为做爱就是为了爽,或者释放压力,那么接吻这样丝毫不能带给他快感的动作基本没有存在的必要。但现在不一样了。插入和操干让他的欲望得以满足,接吻却让他心口满涨,心灵得到快慰。
那种快慰让他满足的同时也让他认清自己汹涌的欲望,针对于伊莱一个人的欲望。
伊莱再次向他求饶,哪怕每天都在做,可娇嫩的逼依旧只能主动吃下一半的鸡巴。少年双手捧着他的脸凑过来吻他,眸子闭合着,眼睫在轻微颤抖。
五条悟一直觉得伊莱是个怪异的个体,他从未见过同时将淫荡和纯情结合的这样完美的人。明明含着他鸡巴的嫩逼一刻不停的收缩裹弄着茎身,但吻他的时候依旧羞赧到难以睁开眼看他。
可接吻明明也是很亲密深入的动作。少年会先舔他的唇,舌尖微微用力抵开他的牙关,接着就将一截软舌伸进他的嘴里去勾他的舌头。这整个过程,五条悟都会无比配合。他要等待着猎物自己送进嘴里,这才按着少年的腰肢将人整个揉进怀里,挺腰操弄两下,嘴里吞吃进少年的呻吟和涎水,勾着那截软软的舌不放。
上面唇舌交互舔弄有黏腻水声,下面随着他挺腰操弄的动作也让肉体拍打声之外渐渐加入啧啧水液飞溅的声音。他是很难克制自己欲望的人,更何况怀里的人简直是他欲望的结合体。因此哪怕答应过了,可他依旧会在操弄的过程中将自己的鸡巴逐渐再往里顶。往往等到嫩逼吃进大半根鸡巴,龟头抵着宫颈肉环,伊莱也已经被他的吻和操弄勾得忘了先前的约定。
于是他便心安理得的挺着鸡巴用龟头去研磨阴道深处那个柔软紧致的小嘴,势必要让娇嫩的子宫接受他的插入习惯他的操弄,最后再将大股精液灌进子宫里。
每次做爱初次插入子宫的时候都会有些艰难。因为宫口很小,他不想再让少年有不好的体验,只能按耐住莽撞插入的冲动,竭力温柔的研磨宫口。最后在少年习惯了这样的操弄勾着他的脖子和他深吻的时候,才按着那截腰缓慢的插入子宫口。
因为地方和姿势的局限,五条悟不能再大开大合的操弄,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境变化,现在抵着子宫口小幅度的挺腰也让他觉得爽。小逼的敏感点其实很浅,五条悟不能用龟头去顶,便故意掐着少年的腰,用茎身去挤压磨蹭。少年被这样温柔的性事弄得舒爽的小声哼哼,呻吟甜腻温软,很快又泄了一次。
这让五条悟想起少年和伏黑惠接吻的时候。
“……”
他耷拉着眼皮子亲了口少年绯红的眼角,低声问:“去床上?”
“去床上给你更多的,这里太不方便了。”
他抱着少年起身,这次知道要把人往起托一点,只大半根鸡巴埋在逼里,以避免少年以为小逼会被撑裂而哭泣。
书房到主卧距离不远,但伊莱还是忍得费劲。他感受着穴里的那根鸡巴随着男人走动的步伐而一下一下顶弄着逼肉,小声哼哼着攀着男人的肩膀舔弄肩颈的皮肤。
五条悟大概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代表,和他上过床的人都知道,那一身白皙紧致的肌肉多有爆发力。但是现在和伊莱做,大多数时候他会克制自己,于是肌肉一直紧绷着,皮肤上渗出细密汗珠,沿着背胛或腰腹肌肉往下流淌。
哪怕他只是赤裸着上身站在那里,简直就是色情这个词的完美解释。
等到了卧室,五条悟先将人放在床上,把自己的鸡巴从那个嫩红的逼口拔了出来,然后脱了裤子。他的鸡巴依旧硬挺,拔出来时茎身上一片油亮水光,将狰狞可怖的鸡巴衬得更加骇人。
没有给少年太多的空白时间,他很快俯身压下去,揉了揉软烂的逼肉,这才扶着自己的鸡巴继续往里操入,“勾着我的腰。”
少年依言将两条细瘦的腿环在他的腰上,他便借着这个姿势将人往起带了点,眼疾手快的在少年腰后垫了只枕头。这样的姿势能让阴道和子宫的角度变小,插入更加顺利。
他吞了口唾沫,挺着鸡巴磨了磨阴道浅处的敏感点,等到少年咬唇发出难耐的呻吟,他便俯身去和人接吻,鸡巴碾过敏感点挺入更深,再次抵着宫颈嫩肉重新碾磨。
“唔嗯……老师重一点,直接操进来、操进子宫呃啊!好爽……”
五条悟吻去少年眼角的泪水,声音嘶哑的提醒,“腿勾紧。”他顺了顺少年柔软的带着潮湿汗意的发,低声说,“有点不高兴了,不过不会让你疼的。只是今天不可以说不要,好不好?”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打商量,但他到底是习惯了做上位者,于是并没有等到回复,便按着少年的腰肢开始操弄。
逼里被密集的操干带起剧烈快感,小腹像是被细密的潮水一点点填满,酸软还带着点想要射精的爽利。伊莱哭喘着勾着男人的脖颈索吻,最后被咬着下唇舔弄拉扯,唇瓣变得肿胀绯红。
“呜呜老师慢点、慢点唔嗯……快射了、慢点……”
五条悟弓着身子不停操干那口嫩逼,挺腰的速度并不减慢,水声依旧啧啧。他一手将垂到眼前的头发撸到脑后,粗喘着看着身下淫浪的身子,注意到挺立胸膛上殷红的乳粒。
这几天他舔过这个地方太多次了,但这次他只用手去揉弄,五指收紧试图抓住一点乳肉,但失败了。于是有些困惑的低声说:“怎么这么操都不见长大?”
“呜!不要、不要长大!”伊莱哭着去推他的手。
“乖,长大了也没事,不会给别人看见。”
他自己看就好了。
彩蛋内容:
五条悟靠坐在床上,微眯着眼睛抽了口烟。
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事后烟,毕竟这会儿他的鸡巴还插在怀里少年的屁眼里,反正爽的厉害。他没烟瘾,点根烟也就抽两口,很快用湿纸巾包裹着摁灭抛进垃圾桶。
两人都赤裸着。本来他身上还剩件衬衫,刚刚射进少年逼里后就脱了下来,揉成一团擦了擦逼口吐出来的精液,擦完就随手扔在了地上。
他还没想好是扔了还是洗干净接着穿,就很难抉择。
就着前入的姿势射了一次,他就靠坐在床上让少年坐在他的鸡巴上。两人下体紧紧交合,少年逼里含不住的精液被吐出来,吐到他的鸡巴根部,将浓密卷曲的耻毛糊成很糟糕的一团,紧贴着皮肉。他也不嫌弃,只任由人趴在他的胸膛上细细喘息。
漂亮脸蛋紧贴在他的胸肌上,他就跟撸猫似的一下一下去顺少年的头发。被操软了的少年不再挣扎,只跟好奇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胸肌,随即有些嫌弃的拧眉,“怎么有点腥呀。”
五条悟呼吸一滞,低头掐着少年的下巴和人接吻,确实有点腥甜。他微微退开点,几乎怀疑这人故意在勾引自己操死他,“你知道你吃的什么吗?”
“你自己逼里的水,刚刚给你舔的时候喷我身上了。”
伊莱脸色爆红,五条悟却好整以暇的,“自己的东西都嫌弃?别嫌弃了。”
“帮我舔干净。”
伊莱吞了口唾沫,有些羞耻的看着男人饱满鼓胀的胸肌。男人本来就皮肤白,透明的淫水喷上去根本什么都看出来,要他舔干净,岂不是要舔个遍。
“我都帮你舔逼多少次了,这都不愿意?”
五条悟这话说的是半真半假的风雨欲来,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这样的举动几乎是在给自己挖坑跳。
因为伊莱真的帮他舔了。
一截柔软的媚红的舌头从那两瓣有些肿的唇里吐露出来,紧接着就颤巍巍的舔弄过他瓷白的胸肌。常人舔东西可能会下意识用唇瓣裹着舔,可伊莱不一样,他不好意思用唇瓣碰到五条悟的胸肌,只能伸出舌头去。
于是让这幅画面更加的情色。
感受到埋在自己屁眼里的鸡巴又肿胀了一分,伊莱有些委屈的抬头看着男人,“不要再大了好不好?”
“……”五条悟眸色深沉,几乎想问那你能不能别再勾引老子。
他还没说话,伊莱便自觉地埋头接着舔。温软的舌头将瓷白的胸肌舔得湿淋淋的,很快就舔过了大半的胸肌,视线落在了男人胸膛上暗红的肉粒上。
没有过多纠结,他便用舌尖舔了舔那个肉粒,还划过小小的乳晕。可这样的动作直接让五条悟闷哼出声,他被拽着头发提起脑袋,五条悟面色难看的咬牙训他,“没让你乱舔。”
“可是那个也……”
“闭嘴。”五条悟低声斥他,掐着他的下巴吻上去,埋在屁眼里的鸡巴一刻不停的开始顶弄。
wtw怀了就生下来你确定是你的(蛋:wtw剖白
这段畸形的只靠肉欲维系的关系比伊莱想象的更加岌岌可危。争吵的起因是一个乌龙,当然了,他们也是后来才知道那是个乌龙。
最开始是来做饭的阿姨发现伊莱最近胃口不好,她见不到伊莱,只一天三顿的过来做了饭就走,但最近两天她总是在冰箱里发现被保鲜膜包裹着的上一餐的食物。第三天,阿姨跟五条悟汇报时随口提了一句,说伊莱的症状很像她以前工作的家里怀孕的女主人。
到这里大半个月,阿姨没见过伊莱,只能猜测楼上住的是这栋别墅的女主人。她只是出于职业素养提了一句,毕竟这家的男主人看起来还很年轻,可能不懂这方面的问题。
阿姨提的随意,五条悟听的嘴里的大福掉到地上都错过了三秒内捡起来继续吃的机会。他想了想,伊莱最近状态确实和以前不太一样,更懒更软,还经常莫名其妙发脾气。
一般人知道这种消息第一反应应该是去买验孕试纸,但五条悟觉得自己要把验孕试纸摆在伊莱面前估计会被甩耳刮子。他蹲马路边上上网查了一下,试纸也有可能出错,保险起见还得查一下尿液或血液的HCG。
送人上医院是不太可能了,查尿液也可能会被打,他决定明天叫个医生上家里去,抽血带走去化验。
计划完这些他就开始想,要真怀了怎么办。
这问题直到五条悟回去都没能得到答案。
他上厨房看了眼,阿姨炖的鱼汤还在锅里煨着,碟子里的天妇罗和玉子烧只动了一口。他盛了汤,和玉子烧一起放托盘拿上楼,进卧室就看见床上鼓着很小一个包。
“起来吃饭。”五条悟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看着少年捂得泛红的脸蛋,低头亲了亲少年不耐烦的抿紧的唇,“再吃点东西。”
“不想吃。”伊莱没什么精神,他从下午开始就觉得昏昏沉沉,可能是在阳台看书时受了风。但他也不说,只恹恹的,“要做就快点。”
五条悟没说话,把人抱起往桌边走。
怀里人瘦弱纤细,五条悟没由来的开始担心。如果伊莱真的怀了他的孩子,那个流淌着他的血液的小家伙一定会是沉重的负担。将近十个月的时间,会有另一个生命在少年的子宫里逐渐成长,抢夺他的养分,让他疲惫受累。一开始未成形或许还好,但等到小家伙长出手脚,就会在他妈妈的肚子里翻腾捣乱,让人更加疲惫,甚至连觉都睡不好。
这么一想他更加坚定的要让伊莱多吃点。他把人抱在腿上,但伊莱一直偏过头不愿意看向盛放食物的托盘,“我都说了不吃!”
少年低吼着,语气很不耐烦,“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什么都要顺着你的心意来吗?!”
五条悟本来想说别人吃不吃东西和他的心意没任何关系,更不可能影响他的心情,但这句话到了嘴边又被他忍下来。他放软了声音和人打商量,“今晚不做,吃点东西好好睡觉好不好?”
伊莱很不相信的看他一眼,最后妥协似的吃了两块玉子烧,喝了半碗汤。
第二天上午五条悟就带着医生来家里,但伊莱不愿意见医生。他觉得五条悟多半是疯了,“你让我这个鬼样子去看医生?!”
他穿着五条悟的T恤,长到大腿,但下身空荡荡的,一旦走动就能看出来他的男性器官是赤裸的。他已经放弃了让五条悟拿给他合身的衣物,但他绝不会用这种鬼样子出现在人前。
更何况他又没病,睡过一觉就连身体都轻松很多,为什么要看医生?
“只是抽血做个体检。”五条悟把人捂进被子里,从侧边把一只手拉出来,“露出胳膊就好了,他不敢乱看的。”
“……我为什么要做体检?”伊莱抬眼看他,眼神不可置信,“你在外面染上病,传染给我了是不是?!”
“……”五条悟直接拉起被子把人连头盖住,“老子真想干脆捂死你。”
医生动作麻利的抽了血,带着上医院去化验。五条悟靠坐在床上看伊莱胳膊上贴着的那块纱布,很快被一只手遮住了视线。
“到底为什么要抽我的血。”
这问题太直白,五条悟想点根烟抽一口,又忍了下来。他想了想,老实说:“查一下hcg,看看有没有怀孕。”
伊莱面色难看,半晌憋出来一句,“你要用这样的借口隐瞒你得了病的事实?”
仿佛也知道这句话扯淡,伊莱气得脸发红,“我都说了我真的不会怀孕!担心的话就该不做啊,非要做就戴套啊,到底为什么要这样?!”
“也不算担心。”五条悟顿了顿,接着说,“就是查一下。”
伊莱冷笑,“查一下万一怀了呢?再查查哪家医院堕胎技术好?”
五条悟面色淡定,“怀了就生下来。”他想了下,又补充,“如果你想生下来的话,毕竟你现在还小。”
伊莱被气得忘了医生跟他说过他现在的体质根本不可能受孕,他看着五条悟那张雷打不动的脸,半晌才憋出来一句,“怀了就生下来?只要我想?”
他看着五条悟点头,低声笑了笑,“你是不是觉得这个时候如果我怀了孩子那一定是你的?”
没等那个他憧憬很久的男人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他便声音很轻的补充,“你是不是忘了,那天你怎么邀请惠和你一起把我当个婊子玩的。”
五条悟面色紧绷,薄唇抿成一线,因为隐忍着怒气而憋的额角青筋都在跳动。但伊莱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他扶着五条悟的肩膀坐在男人腿上,表情苦恼的问,“万一真的怀了孩子,但是惠的,那怎么办?老师?”
坐在身上的人只穿了件宽大的T恤,赤裸的下身已经贴着他裤子里鼓起的一包开始蹭动。五条悟抬手掐住那截不安分的腰,深呼吸几口气,这才尽量语气平缓的说:“我不觉得以你现在的立场,你能跟我这样说话。”
“可老师不是说我想的话就生下来?”伊莱疼得呼吸都在颤,但五条悟难看的表情更让他觉得痛快。他主动勾着男人的脖子和人深吻,无论气氛多么糟糕,但两具身体却总能完美契合。
五条悟心里有气,近乎是凶狠的在吻怀里的人,他推起少年身上的T恤,揉捏着单薄胸膛上玫红的乳粒。气氛正好,五条悟已经开始思考孕早期能不能插入做爱,但伊莱却抱着他的脖子,贴着他的面,用满含情欲的声音说,“是惠的我就生下来,是老师的就打唔!”
“错了,答案。”五条悟抬腿顶弄着少年身下的柔软,语气缠绵,“是我的就生下来,是惠的,我就捏死他。”
怀里人因为这话打了个寒颤,五条悟却恍若未觉。他抬手顺了顺少年日益长长的头发,苍蓝眼眸变得欲色沉沉,“怪我这段时间让你过的太舒服了,才让你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
“乖。”五条悟把人平放在床上,亲了亲少年的唇角,语气很绅士的问,“自己分开腿还是我把你绑起来?”
等了会儿没见动作,他又很为难的说:“不自己分开?那还是绑起来吧。就是绑起来操完了你也合不拢腿,要我抱着去尿尿才行。有点麻烦,不过你知道我对你容忍度很高的。”
五条悟话音刚落,就听见伊莱呜咽一声。他耷拉着眼皮子看着那两条修长白嫩的腿分开,有些挑剔的问,“就分成这样?这怎么让我操得爽?”
没再等少年自己动作,他已经上手将少年两条大腿掰成了几乎平角的角度。但这次他并不急着插进去,甚至连裤子都没解,只先揉了揉少年湿淋淋的逼。
“我是不是说了,操熟了之后只要分开腿,你的逼也会跟着张开。”
那两瓣阴唇虽然颜色依旧粉嫩,看不出是被男人没日没夜的操弄过,但也已经含不住娇嫩的内里。只要那两条腿分开些,阴唇就会跟着张开,朝人袒露柔软的小阴唇和底下翕张的逼口。
五条悟甚至直接略过半硬的小鸡巴和张开的两瓣唇肉,两指竖着往下开始抠挖在接吻时就已经变得水光淋漓的嫩逼。他看着少年咬紧下唇不愿意发出声的模样,拇指先揉了揉敏感的阴蒂,接着就毫不留情的将凸起的肉粒往里按去。
“啊啊!别!不要再按了呜呜……疼……”
“疼还这么多水?”少年的逼被手指插的满是咕叽咕叽的水声,五条悟面色冷淡,抽出手指塞进少年微张的嘴里,不顾唇舌的拒绝,只像擦手似的将手指在舌面上抹了抹,恶人先告状,“你尝尝?把老师的手都弄脏了。”
五条悟好久没这样对待伊莱,粗暴的下流的话语和动作让他血液里的暴躁因子开始沸腾。他掐着少年的下巴把人转得面对自己,指头上湿淋淋的涎水和逼里的淫水都一股脑沾在那张漂亮的脸蛋上。
“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不准朝别人分开腿?”他一手去解皮带扣,金属碰撞发出冷脆的声响,衬得他的表情更加寒冷,“我连别人看你的逼都不准,为什么你觉得我会准许别人射进你的逼里甚至怀上别人的孩子?嗯?还是你就是故意气我?因为我让惠一起操了你?还让他内射你。”
“你知不知道老子忍了多少次摁着你给你刮宫的冲动?看着他的精液从你的逼里流出来,我就想干脆一次给你刮干净。但是那个太疼了,我怕你受不住,才没有那么干。”
他扶着自己的鸡巴抵着湿润的逼口,狠狠心咬牙往里操。少年的逼不管被操多少次,下一次如果不好好做润滑还是会很紧很生涩。这段时间五条悟看人多少有点心水,每次插入不是先给人舔喷一次就是用手帮人摸的流一摊水,还从没这么草草扩张两下就往里插的时候。
紧致的逼肉含着他的鸡巴蠕动不让往里进,五条悟不管不顾的沉腰,听着少年凄惨的哭声也不停。
在他看来,伊莱今天完全就是蹬鼻子上脸。他因为知道了伊莱跟他固定的那段时间没跟惠做过而高兴,不管是平时还是上床都多出几倍的耐心,但伊莱却还是因为他那天让惠进来而生气。
五条悟说不上心里什么感受,大抵是生气又懊恼。
如果他早知道伊莱没再找过惠,那天他绝不会让惠进来的。不管以后怎么着,至少现在,伊莱不管有几张嘴,都应该只被他操的。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作家想说的话:】
太困了,终于要到我最期待的环节了。
我不算社畜,只是个码字工,就靠码字恰饭,所以要码的有很多
彩蛋内容:
这段时间五条悟常常会想,如果他早知道伊莱没再跟惠做过,事情会有什么不一样。
他是习惯顺遂自己心意的人,估计改不了上床时的粗暴自我,但至少他不会让惠跟他一起操伊莱。
说实话三个人做和两个人做确实不一样。鸡巴不仅能被少年的嫩逼包裹舔弄,还能隔着一层肉膜和另一个男人的鸡巴撞在一起,感觉就是很奇妙,更爽。再说两人操一发换个穴,就着对方的精液和少年穴道里的淫水能够直接操进很深的地方,就是加倍的刺激。
但是身体上爽完了看着少年逼里含着别人的东西,他就后知后觉开始心里不爽了。
那两天伊莱的逼和屁眼都是惨兮兮的。屁眼一圈嫩肉有些红肿,大阴唇被撞成淫靡的颜色,小阴唇红肿着被拉长,就算用手将两瓣大阴唇合拢,小阴唇依旧会露出来。
最惨的是小逼顶上的阴蒂,两天没能收回去,走路时被夹着蹭弄一下就会又疼又痒,让少年分开腿直哭。五条悟只能将人抱进怀里,一边轻声安慰,一边隐忍着怒气用指节刮去逼口吐出来的精液。
两个人都射的又浓又多,前一天清理只让能流出来的跟着水被冲走了,今天子宫里阴道里残余的精液便开始慢慢往外流。
那些精液颜色已经变的很淡,是被少年逼里的淫水稀释了。但不稀释五条悟也分不出流出来的到底是他的还是伏黑惠的,所以只要一看见精液从逼里流出来他就不高兴。
他上网搜索,怎么能把深处的精液弄出来,最后得到一个结论,刮宫。
他又去搜索刮宫该怎么搞,毕竟这两天实在过的焦心。可等他花了五分钟看清该怎么搞,又觉得,算了,焦心就焦心吧。
并发症那么多就算了,还疼的厉害,伊莱保准受不住。
他关了手机放到一旁,亲亲少年苍白的脸颊,一手往下摸了摸湿淋淋的馋的厉害的嫩逼,低声问:“别哭,肿了操不得,我帮你舔舔好不好?”
wtw老师,你好像被惯坏了(蛋:分腿束缚1
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五条悟还把人摁在床上操。手机响的时候他只瞥了眼,没接,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伊莱翻了个身,让人跪爬在床上,握着那截腰继续往里顶。
“啊啊!轻点老师……电话、接一下电话吧……”
五条悟冷笑一声,故意曲解少年的意思,“接了让人听我是怎么操你的?”
“唔嗯、不……”
电话响了半分钟,最后屏幕上显示了一个未接记录,又过了半分钟,很有眼色的医生改用消息把检查报告传了过来。于是五条悟才捞过手机看了眼,不过也没点那张报告单,只看了眼最下面医生发给他的总结。
没怀孕,是个误会。
那一瞬间五条悟也说不清自己是庆幸多一点还是失望多一点。他扔开手机伏在少年的脊背上,叼着后颈子那块细嫩的渗出薄汗的皮肤开始厮磨。他一边飞快地挺腰操弄那口贪吃的逼,一边摸了摸少年被自己的鸡巴顶出小小凸起的腹部,那里糊满了少年和他的精液,但是依旧平坦。
伊莱被肚子上的那只手吓得一个激灵,生生的情欲中收回一点理智。他蓦地想起来刚刚五条悟说的话,“如果是惠的,就捏死他”。他以为自己是真的怀孕了,有些惊慌的按住五条悟的胳膊,断断续续的哭求:“不……不要、老师……”
“不要什么?”五条悟意味不明的压低了声音,他知道伊莱误会了,但也不解释,只从喉咙里挤出来一声笑,“怕我捏死他?”
“你就这么下贱,含着我的鸡巴,还想怀惠的孩子?惠可是乖孩子,操你还行,让你怀他的孩子?你就不觉得他会嫌你脏?”
五条悟气得有些咬牙切齿,满脑子都是伊莱刚刚语气笃定的对他说如果是惠的孩子就生下来,如果是他的就打掉。他抓着少年的腰狠操几十下,最后拔出来直接射在了少年光裸的脊背上。
伊莱被操得没了力气,软软的跌进被子里。浓白的精液顺着脊背下流,五条悟看着看着就又硬起来,但他忍着没有再插入,只往前挪了挪,扶着自己的鸡巴把少年脊背上的精液渐渐涂抹开。
这样的动作让伊莱呜咽出声,可他没有停,只粗喘着说:“可怎么办,你没怀孕。”
他本来想说你这辈子也别想怀惠的孩子,没想到伊莱身子一僵,等到高潮的余韵过了,缓慢的放松下去,低声说,“那就好。”
“……”五条悟有些没反应过来。
“以后戴套吧,老师。”伊莱尽力语气平缓的和五条悟商量,不过效果有限。他刚刚被操射了,声音又软又哑,听着就没什么力气。
五条悟不喜欢戴套,不过他一般也不强求床伴吃药,偶尔谈不拢了他也只有戴套,实在不想戴又谈不拢他就直接换人。但这次听了伊莱的话,他想也没想便拒绝,“不戴。”
伊莱想了想,“那你给我买避孕药。”
“吃药伤身体。”五条悟把人翻过来面对着自己,语气随意,还是那句话,不过这次肯定了不少,“怀了就生下来。”
以后只有他一个人操伊莱,怀了那肯定是他的。这次他不想给伊莱更多的选择了。他想好了,顺其自然,怀了就生下来完事,也不是养不起。
伊莱面色紧绷,试图让五条悟清醒清醒,“……这个已经超出床伴的范围了。”
“是么。”
五条悟应了声,到底是觉得有些困惑,很不解的问,“那要怎么才能让你愿意给我生孩子?不做床伴,干脆在一起?”
对于五条悟来说,“在一起”这三个字非常极其陌生。他看了眼伊莱,没管对方难看至极的脸色,自顾自的扫过那副淫乱艳色的身子,半晌,兀自点头,“好像也可以。”
在五条悟眼里,伊莱长得漂亮身子柔软,小逼和屁眼都干净好操,还能够完美承受他的欲望。他不用因为自己性欲太强而频繁换床伴,不用担心染上病,更不用处理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怎么想怎么合适。
而且虽然他没有要小孩的打算,但伊莱女性器官发育完全,调养一下身子,照他们这个做的频率,怀孕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这么一来还可以顺便解决五条家的问题。
他想得美好,伊莱却面色怪异的看他半晌,而后轻声笑了,“老师,你好像被惯坏了。”
“……什么?”
“因为一直以来身边的人好像都喜欢你,不管是因为长相出身能力,他们因为这些对你趋之若鹜。就是这些让老师觉得,所有人都喜欢你拒绝不了你好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伊莱撑着胳膊坐起身来,背上满是精液,他不太敢靠着墙壁,“但我不是那些人。”
“我的未来我已经计划的很好了,没有惠,当然也更不会有你。我只想来高专学点保命的本事,然后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
“老师,我们今天把这些问题说开……然后你放我走好不好?”
五条悟有些不明白,他身子前倾顺了顺少年汗湿的发,眼神茫然的看着少年,“我听夜蛾校长说过你为什么来高专,但就这样不好吗?还有哪儿比待在我身边更安全?钱就更不是问题了,伊莱,你觉得我养不起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
“可那不是普通人的生活啊。”伊莱看着五条悟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他觉得五条悟有点可怜。他眨了眨眼睛,涩声说,“我有手有脚,为什么要张开腿给人操换取生活本钱?我跟老师提过很多次,我觉得互相尊重是很重要也很必需的东西。我们开始的前提是做床伴,不是你包养我,但是在老师看来……”
“我好像和巷子里的那个女人没什么区别。”
五条悟拧眉,“什么巷子里的女人?”
他的性生活过得频繁,不乏上半夜下半夜换地儿的荒唐事。在伊莱之前他的床伴换得勤,也不是没跟人在奇奇怪怪的地方做过,单一听巷子里的女人脑子里划过的脸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伊莱不愿意回答他的问题,只抿唇别开了眼。他便又开始烦躁,“你说话能不能别说半截儿?”
五条悟想了想,不算别的城市,就东京巷子里做过的能有两双手,刨去男的还剩将近十个女的。但五条悟想了一圈儿也没明白有哪个是能单拎出来说的,况且他完全没有印象自己哪次野外做的时候被高专学生撞见过。
房间里静下来,只剩很轻微的呼吸声。五条悟有些烦躁地拆了根烟叼嘴里,也不点,就开始想自己以前到底怎么回事,居然能被学生撞着野战不说,自己还没发现。
结果他仔细想了圈儿,还真发现点不对劲。他眯了眯眼,试探着问:“牛奶?”
几年前他有个床伴叫藤堂,女的,酒吧里认识的驻场,连着三天在台上一边用沙哑的声线唱情歌一边给他放电,第三天晚上他就带人上了酒店。
原本说的好好的,做床伴,千万别谈感情,更别搞些下三滥手段。藤堂答应的顺畅,第一次做还老乖,跟五条悟说不用戴套她吃药。
这男人吧,一听这话一般是抗拒不了的,五条悟念着藤堂乖,做的都温柔了点。不过五条悟到底多了心眼。他过去就被人这么耍过,差点在十九岁那年迎来了自己第一个孩子。
于是他就趁着藤堂去浴室洗澡的时间看了看藤堂的便利药盒,里面的药是跟避孕药长得一模一样。
就是闻着有点很淡的水果味儿。
这你他妈不是在逗老子吗?
一开始他也没戳破,只送藤堂去上班的半路把人带进了小巷子里,半哄半骗的让人给他口。被骗了叫他心情格外不好,于是十分恶劣的拔出来射在了藤堂身上,“老子射哪儿都不会射你逼里。”
他提起裤子往外走,结果就在巷子口闻着点甜腻的牛奶的味儿。当时他被勾的馋了,还上便利店买了个牛奶,一边喝一边想刚刚偷窥的家伙应该未成年。
结果当时还真是未成年。
现在成年了还被他操了。
五条悟终于想明白了巷子里的女人是怎么回事,但想明白了就更不解了,“你觉得我对你跟对她没什么区别?你知不知道那天是因为她骗老子,她自己说的愿意吃避孕药让我别戴套,最后拿维C糖糊弄我?我差点英年早得子了。”
伊莱愣了一瞬,显然他没想过成年人的世界会发生这种事情。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并且更加生气,“我没有骗你,你为什么骂我还让我那样?!”
那样是哪样?五条悟真的希望他们之间的谈话能简单点,能像他们现在赤裸相对一样坦诚简单。他想了下,“那样”大概是指那天晚上他强迫伊莱给他深喉。这么一想,他的鸡巴就硬得老高,他也不害臊,很直白的说:“因为爽。”
“那句话是顺口,不过让你给我深喉是故意的。”他掐着伊莱的下巴亲了口,舌头舔开唇瓣勾着少年的舌头。“当时觉得这张嘴给我舔鸡巴应该很爽,试了试是真的很爽,没控制住就操进去了。”
还有一句话五条悟没说,后来他才发现这张嘴用来接吻比给他舔鸡巴更爽。
不过虽然接吻也爽,他还是想“那样”。
总之是不一样的。
“唔……那既然现在说开了。”伊莱推开五条悟,小口喘息,“可以放我走了吧?”
“……”五条悟黑脸,“不是说开了就可以继续了吗?!”
“不是这么说的呀。”看出来五条悟面色实在难看,伊莱瑟缩了一下,“说的是把问题说开就放我走。”
五条悟抿紧唇,半晌憋出来一句,“不行。”
伊莱有些奇怪的看他一眼,“为什么不行?”
五条悟也在想为什么不行,按理伊莱拒绝的态度这么坚决,他现在这样子就好像在死缠烂打一样,实在太难看了。他抿唇想了许久,没能得出答案,“反正就是不行。”
伊莱笑了笑,“老师,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喜欢我的。”
五条悟想也不想便否认,“你做梦呢?”
“我不做梦。”伊莱亲亲他的唇角,“所以我该走了。”
彩蛋内容:
卧室的床是欧式的铁架,五条悟第一次庆幸设计师做出了这样明智的选择。
“松开我……呜呜放开吧老师……”
“我觉得这样很好啊,你不是没力气自己分开?这样多省事。”
伊莱有些羞耻的闭上了眼睛,可哪怕他不睁眼看,可四肢上的束缚依旧能提醒他自己现在是多么放浪的姿势。
他的手腕脚腕都被带着皮环的绑带给扣了起来,绑带从床头的铁架绕过,将他的双腿吊起分开到最大,双手也被交错着束缚在头顶。
看见伊莱逃避似的紧闭着眼睛,五条悟低笑一声伏低身子,看向了那个已经张开的嫩逼。他早说过,操熟了只要分开腿,逼就会跟着张开,现在这个潮热的性器已经会自觉冲他张开两瓣阴唇,甚至底下的逼口都翕张着期待他的进入。
他静静地看着,可就算伊莱闭着眼,那口逼仿佛能感应到他的视线似的,瑟缩一下,然后缓慢的从底下的小嘴里吐出一点清液。他低头用舌尖在小逼底下刮过,把那点汁水卷进嘴里,随即离开。
“唔!老师不要舔……不要用舌头……”哪怕被舔过许多次,可男人的舌头和那个肉欲的器官接触依旧让伊莱觉得羞耻。他甚至不管不顾的请求,“直接操进来吧老师,很湿了,不要舔。”
“只湿了一点点而已。”五条悟眨眨眼睛,他朝顶上凸起的肉粒吹了口气,少年的身子便跟着颤抖。可因为双腿被吊起,甚至连勾住他的肩膀或是脖子这样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依旧敞开双腿,像是在期待他的玩弄。
五条悟揉了揉两瓣被操得肥厚的大阴唇,又将蜷缩着的小阴唇拉扯抹平,有些困惑似的问,“怎么还是这么粉嫩的颜色?”
“你这么粉嫩我怎么能忍住不舔?”
那口逼随着他的话收缩着,不断吐出淫水,像是对他的话做出了反应。五条悟低声笑了,低头奖励似的埋头,舌尖划过逼口一圈嫩肉,又强硬的往里刺去。
他故意放缓动作,将逼口一圈嫩肉和阴道浅处的穴肉舔得柔软,但这样的动作却完全不能让少年得到满足,只能无力的收紧穴口,也不知是想逼他出来,还是将他的舌头吞吃更深。
wtw谈不拢也要啪烟灰烫乳晕(蛋:分腿束缚2
五条悟真想让以前那些成天说他只长鸡巴不长心的傻逼来看看伊莱,来看看什么是真的不长心。妈的,这一个多月舔也舔了操了操了,给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结果爽完就想跑了。
“你怕是只长了个逼没长心吧。”五条悟黑脸。
一个多月啊,都说做爱做爱,做这么频繁这么久,没爱也该看着心水点了吧?他他妈自从十七岁开了荤就没跟谁固定过这么久的,结果人不给他舔鸡巴不说他还给人舔逼了。这他妈不是得不偿失?这他妈不是有去无回?
你他妈不懂礼尚往来就算了,爽完还提上裤子想跑。
五条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就这,人还可委屈了,觉得他把人当小婊子。五条悟只想问你看看你做的事儿是不是把老子当鸭了?做鸭都他妈还有服务费,就他这身材这长相这出色的性能力,下海也得二百万起步吧?结果包吃包住还天天交公粮,一毛钱没捞着不说,人要把他踹了。
五条悟有点憋屈。
真的,记事以来没受过这种委屈。
他觉得伊莱这个人真的很邪门儿,上床的时候又乖又软又粘人,操起来逼紧水多叫的又好听,这谁他妈能想到床上说句骚话都能被记恨的死死的?
越想越气,五条悟冷着脸问:“小同学你是不是搞老子?”
“没有呀。”伊莱老实摇头,又乖又认真,“本来就计划只做三到六个月的床伴,但是现在看来这个时间也太长了。”
五条悟炸了:“这你他妈还不是搞老子?合着刚确定下来你就计划好踹老子了?”
伊莱说:“因为感觉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度过戒断反应。”
“……什么?”戒断反应什么鬼?
“就是,和老师做太爽了,感觉要用更多时间适应空白期。”伊莱眨眨眼睛,有点不好意思,“不然感觉要好好生活还是有点困难。”
“……”
噢,他忘了,这是个肉食派。
五条悟烦得慌,抓住伊莱两只脚踝把人往身下拖。他揉了两把自己本来就硬挺着的鸡巴,冷着脸握着鸡巴根部用龟头去顶那个水淋淋的逼口,“一直固定你用个屁的空白期?你要肾没问题想做多少次老子还不是依你?还空白期?”
那口粉嫩的逼刚刚就被他操得合不拢嘴,但这会儿被饱胀龟头抵着却还是紧得慌。他拧眉反复顶弄那个小口,直到穴口嫩肉软下去,这才沉腰继续往里操。
“嗯啊……”伊莱被顶得闷哼一声。他早知道,每次谈话谈到最后免不了又要上床,“那我说停下来你也没停下来呀……唔轻点……”
“……”五条悟突然觉得掰了也好,否则自己早晚要被噎死,“我他妈说的是往多了。”
那口逼才刚刚被他操喷了两次,穴里淫水都没流干净,只要龟头顶进去,后面的道就好走了。五条悟低喘着往里操,少年嘴里说着不要了,但逼里的软肉却压迫茎身吮吸着龟头,不断收缩绞紧,一副贪吃淫媚样儿。他有点恼火,重重一挺腰胯拍打在少年的腿根上,龟头抵开宫颈堵着子宫口,故意说,“都被操松了,换个男人来你都夹不住。”
“唔嗯!呜……不一定、不一定要……”
“不一定要上床?”五条悟纳闷,就着这个姿势也不动了,只很困惑的问,“你说的好好生活,怎么算好好生活?”
好好生活这个概念对于五条悟来说真的是陌生又宽泛,他真的不明白,跟他上床难道会耽误人好好生活吗?这他妈难道不是为生活增色添彩?还是非常浓墨重彩的一笔才对啊。
“嗯……”
五条悟就看着伊莱半眯着眼睛像是在思考,面色有些泛红,也不知道是被他操得还是想到了什么让人不好意思的东西。他正想着别放过这个机会开口嘲讽两句,就听伊莱轻声说,“还是想谈恋爱,想遇到合适的人,像我爸爸妈妈那样唔嗯!”
五条悟冷着脸掐着伊莱的腰一下一下往里操,鸡巴破开紧涩的穴肉龟头插入子宫口,每次后退时宫颈都含着他的鸡巴依依不舍。他看着伊莱咬着手忍耐呻吟的模样,心想这样也不错。
不叫也行,可别再说些屁话了。
五条悟觉得自己还有理智,不至于为了个床伴张口说“那你跟我谈”的地步。
他抓了抓头发,有些烦躁的低声问:“腿有没有力气?”问完就觉得自己问得白目,没等伊莱回答,被子枕头全部拖过来垫在了伊莱腰背后面。
“介意我抽烟吗?介意我也得抽。”五条悟捞过烟盒抖出来一支叼嘴里,又在外套兜里摸索半天,终于找出来火机。他想这么干好久了,那既然现在要被踹了,还忍个屁啊。
五条悟直起身子跪在伊莱腿间,因为被子枕头垫着,伊莱的逼勉强能递到他鸡巴面前。他点了烟扔开打火机狠抽了一口,烟草燃烧的轻微声响在他耳朵里无限放大,就跟火药引线似的。他两指夹着烟慢条斯理的操着那口逼,声音嘶哑的问:“腿没力气那腰呢?会不会往前顶?”
一听五条悟这话伊莱就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他混沌的脑子里准确的反应出五条悟说的姿势,低喘着拒绝:“啊嗯!不、不要……不要那样……”
“真娇气,骚又骚的很,主动又不肯。谈恋爱也让你对象这么迁就你?”五条悟耷拉着眼皮子,把香烟递到嘴边咬住,一手把头发往后抓。他半眯着眼睛看着身下反弓成拱桥似的身子,“知道这个姿势爽在哪儿吗?”
他身子前倾,带着烟味儿的手指插进少年嘴里,胡乱搅弄两下便抽出来,沾着涎水的手指从少年下颌往下滑,抹过纤细脖颈,单薄胸膛,指尖绕着挺翘的乳尖打转,然后狠狠心将乳粒往里按去。少年的身子弹得更高,但他只笑了笑,松开手继续下滑,经过平坦白皙的小腹,划过小巧的肚脐眼,然后拨开秀挺的小鸡巴,指腹揉了揉小逼顶上的阴蒂。
“哪儿都看得清清楚楚。不管是你那张脸,还是这幅身子,甚至底下吃着我鸡巴的逼,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夹着烟把烟灰抖在地上,“所以就爽啊。”
说完,他微偏着头把烟递进嘴里咬住,两手掐着少年挺起的腰肢,便一刻不停的开始狠操。他操得本来就深,但又觉得这样还不够,既然少年自己不愿意挺腰,他就两手掐着那截腰迫使人往他鸡巴上撞。粗硬的耻毛碾着敏感的阴蒂,两瓣饱满的大阴唇也被拍打成靡红的色泽,逼里的淫水被他的鸡巴带出来,溅在两人的交合处。
他垂着眼睛去看那口嫩红的逼,每次鸡巴抽出来都带出媚红的嫩肉,他舔过那儿,知道穴里的嫩肉又软又滑。而穴口的小阴唇被鸡巴撑开到了两边,被腰胯拍打时会有轻微的拉扯撕长,他几乎要觉得那两瓣小阴唇会被撕下来,或者被他的鸡巴带的被嫩逼吃进去。
穴口的嫩肉被撑成非常紧绷的一圈,色泽甚至比更外围的逼颜色要深一些,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撕裂。但五条悟知道那都是假象,这口逼贪吃的狠,他的鸡巴从来没把让人撕裂过。
他操得急,伊莱很快尖叫着射了一次,就连逼里都吐出几股淫水,直浇在他的龟头上。他还不想射,但还是先退出来,看着那口逼尽往外吐些几近透明的淫水,又顺着会阴流向更后面的穴。
他看了几秒,便挺腰用猩红的龟头去蹭会阴的淫水,涂抹到粉嫩的紧闭的屁眼上。“前面松了,操后面吧?”
他故意用这样的话臊人,就吃准了少年不知道自己的逼到底松没松,反正就是要用这样的话把人搞的面红耳赤,十分难堪。他也没那个闲心安抚两句,三指就着淫水将屁眼草草扩张开,等感觉差不多了,就扶着自己的鸡巴对了上去。
屁眼没有逼里水多,但更紧。五条悟拧着眉往里研磨,鸡巴顶开肠壁抵着前列腺操弄两下,才感觉肠道软了些,开始含着他的鸡巴舔弄。
他掐着少年的腰大开大合的操弄,烟燃光了就直接扔到床头水杯里,然后拖着少年的身子来套弄自己的鸡巴。他只有一根鸡巴,操屁眼的话前面的逼就空了下来。于是他就看着那口娇嫩又贪吃的逼张着一个小指大小的孔,合不拢,只翕张着,还是不停的吐水,一直流到他的鸡巴上。
他边操边揉那口逼,两指抠挖着穴里的软肉,看着逼肉就连自己的手指都吃的啧啧作响,低声问:“前面要不要给你塞点东西止止痒?”
“唔不要……摸摸就好、老师帮我摸摸……”
“可以。”五条悟答应的很干脆,用手插了两下又说,“那你自己玩胸给我看。”
伊莱有些难堪,“呜……”
“别撒娇,你看老子现在还理你?”
伊莱原本想解释自己不是撒娇,只是那些声音控制不住就泄了出来。但他也发现五条悟就是个不讲道理的,干脆放弃了解释,只别开脸小口喘息,然后将手覆在了自己平坦的胸膛上。
“知道怎么玩儿吗?你这么摸能爽?用手指去捏乳晕会不会?然后再捻一下奶尖。”
五条悟说着说着就感觉到包裹着自己鸡巴的屁眼开始收缩,估计是羞着了。他看着少年真依他所说的去玩弄自己的乳尖,甚至捏着乳尖微微提起搓弄,看得他眼热,“真骚,自己玩自己的胸都能爽。”
他挺腰操弄少年的屁眼,三指将嫩逼抠的大敞开,前头的小鸡巴一颤一颤的,胀成深红色,一副随时会被爆射的模样。但就是在那样的时候,他突然抽出手来,也不顾那口逼的紧缩,只用湿淋淋的手又抽了根烟出来塞嘴里。
手上都是少年逼里的水,但他也不在意,只摸过打火机点了烟,然后也不再帮少年抠逼了,只专心致志提着腰往自己鸡巴上套。粉嫩的穴口有些充血,变成一副艳熟的媚红色,而穴口的皱褶更是每一片都被抹平,熨贴的含着他的鸡巴套弄。
他粗喘着狠操几十下,然后猛地拔出来插进不停翕张的逼里,也不插入多深,就一半的长度,然后就放开了开始射精。少年被内射的同时达到了高潮,那张漂亮脸蛋有些失神,单薄的胸膛挺立着,乳尖像是在勾引人去舔弄。
五条悟看着看着就没忍住。
他叼着烟狠吸一口,然后摘下来夹在手里,将烟灰抖在了少年娇嫩的乳晕下方一点的位置。
“啊啊!疼!呜呜……好疼……”
那一身白肉被疼的翻滚,烟灰很快被抖在床上,但也早就没了一开始的温度。五条悟静静看着,粉色的乳晕下面被烫出来一块红斑。
他立马就又硬的疼了。
这次他干脆将鸡巴整根插进去,俯身压在少年身上套,唇舌包裹住乳晕下方的烫出来的痕迹,用舌尖抵着去舔弄。
口腔的温度本来就高,更遑论那个痕迹是刚被烫出来的,还是在敏感又细腻的乳晕附近。少年被疼的不停呜咽,推拒着胸膛上带给他疼痛大过爽利的脑袋。
五条悟很快抬起头来,带着满嘴烟味儿去亲吻那张呜咽的嘴。但伊莱还在生气,不愿意让他亲,他便只有狠狠操弄两下,趁着人没有力气,才掐着少年的下巴吻上去。等漫长的吻结束,他才把自己硬挺的鸡巴拔出来。那根肿胀的鸡巴上还挂着他的精液和少年逼里的淫水,看着更是狰狞色气。旁边就有纸盒,但他也不用纸,只包裹着少年的手压在自己的鸡巴上,故意把精液和淫水都擦在少年掌心里。
他起身看了眼刚刚被他内射的逼,因为他故意射的浅,哪怕是抬高胯部,可精液依旧顺着靡红的逼口流出来。
五条悟看得眼热,声音嘶哑的说:“怎么办,好想把你操成我的鸡巴套子。”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