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请秦姑娘指点。”为首的女孩往前一步，冲着秦晴躬了躬身。“其实我没别?的意思，
就是没听过，要?是觉得不愿意，也可以拒绝的。”秦晴认真?道，
她?刚才跟老夫人说了之后才发现，
自己突然说让“表演才艺”是不是不太合适，这会儿特意强调，怕女孩们不乐意。
本来?只是三娘一个?，
还能是朋友之间的交流，
这下多了这么多，
她?真?觉得不好?意思。
“我们很乐意的。”
“是啊，
秦姑娘，
我们乐意为您演奏。”
“秦姑娘，
我不擅长弹琴，
画画倒是还可，可以为秦姑娘画上?一幅画，
若是画的不好?，请秦姑娘不要?嫌弃。”
“没事没事，
你们只管弹和画，就当是玩。”秦晴说着，试图从随身空间里拿东西?出来?。
当她?身处在这个?位面的时候，位面超市对她?多少会有些限制，不允许交易除位面超市售货机内以外的东西?。
但也有一些例外，比如说之前她?给?两?个?位面用过的开水，以及前段时间她?送出的碎银。
不过在赠送之外，还有一个?“借用”，如果只是借用的话，位面超市对她?的限制就没有那么严苛了。
念头升起，果然让她?从随身空间里取了东西?出来?。
“这个?给?你，你帮我画，”秦晴把一小摞宣纸放在说画画的人面前，又拿了几?支毛笔、颜料以及颜料盘出来?，“这些应该够用了吧？”
这些东西?还是早几?年她?还在上?学的时候买的，那时候想要?学画画，买了不少画画用的纸笔颜料，但最后几?乎都没有拆封过。
毕竟她?是真?的不擅长画画。
之前从城里离开，她?卖掉房子之前，几?乎把所有房子里的东西?都转移到了随身空间里，回了老家这批东西?也没拿出来?，今天遇到这个?机会，正好?用上?。
古人说自己会画画，那肯定是非常会画画。
“东西?不送你，但可以暂时放在你这里，你有空的时候可以画，”秦晴说道，反正这些东西?放在她?手里也没什?么用，“但不能拿给?别?人用，也不能送给?别?人哦。”
“借用”可以，“转移”不行，如果从这里到别?人手里，那就是“转移”，她?怕随身空间会帮她?回收了。
东西?不值钱，她?要?买还能随时再买一批，可要?是转移又回收，那她?肯定不能再拿一套出来?，到时候尴尬的肯定不是她?。
“是，秦姑娘。”
这边东西?放好?，那边说要?弹琴的姑娘出了声：“秦姑娘，我准备好?了。”
“来?了来?了，”秦晴说着，立即拿出手机来?录，“来?吧，你弹，我听听看。”
让她?听听看古人弹琴到底是怎么个?事，让她?见见世面。
老夫人对她?很是关照，说好?的“表演才艺”，也不去别?的地方，就在大厅里，门?外还停放着她?的电瓶车，保管不会被别?人拿走。
画画的书案跟琴架都是叫人特地搬过来?的。
两?台电风扇放在大厅不同的角落里，开了摇头模式，保管所有人都能吹到电风扇的风。
秦晴找了一个?角度很好?的位置，认真?录着弹琴的小姑娘。
只见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微微低头，颤动着手指，开始认真?弹琴。
前面琴音刚出来?，没见过大世面的秦晴就惊呆了，在录像的同时，还忍不住伸出脑袋看，一边看一边听，在心?里感慨“厉害”。
她?就说，古人都“自谦”，能说自己会的，肯定不是一般的会，而是很厉害，果然不出她?所料。
这曲子她?从来?都没有听过，但就算是她?的耳朵，也能听出这曲子真?的好?听，很有余音绕梁的意味。
三娘陪着老夫人坐在靠里的位置，看着秦晴在那里录像，一言不发，只是一会儿后，老夫人看了眼三娘。
三娘摇了摇头，用嘴型道：“三娘不知。”
两?人便继续看向秦晴。
其中三娘的目光格外专注一些。
她?知道秦晴的出现肯定会引起重?视，但她?没想到老夫人居然如此重?视，更没想到秦晴居然真的能凭空拿出那许多东西?。
想着，她?看向正坐在书案后的昭妹，作为唯一一个?收到“礼物”的人，周围人都送过去了许多羡慕的目光，连老夫人都不例外。
谁能不羡慕呢，这些东西只有昭妹能用，旁人都用不了。
秦晴不知道身后人的想法，也不知道大家的猜测，她?要?是知道，肯定会说那是因为位面超市限制。
要不是因为位面超市限制她，她?肯定会多拿一些东西?出来?，就算不是什?么太好?的东西?，普通的总可以拿出来?，什?么奶茶、咖啡、啤酒，分享这些东西她还是乐意的。
但位面超市限制了，她?自然也不能送。
几?分钟之后，她?录制完了从头到尾的视频，在小姑娘抬头的时候，按下了录制结束的按钮。
“秦姑娘，我弹的可好?？”
“好?啊，可太好?了，我没听过弹这么好?的，真?的特别?好?，你来?听听看。”秦晴说着，立即过去，让对方看着屏幕，然后点开视频播放按钮。
琴声响起，她?按大了手机的音量键，大厅内立即响起越来?越大的琴声。
在这时，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你们要?看吗？我觉得我录的特别?好?。”秦t?晴打了招呼，走到在大厅中间，将手机放在眼前，让大家跟着一起看。
视频里，从外面透过来?的光恰到好?处，把小姑娘拍的很漂亮不说，再加上?当时电风扇吹着，裙摆和衣摆时不时扬起，配合琴音，多少有几?分出尘的意味。
秦晴很满意，小姑娘则有些不可置信：“这是我吗？”
“当然啊，就是你，年轻就是好?，这张脸特别?嫩，”秦晴认真?道，“我连滤镜都不用调，你就很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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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播了一遍，秦晴正好?收好?手机，见大家的注意力还落在手机上?，便立即又点了播放：“没事，你们想看多少遍就看多少遍。”
她?中午休息之前才充满的电，到现在电量几?乎还是满的，播多少遍都不要?紧。
时间也还早，可以在这里多待一会儿。
最后看大家真?的都想看，她?索性拿了个?手机支架，把支架夹在桌子边，卡住手机循环播放，她?自己则坐在一边休息。
实在是闲着无聊，她?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了一把瓜子，一边磕一边看大家反复看视频。，尽在晋江文学城
过了一会儿她?悟了，这不就是典型的rea视频么，怪不得她?看的津津有味。
嗑了一把瓜子，她?下意识要?放在旁边的桌上?，却感受到了一点阻力。
瓜子壳也不行吗？我吃完瓜子，把瓜子壳扔在这里也不行？
阻力依旧。
秦晴表示妥协，从随身空间里又拿出一张白纸，叠成小盒子状，放在桌上?，心?里默念只是暂时放放，这才把手里的瓜子壳放进?了纸盒子里。
得，除了位面超市的正常交易之外，她?真?不能有把东西?留在这里的念头，嗑完瓜子，瓜子壳还得回收。
她?抓起身旁的奶茶，喝了一大口。
继续嗑瓜子。
又过了十几?分钟，来?回看了几?遍视频的众人才回头看她?。
“秦姑娘神通，果真?奇妙。”
秦晴嘿嘿一笑：“这就是科学的力量。”
“是，科学如此奇妙。”老夫人连声应和。
秦晴笑了起来?，起身把支架收起来?，把手里拿在手里，看了眼时间，又感受了一下风力，还是忍不住中午的烈阳：“时间差不多，我就先回去了，那个?……画画的小姑娘，你慢慢画，什?么时候画好?都行。”
“是，秦姑娘。”
“对了，”秦晴看向那个?弹琴的小姑娘，“我若是把你这个?视频给?别?人看，你介意露脸吗？就是可能很多人会看到你的视频，不过你放心?，他们不会找到你，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小姑娘眨了眨眼，转头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点头，小姑娘才点了头：“可以，秦姑娘自可以随意将这个?……视频给?别?人看。”
“好?，那我回头发一发，没准你还能火一把呢，”秦晴笑道，“要?是可以，到时候也许我能给?你带点东西?过来?。”
要?是视频真?能火，她?就可以走一走做视频的自媒体赛道了。
现代不行，魂界位面也许有人爱看，那里的人都闲的很，总催她?传输各种视频音乐，格外愿意花魂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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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时候这边的售货机再升级，她?可以开一个?窗口，挑一样对这里有用的货物卖过来?。
送不行，卖还是可以的。
秦晴说话时没有遮遮掩掩，几?人也完全?听不懂，但不妨碍她?们脑补，只听她?说“带东西?”，便立即道了谢：“多谢秦姑娘。”
“不客气，那我就先走了啊，回头有空再见。”
说完，她?收好?这里的两?台电风扇，把瓜子壳也收好?。
随身空间的存在反正已经“暴露”，她?没必要?遮掩，走出大厅，将电瓶车收好?，点开位面超市系统面板，选择“回店”。
在秦晴消失的瞬间，大厅里的几?人都齐刷刷往外走了几?步。
“人呢？”
“我是不是眼花了？”
“刚才瞬间就消失了。”
“肯定是回天上?去了！这个?秦姑娘果然是天上?的仙人！”
“居然真?是仙人，祖母，我们见到仙人了？！”
“这件事，不得外传。”老夫人沉声道。
话音刚落，有人急匆匆从外面跑进?来?：“听说那骑着奇怪车子的人进?了我们的府邸？满城都传遍了！”
第063章
真会回收
“那仙画将弹琴的身影画的清清楚楚。”
“不仅清清楚楚，
还会动呢，跟传说中?会动的仙人之画一模一样！”
“那脸上的表情都能看的格外清晰。”
“还有那个都不用人动，就自动吹风的仙器。”
“就昭妹得了东西，
我们都没有得到。”
“仙人说了，这?些东西是给我画画的，
不能给别人用，
”被喊昭妹的小姑娘开口，“既然是仙人所说，
那定是不能给别人的。”
众人激动说过，围拢在书?案旁，
看着摆在桌上的一系列画具。
“单看这?画具，与我们寻常使用的倒是并无不同。”
“确实，瞧这?宣纸，
瞧这?毛笔，
都一样，就是这?颜料，有些不同，
若是上面显示的便是颜料的颜色，
我看这?里好几种都是不常见的颜料。”
“昭妹，
你来试试。”
“好。”昭妹站在书?案后，
拿了一支颜料，
尝试着拔出?盖头，
却怎么都拔不动，
直到身旁的人提醒，她才去拧，
果真拧动了颜料。
打开颜料后，她看着边上白色的盘子，
就要挤出?颜料。
身旁有人急促：“悠着点，少一点，不能挤多了。”
昭妹一惊，力气果真小了点，小心翼翼挤出?豆子大小的颜料，确定挤出?后，立即将盖子盖回去。
“这?便能用了吗？”
“看这?颜色的浓稠，许是要加水。”昭妹迟疑道。
“分出?一点，加水试试，再去拿干净的纸笔来，仙人的纸笔能不用先不用。”老夫人说道，催促着叫人去拿东西。
一会儿过后，有人拿了干净的纸笔和清水过来，又搬了一张桌子，摆放在边上。
一群人挪了位置，昭妹用工具刮了一点颜料，又沾了点水，握笔落在纸上。
她是真有天?赋，只是这?一下，落在纸上的颜色已?经是恰到好处。
边上有人磨了墨，加上这?一种被晕染开的颜色，寥寥几笔，画纸上就多了一只漂亮的小鸟，再加上最后一笔眼睛，小鸟瞬间变得栩栩如生。
“昭妹的画技愈发好了。”
“这?颜色你觉得如何？”
“很好，”昭妹握着笔高高扬起，满足地看着自己画的鸟，高兴道，“勾画顺滑，是上好的颜料，祖母，我可?以用这?个颜料作画吗？”
老夫人看着纸上的小鸟，笑着点了点头：“既然是仙人要求，你便画吧，只仙人给的不可?多用……”
“祖母……你看这?画！”惊呼的声?音传到了所有人耳中?。
老夫人低头，看清画作时瞳孔震荡，只见原先还落着笔的鸟，如今只剩下墨水的黑色，只留框架，不留神?韵。
“怎会如此？”
“对了，你们可?还记得仙人曾说这?些东西唯有昭妹能用？”
“这?画难道不是昭妹所画？”
“话虽如此，但纸却不是，你们看，昭妹手上的笔，也失了颜色……这?样一来，恐怕是只昭妹能用，且只能用在仙人给的纸笔上。”
昭妹低头，她手上两支笔，一支沾的是墨水，另一支沾的是颜料，如今其?中?一支还有墨水，另一支却只剩湿润，失了颜色。
“这?般奇妙，看来果真是仙人！”
“即便全?城都已?经传遍了仙人之事，我们也要稳住，绝不能给仙人添麻烦，不能透露太多讯息。”老夫人一锤定音。
“那仙人之后会从?何而来？”
老夫人思索片刻，道：“不管从?何而来，都要护好她，从?即日起，府内戒严，再派人日夜去城门守着，一旦发现仙人的痕迹，立即通报，且与守卫说好，绝不能阻拦仙人入城。”
“是，老夫人。”
老夫人严肃地点了点头，转头看着身旁的人，很快面带微笑，抬起手拍了拍：“三娘，自你嫁入府内，为娘可?不曾亏待你，也派人去救了你爹娘，让他们有安身之处，往后你好好在府内待着，需要什么只管吩咐，不要操劳，明白了吗？”
“知道了，娘。”三娘低头，柔和应声?。
“乖。”老夫人再次轻拍三娘的手背。
……
“你收呗，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秦晴看着眼前系统面板的提示消息，直接关闭界面。
虽然不知道古代位面那边干了什么，但至少让她知道，“借用”出?去的东西，要是因?为一些原因?收不回来，就会自动被位面超市收回，而不会再回到她的手里t?。
好在那只是便宜的绘画套餐。
不过她目前也没有强烈的“大量卖出?”需求，窗口已?经够用，不是非得钻“借用”的这?个“交易漏洞”。
站在卫生间门口，她拿着吹风机吹着头发。
中?午那会儿时间，在古代位面全程没有空调，她实在是热的不行，浑身是汗，这?才早早回来，洗了澡洗了头发，又换了衣服。
这?栋楼一层二层都有卫生间，她就站在一层卫生间门口。
超市里还开了空调。
等?到头发被一点点吹干，她整个人都觉得舒服不少。
头发吹到半干，她这?才去开了超市门。
超市中?午的休息时间是十一点到两点，这?时候天?气热，大中?午基本没有人出?来，秦晴两点开了超市，一直到三点，她头发都完全?干了，都没有任何生意。
要不是她真的不靠超市过日子，这?样的生意情况，她真的要愁死。
中?间洗衣机洗完衣服，她中?间还把?衣服挂了出?去，这?会儿估计挂出?去的衣服都已?经干了。
秦晴躺在收银台后的躺椅上，点开短视频平台。
弹琴视频发出?去一个小时，这?会儿已?经陆续有了一些留言，大多都是表示惊叹的，还有不少是希望自己也能有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儿。
“哇塞，好好听的琴音啊。”
“小姐姐仪态好好，太有古韵了，好像真的是古代人似的。”
“呜呜呜呜，好好听啊，真的太好听了。”
“好听，还想再听。”
“妹妹好可?爱啊，中?间有次抬头，看着摄像师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真的跟小鹿似的，可?可?爱爱，想rua脸。”
“我女儿要是能有这?样，我真的心满意足了！”
“同样十三四岁的年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吗？”
“同样……吗？”回：“还是建议不要把?自己的孩子跟别人家的孩子比，对孩子的身心健康不太好。”
“还是……好。”回：“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那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呢？”
“有没有……呢？”回：“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没有……呢？”回：“果然真诚才是必杀技，笑不活了噗哈哈哈哈哈[捶桌][捶桌][捶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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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晴刷回复的时间，“十三四岁孩子”的评论被点赞刷到了最前面，可?见有多少人被这?条评论给逗笑了。
她也忍不住点了一个赞，只能说这?就是实话实说的魅力。，尽在晋江文学城
大概刷完评论，她又去看二手交易平台和供应商论坛，试图继续寻找合适的便宜的二手产品跟临期物品及食品。
刷着刷着，她刷到了一样让她怀疑手机在读取她说话声?音的产品。
不然怎么不久之前她刚提到照片的事，就刷出?了一台二手照片打印机。
原价899，二手转卖价只需要200块钱，还附赠大量相?纸。
秦晴切换手机软件，查看相?册界面。
这?段时间她拍了不少照片，主要是几个位面的照片，有些发到了网上，有些就只存在她自己的相?册里。
看完相?册，她又回到了二手网站，跟卖家交谈之后，选择了拍下这?台二手照片打印机。
之后她又逛了一会儿二手网站，拍下了几个二手大存储移动硬盘。
别的东西可?以在极端天?气后去存储，移动硬盘需要存储大量的资源，还是在之前存好比较好，不然等?极端天?气后，万一缺什么资源，找都不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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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完二手网站，超市里依然没什么生意，秦晴只能再次躺下，点开平板找电视剧打发时间。
……
与此同时，章明淳离开位面超市的附近，找到了一批人。
“明姐，我们最近可?什么都没干。”
“就是，明姐，我们可?都听你的，没闹事，这?段时间就只在晚上出?去找食物，那食物都臭到有毒了，老唐差点都没了命。”
章明淳的目光顺着对方指的方向?扫过去，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老唐，很快收回视线：“我跟你们交易。”
“明姐你打算跟他们对着干？”
“明姐你要是要闹，我一定跟着你干。”
“我早就看那群人不顺眼了，凭什么他们占据废土星球所有的资源？！”
章明淳冷眼看过去：“你们去给我找东西，我给你们提供食物，能吃，没有毒的食物，你们给我找到的东西越多，得到的食物就会越多。”
“明姐你说，要我们找什么？”
“交易啊，我们肯定愿意交易的！只要明姐你一句话，我们肯定指哪打哪，绝对不废话。”
“对，我们一定都听明姐的。”
章明淳微微眯起眼：“我要红金砂。”
说完，她见众人露出?疑惑的表情，继续道：“武器，还有各种稀缺材料，你们找到的越多，我给你们的就越多。”
“武器和材料……明姐，万一起冲突……”
“和平跟资源不可?兼得，”章明淳沉声?，“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人，杀了就是了。”
“明姐威武！”
“我们一定跟着明姐你好好干。”
章明淳抬眸看过去：“不要让我发现你们手里有无辜人的鲜血，否则……”
“放心，明姐，我们绝对不随便杀人！”
“对，我们肯定不会随便杀人，明姐你知道的，我们来这?里本来就是被污蔑的，只要明姐你能带我们走出?去，我们一定牢牢守住底线。”
“有需要随时找我。”章明淳转身，骑上她的车，往东南方向?开去。
身后几人快步冲出?，看她离开的方向?满脸震惊：“我去，明姐这?就动手了啊！”
“看来她是来真的，你们干不干？”
“干啊！我在这?里都要憋屈死了，现在有人带，肯定要干，不然真要死在这?里，呸，要是有机会回去，我一定把?害我的人大卸八块！”
“动手，走！”
第064章
知情人士
“又不在。”秦晴挠了挠头，
只能选择把照片放在售货机边上，等章明淳回来的时候，可以立刻看到?。
二手照片打印机到?手的速度很快，
秦晴率先打印的就是之?前在古代位面拍摄的照片，本以为又跟别的东西?一样不能送出，
谁想到?居然可以送。
后面她琢磨了一会?儿，
觉得这大概跟“自用+素材来源”有些关?系，照片打印机是她自用的，
而素材来源本就出自古代位面，所以照片可以送出。
不过就算是这样，
古代位面的人也不敢拿，最终秦晴只能选择把照片挂在位面超市里。
这边的位面超市也是一样，既然可以给到?章明淳，
那自然是要选择给她的。
……
“明姐，
你?还好吧？”
“没事，”章明淳看着手臂上发黑的伤口，单看到?伤口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
随后突然想起?什么，
脸色骤变，
“我的脸色是不是很难看？”
“有点发白，
这次的伤口比较严重，
”给章明淳包扎的人沉声，
“明姐你?这次不该冲动的。”
“不行，
让人跑回去通风报信，只会?给我们带来更大的危机。”章明淳厉声道。
“不是，
我的意?思是这次咱们或许不该这么快动手，明姐你?在这里不是一天两天，
也不是一年两年，怎么这次这么冲动，这么冒进？”
“是啊，明姐，我们也不是第一天受他?们的气?，”又有人开口，“要是之?前，明姐你?绝对不会?这么冲动。”
“受气?，然后呢？跟之?前一样压缩生存地，跟之?前一样再不能出现在他?们的领地，”章明淳冷笑，“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从今天开始，我要让废土星球的人见到?我，就主动避开我，大不了就鱼死网破。”
面前的人看着章明淳的神态，轻声询问：“明姐，你?跟之?前不太一样，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件事你?们不用知道的太清楚，”章明淳挣扎着起?身，走?出去洗了把脸，又往唇上摸了点红色，回头询问，“我现在的脸色还好吗？”
“明姐……”
“我看上去不像是病人吧？”章明淳又问。
面前几?人面面相觑，随后都缓缓摇头：“明姐你?现在的状态很好。”
“那就好，”章明淳看着已经包扎好的伤口，将手臂上的袖子扯下来，“我不在，你?们顾好自己，那些人暂且不会?知道是我们动的手，不会?来找你?们麻烦，承诺给你?们的食物，我下次来会?带过来。”
说完，章明淳骑着车子往回走?。
爬上垃圾山，她先是看了看里面的情?况，确定没有外人后，一跃往下跳，快步走?到?了位面超市。
秦晴这会?儿没人。
这段时间相处，她早就摸准了秦晴的生活习惯，早上t?来一次，中午回过来，上午下午偶尔闲着也会?过来走?走?，晚上时间多，但没什么事她可能都会?选择留在现代。
这时候没人很正常。
不过走?到?售货机面前时，她却看到?了摆在上面的照片。
那是两人的合照，面前摆放着两杯可乐，是有一次突发奇想，选了两边都能有的食物，拍的合照。
她伸手，将合照拿在手里，确定可以到?手之?后，小心将合照藏好。
超市里除了售货机和?饮料机之?外，便?只有空荡荡的墙壁，且这个位面超市整体的背景与废土星球格外相似，明明是让她不喜的颜色，落在位面超市里，却让她感?觉格外温馨。
抬了抬手，章明淳感?受到?了手臂上的刺痛。
她不再等秦晴的出现，立即选择回了她自己住的屋子，免得秦晴出现时，发现她受了伤。
废土星球从来都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环境，只是大部?分时候，处于弱处的人并不能在这个环境里存活太久，也因此，维持了表面上的平和?。
可一旦有人出面打破平和?，纷争便?会?一触即发。
以前的章明淳一直都是以旁观者的身份看待时不时爆发的纷争，而这次，主动挑起?事端的人变成了她。
强者轮流坐，别人可以，为什么她章明淳不可以？
……
“又不在啊。”
秦晴再次来到?废土星球的位面超市，看着空无一人的四周，忍不住嘟囔。
不过这次，她在售货机边上看到?了章明淳留下的纸条，上面写着这几?天会?有大量食物“空投”下来，她得找机会?去多囤一些食物，再拿那些食物去兑换资源。
虽然现在位面超市可以提供足量食物，但因为食物太好，反而不适合拿出去兑换资源，要兑换，还是要用本身在这里能找到?的食物。
秦晴想起?上次章明淳带她去见的那个人，那人对于“稀释轻微变质”的可乐都格外心动，在这样的环境里拿出完好的食物，只会?给章明淳添更多的麻烦。，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倒是也想帮忙，但那个恶劣的环境她实在是无法适应，就算去了，也是给章明淳帮倒忙，还不如老实待着。
想着，她也留了一个纸条，让章明淳尽快囤红金砂，继续升级售货机，以便?她提供更多的食物，或者是卖一些“添加剂”，可以改变口味，却不会改变质量的添加剂。
比如说臭豆腐浓缩液，或者是螺蛳粉加臭液，可以让食物变臭，但不会?真的让食物变得难吃，也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
这么想着，她点开了某宝。
结果……真有啊！
秦晴表示无语，难怪说现在互联网购物无所不能，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买不到?的。
不过这也行的话，榴莲榨汁，加到?正常的食物里，是不能也能有臭味？
对，还有传说中的鲱鱼罐头。
思路打开，秦晴给章明淳的留言中写了不少可以“增臭”的品类，现在就只差等售货机升级，她就可以提供对应的“加臭食物”。
对比来说，她最不愿意?选择的就是鲱鱼罐头，毕竟这玩意?儿不仅臭，味道也不咋样，真要作为加臭添加剂，其它几?种会?更合适一些。
写完，她把纸条放在明显的位置，收好笔回了超市里。
给章明淳的留言不是给她的，她看完要回收，并不算在“出售”的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