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他翻动页面,相似问题下面的回复无一是在说帖主秀恩爱,或是说这就是明晃晃的双标,是太喜欢你了,以及穿插着些祝福。原来这是正常的吗?虞阮关掉手机,盯着书发呆。
也对,他面对江修晋的时候也会不一样,话变多了,也更活泼些。而江修晋差别这么大,可能是……太喜欢他了吧?
正出神地想着,江修晋又不老实地过来捏他的手,虞阮瞥见他一副认真上课的脸,桌下却这么幼稚,忍不住笑。
他将江修晋的手翻过去,手心朝上,在上面一笔一划写字。
——爱你。
那只手骤然攥紧,将虞阮的手整个包进去,像熔浆一样裹住他,密不透风的,几乎烧热了他的心。
他眼睁睁看到江修晋身下那处顶起一个惊人的弧度,江修晋扭过头来,浑浊的热气喷洒在虞阮脸上,眼尾耷拉着,深处却藏着汹涌的欲望。
“阮阮……”江修晋喉咙发出清晰的口水吞咽声,“硬了。”
偌大的卧室,安静到只有缠绵的水声。
虞阮被压在床上狂吻,江修晋疯狂地吸舔他的嘴唇,下身隔着布料摩擦他的小腹,明明快要忍耐到极点了,却还是问:“阮阮,我不勉强,你如果不愿意,可以不用——”
虞阮扯开他的裤绳,将长裤扯了下去,吻他的下巴:“我愿意的。”
白皙的手顺着内裤边钻进去,握住那根早就蓄势待发的阴茎,沉甸甸的,阴毛扎着指缝,生疏地撸动起来。
他的手小,又或者是江修晋太粗了,一只手有些握不住,于是另一只手也握住了那根肉棒,嘴上还嘟囔着:“这么大……”
江修晋的呼吸变得粗重,阴茎又涨大一圈,忍不住挺胯撞了一下虞阮的手:“就知道勾引我。”
暧昧的情热蒸腾在房间,虞阮也有些情动,小茎在胯前顶起一个弧度,江修晋握住他的腰,哑声道:“我也帮你弄弄,阮阮。”
虞阮却猛地瞪大了眼,将江修晋覆在腰上的手打开,颤声说:“不行!……不可以。”
江修晋手被他打红了一片,无辜地看着他:“怎么了?我、你帮了我,我也可以帮你的,没关系的。”
“不行,不行,”虞阮慌张地摇头,眼圈都红了,“我不要……”
“好好好不要不要,”江修晋迭声哄,干燥的嘴唇贴上虞阮的眼皮,用气声说,“阮阮,多摸摸上面,用力一点。”
虞阮脸一热,手慢吞吞握住鸡蛋大的龟头,指腹摩擦着揉动,接着又沿着敏感的冠沟打圈。江修晋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上了他的屁股,大掌握住滚圆的臀瓣,大力揉捏起来。
虞阮咬住下唇,嘴唇水红,修长雪白的脖颈上浮起筋。手里的肉棒散发着腾腾热气,那么沉、粗的一根,在手心跳动,连上面盘虬的青筋都能感受到,抚过时突突跳着,浓密粗野的阴毛粗糙硌人,每次虞阮摸到根部时,都在提醒着他正在主动取悦一个男性的下体。
可他丝毫不觉反感,甚至看到江修晋因为自己的抚摸而产生反应感到莫名的满足,内裤之下的女穴已经湿透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性事中体会到愉悦。
时间缓慢流逝,虞阮的手掌发酸,江修晋依然没有射出来,他有些气馁,自己的技术是不是真的不太好。
江修晋一直盯着他,像饿极了的狼,看到虞阮微微失落的表情,忸怩道歉:“对不起阮阮,我也想快一点,阮阮的手白白的,看到就很想射在上面,但是,一想到阮阮在帮我摸,我就又硬得不行了,对不起……”
他说话总是这样直白,带着股天真的色情,虞阮窘迫地低下头,才看到因为太久无法释放而有些发紫的阴茎。
他之前虽然手伸下去撸动,却还是不敢看,不知道江修晋憋成了这个样子,还一个字不说,任他磨叽地摸来摸去。虞阮的睫毛无措地颤抖,他握着那根硬热的阴茎,忽然反身将江修晋压在了床上。
“阮阮?”江修晋倒在被子里,有些懵了,“你怎么了?呃——”
虞阮跪在他腿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肿大饱胀的龟头。
他抬眼看了一眼江修晋,那人微蹙着眉,喉结滑动,像是不敢相信虞阮会主动做这种事,扶着他的头往外推:“别,阮阮,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用这样。”
“我想帮你,”虞阮又舔了一下,强行掩盖声音里的颤抖,“也……挺好吃的。”
江修晋性器一抖,腹部收紧,绷起清晰的腹肌形状,他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呼吸粗得像麻布:“他妈的……”
虞阮无声地笑了,低下头将整个龟头含了进去。
他喉咙浅,阴茎含了三分之一便进不去,小心地藏住牙齿,用口腔包裹柱身,舌尖戳弄微张的马眼,舔弄冠沟。江修晋发出隐忍的闷哼,虞阮得到了鼓励,更加卖力地含吮。
他的口腔湿热小巧,含进去的感觉让人腾仙,比手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江修晋被他又吸又舔,不过一会便快要到了。
射精的欲望蒙蔽了他的理智,他抓住虞阮后脑勺的头发,发了狂似的在脆弱的口腔中操动,龟头顶开喉管,虞阮疼得喉咙骤缩,紧紧裹住阴茎,囊袋一下下拍在他的下巴,阴毛扎到脸上,让他有种整张脸埋进了江修晋的阴部的错觉。
虞阮有被他的粗暴吓住,却强迫自己稳住心神,努力放松喉咙,包住牙齿,让江修晋可以插得更深,眼泪一晃一晃地往下掉。
江修晋重重地喘息,抓着他操了一阵,终于身子一僵,阴茎在喉咙里射出有力、激烈的精液。
他射的太多,虞阮被呛到,吐出阴茎撕心裂肺地咳起来,而江修晋还在射,浓白的精液便全部喷在了他可怜兮兮的脸上,一滴滴往下滑落,美得像副淫荡的画。
江修晋看到他这副样子,刚刚射完的阴茎很快又硬了起来,他理智全无地去吻虞阮,急声说:“阮阮,阮阮,我想要你,可以吗?我想要你。”
他的手摸到虞阮的裤腰,伸手便往下扯:“我会对你好的,会疼你的,交给我好不好?嗯?”
虞阮涣散的目光在江修晋摸进他的臀肉时聚焦,他失声尖叫起来,一脚将身上的人踹开,攥着裤子退到床沿:“不行!不行!”
他吓得眼泪失禁,失态地跑出房间:“你走开!不要碰我!”
一阵凌乱的脚步,他奔回自己的卧室,反手锁上门,靠在门板上,劫后余生般剧烈喘息。
江修晋很快追了过来,急切地敲门,声音满是愧疚:“阮阮!阮阮!我知道错了,我刚刚脑子不清醒,我以后再也不会强迫你了,你不要生我的气,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真的!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单薄的身体颤抖,虞阮像被割裂,他的爱让他想把全部的自己交给江修晋,可深种在骨子里的自卑又让他恐惧不已,不敢让江修晋知道分毫。
他支撑不住身体,缓缓顺着门板滑落,将脸埋进膝盖,精液混着眼泪,全部染在了裤子上。
18
沙发
逐渐冷静下来后,虞阮打开了房门。
江修晋垂着头站在门外,听到声响后飞快抬起了头。
虞阮看着他想要抱自己又不敢的样子,向前走了几步,扑进了他怀里:“对不起。”
江修晋的手僵在空中,过了好一会才迟钝地环住虞阮,而后用力收紧:“应该是我给你道歉,阮阮,我是混蛋,你要打我骂我都可以,不要自己难过。”
“不是,不是的,”虞阮轻轻摇头,声音又哽咽了,“是我的错,对不起。”
他的喉咙还沙哑着,偶尔会失声,断断续续的:“江修晋,我喜欢你,不要讨厌我。”
“怎么会讨厌你,爱你还来不及呢,”江修晋扣住他的脸,五官放大,在唇上亲了一口,“阮阮不愿意,我们就不做,你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一滴眼泪从虞阮眼角滑落:“……对不起。”
“不许道歉,”江修晋捧着他的脸左右摇,像抱着玩偶,“阮阮永远没有错,因为阮阮最可爱,亲亲。”
他又亲了好几下,便乐颠颠牵着虞阮出门吃饭。
这一晚Master不出所料又来了,他强硬地掰开虞阮的嘴,捏住他的下巴,骑在他的脸上将阴茎插进他嘴里,阴毛扎到虞阮的眼睛,刺激出眼泪。
“你这骚嘴,怎么也这么舒服?”男人粗喘着,“怪我以前心疼你,没把你这张销魂嘴给操开!骚货!”
他粗鲁地在虞阮的嘴里横冲直撞,释放了一次后,又将很快硬起来的阴茎插进女穴,将那处捣得汁液淋淋,灌满了浓精。
虞阮像一块用脏的抹布被丢在床上,他感受到身体里缓慢流出精液,疲惫地闭上了眼。
他努力将白天与黑夜分割,把夜晚的折磨当做获得幸福的代价,可每每被江修晋毫无保留的爱着时,虞阮依然会为自己的“出轨”而痛苦。
江修晋对虞阮太好,在一起之后更好,什么事不用虞阮开口便主动献上来,像忠心护主的大狗,摇着毛茸茸的大尾巴使劲围着人转。一得空还喜欢亲亲抱抱,口头禅是我好喜欢你,我好想你,以及阮阮真可爱。
虞阮感觉自己就像一块玻璃,被江修晋小心捧起、抚摸,粘合,然后由Master打碎、摧毁,接着又被江修晋修补。
反复修修补补,勉强支撑着,偶尔开心着,却在极度的喜悲循环中,神经愈发紧绷。
有时候虞阮甚至觉得,自己也变成了Master那样的变态,他想杀了Master,又想把江修晋变成钻石,永远地陪着自己。
周末,江修晋抱着虞阮瘫在沙发上看电影,手指绕着虞阮的头发转圈,时不时凑上来亲一口。
电影结束,江修晋的手机叮咚一声,他拿出来看了看,又抱住虞阮:“阮阮,那个编程网站有人找我挑战,我回房间一会,待会再出来陪你,好不好?”
江修晋的笔记本被他室友借走,这段时间都是用房间里的台式。虞阮点点头,又被江修晋依依不舍地吻了好一会,江修晋才回了房间。
虞阮坐在客厅,不知道该干什么,拿起遥控器,想要再找一部电影看看,手机便震动起来。
居然是Master的视频邀请。
虞阮一悚,直接挂断了。
——宝贝:你疯了?!
——Master:接。
——Master:在沙发上自慰给我看。
虞阮眉心一跳,张皇地往四周看了看。Master怎么会知道他正坐在沙发上?
接着他又安慰自己,或许Master只是在发布命令,让他“去”沙发自慰,而不是知道他在沙发上。
——宝贝:不可能!他还在家。
——Master:让你做就做,听话。
——Master:[图片]
他发来一张截图,是江修晋的微信好友申请界面,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虞阮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了江修晋的微信,惧意与怒气将他的眼睛蒸得发红。
——宝贝:你真卑鄙,除了威胁你还会什么!
——Master:但是的确有用,不是吗?
——Master:乖啊,老公想你,给老公看看逼。
——Master:动作快一点,不然你的男朋友就开门出来了。
紧接着,Master的视频就打了过来。
虞阮不敢再挂,用力闭了闭眼,掏出耳机戴上,接通了。
视频一接通,一根粗大紫黑的阴茎立刻直挺挺戳在屏幕上,马眼微张,冠头顶端的凹陷处积了一汪腺液,又顺着龟头流下来。
“阮阮。”
低沉幽暗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像有电流窜进耳蜗。
男人闷笑,握住根部甩了甩,硕大的龟头在空中晃动:“来,跟宝贝儿打个招呼。”
虞阮飞快挪开目光,看着地板,颤声说:“就一次,弄完就挂。”
“还真是冷漠,”男人哼笑一声,“脱吧。”
虞阮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机放在茶几上,用抽纸盒支撑,靠回沙发,手指勾住裤边,连带内裤一起拽了下来。
“真骚,”Master像评价商品一样点评他,“阮阮像个婊子,主动脱光了勾引老公。”
耳机里的声音烫得虞阮耳尖发热,他仰起头,岔开腿,露出娇媚嫩红的肉花,像一副徐徐展开的画卷,由阴唇开始,向外打开,层层叠叠的,绽放出淫红的花蕊媚肉。